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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去问问翰林院-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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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兰亭受不得风,风寒又易传染,柳还行只让阿宁在窗外远远看了几眼,不准她进去。
  “顾公子他吃药了吗?”
  “当然。”
  “那他怎么还不好?看来我得从我家里拿点儿好药过来给他治病了。”
  “你家是哪儿的?”
  “我家……是开药铺的。”
  柳还行正低头想着京城哪家开药铺的姓李,想来想去,他对京城也不熟,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再看阿宁,她人已经风风火火下楼了,倒真是要回家拿药的样子。
  不过阿宁当日并没有再来,当晚她那哥哥却来了,带了大夫来看了看顾兰亭,开了药就走了。柳还行见那大夫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京城第一明医谭佬,便很是听话地用了他的药。又过了一日,顾兰亭果然退了烧。
  顾兰亭挣开眼睛,感觉自己刚才被困在了梦魇之中,醒来一身的冷汗,却想不起自己做了什么梦。她起身下床,赤脚踩在花梨木铺成的地板上,往梳妆台而去。乌檀木妆台上,一面铜镜,映出她清婉美丽的脸,看面上气色已经好了许多了。
  她给自己把了把脉,脉象从容和缓,不浮不沉,想来大病已愈。
  她扭头看窗外,昏昏黄黄的阳光照进来,暖意融融的。她轻声叹了一句,可惜这大好春光,竟都待在屋子里养病了。
  “笃笃……笃……”
  这时候柳还行听到屋内动静,敲门进来了。
  “兰亭啊,你终于醒来了,正好,我这药也熬好了,你快喝了!”
  顾兰亭点头,乖乖喝起药来,喝了一口,随即皱眉。她知一点儿药理,觉得这药不对,跟前几日喝的好像不一样。
  “这药是……换了一个大夫?”
  “这药,是,是阿宁送过来的。”
  “阿宁?”
  “是,阿宁那日来跟我请罪来了,听说你病了就给你拿了药。你可知她是怎么请罪的?”
  “怎么?”
  “她学了那廉颇,背了根荆条,在我门外拱手作揖,连声道歉呢!”
  “噗嗤……想不到她也是……可爱得紧。”听柳还行这样说,顾兰亭不由地笑出了声,她心里也不怪阿宁了,毕竟人家还只是个小姑娘。
  “对了,她说她家是开药铺的,所以给你拿了上好的药材。”
  “哦。”
  顾兰亭摇了摇头继续喝着药,依她所见,那两兄妹绝对不会是开药铺的这么简单。自己学药理不过半年多,身上都有些药香。反观那阿宁,身上无药香不说,十指纤纤无茧、柔润如玉,根本不像是碰过草药的人。看她年纪也已及笄了,总不会家里什么都不让她碰吧!
  还有她哥哥李和昶,萧疏轩举,湛然若神,连衣衫上都带着不可逼视的荣光,教人没由来地敬畏,更加不会是什么凡夫俗子了。
  “兰亭,你认识阿宁那哥哥?”
  “有过一面之缘,上巳那晚对对子,便是与他对的。文采,甚是不凡。”
  顾兰亭说完良久没听见柳还行答话,回头看,他去给她拿鞋子去了。
  “快穿上,你这风寒还没好全,不能冻着。”
  顾兰亭乖乖穿上了鞋。
  “我想……洗个澡。”她看着他,语气里带着央求。
  他们此行没有带丫鬟仆从,她又是个女子,倘使要沐浴,便只能让他受累,叫他抬水,还要他守在门外放风了。
  “好。”
  雾气蒸腾中,顾兰亭褪去一身束缚,将身体浸在热水之中,直至水没至头顶。良久,她从水中探出头来,身体已是软绵绵、通体舒泰了。她这才感觉这几日的刺骨寒气,真是离她远去的了。
  她心中舒畅,整个人便轻松起来,很是愉悦地拿起沐浴用的木瓢,一瓢一瓢舀起水慢慢的往自己身上淋着。
  柳还行守在门外,看着楼下中庭中熙熙攘攘、大声说话的客人。他没注意,楼侧一抹月白身影,缓缓上了楼。
  “呆子,再帮我提一桶水。”
  “好。”
  听得门内传出的声音,柳还行便又下去提水了,走之前还把门锁虚虚挂上了。
  柳还行是从另一侧下楼的,并未遇上来找顾兰亭的李勖。
  李勖见那门挂了锁,迟疑了一会儿,抬手扣门。
  “笃笃……笃……”
  听得两短一长的敲门声,顾兰亭以为是柳还行回来了,心里还纳闷儿他提水怎么这么快,莫不是给她提了一桶冷水?
