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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去问问翰林院-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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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兰亭把柳还行扶到床上睡下,顺道把桌上那坛还未喝完的寒潭香拿走了,她要藏起来,不叫他喝了。
  喝酒伤身,喝酒误事。喝酒易惹美娇娥,喝酒总多麻烦事。                        
作者有话要说:  备注:
1。殿试流程参考明朝科举流程。
2。殿试是管早中晚三顿饭的,此处未做赘述。
3。殿试试题参考《光绪丙戌殿试策问题目》。
4。格致诚正,修齐治平,即《大学》 中的八目。格致诚正即格物,致知,诚意,正心,是为修身修心四道,内外兼修之后,方可齐家治国平天下。
*^O^修齐治平,便是兰亭以后要与李勖一同做的事情。^O^*
(咳咳,太保周勃就是……怼天怼地怼空气,偶尔还怼怼自己那种人,哈哈哈*^)

  ☆、读卷评卷

  三月十六,文华殿内,殿试的改卷早早便开始了。受卷官在监临官监督下,将试卷开箱,置于案桌之上。
  柳儒意、杨寅、周勃、罗士奇等十位读卷官各坐在案后,监临官取了试卷,按照官位高低,从柳儒意开始一人一卷地发放,直到此次殿试的二百六十份答卷全部分发完毕为至。如此平均下来,每位读卷官都是二十六份答卷。
  阅卷采取轮流传阅的方式,一份卷纸过了九名读卷官之目,方算阅毕。
  阅卷之时,读卷官根据成绩标记圈、尖、点、直、叉五种记号,代表由高到低五种等级,最后得“圈”多者为佳卷。标记等级后,读卷官们盖上各自的戳印即算阅毕。
  另外,为了防止读卷官徇私,导致成绩相差悬殊,阅卷还有一个规则:圈不见点,尖不见直。
  也就是说,一份卷子的第一位读卷官如果用的是圈(一等),那么后面的八位读卷官都不能用点(三等)。如果第一位读卷官用的是直(四等),则后阅者都不能用尖(二等)。
  所以第一位读卷官对于卷子的评断,至关重要。
  第一位拿到顾兰亭卷子的是内阁首辅罗士奇,不过,殿试试卷是有弥封的,罗士奇并不知道手上是谁的卷子。
  罗士奇为人谨慎,拿到考生文章之后,并未看其内容,而是先看其格式、字体有无越制、不妥之处。
  文章开头有“臣对臣闻”,结尾有“臣谨对”,格式没有一丝错处。可待到细看这考生字迹之时,罗士奇不觉吃了一惊。这考生虽通篇皆是规整、圆融的馆阁体,算得上顶一流的好字,可这字形、笔锋,竟然像极了皇上的字是怎么回事?
  罗士奇自入内阁,常见皇上朱批,对他的字很是熟悉。此刻看到几乎一模一样的字,他心中很是不解,便抬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老师。他倒不是要求教,只是习惯性地看了一眼。
  巧的是杨太傅此时正好察觉到了罗士奇的目光,他看他脸上似有惊乱之色,也不知是为何,只朝他投去了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罗士奇只好定下心,开始细细读起眼前这篇文章。
  这篇文章形式上与皇帝出的策题一致,分成开篇、作答和总结三部分。考生以“格致诚正,修齐治平”为起,提出了“崇正学”的观点。随后,列举了皇帝策题中所提及的若干帝王之学的典籍名作,如《群书治要》、《太平御览》、《帝学》等等,指出其中各有精义可采,但不同持论又可分优劣云云。之后,他又提到了郡县制、兵法、钱法等等方面……
  罗士奇读完整篇文章之后,长长舒了一口气。只觉通篇文气畅达,行文骈散结合,立论稳重,辞采雅驯,读来叫人心情舒畅得紧。
  这篇顶一流的文章,确实配得上这顶一流的字。
  罗士奇几乎是毫不犹豫,在卷上落了一个圈儿。他笑着盖下自己的官戳,然后恭敬地将卷子交到了自己旁侧的太师柳儒意手中。
  不多时,太师柳儒意将自己的手上卷子看完了,便拿起罗士奇递来的卷子看。他没有直接去看罗士奇的评注,而是一字一句从头看起。
  柳儒意是个求速之人,不喜拖拉,刚好面前这篇考生的字极为清秀工整,让他看得较刚才那篇快了不少。
  畅快,这是他对这篇文章的第一感觉。也因为这种感觉,导致他读的时候下笔得太快,一不留神竟然似批注一般,把考生的四个观点:崇正学、修戎政、稽郡县和定钱法,尽数画了圈儿。
  按规矩,一个读卷官只能画一个记号的。
  柳儒意心道不好,可事已至此也无法挽救了,只好在那四个圈儿处,都盖上了自己的印戳。
  这导致太保周勃拿到卷子的时候都傻眼了,怎么才两个人评过,都已经五个圈儿了?这让他怎么评?
