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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君臣-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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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你现在告诉我,从靖王府中搜出的第二幅画又是什么?赵翎一身皇妃服饰、弯弓搭箭!我甚至记得当日情景:你们二人玩出那般惊险惨烈的一幕,竟然只是为了撇清关系,让我彻彻底底相信你们二人真的是水火不容!”
  “萧倬言!你竟然要与朕的皇妃‘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你不惜自伤一箭,来做成这个局,当真好手段、好气魄!”
  “你二人暗通款曲、秽乱宫闱!到如今,你还有何话可说!”
  萧倬云一口气不停,一字一句,像刀锋一般扎进萧倬言心里。
  萧倬言感觉浑身血液凝冻,似乎有利刃在心脏处反复抽插,一刀一刀似乎要将他割裂。
  他忽然发现,他真的是百口莫辩!
  他没有办法解释,他为何会画出一个身着皇妃服饰的赵翎。
  可这个真相又该从何说起?
  他真能告诉三哥,他最深爱的女人和他弟弟海誓山盟,甚至差点儿私奔吗?
  他欠赵翎的太多太多,此生绝不能再牵累她。
  萧倬言死死压下喉头腥甜,叩首道:“陛下,所有的事情都是罪臣一厢情愿,是我对贵妃娘娘有了不该有的觊觎之心!娘娘厌恶我的非份之想,才会在猎场之上对微臣下手。”
  萧倬云冷笑:“萧倬言,事到如今,你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信了!”
  掌风刮过,耳边嗡嗡作响,唇角撕裂。强自压下的一口鲜血系数吐了出来,殷红的鲜血顺着嘴角蜿蜒而下,淅淅沥沥……
  他一巴掌将他煽倒在地:“你让我恶心!”
  以往罚得再重,即便军棍加身打得他爬不起来,他也从未侮辱过他。从未打过他的脸。
  整整十六年,他第一次煽他耳光!                    

  ☆、靖王涨价

  十八年过去了,命运像一个轮回。
  萧倬言从未想过,自己还会回到这个地方。
  十六年前,三哥亲自把他从这里带出去,十六年后,还是三哥亲手把他送进来。
  未央宫,掖幽庭。这里关着罪臣之后,低贱宫奴,以及皇族中那些犯了死罪被褫夺封号的罪人。
  寒风呜咽,落叶凝霜。
  看着满院荒凉,他不可抑制的走神了,故地重游竟没有小时候那般惊惶和害怕。
  真的是人长大了,经历得多了?所以当年那些让他惧怕入骨的东西,如今看来也不过尔尔。
  院中一青衣太监扯着嗓子大喊:“看什么看!到了这地方,都给咱家老实点儿。你什么人?怎么镣铐都没带,皮子痒了么?来人,先把家伙儿上上!”
  送萧倬言来的小太监一把拉过青衣太监:“我说安公公,您小点儿声。这位可不是咱们能惹得起的?”
  安公公一甩袖子:“达官贵人我见得多了,进了掖幽庭,还没人能够出去的!即便是皇子皇妃这里也不少,一个个不都老老实实的!”
  萧倬言回头看他,淡淡道:“没人能够出去?我就从这里出去过……”
  安公公一惊,百年来,从掖幽庭出去的活人,只有当今权倾天下的传奇人物靖王一个,迟疑道:“您是……”
  “靖王。”小太监附耳低言。
  “靖……靖……靖王殿下……”安公公腿一软,差点儿跪下去。
  这位灰衣灰袍、眉目清俊的男子就是那位杀人不眨眼的靖王?
  没想到了如今,靖王这个身份还这般好用,百般凄苦之中,萧倬言竟然忍不住淡笑,伸出双手:“规矩我懂!公公按规矩来吧!”此刻他实在想不明白,小时候,他看到这些人为何会吓得瑟瑟发抖。
  安公公一把拉过送人来的小太监:“怎么回事?靖王殿下怎么会被送到这里来?那可是杀人不眨眼的主儿!我就是再糊涂,也明白这位不是掖幽庭能接得住的!”
  小太监满肚子苦水:“公公,小的哪里知道,只知道上面传下来的旨意是暂押掖幽庭!这下会惹出多大的事儿来,谁也不知道啊……”
  安公公到底见多识广,即刻问道:“李公公怎么说?你当靖王是普通的皇子皇孙,往掖幽庭一丢就行了么?那位手中可握着大渝一半以上的兵马!日后随便哪位营主都能随手拗断我们的脖子!”
  小太监忙道:“听说只是暂押,估计迟早会移交刑部或大理寺。李公公交待,要我们招子放亮点儿,别自己找死!”
