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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要逆天:将军请上榻-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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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桑青阴沉着脸,但没说话,不拿下易安其,今天这长乐宫里就不知道还要死多少人,所以莫少将军没法儿责怪自己的这个妹妹冒险。
“太后娘娘?”莫桑青一言不发,桂嬷嬷只好又喊莫良缘,一声太后娘娘喊出口了,桂嬷嬷才又反应过来,莫良缘这会儿还在昏迷中。
“嬷嬷带圣上先去休息吧,”莫桑青终于抬眼看桂嬷嬷了,低声道:“这伤无性命之忧,嬷嬷不必这样。”
桂嬷嬷说:“太后娘娘流了很多血啊!”
“是啊,”莫桑青低声叹了一句:“是流了很多血。”
这就完了?桂嬷嬷看着莫少将军发愣,莫良缘伤口裂着,流了一身的血,莫桑青就是这反应?
见桂嬷嬷站着不走,莫桑青冲桂嬷嬷挥了一下手,道:“去伺候圣上吧。”
桂嬷嬷只得退下,李祉和李袗这会儿都等在外室里,看见桂嬷嬷出来,五皇子开口就道:“太后娘娘醒了吗?”
李祉则看着桂嬷嬷捧手上的丧服,在桂嬷嬷要将丧服交给一旁宫人的时候,李祉走上前,掂了脚要摸丧服。
“圣上,丧服上有血,”桂嬷嬷忙侧了身,避开了李祉的手,小声道:“圣上不要碰。”寻常人家都忌讳血腥之物,更何况是帝王家?
李祉也不说话,就仰头看着桂嬷嬷,嘴抿成了一条线。
上前来准备接走丧服的宫人被李祉的样子吓住,默默地退下了。
桂嬷嬷说:“圣上啊,莫少将军说了,太后娘娘没有性命之忧。”
李祉仍是不说话,黑沉沉地一双眼就这么盯着桂嬷嬷看。
“有什么不能碰的?”李袗这时跑了过来,但这位小皇子个头不高,七岁的人了,跳起来却也碰不到桂嬷嬷手里的丧服。
“你要管朕的事?”李祉这时问了桂嬷嬷一句。
桂嬷嬷吓了一跳,她一个奴婢哪里能管得了一国之君?桂嬷嬷双膝一弯,就给李祉跪下了。
李袗伸手就摸了丧服一把,宫室里气温高,丧服上的血还没有完全凝固,李袗的手上沾了血,“血!”五皇子张着手,冲李祉叫道。
“朕知道的,”李祉抿着嘴,将自己的手伸出来给李袗看,小皇帝手上的血已经凝固,干涸后的血不再是鲜红色,而是生了锈一般的红。
李袗睁大了眼睛,“啊”的叫一声。
李祉伸手摸了摸丧服,最后将丧服的一角揪在了手里,小皇帝嘴抿得更紧了,上嘴唇抿进了嘴里。
李袗看着自己的皇帝弟弟,突然说了句:“你是在哭吗?”
严冬尽这时拽着孙方明进了卧室,看见李祉就站在卧室的正中央,严冬尽也没停步。
“圣上,”孙方明喊了一声,同时反过来死命地拽了严冬尽一下,看见圣上,哪怕这是个还没亲政的小皇帝,你也不能不行礼吧?莫桑青都干不出这种事来!
严冬尽被孙太医正拽得停了步。
“快去看朕的母后,”李祉将手一挥,免了严冬尽的礼,跟孙方明道:“朕要母后好好的。”
孙方明领了旨,又一把拽住了要往内室里走的严冬尽,小声道:“你怎么能进去?在这里等吧。”
李祉还算是莫良缘的儿子呢,都得在外室里等着,你严冬尽跑进内室算是怎么回事?
