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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只奸臣要篡位-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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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大人,这只小兽会不会耍你?这也太儿戏了吧。”一个赌客揶揄道。
“本公子喜欢就好,关你何事?”墨凌尘怼道。
那男子打开骰盖,无邪咚咚咚地坐在那张大额银票上,似在那儿坐镇。
墨凌尘失笑,这小东西越来越调皮可爱了。
众多赌客惊呼:“大……竟然真的是开大!”
墨凌尘也有点惊讶,“你这小东西猜得还挺准嘛。”
无邪骄傲地挺挺身子,“那是当然。本小姐的耳力比你们任何人都要厉害。”
她兴奋地把一堆银票拖回来,赌坊的男子快哭了,国师大人第一把就是一千两,一下子输了一千两,他如何跟黑三爷交代?
墨凌尘催促他:“再来!”
这回,那些赌客纷纷问无邪:“这回押大还是押小?”
无邪蹦回墨凌尘的掌心,傲娇地转身不理他们。
他愉悦地大笑,那男子开始摇骰子,摇了好久才战战兢兢地放在赌桌上。
她伸出前爪指向大,墨凌尘便押大,还是一千两。
其他赌客不约而同地押大,都想沾光赢钱。
那男子哆嗦着手揭开,瞪大眼睛一瞧,双腿一软,险些摔倒。
怎么又是大?
那只小兽为什么这么厉害?
无邪欢喜地蹦着,墨凌尘笑着收银票,“看来今天本公子要赚大钱了。”
那些赌客也喜不自禁,一个劲儿地夸赞她。
摇骰子的男子泪流满面,他会不会被黑三爷暴揍一顿?
这时,一个肤色黝黑、身穿褐红锦袍的中年男子走过来,把那男子推开,“国师大人,小人陪你玩几把。”
“黑三爷,那你可要当心了,本公子这只幼宠很厉害的。”墨凌尘悠然一笑,笑若狐狸。
“国师大人,闭店玩得起。”黑三爷皮笑肉不笑。
“本公子等的就是你这句话。”墨凌尘把无邪抱在手里,“开始吧。”
赌桌风云再起,无邪发现这黑三爷摇骰子的技术蛮高的,那骰子咚咚咚地撞动,速度非常快,声音有点杂乱,听不太清。不过,对她来说,只是小意思。
砰地一声,黑三爷把骰子筒放在桌上,“国师大人,请。”
她伸指指向“小”,墨凌尘押小,两千两。
其他赌客犹豫了,相信这只小兽呢还是自己胡乱蒙?
黑三爷摇骰子的技术可谓出神入化,至今在帝京无敌手,能猜中的人少之又少。
于是,一半人坚定地追随无邪,一半人胡乱蒙。
墨凌尘安之若素地等候,黑三爷开盖,众人惊叫、惊叹、惊嚷。
天啊,这只小兽又猜中了!
无邪把所有银票扒拉回来,墨凌尘笑若桃花,“黑三爷,见识到本公子这只幼宠的厉害了吧。”
“只是一把,不算什么。”黑三爷的眼角抽了抽。
“接着来。”墨凌尘豪爽道。
无邪随便地猜猜猜,连赢十把,墨凌尘赢得满堂彩,黑三爷输得面如土色,裤子险些掉了。
墨凌尘数了数银票,“八万两,小东西,你是本公子的财神爷。”
她嘿嘿地笑,“小意思小意思。”
这位国师大人救她一命,她理当投桃报李不是吗?
“黑三爷,最后一把,如何?”墨凌尘开怀道。
“好。”黑三爷脸膛发黑。
无邪认真地听,他摇得更迅速更有技术,不过还是瞒不过她。
墨凌尘把赢来的所有银票都押大,黑三爷正要揭盖,她忽然大叫,因为听见里面的骰子动了一下。
她指小,墨凌尘明白她的意思,押小,“黑三爷,开吧。”
黑三爷的浓眉紧了紧,这小畜生有点本事,罢了,就不动手脚了,以免得罪国师大人,吃不了兜着走。
揭盖的时刻,全场惊爆,犹如油锅爆炸。
PS:今天中午有第二更哈。
第027章:醉舞楼
黑三爷输了十几万两,把半年的盈利都输掉了。
墨凌尘把银票收起来,戏谑一笑,“黑三爷这赌坊,不会就此关门吧。”
“国师大人说笑了。”黑三爷心里苦,欲哭无泪,“小人开得起赌坊,自然输得起。”
“若非这小东西帮本公子,本公子也不会赢十几万两。”墨凌尘笑道,“以往本公子输了不少,今日权当一次性赢回来。”
“只求国师大人不要再带这只小兽来了。”黑三爷快哭了。
“好说好说。”
墨凌尘抱着无邪笑眯眯地扬长而去。
天黑了,帝京华灯初上,旖旎如霓虹。
她蹲在他怀里,他摸摸她,“你帮本公子赢了十几万两,本公子请你去吃好吃的。”
悠然居的二楼雅间,他点了一桌美味佳肴,一人一兽吃得不亦乐乎。
无邪大快朵颐,肚子圆滚滚的,倒在桌上四肢朝天,再也吃不动了。
墨凌尘见她憨态可掬,又怜爱又好笑,逗弄她道:“你这小东西,怎么能这么可爱呢?”
