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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洗白手札-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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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汜在她头顶轻声道:“我们重新来过,好吗?”
  半晌不闻头底下人应,秦汜抬起头,又低头去看她。
  苏虞泪眼朦胧。她颤着声应:“好。”
  秦汜微微笑起来。
  苏虞也勾唇笑了笑,眼泪却仍是止不住。
  秦汜长叹一声:“太后当真变得娇气了许多啊。”
  苏虞闻言,咬了咬唇,闷闷道:“我原本就爱哭,从小哭到大的,眼泪一掉,父亲祖母就心软了,什么都由着我。进宫之后……哭便无用了,多的是落井下石的,哪还有给我擦眼泪的人。”
  她那所谓的坚强也不过都是硬撑起来的壳子,里子还是个娇里娇气的小姑娘,只是经受得太多,再没了放肆大哭的气力。
  秦汜伸手替她擦了擦脸颊上的泪,道:“那往后便由我来给你擦眼泪,什么都由着你。”
  苏虞伸手环住他的腰,紧紧地抱住他,闷在他怀里道:“那,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
  一晃几日过去,前方战事正激。
  苏虞是想着等这场仗打胜了,再同父亲一起归京,奈何父亲一早便交代下来等秦汜的伤好得七七八八了便派人护送他夫妻二人先行回京。
  苏虞只得应下。
  这日夜,她收拾好东西,准备明日一早便动身回京。
  夜里睡着,忽然被一阵吵吵杂杂惊醒,她迷迷瞪瞪睁开眼,发现秦汜正坐在榻沿手脚迅速地穿戴衣物。
  她转头望向帐外,寒风吹拂起帐帘,望见一片刺眼的火光。


第89章 陌路一条
  秦汜穿腰迅速地穿好鞋履; 穿戴整齐后起身,回头一看,便见苏虞已经醒了。
  苏虞睁着惺忪的睡眼,从被子里钻出来。她皱着眉问:“发生什么了?”
  秦汜从腰间抽了把匕首塞进她的手里,道:“你留在这帐中,我去看看。老老实实待着; 等我回来。”他面上仍是镇定的,开口说话却泄露出一丝难掩的慌张。
  眼下这局势; 主力军全部出动; 只剩下一队兵和伤兵留守营中……他如何能不慌?
  秦汜言罢; 转身急匆匆离去。
  苏虞手伸至半空中,生生顿住,心头凉了一片。
  她放眼去看那火光,熊熊燃烧着,把黑夜捅出一个巨大的窟窿。
  瞧那方向……竟似乎是粮仓。
  苏虞眼眸一缩,心头顿时只剩下两个字:危矣。
  她手脚僵硬地披上外裳; 忽然有人掀帘进来,她心里一紧,袖子里的手握紧了秦汜适才塞给她的匕首。
  那人一进来; 立马单膝跪地; 道:“属下杨泰; 奉王爷令保护王妃。”
  苏虞心里一松。她问:“外头情况如何?”
  杨泰顿了顿才道:“情况不妙; 鞑子夜袭我军空营; 烧了我军粮仓……王妃要做好撤离的准备。”
  苏虞心口一窒。父亲为了兵分两路出其不意; 几近全军出击,却疏忽了后营。
  火光越来越亮,混杂着刀光剑影撕破了半张夜幕。
  帐外刀鸣剑啸声愈来愈近,苏虞攥紧了手里的匕首,杨泰拔刀蓄势待发。
  忽然一士卒被凌空仰倒着掷了进来,帐帘被撕破,染上一抹触目惊心的血痕。
  苏虞袖中的手一颤。她看了眼那仰躺在她脚边不远处的尸体,腹中插着一把长弯刀,自腰腹间堙出一片血滩。
  再一抬眼,又有三两人死在帐门外,而后一把弯刀刺了进来,杨泰立时上前与之过招。
  十几招下去,仍是难解难分,苏虞在一旁看得眼皮子直跳,心也砰砰乱跳,落不到实地。
  忽然又有人破门而入,苏虞瞧见那人手中所持是把长剑而非弯刀,心便定下大半。
  那长剑猛地从后方刺入那突厥人的后背――他摇晃了一下,杨泰便立马逮住时机举刀刺入他心腹。
  那突厥人一口血吐出,弯刀撑地,终是踉跄倒地,再不复生机。
  苏虞长吁了一口气,再定睛一看那持长剑的人――
  竟是一身血污的卫霄。
  卫霄见那突厥人死去,立马上前去扯苏虞的胳膊,急道:“外面支撑不住了,快跟我走!”