严冬尽一把就甩开了孙方明的手,还要往前走的时候,内室门前的珠帘一响,莫桑青从内室里走了出来。
“莫少将军,”孙方明忙就喊。
“圣上,”莫桑青仍是先给李祉行了礼,又冲李袗躬身一礼,这才看向了严冬尽,道:“现在不是慌神的时候,你给我冷静下来。”
严冬尽能把孙方明的手一把甩开,也能当自己看不见李祉和李袗,但莫桑青的话他得听,将头一低,严小将军老实了。
“孙太医随我去看看太后娘娘吧,”将严冬尽说老实了,莫桑青才跟孙方明道。
孙方明往内室快步走去。
抬手指点了严冬尽一下,莫少将军又冲李祉行了一礼,才转身进了内室。
“将这丧服洗干净,”李祉使桂嬷嬷道:“不能有一点血。”
这衣服就跟血浸过了一样,要怎么洗干净?桂嬷嬷心中为难,但还是得领旨。
“退下吧,”李祉板着小脸道。
看一眼站在一旁,明显心思不在这间外室里的严冬尽,桂嬷嬷带着宫人太监们退下了。
感觉到有人在拉自己的手,望眼欲穿一般盯着内室门的严冬尽低头,发现拉他手的人是五皇子李袗。
“那些禁卫是造反吗?”李袗问严冬尽。
严冬尽不想说话,无奈五皇子就拉着他的手不放,严小将军只得道:“五殿下,这事不由末将说了算。”
“那谁说了算?”李袗问。
严冬尽想说,自然是现在在朝中掌权的人说了算,可看一眼李祉,严冬尽道:“自然得听圣上的。”
李袗看向了李祉,说:“那些人害太后娘娘流了这么多的血,圣上你要放过他们吗?”
李祉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半天才说:“朕不想,可朕现在说了不算。”
李袗呆了呆,扭头又看向了严冬尽。
严冬尽神情略有些诧异,没想到李祉小小的年纪,看事情倒是清楚。
“严将军,”李祉这时看着严冬尽道:“舅舅说你是他的弟弟,那朕以为喊你严舅舅吧。”
严冬尽猛地咬了一下牙,心头火起,却又不知道这火该冲谁发。
第269章 魏贵妃说,是你对不对?!
孙方明进了内室快一个时辰后,莫桑青才又从内室出来,这时李袗已经躺在坐榻上睡着了,李祉把着呵欠,却还是强撑着没有睡觉。
严冬尽一直就没坐,莫桑青一只脚还在内室门里没有迈出来,严小将军就开口问道:“如何了?”
“血止住了,但人还没有醒,”莫少将军捏了一下眉心,道:“无事的,不用担心。”
李祉道:“朕要去看母后。”
莫桑青侧了身,手往内室门一抬,道:“请吧,圣上。”
李祉去内室了,严冬尽仍是只能在外室里站着,看一眼要坐榻上沉沉睡着的李袗,严小将军暴了一句粗口,李祉都可以进去探病,就他不可以,明明他才是最应该陪在莫良缘身边的人啊!
“冬尽啊,”就在严冬尽要跳脚的时候,莫桑青的头又从内室门里探了出来,道:“你先押易安其去睿王那里,我随后就来。”
“那这里呢?”严冬尽问:“这里谁守着?”
“让艾久他们守着,”莫桑青道:“快点过去吧。”
严冬尽几步就到了内室门前,小声道:“良缘真的没事?”
“不会死,”这会儿没李祉在一旁听说话了,莫桑青说了实话:“但伤得很重,伤口不但裂开了,还加重了。”
严冬尽将拳头握得紧紧的,咬着牙控制着自己不发怒。
“易安其现在得活着,”莫桑青看着严冬尽道:“见到睿王了,你也不可以口出不逊,一切等我过去了再说。”
严冬尽站着不动。
“去吧,你现在不进去看良缘,今晚盯着这里的人多,你是外臣,进了内室就会给人留下话柄的,明日吧,”莫少将军低声道:“明日我让你见良缘。”
严冬尽视线越过莫桑青往内室里看,可除了正对着内室门的一个香木柜外,严小将军什么也看不见。
“冬尽!”莫桑青说话的语气重了。
“我知道了,”严冬尽应了自家大哥一声,转身往外走去。
内室里,李祉伸手隔着被子摸了摸莫良缘,问伺立一旁的孙方明:“我母后什么时候可以醒来?”
孙方明回话道:“太后娘娘可以明日会醒。”
李祉收回了手,半转了身看孙方明。
孙方明说:“圣上,您也要休息了,太后娘娘一直就挂念您的身体。”
“你害怕吗?”李祉问孙方明。
孙太医正愣怔一下,道:“臣怕。”
李祉说:“那你说我母后害了吗?”
孙方明低着头道:“这个臣不知。”莫良缘害怕与否,这个问题孙太医正真答不上来。
“圣上,”莫桑青这时走回到床榻前。
“舅舅,今天这事儿要怎么了结?”李祉问莫桑青。
莫桑青叹了口气,道:“这要看睿王爷怎么说了。”
李祉道:“只看我三哥的意思吗?”
