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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去问问翰林院-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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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暖自然也发现了这一点儿,她摇了摇头没说话,心里一声长叹。忽地一阵风吹过,她嗅了嗅槐花香,立马察觉到了不对劲儿。
  “快走!这槐花香有毒!”冬暖一把拉着高集出了院门,两人都屏住了呼吸。
  “不好,皇上肯定已经中毒了!”高集惊道。
  “高集,我先去藏宝阁看看小姐还在不在,你立马去正宫查探情况,稍后我与你汇合。”
  “好!”
  待冬暖到藏宝阁时,藏宝阁的火已经被扑灭,地上一片狼藉,一群宫女侍卫正在打扫整理。
  她没有找到顾兰亭,回下人所去找她们所在的戏班子,守卫说戏班子表演完了已经出宫了,连家当都一并收拾好了。
  冬暖心中着急,她隐隐觉得事情很是不对,可又说不出问题在哪儿。这时听得偃星台一阵炮仗轰鸣,是两位新人要开始拜天地了。冬暖来不及细想,赶紧往正宫奔去。
  冬暖与高集匍匐在正宫屋顶上,时刻关注着偃星台上的情况。
  “可找到顾大人了?”高集问道。
  “小姐不在藏宝阁,守卫说,戏班子已经出宫了,不知道小姐是不是也出宫了。”
  “顾大人已经出宫了?”高集心中有些疑惑,这么快吗?
  “希望……是这样的吧!”
  ***
  两姓之好(中)
  富桑王庭,正宫偏殿。
  顾兰亭已是挨过一顿鞭子后醒了过来,脸上、身上皆是火辣辣的疼,只有贴着身下是冰凉的地才能缓解一些。
  她面前站着的是富桑王,安培。
  看着面前大腹便便的人一脸的奸笑,她才明白这场救援就是一场圈套。方才她刚从藏宝阁放完火,准备趁乱逃出来,刚跑到后门口,就被有备而来的富桑王抓了个正着。显然,他早就知道她会来放火,会来救人。
  只是不知道,冬暖和高集那边现在怎么样了,恐怕……也是凶多吉少。
  顾兰亭早听闻富桑王暴虐成性,没想到他比她想象的还要凶残,他抓住她之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将她抽打了一顿,叫她瘫在地上动弹不得。更过分的是,他还当着她的面儿,辱虐了一个模样很是清秀稚嫩的少年。他用绳子把那人绑在柱子上,褪尽那人衣衫,对他上下其手,直到那人受不住,晕死了过去。
  原来,富桑王也好男风。顾兰亭想到刚才的画面,耳边的声音,心里阵阵恶寒,毛孔都竖了起来。她怕,怕自己也受到这般对待。
  “听说你是那大顺皇帝的玩物,没想到啊,没想到那少年天子也好这一口,哈哈!”富桑王眼里放着光,上下打量着顾兰亭消瘦的身形。
  “你们把皇上怎……怎么了?”顾兰亭喉咙生疼,话说得断断续续,话还未说完,已有猩甜的鲜血不断涌出来。
  “把他怎么了?当然是对他好啊,叫他日日锦衣玉食,人间享乐……”
  说话间,富桑王人已是蹲了下来,隔着衣物,他的大手顺着顾兰亭纤细的小腿一路往上游移……
  “你干什么?”顾兰亭退了一下,额头撞到墙角。
  “对你好啊,哈哈~”富桑王只是奸笑。
  顾兰亭发着颤,她已经退到墙角,此时退无可退,身上又没有力气,只能咬着牙默默受着这样的凌/辱。她一瞬间觉得天地无光,自己正在被一寸一寸凌迟,入了骨髓的痛让她喉中不断涌出猩甜。
  他的手爬过她瑟瑟发抖的背,在他颈间停了下来。
  顾兰亭倒吸了一口凉气,有泪混着鲜血落到了嘴里。
  “好一双倔犟的眼,好一张漂亮的脸,你们大顺的皇帝,可真有眼光啊!”
