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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嫁给克妻皇帝-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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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之拂忽而起身,并不回答:“长史大人就不怕我向王爷告发?”
  王诚如早又成算,苍老的面上闪过了然的神色,摇头道:“王爷少时,我便已跟随其左右,自然知晓他是何为人。那日冯大监同王妃密会,要的便是令王爷心生怀疑,如此,若明日王妃向王爷告发微臣,王爷反而会愈加怀疑王妃另有所图。”
  果然是环环相扣,早已算计好的。
  宋之拂忽而心生怜悯,摇头道:“只可惜,你漏算了一步。”
  说着,她轻移莲步,竟是冲屏风后微微行礼:“夫君,奸细在此。”
  王诚如闻言,浑身一颤,又惊又惧的瞪大双目,不敢置信的往屏风后探去,顿时大惊失色——
  只见那后头的床沿上,赫然坐着一素衣男子,那熟悉的挺拔身影,英挺眉眼,正是原本应当远在数十里外,巡视城防的燕王慕容檀。
  那日在燕居之殿,他便与宋之拂商议好,以神秘的燕居之殿为诱饵,二人佯装离心离德,引内奸露面,便是去城郊寻访,也不过是掩人耳目罢了,实则他一早便已回来,藏于府中只不露面。
  此刻他面色森寒,浑身紧绷,双膝上搁着的手早已紧握成拳,微微颤抖。他冷而怒的眸光扫向王诚如,似乎不愿相信,背叛他的竟是此人。
  许久,他方开口道:“您伴我多年,我遵您一声老师,为何,”他深深吐气,“为何要这般待我?”
  王诚如亦面露痛苦之色,却终究迅速归于平静。他再蠢钝也该明白了,原来这数日的风言风语,皆是引他上钩的计策罢了:“我说了,不过忠君之事。”他神色越发古怪,“当年先帝以我为长史,除令我教导督促王爷外,最重要的,便是在王爷生异心之时,及时告知陛下。”
  慕容檀似被人戳中痛脚,一下床沿立起,赤着双目厉声道:“你住口!休得侮辱父皇!”他是先帝幼子,是除太子外最受器重的一个,那是他一直敬爱的父亲,怎么可能会对亲儿子这般狠心?
  王诚如望着他的双目里闪过半分温情与怜悯:“王爷怎能说这是侮辱?先帝此举分明圣明啊……不过都是帝王之术罢了。”
  慕容檀不愿相信,心中却已是明白了。
  帝王之术啊……连骨肉亲情都不认了。
  他颓然跌坐回去,双目失神的沉默片刻,便又恢复镇定,指着王诚如,扬声冲屋外人道:“来人,长史病重,生命垂危,当好生修养,请最好的大夫医治。”
  这是要下处死令呀!
  王诚如如老僧入定一般,毫不挣扎,任由早已暗设的侍卫们悄声押解而出。
  寝殿再度归于平静。
  宋之拂两世为人,早已遍尝为亲人设计的痛苦滋味,此刻她立在原地,望着垂头不语,呆怔无神的慕容檀,心底生出些同情。
  身为儿子,被一心憧憬的亡父如此提防,甚至可说是早已抛弃,如何能不惊痛?
  她靠近两步,于他膝边俯身仰首唤了声:“夫君……”
  慕容檀双目迷茫的望着她,喃喃道:“他为何如此待我?母亲从小便告诫我,这天下将来都是太子的,我注定当不了太子,于是早早死了心,从来不争不抢……可他,是他将我丢进这燕北黄沙漫天的险山恶水里,令我再此守卫家国……我从未有怨言,可即便如此,他竟仍是从未相信过我……既如此,生我何用?”
  作者有话要说:
  工作原因,我都是周末的时候会比较忙,可能来不及更新,平时工作日都尽量日更。
  感谢 不动如三 的地雷啊啊啊!


第19章 心机落空
  宋之拂从未见过她这幅颓然模样,一时无语,只更靠近些,伸手握住他,半晌方道:“先皇如此防范,定是料定夫君非池中之物吧。”
  慕容檀黯然的双眼闪了闪:“也许吧。”他拖着她的双手扯进怀中,二人坐于床沿静默无言,恍如汪洋大海中同乘一叶扁舟。
  许久,他松手,面上的颓然与伤痛已然一扫而空,恢复往日冷峻莫测的模样。既然父亲如此苦心安排,生怕他这个幼子要抢了长子的皇位,他怎能令父亲失望?
  思忖片刻,他突然道:“既已让同你密会,令我生疑,为何还多此一举,假你名义写告密信?”
  宋之拂亦是一愣,随即想起此事。确然,这封信实在多此一举,不但不能达成目的,反而更易打草惊蛇,引慕容檀猜疑。
  细细想来,应当只有一种可能——
  “还有细作!”
