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嬿婉及良时-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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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宫又不傻,哪里会赶在风头上生事,平白招惹圣上怒气,自讨苦吃。”
  贤妃低头去取面前玉盘中被夹开的核桃,动作轻柔的一一掰开:“要人难受,又不是只有过去打她脸面这一条路可走。”
  她语气轻缓,抬眼去看身边的宫人,似是带了笑意:“本宫听说,贵妃的两个幼弟,书都念的极好?”
  “是,”那宫人先是一怔,随即反应过来:“姚家的长子与次子便在国子监念书,据说……”
  想起前番旧事,那宫人也不由小心起来:“国子监祭酒柳无书,是极为赏识他的。”
  “柳无书?”贤妃面上有转瞬的讶异,随即一哂:“原是那个不愿教导承庭的祭酒大人。
  ——也是赶得巧了,招人厌的,竟都凑到一起去了。”
  宫人低下头,低声奉承:“那是他不识抬举,看不出三殿下前程远大,非比寻常。”
  “你这张嘴,倒是甜的厉害,”贤妃笑如三月春柳,柔和温煦,转头道:“姚家长子,也该到议亲的年纪了吧?”
  “是,”宫人轻声答道:“过了年,便是十六了。”
  “年轻人呐,刚刚才开始接触世间的旖旎富贵,最是容易动心乱性了,若是撞上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儿,保管他什么都望到九霄云外去。”
  贤妃淡淡的一挑眉,笑意温婉:“本宫听说,贵妃姐弟三人,素来同继母不睦?”
  宫人跟她多年,闻弦音而知雅意:“娘娘安心,奴婢会去安排的。”
  若有若无的嗤笑一声,贤妃半倚在案上,没有再言语。
  姚氏虽得宠,眼见着鲜花锦簇,可归根结底,依仗的也只是圣上恩宠罢了,他日若是失了君恩,便会一摔到底,再也爬不起来。
  而她虽不得圣上隆恩,敬意却也是有的,加之家族扶持,身下有子,饶是名分上被贵妃压了一头,可归根结底,并不输于贵妃多少。
  她没什么好急的,唯一需要做的,便是将姚家有天赋的几个人打压下去,叫他们在官场不得其门,或者老死在低阶卑位上便是。
  朝中无人,贵妃便是再得宠,也掀不起什么像样的风浪来。
  便叫姚氏安安分分的,做个给圣上取乐的玩意儿,不是也很好吗?
  贤妃撑着额,心下正冷冷忖度,便见张嬷嬷掀开帘幕,快步走了进来。
  “娘娘,”她隐有惊意,低声回禀道:“家里送来消息,静仪长公主同驸马一道,已经过了商州,年前便能回京了。”
  静仪长公主乃是先帝嫡女,更是圣上胞妹,于贤妃而言,自是不可轻视,需得讨好的人物。
  此前她随驸马一道外放时,贤妃还特意送了厚礼,每逢驸马家中喜丧,也着意过去致意,交一份香火情,现下听得静仪长公主消息,更是谨慎起来。
  “年前?”贤妃直起腰来,正色道:“不是说得明年夏天方回吗,怎么这样突然?”
  “家里也不知情,”张嬷嬷面色犹疑:“似乎……是圣上着意吩咐的。”
  “无甚稀奇,”贤妃目光一动,释然道:“圣上唯有这一个胞妹,亲近些也是有的,大抵是年关将至,不忍骨肉分离,所以才召回来。”
  “娘娘睿智,”张嬷嬷随之点头:“只是,我们要不要事先备一份礼?”
  “自然是要备的,”贤妃与萧氏家族都不稀罕世间金银之物,对于他们而言,有些人的人情,可比区区财物贵重多了:“静仪长公主只同驸马回来吗?可带了子女?”
  “除去他们夫妻二人,还带了子女回京,”张嬷嬷道:“看这架势,八成是要久留长安了。”
  “这也是寻常,”贤妃淡然道:“圣上惯来宽待她的。”
  “娘娘,”张嬷嬷迟疑片刻,低声道:“静仪长公主的女儿,今年也九岁了,只比咱们承庭殿下,小一岁呢。”
  贤妃神色一动:“——嬷嬷的意思是?”
  “圣上既然关心胞妹,连带着,自然不会亏待自己嫡亲的外甥女,”张嬷嬷进言道:“娘娘同静仪长公主交好,何不亲上加亲?”