她爬起来,可是努力了几下还是爬不起来,吱吱乱叫,实在吃得太多了。
他哈哈大笑,把她抓起来放好,“稍后本公子带你回府,本公子让你吃香的喝辣的,高床软枕,好不好?”
她头皮发麻,这国师大人会不会也想圈养她?会不会是第二个恶魔?
他见她呆呆的,以为她答应了,把杯中酒饮尽,道:“本公子先去茅房,你在这儿等着。”
见他摇摇晃晃地走了,无邪甩了甩雪毛,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她才不要重蹈覆辙,再次被圈养呢。
不多时,墨凌尘从茅房回来,找遍了雅间也没找到无邪。
他含笑的俊眸眯了眯,“小东西,本公子迟早会找到你。”
……
无邪离开悠然居的时候,顺手摸了一张银票,面额一百两,够她挥霍好一阵子了。
从今往后,她就不需要到处觅食、被人追杀了。
一大早,她就去钱庄把银票找开,换成碎银和铜钱。
吃了两个肉包,她在街上溜达,可是天降灾祸,她又撞到仇人了——玉鸾郡主。
她刚转身逃奔,玉鸾郡主就看见她,狂追而来,那只白兔为了报仇,飞奔追来,誓不罢休似的。
无邪狂奔了三条街还是没能甩掉那只白兔,累得气喘吁吁。
她拐入一条小巷,没想到玉鸾郡主和侍婢红药从另一头包抄,她无计可施,想跃上高墙吧,墙太高了,想钻狗洞吧,这里没狗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这时,一个丫鬟模样的姑娘挎着花篮经过,无邪的红眸骨碌一转,跃入花篮躲起来。
玉鸾郡主和红药追到这儿,这姑娘已经进入一道小门,把小门关了。
“怎么不见了?”玉鸾郡主喘着粗气问道。
“莫非那只小畜生从那头跑了?”红药寻思道。
“那还不追?”玉鸾郡主怒道。
主仆二人立即往前追。
无邪隐身在花篮里,几次想逃出来,不过这姑娘时不时地扒拉着鲜花,弄得她不敢出来,怕吓着人。
来到一间寝房,这姑娘道:“小姐,我买了你最喜欢的芍药、月季,我去取那只青瓶把花插起来。”
一位素面朝天的姑娘懒懒地坐下,拈了一支芍药,愣愣出神。
无邪快憋死了,钻出来透气,惊动了她。
这姑娘惊异地把她抱出来,微微一笑,“你这只小东西从哪里来的?哦,一定是秋凉买回来给我解闷的。”
“叽叽……”无邪叫了几声,本小姐才不是你的侍婢买回来的给你解闷的。
“你叫什么呢?”这姑娘摸着她的雪毛,眼里满是怜爱。
“……”无邪不想搭理她,屁股对着她。
这时,侍婢秋凉回来了,惊讶道:“小姐,这只小兽从哪里来的?”
这姑娘诧异地蹙眉,“不是你买回来给我解闷的吗?”