  富桑王突然扼住顾兰亭的脖颈,将她一把提了起来,抵在了墙上。他看着她嘴角嫣红的鲜血顺着他手背一道一道流下来,笑得眼眶都发红了。
  “哈哈,我要你看着你心上的人,娶妻拜堂,与我富桑,共结两姓之好。”富桑王突然又松手,顾兰亭一下被摔到地上,喉中不可抑制地吐了好几口鲜血。
  她自然听得明白富桑王是什么意思,她惶恐,她不敢细想,不敢相信。
  “什么意思?”顾兰亭心里如天崩地裂,她用尽全力扯着富桑王的裙角,颤声问道。
  “当然是叫他娶了我心爱的女儿,我富桑好与大顺,共享这天下太平,万代荣华……”
  富桑王还未说完,便见得顾兰亭哇地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晕了过去。
  她闭眼之时,感觉心像是被抽空了一般,无边无际的疼痛侵袭过来,让她失去了知觉。
  顾兰亭是被冷水泼醒的,她睁开眼,入目是满地红妆的偃星台。其时她被塞住嘴,绑在侧宫阁楼的楼柱上,正对着偃星台,婚礼仪式进行的地方。
  烟花如雨,人头攒动。天上双星并,人间两玉夸。她顺着耳旁的风,甚至可以听见唱礼官的声音。
  “一阳初动,二姓和谐。请三多,具四美。五世其倡征风卜,六礼既成,七贤毕集。奏八音,歌九和,十全无缺鸳鸯和……”
  她的呼吸霎时间都窒住了,双眼被一层又一层的泪水蒙住,眼前的景象却更清晰了。偃星台上,那一袭红衣,长身玉立的新郎官儿,他正牵着红绣球,牵着富桑最尊贵的公主,一步步走到台中心,走到她目之能及,他与她最近也最远的地方。
  他,是她的心上人。
  她手脚动弹不得,只有嘴里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她用脑袋撞着柱子,希望有人能解救自己,可旁边的守卫冷眼旁观,任她哭闹。
  “一拜天地!”
  唱礼官的声音响起的那一刻,顾兰亭闭上了眼睛,她拱起脑袋狠狠朝身后的柱子撞了过去。她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从后脑勺蜿蜒而下,流到了脖子里。脑袋里一阵轰鸣,终于失去了知觉。
  偃星台上,婚礼还在继续。
  该拜天地时,李勖没有拜,他只觉心口一颤,手上的红绣球没拿稳,掉了下去。他也不去捡,只是捂着心口,兀自疼着,他心中升起了许多不详的预感。
  本来啧啧称赞郎才女貌的众人霎时安静了下来。
  本来看着顾兰亭那边儿的富桑王回过神,脸色也忽地变了。
  见驸马这般,唱礼官迟迟不敢喊那第二句,“二拜高堂”。
  “你怎么了?”阿古捡起红绣球,把另一端递给李勖。
  李勖摇了摇头,没有去接,往后退了一步。
  “你……这是不想娶我了吗?”阿古兀自揭开了盖头,满脸都是泪花。她早就知道,是小橙子威胁了李勖,他才答应娶她的。如今这样的下场,她早就预料到了。
  “对不起,公主……我已有心上人,且立誓这辈子非她不娶,就算我死,也不能负她,娶了别的女人。”李勖忍着心口的疼痛,看着阿古,声音颤抖。
  “那你为什么又要答应我?给我希望?”阿古有些站不稳,倚着身旁的喜娘,质问着面前人。
  “是我一时糊涂,实在是……”李勖斜眼看见了守卫腰间的剑,快去走过去抽了出来,“公主大可杀了我,我无话可说。”
  李勖把剑交到了阿古手里,剑尖对准了自己。
  阿古握着剑指向李勖颈间,手上用了力。她看着李勖颈间已见了血,才稳住发颤的手。
  “你以为你死就能补偿我了吗?你当我是什么?李勖,我真是看错了你,你就是个骗子,大骗子!”
  阿古咬着牙,持剑的手往上一扬,割掉了李勖一绺头发。她背过身去,对众人道:“你们听着,是我不要这个驸马了,今日礼还未成,我还是富桑最尊贵的公主,他还是我富桑的阶下囚。来人啊,快把他给我赶走,我再也不要见到他!”阿古用剑推着李勖往偃星台下面走,众人纷纷让路。
  “慢着!不能让他走,把他给我拿下!我富桑的公主,岂是你想娶就娶,想不娶就不娶的!”这时,富桑王一声令下,守卫门纷纷抽出了剑。
  阿古还想上前说什么,已经被喜娘制住,示意她不要多言。
  她本来是想趁机放李勖走的,可这回一向什么都由着她的父王竟然发怒了,她心里正慌,忽然听得一阵“噼里啪啦”的炮仗声响落在耳边。不知是谁,竟把炮仗扔到偃星台上来了。
  炮仗带着烟雾,叫人看不清四周情况,人群中有人被炸到,尖叫了起来,还有人从台上跌了下去。
  偃星台上一时乱成了一团。
  “主上,快走!”
