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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嫁给克妻皇帝-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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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惯常冷峻的面上布满得逞的笑容,嗓音低沉道:“才说要替我生孩子,自然得珍惜这短短春宵。”
  ……
  燕居之殿,赵广源携刘善等审郑子文。
  后者浑浑噩噩,粉白的面上满是惶恐怯懦,未待逼问,便已将齐澄的交代一字不落的和盘托出。
  刘善等素来不喜这等酸腐儒生,更见不得其软弱无能,毫无气性的做派,纷纷面露鄙夷。
  郑子文此刻哪还顾得上面子,只管磕头告饶:“此皆齐澄指使,非我所愿,各位大人饶命,求王爷饶命呀!”
  刘善等怒极,抬手便欲劈下,却被一旁的赵广源止住。
  只听他云淡风轻道:“我等饶你又如何?你以为这般回金陵,陛下能饶你?只怕还会殃及整个郑家。”
  郑子文方才慌乱中未及细想,此刻闻言,顿又瑟瑟发抖。齐澄虽以高官厚禄诱他,却也的确曾以家人性命为胁,他若如此狼狈而回,一旦陛下降罪,自无可逃。
  赵广源知他懂了,方道:“如今给你两条路,其一,以你一人之命换郑氏满门暂;其二,你替王爷给陛下递个信,我保你郑家无事。”
  郑子文彻底静下,将信将疑望着他,迟迟不敢言语。
  “你自想吧,明日再做决定。”
  说罢,赵广源便领众人离去,只将他一人关在屋中。
  刘善等不解:“先生,他对王爷图谋不轨,为何不干脆取他性命?”
  方才若非赵广源拦着,他们只怕已将其收拾得再起不来。
  “且看吧,他有大用处。”赵广源轻叹,“况且,念在王妃的面上,王爷也定不会杀他。”
  旁人瞧不出,他却看得真切,他们这位气吞山河的燕王,早已甘为王妃百炼钢化绕指柔了。
第37章 李氏公主
  第二日,慕容檀初闻赵广源欲留郑子文性命时,颇为不满,待赵广源一句“到底是王妃血亲”,他方渐渐回过味来。
  郑子文该死,出卖他的阿拂,还要谋害他,可再该死,到底是她的亲人,那个家里,还有她最紧着的外祖母。
  然他不愿承认自己的私心,怎可因这点男女之情,便手下留情?
  幸而赵广源早已看穿,赶紧给他台阶:“况且,郑子文此人大有用处。令他独自回金陵,言陛下欲无故刺燕王,如此一来,举世震惊,王爷可速发檄文清君侧。陛下若杀郑子文,世人便会议论其乃心虚所致。如此,既保郑家平安,又是我等起兵之大好时机。”
  如此,慕容檀深以为然。
  而那胆小如鼠,贪生怕死的郑子文,自然毫无意外求自保,第二日便听了赵广源的嘱咐,孤身一人,逃命似的直奔金陵。
  不出半月,消息传至金陵,举国震惊之际,慕容檀突发檄文,直指太常寺卿齐澄居心叵测之佞臣,以谗言使帝罔顾伦常,诛杀亲叔,更细数其几大罪状,欲发兵金陵,以清君侧。
  至此,按捺了近一年的新帝与燕王,终于开战,宁静了十数年的大齐土地,战火又起。
  燕军兵器已铸,将士们日夜操劳,等的便是这一刻怒起。
  慕容檀与赵广源等早已谋划好,当即披挂领兵,以北平为据,半月内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下保定府,随一月,原由新城侯所掌,如今以徐岩行为指挥使之万全都司,则不战而降,主动归附。
  不出两月,金陵新帝尚未拟定策略之时,慕容檀已率先以北平为中心,形成前后防线。尽管辖地未广,先前有意之北方诸将,早已嗅到风向,蠢蠢欲动。
  当此全城戒严之际,慕容檀一面在大齐疆土之上挞伐,一面回府时夜夜努力,只盼妻子能诞下子嗣。不但是他,连周遭大臣也暗急起来。
  凡要为人君者,不可无嗣。尤如燕王这般,常在沙场奔走,必得有嗣以保不测。从前有个克妻的恶名,连娶亲尚且艰难,自然无人敢言。然如今好容易有了正室王妃,燕王已近而立,实该迫在眉睫了。