  苏虞猛地躲开他的手,一脸惊疑地看着他。
  “快走啊!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卫霄疾呼。
  苏虞指尖发颤。秦汜明明说要她待在这儿等他回来……
  “……我不走。”她要等他回来。
  又有突厥人进了帐,杨泰疲于应对,卫霄反手挥了一剑,转头来见苏虞仍无动于衷,他急了眼,上前攥住她的手腕子道:“留在这里等死吗?!”
  苏虞被他扯得踉跄了一下。
  卫霄深吸一口气,道:“是他要我来带你走的,他原本派来护送你离开的心腹死了。”
  苏虞怔怔地抬眼,颤着声道:“……那他呢?”他身上还带着伤!他压根儿就不是将士,不过只是来和谈的使臣,却三番五次上战场。
  “放心吧,死不了,你留在这儿也只会是他的拖累,先撤回凉州去搬救兵!快走!”卫霄侧身又是一挥剑,与刺来的弯刀猛地撞在一起,僵持住。
  苏虞耳中一声清鸣。
  一剑一刀正难舍难分之时,忽然从侧面刺过去一把匕首,正中其腰腹,那鞑子腿一软,卫霄便占了上风,一个翻手长剑挑起,刺入那人胸口。
  苏虞往后退了一步,却仍躲不过迎面而来的血色匹练。
  那人倒了下去,苏虞颤着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摸到了一脸的血。浓重的血腥味充斥着鼻腔,苏虞一阵眩晕。
  卫霄收回剑立马去拉她,苏虞站立不稳,踉跄着被他一路拉出了营帐,眼角余光里看见杨泰紧随其后。
  卫霄一手拉着她,一手挥剑同杨泰一起杀出一条路来。血路尽头有人牵了数匹马来接应,卫霄见了立马把苏虞托着上了其中一匹,又翻身自己也骑了上去。
  苏虞皱眉,抗拒极了,她低声吼:“我自己能骑!”
  卫霄半点不搭理她,兀自把她扶稳坐好,又赶忙去牵那缰绳,御马飞奔而去。
  苏虞被马颠得头昏脑胀,耳边风声呼啸,她回头望了眼火光中的营帐,厮杀声不绝于耳。
  秦汜又在那其中何处呢?他要她等他,她却跟着旁的人先逃了。
  苏虞回过头,马儿已疾驰进前方浓重的黑夜中背后的火光已越去越远。
  疾驰中,卫霄御马,他牵缰绳的胳膊屡屡擦碰到她的,她的肩背也时不时触碰到他的前胸。
  虽说是情势逼人,可苏虞还是不自在极了。她在风里侧过头对着卫霄吼道:“世子下去换匹马罢!这匹我自己来!”她又不是不会骑马,只不过多年未练,生疏了些。
  卫霄却好像不曾听见。
  苏虞皱起眉,耳后似乎传来一声刺破空气的呼啸声,接着便觉卫霄禁不住身子往前一扑,下颌砸在她的肩头上。
  苏虞心里顿觉不妙,抬了抬那一侧的肩膀。
  卫霄脑袋没挪位,在她耳边道:“别动,夭夭。借我靠一会儿。”
  苏虞眉头未松,道:“我乃有夫之妇,世子还是和我保持些距离吧。”
  卫霄似乎叹了口气,问:“你就这么喜欢他吗?”
  苏虞没吱声。
  他又继续开口,声音似乎有些断断续续,也不知是不是被风吹散了:“你告诉我……我到底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讲给我听,我都好好记着,我改还不行吗?”
  苏虞心里一堵。
  他什么都没做错,只是在自己家族和她之间选了前者,二者之间择其重,毫无指摘之处。
  可她也没什么错,只是不再如年少时那般喜欢他了。
  物是人非,他和她之间只有陌路一条。
  苏虞垂着眼不曾应声,忽然察觉到卫霄把缰绳塞进了她手中。
  苏虞一怔。肩膀上的脑袋越来越沉,她忍不住抬了抬肩,却抬不动。
  她心里忽然凉了一片,喊了声:“卫霄!”
  无人应声。
  苏虞一手握着缰绳,一手颤着往后探去――
  触到一支羽箭和一片粘稠的濡湿。


第90章 风声凄凄
  耳边风声呼啸; 苏虞一颗心直往下坠,掉进无底深渊。
  她从来没有想过卫霄会死; 就算她曾经恨过他。他就该一辈子活在她不远不近的地方; 触不到摸不着但看得见; 偶尔想起来; 抬头看一眼,看他过成了什么样子; 再感叹一番物是人非。
  就算要死; 也应该离得她远远的,不教她瞧见,和她不沾半点关系。
  绝不应该像眼下这般,他在她身后; 替她挡了一箭,死了……岂不是她欠了他的?
  他死了她会难过吗?
