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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名门嫡妃-第2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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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少渊笑着道:“是啊,先生可是有什么话要与我说?”
  茶博士打扮的像个读书人,也不怪楚少渊会叫他一声先生。
  茶博士连忙摇手:“不敢当,不敢当,只是看公子这一行,是从郊外回来么?”
  楚少渊点头,看着茶博士的眼睛里有些奇异:“不知先生怎么称呼?”
  茶博士又道:“小姓刘,名泛,字浮光,见您是从城郊而来,小人想向您打听一件事儿,不知公子可否知晓,程庄子上头有一户人家,家主姓陈,名郢,字仲楚,家中小有余财,但先前惹了贵人,一家子都不知道搬去了何处,这些日子便有传闻说是这家人因惹上了宗室,一家子都要被牵连,好像是人已经被那宗室带走了,这几日就要定下罪名。”
  楚少渊微微一愣,这个陈郢,难不成就是之前与辅国公家的案子有牵连的那户人家?
  他垂下眼睑轻轻咳嗽一声,“倒是有这么一回事儿,不知先生问这件事儿做什么?”
  茶博士听他这么一说,倒是喜出望外起来,脸上高兴的神色不像作假。
  他忙道:“公子不知,这个陈仲楚与小的是相交多年的知己,小的在程庄上的时候,多亏了仲楚兄的照顾,才在这间茶舍当中寻了个营生,小的听说仲楚兄是因为长子劫持了尚书家的小姐,才惹出这场祸端的,旁的人或许不知,但小的最是清楚仲楚兄家的儿子,那小子虽调皮捣蛋了些,人也长得有些五大三粗,看着是个混不吝的,但为人心地却是极好的,他向来孝顺爹妈,绝不可能做出这样伤天害理的事情的,其中定然另有隐情,小的见公子这番气度,想来不是普通人家的公子,这才自作主张的上前来,想问问公子可知道他们惹上的是哪一路的贵人?”
  楚少渊并不想插手这件事,只低声笑了一声,道:“这件事儿我可不知道,先生问错人了。”
  “那可真是……叨扰公子了!”刘泛脸上有些郁郁的神色,行了个礼,退至柜台旁。
  只是眼看着整个人焦急起来,声音低沉,像是自言自语一般:“可如何是好,这都过了十来天了,仲楚兄托付的事情却一直办不好……”
  楚少渊耳力十分的好,听见刘波这么说,忍不住皱了皱眉。
  只是到底还是忍住了疑问,脸上不露声色,只将渐渐凉下来的热茶喝了几口,转过头看了看不远处还在努力尝试将车轱辘从泥坑里推出来的车夫。

  ☆、603。试探

  603。试探 
  此时城郊大道上缓缓走过来一辆牛车,赶牛的是个十三四岁大的少年,在路过茶舍的时候,粗粝的嗓子喊了一声:“刘大叔!”
  刘波连忙将身子探出去,瞧见少年,愁眉苦脸的表情越发苦闷了三分,出声吓唬少年道:“你这个混小子,怎么这么晚了还在外头晃悠?不怕你爹将你屁股打成四瓣儿?”
  少年利落的从牛车上跳下来,一边儿跺着脚走进茶舍,一边儿笑嘻嘻的看着刘波,神情里是掩不住的熟稔:“刘大叔,我爹让我给您捎个话呢,我爹说他打听到陈伯一家的下落了,他们一家人现在在城里头,住着好大的房子呢,那院子里好多下人,可气派啦,让我告诉您不要担心!”
  刘波听着这话,脸色立即刷的就变得铁青起来,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儿!
  他一边儿撵着少年人往家回,一边儿皱着眉头看了眼楚少渊。
  直到少年被撵走,刘波才慢慢的走到楚少渊身边,像是下定决心一般,恭恭敬敬的行了个大礼。
  楚少渊讶异极了,垂眸看了眼跪在地上的刘波,眉角皱的死紧:“刘先生这是作何?”
  刘波恭恭敬敬的磕了个头,才开口道:“您是安亲王爷吧?方才小人就认出您来了,但您不欲与小人多言,小人也不敢多叨扰您,可这件事儿事关重大,还希望王爷能听小人一言。”
  楚少渊有些意外,他作为安亲王,自然多的是人认识他,而他不认识旁人的,只是眼前这人单单靠着几句话就能断定他的身份,这也未免有些诡异。
  这般想着,目光之中就带了怀疑之色:“你到底是什么人?”