  贤妃目光一闪,显然有所意动,面色变幻一阵,却未曾当场拍板,而是道:“送信给父亲,问他如何做想,动作快些。”
  张嬷嬷会意一笑:“奴婢明白。”
  锦书知道李婕妤那事儿,还是第二日起身时,红叶同她讲的。
  听完之后,她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淡淡吩咐:“李氏既然被贬,宫殿制式也要变一变,叫她迁到偏殿去住吧,尚宫局那边,衣物、首饰、膳食、用度,一应缩减。”
  红叶笑着应了。
  锦书不会穷追猛打,不给别人活路,却也不会巴巴的凑过去,对想要踩着自己上位的人施加善意。
  一啄一饮,李氏不过是罪有应得。
  她才不做东郭先生呢。
  红芳为她取了华美清贵的凤尾步摇,轻轻簪入发间时,含笑道:“可见圣上宠爱娘娘,万事都为您思虑好了呢。”
  锦书斜她一眼:“你倒嘴甜。”
  主仆两个正说着话,便听外头脚步声近了,会意的停了嘴,一道迎了出去。
  “怜怜,”圣上穿了常服,风姿俊逸,笑吟吟的过去挽她手: “同朕往含元殿去,一道看会儿奏疏?”
  “我才不去,”锦书笑道:“若是被臣工们瞧见,只会说牝鸡司晨,便是上书参我,也会将七郎这个罪魁祸首轻轻放下,谁稀罕过去。”
  “只是在侧陪着,谁敢说些有的没的,”圣上作势去揽她腰身,闻言道:“红袖添香的美事,朕不信他们没做过。”
  “那也不,”锦书将他一推,语带嗔然:“只听风声都觉得冷,才不同你出去,受这冷风刮。”
  圣上轻哼一声,却不同她争辩,只将她抱起,带着往外边去了:“——这可依不得你。”
  锦书伏在他怀里笑,见周遭内侍宫人都避讳的垂下眼,不觉微有羞窘,只去拍他肩:“七郎别闹,我随你去便是,有人看着呢。”
  圣上置之不理:“看便看,朕还怕他们看不成。”
  他这般不以为意,锦书也随之释然:“罢了罢了,左右七郎同我一道丢脸,你都不怕,我还怕什么?”
  圣上笑了一笑,温声道:“却也无妨,咱们只做一对同命鸳鸯便是。”
  二人携手上了辇车,一道往含元殿去,锦书在这里做了许久的奉茶宫人,现下再来,倒是不觉生疏。
  她走之后,奉茶的便换成了内侍,也是此前在含元殿里侍奉的,同她也认识,见她过来,连忙致礼。
  “免了,也是故人,做什么这样客气,”锦书含笑道:“今日你先便歇一歇,我亲自为圣上沏茶去。”
  宫中从不乏骤然得势之人,更不乏得势之后,对于昔年旧事羞于启齿之人。
  那内侍见她如此自若,全无躲闪,心中由衷钦佩,便是一侧的宁海总管,也不觉侧目。
  圣上最欣赏的便是她这般心性,在一边静静注视她身影,目光温柔,却不言语,等到她端着茶过来,方才低声道:“你倒豁达。”
  锦书知他说的是什么,只是不以为意的一笑:“行的正坐得端,做什么怕人翻出来讲?自己问心无愧,便极好了。”
  圣上听得颔首,却不再提这一茬,饮一口茶,道:“年关时候,静仪与驸马便要还京,子女随之一道,年关宫宴与开春命妇宴席,怜怜记得为她留出位置。”
  锦书头一次听到这消息,心中微怔,面上却不显:“长公主还京,可要留居宫中?若是留居,我便吩咐人早早将她昔日住的地方收拾出来,也方便些。”
  “不必,”圣上淡淡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她已经不是顾家人,还留在宫里做什么。”
  姚家门第使然,锦书自然见不到静仪长公主,只是隐约听闻,圣上对于这位同胞皇妹颇为亲近,现下再听他言语,却觉不过了了。
  这是他们的家事,她也不去掺和,只是为以防万一,出言问道:“我未曾见过长公主,也不知她忌讳偏好,只好问过七郎了。”
  “无需理她,”圣上握住她手掌,低声道:“论位分,怜怜是贵妃,她是长公主,本就输于你,论身份,你是长嫂,她是幼妹,也该她谦逊,哪里用得着你去适应她。”
  他这样言语,锦书不是不感动的,可是感动之后,却又生另一层思悟。
  ——圣上对这个胞妹,确实不怎么亲近。
