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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重生良妃-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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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她翻身过来,打了他第一下。
  他没动。
  “啪!”这是第二下。
  他也没动。可是鼻子开始冒血了,眼中也有了湿意。
  她又打了好多下,一下比一下狠。
  康熙没有还手。
  他知道她肯定是想起来了,她到这儿并不是为了怀念过去,而只是心情太复杂所以来散散心。
  他想说,其实他来找她是为了正事。可是刚刚他没有忍住。
  良妃瞪着他微湿的眼,感觉很讽刺:“当你给她们势力尽情折磨我的时候,你会这么难过吗。现在摆出一张受打击的样子给谁看!”
  康熙双肩一动。
  良妃说得都没错。这在以前他会视为大逆不道的话,现在他完全没有办法反驳,因为都对,对极了。
  可是他心里会有恨。他好恨。
  他居然在这种时候有恨。
  她的话让他觉得,他的付出都扔进了大海里,他是不值得原谅的。
  他无论怎么做,都没用。
  他怎么能甘心?
  他抬眼怒火滔天的瞪着她:“那么你呢,你在乎吗。你在乎我吗!”
  既然她选择了这里,那就说明她也一定想起了胤禩。
  他想告诉她,其实他也是因为想起了他,才会到这儿来。
  可是他的心情如此焦灼,所以,他会想亲她,想和她亲近。
  他很想留下些什么来。
  这个夜晚应该是属于他们的。他应该给她一个温柔的回报。把胤禩带到这个世上来的他们,心里应该有爱。
  不要说江山,不要谈利益。这些都不是他应该提的。
  因为她心里想的并不是这些。
  而他早在来这儿之前就已经想好了要付出什么代价。那些有可能连良妃都没有想过,可是他已经替她想好了。
  他也为胤禩想好了。
  总有一天,他们会看见他的心。
  可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嘶吼声后,他等不到她的回答。
  他就像对着一面墙,被那面墙反弹回来的力气打在身上。
  很痛。
  眼中的泪留不住了,他拼命忍耐着不想让她看见。
  就算知道答案,也还是想问,一定要问。因为他发现,他只想要这一个答案,无论德妃怎么想,后宫那些女人怎么想,只有这一个才是他想知道,而且是最重要的。
  他对着她,总也不能冷静。
  他只想要一个态度。
  很快,耳光回答了他。
  康熙的脸向右一偏。
  他反而笑了起来。
  她在乎,她是在乎的!否则她会把他当成空气,不会打他。
  心里的火顶上来,他不再退缩。
  他小心的吻去她脸上的汗滴,从袖中摸出了一根簪子。
  这是他从延禧宫带来的,他没有忘记曾经他对她做过什么。如果她也那样做,他会接受。她不管怎么做,他都会忍耐。
  他坐起来,摊开掌心,把它明白的呈现在她面前。
  银色的发簪发着寒光。让他微热的掌心也渐渐凉了。
  就好像曾经有过的那个晚上。
  他现在的行为,跟过往爬床的那些奴婢有什么两样?他甚至还不如当初的良妃,最起码,那时的她是想杀他才亲近他,根本没有半点虚荣。
  真贱。
  他真贱。
  康熙不停的在想。
  他既可笑,又可悲。
  良妃瞪着他,眼中渐渐有了湿意。
  良久,当她又一个耳光用力扇过来的时候,康熙脸上多了一道红印,手中的银簪也滑落在地。
  滑过的尖锐弄伤了他的手,可是他不觉得疼。
  他看到了他最想看到的东西。在她心里,就算她还是最恨他,可他看到了他对于她的意义。
  她在乎,就是他的意义。
  这样也好,他也有了最后的选择。
  他掏出绢子抹出掌心的血珠,小心的脱下外套,把放在棉袄夹层里的纸卷抽了出来。
  纸卷很厚,藏在棉花里,所以轻易不会被检查到。
  上面密密麻麻的都是字。
  康熙把灯笼弄近一点,把它打开,让她也看得更清楚。
  他已经坐下来了,等一会儿发现良妃还没有,抬头看了看她,温柔的说:“你也坐吧。”
  他的嗓子熬得十分沙哑。
  良妃闷闷的看着他。当看到第一行字就愣住了。
  “康熙十九年。”
  就是现在的年份。
  她往下看,越来越惊讶。
  “康熙十九年,二月,福建水师提督万正色率官兵二万八千余名、战舰二百四十艘主攻海坛……”
  这都是现在发生的事。
  她再看下去,内容越来越多了。
  她情不自禁的把纸卷拿过来,越展越长。
  接下去的一年年,一月月写得很清楚,一直到……重生之前。
  他写完了他的一生。
  怎么会这么详细?