  二人几乎是同时脱口而出,随即便一愣,对视一眼,又迅速移开。
  慕容檀心中嘀咕,果然是个聪明女子,能与他想到一块儿去。宋之拂却有些感激,若他仍是不信她,此刻该猜测,那信却是出自她手了,他如此说,应当是已将她纳入自己阵营之中了吧?
  她含着水光的眸子惹人生怜,慕容檀几乎是一瞬便懂了她心中所想,不由轻叹一声,真是难为她,十七八的年纪便活得如此小心翼翼。
  他扯出一丝笑,伸手揉揉她发顶,摇头道:“比你多活了这样多年,我自觉不会看错人。只你无事瞒我,我便不会猜忌于你。”说罢,话锋一转,面目严肃,“还是,你仍有事瞒着我?”
  宋之拂一凛,赶紧用力摇头,心中却生出隐忧,她为人所迫,顶着表姐的身份嫁给他,若有朝一日此事被揭穿……
  她实在不敢想下去,只在他灼灼的目光里垂下眼帘。
  也不知还能瞒到几时……
  慕容檀不知她的挣扎,只又揉她发顶,便披衣起身。他在府中一事除赵广源与刘善外,再无旁人知晓,为不引人注目,须得连夜赶往城郊。
  踏出屋门前,他顿住脚步,回身望她。
  宋之拂立在门边,踌躇片刻,仰首低声道:“阿拂等着夫君回来。”
  他心里莫名松了松,嘴角半分笑意,眼眸浓黑入墨:“明日午后我便回来。”
  说罢,一转身,踏入夜色之中。
  ……
  第二日,燕府长史王诚如便急病不起,燕王不在,燕王妃闻讯立即派最好的大夫前去诊治。
  然大夫诊后,却道王长史乃陈年旧疾,今日忽然爆发,只怕是不好。此话一出,北平诸多燕府臣属皆前去探望,连居于驿馆的冯显亦也是震惊不已,连忙赶去探望。
  王诚如此刻已是满面青灰,双目紧闭的躺在床塌上,只余一口气吊着,仿佛一夜之间便生命垂危。
  他心急如焚,惊疑不定,既怀疑有人暗下黑手,又不死心的在王诚如身边转悠找寻许久,希望能得到他留下的只字片语。然而直至周遭仆役生疑,仍是一无所获。
  午后,慕容檀自城郊归来,冯显特往王府面见。
  慕容檀一夜奔波无眠,清晨又马不停蹄的往回赶,面上满是尘土,却未显露半分疲色,听旁人报王诚如病重消息时,先是不信,连问三遍,方有些恍惚的信了,连衣裳也不换,便直接往王诚如处探望。
  冯显一路跟随,小心观他神色,反倒越发疑惑,难道真是突发旧疾?王诚如年事已高,也不是不可能……
  如此,他千里迢迢来燕地,竟要一无所获了吗?
  ……
  却说王府中,宋之拂因仍是称病,倒能补个好眠,待慕容檀回府时,已然养足了精神,温柔娴静的替他宽衣备浴,斟茶布菜。
  许是昨夜得见他从未于人前显露的脆弱伤感,今日她只觉二人之间气氛有了些细微的变化,似乎亲近自然了许多,往日的小心翼翼,提心吊胆,更是消了不少。
  慕容檀奔波劳碌,早已饥肠辘辘,举箸便大口吃着,由着宋之拂在旁布菜。
  然一碗米饭将见底时,他忽而转头望去,却见她手中的筷碟皆是冲他这边来,自己面前的饭食仍几乎未动。
  他心口微微酸了下,停下碗筷道:“你也吃吧。”
  宋之拂替他布菜的手一顿,瞪大双眸望他。这是知道疼她,慢慢将她当作自己人了?
  她百感交集,忙垂眸点头。
  虽嫁到燕地已久,她却始终觉得自己客居于此,未曾有家的感觉,连身侧嘘寒问暖之人,也只孙嬷嬷与柳儿二人。这数月孤寂,倒令她变得格外脆弱,他一句微不足道的关心,也让她生出无限滋味。
  膳后,二人一番更衣梳洗,便往西侧院徐夫人处问安。
  徐夫人母女早闻慕容檀回城,皆已准备着,却迟迟未见来人。
  杜海月精心打扮了一番,仔细挑选的一身绛紫衣裙,绣纹精致细密,腰间紧收,倒令她显出几分丰腴美人的姿态。
  她于镜前再三瞧了瞧,不住询问:“母亲,我这副打扮,应当不比那郑氏差吧?”郑氏貌美身娇,即便她再是不喜,也不得不承认。
  徐夫人揣着心事,只略抬眸瞧了一眼,便恹恹道:“我儿也是美人坯子,不比她差。”
  杜海月见母亲敷衍,不满撇嘴哼道:“可前日我还听院里那几个小蹄子说呢,郑氏貌美,定是把表兄迷得晕头转向!”
