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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去问问翰林院-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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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书籍的维护呢?”见书籍维护顾兰亭还没写,罗士奇接着问道。
  “书籍的维护上,下官的想法是,其他对书库打扫清洁制度不变,只修改晒书一制,将以往半年一次的全部晾晒改成每月的分类别晾晒。虽然由原来的一年两次,变为了一年十二次,但是工作量大大减少,书籍遗失损坏、被雨淋坏等的失误也随之降低。”
  “诶,你这法子倒好。记得我当年来翰院的时候就晒过一次书,翰院上下全体出动忙到中午才把书都搬出去,结果下午就下雨了,没办法得赶紧又搬回去,当时我们那叫一个手忙脚乱啊……”
  罗士奇讲起当年“晒书下雨”的事情,兴致来了眉飞色舞的,顾兰亭带笑听着。两个人聊了许久,久到廊下的李柽都不想干站那儿了,反正今儿怕是找不了顾兰亭了,他得赶紧回去修典了。
  下午时,顾兰亭一行人送罗士奇出翰林院。走至登瀛门时,罗士奇环顾满院凋零的海棠,停下了脚步。
  “我上回来时海棠才结苞,想不到这么快就已谢了,果然是花无百日红,人生自是长恨水长东啊!”
  “海棠花虽谢,躬身未曾休,花期短暂,它留了诸般美好便够了,何况还化作春泥护花,更是难得。”
  罗士奇叹的是好景不常在,顾兰亭赞的是气节长留存,两人相视一笑,均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欣赏。
  他知自己终究没有白打那个圈儿,面前的人,见识才学,此届进士中,无出其右者。
  来日必有好风凭借力,送她上青云。
  ☆、红血玉玦
  秀才坠楼一案久悬未决,但寒潭酒楼却在二审之后,很快就正常开张了。寒潭酒楼跟宫里的御酒司关系匪浅,京兆府也得给他们面子,不能封太久。
  重新开张这日下午,柳还行约了顾兰亭过来捧场。
  柳还行在喝酒,顾兰亭在吃饭。今日在藏书库忙了一天,她又累又饿。
  “你怎么每日都这么饿?每日都吃这多么多?”
  看着柳还行故作讶异的样子,顾兰亭很想打他。
  “……胡说,什么时候每日了,我就是今日比较饿。再说,我吃的多干你何事,吃你家大米了吗?”
  “那……倒没有,不过,翰林院的饭不好吃么?”他看这阵子,顾兰亭好像更瘦了,再瘦这男儿身可就办不下去了啊!
  “尚可吧,不是太清淡了就是太重口味了,我觉得不太喜欢。呆子,我想吃清汤越鸡,梅菜焖肉,醉蟹,醉河虾……”顾兰亭放下筷子,开始掰着手指一样一样数起来,边数边点头,样子极认真。
  “得得得,你别说了,说得我好馋,我不是给你请了绍兴的厨子吗?”顾兰亭数的都是有名的家乡菜,柳还行听名字就可以想象那个色香味儿了。
  “厨子的确是绍兴的,可鸡、鸭、鱼、虾、蟹……这些都不是绍兴的啊!”
  顾兰亭瘪了瘪嘴,拿过酒壶自斟自饮起来。
  “唉,兰亭,你说我俩啥时候才能回去呢?”
  “不知道,也许,年关的时候吧……”
  两个人一时沉默了下来,碰杯喝着酒,却谁都没有讲话。
  这时候,却听得门口那里喧闹了起来,有人因为吃了霸王餐正在跟老板大声吵架。顾兰亭听声音觉得有些熟悉,瞥了一眼,发现那吃霸王餐的竟然是多日未见的阿宁。
  “呆子,是阿宁,你过去看看怎么了?”
  “嗯?哦!”
  柳还行转头也看见了女扮男装的阿宁,便起身走了过去。
  “你说你这个小白脸,穿得倒是不错,看起来也是个有修养的主,怎么能不给钱呢?”寒潭酒楼的侯掌柜的是个目露精光的中年男人,虽生气但语气倒还不是很难听。
  “我才不是小白脸呢,我就是没带钱而已,我下次给,赶快让我走!”阿宁今天是一个人出来的,她想赶紧溜走,不然惊动了对门的京兆府,脸就丢大了。
  尤其是在那周缨面前,她一定不能丢面子。
  “这可不行啊,小店拒不赊账!”侯掌柜插着腰,冷声斥道。
  “侯掌柜,她欠多少钱?这些够吗?”柳还行拍了拍侯掌柜的肩膀,递给他了十两银子。
  “原来是柳大人,够的够的!”侯掌柜接过银子,马上换了笑脸。
  “柳不行,你怎么在这儿?”阿宁边说边四处张望着,她知道,顾兰亭肯定也在。
  “我在这儿喝酒啊!”柳还行白了阿宁一眼,对于某个莫名其妙的称呼,他只能一哂置之。
  “嘿,肯定是顾公子叫你来帮我付钱的对不对,他对我太好了!”阿宁说话声已看见了坐在窗边的顾兰亭,朝朝她跑过去了。
  “……”
  还站在原地的柳还行对阿宁的一番脑补表示很无奈,虽然这好像也是事实。
  “顾公子,好巧,又碰到你了!”