  “你进来,把水放在门里面,我自己来拿。”
  李勖以为顾兰亭把自己当成送水的店小二了,笑了笑自顾自地推门进去了。
  他没想到,里面的人在沐浴。
  隔着绣花屏风,只见佳人轮廓影影绰绰,三分真七分幻,却也美得让人沉醉。
  李勖下意识往前走了几步,这时顾兰亭发现声音有些不对,从屏风后面探出头来看。
  “你怎么……”她本来准备问柳还行怎么还不出去,一见来人是李勖,生生闭了嘴。
  她眨了眨眼睛,殊不知她此时香肩半露,整个容色尽已落在了来人眼底。
  他移不开眼。
  眼前人冰肌如玉,晶莹剔透,红粉香腮如凝新荔,玉山瑶鼻似腻鹅脂,唇色朱樱,让人见之忘忧,见之忘俗,见之忘我。
  他不想移开眼。
  隔着水雾,顾兰亭觉得李勖眼睛里有些潮,像是有光在流淌,那光热得灼人得紧。
  顾兰亭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那样傻乎乎地跟李勖对视了那么久,好半天她才后知后觉缩回头,用力抚了抚心口,她真怕自己的心跳出来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镇定下来,拿起木瓢大力扔了出去。
  “哐当!”
  “公子该出去了!”
  李勖没想到里面的人来这一出,一时没想着要躲,那木瓢正中他心口,疼是不疼,衣服却是浸湿了。
  可他全未在意,还是看着屏风里的人。
  见屏风外那人没有任何动作,顾兰亭又羞又怒,将那洗澡的胰子也往那人身上扔去。
  “快出去!”
  这回李勖长了记性,伸手想去接住那胰子,没想到那东西太滑,不仅没接到还叫它砸到了自己脸上,上面的皂水刺得他眼睛有些疼。
  “嘶……”
  听得李勖呼痛,顾兰亭探出头来瞧了一瞧,外面那人正慌忙揉着眼睛,惹得她不禁笑了起来。
  “那个,快出去洗一下,眼睛瞎了可不好……”

  ☆、媒妁之言

  柳还行提水上来时便见得李勖从顾兰亭房间里匆匆出来,他心里一惊,还没想好问什么,那人已下了楼。
  他进门,发现顾兰亭已经穿好衣服正在梳头发了。他急着往前走,差点儿踩到屋中间的胰子,踉跄了一下。
  “你们……怎么回事?”柳还行默默捡起脚边的胰子,还有木瓢。
  顾兰亭有些心虚,摇了摇头,没有作答。
  “他不会,不会看见你洗澡了吧?”想到这个,柳还行惊得跳了起来。
  “那……还不是怪你。”
  “怎么能怪我呢,你不是叫我去打水吗?我都没看到他,诶,他来我怎么可能没看到他呢?”柳还行开始日常摸头纳闷儿起来。
  “算了,也没看到什么。”顾兰亭接过那木瓢和胰子放于案上,想了想,还是出声问了。
  “你说,我以前……认识他吗?”
  “不认识啊,哦不,我不认识他,你……应该也不认识他吧。”
  “可我觉得他认识我。”顾兰亭语气严肃起来。
  “怎么可能?不可能吧……那他是认识顾兰亭还是沈兰亭?”柳还行下意识觉得不可能,因为他觉得除了自己,没有人知道顾兰亭的身世了。
  “我也不知道。”
  顾兰亭摇了摇头,拿着东西出去了。柳还行看着她纤细的背影,突然觉得一阵没由来的心痛。像是有什么往事压在心口,重重的,那是顾兰亭的往事,他在替她心痛。
  她只是一个女子,本不该背负那么多的。
  顾兰亭病好了,便又开始准备策论,每日俱是闭门读书,从《治安策》到《治安疏》再到《酌古论》,她读了一遍又一遍。
  而柳还行则是继续浪荡逍遥,时不时地出去喝喝小酒,看看景色。
  他大概是这届贡士里面最轻松的人了,因为他其实并不想要那个功名。
  他家里很富,可以说是绍兴府会稽县的首富了。他吃喝不愁,进京赶考,全为了陪顾兰亭这个女扮男装的发小。
  他得护着她,不能让她出事情。虽然……好像每次都是她护着他的样子,连掉下水了,还是得她去救他。
  不过,这也没什么不好,有这么一个强大的发小也没什么不好。她将来平步青云了,他也跟着沾光啊!
