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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要逆天:将军请上榻-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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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了,他要怎么跟严冬尽解释?解释这不是他家李将军的授意,解释这真是这人喝醉了酒后的胡说八道?乔午开不了口,可乔将军又想着他必须得说些什么,不然少将军那一关,别说胡说八道的这位,就是他们李将军怕是也过不去。

  “严少爷是不会唱?”醉酒的将官摇摇晃晃地要起身,看样子是要往严冬尽那桌去。

  乔午几步就跑到了这将官的面前,抬手一巴掌打在了这将官的脸上,骂道:“喝点酒就疯,回头老子让人直接灌你马屁,你个混蛋也只配喝那玩意儿!”

  将官挨了打,睁大了眼睛看乔午,似是在认人。

  “还不快滚!”乔午将这将官往外推。

  “老,老乔?”将官迷迷瞪瞪地喊。

  “你们还坐着看戏?”乔午冲一旁干坐着的几个将官喊。

  几个将官这才梦做醒了一般,起身一涌而上,硬是将这不知道是真醉了,还是在装醉的同僚给推搡了出去。

  “带他去醒酒!”乔午站在堂屋门前,大声命令屋外的兵卒道:“只要别让他进个屋,他要怎么作死都随他。”

  几个兵卒也听见了这将官在酒桌上说的话,都是知道好歹的人,知道这位是捅了大娄子了,几个人架胳膊的架胳膊,抬腿的抬腿,将这将官弄走了。

  闹事儿的被弄走了,乔午站在堂屋前还是头疼,不等严冬尽开口说话,他就作主将人弄走了,人严少爷正立威、拉人的时候,你跳出来当家作主了?乔将军明白,他把严冬尽也给得罪的不轻。

  堂屋里,原程广庞的麾下们都不说话,只看着严冬尽,都等着看接下来严冬尽要怎么办?有欺负严冬尽年少,等着看严冬尽丢人现眼的,心里还满是恶意地想着,这小少爷不会哭着去找莫桑青吧?

  乔午在堂屋前深吸了几口气,这才转身回屋。

  几个帮着把醉鬼推出堂屋的将官,彼此互看一眼,硬着头皮跟在了乔午的身后。将官们都拿定了主意,不管怎么样吧,这事不能落到他们李将军的头上去,何佐为背叛,那是死了活该,他们李将军要为因着一个醉鬼死了,这不是千古奇冤了吗?

  “严少爷,”乔午走到了严冬尽的面前,躬身道:“那混账平日里不那样的,他就是一喝酒就不是人了,回头严少爷你罚他,往死里罚他。”

  严冬尽放下了酒杯,众人这才发现,原来严小将军这么半天了,手里还一直拿着酒杯呢。

  “严少爷,”乔午几乎在求严冬尽了,说:“您息怒,别为那不是人的玩意儿生气,不值当,等那混蛋酒醉了,他准保得跟您这儿来装孙子求饶。”

  “噗,”严冬尽笑了起来。

  乔午眼皮一跳,这少爷这是怒极反笑了?

  “末将这就教训那混蛋玩意儿去,”乔午马上就严冬尽说。

  “没事儿,”严冬尽笑着道:“谁还没个发酒疯的时候?”

  乔午盯着严冬尽看,想分辨严冬尽这说得到底是不是真心话。

  “要说喝酒,”严冬尽看看堂屋里,或站或坐的众人道:“我还是喜欢我们辽东的酒宴,大碗的酒,大块的肉,酒是最烈的酒,肉是新猎的野物,最香不过,当然,”严冬尽嘴角一挑,一个有些轻佻的笑容就这么挂在嘴角上,严小将军跟将官们说:“还有白肉与蛮腰。”

  白肉与蛮腰。

  将官们稍想一下,就给想象的出来,衣衫不遮体的女人露着小蛮腰,这是何等刺激的场面?

  “哎呀,”有原程广庞麾下的将官感叹了起来,道:“这敢情好啊。”

  烈酒,大碗的肉,还有美人,这就是武人心目中的极乐世界了。

  堂屋里的气氛一下子又热烈了起来,众人接着把酒言欢,畅想那个极乐世界,至于刚刚发生了什么,一个小插曲罢了,严少爷不在乎,那他们还记着干什么?