“我没买呀。”
“这只小东西是从花篮里钻出来的。”
“那真是奇怪了,小姐,我真的没有买这只小兽。”
“无妨。这只小东西应该是跟家人失散了,找不到东西吃才跳到你的花篮里跟着你回来。”
这姑娘母性暴涨,抱着无邪不停地摸呀摸,还吩咐秋凉取来青菜叶子给她吃。
无邪想了想,罢了,现在这儿躲避风头吧,反正这姑娘人还不错呢。
……
待了一个多时辰,无邪了解了情况。
这里是醉舞楼,是帝京最负盛名的销金窝、温柔乡,以姑娘擅舞闻名帝京。
收养她的姑娘叫柳枝儿,是上一届舞魁,是帝京权贵们趋之若鹜的艳角儿。不过一年前她不慎患了腿伤,再也不能跳舞,渐渐的风头被倾云盖过。柳枝儿一蹶不振,忧郁自伤,连接客也没心情,慢慢的就掉了价,如今已是乏人问津,靠着几位常客支撑着过日子。
这不,老鸨杏花春才来骂了一通,骂得可难听了,要她再这样就把她卖到暗窑去,过那种暗无天日的皮肉生涯。
杏花春刚走,倾云就来了,又是炫耀又是嘲讽,尖酸刻薄的小女表子样,令人倒尽胃口。
无邪对她的遭遇还挺同情的,可是帮不了她。
秋凉气愤道:“小姐,现在围绕着倾云转的那一二十个客人,曾经都是你的恩客呀。只要小姐好好妆扮,收拾心情好好接客,他们还是会光顾小姐的。”
“没用的。我跳不了舞,再也无法……”柳枝儿自伤自苦道。
“即使不能跳舞,也可以赚一点,堵住春妈妈的嘴。”
“你无需劝我。”
“小姐再这样下去,连那几个老恩客也不会来了。昨夜都没人来找小姐……”秋凉恨铁不成钢。
“如今我人老色衰,没人会看得上我。”柳枝儿凄伤地苦笑。
主仆俩还在说,无邪歪着兽脑决定,一定要帮柳枝儿姑娘!
这夜,她跑去大堂看倾云跳舞,果然是爆满,大堂挤满了帝京的公子哥儿与权贵、平民,欢呼声,口哨声,叫嚷声,喝彩声,直冲九霄,险些把屋顶掀翻。
倾云的身段的确不错,四肢也很柔软,不过舞却很一般,柔美有余,却不够新鲜有趣。
这样的舞也能让帝京的男人疯狂?所有男人都眼瞎了吗?
无邪苦恼的是,怎么做才能让柳枝儿姑娘重振旗鼓呢?
忽然,一些零碎的片段浮现在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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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8章:出谋划策
右相府。
无风心虚地禀报:“大人,跟着无邪姑娘的人,跟丢了人。”
帝卿绝往寝房走,面色一寒,“在哪里跟丢的?”
“今日在街上,玉鸾郡主看见无邪姑娘,就主仆二人和兽宠分头追无邪姑娘。那二人跟了三条街,再也找不到无邪姑娘。不过玉鸾郡主也没有找到无邪姑娘。”
“传本相的命令,在跟丢的地方附近找找,十二个时辰之内务必找到。”
“大人放心,属下会加派人手去寻无邪姑娘。”
无风离去,帝卿绝剑眉微凛。
无邪应该不会察觉有人盯着她,想必是为了躲避玉鸾郡主才躲起来。
醉舞楼。
无邪回到柳枝儿姑娘的寝房,暗暗欣喜。
她已经想到办法帮柳枝儿,不过她说不出人话,怎么办?
前三次是如何恢复人身的?
她得好好想想……
第一次是在那恶魔沐浴的时候,当时他亲自为她洗身,她很生气很生气,就恢复人身了……第二次她没有多少印象,那日吃了冰飘魔红的果子,浑身难受,不知怎么的就恢复了人身,对那恶魔做了羞羞的事……第三次,她被人冤枉火烧奉先殿,那恶魔打死她,在回右相府的马车里她苏醒了,疼死了气死了,咬他的手指,接着就恢复人身……
咦,第一次和第三次变成人之前,她都很生气,莫非她在生气的时候可以恢复人身?
试试呗。
无邪努力地生气,拼命地生气,使了所有力气生气,可是憋了很久还是小兽的模样,没有半分变化。
难道跟生气无关?那究竟是什么原因?
这时,老鸨杏花春从这儿经过,看见柳枝儿歪在床边,悲春伤秋、唉声叹气的模样,就怒气高涨。
“都什么时辰了,你还不打扮打扮好接客?”