  寒潭酒楼。
  这是京城最贵的一家酒楼,因为只有在这里,才能喝到御贡的寒潭香。而且每日只有二十坛,先到先得。自从那一日在太傅府喝了寒潭香之后,柳还行便垂涎得紧,每日都往这酒楼跑。
  要知道,他这一生除了酒,别无所好了。
  可是,他十回来,十回都没有买到酒。
  这日他好不容易抢到了最后一弹,可来了一个公子哥儿,非要拿走他的酒。
  “识相点儿的赶紧滚,这酒是我的了。”
  那人伸手去拿酒,柳还行往后一退他便扑了空。柳还行不欲理这纨绔,自顾自往外走去。
  “拦住他!”
  柳还行被一群小厮拦住,个个恶狠狠地看着他,这让他心里很是不悦。
  “凡事总有个先来后到,我的就是我的。天子脚下,大家总是要守规矩的。”
  “规矩?你知道我是谁吗?敢跟我谈规矩?”
  “你是……看你这尖嘴猴腮的样子,多半是个猴子。”
  听得柳还行这话,周围响起一阵哄笑声。柳还行确实不知道面前是谁,听周围的人窃窃私语,才知道他叫柳仁,是权倾朝野的太师柳儒意的儿子。
  原来是那老狐狸的儿子!
  “你这厮说什么呢?来,给我打!”
  柳仁一声令下,便又从外面进来了一群彪形大汉,他们个个都拿着手腕儿粗的木棍,对柳还行虎视眈眈的。
  柳还行虽然孤立无援,倒也没想着要跑路。只是他没来得及找到个防身武器,棍子已经招呼到了身上。
  “砰砰砰……”
  那些人当头就打,柳还行虽有些功夫,但终究寡不敌众又无处躲避,渐渐地身上已经挨了不少棍子。
  众人都为柳还行倒吸了一口冷气。
  “啪!”
  又是一棍子过来打中了柳还行的腿,痛死他了,他刚想闪身躲,不想碰到地上的板凳,眼看就要头着地了,下一秒却被人拎起来了。
  “啊~”
  柳还行惊呼了一声,因为拎他起来的竟然还是个女人。这声惊呼,也导致他再度没站稳,跌到了地上。
  “嘭嘭嘭~”
  那女子刀未出鞘,仅以掌力便将面前几位大汉摔出了几丈远,那几位大汉当即吃不住痛,嗷嗷嚎叫起来。
  “大胆,哪来的乡野莽夫,敢在我京兆尹门口闹事?”
  她一出声,四周顿时静了下来,连嚎叫声都止住了。声似洪钟,铿锵有力,却又极悦耳,柳还行还从未听过哪个女子有这样的声音,不禁惊奇。
  再抬眼细看,那女子双眉修长,目光湛湛有神,十分美丽之中;又带着三分英气,三分豪态,同时又雍容华贵,让人不敢逼视。
  如果他没猜错,面前女子就是大名鼎鼎的京城第一女神捕,周缨。
  “哟,又是你,我们还真是冤家路窄啊,你又来坏我的事儿。我告诉你,我今天还就要闹事儿了,继续打!”
  “柳仁,你打的这位可是新科贡士,要是打坏了,不知柳太师这次,还会不会来给你善后呢?”
  听到这话柳还行有些惊讶,她怎么知道自己是新科贡士?
  “你这娘们,当真敬酒不吃吃罚酒了!别以为……”
  柳仁伸手指着周缨,话还没说完,她的刀已经架到了他手腕上。
  “你别搞错了,是你敬酒不吃吃罚酒。”
  周缨眼光凌厉,说话声更是凌厉。
  那柳仁也是个会功夫的,此刻被一个女人架着刀说话,面上颇为不爽。他后退了一步,拔剑出鞘,与周缨打斗起来。
  可他太弱,不过两招便被周缨制住了,这回刀都架到了脖子上,真是太丢面子了。
  “杨遇安来了。”
  这时,不群中不知是谁喊了一句,周缨下意识回头去望。柳仁见她收了刀,拔剑便向她背心刺过去,想一雪前耻。
  “大人小心!”