  以后会不会难过她不知道,但眼下此刻,她是有几分难过的; 或许比几分还要再多一点。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那是她和他再也回不去的儿时和少年时。
  前方的路忽明忽暗; 马儿毫不犹豫地一头扎进去,苏虞一手扯着缰绳,一手反手扣住卫霄的腰背。
  可她到底力气太小,马上太颠; 像是下一刻就要把失去力气的卫霄颠下去。
  苏虞急了眼; 声音隐带哭腔:“卫霄!你醒醒啊!你应一声!”
  只闻风声。
  正当苏虞几近绝望之时; 忽闻耳边气若游丝――
  “我,我应一声,你答应改嫁于我吗?”
  苏虞一怔,紧接着便是一阵欢喜涌上来,她赶忙侧头道:“你莫要再说话了,也别睡,再撑一会儿,马上就到凉州界内了。”
  “……好。”他才应下却又立马食言而肥,虚着声开口道,“你还没告诉我我哪儿做错了。”
  苏虞颤着声道:“你哪儿都没错。”
  “可,可夭夭为何不愿嫁给我了呢?”
  苏虞心里一抽一抽的疼,没有应声。
  身后人似乎叹了口气,也不再说话。苏虞也不敢再回头开口,生怕她一开口他却再没法应声了。
  过城门的时候,她忽然察觉到手里被塞进了个什么缎子质地的物件儿,触到他冰凉的指尖。分明是极轻易的动作,他却好似费尽了全部的力气,将之放进她手心里,便沉沉垂下。
  苏虞低头去看,夜色浓稠,瞧不清是何物,只摸得出似乎是一只荷包。
  苏虞侧过头问:“何物?”
  良久……无人应声。
  耳中只余风声凄凄。
  ***
  卫霄死了。
  死在赶回凉州的路上,死于一支抹了毒的羽箭,死在……苏虞的背后。
  留下一块玉佩,和一盒还未来得及送回京的骨灰。那是卫戍的骨灰。如今捧骨灰的人也成了灰。
  苏虞看着手心里光泽温润的玉佩,竟认不出这到底是她的那一块还是卫霄的那一块。她想起她少时偷偷拜托玉器师傅雕了块玉佩出来,拿去送给卫霄。
  卫霄收下了,转眼又送过来一块几乎一模一样的,只是玉质不太相同。
  她问起来,他答是照着模子让玉器师傅雕了块一模一样的,拼做一对。
  苏虞彼时欢喜极了,日日将之戴在身上。后来大梦一场,醒来后便把玉佩还给卫霄了。
  眼下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她手里。她竟已记不起这块到底是他的还是她的。
  苏虞握紧手,玉佩的棱角扎进她的手心,她却毫无知觉。
  忽然有人把她的手一点点掰开,把玉佩拿了出来。苏虞一怔,掌心空空,心里也空落落的,她抬头去看。
  秦汜把那玉佩收起来,道:“便先交由我保管罢,等回京了再还给你。瞧着它哭是个什么道理?”
  苏虞闻言,抬手摸了摸脸颊,湿润一片,这才惊觉自己竟流了泪。
  苏虞怔住。
  秦汜叹口气,道:“你再这样,孤便要吃醋了。”
  苏虞嘴一瘪,道:“他都死了,你还吃什么醋。”
  秦汜抬手帮她擦了擦眼泪,道:“就是因为他死了,偏偏还是我命他去护送你离开的,这债还不上了,才难办。”
  他不过在是权衡之后选择应下卫霄的自请,他不喜卫霄,但无法否认卫霄是当时那批人中武艺最强的了。
  不料竟成眼下这般局势。若非是卫霄挡在了苏虞背后……那么中毒箭的便是苏虞了。
  秦汜心里很不是滋味儿,正胡乱想着,忽觉肩头一重。
  苏虞歪着脑袋,轻轻靠在他的肩上。
  秦汜低头看她,她却目视着前方的虚空之处。
  半晌,听她轻声道:“拈酸吃醋的小女儿家做派就不像王爷了。王爷且放心,我难过一阵子就好了。要我转眼便忘了这个人当没发生过,也未免太凉薄了些。”
  秦汜轻“嗯”了一声,抬手拢住她另一侧的肩头,轻轻拍了拍。
  二人在屋内静坐,忽然有人叩门,苏虞支起脑袋,秦汜道了声“进”。
  接着便见一小厮进来传话:“刘大人请王爷王妃入正厅,有客人来访,指明要见您两位。”
  秦汜有些不耐地摆手,道:“不见!”