  只是不知,究竟是此前便如此,还是这位长公主做了什么,恶了圣上。
  临近午时之际,中书省有人求见,圣上往前殿去,宁海总管回来取遗落的奏疏时,见了锦书,便笑着问安。
  历经风雨的内侍总管心中也有些犹疑,然而对于风向的把握与圣上心思的猜度,使得他很快下了决定。
  “娘娘,”压低声音,宁海总管语气微沉:“圣上否了驸马外放领军的奏疏,决意使长公主夫妇久留长安。”
  锦书听出他语中示好之意,笑意愈发温和:“长公主与圣上骨肉至亲,不忍分离,也是有的。”
  “长公主仁善,最是温和,”宁海总管笑意浅的,像是一缸水中即将化开的墨意:“——同贤妃娘娘,也很处得来呢。”


第34章 星星
  临近年关; 各家各户都忙了起来,年货的制备还在其次,人情往来,才是大大紧要之事。
  张氏作为姚家主母; 自然也不会例外。
  若是在往常年,她即使辛苦些; 却也不至于太过劳累。
  姚家虽是官宦人家,可是需得正常走动的; 也只是姚望原配妻子出身的程家,张氏自己的娘家; 姚望的师长尊者; 以及同他关系密切的同年旧友罢了。
  可是到了今年,锦书被册封贵妃,身居高位,无论亲近与否; 长安勋贵们都得全了面子情,即使人不到,礼也要到,接连几日下来,委实将张氏累个倒仰。
  她出身不高,素日里只同低门打交道; 简单说笑几句还不觉有什么,等真的见了勋贵之家的人,莫说是与登门的正经主子说话; 便是见了那些上得台面的嬷嬷管家,都觉言谈时捉襟见肘。
  别人登门来,自是交好之意,总不会叫张氏这个主人家下不了台,可饶是如此,私下里取笑几句也是有的。
  姚望身上有文人的迂腐,也极爱面子,哪里容得了张氏这种小家子气,丢姚家的脸面。
  只是他一个男人,总不好卷起袖子亲自出去同人打交道,加之母亲早逝,儿子们未娶,女眷中竟也没人能摆在台面上。
  苦思了几日,姚望想到了程家人身上。
  他并不愚蠢,知晓姚家有今日,是沾了长女的荣光,也不得不承认,长女对待程家的观感,比对姚家要好得多,是以这些日子以来,有意同程家修好。
  程老夫人出身大家,经事又多,待人接物较之张氏,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他倒是不敢奢望将程老夫人接过来支撑门楣,只是盼着她派遣两个得力嬷嬷过来,帮持张氏一二,面子上也好看些。
  程玮半月前方才回京,述职之后,便留在家中,等待吏部任命。
  他性情稳重,人也公允,在军中颇得人心,若非不会曲意奉承长官,只凭借功勋,也不会一直卡在正五品上一直动不了。
  回京之前,他便收到母亲家书,讲了外甥女入宫,册封贵妃之事,心中既觉欣慰,又生担忧。
  宫中繁华巍峨,却也暗藏凶险,锦书虽聪慧,却也只是年轻小姑娘,孤身在内,哪里能叫人安心。
  偏生他官位低微,也帮不上什么忙,连为她说句话都不成。
  唯一能够叫他安心的是,圣上极为宠爱外甥女。
  连带着,叫他这个舅舅也跟着沾了光。
  往兵部去的时候,素日里没什么交情的同僚见了他,面上也有了笑意,口气熟稔的约他一道喝酒,吏部交呈文书时,素来冷脸的官吏们,居然也有了几分温和。
  在家中等了几日,任命的文书,便被吏部官员亲自送到府上了。
  连升两阶,正四品忠武将军。
  姚望身为贵妃之父,连升四阶,自是无人能说什么,他这个舅舅也跟着升了两阶,才更见贵妃得宠呢。
  姚望过去的时候,程玮一家正用午饭,见他来了,饶是素来不合,也不好摆在脸上,只待到用完午饭,才同程老夫人一道,三人往书房去商议此事。
  程老夫人听姚望说了此番来意,倒也不曾吃惊,她儿媳妇得力,家中也无事,便拨了两个得力嬷嬷与他。
  倒不是她对于姚望有多关切,而是为了自己外孙女。
  姚家能有今日,说到底,终究是依附于贵妃的,登门的宾客,也多是看在贵妃的情面上,张氏若是畏首畏尾,丢的也是锦书的脸。
  等到晚间,姚望带了两个嬷嬷回去,同张氏提起此事,反倒生了一场是非。
  “是,我配不上姚家的门楣,我给姚家丢脸了!”
