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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嫁:鬼煞哑妾-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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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从他身边走过,而就在她与他擦肩而过時,他忽地抓住了她的手腕。
    “这里是本王在京城最为隐秘的据点,你应该知道本王告诉你这些将意味着什么。”萧明枫低沉着声音,更透出几分冷厉与警告。
    正因为如此,任流萤刚刚才会有那么一瞬间的怔愣与吃惊。之前萧明枫曾说让她与他在这里碰面,她以为这儿不过是一处不会惹人怀疑的清净之地而已,谁知,这家香火旺盛的寺院,竟是萧明枫在京城的据点。
    而更让她惊讶,是他的“信任”。
    “对于我来讲,不过意味着知道的越多,死的机会也就越多而已。”任流萤手臂微用力,挣脱了他手上的钳制,“若我说出哪怕一点点,你也不会放过我,不是么?”
    “不。”萧明枫鹰眸微眯,双目中尽是危险之意,“本王会让你生不如死。”
    任流萤笑了笑,却是什么都没有说,转过身,盈盈而去。
    可当她走出去時,脸上的笑意已然变得僵硬,刚刚的冷静与云淡风轻,仿佛只是强自的伪装。
    她不知道,为什么在面对他時,总是无法真的做到冷静自持。
    恍然间,她忽然感觉自己的手腕处有些异样。抬起一看,不由一怔。
    洁白的手腕沾染了几道指印——带着血的指印。很显然,这血应该是萧明枫的。
    蓦地想起刚刚挣脱他的钳制時,自己并没有用多少力气。
    难道……他受伤了?而他所说的因事耽搁也是因为他受伤?可是,既然他受了伤,随便派个心腹来这里与她会面便是,为何还要亲自赶来?
    种种疑问纷纷上涌,待得最后,任流萤已被自己不着边际的想法惊了一惊。
    她抛开所有纷乱的思绪,深吸了口气,加快了脚步离去。
    而那边,萧明枫缓缓抬起手,看着掌心处以及手指间干涸的血迹,想起刚刚自己为了来见她,运轻功而牵动了伤处,以至于伤口裂开,血顺着手臂流下而不自知。
    有些心情,其实不用去辨认去分清,当事人心里比任何人都明白那意味着什么。
    只是总也不愿意去相信,然后便在相互折磨中错过了又错过……
    ——————————————————————————————————
    中午十二点半左右还有一更
    
076 沧浪帝崩殂

    太子岚与雍王爷为争夺御史之女任素妍而刀剑相向,以致雍王萧明枫受伤败退,此事很快传开,再一次引来朝廷内外的纷纷议论。
    而与此同時,付远涯屡次请奏离京回边疆,更是引起诸多非议。
    沧浪帝因这诸事种种,病情愈加沉重,已现出归西之态。
    这一日,天气阴沉,春末夏初的季节,不热,却很闷。偶尔拂过一丝风,也没有丝毫凉意。
    到得傍晚時分,天空淅淅沥沥下起了雨,也不大,却很密,一会儿便能潮湿了衣衫。
    皇宫,永鸾殿外,一众朝臣肃然而立,皆垂首敛目,密密麻麻的雨点湿了全身也似是不自知。
    大殿内,左右二相连同太子太傅,任御史,几位太医院主治太医,以及沧浪帝数名儿女亦垂首而立,宽大的龙榻上,苍老而清瘦的沧浪帝已然奄奄一息。
    空气中飘散着药腥味,桌上暗香残冷,丝丝缕缕寻不到踪迹,静默中,人们感受到生命在一点一点地流逝。
    沧浪帝已然皮包骨头,眼窝深陷,若不是可以隐约看见胸口的起伏,便会让人以为他早就没了呼吸。
    “皇上,皇上……”左相轻唤数声,却得不到任何回应。
    那边,萧明枫不经意间抬首,目光便与站在斜对面的太子岚相撞,刀光剑影一闪而过。他垂眼一笑,神色间皆是镇定泰然。
    而太子岚的脸色则有些铁青,神情紧绷,深邃的五官皆显出他此時的紧张心情。
    他知道,今日永鸾殿中,沧浪帝——他的父皇的一句话,将决定他一生的命运。可他却忽略了,即便沧浪帝不顾一切将他推上那个位置,他也终是坐不稳的。
    殿外,雨稍大了些,落在地上,细细地摩挲着,声声切切。天幕下,雨溅烟纱,笼成九重深梦。
    殿内,沧浪帝眼皮微动,终是慢慢地睁开了双眼。他似是还未回过神,过了半晌,才张了张嘴,唤了声:“岚儿……”
    闻声,殿内众人纷纷跪下,太子岚则被这么一声轻唤惊得差点跳起来。他忙不迭地奔上前,在榻前跪下,喊了声:“父皇,岚儿在这里。”
    沧浪帝闭了闭眼,恍然间,似是勾起了唇角,却让人看不出有丝毫笑意,“岚儿,你……太让父皇失望了……”
    太子岚脸色蓦地惨白,也不顾什么,直拉住沧浪帝露在被衾外枯瘦的手,连声道:“儿臣知错,儿臣一定会改,父皇,儿臣定会悔改……”
    “江山易改,本姓难移,你……”沧浪帝喘了喘,却是出不出话来了。
    见状,老太医忙跪着双膝上前,拉住太子岚的胳膊,急急道:“殿下冷静些,不要害了皇上呐?”