  “殿下这边请!”安公公瞬间明白,这位只是在这里打个转儿,不论他将来是重掌大权还是就此被打落尘埃,都将会引起整个朝堂的震荡,这都不是掖幽庭能参与得了了。
  头两天,萧倬言在掖幽庭的日子并不算难过,安公公找了间相对干净的屋子请他住下,每日菜肴也是尽量捡好的来。他每日看看书,自己跟自己下棋。除了因肩伤难忍、夜不能寐之外,几乎也没什么不好的。
  转变发生在第三日,数十名青衣太监闯进门来,领头的是一名朱紫锦袍的公公。在宫中,能着朱紫锦袍的,也基本做到奴才的极致了。只是不知这位又是哪宫的心腹。
  安公公点头哈腰:“朱公公,什么风把您吹到咱这个小地方来了啊?”
  朱公公冷着脸:“掖幽庭里押有重犯。上头有旨,命咱家即刻接手掖幽庭。小安子,你们这里规矩可不太好,人犯镣铐都不戴、可以随便乱跑的吗?”
  安公公腿一软,立马跪下。敢情是哪位大人物要找靖王的麻烦。
  “来人!上家伙!”
  旁边青衣太监即刻捧上手铐脚镣。
  朱公公微微侧目:“这么些小玩意儿,哪里配得上靖王殿下!去把咱家珍藏的拿来。”
  青衣太监迟疑道:“公公……这事儿恐怕……咱别做得太绝了吧……”
  朱公公一掌扇过去:“咱家的话你也敢不听!”
  青衣太监重新奉上一幅镣铐。
  安公公偷偷抬眼,镣铐玄铁所铸,看那份量比普通镣铐要重得多。仔细辨认,镣铐内圈竟有一圈细细密密的倒刺。安公公心中一惊,朱公公你到底拿了人家多少银子,竟敢不顾性命的找死。
  青衣太监哆哆嗦嗦过去,手中拿着镣铐对着闲闲看书的靖王不知该如何下手,最终腿一软,双膝跪地,把镣铐高举过头顶:“您……您……您自己来吧!”
  手底下的人如此怕事丢脸,朱公公气得吐血。
  好在靖王终于放下手中礼记,抬手掂了掂镣铐,“咔哒”两声,自行卡在手腕之处,腕间瞬间冒出一层血珠。随后,靖王把脚一伸,伸到跪着的小太监怀里。那意思是,脚铐你来。
  只是他二人一坐一跪,靖王领兵多年,一举手一投足都带出上位者的霸气,那样子实在不像是身陷囹圄,倒像是小太监要替他脱靴似的。
  小太监的手一直在发抖,悉悉索索半天才弄好,脚镣上的倒刺刺入靖王脚踝时,他吓得闭了眼睛。
  靖王还不忘在他头上拍了一把:“就这么点儿胆子!”
  朱公公将萧倬言领到掖幽庭的水牢之中。
  这地方萧倬言并不陌生。小时候犯了错,他曾被太监丢进去过。
  数九寒冬,水牢里放了冰,冰寒刺骨,人在里面待上一两个时辰,就能被冻个半死。小时候,他总是宁可挨顿棍子,也不愿被人丢入水牢之中。
  “伺候殿下下去!”朱公公拉长了鸡公嗓子。
  两名太监在萧倬言脚镣之上扣上两只玄铁所铸铁锤,又在他脖子上套上一只铁圈,丢他入水。
  铁锤牵动身体一路下坠,池水深不见底,脖子上铁圈一紧,才阻止他的下坠之势,整个人被淹没在池水之中,只有脖子以上被铁圈拉住,扣在池边。
  朱公公凉凉道:“殿下喘不过气儿来是不是?池子里有扶手,自己用手撑着儿点儿,别被憋死了。”
  萧倬言用手攀住池子里的扶手,撑住被向下拉扯的身体,勉强维持呼吸。池水冰寒刺骨,一开始只是冷,慢慢血肉像被针扎,最后各处关节刺痛难挡。他知道自己撑不了多久,尤其是左肩,根本禁不起半点儿受寒。
  为了转移注意力,他强迫自己思考。
  这不像陛下的手笔,陛下会一刀杀了他,甚至将他千万万剐,可在杀他之前,绝不会做出这等折磨他的事情,即便是盛怒之下,也不会!
  那么,朱公公是谁的人?奉了谁的命?
  陛下都未曾明正典刑,他就敢下手,背后的主子来头一定不小。
  是皇后娘娘吗?不,三嫂不会这么对他!