  良妃不可置信的望了望他。
  康熙脸上有着灼热的红。他发烧了。因为不能被人发现,他只有在布库房等待良妃的时候悄悄做这种事。然后,把他写下来的内容放在布库房的暗室里。
  今天是他冒险带过来的,因为很多内容只有当面解释他才能确保良妃看得明白。
  写这些东西花了他太多的时间,也在极大消耗着他的身体。他没有告诉任何人。可是良妃看得出来,他很虚弱。
  他没有告诉良妃,他也不会恨她。他宁可她现在才知道,也不要她阻止他。
  他要回报她,为他过去的伤害尽力的弥补。
  所以,他把这些写了下来。然而,遗憾的是,他不可能把每一年的细节都记得那么清楚,所以,他只有尽可能的做到。
  呕心沥血也要做到。
  那是他曾经的人生,也是他能还给良妃的爱。
  如果他终究不能陪着她走下去,他就得想尽一切办法保证她的安全。
  良妃感到手上的汗快要把这纸卷碰湿了,她赶快放到了台上,抹了抹手,尴尬的叹了一声:“其实你……”
  她起先的失望被这些难言的情绪代替了。
  她原本也只是想跟自己打个赌,看康熙今晚会不会来。她知道,成嫔要生了,孩子怎么样关系着成嫔的未来,也是康熙的未来。
  如果他想要保住命,就得和自己发生点什么。
  而他刚才也的确想要亲近她。
  这使得她非常的失望,有那么一瞬间,她恨他恨到想要马上杀了他。
  可是,她没有想到他现在却是这么做。
  她看不透他。完全看不透。
  她没有说完,因为她不能相信他。
  康熙知道她要说什么。
  其实他可以选择别的路,他可以和她谈条件。也可以去找太皇太后。即便不能去找太皇太后,也可以暗中下手,让良妃真的和他发生点什么,到时候太皇太后也会无话可说。
  他可以有最荒唐的选择,却唯一不该这么做出现在的选择。
  这是一条最傻的,最不可思议的路。这是拿命在玩,也是拿大清的江山当成儿戏。
  可是他偏偏这么做了。
  因为他知道,只有这条是不卑鄙的,是干净的路。
  他把他的心剖开,放在她的面前,她要拿来做什么,他都随她高兴。
  他舍得,因为她值得。
  这么漫长的夜,应该做最重要的事。
  他选择了为她讲解他曾经有过的人生,并且渴盼着她一路平安。
  他不会和她说胤禩,不会拿他当成筹码和她谈什么条件,就算他知道胤禩对她的价值,他也不提。
  这样的忍耐,不可思议。
  良妃的视线停在了他的身上。
  她从没有见过这样的他。她觉得自己在做梦。
  她恍惚着掐了一下手,很疼。
  她掐了一下康熙的手,他抬起头来。
  他宁静的看着她,目光却是那样的不舍。片刻后,剥离般的忍耐住,又接着说下去。
  蜡烛快烧完了,他便接上新的。
  就这样,不知不觉便过了两个时辰。
  外面梆子响起来,快三更了。
  再等一会儿,宫门开锁就可以回去了。
  康熙疲惫的一笑,小心的把纸卷卷好,交给她:“这个放回布库房,我就不带回去了。”
  他起身欲去提灯,二人同时一起,倒是头碰了头。
  康熙一愣,那灯笼便掉在地上,摇动着的烛火偏偏熄灭了。
  他们浸入一片黑暗里。
  康熙的心扑扑的乱跳着,他没动。
  不久,他感到良妃的手靠了过来。她呼出的热气扑在了他的脸上。
  康熙分辨着是要打他,急忙拉住了她的手。
  接着,他轻轻的躺了下来。
  黑暗中传来了一声冷笑。
  上方沉了下来。
  很快,康熙感到自己变成了一叶小舟,在惊涛骇浪中摇来荡去。又好像一块柔软的绸布,被一剪子无情的开到了头,任凭撕裂和搓磨。