杏花春吼起来,嗓门很大,嚷得左邻右舍都听见了,赶来围观。
众姑娘窃窃私语,有的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有的鄙夷不屑,有的颇为同情。
秋凉连忙道:“妈妈,是我的错,我没有伺候好小姐。”
柳枝儿站起身,低着头,一副任人拿捏的小白兔模样。
“你当醉舞楼是什么?每个姑娘都打扮得花枝招展迎接贵客,你倒好,在这儿发呆做梦。人老珠黄、没法跳舞就不说了,连几个杀猪卖鱼的老头粗汉你都伺候不了,醉舞楼养你做什么?”杏花春尖酸刻薄地骂道。
“你的脸蛋很美吗?你的身子很高贵吗?你的贞洁比大家闺秀稀罕吗?摸不得碰不得吗?”她疾言厉色地骂着,声音利落如滚珠,神速无比,“我告诉你,今夜你不接三个客人,我把你卖到暗窑去!”
无邪目瞪口呆,这骂人的功夫绝了。
柳枝儿没有回嘴,一直低着头。
杏花春一直骂,越骂越难听,极尽羞辱之能事。
无邪蹲在一旁的角落里,越听越生气,这老鸨太过分了,这是要摧毁人啊,柳枝儿会不会崩溃得去跳楼?
果不其然,柳枝儿当真走到窗前,准备跳楼。
杏花春还在怒骂:“你跳啊,有胆子就跳下去!跳下去之前,你还要给我伺候男人!”
无邪怒得火烧头顶,恨不得冲过去撕烂杏花春的嘴。
忽然,她发现身上起了变化,双臂双腿长出来了……
好在没人看见。
秋凉拉着柳枝儿,不让她做傻事,其他两位姑娘把杏花春拉走了,那些围观的人也散了。
柳枝儿无声泪垂,面色苍白,一副根本不想活了的模样。
“老鸨欺人太甚!姐姐,你不要伤心难过,就当她放屁好了。”无邪宽慰道,“不过姐姐,难道你不想改变现状吗?不想积攒银子为自己赎身,离开这风尘之地吗?”
“你是……”柳枝儿诧异地蹙眉,这位小姑娘是什么人?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在这里?”秋凉警惕地喝问。
“姐姐,我是……刚来的丫鬟,我想帮你重振旗鼓,打败那个倾云。”无邪信誓旦旦地说道。
“倾云舞技精湛,又花容月貌,是醉舞楼的头牌,我怎么可能打败她?”柳枝儿苦笑。
“姐姐你曾经是醉舞楼的头牌呀,你不比她差。”无邪握着小拳头为自己、为她鼓气,“姐姐,我决定了,我要帮你夺回醉舞楼的头牌!”
“你有什么办法?”秋凉又惊喜又好奇地问。
“姐姐,你的腿真的不能跳舞吗?”无邪问道。
“大夫说我复原了,不过我一跳舞就会酸疼。”柳枝儿见她这般斗志满满,不由得受了感染。
“说不定你不是真的腿疼。姐姐你跳看看。”无邪蛊惑道。
柳枝儿跳了两个动作,脚踝隐隐的疼。
无邪鼓励道:“姐姐,你一定要克服,知道吗?”
柳枝儿点点头,不知道为什么,不自觉地相信这个素不相识的姑娘。
无邪担心自己很快会变回小兽,把一套舞教给她,又交代了能想到的事,信心十足。
秋凉欢喜道:“明日我就去绸缎庄买绸缎裁制舞衣。小姐,我相信你和无邪姑娘一起跳这支舞,一定会火爆全城,一定会让所有男人趋之若鹜,再次成为头牌!”
无邪道:“姐姐,这几日你好好练舞。倘若我忽然不见了,是因为我要离开几日,不过到那日我一定会回来与你一起跳那支舞的。”
柳枝儿和秋凉不解地追问,不过无邪没有多做解释,抓紧时间跟她练舞。
……
果不其然,柳枝儿坚持练舞一日,脚踝不疼了,以前觉得疼,是心理作用。
而过了一夜,无邪又变回小兽,欲哭无泪。
柳枝儿找不到她,想起她的嘱咐,就一个人练舞。
无邪看她一整日都在练舞,颇能吃苦,且功架还在,连续练了三日,渐入佳境,不由得欢喜。
到了出演的这一日,老鸨杏花春听柳枝儿说要上台出演,不禁狐疑地看她,“你脑子没有被门夹了?”
秋凉坚定道:“妈妈,小姐刻骨练舞数日,已经练好一支舞。小姐保证,一定可以惊艳全城,让醉舞楼夜夜爆满!”
“倘若你做不到呢?”杏花春半信半疑。
“妈妈,若我做不到,你就把我卖到暗窑。”柳枝儿冷傲地抬起下巴。
“好,我安排你今晚上台。”杏花春指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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