  周勃抬首,看柳太师正低头认真阅卷,自顾自地向他投去了一个“嫌弃”的眼神。
  柳太师这老狐狸,真是丑人多作怪!
  周勃之所以说柳儒意丑呢,是因为事实上柳儒意长得太好看了,他很羡慕,羡慕了很多年。柳儒意十六七岁的时候,便已是全京城女子的梦中情郎了。他每次出门,都会有成群的女子朝他抛花掷果,场面比皇帝出行还盛大。放眼整个长安,至今都没人能如柳儒意当年一般受欢迎。
  唉……
  周勃叹了一口气,再次抬首看向对面的柳儒意。那老狐狸如今虽已过不惑之年,蓄起了胡子,但样貌仍然很俊秀,风骨不减当年。
  怎么不变丑呢,真是奇了怪了!
  周勃羡慕归羡慕,嫌弃归嫌弃,眼前的卷子,还是要看的。他倒要看看,这考生到底有什么能耐,竟把太师都唬住了!难不成是老杨那儿子的卷子?
  看完卷子,周勃无话可说,打了一个圈儿。他心里隐隐知道,这不是杨遇安的卷子,他的字继承了杨寅那老家伙的飘逸,不会有这般俊秀。
  评卷有条不紊地进行着,直至暮色四合,二百六十份试卷方才全部批改完毕。阅卷完毕,前十名的卷子也随即选了出来。这前十的卷子选定之后,明日就会呈给天子御览,由天子定出名次。
  众考官休息了一会儿,进了些茶点,便又聚到了殿中。如今前十名已经选定,他们可以打开弥封,看看都有谁了。
  周勃最胆大,便由他一个人去揭封,揭一个便念一个。
  “宣化,杜陟。”
  “淮安,宋郊。”
  “杭州,冯京。”
  “平阳,任亨泰。”
  “泸州,郑獬。”
  “襄阳,毕渐。”
  “郧阳,李巨卿。”
  从末往前,念完前七个,周勃便停了下来。他看了一眼站在他对面的杨寅,投去了一个满含笑意的眼神,意思是:你儿子在前三甲了。
  结果,杨寅回给了他一个白眼。
  满朝肱骨都在场呢,周勃这糟老头子笑得这么张扬,也不注意一下,弄不好别人要以为,以为他们两人评卷时搞了什么小动作了。
  明明是报喜,却挨了白眼。周勃觉得老杨太不理解自己了,又吹起胡子来。
  殿内静了一会儿,手臂粗的红烛燃得正好,时而发出刺刺拉拉的声音,如人心一般不平静。
  周勃缓缓解开了第三名的弥封。
  “郧阳,李柽,四圈六尖。”
  “李柽,湖广乡试的解元啊!”说话的是户部尚书吴远春,他记得李柽这个名字。
  “第二名,是……”
  周勃揭开第二名的弥封,看见了杨遇安的名字。不过,这回他并没有念出来,而是接着打开了第一名的弥封,然后反复翻看了卷子。
  看着周太保眼珠膛大,把卷子翻得哗哗作响,众人心里也不由地紧张起来。
  “六圈四尖,两人均是六圈四尖!杨遇安与顾兰亭,竟是并列第一啊!”周勃心里太过惊讶,语气都颤抖了起来。柳儒意给顾兰亭画的四个圈儿,他算作了一个。
  “嚯!”
  有几位考官登时便惊出了声,并列第一,这可是开朝以来从未发生过的状况啊!
  “看来两位贡士俱是大才之人呐!”
  这时候一直不动声色的太师柳儒意发话了,说话时还朝看了身侧的杨寅一眼,眼神意味不明。
  “太师说是,那便是了。”杨寅低声笑道,抬首迎上柳儒意那矍铄的眼光。
  殿上又静了下来。
  案上香炉里檀香袅袅升起,似暗流涌动。
  “好了,今日已近三更,卷子也阅完了,大家都各自回去吧。”
  周勃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大大咧咧地出声打破了沉静,拉着杨寅便出了殿门。这两个人合不来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可今天怎么这么奇怪呢?难道那顾兰亭是柳儒意的人?
  “老杨,你们俩刚才这是干什么呢?”