    太子岚方回过神,忙收了手,咬着牙再不言语。
    几位太医又为沧浪帝施了针,终是拉回了他一些神智。
    “太子萧明岚行为不端,姓情急躁易冲动,故而……”沧浪帝急促地喘息了几下,待气息顺了,才继续道:“故而往后还需二位丞相及太子太傅多有督促与教导。”
    这话说到这里,殿内大多数人的心里都似已开始明了沧浪帝的决定了。
    萧明枫始终低着头,众人看不到的眼底深处,极细的寒光一路而过。
    自他沧上。“朕已日薄西山,临终之前,将岚儿托付给诸位,望尔等能辅佐协助于他,共创我沧浪王朝盛世繁华。”
    “传位于……太子萧明岚,太子太傅之女周怡如容貌端庄,姓格温良,才德兼备,封为太子妃——”
    话音一落,太子岚整个人都几欲瘫软下去;任御史讶然抬头,细小的眼中满是震惊与不可置信;左右二相相视一眼,暗自叹息,然后,所有人都跪拜了下去。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其间,有多少无奈的叹息,又有多少久久谋划却终未得到的不甘,没有知晓,也来不及去探究。
    彼時,天色阴暗,雨声不断,每一声都传入耳中,宣告这曾君临天下之人的即将陨落。
    生命将逝,没有人可以挽留。
    第二日清晨,沧浪帝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皇上驾崩——”尖细的声音响彻皇宫内外,仿若生命归去的最后的回声。
    一時之间,京城上下陷入一片肃穆之中,犹如这几日的天气,阴沉而多雨,恍惚中似感到一丝清清冷冷。
    京城东南方,绕过几处山坳,眼前便霍然开阔起来。青瓦白墙的庭院,还有周围从不间断的异香,似乎与世隔绝的世外桃源,隔绝了城中的那一点点哀凉。
    任流萤倚在门口,看远方阴云密布,还有青草地上盈盈发着莹润光泽的水珠。
    “那日你出去,是见了萧明枫?”草屋内,瑾娘倒弄着自己鲜红欲滴的指甲,眉眼间妩媚不减。
    任流萤头也不回,只淡淡道:“是,你们不是都知道么?”
    瑾娘展开手,端详着五指指甲,言语间似是甚为不经意,“你与他是不是约定了什么?”
    任流萤偏过脸看向她,“不错,若我不与他约定,此時便已到了阴曹地府。”
    瑾娘放下手,终是展演而笑,“明白了,所以,你与他相见,我们并未打搅。”t7sh。
    任流萤牵起嘴角冷笑,复又回过脸看向屋外,什么都没有再说。
    这一次,她周旋于萧明枫与灵幽宫之间,不会再倾向于谁,仅仅只为了自己。所以,不管哪一方,她都不会诚心对待。
    这是,命运无常,她怎么都不会想到,在之后的某一天,她也仍是为了那一抹逃脱不开的情感而差点将自己毁灭。
    红尘情爱,密密麻麻的就是一张蜘蛛网,粘上了便挣脱不开,平铺下来,更是血肉模糊,粘心带骨还活着经脉,简直惨不忍睹。
    譬如此時,任流萤忽然想到的,便是那日见面時,得知萧明枫受了伤時的心情。而现在才知道,那伤竟是因为另外一个女人,在她感觉可笑的同時,亦觉得可悲。
    为自己酸涩的心而可悲。
    而那个被太子与雍王爷“争夺”的女子,连同整个御史府都陷于一种乌云密布的阴沉之中。
    任素妍摔碎了不知第几个花瓶,芙蓉纱帐裂成了数断,翡翠夜光杯滚落在地毯上,檀香木的屏风也七倒八歪的,整间绣阁一片狼籍。
    任御史站在门外,看到眼前情景,更是气怒不已,“你自己无用,此時又是发脾气给谁看?”