  然而宋之拂嫁入燕府已有一年,近来更是日日早晚饮孙嬷嬷备的汤药进补,却迟迟不见动静,着实令人心急。
  她原未多想,可慕容檀离家的日子越来越多,望着她的眼神也愈加期盼,她自也心生愧疚。再思及上辈子,侍奉慕容允绪三年之久,也未曾有孕,更是暗自怀疑。
  她遂请大夫细细诊脉。大夫只言她身体康健,并无隐疾,久无动静只因心神不宁,盼子心急所致。
  于嬷嬷也来劝:“王妃不必忧虑,既身体康健,那便是缘分未到,兴许顺其自然,便能有了。”
  她渐放低期望,不再日日焦心,却不料,此事竟会为他人诟病。
  ……
  却说金陵城中,朝堂争论不休已有一月之久。
  皇帝欲听齐澄言,抽直隶、山东两省之税为饷,调河南、山西两地之兵,对燕王形成围剿之势,将其擒杀。然众臣却各持己见,有言朝中无堪用之将,地方将帅则多与燕王有故旧,此举不妥;也有言既燕王以“清君侧”为名起兵,不若如他所愿,诛杀齐澄,皇帝下罪己诏,令其无借口再发兵便可。
  一时众说纷纭,令慕容允绪头疼不已。
  他素来愿当个宽仁温厚,广开言路的君王,一时难以抉择。然无论如何,他不诛齐澄。几番轮辩,他打了几位臣子,将各方势头压了又压,至七月,慕容檀之势已渐向山西扩张时,方从齐澄谏言,力排众议,祭告太庙,削其宗籍,革其王爵,废为庶人,并设平燕司,以皇后之兄陈佑为左布政使,率数将赴任,另发八百里加急令,以老将常怀元调河南、山西两地共十五万兵马,直扑燕军。
  如此一来,燕军被逼一隅,寸步难行。慕容允绪更修国书一封递往朝鲜,欲令李氏朝鲜协同发兵,歼灭燕王。
  岂料慕容檀早有预料,陈佑、常怀元等待调饷毕,少则一月,多则两月,其统地方兵力,更不如亲兵得心应手,一时半会儿定无法危及北平。他遂急点精兵两万,自水平府、广宁卫等地直击朝鲜,打他个措手不及。
  临行前,宋之拂细细替他穿戴好战甲,一路送至端礼门。
  此前他已出征多次,她皆亲送,却无一次如今日般,心里隐有不好的预感。
  慕容檀大笑着登马,望着她的眼里满是志气与自信:“区区朝鲜,十年前我能拿下,如今更不在话下!阿拂,你且等着,一个月后,我定得胜归来!”
  端礼门外皆是刘善等近臣,宋之拂不敢多言,只笑祝他旗开得胜,望着他背影直至消失,方含着隐忧回长春宫。
  孙嬷嬷替她斟茶,说了两句闲话:“想十年前,王爷便大败朝鲜,那李氏还曾许嫁公主与咱们王爷呢!此番定也是一样的顺利,姑娘勿忧。”
  许嫁公主!
  宋之拂一顿,终于想起来了!
  前世的慕容檀曾娶二侧妃,除却那已经去往蒙古的杜海月外,另一位,便是李氏朝鲜的公主。
  这位公主乃先前曾许嫁燕王的公主之亲妹!
  李氏朝鲜素为大齐之附庸,其国君为在大齐内乱夹缝中求生,遂欲两面讨好,被慕容檀打败后,为求和而出联姻之策。此女正该随慕容檀战胜后同归,并于三月后入门为侧妃。
  宋之拂心里暮然泛起落寞与酸苦,怎么也止不住。
  若是数月前,她大约只想着替自己日后立足早做打算,可如今。。。。。。他待她那样好,她哪里还能那般洒脱?
  只怕到时空自伤怀。
  ……
  慕容檀此战果如所料,所到之处,接迅捷取胜,李氏朝鲜早尝过燕军铁蹄之厉害,为免受战乱,几乎不战而降。直至燕军挺进皇城,国君更是领诸王子亲迎。
  如此有失国君风骨之作为,令金陵大为震怒,皇帝随即下诏怒斥朝鲜。
  消息传至北平,燕府上下皆一片欢欣,唯宋之拂,喜忧参半。
  算算日子,那位公主该来了吧。
  七月,暑气正盛。
  燕军得胜归来,一路自朝鲜到北平,除那原有的两万精兵,赫然还有李氏国君的一子一女,王世子李芳灏与五公主李芳姬。
  朝鲜国君虽未明言要嫁女和亲,只以子女为质,其意图却不言自明。
  前去打听的家仆们早已瞧见,那朝鲜公主的马车气派又精致,丝毫不输王妃的车架,因而回来时战战兢兢望着宋之拂,生怕她气恼。
  可宋之拂哪有闲情生气,只稍忧愁一瞬,便打起精神往端礼门处迎。她经了这样多日自我折磨,总还是得尽着王妃的本分。
  到得端礼门不多时,慕容檀的坐骑便小跑而来。他刚肃的面目自一见门边顶着烈日相迎的宋之拂,便不觉露出欣喜满足的笑。战场建功立业,归家如花美眷,哪还有比这更快意的?