  这话却戳到徐夫人的心窝子,她赶紧看向身侧的陈嬷嬷,眼神满是忧虑。
  陈嬷嬷望向杜海月,安慰道:“王爷是什么样的人,夫人与姑娘这样多年还不知吗?姑娘院里那几个小丫头净爱嚼舌根,哪日婢去给她们仔细收收骨头。”
  话音刚落,屋外便听人道:“出了何事,令陈嬷嬷如此?可是府上下人照料不周?”
  原是慕容檀领宋之拂到了。
  陈嬷嬷赶紧摇头,一面将乌梅汤盛上,一面道:“府上一切都好,是侯府里带来的那些丫头,跟着姑娘久了,越发放肆。”
  杜海月一下自屋里跑出,一眼望见他身侧的女子时,眼神微闪,转而便如没瞧见一般,自顾自的挽起慕容檀另一侧手臂,娇声道:“表兄,你终于回来了!”
  宋之拂早知这位表妹对她颇有敌意,也无他法,只求尽量不见,实在碰上,也多忍让,是以只默默移开眼,可心里到底还惦记着她扯着的手臂。他虽说自己对杜海月无意,可男人皆是一样,有几个能挡得住送上门的诱惑?
  况那杜海月体态丰腴圆润,她上一世也颇知有些富家公子便爱此等女子。
  慕容檀亦是想起不久前夫妻二人间生的误会,下意识瞅她一眼,将袖子自她手中抽出,大步跨进屋,接过陈嬷嬷递来的乌梅汤,一饮而尽,方道:“如此便好,一切以姨母与表妹的心意为上。”
  徐夫人却是被他刚才那下意识的一眼瞧得心惊肉跳,那模样,哪有一点点猜忌不满的意思?分明是将郑氏搁在心坎儿里呢!那封信,难道被他识破了?
  她小心翼翼望一眼慕容檀,佯装惊奇冲宋之拂道:“前两日都闻你有疾,连屋都不大出,事也不大理,今日檀儿一回来,倒大好了。”
  这话委实不大好听,看似关心,实则怀疑其装病,在夫君面前与背后两幅嘴脸。
  宋之拂心中郁结,徐夫人贯会给人使软钉子,可她也不是任人欺负的,此事根本就是慕容檀授意,不信他会被徐夫人三言两语牵着走。
  果然,她一个又软又委屈的眼神过去,慕容檀便觉被烫了一下,赶紧移开视线:“前几日酷暑,想是王妃禁不住暑热。过几日便立秋,天气凉下便好了。”
  如此一来,他摇身一变,成了个对妻子关怀备至的好夫君。
  徐夫人已是吓得不轻,直至二人离去,都未敢再有旁的动作。
  关起门来,她拉着陈嬷嬷道:“这郑氏着实是厉害,竟能将檀儿如此耍得团团转!我如此精心筹划,竟也没能将她拿下!”
  杜海月更是气得不轻,扯下身上绛紫的外衫便扔在地上乱踩一气:“表兄连看都未看我一眼!”她满脸骄横的望着徐夫人,“母亲不是说,过不了几日,表兄便会把郑氏那狐狸坯子弄走了吗?原来都是骗我的!”
  徐夫人哪还有心思哄她,伸手便是一巴掌,重重扇过女儿的脸颊,厉声道:“闭嘴!这儿哪有你任性的地方?教过你多少回,小心祸从口出,你偏不听!”
  徐夫人素来对女儿算得上纵容溺爱,鲜少这般发怒,杜海月一时受不住,当场砸了个瓷碗,便掩面奔出屋去了。
  陈嬷嬷一面示意下人赶紧跟上姑娘,一面关起门道:“姑娘性子单纯,脾气也急,夫人莫与她置气。王爷如此便罢了,男子有哪一个不爱女子皮相的?至少今日看来,也并未怀疑上咱们……”
  徐夫人深吸了口气,遂叹了口气道:“是了,无论如何,只她怀不上孩子便好……待我儿来了,策动北方诸将来投,再让檀儿娶月儿吧……”
  ……
  长春宫寝殿,孙嬷嬷于角落中静立,待二人自西侧院归来落座,便忽然入内扑通一声跪下:“婢今日特来向王爷请罪!”她说罢,先磕了三个头,“婢留至今日,只为亲口说一句,那日婢所言,全是因爱护王妃之心,绝非王妃之意,所有罪责,皆有婢担,王爷如何责罚,婢皆认罪。”
  慕容檀不语,宋之拂却慌了,她知孙嬷嬷这几日始终是提心吊胆的,生怕慕容檀那日憋着未发作,往后会因此事迁怒,却不知嬷嬷竟未告知她,便这般决绝。
  那是自小伴她的乳母,她下意识便伸手要去扶,手伸至一半,又顿住,怯怯望向未发一言的慕容檀。
  慕容檀被她瞧得浑身一抖。
  这主仆两个,怎么好似联合起来,指责他这个身为夫君的,对妻子不够温柔体贴,连妻子年迈的乳母都得赶尽杀绝?