第325章 弹刀清唱的严小将军

  又是一杯酒下肚之后,严冬尽将酒杯轻轻地放下,众人正在想,严少爷放酒杯的样子,一点也不像一个从军之人,这也太小心,太文雅了些。

  “严少爷,”有将官笑道:“这杯子不值钱,南门大街那儿六子大子能买五个。”

  酒杯的颜色发黄,摸上去甚至都磨手,粗粝到这个地步,这种酒杯肯定是不值钱的。

  严冬尽没吱声,而手一扬,将悬挂在腰间的佩刀给解了下来。

  众人顿时就愣住了。

  开口说酒杯不值钱的这位更是惊住了,刚才那醉酒那么嚷嚷都没事,到他这里,他就说一声杯子不值钱,严冬尽就要砍了他吗?

  在众多或惊愕,或探究,或看戏的目光注视下,严冬尽拨刀出鞘。

  辽东军中的战刀,都偏细长,不似中原的宽大,严冬尽的刀也一样,刀身在中间这里弯起的弧度偏大,看着腰身就细瘦。严冬尽将刀横放在酒案上,战刀血亮,刀刃薄如纸,一看这刀就是一把杀人的利器,锋利还嗜血。

  “严少爷,”将官站起身想为自己辩解两句,这酒杯是真的不值钱,他就是说了句实话,他没别的意思。

  “光这么喝是没多大意思,”严冬尽说。

  “什么?”将官傻眼了,没意思少爷你就拔刀啊?

  堂屋里的将官们都愣怔着,不知道严冬尽要做什么。

  “小曲,”严冬尽喃喃地自语了一句。

  “严少爷,”有将官以为严冬尽是想听小曲了,忙提醒严冬尽道:“这可是在国丧期间啊。”

  这时候你严冬尽在辽东听个小曲,没人管,横竖论权势,没人能越过莫望北父子去,可你这是在京城啊,莫少将军现在想护莫良缘周全都不易了,你还国丧期间饮酒作乐?这罪名是死罪,你严冬尽这不是在给你的兄长找麻烦吗?

  严冬尽手指在刀身上弹了一下。

  战刀发出铿锵之声,严冬尽就着这声音轻声哼唱了起来。

  众人愕然,但不多时,就有人拍着手给严冬尽打节拍了。

  严冬尽哼的是辽东的一首小调,曲调并不复杂,没有太多需要变声的地方,但歌词却很好,大漠黄沙,落日孤烟,英雄白骨,美人白发,唱的是古来征战几人回,红颜易老,草木一世春秋,山河却依旧。

  严冬尽弹刀哼唱,唱得极其随意,众将官却听得很认真。严小将军说话的时候不显,但唱起歌来,嗓音却让人惊诧地好听,低沉,迷离,就这么不经意地,就将一首透着悲怅意味的辽东小调给哼唱得入了人心。

  在座的都是武人,所以大家伙儿也形容不出严冬尽这会儿给他们的感觉,明明是乱糟糟的武人酒宴,六个铜板就能买五个的粗质酒杯与鸡鸭鱼骨混在一起,地上掉着残羹剩菜,喝酒的人差不多都是五大三粗,酒过三旬之后就衣衫不整,敞怀露乳了,从模样到气味,这酒宴与清雅一点都搭不上边。

  但严冬尽,就这个严冬尽,坐在主位上,干干净净的一个英俊少年,面前的酒案也是干干净净的,没滴下的酒与汤汁,骨头残渣都在一个小碟里放着,摆放得还整齐,酒杯和碗筷规规矩矩待在该在的地方,这人跟那个人口中的清雅一样,与这场酒宴一点都不搭边。

  可刚刚跟自己喝酒说话的那个人又是谁?有不少将官这会儿都糊涂了。

  乔午看着严冬尽,想了半天,才想出来一句评价,再待一些时日,这又是一个莫桑青。

  此时的护国公府里,护国公面对着的是自己的族人们。

  “大夫说了,你们父亲无事,”扫一眼厅堂里的众人,护国公先跟苦主的两个儿子道:“你们可以放心了,接他回去好生将养就是。”

  人都被鞭子抽晕过去了,就得了护国公这么轻飘飘的一句话,苦主的两个儿子不满,那又不敢跟护国公呛声。

  “丧事的钱老夫出了,”护国公又道:“如今国丧,任是谁的丧事都不能越过先帝爷去,你们回去后,这丧事就不要大办了,人死后入土为安才是正经,其他的都是做给活人看的,不做也罢。”

  连族长和族老们的丧事也不让大办?