“也要看护国公的意思,”莫桑青道:“臣想护国公爷很快就会进宫来的。”
莫桑青没有敷衍自己,这让李祉的脸上现了一点笑模样。
“是臣无能,让圣上受惊了,”莫桑青道。
李祉摇头,说:“这怎么是舅舅无能呢?”
莫桑青苦笑,抬头看了孙方明一眼。
孙方明忙跟李祉道:“圣上去休息吧。”
李祉被孙方明带着往外走了,内室里再无旁人了,莫少将军方才还带着笑的脸瞬间就阴沉下来,但转身面对莫良缘时,阴沉的脸色又回缓了。坐在了床榻上,将手覆在莫良缘的额头上放了放,“良缘?”莫桑青轻声喊。
莫良缘若不是还有呼吸,这会儿的样子就是一具尸体。
将被头又掖了一下,莫桑青站起身往外走去。
“少将军,”卧室门外,艾久看见自家少将军出来,就跪在了地上,莫良缘受伤,这就是他的失职。
“起来吧,”莫少将军冲自己的侍卫长抬了一下手,低声道:“小姐跟你说过什么话?”
“小姐说这事的幕后主使是魏贵妃,”艾久起身,将莫良缘今晚说过的话,一五一十地跟莫桑青说了一遍。
默不作声地听完了艾久的话,莫桑青抬头看一廊下挂着的白纸灯笼,跟艾久道:“魏湛的尸体呢?”
艾久说:“还在长乐宫里。”
“叫展翼带着这尸体跟我走,”莫桑青道:“你去圣上那里守着。”
“那小姐这里呢?”艾久忙就问道。
“我去换冬尽回来,”莫少将军压低声音,颇为无奈地道:“不让那小子进内室看一眼,他今天还不定要找谁拼命呢。”
艾久嘴巴动了动,想了半天,最后说出口的也只是一声是字。
莫少将军走出长乐宫宫门的时候,睿王走进了清平宫的大门。
魏贵妃从在清平宫的大殿里,要说紧张,魏贵妃是真的不紧张,她是睿王的生母,睿王能拿她怎样?
睿王走进大殿,看一眼在大殿里站着的宫人太监,说了句:“都退下。”
宫人太监们要看魏贵妃时,睿王的声音呼地一高,道:“滚!”
这下子没人敢再问魏贵妃的意思了,宫人太监们都将头一低,快步退了出去。
魏贵妃道:“睿王今日好大的威风。”
睿王走到了魏贵妃的跟前,脸上不见有怒容,只见疲惫,不堪重负之下的疲惫,睿王一夕之间好像都苍老了。
魏贵妃强端着架子,说了句:“你不用抱怨,本宫是为了你好。”
睿王没跟魏贵妃说道理,也不打算跟自己的母妃争辩,睿王爷只说了四个字,他跟魏贵妃道:“魏湛死了。”
魏贵妃呆了半晌,才道:“什,什么?”
睿王便又重复了一遍自己方才的话:“魏湛死了。”
魏贵妃端坐在黄花梨的坐榻上,手握着坐榻的扶手,慢慢地,魏贵妃的手开始颤抖,端直坐着的身体佝偻了下来,魏贵妃说了一句:“怎么会?”
“易安其被抓,”睿王道:“这就是母妃得到的结果。”
这话睿王说得平平淡淡,听在魏贵妃的耳中却是莫大的讽刺,抬头看向睿王,魏贵妃的眼中现了血丝,“是你对不对?”魏贵妃娘娘厉声跟睿王道:“是你帮了那个贱人对不对?!”
第270章 睿王问,你为了什么?
“我在莫桑青之后到的宫门前,”睿王说道:“莫良缘不用我帮她。”
魏贵妃手撑着坐榻扶手站起身,突然就给了睿王一记耳光,厉声道:“她杀了魏湛!”
睿王站着没动,说了句:“母妃,我没有为他报仇的本事。”
睿王没说愿不愿意,能不能够,只说没有报仇的本事,这对魏贵妃的打击更大,可魏贵妃却又拒绝接受她儿子不如人的事实,大声道:“到了这个时候,你还为那个贱人说话?!”
“明日会有五千多的辽东铁骑入京,”睿王说:“可能再过一日,在京城的辽东铁骑会有八千之众,他们会接管京师两大营,现在看来,今晚禁卫闹出闯宫的事后,辽东铁骑还会取代禁卫,驻扎帝宫。”
魏贵妃又呆住了,“辽东铁骑上京了?他们怎么敢上京?”