  他热得快要烧起来了,他就好像一块冰快要化了。
  他咬着嘴唇,幻想着如果对面墙上能投映出的他和良妃重叠的影子,该是什么模样。
  他们就好像人世间两个最孤独的戏子,在这戏台上演绎着人生中最荒诞的,也是最浪漫的一幕戏。
  他闭上眼睛,悲哀的感受着。
  没有多久,他的心口闷得不行了。他想说话。
  一个耳光打了上来。
  他立刻闭上了嘴。
  他在想当初他对待良妃的态度。他知道,这样的痛还不够。
  他忍耐着反击的冲动。让凌迟般的痛苦冲向身体的每个角落,仿佛那样就可以将它们分薄份量。
  沉闷的呼吸声响在耳边。
  康熙咬紧了嘴唇。

  ☆、60、结盟

  
  景仁宫。
  四更了,佟贵妃刚好睡醒,准备起身去看胤禛。
  她刚刚坐起来,还没有升帐便突然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
  英禄小心的在几尺之外跪下,小声说:“主子,没见着贱婢,奴才先回来了。”
  良妃对延禧宫保护得极好,就算英禄轻功很好,也不敢轻易靠近。
  今夜刚刚接近便被发现,离开后扩大范围找了一阵都没有发现康熙在哪儿,只有回来了。
  “没惊动人就行。见没见着也没那么要紧。”康熙一直没有和佟贵妃主动联系,佟贵妃便也把这事冷了下来。
  她不着急。
  要拉拢一个人,如果很着急,对方反而会拿乔。
  至于她为什么会派英禄盯着延禧宫,原因也很简单,还有三五天成嫔就要生了,这个时候恰恰是康熙最危险的时候。
  太皇太后一定迫不及待的等着孩子生下来,找个借口降罪于他。他也不是个傻子,想活着就一定要和皇帝有点什么,得了恩宠,这样才能有名份保住性命。
  可是,能不能有名份,却不是贱婢自己说了算的。这就需要佟贵妃出马了。在他最危险的时候帮他一把,相信皇帝和他都会承她这份人情。
  英禄对主子的心思也把握得十分到位,闻言立刻便谄媚道:“主子说得极是。像他那样的人能活着就不错了,何况还能当个小主。哪有不愿意的道理。”
  佟贵妃也是这么想的。所以,她反而不着急。
  她相信明后两天康熙一定会来找她求救。
  想罢,佟贵妃吩咐道:“你先回去歇着吧,从现在开始不要再管他了。等他自己来。”盯得太勤,是会被发现的。
  打发了身边的奴才,佟贵妃便起身去看胤禛。
  延禧宫。
  成嫔这些日子腿和脚肿得厉害,已经不怎么下床。只在早晚叫康熙来按摩舒缓疲劳。这些天来,康熙常去太医院学习给孕妇按摩的办法,也从中学习一些临产时的知识,以备不时之虚。成嫔觉得他很贴心,也还夸奖过他。
  今天醒得早,才四更就醒了。
  海兰服侍主子如厕之后,便去找康熙。
  门锁着,她敲了半天康熙才开,她一看康熙脸上煞白很吓人,顿生退意:“你怎么了。”
  康熙身子虚得很。非但如此,他更是提出了一个奇怪的要求。
  “胭脂?”海兰疑心陡增:“你要这个干什么?”
  宫女向来是不能涂脂抹粉的,何况罪奴。
  康熙叹气:“我这脸色太难看了,就算要见成嫔也不能是这样。”
  也是。海兰想想成嫔自打怀孕后就很少用胭脂了,拿盒旧的给他也不会被谁发现,这便道:“你等一下。”
  她又仔细的观察了一下,确定康熙不是有病才去拿给他。
  康熙接了胭脂后,却露出为难的脸色。
  海兰知道他要梳洗一下,这便出去了。心里却在想着他好拿架子,不过是个贱婢,还要背着人打扮。
  过了一阵,康熙开门出来。脸上的颜色好看了许多。海兰一望,发现他并没有抹粉,那这胭脂是用哪儿去了?