  还有,行反间计的是秦国降将封诺吗?
  可赵翎的事情被瞒了七年多,为什么会突然被发现,这未免太巧合了。
  看陛下的样子,这两件事他都是刚刚知道。
  那么,只能证明宫中有奸细,在时间上,完美配合了封诺的计划。
  会是谁呢?
  和这个下令折磨他的人会不会是同一个人?
  ……
  整整四个时辰过去。
  两个看守的小太监在一边唠嗑:“靖王殿下也真是真英雄,那带刺的镣铐一扣下去,鲜血哗啦啦的,吉祥那小子都被吓死了,靖王可是眼睛都不眨一下。”
  “英雄又怎么样?还不是虎落平阳,落得今日这般田地。”
  “唉……我说……天这么冷,那池子太折磨人了……我们偷偷把他拉上来歇会儿吧……”
  “朱公公没许你拉他上来,你敢么?再说,咱们不都拿了上头的银子,你这会儿装什么清高。”
  “我这不是有些良心不安么!”
  “呵,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掖幽庭这地方还有良心这种东西!”
  “你看他整张脸都青了,会不会出事啊?”
  “你可别吓我。他一直都没吭声,要是快死了,总该叫一声吧。”
  “……”
  二人正在商议,朱公公回来查看情况,伸手一切靖王颈部脉搏,慌张道:“快!快!快把他拉起来!”急忙命人生火,将昏迷多时的萧倬言移到火堆边,换下一身湿漉漉的衣服,抱了好几床被子捂上。
  朱公公怒道:“你们两个要银子不要命了?靖王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整个掖幽庭都得陪葬!”
  “公公,他都没吭一声,我们哪里知道出事了啊。”
  “公公,上头到底什么意思?不是说让我们往死里整治么?”
  “两个蠢货!你们做足样子,足够交代就行了!你们就蠢到真的要他的命?你当他是普通人么,死了会没人追究?他要是真死在这里,第一个放不过你们的就是陛下!更别提炽焰军那帮杀神,他们会把你们撕了!一群猪脑子!”
  萧倬言慢慢醒转,却真希望自己能再昏过去。
  浸在水里的时候不觉得,被拖出来放在火边一烤,才是最难捱的时候。全身上下的关节像是被绞进了一根根冰刺,微微动一下就疼出一层薄汗。
  朱公公亲自扶他坐下,又命其它小太监退下。
  萧倬言低低咳嗽两声,这才注意到,手铐脚镣不知何时已被除去了。他微微转动手腕,确认未曾伤及筋骨。
  朱公公低头道:“殿下还记得老奴吧!”
  萧倬言凝神看他:“有些面熟,想不起来了。公公与本王有仇?”
  朱公公一惊,抬头看萧倬言,仔细分辨半响,终于确认他是真的想不起来了,忽然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可笑啊……可笑……”
  朱公公锤着桌子,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老奴担惊受怕整整十六年啊……每天就等着悬在头顶上的那把刀何时落下来……我整晚整晚做噩梦,梦见靖王殿下折磨我、报复我……拔了我的指甲、打断我的腿、用烧红的烙铁烙我、一刀一刀的凌迟……”
  萧倬言蹙眉,打断他继续幻想:“本王有那么可怕么?你到底是做了什么亏心事,至于吓成这样!”
  朱公公呆呆看着靖王:“老奴怕了整整十六年,整整十六年没有睡过一个好觉!原来……原来……原来殿下竟然全忘了。”
  萧倬言掩口咳嗽两声:“本王仇人太多,一个个都记着,岂不累死!”你自己说吧,到底是怎么跟我结仇的?
  “殿下忘了,十八年前,殿下刚到掖幽庭,那时殿下才十岁,是老奴招待的殿下……”
  萧倬言看了他好半响:“哦!我想起来了!你就是那个命人打断我一根肋骨,还逼着我洗马桶的死胖子!”复又惊讶道:“你……你怎么瘦成这个样子了!”
  事情挑开,朱公公心头悬了十六年的石头咣当落地!
  他却未曾料到,靖王是用这般满不在乎的语气说起当年旧事,他惊讶的不是他是他的仇人,而是他为何“这般瘦了”!这……这是重点么!
  朱公公长叹一声:“老奴以为我早该死了,一直等着殿下来找我报仇……等啊等啊,等了一年又一年,等到殿下权倾天下……殿下越是不来,老奴就越是害怕……老奴不知道殿下到底准备怎么折磨我……我吃不下饭,睡不着觉。从一个大胖子变成如今这般消瘦……”
  “噗”的一声,萧倬言忍不住笑了,拍拍他的肩膀:“你也算没白等。本王最终不也落到你手上了么!说吧,当年你收了多少银子,这回又收了多少?”