  “幸会幸会!”
  阿宁坐在了顾兰亭旁边,还很自来熟的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她喝了一口,辣得她眉头都皱了起来,直翻舌头。
  顾兰亭看阿宁这样子像是没喝过酒的,赶紧给她拿了杯茶。可阿宁却没喝,反而飞快地倒了第二杯酒,仰头灌下。这一回,却是神奇的什么反应都没有吧。
  “我会喝酒的,只不过刚才一时没适应而已,哈哈……”
  顾兰亭看阿宁再喝酒看起来确实没什么不适,便由着她喝了。
  “不知顾公子在翰林院怎么样?”
  “尚可尚可。”
  “那……杨遇安呢?他怎么样?”
  阿宁语气软糯温柔,顾兰亭和柳还行同时抬头,柳还行还差点被就呛到。两人都明白,阿宁是欢喜那杨遇安的。
  “他……也甚好甚好。”
  “你们翰林院好玩吗?都干着什么?有没有有趣的事儿?”
  “吭,挺好玩的,我们每天整理典籍、编写条例……”
  顾兰亭虽只跟阿宁见过几次面,但心里很有好感,她问她便回答,三个人喝着酒聊着天,倒也十分畅快。
  “阿宁,你家在哪里?”这话是柳还行问的,问的是顾兰亭也想知道的事。
  “我家啊……我家就在东边……”说着阿宁往外边一指,指着指着竟然一下子趴在了桌子上。
  “阿宁!阿宁!”顾兰亭唤了阿宁两声,阿宁没有回应。再看她双颊通红,想来已是深醉了。
  “兰亭,她喝醉了,怎么办?”
  “送她回家啊!”
  “她家在哪儿?”
  “东边啊!”
  “你这不是废话吗,东边那么多人家,哪一个才是?”
  “那我们送她去京兆府吧,说不定有人知道她是谁,或者让她待在京兆府也安全。现在都晚上了,总不能把她一个女孩子就在这儿吧。”
  “她怎么去?”
  “当然是你背她啊!小二,结账!”
  顾兰亭在付钱,柳还行无奈,只好背起阿宁,反正京兆府就在对门,他也吃不了多大亏。他没想到的是,阿宁个子不高,背起来却很重,压得他都有些走不稳了。
  “呆子,你的力气都被狗吃了?”
  顾兰亭批评了一句,听得柳还行一个踉跄差点把背上的阿宁摔下去。
  “小心啊!”顾兰亭伸手扶了一把,又弯腰捡起了从阿宁身上掉下来的玉佩。这是一块用红色流苏装饰的精致环形玉佩,触感冰冰凉凉,晶莹剔透,透光可见玉佩中似有鲜红色,竟然是一块罕见的红血玉。
  “诶,这不是血玦吗?”柳还行惊讶道。血玦,是大顺的国宝,也是当今皇室的信物。
  “什么……”
  “也有可能是我看错了,其实,我也没见过,哈哈……”柳还行摸了一下那玉佩,又否认了,他觉得太冰了不太像。因为没有人告诉他,血玦是冰的。
  顾兰亭一时哑然。她也听说过血玦,她觉手上这物什,就是血玦。
  所以说,阿宁是皇室之人,那……她哥哥也是皇室之人?
