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嬿婉及良时-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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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玉澄原本浮现几分红晕的面色,霎时僵冷下去。
  “按照南越风俗,你原该被溺死,然而你母亲不忍,偷偷寻一个女婴李代桃僵,却将你交给亲信抚养,”承安笑着看她,道:“当初,你名义上的父亲对周军阳奉阴违,暗中送信给南越,其实,是受你吩咐吧?”
  阮玉澄像是被迎头泼了一盆冷水,很快就结成冰一般,从心口里冒着凉气儿。
  “你,”她舌头好像也被冻住了:“你早就知道了?”
  承安原本面上带笑,此刻却阴郁下来,答非所问道:“你跟着我,想伺机报复,谋取大周,这无可厚非,可你知道吗?”
  “你毁了我许久以来的筹谋,”他目光阴鸷:“原本,我不会这么早将一切暴露出来的。”
  “果然,”阮玉澄豁然开朗:“你当初说自己无意皇位,全都是假的。”
  “什么兄弟情深,什么顾念旧恩,不过是骗鬼的!”思及国破家亡的惨状,她夸张的大笑一声:“你亡了南越,备不住有一日,也会亡了大周,等着吧,总会有这一天的!”
  “兄弟情深是真的,顾念旧恩也是真的,”承安也笑了,低头去看自己的手,忽的一笑:“只有不惦记皇位那句,是假的。”
  阮玉澄讥诮道:“事已至此,何必惺惺作态?”
  “我想过从承熙手里去争抢皇位,但我没想过杀他,甚至于,还会再将皇位还给他,”承安目光有些空泛,看向不知名的地方,似是出神:“反正,我也不会有儿子,便是抢到了,也没人传续。”
  后一句话他说的轻不可闻,阮玉澄同他近在咫尺,却也不曾听清。
  她心性敏感,女人的直觉也告诉她,那里面潜藏着一个足够吸引人的秘密。
  承安似乎看出她心事来,微微一笑,道:“想知道吗?”
  阮玉澄面露忌惮之色,却未做声。
  承安笑了一笑,低下头去,凑近她耳边:“其实,一直以来,我都……”
  他的声音实在太低,即使是贴近阮玉澄耳侧,也叫她听不分明,下意识的往那边凑了一凑。
  承安却忽的大笑出声,像是见了一出滑稽戏一般,在她面露惊骇时,漠然划开她喉管。
  “到地底下,去问鬼吧。”拿那把沾血的匕首拍拍阮玉澄扭曲的脸,他这样道。
  此时旭日微升,东方隐约露出一线光亮,叫这片混沌天地明朗起来。
  承安走到门口去,听见宫中传来的肃穆钟声,在这座历经百年的古都中传的很远很远。
  新帝登基大典在即,诸臣该往含元殿去,跪拜新君了。
  低下头去,他发出短促的一声笑,信手将手中匕首扔了,带了侍从,翻身上马,一路往帝国权利巅峰的宫城中去。


第143章 登基
  大周属水德; 服色尚黑,天子龙袍上玄下赤; 另有蔽膝、佩绶、赤舄; 上饰日、月、星辰、山、龙、华虫、黼、黻、藻、火、宗彝、米粉十二章纹。
  锦书曾经无数次侍奉圣上穿衣,但现在; 已经不会再有那样的机会了。
  今日之后,连“圣上”这个称呼; 都将属于别人。
  圣上此前病重时; 便有交付天下与承熙之意,早早吩咐尚宫局准备,衣袍用具便宜,这会儿倒是恰好能用到。
  锦书一夜未眠; 第二日天还未亮; 便往承熙那儿去; 将他唤醒,亲自为他更衣。
  从此之后; 他们前面再没有人能遮风挡雨; 只能彼此慰藉,相互支撑。
  而今日; 也注定将被他们永远铭记。
  先帝驾崩三日,新帝该往含元殿去受众臣朝拜; 登基称帝了。
  锦书轻轻拂过安吉丝制成的袍服; 转眼去看承熙; 目光感伤; 隐约期许:“偌大的天下,即将担在你肩上了,会很辛苦。”
  在她的记忆里,他似乎还是刚出生时候的小娃娃,胖胖的,软软的,爱撒娇,还很贪吃,有时候跟她生气,就找父皇护着,缩在父皇怀里不理人。