  莫氏族人们面面相觑,心中的不满,可到底没人敢出头跟护国公说不行。

  “那凶手呢?”有族人问护国公道。

  “大理寺正在查,”护国公道:“等有结果了,老夫会命莫福去传话。”

  那这还能有结果吗?莫氏族人们又一次小声议论起来,这火眼看着就压不住了。

  “富贵不是这么好求的,”护国公在这时又道:“族长和族老们是被老夫连累了。”

  “国公爷这话何意?”有族人问道。

  “这事无非就仇人下手,”护国公说:“族长与族老们并不在朝为官,能招惹到什么仇人?这凶手是冲着老夫来的,所以老夫对不起几位长辈。”

  “那这凶手是谁?”马上就有族人问道。

  “国公爷可将茶杯的掌柜和伙计抓来问啊,”又有族人道,不能将莫桑青抓来问话,那抓烟青茶楼的掌柜和伙计问话,这总可以吧?

  “他们都死了,”护国公看了这族人一眼道:“这事儿,大理寺接案后就去办了,只是还是迟了一步。”

  “那就是死无对证了吗?”一个年纪尚轻的族人高声道。

  护国公说:“让大理寺查吧。”

  “莫桑青一定知道凶手是谁,”这族人道:“大理寺敢找莫桑青问话吗?”

  护国公笑了一下,笑纹都没在脸上舒展开,这笑容就又消失了,护国公爷干脆看着这族人说话了,道:“方才莫桑青就在府里,你怎么不当面问他?”

  这族人被问住了,莫桑青能理他吗?

  “都回去吧,”护国公端茶送客了。

  “那这事看来就这样了,族长爷爷他们就这么死的不明不白了,”还是这个年纪尚轻的族人说道:“凶手是一定找不着了。”

  “老夫没拦着你们去报仇,”护国公低声道:“有本事就去吧,只记住,不要妄送了性命。”

  虽然现在关系和缓了,但护国公一点都不介意给莫桑青添堵,这些族人的本事他清楚,这些人哪有本事杀堂堂辽东大将军府的少将军?这帮人敢多也就是让莫桑青费些心思,最多就是如此了。

第326章 帮三小姐去见严冬尽
  护国公起身往厅堂外走,莫氏族人没胆子拦住护国公的去路,就只能眼睁睁看着护国公离开。

  “还要什么交待?”厅堂外空无一人后,方才那个与护国公呛声的年轻族人悲愤道:“你们有胆子将莫桑青逐出家族吗?”

  没人答话,逐莫桑青出族?有护国公出头还好,莫桑青就是有火也是冲护国公发,可现在护国公绝口不提这事儿了,谁敢挑头做这事儿?莫桑青不好惹,远在万里之外的莫望北不好惹,更何况莫桑青的身后还有一位太后娘娘。

  年轻人跑出了厅堂,他的曾祖父是族老之一,身体一向康健,却突然就暴毙在京城的别院里,他看过曾祖父的尸体,面容扭曲,七窍都有迹,结着厚厚的血痂,四肢都是弯曲的,如同被人生生扭断了骨头。曾祖父是个很慈祥的人,到是如今看见年轻人,都还会塞块糖到年轻人的手里,就因为他记得自己的这个曾孙儿喜欢吃糖。如果不是亲眼见到,年轻人发挥自己所有的想象力,也想象不到,在自己心里一直就是慈祥乐呵的曾祖父会死得这么痛苦,痛苦到狰狞。

  站在厅堂门前,年轻人吹着冷风,狠狠地抹了一把眼泪,没人在乎他曾祖父的死,两个高高在上的人争权夺利,最后他曾祖父如同一颗最先被摆过河,注定要被对手吃掉的卒那样死了,最后尸体被下棋的人毫不在意地扫下棋盘。

  这算什么?

  年轻人几乎想对着空无一人的庭院大声问一句,在这些高高在上的大人物眼里,他曾祖父这一辈算什么?视人命为草芥,天晋的江山在这些人手里会落得个什么下场?

  “天长,”一个中年人从厅堂里走了出去,忧心忡忡地看了侄子一眼,道:“你这些年辛苦读书是为了什么?”

  年轻人瞪眼看着自己的叔叔。

  当叔叔的压低了声音道:“你这会儿给国公爷留个坏印象,你可想过你的日后?”