  顾兰亭觉得手中冰凉的玉佩顿时烫手起来,赶紧重新系到了阿宁腰上。这价值连城的玉佩,她可碰不得。
  正在这时,忽闻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一骑白马转眼已飞奔到了顾兰亭面前。
  马上之人白衣翩翩,正是顾兰亭此刻心里正想着的人。
  郎骑白马傍斜阳,妾立青灯倚酒香。晚风凉,空有相思两茫茫。
  ☆、冯京之死
  暮色四合,金乌西沉。夕阳的光晕一点点消失殆尽,落霞染在李勖身上,仿佛点起了笔墨,横鳞竖勒,将他的轮廓清晰地镂刻进了她心里。
  她有些恍惚,匆忙中低下了头。
  “阿宁怎么了?”李勖翻身下马,急急问道。
  “她……喝醉了。”看顾兰亭一言不发地盯着地上,柳还行便回话了。
  “你怎么还喝酒了,不是不会喝酒吗?”李勖接过阿宁,拍了拍她的脸,试图叫她醒过来。
  不会喝酒还面不改色喝这么多?柳还行暗自腹诽了一句,转头去看,顾兰亭不知何时已经走了,准确地说,她走得很快,像是在跑。
  “喂!你妹交给你了,我也走了。”
  柳还行说完也不等李勖回应,一溜烟儿跑去追顾兰亭了。李勖回头去看,两个人都跑远了。
  她在躲他?
  见面时不还好好的,这会儿跑什么?
  “小安子,把公主送回宫去!”李勖的确是来揪阿宁回去的,但他现在想去找顾兰亭。
  “皇上,您不回去吗,太后还在宫中等着您和公主呢?”就忍心让公主一个人回去挨骂吗?
  “那……朕也回去吧!”
  依母后的脾气,怕是看到醉醺醺的阿宁非得气病了不可。他得回宫去打掩护,不叫母后看到阿宁。
  西街另一头,顾兰亭停下脚步回头去望远去的白马与人,目光悠远。
  “兰亭,你跑什么?”
  “没什么,就是突然觉得这两个人,以后怕是要离得远些了。”
  “哦,对了,你原来叫我查李和昶来的,整个京城的户籍表上都没有这个名字。”柳还行自然也早就察觉到阿宁兄妹两人身份的不凡,尤其是他那哥哥,气质太不一般。他知道顾兰亭为什么要跑了,不是不想见他就是害怕见他。
  “他……可能是个皇亲贵胄罢……”顾兰亭几乎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转身往回走。
  “状元府在那边,你往回走干什么?”柳还行以为顾兰亭糊涂了,急急拦住她。
  “我想去大牢看看冯京。”
  “行吧!”
  申时已过,牢房里只有几盏残灯亮着,偶尔传来一两声老鼠的嘶叫,气氛阴沉。
  走到冯京牢房外的时候,有只老鼠飞快地从顾兰亭脚边爬过去,她心里咯噔一声,差点叫出声。
  “冯京这睡姿不对!”顾兰亭看冯京蜷缩着卧在冰凉的地上而不是稻草上,心里顿生不详的预感。
  “坏了!”
  “冯京!冯京!”
  柳还行唤了两声冯京没答应,赶紧叫狱卒打开了牢门。他看地上的冯京已口吐白沫、全无动静,颤着手去探他的鼻息,竟然一丝一毫活着的气息都没有了。
  “快请孙仵作和周大人!”
  柳还行朝狱卒喊了一句,环顾起牢房来。他发现,冯京只穿了一只鞋,而脱掉的那只鞋旁边,有一个打开了的小纸包。他捡起来闻,那纸包还有一股子脚臭味,可里面的粉末,却好像是鹤顶红。
  “姜牢头,今天可有人来探监?”
  “没有,李大人下过令的,除了刑部、工部两位尚书上回来过之外,从来没人探监。”
  没人,那鹤顶红从哪里来的?冯京早就塞在鞋子里的?他自己要毒死自己?
  这时顾兰亭也俯身准备去看看冯京,可才见的他瞪园的两颗眼珠便吓了一大跳,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兰亭,你没事吧?”
  “没……”顾兰亭捂着眼睛,说不出话来,她分明从冯京眼睛里看到了怨恨和冤屈,那眼神里的情绪太强烈,像是一双活的眼睛一样,看得她害怕,差点儿都要哭出来了。
  她想到沈家那一百多口人命,三年前,他们眼中,也是这样神情……
  柳还行看顾兰亭身子已经在颤抖起来了,慢慢拉了她起来,半抱着拍了拍她的背,他知她可能想到了不好的事。
  “别怕,万事有我在。”
  周缨来到牢房时,正看到两人相拥这一幕。
  “咳咳……”
  听到声音,柳还行赶紧放开了顾兰亭。
  “姜牢头,这怎么回事儿?”周缨问牢头。
  “大人是说躺地下这个,还是站着的两个?”姜牢头笑问,颇有几分苦中作乐的意味。
  “废话,当然是地上这位!”周缨说话时已示意孙仵作过来验尸了。
  “大人,是鹤顶红,死亡时间大约在一个时辰之前,而且,他是自己喝下去的。”
  孙仵作沉稳笃定的声音让在场的人心里俱是一震,顾兰亭也放下了捂着眼睛的手。
  “什么?您确定吗?”柳还行问道。
  “老夫确定。死者手指上还沾有粉末,且吞咽量极大,几乎是整包。若是别人硬喂,必然会洒落一部分,而死者周围,一点儿洒落的都没有。”
  “那就奇了怪了哈,前几天还说自己一定会出去吃好喝好的,今天怎么就自杀了?”姜牢头很是纳闷儿。
  “那里好像有团纸。”
  这时顾兰亭发现草堆里有一纸团,就在周缨身侧,周缨捡起来,发现竟是冯京的绝笔。
  绝笔书里,冯京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说银针是他刺的,秀才撞见他奸/污/良家妇女,所以他一直想杀掉他。
  柳还行摇了摇头,他不信,他看了着桌子上的笔墨,问道:“这笔墨哪儿来的?”