  她警惕的观察着,觉得他和前些天不一样了。真要说是哪儿不一样,又说不出来。
  好在她没看到有什么威胁,这才把他带到了成嫔的面前。
  成嫔问了几句话却没再要康熙服侍,教他去休息了。
  海兰不解的问原因。
  成嫔脸上露出不愉之色:“我的簪子没了。”
  海兰瞪大了眼睛,立刻会意过来:“这贱婢敢偷东西吗。”
  她一想康熙刚才要胭脂,更加确定了想法。这贱婢心大了,想要勾引皇帝了。
  这样的人,可就不能再留在延禧宫了。
  成嫔觉得海兰想得只有一半对。说起来,康熙照顾人真的是很尽心尽力的。如果说他真的想要有个名份,有个出路,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谁不惜命?
  谁都知道现在他现在有多么危险。
  按道理,他这么帮成嫔,等皇裔真的安全落地,成嫔也应该回报他才是。
  成嫔当然也知道应该报答他。但她很纠结。有了孩子,她就得处处为孩子着想。如果真的把康熙拉拢到自己手下,风险很大。
  这是一场豪赌,她没本钱啊。
  她想着想着,腿胀得更难受了:“哎哟,不行,海兰你给我按按。”
  海兰急忙过来,按了几下之后,成嫔就不高兴的摇头。
  让一个人伺候惯了啊,是很难改的。
  海兰看着主子脸上的表情,想起几个月前成嫔谨小慎微的模样,心里有了变化。这几个月来她们一心一意把注意力放在未来阿哥的身上,对康熙倒一直不是很重视,这样可不行啊。眼下是关键的时刻,既然康熙已经动了向上爬的心思。不管是帮他,还是除掉他,都得早做决定。
  成嫔也在这么想。这些天康熙对她的好她都看在眼里,也体会至深,要她除掉他,她干不出来,不光是她胆小不敢干,也怕干不成反而弄巧成拙便宜了别人。
  那就只能帮他了。这样康熙也得回报她,将来她还能落一个好名声。
  可是,跟康熙结盟,那就得迎接太皇太后还有后宫嫔妃的围攻。
  到底哪头的利益更大些呢。
  成嫔咬着唇,肚子也不舒服起来。
  海兰感是对成嫔很忠心的人,但凡有什么事,向来是她给成嫔出主意。事到如今,她也只能教唆主子赌一把,她一边帮成嫔按着腿,一边说:“不敢瞒主子,奴才前些日子就向那贱婢说过了,不过,那时候是骗他的。”
  成嫔这才知道海兰曾经瞒着她跟康熙讲要回报他,很是诧异。
  现在她们可以说是完全没有实力,凭什么这么说大话?
  可是不答应又能怎么样。等康熙真的成了事,到时候,后宫里谁都会以为是成嫔授意和帮忙的,成嫔有嘴也说不清。还不如真的去帮他。
  那时不过是随便诓他,现在却要认真起来。
  因为,一切都在于皇帝的态度。
  皇帝在乎成嫔,在乎未来的小阿哥,这是无庸置疑的,成嫔提位是没有争议的事,一旦成了妃位,这本钱和势力就不一样了。
  到时候以回报贱婢的理由留住他的小命,再求皇帝赏他个名份,就是顺理成章的事。
  只要拿皇帝当成挡箭牌,谁敢把成嫔和小阿哥怎么样。
  至于贱婢也得报恩不是。
  在宫里人人都如此,早晚都得有同盟,有固宠的工具。贱婢长得漂亮出身却不好,将来即使有了孩子,也没有办法和成嫔争。
  成嫔觉得海兰说得很有道理:“也好,你亲手做点好吃的给他送过去。再把他带来。我们跟他好好聊聊吧。”
  下午。
  康熙睡了一觉,精神好多了。
  身上还是疼,不过可以忍。
  用完点心后,他去见成嫔。
  成嫔没提簪子和胭脂的事,却去试探他和皇帝有没有关系。海兰走过去,有意无意的想掀康熙的袖子,看胳膊上的红点还在,就安心了。
  康熙看她是这种态度,心下顿时明朗,想了想,主动开了口。
  昨夜成了事,早晚要公开的,不如现在就公开。
  虽然康熙知道良妃只是绝大多数只是为了得到胤禩才会亲近他,然而突破了这一关,以后什么都不是事儿了。
  守宫砂已褪。这红点是用胭脂点上的,水洗就掉。
  成嫔早有心理准备,却还是被他吓了一跳,竟敢私下勾引圣躬,这是死罪啊。
  可是,谁又能说只要勾引就一定成功呢。这必须得有对方的配合才能成事。这也就是说,皇帝并不讨厌他,而且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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