  不知不觉的,竟也这样大了。
  承熙这夜其实也没能睡多久,精神却不萎靡,抬头看向母后,震声道:“我不怕。”
  “那就好,”锦书轻轻笑了,手指穿过十二毓珠,最后抚摸儿子的面颊:“去跟几位老臣说说话吧。”
  她一指不远处偏殿,道:“他们德高望重,见过经过的事情多,你多听几分,没坏处的。”
  承熙走了,她面上笑意方才淡下来,圣上驾崩后,宁海总管便跟在她身边,见状,上前低声道:“楚王殿下已经将北军之事了结,这会儿正往宫里来,诸位臣工也已经往含元殿外集合,倒是何公……”
  他声音愈发低了:“奴才瞅见,他听说北军统领也是先帝的人后,面色有些不好,但是也没说什么。”
  “寻常罢了,”锦书淡淡颔首:“不必奇怪。”
  她以南军异动试探承安,虽然出事的几率很小,但危险还是有的,何公知道这一切是她所为,心中未必不会觉得不满。
  不过,这对于锦书,乃至于他们接下里的合作,都无伤大雅。
  她想做的是帮助自己儿子登基,稳定朝局,何公想要的是扶持新帝,稳定社稷,从本质上讲,并没有什么区别。
  何公心胸开阔,即便不悦,也不会因这一点小事儿与她生出龃龉。
  不再多说,锦书转身往内殿更衣。
  承熙既是新帝,她作为皇后,顺理成章成为太后,先帝后宫存留宫妃,也会擢升太妃。
  虽然承熙年幼,身边尚且无人,可这已经是属于他的时代,她们也该挪一挪地方了。
  其年十一月初七卯时三刻,天色将明,众臣便在几位老臣带领之下进入含元殿,宣读先帝遗旨,跪拜新君,山呼万岁。
  辰时一刻,礼毕,新帝降旨加恩天下,同日,册封皇太后。
  锦书仍旧住在甘露殿里,先帝嫔妃挪出旧宫,她原也该挪到长信宫去,只是长信殿年久失修,承熙不肯叫母后到那儿去住,吩咐人修缮,便叫她先留在甘露殿。
  至于他自己,因为年幼的关系,虽然象征性的搬了东西往含元殿去,但晚间入睡时,也仍旧留在甘露殿里。
  皇位初定,宫中未必全然安泰,还是叫他留在甘露殿中,更为稳妥一些。
  再则,锦书自己其实也不怎么想挪到长信宫去。
  先帝去世其实早有征兆,但在她看来,却是快的猝不及防。
  甘露殿承载了他们太多太多的回忆,从相知相守,到生死相隔,连承熙,都是在这里孕育的
  短时间内,她迈不出那个坎儿,也不忍离去。
  皇太后与天子同日行嘉礼,先帝留下的宫嫔们却不成,得再过些日子才能有加恩旨意落下。
  先帝驾崩几日,德妃也消减许多,同大公主一道往甘露殿去,见了锦书,不觉泪流,曲婕妤也在这儿,这些年过去,几人虽不说是亲如姐妹,但情分总是有的,一个落泪,其余人也是伤怀不已。
  “母后别这样,”大公主温声劝慰:“父皇在天有灵见到,不知如何难过呢。”三公主也在边上劝。
  几人勉强停下,彼此劝慰着说了几句话,约莫过了大半个时辰,便听外边内侍回禀,说圣上往甘露殿来请安。
  后宫头一次见驾,皆起身行大礼,承熙同样跪地向母后问安,被叫起后,方才示意众人起身。
  这样关头,圣上与太后必然有话要讲,众人寒暄几句,便识趣退下,只留他们母子二人叙话。
  “母后,”承熙目送她们离去,道:“加恩后宫的旨意,位分上边,您有什么想法吗?”
  “将曲婕妤升上一升吧,”锦书靠在一侧软垫上,轻轻揉额头,道:“加你在内,你父皇只有三子,楚王不必多说,左右有权在手,不计较这些,反倒是魏王,他日上朝领事,生母只是婕妤,脸面上不太好看。”
  承熙点头,问道:“那就加恩昭仪?”
  “先帝去了,她们也只能再加最后一次,”锦书想了想,道:“淑妃吧。”
  承熙微微蹙眉:“加恩曲婕妤,也不好叫德妃纹丝未动,大姐姐的面子,总要顾及。”一直以来,他都同大公主私交很好。
  “那就叫德妃加封贵妃,”到了这会儿,锦书已经不太在乎这个:“大家情面上都过得去。”
  “不行,”承熙却拒绝了:“母后当初便是父皇的贵妃,即便这会儿空置,也不能给别人。”
  锦书斜他一眼,笑道:“刚刚做了天子,就连母后的面子都不给了?”