  刘波连忙道:“小人只是远远的见过四王爷,刚才一见您,便觉得您跟四王爷很有些像,又见您这番打扮跟做派,这才推断出您是三王爷。”
  楚少渊抿了抿嘴,撇开这些不说,他现在尤其想弄清楚,他到底有什么话要对自己说。
  刘波缓缓道:“四王爷找到仲楚兄的时候,小人就在仲楚兄家的隔间,将事情听得一清二楚……”
  他说着说着,声音渐渐的低沉下来,见四周无人,膝行上前,凑到楚少渊耳边一五一十的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之后才又道:“原本小人也是不敢说的,但小人听说辅国公世子跟陆大小姐定了亲,他又在工部任职,便想着这件事儿您定不会不管的,不论怎么说都是陆家小姐白白遭受了委屈,总不好过让那些恶人逍遥法外,却让旁的人顶了罪名。”
  楚少渊眉间神色越发的凝重,这样的计策实在太毒了,所以即便是知道了这样的真相,他也高兴不起来。
  没想到老四短短半年未见,竟然越发的阴险歹毒了,这件事上头不但是平白让人背了这个黑锅,却还做出一副救命恩人的模样来,满朝文武皆要被他骗过去。
  他看了刘波一眼,道:“你这般吐露实情,难道就不怕身陷囹圄?”
  刘波立即便知道他话里的意思,连忙郑重的道:“仲楚兄与我有救命之恩,不瞒王爷,我本是外乡人,祖籍在通州,还是数十年前的事情,我进京师赶考,原本家中便不富裕,我又将盘缠用尽了,好不容易挨到放榜之日,却不见我的名字,我才知晓自个儿又落榜了,想到家中亲眷们为我凑的盘缠,我怎么有脸回家?只好在城郊的田庄上头一日日浑噩度日。
  “因心中郁结,不久便生了病,奄奄一息的时候是仲楚兄请了大夫给我瞧病,还劝慰我说,功名利禄虽要紧,但若没个好体魄,便是有不世之材也是无用,还资助我下一科的会试,可我哪里还有脸面让人资助,便索性在这城郊找了个营生。
  “若不是仲楚兄当年为我请大夫替我瞧病,我早就成一堆白骨了,王爷您说,这样的恩情,我怎么能眼睁睁的看他一家老小因为这样的事情丧命?即便是豁出去这条命,我也要替仲楚兄讨个公道回来!”
  楚少渊见他神情不像是作假,垂了眸子点头道:“既然如此,你今日与我一同回城,这件事儿还需要你来作证。”
  刘波连忙道:“这是自然。”
  说着话,车夫已经将车从泥坑中拉了出来。
  张全顺身上也缓了过来,见车夫进来禀告,他看了看楚少渊:“王爷,您看可否能启程了?”
  楚少渊将手中的茶杯放下,拢了拢大氅,起身走出茶舍。
  刘波连忙跟在后头。
  ……
  直到楚少渊的马车已经离开一大段距离,茶舍柜台里头蹲着的男人才起了身。
  一双眼睛凝视着马车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
  仔细瞧的话,会发现男人长了一张端正的脸,看着十分的大气凛然,一身的粗布短打,虽是做了一副小厮打扮,但整个人看上去却不像是个小厮的模样,有些不太相符。
  房梁上头缓缓落下来一个人,青衣黑发眉眼俊逸,只是手中拿着把折扇,显得十分不合时宜。
  “宫主,这件事儿这么让三皇子知道了,真的妥当么?”柜台里的人看到青衣青年,一边上前收拾着东西,一边忍不住询问。
  青年笑了笑,将手中折扇在指尖转了好几个圈儿,“有什么妥当不妥当的,刘波的心思不在茶舍,天天想着进云浮城找他那个知己,我这么做不过是帮他个忙,他感激还来不及。”
  “你明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男人低声道,“刘波不过是个小卒子罢了,真正重要的是指使了陈郢长子做下那些事的人,先前宫主不是还说四皇子有几分逐鹿天下的……”
  “住口!”青年收敛了脸上有些轻浮的神色,一敛眉头,浑身散发着凛凛寒气,“什么话也敢在这里说,若不是看在你跟了我这么久的份儿上,我早将你舌头切下来了!你说说你这根舌头除了吃喝还能有什么用处!”
  男人似是怕极了青年,连忙缩了缩头,再不敢多说一句。
  青年却缓缓的扯出了一个笑容,“四皇子再有野心,也抵不过三皇子去,我们走着瞧便是了。”
  男人听他这么一句,愣了愣,又有些不死心的问着:“宫主怎么会知道的?先前不是还不看好三皇子的么?不然你为何要帮四皇子做这些事?”