  他脸色僵硬,冲眼前的孙嬷嬷佯怒道:“你倒乖觉,当着你主子的面这般求饶。”他顿了顿,见这只有两个皆是如临大敌,满脸惨白的模样,方觉得解气,遂挥手道,“出去吧,看在你主子的面上,罚月俸半年,若再生什么要不得的心思——”
  他话音未落,孙嬷嬷已从方才震惊中醒悟过来,当即磕头道:“不必王爷降罪,若再犯,婢自领罚。”说罢,做感激涕零状退出室外。
  慕容檀却坐在座上,望着身边忙前忙后的小妻子,陷入深深的反思。
  夜半二人同眠,宋之拂原还莫名想起那一夜迷乱,心砰砰跳着,怕他再有动作。可沉默许久,只听他问出憋在心底的话:“我对你当真很不好吗?”
  宋之拂一噎,竟不知如何回答,于黑暗中瞪大双眼望着他。
  慕容檀懊恼的翻过身去,好嘛,这可不就是嫌他待她不够好?


第20章 补药乌龙
  这一夜别扭,到第二日便全化为尴尬。
  孙嬷嬷因慕容檀的格外开恩,已是感激涕零,清晨二人才起身梳洗毕时,她便已将前几日抓的补药熬好,热腾腾一碗端着,于屏风处冲宋之拂道:“请王妃用药。”
  慕容檀不明所以,挑眉问:“怎么要吃药?真病了?”
  宋之拂却只愣一瞬,便反应过来这是何药,双颊顿时刷的一下涨得通红,吞吞吐吐道:“无事无事,只是寻常补身子的药……”
  慕容檀见她这副模样,反倒越发怀疑起来,伸手便拉起她的手腕:“你别诓我,若真病了,便寻个大夫好好瞧瞧便是。”
  宋之拂咬着唇,一张小脸娇艳欲滴,被他这一说,终是豁开去道:“真没病,这还不是……那日在西侧院姨母处……”
  慕容檀立即想起那日在徐夫人处得的补药,也尴尬起来。
  想不到她还真吃上了,难道还真想着替他生个胖小子?还是……怪他不够努力?
  想法一出,他只觉一股热血涌上头,连望过去的眼神都变得灼烫起来,仿佛一下便要将她燃尽。
  宋之拂被这一眼烫得越发低眉敛目,讷讷不语,望着眼前的药,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慕容檀自孙嬷嬷手中取了药递过去,嗓音暗哑道:“不能浪费。”
  宋之拂有苦说不出,蹙着眉接过,闭目一气儿灌下,那苦涩滋味令她小脸都皱成一团。
  孙嬷嬷满是怜爱,将早已备好的一小碟蜜饯果子呈上,冲慕容檀笑道:“王爷不知,王妃自小便最怕喝药,每回都得千哄万骗才肯喝一口,谁曾想今日在王爷面前,竟然这般听话。往后,婢可得拿此事劳烦王爷了。”
  慕容檀望着宋之拂含进一口蜜饯,才缓缓舒展开的小脸,忍不住伸手抚了一把,低笑道:“怎么跟个孩子似的?”他眼神又黯了黯,“往后,我也得亲自盯着你喝药。”
  这这这,他是什么意思?难道……真要生孩子?
  宋之拂吓得脸都白了,一颗蜜饯噎在喉间差点上不来气,连连摇头道:“不必不必,我,我自己来。”
  他瞧得心情大好,面上却佯装阴沉道:“如此说定了。”
  宋之拂见他面无表情的脸,下意识又软了下来,也不敢反驳,只讷讷应了声“好”。
  待往西侧院请安归来,慕容檀离开后,孙嬷嬷方又是愧疚,又是语重心长道:“姑娘,从前我鬼迷了心窍,如今方知,王爷是非分明,不是会迁怒之人,只可惜如今形势不明……”她拉着宋之拂入内室低语道,“不论如何,女儿家出嫁从夫,的确不该再有旁的痴心。趁着如今王爷尚将姑娘放在心上,您也该替将来好生谋划着,这药得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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