  “没什么大事,只不过互相对对眼罢了。”
  “真是……服了你了!”看杨寅一副从容不迫的样子,周勃索性也不问了,换了个话题。
  “老杨,这两个第一,不知明天皇上会如何定夺呢?我这个着急啊!”
  “你着什么急,皇上自有他的看法。”杨寅实在不懂周勃在着急什么。
  “万一……唉,我跟你说,那就是男色误国啊!”周勃凑近杨寅耳朵说了一句话,说完便跑了。
  “你这……”
  杨寅还没来得及里说什么,周勃已经跑远了。想到他肯定是怕挨自己的骂,杨寅摇头笑了笑。
  “老师!”这时候,走在后面的罗士奇提了盏灯笼跟了上来。
  杨寅知道他要说什么事,他阅顾兰亭的卷子的时候,便知道罗士奇惊讶的是什么了。
  “士奇,你先才可是要说有位考生跟皇上字迹一样?”
  “是,老师,实在是太像了,都可以以假乱真了。”
  “你可知那位考生,便是那六圈四尖的,顾兰亭。”
  “六个圈儿?顾兰亭?就是殿试那天皇上另眼相看的那位贡士?”
  罗士奇不禁想起了昨日殿试皇帝来时的场景,他后来听人说了,那贡士就叫顾兰亭。想不到那顾兰亭,文采见识竟然那般不凡。
  “老师,难不成那顾兰亭,跟皇上是认识的?”
  “认识又如何,不认识又如何,你还不是打了圈?”杨寅笑问。
  “我是打了圈,可他跟皇上的字那般相像,他不会是……”罗士奇觉得,臣子与君主写的字一模一样,终究是不好的。他甚至怀疑,那顾兰亭是刻意模仿皇上的字。
  “普天之下又有几个人能看到皇上的字呢?你看,皇上自己也看到了,他不是也没在意吗?权当是那顾兰亭跟皇上有缘吧,你莫要思虑过甚。”
  “老师所言甚是,是学生多虑了。”
  杨寅点了点头没再说话,两人趁着夜色出了宫门。
  耗时整整一天的阅卷,让众读卷官们都精疲力竭了,各自回到家洗沐后便躺下了。可一想到明天的状元郎会在六圈四尖的那两个人当中产生,他们心中就会生出无尽的猜测,就算是躺下了,脑袋还是不停地转着。
  是杨遇安?还是顾兰亭?
  反正经审卷这一天,上到太师,下到六部尚书,满朝的肱股之臣都算认识了这位以前名不见经传的顾兰亭了。
  他们甚至都可以理解殿试那天皇上为什么会对那顾兰亭笑了,毕竟,如此惊才艳艳之人,确实世间少有。
  洋洋洒洒一篇只两千字的策论,便将修齐治平之道娓娓道来,当真可以说是“笔落惊风雨,策成泣鬼神”了。
  妙哉。

  ☆、天子钦定

  三月十七,太极殿上。皇帝观策,钦定三甲。
  殿试前十名的文章,历来是由十位读卷官跪于殿中、一字一句读来与天子听的。这也是主持殿试的官员,不叫阅卷官而叫读卷官的原因。
  读卷完毕,每位读卷官都会将卷子上呈给天子,天子再在卷末写下自己的评注。
  按顺序来,今天第一个读卷的是吏部尚书乃永宁,读的是第十名,宣化府杜陟的文章。
  “臣对:臣闻政治甚繁也,实由庙堂握其纲。寰区甚遥也,实由宫廷提其要……”
  乃永宁声音洪亮,李勖高居御座之上,凝神静气认真听着。
  今次殿试的题目是他年初就思虑好的,虽看似包罗万象,涉及史政国防等治国的各个方面,但其实也是有有所偏倚的,重点便在于治学、军政、财政以地方行政管理这四个方面。李勖主要通过考生对于这四点的论述,来评判他们策论文章的优劣。
  听乃永宁读完之后李旭心里边已然有了判断,所以接过卷子后,他便直接在卷末写了自己的评注,写完才去看考生的名字、籍贯。
  这番来来回回,三至十名的卷子很快便读完了。李勖心里清楚,剩下那两篇便是杨遇安和顾兰亭的文章。他不由地喜上心来,他早知顾兰亭是不会让他失望的。
  待到第二名杨遇安的文章时,手捧卷子的是户部尚书吴远春。他是殿中唯一一个既不是杨寅的门生,又不与柳儒意沾亲带故的人,他最适合来读杨遇安的卷子了。
  吴远春见皇帝点了点头,才开始不紧不慢地念起来。
  “臣对:臣闻人君建级,绥猷将胥,天下之臣庶相与进于乂安。而欲智取术驭也,其道无由。是以神圣代兴之朝,天人交应,遐迩悉怀。而求其要端,则不外缉熙以新其德,讲论以探其源……”