  混乱中,李勖正扬袖挡着烟火,忽闻耳边一阵熟悉的声音,是高集。他见着高集身边的冬暖,正欲开口问什么,忽地心口又一阵钝痛,晕了过去。高集见状只好携着李勖飞身遁逃,直往王宫外奔去。
  待烟雾散尽,众人回过神来时,才发现李勖已经不见了。
  “跑不了多远!追!”
  阿古见父王气冲冲地带了守卫下了偃星台,心里默默在为李勖祈祷,希望他跑得越远越好,不要被抓到。
  高集和冬暖带着李勖一路用轻功驰回了竹安城。
  灯火通明的军帐内,李勖迟迟未醒,军医正在为他请脉。
  “大夫,皇上怎么样了?”大将军辛忖轻声问道。
  诊脉的军医皱着眉头,他感觉皇上的脉象颇为棘手,看似平稳却又暗流涌动,实不知该如何下手。
  “皇上……这是中了毒,而且还不只一味。下官惭愧,尚还不能断言是些什么毒,但看脉象毒性尚浅,容下官先开药暂时压制。具体解药,下官还得查阅富桑典籍,研究一番,再做定夺。”
  辛忖心中忧虑,摆了摆手示意军医下去。他忧心忡忡地在军帐里来回走了几步,问高集道:“高大人可知皇上这是中了何毒?”
  高集摇了摇头,“我等从富桑王庭救得皇上之时,他已晕了过去。想来,该是富桑之毒,还望将军快寻一个富桑大夫来。”
  “是!”
  “辛将军,明日富桑与我军必有一场恶战,还望将军早做准备。另,皇上归来之事,不得有半个字泄露。”
  “是!”
  翌日,辛忖带领大军强攻竹溪城。
  果然如高集所说,富桑军今日发了狠,英勇至极,双方久战不下。
  军帐之中。
  眼见得皇上还未醒来,看了几个富桑大夫也没诊出个所以然,连中的毒都说不出叫什么名字,高集心中担忧,便给太后送了信,求一个定夺。
  信鸽展翅而飞,越过远处战鼓擂擂,残阳如血,往京城而去。
  “唉,也不知道小姐在富桑王城那边如何了……”冬暖看着信鸽身影消失在空中,叹道。“高集,你说万一……万一小姐明日没回来怎么办。”
  “你放心,顾大人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平安回来。”高集望着远方,眼光深邃。
  “我想去富桑王城。”
  “今日,富桑封城了……”
  “你说什么?那小姐怎么办?不行,我要去找她!”
  冬暖说着就抓起了剑要走,高集拉住了她。
  “阿暖,你去送死吗?”
  “难道要我看着小姐死吗?”
  “我们先等等,等明天早上,顾大人若是还没回来,我同你一起去找她。”高集不想冬暖去送死,因为他今天早上已经接到消息,说他们昨晚所在的戏班子,里面的人已经全被富桑王处死了。他知道顾兰亭可能已经凶多吉少,可他没忍心告诉冬暖。
  虽然他不知道以往冷血的冬暖为何会对顾兰亭这般忠心不二,可他清楚,她在她心里的分量,比他还重。
  “你等得了我等不了,你还是留在这里照顾皇上吧。”
  冬暖甩开高集地手,头也不回的走了。高集想去追,可又停下了脚步。
  眼下皇上还在这虎狼之地,他不能走。军中有奸细,皇上又昏迷不醒,他万不能叫他有半点差池。
  ***
  两姓之好(下)
  富桑王庭。
  沈忆情一袭绯衣缓缓往中庭而去,正遇从富桑王寝殿出来的小橙子。他看小橙子衣衫微乱,双眼无光,连走路都有些不稳,叹了一口气。
  “参见殿下。”小橙子作揖行礼,声音细若游丝。
  沈忆情是富桑王嫡出的儿子,名阿黎,是先王后所生,沈忆情只是先王后给他起的名字。
  “父王呢?”