  “回大人,是昨日冯大人叫小的拿来的,还……给了小人银子。”一个狱卒老实答道。
  此时周缨正蹲在地上,想抬手合上了冯京瞪大的眼睛。她发现冯京手下面有一个记号,是个叉,是用指甲在地上刻出来的。
  “这是什么意思?”
  “冯京是信教吗?我听说信某些教派的人,死之前会在地上画一个十字,代表祷告。”柳还行也看到了那记号,他猜测道。
  顾兰亭摇着头,直觉告诉她不是,可她也说不出那是什么。
  周缨与柳还行再次仔细查看了现场,再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之后,一行人从大牢退了出去。
  柳还行还得留在京兆府,便派了一个捕快送顾兰亭回去。他觉得她可能是被冯京的死相吓到了,毕竟,除去沈家灭门之外,她这还是第一次直面死亡。
  希望以后,都不叫她再看到死亡了。
  夜色如墨,京兆府门口,柳还行看着顾兰亭的马车远去,低低叹了一口气。
  “想不到你们还好这口?”除了在杨遇安面前,周缨都是胆大的。听得她如此直率发问,柳还行差点儿喷出一口血来。
  “你想多了,我们纯情得很。”
  柳还行说完便抬脚进了京兆府,不欲再理周缨。
  纯情?你是不是对纯情有什么误会,都抱在一起了还叫纯情?
  周缨摇了摇头,她觉得他们这显然不是纯情。
  ☆、甘之如饴
  一路上马车摇摇晃晃,顾兰亭很快便睡了过去。直到听到一阵熟悉的笛声,她才猛地清醒过来,抬帘一看,竟已到了状元府。
  那人吹的是喜相逢。
  她知道那是谁。
  晚风吹过,晃开一串一串的灯影,晃开顾兰亭鬓边的落发。隔着朱门,她静静听着。听着听着,竟素手叩门,与笛声相和起来。
  他的笛声忽而忧郁低回,如霜飞雪落,飘渺不停。忽而轻快明朗,峰回路转,宛若朱雀清鸣,叫人心境愉悦。
  她叩门的玉指也忽快忽慢,忽高忽低,随着笛声起伏。叩门叮咚之音虽比不上玉石,听来倒也悦耳。
  他未按曲谱吹这“喜相逢”,可她却总能合上他的拍子,仿佛心有灵犀似的。
  不多时,她索性推门进去。
  落落树阴紫,澄澄水华碧。杏林外那一袭白衣,清绝出尘。她走近他,夜寂无声,天地间只剩他清越的笛音。
  原来木落淮南,雁过寒江,雨睛云梦,月明风袅,世间百般颜色,尽在他笛声之中。
  一曲罢,落花成寂。
  她在他身上,看到了她久违的江南。白衣横笛吹,妙音千百回。
  “你吹得真好。”她难得夸奖了他一回。
  “你回来了。”李勖收了玉笛,转身向顾兰亭走去。
  “看起来李兄等了我一会儿了,不知……你为何又来找我?”不是傍晚才见过的吗?
  “你先才为何要躲我?”
  “我躲你,是因为你来历不明,你可否同我剖白你的身份?”她盯了他衣角一会儿,抬眼看着他认真问道。
  “你知道了?”李勖眉头一皱。
  “我不知道。”
  “不能。”
  他不能告诉她他是谁,他怕她知道后,便再也不愿见他了。
  “为何?”
  “怕你恨我。”
  说话时,他一把将她揽入了怀里。他箍得紧,她挣扎不能。
  “顾兰亭,你是不是除了忘了我,什么都记得?”
  他声音低哑,仿佛还带着哭腔,听得这无力的声音,突然间铺天盖地的莫名情绪朝顾兰亭涌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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