  一篇文章念完,李勖点了点头,他拿到试卷,却并未批注,而是开口赞到:“缉熙以新其德,讲论以探其源,为政以德,促民新德,此文甚好,甚好。”
  太傅之子杨遇安本就是今次科举夺魁的大热门,此刻众官听得皇上开口赞誉,面上均是浮出笑意,心里都在暗暗恭喜杨太傅了。
  可杨寅却未觉欣喜,反倒担忧起来。他本就觉得遇安文中所言之“德”有些虚泛了,眼下,怕是皇上也这么觉得了。更不用说一会儿读到顾兰亭那论理与举措并重的文章,怕是遇安的文章都入不得眼了。
  接下来便是顾兰亭的卷子了,读卷的是太师柳儒意。太师一开口,便如骤闻玉石之声,清脆悦耳,叫殿上众人注意力都被这文章吸引了去。
  一篇读罢,李勖并未发话,而是拿过顾兰亭的卷子,又细细看了一遍,且落了批注。
  “朕观太师足足画了四个圈儿,太师认为此文如何?”李勖站起身来,走至御案之前,问向太师。
  “畅快,看来叫人畅快。文中所道崇正学、修戎政、稽郡县、定钱法四论,精辟入里,所举具体举措又极为可行。臣以为,此子堪当大任。”
  听得柳儒意此话,李勖心中惊喜,但面儿上却未表露。
  “众卿家以为此文如何?”
  “回皇上,臣观此文通篇文气畅达,立论稳重,实为不凡也。皇上策题中所提及之《太平御览》、《群书治要》等典籍名作,顾生指其各有精义,但又以其不同持论分出优劣,见解极为出彩。可见皇上提及的那些书,他不仅都读过,且有自己的思考评判。顾生如今不过岁十有八,舞象之年,实在是后生可畏也,臣自愧不如。”说话的是顾兰亭的第一阅卷人,罗士奇。他如今已年至不惑,中状元那年都二十有七了,所以对考生年龄格外注意。
  李勖含笑点了点头,看向了在罗士奇之前就有发言之意的户部尚书吴远春。
  “吴卿有何要说?”
  “回皇上,臣任户部尚书以来,自认对郡县制度认识颇深,今观顾生之论,方觉臣之所知不过尔尔。顾生有言,先周灭绝在于封建,先秦灭绝不在郡县制而在暴/政。秦有叛民而无叛吏,汉有叛国而无叛郡,唐有叛军而无叛州,此番分析可谓直接阐明要害:郡县制的巨大优点是忠诚于朝廷,特别是皇帝。而如今我们的地方行政制度尚不完善,有人还大呼改革,意图废掉郡县制,实为大不当也。以臣所见,诚应如顾生所言,取前朝之长,稽郡县,往优稽之。郡县优,方可中央集权,全国一统。”
  吴远春一番话说完,殿上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群臣相顾无言。他们当中就有反对郡县制的,此刻听得分析,顿时脸上无光、心中羞愧起来。
  想他们为官数载,见识竟不如一个少年了,当真惭愧。
  李勖站在案前看众臣表情,发现有老臣脸竟已红了,他心中暗暗笑了一会儿。良久,才出声打破了殿中的沉寂。
  “如此,众爱卿以为,顾兰亭与杨遇安二人,谁当夺魁?”
  “回皇上,臣以为,顾兰亭应当夺魁。”杨寅率先答话了,他鞠躬揖礼,语气清朗。
  “臣等附议,顾兰亭应当夺魁。”
  大家异口同声,纷纷附和。
  “那便依爱卿们所言,准备准备,明日放榜。”
  案前天子笑了笑,扬袖走下殿去。
  待皇帝走远了,众臣才大大舒了一口气。他们暗暗朝太傅杨寅看了一眼,发现太傅面上却并未有失望的神色,反倒是在笑。
  再看那“大顺第一大胆”的太保周勃,竟已走上了御案去看皇帝的批注了。
  “皇上原来早有定夺,合着他问着我们玩儿呢!”
  众臣闻言都去看周勃手上的卷子,原来顾兰亭的卷子上早就批注了一个“魁”字。
  原来刚才皇帝站在案前问众臣意见时,他心里已有了定论。
  对皇帝已有定论还问众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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