  苏虞坐着未动也未开口。
  那小厮有些为难,又赶忙添了句:“似乎是带着粮草来的。”
  秦汜和苏虞皆是一顿。
  那夜营帐中失火,最开始着火的便是粮草,烧得一干二净,片谷不剩。突厥打的便是烧断大梁大军后方补给的主意。
  将士们吃不饱喝不足哪来的力气挥刀和敌人拼命?
  原打算抽调凉州库粮,却不曾想凉州已是自顾不暇。城中流民过多,秩序混乱,凉州刺史刘民吉遂开仓放粮,在城门口施粥,眼下库中已只剩下寥寥几粒谷粒了。如今又正冬日里,秋时的收成不太好,委实再无多的粮食了。
  募集城中富人捐粮,响应者寥寥,无一不是捂紧了荷包,把粮屯起来。
  这一出后,苏虞急得不知该如何是好,京城倒是粮仓丰富,然远水解不了近渴。
  眼下这位是要捐粮吗?为何指名道姓要见她和秦汜?
  二人对视一眼,秦汜便转头对那传话的小厮道:“片刻便来。”
  小厮恭敬地颔首退了出去。
  随后,夫妻二人起身,往正厅去。
  ……
  到了正厅中,苏虞才恍惚意识到那人压根儿不是要见晋王晋王妃,分明是想见她苏虞。
  自她走进这厅中,那人的视线就未从她身上离开过,却又不讨人厌,很友善的目光。
  苏虞抬眸去看那人:是个约莫四、五十岁的中年男子,瞧着个子不太高,却很是壮实。
  五官瞧着有些熟悉。


第91章 将心不老
  苏虞面上浅笑; 心里却在纳闷她到底是在哪里见过此人。
  着锦衣戴玉扳指,却半点不像是铜臭商人; 反而眉眼英气; 盯着那双眼细看甚至能瞧出其隐带肃杀之气。
  那份肃杀之气; 苏虞只在父亲眼里见过。那是在战场上手刃敌军、殊死搏斗时; 在血河尸堆里沾染上的。
  苏虞眉头轻挑,似乎记起这雪中送炭人的身份来了。正欲开口; 却被旁的人抢了先――
  “阁下; 乃是当年隐退而去的宋大将军宋戟吧?”
  苏虞抬眼去看,未料到说话之人竟是太子秦洋。他坐在厅中一侧不怎么打眼的位子上,开口说话时正端着杯茶悠哉悠哉地品,语气也是漫不经心。
  太子自被俘后仓皇逃出; 便先行来这凉州府养伤了。她和秦汜住进府里这几日,太子便一直以养伤为由闭门不出,眼下她还是第一次瞧见他。
  这般瞧着,哪儿受了什么伤?被俘入敌营走了一遭; 还未能长教训吗?若不是他擅自出逃,父亲和秦汜岂会中了埋伏?
  受伤的是她的夫君和父亲; 太子额角擦破点皮还要假模假样地闭门修养半月。
  令人不齿。
  皇后赵氏被打入冷宫的消息还未传到这边吗?太子此番回京只怕是储君之位不保。瞧他眼下仍在悠哉悠哉喝着茶,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
  苏虞移开视线。
  太子话落,那送粮人站起身来行了一礼,道:“太子殿下好眼力; 正是宋某。”
  宋戟宋将军; 乃是当年嘉元帝揭竿起义时的麾下五大将之一; 与赵、徐、卫、苏齐名。嘉元帝登基后,赵、卫、苏三姓皆封爵食邑,徐大将军徐凛身死,而宋大将军宋戟则是挥挥衣袖,退隐而去。
  苏遒同宋戟私交甚好,宋戟退隐后却也无甚联系了,只偶尔感慨宋戟才是他们五人中多智之人。苏虞幼时跟在父亲身后,也是见过他的,未想到他退隐江湖竟去从商去了。眼下他送来粮草无疑是雪中送炭。
  太子轻笑一声:“宋将军风采不减当年啊。”
  宋戟道:“哪里,老了老了。太子殿下都已能独当一面了,我们这些老家伙哪还有什么风采?”
  太子闻言,皮笑肉不笑。
  苏虞险些笑出声。宋戟真的不是在嘲讽太子吗?
  宋戟叹了口气,自顾自道:“我来凉州前,路过京城去看了魏国公,那家伙也老了啊,头发都白了。”
  太子这下是彻底笑不出了。他母家赵家近来在京中被打压得厉害,魏国公想不白头发都难。
  太子面上的风轻云淡都是装出来的,心里越是慌,越是不知下一步该如何走,面上越是要泰然自若,半点不显山不露水。
  太子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道:“将军宝刀未老。”
  宋戟拱手道:“承蒙太子殿下高看。”
  他话音刚落,苏虞同秦汜一起上前几步,她笑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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