  张氏眼眶通红,心里恨得咬牙,面上却委屈垂泪:“我们张家比人家程家差得远了,教出来的女儿上不了台面,连程家的下人都不如!”
  “你这是哪儿的话!”
  姚望是个吃软不吃硬的性子,真的同他吵起来,除去锦书捏着他要紧之处,还真没人能把他噎住。
  “张家是姚家的姻亲,程家也是姚家的姻亲,现下家中不便,彼此之间帮扶,如何使不得?”
  “怎么到你嘴里去,就变成两家斗气了!”
  张氏心中不虞,却也不敢真的同姚望翻脸,见他怒气冲冲,随即软了下来。
  “夫君,你别同我生气,我只是觉得……自己太给姚家丢脸了。”
  她低着头,垂泪道:“前几日何家的管事嬷嬷来拜会,端起娘娘赏的茶来品一口,便说的头头是道,我笨嘴拙舌,竟连话也搭不上一句……”
  张氏不过二十五六的年纪,相貌虽算不得极美,却也有几分动人,这样低头落泪,语气轻软,也叫姚望心中火气散了大半。
  “罢了,你也是不易,”他握住张氏手掌,叹一口气,着意宽慰:“不明白的大可以学,两位嬷嬷见多识广,同你一道照应,也方便些。”
  “我明白,”张氏见好就收,拿帕子擦了泪,低声问道:“两位嬷嬷是住在我们院子里吗?
  ——待会我便吩咐人收拾屋子出来。”
  “不必了,”姚望端着茶盏,饮了一口之后,道:“老夫人挂心阿轩与阿昭,叫她们在侧照看,人也留在他们院子里,若是有贵客登门时,再过来见你。”
  “——你有事情想要讨教,再请她们过来也可。”
  张氏脸皮抽动一下,下意识的捏紧了手里的帕子,勉强一笑:“原来如此。”
  姚望见她点头,便放下心来,转身往书房去了。
  他在的时候,张氏还能维持住面上平静,等他走了,才愤愤的咬着牙,将他用过的茶盏摔在地上,低低的骂了一句。
  “夫人轻些,”她的陪嫁丫鬟低声劝她:“老爷还没走远呢。”
  “没走远就没走远,我还怕他不成!”张氏嘴上说的硬气,却还是下意识的压低了声音。
  “你说说他,是不是猪油蒙心了!”站起身,在屋里转了几圈,张氏咬着牙道:“什么好事儿都是那边的,他们吃肉,连汤都不给我们娘仨喝!”
  “这有什么办法,”张氏的陪嫁嬷嬷目光一闪,看似无意道:“谁叫他们是贵妃娘娘的胞弟,骨肉至亲呢。”
  “骨肉至亲怎么了,”张氏在绣凳上坐下,冷冷道:“阿瑾与阿盛,难道不是贵妃的弟弟吗?说到底,他们可都是姓姚的!”
  “话可不是这么说的,”那嬷嬷轻声劝道:“我说话难听,夫人可别生气。”
  张氏心烦意乱的摆摆手:“嬷嬷是跟着我从张家过来的,有话直说便是。”
  那嬷嬷左右看看,见四下里只有自己人在,方才徐徐道:“贵妃娘娘在宫里,总会需要人在朝堂说话的,她在圣上耳边吹吹枕边风,想要升迁也是轻而易举——要是有了亲兄弟帮持,哪里还顾得上同父异母的兄弟?”
  张氏先是一愣,随即目光一厉,定定的望到那嬷嬷脸上:“你是说……”
  “夫人,”那嬷嬷语气轻和,却似带了蛊惑一般,叫人意动神摇:“即使是为了两位小公子,您也得早作打算呀。”
  “不,不行!”张氏面色青白不定,搅着帕子犹疑一会儿,便愤然道:“夫君说过的,我若敢对他们下手,决计会将我休弃掉,连阿瑾和阿盛也不会再管,我自己没关系,却不能拿他们冒险!”
  “夫人,您怎么认死理儿啊,我又不是叫您杀人放火,”那嬷嬷语气引导:“天下之大,能坏人前途的……又不是只有一条路可走。”
  张氏目光几闪,眼珠更是转个不停,踌躇许久,却还是拿不定主意:“不行!这事儿太大了,若是出了纰漏……不行!”
  那嬷嬷听她言语,知晓她只是怕事情败露,难以收场,而非是不愿做,也就不再紧逼:“我也只是提这么个话儿罢了,是不是动手,还得夫人自己拿主意。”
  张氏沉默下来,面色几度变幻,却始终难以平静下来。
  “两位嬷嬷都已安排妥当,”姚昭进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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