    任素妍猛地转过身,尖声道:“是萧明枫害我?那一日我约了他相见,他定是将消息传给了太子,就是为了让太子听到我们的对话?他耍了我?”
    任御史一甩衣袖,气得胡子抖了几抖,咬牙切齿地道:“我们计划了那么久,到头来一无所获?现下说这些还有何用?”
    任素妍挥掉桌上的茶壶茶盏,啪啦啪啦的碎响声接连不断。
    “够了,你还是安分些,好好想想下来怎么办才是?最好能把雍王爷的心挽回来?否则,我们只会什么都没有。”任御史说完,再不理她,甩袖而去。
    任素妍在桌边缓缓坐下,柳眉微蹙,杏眼中明暗交织,最终徒留两汪扭曲的阴毒。
    她想起了自己这段時间来一直忽略的那么一个人,一个他们利用过的棋子,那么叫做任流萤的不受宠的庶女。
    就从她的母亲,五夫人开始着手。
    任素妍如此想着,慢慢地,唇角向上勾起,莹白的柔荑拈起了滚落在手边的一颗葡萄,尖尖的指甲用力地掐了下去,抓成稀烂。
    ……
    皇宫巍峨,宫殿相倚,长廊蜿蜒,九曲回肠。满眼都是凄冷飘拂的白幡,黑黑白白的颜色充斥眼眶,让人的心都跟着寂然。
    皇帝的葬礼隆重而繁复,直到四月底才结束。
    萧明枫一身黑色长衫,立在枫阳殿外,远天外,听得一声钟响,点点传了过来。
    五日后,便是太子萧明岚登基之日。
    “王爷,任御史求见。”内侍垂首禀告道。
    萧明枫收回视线,“他?呵,现在是临時抱佛脚了么?”
    内侍不敢言语。
    萧明枫转身进入大殿,边走边道:“让他进来吧。”
    任御史意外地带了自己的五夫人来,刚进门便恭敬地施礼,客气地寒暄问候。
    萧明枫也回了礼,面上无丝毫异样。
    “哎,小女任流萤不懂事,惹得王爷休了她,谁知她竟一去不回,连个人影也不见。此時她娘亲甚是想念,老夫便带了她来,一来是向王爷赔罪,二来也是想询问流萤的下落,好让她娘亲放心。”任御史一脸担忧的表情,言语间也透出几分愧疚之意。
    萧明枫看了眼任御史,又将视线移向站在他身后的五夫人,不由笑了笑,“本王也不知她去了哪里,哪个男人又会去关心一个被自己休掉的女人,你说是么御史大人?”
    任御史脸色一白,想了想,又道:“王爷说的是,倒是我们问得唐突了。还有一事,便是王爷与太子殿下为小女素妍而受伤,老夫也实在是……”
    “任、御、史——”萧明枫笑着打断他的话,“本王不想对此事多做解释,本王只想告诉你,任素妍与本王无任何干系,现在没有,以后也更不会有。所以——”
    “明枫怎可如此无情?”伴随着一声娇斥,一身白色缎裳的任素妍来到殿门口,不顾内侍们的阻拦,径自跨了进来,“明枫,若我告诉你任流萤真实身份,你可还会念及一些我们曾有过的情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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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7 反被聪明误

    任素妍一身白色缎裳,不顾内侍与护卫们的阻拦,径自跨了进来:“明枫,若我告诉你任流萤真实身份,你可还会念及一些我们曾有过的情分?”
    护卫忙在一边施礼,道:“王爷恕罪,任小姐她闯进来,属下们实在是阻拦不住。”
    毕竟这任素妍曾与萧明枫有过“亲密”的关系,护卫不敢伤她,又拦不住,便只得随着她闯进来了。
    萧明枫只是盯住一脸自信笑容的任素妍,然后缓缓站起身,在任御史与五夫人吃惊的注视下,一步一步走到任素妍面前,然后略一抬手,挥退了护卫与内侍。
    “她的真实身份?她不就是你同父异母的姐姐、御史大人五夫人的女儿、被你与太子陷害而背上‘浪女’的恶名以辱没本王的名声么?”萧明枫的声音淡漠至极,只那双深渊般深邃的眸子划过凌厉锐利之色。
    雍王爷迫人的气息,周身的凌冽之气令任素妍感到一股沉重的压迫感。她禁不住后退了一步,却迫使自己仰起脸迎上他的视线,“对,你说的一个字都没错,但是,这只是表面,难道你从没想过,为什么我们偏偏选她当棋子么?就只是因为她是庶女,好欺负好掌控?”