  那烈日下的小女子,粉白的小脸染着绯红,细密的汗珠自额角沁出,瞧得人直心疼。他下马快步过去,一手轻抬她面颊道:“天热,你不必如此苦等。”又细细端详,蹙眉道,“怎清瘦了些?可有不适?”
  “暑气重,食的少了些罢了,不碍事。”她勉强笑着,一双眼睛却悄悄转过,瞥见后头姗姗来迟的队伍里,下人口中那架“不输王妃”的马车。
  三驾的马车,外覆华锦,果然气派非凡,缓行至阶下,便有一朝鲜女子打扮的年轻婢子在车前搁踩脚蹬,轻掀车帘。帘子里,先伸出一只纤细洁白的手,丹蔻美而不艳,紧接着,便步出一身段纤柔,面目明亮艳丽的年轻女子,通身茜色朝鲜长裙,头梳单髻,行止端庄,气度不凡。
  此女当是朝鲜公主李芳姬了。
  她一步下马车,便先转目瞧慕容檀,冲他笑过,方侧目瞧他身旁之女。她素来自负美貌,朝鲜王室无出其右者,今日见这位燕王妃,却着实令她心惊。这位王妃面目如玉,眉目如画,朱唇琼鼻,婷婷而立时,纤腰不盈一握,柔弱不失清美,有倾城之姿,更兼其虽非高门出身,却有通身高华之气,更令人过目难忘。
  她心中顿时警铃大作,眼中阴霾一闪而过,即刻便收起锋芒,恭敬笑着上千福身行礼:“芳姬进过王妃。”
  宋之拂眼中的笑渐渐淡了些,下意识轻挣开慕容檀的手,侧身避让道:“公主快请起,我如何能受公主礼?”她自是瞧出来了,这位李氏公主以退为进,能敛锋芒。
  如此美人,一路行来,慕容檀怕是早已动心了吧。
  她心下戚戚然,越发提不起精神,只勉力笑道:“长途跋涉,公主怕是累了。赶紧入府稍歇吧。”她说罢侧目,却未见世子,只询道,“怎只见公主,不见世子?”
  李芳姬忽作羞涩状,抬眸瞧一眼慕容檀,方低声道:“世子先往驿馆歇下了,傍晚再来拜见。是芳姬心急,早闻王妃姿容不凡,欲先拜见王妃,才跟着来了,望王妃勿怪。”
  论理,朝鲜世子与公主当先入住驿馆。可李芳姬此举,宋之拂哪里还能将她请走?自然只能请她入府长居。
  一旁的慕容檀面无表情,双眉微蹙,只静静听妻子说话,此时忽然挥手招来个下人,吩咐道:“公主跋涉辛劳,请于嬷嬷来安置。”说罢,径直往府中行去。
  宋之拂未跟上,待他脚步稍缓,回头望她时,才迟疑着跟上。
第38章 众臣劝纳
  一路上,宋之拂终是行在慕容檀身后两步处,任他快或慢,皆不逾越。
  行在前的慕容檀面无表情,心中却莫名不安。不知为何,他方才见她看向那朝鲜女子时,竟有浓浓的心虚,仿佛做了对不起她的事一般。
  尤其瞧她一双美眸里那一瞬的黯淡,仿佛戳了他心窝子似的。
  他总要说些什么解释,可酝酿了一路,总不知如何开口。直至二人入了长春宫,她照例替他宽衣,却一点不曾抬头望他时,他方忍耐不住,出口解释:“我原只当她跟着李芳灏一同入驿馆了,哪晓得未同我说便跟了来。”
  宋之拂手只微微一顿,便又若无其事的替他系起居服的腰带。
  “她既来了,便住下吧。横竖府里院子不少,即刻便能收拾出来。只她身为公主,怕怠慢了她。”
  慕容檀一听这话,脸色便不大好。他苦心解释,她却似根本不放在心上般,轻描淡写。
  “既如此,你自看着办吧。”他心有不悦,方整好衣物便转身往外去。
  宋之拂在后恹恹望着他背影,正觉心渐渐沉了,却见他行到门口,忽然停住脚步,像想起什么似的,身板挺了挺,旋即又冷着脸转过身,大步往回走。
  她正莫名张大眼,不懂他又要如何,便已被一把搂住,狠狠的吻上。
  惊呼与错愕皆被吞下。
  慕容檀一点空隙也不想留给她,只将这月余积攒的挂念统统化为欲念,一股脑儿发泄出来。
  谁让这小丫头贯会惹他不快?