  先帝过世后,她便很少笑,即便是笑了,也多是凄冷而惨淡,令人心生叹息。
  好容易欢喜一回,倒叫承熙松口气,他年纪小,也不在意那些外在,靠到母后怀里去,闷闷道:“父皇不会喜欢别人占母后位子的,曾经的也不成。”
  这句话叫锦书感伤,见承熙担忧,也不多说,只道:“那就依你。”
  “加封德妃为淑妃,叫曲婕妤做德妃吧,”末了,承熙道:“孙婕妤抚育三姐姐,也该升上一升,四妃之中倒有贤妃之位空置,然而那位子……”
  此前的贤妃萧氏死的难堪,这位置拿去加封,别人只怕会觉得是警告与羞辱。
  “叫她做昭仪吧,九嫔之首,”锦书笑着拍拍儿子肩膀:“她性情敦厚,人也和善,这位子当得起,再吩咐尚宫局,与她德妃之位的份例便是。”
  “还是母后想的周到。”承熙感叹一句。
  “明日你便要上朝,母后是妇道人家,帮不到你什么,你若有疑问,便问何公等几位老臣去,人都是一步步锻炼出来的,不要怕丢脸,”锦书握住他手,谆谆教诲:“你是天子,一言九鼎,到了朝堂上不要急着表态,要多听多看,知道吗?”
  承熙很乖的点头:“嗯。”
  锦书看着他脸上与年纪不符的坚毅稳重,心头忽的一酸。
  不管怎么说,这也只是一个七岁的孩子。
  倘若生在寻常人家,还在同父母撒娇。
  “慢慢来,”她温柔道:“有母后陪着你呢。”
  母子二人一道在甘露殿用了午膳,彼此夹菜照顾,温情脉脉。
  这里原本该有三个人的,然而这会儿他们都知道彼此心里已经足够难过,自然而然的避开了那些会令人伤怀的话题。
  新帝登基,少不得要加恩外家,承熙也没避讳,问过何公等人意见,给姚望授了位高虚职,两个舅舅官升两级,给的是实职,连带着程玮与其子都得了封赏,又加恩太后生母程氏,追赠正一品奉元夫人。
  这倒没人说三道四。
  姚家毕竟是外家,天子登基加恩,并无过分之处,姚轩与姚昭都还很年轻,本身官位不高,远远没有触及到几位托孤老臣对于外戚的警戒线。
  几位辅臣都没吭声,更不会有人在这个关头跳出来惹人注目,新帝登基,正是要杀鸡儆猴,大肆立威之际,谁也不愿意第一个冒头,随即遭受痛击。
  新朝自有新气象,承熙继位后一月,便有前线喜讯传来,薛廷伍联合河西道守军屡破敌军,趁夜奇袭,烧其粮草后又行突击,敌军溃败。
  奏疏到达长安时,匈奴已经退回漠北,河西道再不闻战鼓之声。
  这开了一个好头,匈奴退却,内政稳定,承熙更能将帝位坐的稳当。
  “瑞雪兆丰年,”何公站在含元殿内,望见远处宫阙覆盖一层洁白,叹道:“明年又是好年头。”
  匈奴压境危机过后,锦书便病了,这些日子以来,内忧外患都压在她身上,事情没能解决时倒不觉有什么,然而等危机解除,便再也扛不住了。
  承熙刚刚没了父皇,见母后病了,守在她床头默不作声的落泪,唯恐哪一天只留了他一个人,锦书又心疼,又好笑,喝药也勤,过了半个月,人便恢复过来,只是身子还有些弱,内殿里炭火烧的旺,身上也围着狐裘。
  “还要多谢何公,”锦书轻轻咳一声,真心实意道:“若不是你帮衬,圣上未必能这样快适应。”
  “娘娘说哪儿的话,”何公摆摆手,道:“圣上本就聪慧,又有先帝多年教导,便是没有老臣,也能稳得住。”
  锦书淡淡一笑,却听何公道:“不知娘娘打算如何安置楚王?”
  何公历经四朝,见得事情太多,事后略加思索承熙登基前夜之事,便知楚王有意帝位,是故有此一问。
  “他于社稷无罪,反倒有功,无缘无故问罪,只怕令天下人寒心猜忌,”锦书顿了顿,道:“走一步看一步吧,一时之间,我也没什么法子。”
  何公微微颔首,忽道:“娘娘有没有想过,赐他一房妻室?”
  他不知内情,问的自若,锦书心里反倒有些不自在,沉默一会儿,道:“他若愿意也就罢了,倘若无意,成就一对痴男怨女,反倒是罪过。”
  何公毕竟是男子,很难从男女之情的角度去考虑,更多是以朝廷利益出发:“只消为他赐婚,叫两下里亲近几分便是,倘若留有子嗣,他日生事,未必不是一条出路。”
  先将作乱之人诛杀,为堵天下悠悠之口,再加恩其子嗣,这等事情还少吗?