  “在里面……殿下可等些时候再去觐见。”
  “本殿下知道了,你下去吧。”
  沈忆情看着小橙子现下一副弱不经风的样子,心里颇为不是滋味儿。他知他是父王的掌中物,父王好男风他也不是第一次知道,他只是替母后感到心寒和不值。
  寝殿大门紧闭,沈忆情站在外面等着。
  他是来救顾兰亭的。
  他原是跟顾兰亭一道到的东夷边境,可才回到富桑,父王就派他去平定邻邦部落叛乱,他还未来得及看到顾兰亭怎么救李勖,人就离开了王城。
  他没想到顾兰亭把李勖救出来了,自己却陷在了富桑王庭。而且,看样子好像还被父王盯上了,不知藏在王庭哪个地方。
  不管能不能从父王手中救出她,他都会勉力一试。
  约摸一炷香的时间过后,殿内有了动静,父王宣他觐见。
  “儿臣参见父王。”
  沈忆情跪地行礼,富桑王赶紧拉了他起来。
  “哈哈,阿黎回来啦!战报父王已收到了,部落叛乱已平定,我儿果然出敌制胜啊!此去路险,你可有受伤?”富桑王很喜欢阿黎这个嫡子,没办法,谁叫十几个儿子中只有他运筹帷幄,能担大任,其他人都是些草包。
  “谢父王挂心,阿黎无碍。父王……不知我能否向您要一个人?”沈忆情见父王高兴,便开门见山道。
  “哈哈,要谁尽管说,你就是要一百个父王都答应!”
  “……顾兰亭。”
  富桑王脸上的笑意淡了下来,他神色肃然地打量了沈忆情半饷,道:“我儿为何单单要她?”
  “父王有所不知,这顾兰亭原名沈兰亭,是沈毅之的女儿。”
  “什么?她是沈毅之的女儿,竟然还入朝为官,还来救那小皇帝?”其实富桑王那日摸顾兰亭之时,便知晓她是女人了,当时就失去了兴趣。他当时还很佩服她的勇气,敢冒险来王庭救情郎,这样的女人,不容小觑。
  没想到,她竟然是沈毅之的女儿。
  “想必……她定然另有打算。父王,顾兰亭背着仇恨,与我们乃是一路人。她于我们还有大用,父王万不能要了她的性命。”
  “这……阿黎准备将她如何?”
  “我要用她,搅乱这一池浑水,报母后枉死之仇。”
  “父王也想早日报仇雪恨啊,你带走她吧,如何处置,凭你安排。”
  “谢父王。”沈忆情抬首看父王此刻神情还算正常,又道:“父王,儿臣闻我富桑与大顺现下战事陷入胶着,且我方竹平城一役死伤惨重,军心不稳。儿臣有一提议,不知当讲不当讲?”
  “唉,你也知道了,军中出了奸细,说是连布防图都失窃了,你有何提议尽管讲!”富桑王立刻愠怒起来,富桑那些个草包将领实在是无用至极。
  “父王,大顺已连破竹安、竹平二城,他们兵多,又依仗着玉轮河护佑。我们将寡,又不知何时会被断了水源,此仗,不宜再打。”
  “那该如何?”
  “撤兵,将竹溪、竹山、竹亭三城拱手相送,议和。”
  “议和?没了这东夷边境五城,我富桑还如何立足?以何为筹码与大顺共享这天下太平,不用俯首称臣?”
  “父王,兵可再出,城可再夺,不急在眼前这一时半刻。反正,大顺终究是忌惮我们的。眼下,儿臣只想为母后报仇,不知父王,答不答应?”
  沈忆情拱手作揖,又要跪下,富桑王赶紧拉了他起来。
  “答应,答应。”
  先王后,曾经是富桑王最爱的女人,却因为三年前沈家那桩旧事,无辜枉死于大顺的太师柳儒意之手。王后枉死,富桑王也从此性情大变,再没碰过女人。他心里的恨,他报仇雪恨的决心,一点儿都不比沈忆情少。
  浮黎宫。沈忆情的寝殿。
  顾兰亭觉得脸上有冰冰凉凉的触感,醒来时便见得是青色罗幔,还有昏暗天光下,一张绝美妖艳的脸。
  是沈忆情,他竟然在给自己擦脸。
  “这是哪里?你……怎么在这里?”顾兰亭声音嘶哑,她抓紧被子往床里缩了缩,身上各处新旧伤痕顿时都火辣辣地疼了起来,她倒吸了一口凉气,许久才缓和过来。
  “这是我的房间,不用担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你身上有伤,别乱动!”沈忆情的声音温软中带着冰凉,却依旧听得出来,是关心。
  屋内的红烛刺啦了一声,忽然更亮了。
  “你为什么要救我?”
  顾兰亭眨了眨眼睛,蝉翼一般的睫毛微微翕动。沈忆情看着她有些走神儿,好半天才淡淡答道:“因为我想。”
  因为他答应过母亲要补偿她,要对她好。
  顾兰亭张了张嘴正准备说什么,心口一窒,喉间立时涌出一股猩甜,“哇”地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来。
  她趴在床沿儿,他替她轻轻拍着背。一下一下,不轻不重,她却如芒在背,不得不直起身。
  “很久之前,我是不是见过你?”细看他眉目里凌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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