    闻言,任御史一脸震惊,震惊过后,却是捋着胡须,得意地看向萧明枫。而五夫人则瞪大了双眼,端正的脸庞苍白如纸。
    萧明枫鹰眸微眯,极细的寒光在眼底划过,淹没在深邃的深渊下面:“你想要怎样?直说。”
    任素妍衣袖下的双手亦是紧紧攥起,微长的指甲抠进皮肤仍不自知,面上却笑了,“若你能保我任家,我便告诉你。”
    萧明枫冷笑,“她的真实身份对本王来说无任何价值,所以,本王凭什么就此保你全家?”
    任素妍银牙紧咬,最后蓦地露出一抹笑,杏眼中全然阴狠绝情,“灵幽宫,雍王爷,明枫,你不觉得奇怪么,她与灵幽宫。”
    萧明枫面色一变,一个跨步上前,揪住她胸前衣襟,“什么??”
    任素妍见他终于动容,心下暗喜,面上却露出几分媚惑之色,刻意压抑的声音,很是生硬,却透出一股子轻柔,“明枫,你忘了么,你我曾是那么的亲密。”她不顾萧明枫铁青的脸色,抬手轻抚他的侧脸,声音柔柔软软,清且艳,“待你真的保住我任家无忧之時,我再告诉你,你说好不好?”
    “啪?”,萧明枫忍无可忍,使劲地甩了任素妍一记耳光。
    任素妍本被这粗暴的一掌打得倒退了几步,跌到了地上。
    萧明枫觉得手上有些湿,抬手一看,指间沾了点淡淡的血迹。
    任御史大惊,得意的同時,更故作一副心疼不忍的姿态,忙不迭地奔上前,拉住萧明枫的衣袖,眼看着就要跪下去:“王爷息怒,息怒呐,小女不懂事,你可别太过责打她啊~”
    浓烈的厌恶之感在心中涌动,萧明枫恨不得拔剑将眼前这几人劈死,可理智令他保持着最后一丝震惊。
    他抿了抿唇,半晌,方吐出一个字:“滚。”
    “王爷——”任御史盯住萧明枫刚毅的侧脸,目光中透出几分希冀,几分威胁。
    “滚回御史府,否则,你们任家休想再存留于世。”萧明枫的声音平静地诡异,却透出浓浓的危险之意。
    他周身的冷戾之气令人再不敢逼近。任御史知他已默许了他们的请求,不由大喜。
    “多谢王爷护佑。”御史大人直起身,抱拳施了一礼,“老夫与妍儿这就告辞。”
    说完,他便转身,带着妻女,一脸得意地跨出了大殿。
    离开前,任素妍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看到了萧明枫冷凝着的俊美脸庞。
    她知道,若是可以,刚刚他只需一掌,便会要了自己的命。可是他并没有杀了她。
    不是因为她,而是因为那个女子。
    ……
    春过也,匆匆。杨柳枝头的蝉鸣吵着一日甚似一日,扰得蝴蝶不能安生,飞走了。偶尔,燕子在檐下盘旋,引起空气里一丝丝流动,带来丝丝轻风,恍然间却已不见了。
    萧明枫尚未踏出门槛,便见魏大夫迎面而来,神色匆匆,一脸阴沉。
    “怎么了?”心没来由得沉了沉。
    魏大夫急急道:“不好了王爷,西邻寺被太子派人查封了,寺内所有僧人皆被抓入了大牢。”
    萧明枫全身一震,脸色大变,连声音都是少有的恍惚,“什……么……”
    魏大夫急得直跺脚,“不知是谁出卖了我们,照理说,不会的,不会的啊?”
    萧明枫蓦地想到了一个身影,却下意识地将其摒弃。
    不会是她,怎会是她??
    可他的手,还是慢慢地,慢慢地攥了起来……
    而此時京城东南山坳深处,那有着异香飘散的地方,任流萤快步出了草屋,可刚走了几步,便被几个红衣女子挡住了去路。
    “流萤儿这是要去哪儿?”瑾娘的声音首先传来,片刻后,才见她从一边走了过来。
    任流萤停下脚步,转过脸看向瑾娘,抿唇不语。
    “西邻寺被太子查封了,雍王爷在京城的据点被彻底清除。”瑾娘笑眯眯地看着任流萤愈加苍白的脸色,鲜红的指甲掠过唇角,“流萤儿是不是觉得心疼了?”可宫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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