  一提起这事儿,锦书便有些头痛,然而何公既然问了,她不做声,也不太好,半晌,方才迟疑着道:“此前,我也几次三番想为他赐婚,只是都被婉拒……”
  何公眉头微蹙,道:“娘娘头一次提及此事,是什么时候?”
  锦书知道他想听什么,实言道:“他还在甘露殿时,我便提过了。”
  “原来如此。”何公神情微微凝重起来。
  若说前几日楚王婉拒婚事是为防范皇后,但早在许久之前,皇后于他有恩时尚且推拒,可见是当真不情愿了。
  楚王正当年少,身边既无子嗣,也无姬妾,如此行事,委实令人生疑。
  “再等等吧,”何公在心中思忖:“年夜宫宴上,便试他一试。”


第144章 夜吻
  先帝新丧; 年夜宫宴虽不会取缔,却也不会有多热闹。
  锦书吩咐尚宫局不必张灯结彩; 更不闻声乐歌舞,菜式照旧,一众人说说话,便准备打发众人散去。
  宗亲们自然是要请的,先帝的皇子公主也不例外。
  何公儿女不在京中,年夜也难归家,承熙虽不乏顽劣之时,却将何公视为亲人; 特此降旨; 请何公夫妇入宫,一道行宴,宴席结束后便在宫中歇息; 明日再回家。
  他既是老臣,又对承熙忠心耿耿,锦书听过之后自然颔首; 并无质疑之处。
  细细盘算年夜宫宴来人; 倒也有不少。
  大公主婚后日子过得和美; 同驸马生有一双儿女; 三公主这会儿才十来岁,加之先帝新丧; 需得守孝; 赐婚之事; 倒还不急,反倒是二公主,坐在大公主身侧,神情憔悴,竟比一侧皇姐还要见老。
  贤妃死后,萧氏一族被先帝追究,夺官贬黜,唯有萧循与其母葛氏得以幸免,甚至格外开恩,允许萧循出仕。
  萧循同二公主感情淡淡,葛氏更不喜这个儿媳,早先在萧家,还得顾忌其余人,到了这会儿,自然少了许多忌讳,虽不说要害她,但也没什么好脸色。
  更不必说,谁都知道二公主与太后有恶,巴不得躲开她。
  “奴婢听说,萧大人身边通房有孕,二公主为此同婆母大吵一架,”红叶动作轻柔,为锦书簪一支金步摇,道:“宗正寺打发人来问娘娘意思。”
  锦书同二公主没什么交情,甚至还有嫌隙,那也是先帝的骨肉,她不会害死她,但也不会出手庇护。
  毕竟,这条路是她自己选的。
  “不用管,”锦书淡淡道:“葛氏膝下唯有一子,二公主嫁过去这么多年,竟无一子半女,她心急,也不奇怪。”
  “嗳,”红叶早猜到会有这结果,也不奇怪:“奴婢这就吩咐人去传信。”
  “走吧,”锦书最后扫一眼镜中人,道:“圣上该在前殿等着了。”
  年夜里会开的花,大概便是梅花,尚宫局听闻这次宫宴既无女乐,也无舞姬,唯恐殿中空泛,便折了梅花插瓶,每个桌上摆一份儿。
  为了避讳,选的是白梅,而非红梅。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承熙坐在上首,天子的位置,看一眼底下大不相同的人,向何公道:“太傅当初所说,便是这意思吗?”
  年夜团圆,他这样说话,难免有些不当,然而何公瞧见承熙眼底伤怀,嘴唇动了动,劝慰的话终究没有出口。
  这会儿在他面前的,是个失了慈父的孩子,而不是天子,那些刻板的劝诫,还是暂且搁置吧。
  “生死轮回,本就是寻常事,有死方才有生,循环罢了。”
  锦书扶着宫人的手缓缓入内,承熙与其余人起身去迎,她含笑往儿子身边坐下,方才示意其余人落座:“你若惦记你父皇,宴后便往奉先殿去,同你父皇说说话,他必然也很想你。”
  “是,”承熙也意识到自己方才言语不当,笑了笑,道:“都依母后便是。”
  这一茬儿被掀过去,很快便有人出言调节气氛,不多时,殿中人便言笑晏晏起来,只是碍于国丧,不敢高声作笑,惹人注目。
  锦书坐在上首,忽觉高处不胜寒,俯首去看,便生时移世易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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