  眼看柳仁就要手起剑落,说时迟,那时快,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顾兰亭一脚踢飞了他手上的剑,震得他虎口生疼,后退了好几步。
  他正想开口破骂,却在看清来人眼神后生生遏住,那眼神太冷了,冷得有莫名的杀气,竟然让他害怕了。
  “在人背后出阴招,你可真不是个汉子。”
  “对,不是汉子。”
  顾兰亭语气尖厉,旁边有大胆的人点头附和。这下柳仁真的是脸面全无,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他自知理亏德也亏,冷哼一声,丢下剑便甩袖离开了。
  “多谢。”周缨拱手对顾兰亭道谢,眼神里流露出了淡淡的欣赏。要不是他,她可能要血溅当场了。
  “不不,是我要多谢大人,救了我这位呆子朋友。”顾兰亭说着,扶起了地上柳还行。
  “多谢大人,救命之恩。”柳还行腿疼得都站不稳了,说话也有气无力的。
  “这是在下职责所在,无需道谢,你快带他去找大夫吧,出门右拐便有医馆。”周缨淡淡瞥了柳还行一眼,皱了皱眉,这柳仁下手也太狠了。
  “告辞。”
  顾兰亭扶着柳还行出去,经过杨遇安身侧时,冲他点了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
  杨遇安看她扶着人步履艰难,当即遣了随从过去帮忙。
  他转身看周缨也走了,便快步跟了上去。
  “阿缨,你可有伤到?”杨遇安来这里,是因为听说周缨与柳仁又打起来了。
  “没,没有。”此时两人已出了酒楼,光天化日,听得杨遇安如此亲昵地叫自己的名字,周缨的俏脸立刻烧了起来。
  他,是她媒妁之言、指腹为婚的丈夫,也是她心上之人。
  周缨放慢了脚步。
  “阿缨,不知近日府中可还好,听说老师腰疼又犯了,如何了?”杨遇安口中的老师即是周缨的父亲,当朝太保周勃,是自幼教授他骑射的老师。
  “府中一切安好,父亲腰疼是老毛病了,谭大夫来看过了,如今已经大好了。”谭大夫即谭佬,京城第一名医。
  杨遇安点了点头没再问,过了一会儿,他停下脚步,伸手拉住了周缨。周缨自幼习武,手自是不如平常女儿家白皙细嫩,虎口还生了茧子,可他握在手里,细细摩挲那茧子,便觉得心旌微漾,满心欢喜。
  “阿缨,经冬历春,我们已有几月未见了,你可有想我?”
  他的话轻轻浅浅温温柔柔,听来仿佛是羽毛挠着心一般,又酥又痒。他看着她的眼神又是那样真挚,让人稍不小心便会沉溺其中。
  周缨到底是没受住,慌忙抽开了手。杨遇安再次伸手想去拉她的手,却叫她溜了。
  “我……我还有公事先走了。”
  周缨落荒而逃。
  他看着那抹纤直的背影,温声笑了。他多幸运,能看到她不胜娇羞的这一面。面若飞霞,灿若桃花,只回忆她这样子,他便觉得此生足矣了。
  他多幸运,这媒妁之言,亦是他心上所爱。
  “杨公子,不知这坛酒该当如何?”这时,酒楼的老板拿着那坛寒潭香走了过来。刚才场面混乱,这酒倒是幸存下来,也没人拿走。
  “送去云来客栈罢,给一个叫,顾兰亭的人。”
  杨遇安念及顾兰亭的名字时顿了一下,这人还真是胆大,敢当众踢柳仁的手腕子,怕是柳仁以后还要找他麻烦的。
  顾兰亭,真是特别,与别人都不同。                        


  ☆、医馆笑谈

  回春医馆。
  柳还行伤得很重,右腿和胳膊上已经皮肉翻起,正流着血。医馆人手少,病患们正排着长队,顾兰亭便要了三七粉和金疮散,自己给柳还行上药。
  “嘶,兰亭,你怎么也到这儿来了?”柳还行边疼得龇牙咧嘴边问。
  “这儿离客栈也不远,我听说有人跟太师的儿子打起来了,就怕是你,没想到还真是你。”顾兰亭皱着眉,放轻了动作。
  “你跟杨遇安一起来的?”
  “没有,我该是比他先来的,我来时正看见周大人……把你拎起来。”
  “……什么叫把我拎起来,就不能给我留几分脸面吗?”看顾兰亭眼里起了促狭的笑意,柳还行语气佯怒。
  “你还要脸面这东西做什么?能吃吗?”
  “能喝……嘶……你轻点!”
  “少贫嘴了,呆子,你要长记性了,行事该放则放,该收则收,注意分寸。如今惹了柳仁,怕是以后他都不会要我们好过了。”
  顾兰亭的语气严肃又认真,柳还行也收起了眼里的笑意,神色凝重起来。
  “怕什么,我也不想要他好过。”
  “要他不好过,哪儿那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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