  年轻人眼中布着血丝。

  “忍吧,”当叔叔的道。

  “莫天长,”坐在书房里的护国公念了一遍这个名字。

  莫福说:“听说书读得不错,族学里的几个先生都很看好他,族里不少人还说,他有状元之才。”

  护国公笑了笑,道:“那我们未来的状元郎脾气不小。”

  莫福赔着笑脸说:“天长少爷还年轻,没经过事呢。”

  年轻吗?莫天长是还年轻,可这位比严冬尽还大上了两岁,严小将军已经带兵上阵杀敌了,你再说莫天长年轻?“书呆子罢了,”护国公低声说了一句。

  莫福一听自家主子这话就明白了,莫天长这辈子,只要他家主子还掌着大权,那这位他就当不了状元郎了。

  “派人去看看老四,”护国公将族中的后辈丢在了脑后,命莫福道:“送些银两给他,他虽恨我,但我也不会让他在老二手下讨食的。”

  “是,”莫福应声领命,想了想,劝护国公道:“四老爷哪会这么想呢?主子,您是不是跟四老爷再见上一面。”

  护国公似笑非笑地看着莫福,说:“见面做什么?让他允当老夫的耳目,让老夫知道辽东大将军府的风吹草动?”

  莫福说:“主子,奴才蠢,奴才就是这么一说。”

  “那老夫就要死一个儿子,一个孙儿了,”护国公叹了一句。

  莫福心里哆嗦了一下,这就是说,四老爷父子要是敢这么做,莫桑青就能要了他们的命?

  “老二父子最擅长之事就是杀人,”护国公道:“你莫要小看了他们的狠。”

  莫大管家险些给自己的主子跪下,他哪里敢小看那对父子?他这辈子干过的最没眼色的事,就是他小看了莫良缘!

  护国公还要再说些什么,门外有管事的来报,说:“主子,洪家来人了。”

  莫福的脸顿时就耷拉了下来,洪家人不会又为了他们三小姐来的吧?

  “让他们去见老大媳妇,”护国公道。

  管事的领了命就要走。

  “他们要去见三小姐,别拦着,让他们去见,”护国公又加了一句。

  管事的领命跑走了。

  莫福看着护国公欲言又止。

  “说吧,”护国公道:“老夫若是不让你说话,你是不是就得憋出病来了?”

  主子还有心情开玩笑?

  莫福苦着脸,跟护国公愁道:“主子,还要让洪家人去见三小姐啊?上次三小姐就是在他们手里,”逃在这个字在莫大管家的嘴边转了几圈又咽了回去,莫福说:“上次三小姐就是在他们手里丢了的。”

  护国公冷笑了一声,说了句没头没脑的话:“事情该了了。”

  莫福听着护国公就觉着害怕,国公爷不是会想杀了三小姐吧?

  小半个时辰后,有管事的婆子跑到书房门外,跟护国公禀道:“主子,洪家的两位小姐跑去见三小姐了。”

  “是谁带的路?”护国公问。

  管事婆子说:“是伺候三小姐的丫鬟红……”

  “随她们去,”护国公打断了管事婆子的话,道:“拦着三小姐,别让她出祠堂,其他的,不管她们做什么,你们都不要拦着。”

  “是,奴婢知道了,”管事婆子应声道。

  “那个领路的丫鬟就不要留了,”护国公随后又道:“让伺候三小姐的丫鬟婆子都看着,告诉她们,我护国公府不是开善堂的。”

  “是,”管事婆子这声是应得有些发抖。

  “你去办一件事,”管事婆子走了后,护国公跟莫福道:“想办法让洪家的那两个小姐知道,严冬尽这会儿人在京师右大营。”

  “主,主子?!”莫福差得没跳起来,这会儿他家主子又要帮着三小姐见严冬尽了?

  “去吧,”护国公冲莫福挥了一下手。

  看一眼又提笔在公文上书写的护国公,莫福不敢再问了,退出了书房后,看一眼伺候在书房门外的几个书僮,莫大管家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书僮们不明所以地看着莫福,有一个年纪大一些的书僮说:“大管家你有吩咐?”

  莫福冲书僮们摇一下头,主子就在书房里坐着呢,轮的到他发号施令吗?帮着三小姐去见严冬尽,这不是疯了吗?莫大管家一脑门官司地走在雪地里,一个没留神,就重重地跌到地上,啃了一嘴的雪。

第327章 护国公说,严冬尽怎会要她?

  “你们知道吗?”几个婆子凑在一起,站在走廊外的角落里闲话,“程家人都死了,死在京师右大营里,”说话的婆子奋力地抬起手,大力地挥了一下,说:“都被烧死了,模样惨极了,尸体都被营烧得没了人形。”

  听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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