  朱公公伸出两个指头:“都是二百两!”
  “本王十八年都不涨价的么?”
  “不!十八年前是二百两白银,现在是二百两黄金!”
  萧倬言笑道:“这还差不多!这回本王让你赚了不少,连杯酒都不请我么?”
  朱公公道:“殿下想要什么酒?老奴即刻命人弄来。”
  萧倬言伸出一根指头:“烟雨楼的千日酿!一两银子一口酒,你舍得?”
  “殿下还在老奴手上,就不愁没有银子!”
  萧倬言歇了一会儿。
  朱公公重新拿起镣铐起身道:“殿下,上头有令,只好委屈您了。这回您要是还能出去,可别忘了回来找老奴报仇!”
  萧倬言重新将镣铐扣在手腕之上,微微蹙眉道:“下次别这么麻烦,反反复复地你真当我不怕疼么?”
  朱公公蹲下身子,亲自将脚镣扣在靖王脚踝之上,鲜血瞬间溢出:“这是陛下的意思,殿下只能忍着!”
  萧倬言微怒:“死奴才,本王懒得找你算账,你还真当我好懵么!你背后是什么人你自己心里清楚。攀扯陛下,你就不怕落个欺君之罪?”
  朱公公命人推他落水,锁链划过石阶哗啦啦作响。
  萧倬言被冰水呛的咳嗽连连,左肩剧痛难当,手却只能死死攀住池中把手,任刺骨寒凉一分分侵入骨血。
  “殿下就那么笃定?”
  “能……咳咳……能在深宫之中,刻意……刻意将本王的仇人找出来,并许以重利!……陛下可……不会做这么麻烦的事。若我侥幸不死,总会揪出此人,到时你可别怪本王手下无情!”
  朱公公实在想不到,他落到这般田地还敢威胁他,临走时吩咐:“每两个时辰拉他上来歇一刻钟,吊着他一口气就是了。”


  ☆、千日之劫

  三日后,四名小太监将他从水里拽出来。
  萧倬言英雄一世,却也有趴在池边坐不起来的时候。他高烧数日,此刻却无法分辨清楚身体到底是火烧还是冰刺,连日来的折磨,消磨掉了他最后一丝气力。
  连续数日,也没发生什么大事,小太监胆子渐大了:“磨蹭什么?皇后娘娘要见你!”
  萧倬言咳嗽连连,内心激荡。
  自太子死后,皇后这是第一次肯见他。
  娘娘也会像陛下一样误会他么?他内心隐隐期盼,皇后能够一如既往地信他,肯听他解释。
  萧倬言抬起手,镣铐哗哗作响,手腕脚腕处早已被泡得发白,露出根根隐刺,却连血都流不出来了。
  看看自己镣铐加身、披头散发的模样,他忽然不想就这样去见皇后。他勉强喘口气,靠着池壁解开发带,将散乱发髻重新挽好,又将衣衫上的水拧干。尽管这对于全身湿漉漉的他来说,根本于事无补,但至少衣衫上不会滴滴答答落水,看上去会好很多。
  小太监皱着眉头等他弄完,才带他出去。
  萧倬言觉得自己走了很久。从水牢出来,太久没见到阳光,觉着有些刺眼,抬手遮住眼帘,穿过门廊,走过一个三进庭院,然后从地窖口顺阶而下,来到一间封闭的石室。
  石室内只有数盏油灯,光线昏暗。
  他看到石桌前背对着他的那个熟悉身影,屈膝跪下去:“拜见娘娘,娘娘大安。”
  耳边传来的,不是昔日般温文娴静的话语,而是带着凄厉、讽刺和无穷恨意的声音:
  “大安?……子桓不在了,本宫还能安么!”
  ……
  皇后以为自己会恨、会狠,会用最恶毒的语言去羞辱这个害死他孩儿的仇人。
  可甫一开口,却是泪水铺面。
  一提到子桓,眼泪就像开了闸口一样,怎么都止不住。
  萧倬言抬头看她,心如刀割。
  眼前这个目光凄绝、充满恨意的凄厉妇人,还是那个温婉娴雅、恬淡若水的三嫂么?
  那令人称羡的满头青丝如今竟已花白过半!
  这就是嬷嬷说的一夜青丝成雪。
  到底是怎样的伤、怎样的痛,让一个人瞬间充满死气,变得如此彻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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