没有国君的调令,辽东铁骑这支边军怎么敢入京?对了,魏贵妃突然想到,莫良缘是太后了,下一纸征调辽东铁骑入京师的诏书能有多难?可随后,魏贵妃又推翻了自己的想法,莫良缘进宫才多久,就算下了这纸诏书,辽东铁骑也不可能在这个时候赶到京师,这帮人就是会飞,也不可能来得这么快!
“这是莫良缘进京之前,莫桑青就做好的安排,”睿王低声道:“母妃,你和舅舅们是不是觉得离了辽东,莫桑青就从虎变猫了?”
魏贵妃跌坐回了坐榻上。
“我们要给莫家兄妹一个交待,”睿王说道。
“魏湛已经死了!”魏贵妃叫嚷了起来,这是魏家这一代唯一的嫡出,莫家那对兄妹还想要什么交待?
“从长乐宫传出来的消息是,魏湛死在易安其的手里,”睿王道:“易安其安排弓箭手藏在禁卫人群里,放冷箭射死了魏湛。”
“这不可能,”魏贵妃的情绪眼见着越来越激动了,“易安其怎么可能杀了魏湛?”
“就因为他与魏家小姐有婚约吗?”睿王道:“可他还是朱焰的外甥,保龄侯是莫氏一党的人,易安其不是没有杀魏湛的可能。”
魏贵妃说:“这种鬼话你也信?”
“我不信,”睿王语调平淡地道:“可我不信有什么用?”
魏贵妃就觉得自己的脑子这会儿不经用了,“你想跟本宫说什么?”魏贵妃问儿子道,她这里心急火燎了,睿王却还是面无表情的模样,这也让魏贵妃看着火大。
“魏家跟护国公斗起来,魏家的赢面有多大?”睿王问魏贵妃道。
魏贵妃盯着睿王看了半天,开口道:“莫良缘在挑着你外祖父他们去跟护国公争?”
“易安其是凶手,那保龄候就得将易安其交出来才行,”睿王说:“那如果保龄侯不交人呢?”
魏贵妃摇一下头,她不太明白儿子的话。
“一个连唯一嫡出子弟都护不住,讨不回公道的家族,”睿王在这时却笑了笑,笑容一始即往的寡淡,“那这个家族还有什么脸面立于世上?晋川魏氏会在一夕之间跌入谷底的。”
脸面你不在乎,那就狗屁不如,可晋川魏氏,百年的书香门第,将名声风骨看得比命还重要,不要脸面?这简直就是无法想象的事。
魏贵妃呆住了。
“现在长乐宫那边若是说魏湛与易安其造反,那魏家就要被诛九族,”睿王说道。
魏贵妃说:“保龄侯府不也要被诛杀?”
“保龄侯府是有免死的丹书铁卷的,”睿王说完这句话后,就叹了一口气,他母妃其实懂得的事情并不多,为何却就是相信自己有本事算计别人?
魏贵妃一把抓住了睿王的手,急声道:“有你在,谁敢诛了你母族全族?”
“母妃想要莫良缘的命,”睿王说:“为何还了觉得他们兄妹会看在我的面上,对魏家手下留情?我手中的兵比不了辽东铁骑,在朝堂上,莫良缘垂帘听政,护国公一党把持着朝政,母妃觉得我能做什么?”
“不,事情”
“事情不应该是这样的?”睿王冷笑:“那事情应该是怎么样的?如舅舅们跟你说的那样?”
“你舅舅他们,不,”魏贵妃话说了个开头就又摇头改口道:“这事与你舅舅他们无关。”
睿王不跟魏贵妃争这个,道:“我方才的话还没说完,如果长乐宫那边不说今晚的事是造反,那易安其杀魏魏湛之事,魏府跟保龄侯府就得打官司了,我觉得护国公不会只在旁边看着。”
“那他要怎样?”魏贵妃大声道。
“诛了魏氏,打我的脸,”睿王说道。
魏贵妃被噎住了。
“莫良缘手里有两个选择,”睿王这时将双手一摊,看着魏贵妃道:“而我们没得选。”
不但没得选,还得看莫氏兄妹的脸色。
魏贵妃呼吸困难地喘息起来,她没想过事情会变成这样。
“所以在莫家兄妹做出决定之前,”睿王如同没看见魏贵妃此时的痛苦一般,继续说道:“我们得给他们一个交待。”
“什么交待?”魏贵妃说:“他们要什么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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