  宋之拂脸皮薄,一面伸手推他,一面双目往一旁婢子们身上瞟。孙嬷嬷老道,赶紧一挥手,令众人眼观鼻鼻观心的悄声阂门退开。
  寝殿一闭门便是一两个时辰,众人皆知王爷与王妃情浓,自无人敢打扰,只那被于嬷嬷安置的朝鲜公主李芳姬,却不请自来。
  孙嬷嬷与柳儿等自然将她拦下,含蓄道:“王爷与王妃正歇息,恐不便见公主。”
  李芳姬仍是一袭朝鲜衣裙,明艳的脸上是恭敬的笑,却并不退开,只略提高了声道:“芳姬不敢叨扰,只是自故国带了些山珍,特献予王爷与王妃。”
  随侍的数名婢女立即手捧漆盒上前,揭开红绸,露出底下诸多名贵山参等物。
  李芳姬仍做恭敬状,却更上前两步,话锋中有身为公主不容拒绝的强硬:“烦请嬷嬷通报一声。”
  她身侧数个婢子也更围拢些,纷纷道:“公主拜见王爷与王妃,如何要被拒之门外?堂堂大齐燕王府,哪有这样的待客之道?”
  一时间,人声嘈杂起来,即便孙嬷嬷不通报,寝殿中也已隐约听到,若再强拦着,反倒与故意刁难的恶仆别无二致。
  岂料孙嬷嬷却寸步不让,直接拦住她去路,躬身道:“王爷与王妃歇下了,公主请回。”
  殿中内室,慕容檀与宋之拂正疲累酣眠,忽闻殿外纷乱,悠悠转醒,二人无言相顾,转眼便听出端倪。
  慕容檀方得满足的面上已现出阴沉神色,宋之拂咬着唇,只道他为孙嬷嬷的怠慢而不满,遂觉心凉,默默起身更衣,欲出门去迎。
  谁知未到门边,慕容檀却忽然起身,大步上前自后搂着,握住她行将触碰门扉的双手,蹙眉道:“好容易有片刻宁静容我歇息,你出去作甚,这等小事,令他们自去处理便罢了。”说罢,又拖着她回内室。
  殿外顿时静了。
  慕容檀话音不大,隔着一道门,却清晰的传入众人耳中。孙嬷嬷与柳儿等面上闪过得意,李芳姬眼里有一瞬阴霾,转眼又恢复端庄的公主模样,笑道:“既如此,芳姬便不打扰,稍后再来。”
  她此来不过试探,并不急在一时。
  宋之拂听着外头声响渐去,终是忍不住讷讷道:“她毕竟是朝鲜王女。”
  慕容檀冷哼一声:“王女又如何?不过手下败将罢了。既要来北平,便得懂规矩。”
  原本自朝鲜前来为质的,该是世子与世子妃,岂料那李氏国主非以世子妃有孕不宜远行为由,以公主代替同往。他心知其联姻之意,始终犹豫着,因赵广源、刘善等皆赞同,他实在想不出拒绝的理由;可心中却总隐隐抗拒,不愿轻易行联姻之策。
  今日这李芳姬擅自跟来王府,他已是不快,如何还能容她在府中这般行事?
  可宋之拂却丝毫不因他冷淡的态度而欣喜。前世,慕容檀娶杜海月与李芳姬两位侧妃,却传闻他独宠李芳姬,原因无他,只因这位朝鲜公主嫁他不久,便替他生下了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儿子。
  子嗣。
  那是身为女子,唯一能期盼傍身的。她期盼许久无果,心里如何不苦?只恐日后慕容檀登上大位,便有后宫佳丽三千,而她孤零一身,色衰爱弛,凄惨度日。
  ……
  傍晚,世子李芳灏携随行臣属等入王府拜见。
  李芳姬自去迎候,与众人一同再拜王爷与王妃。朝鲜臣属献上山珍、木器、漆器等凡十八箱,在殿中一一铺开,李芳灏跪道:“我王曾请国师夜观天象,紫薇光华黯淡,北方新星光华耀目,此乃天下易主之相。王爷命格贵重,有天子之气,当为天下主。”
  一番吹捧亦真亦假,却清楚明白的道出了朝鲜臣服燕王的打算。慕容檀脸色方霁,却又听他道:“我王五女芳姬,生带祥瑞,命格贵重。我王盼其得配燕王,结秦晋之好。”
  李芳灏忍了一路的话,终于待入了北平,方说出。身侧素来力求端庄的李芳姬更是羞涩得双颊微红,微微低头,不敢直视旁人目光。
  一时间,殿中鸦雀无声,数十双眼睛皆望向上首的慕容檀,只待他回应。
  只见他面无表情,淡淡扫过众人,最后在垂首不语,不知在想什么的宋之拂身上逗留片刻,才开口道:“此事容后再议。今日王府设宴,款待远客。”说罢,只挥手令人赐座摆席。
  李芳姬美眸中闪过一丝失落,随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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