  “你懂什么?”青年扫了男人一眼,“愣头愣脑的,被人卖了还要帮着数钱的蠢货,若他们实力相差太多,你以为皇上会下这样的决定?到底不过都是试探罢了,看看谁能够真的狠下心来,你记住一点,要想得到一样东西,就必须要有狠心和决心,否则,就不要怪争不过旁人,该怪的也只有你自己。”
  男人挠了挠头,没有再多说话。
  而青年却将折扇哗啦一声打开,看了看上头绘着的一轮圆月,以及圆月之下的那一抹缥缈无烟的宫殿,淡淡的弯了弯唇,指尖一点点的拂过上头写着的一行诗,无声的笑了起来。
  那一行诗是太白写的——夜悬明镜青天上,独照长门宫里人。
  分明是一首怨女词,却硬生生的被他拿来做了杀手组织的名头,当真可笑。
  ……
  楚少渊回到府中,已经能够见到一弯月牙低垂在天边了。
  婵衣在府中左等右等就是等不到楚少渊,心中已经有些焦急了。
  楚少渊撩着帘子进来的时候,婵衣正好在屋子里像个无头苍蝇似得乱转,一抬头看见他回来,立即迎了上来,“怎么这么晚才回来?走的时候也不说一声,这几日天气又这样冷,连个暖手炉也没有拿,若是冻着可怎么办?”
  她说话的口气不是很好,但话里透露出来的内容却让楚少渊心中一暖。
  他将身上的貂裘解下,伸手去抱她,靠在她柔软的肩头上,微微觉得有些疲惫。
  婵衣触手可及之处皆是一片冰凉,冷得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冷颤,“怎么身上这样凉?你这是去哪里了?”
  楚少渊连忙后退一步,想与她拉开些距离,却被她拥住了腰。
  “别动,我替你暖暖,”婵衣制止他,将他的手捧在嘴边小口的呵着气,嘴里却数落他道:“你也是个愣的,既然知道要出门,暖手炉暖手抄总要带几个出去的,再不济马车也要换个厚实些的,最起码得在车厢里铺了厚实的毛皮垫子,放个暖脚的盆子,在垫子下头埋上些烫烫的香灰,可你倒好,车上不但什么都没有,四壁空空,还什么也不拿,硬生生的扛着,这还不到数九天,等到了数九天,你出一趟门回来岂不是要变成一大坨的冰疙瘩!”
  楚少渊脸上的寒冰像是在她的话语当中渐渐化开,眉眼当中含着一股浓浓的春情。
  “晚晚。”他轻声的唤她。
  她没好气儿的应道:“说好话也没用,撒娇也没用!”
  楚少渊忍不住莞尔一笑,被她搂住的身子渐渐暖了起来,不像先前那般冰冷。
  他低头轻轻蹭了蹭她的鼻尖,“往后定不这般了,莫要生气了。”

  ☆、604。调查

  604。调查 
  察觉到他声音有些闷,婵衣抬眼看过去。
  那张昳丽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嘴角扬起的弧度也十分完美,但她就是觉得楚少渊似乎有些不高兴。
  婵衣皱眉,认真的看着他:“意舒,今天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楚少渊愣了愣,随即笑着道:“怎么这么问?”
  婵衣抿着唇,往他脸上瞅了一眼,确定般道:“虽然你脸上挂着笑容,可眼睛里的神情却很冷,而且你往常回来总要先将身子烤暖再来与我亲近……”
  想了想,她又问:“可是有什么不好处理的事情?你要不要与我说说?”
  听她仔细的一条条细数着他的种种表现,话到最后,竟有几分想要帮他分担的意思在里头。
  楚少渊定定的看了她许久,直将婵衣看得莫名万分。
  “晚晚……”楚少渊将头埋进她娇小的肩膀中,有些失笑。
  他是觉得外头的事情总归是复杂烦乱的,不愿让她跟着苦恼,便将情绪隐藏起来,但他哪里知道,若是真心的关注一个人,哪怕是细小的变化都会察觉。
  “原本不想说这些糟心事儿的,没想到被你瞧了出来,”蹭了蹭她的脸颊,他将事情简略的说了说,“只是不知道这个人究竟是别人布的局,还是当真只是巧遇,若是巧遇未免也有些太巧了。”
  若说不是巧遇,那他堂堂安亲王的出行,竟然被人掌控的一清二楚,也实在是让人有些不寒而栗。
  婵衣抿着嘴角眉头轻皱,这一世许多事情都出现了偏差,上一世的安亲王风头无人能挡,并没有经历过这么多的磨难,可这一世却时时刻刻都有危险。
  到底是她上一世错过了什么,还是因为她的重生,才带给他这么多的磨难?
  婵衣忍不住怀疑了起来,几乎是越想越难过,脸色就沉了下来。
  楚少渊看着不舍,连忙轻轻拍抚她的背,笑着劝解道:“这些事也没什么了不得,等我查清楚就是了,你也不要放在心上了,今天不是还说腊八的时候要邀萧清来府里做客么?这几日萧沛成婚,想来她是定然空闲不下来的,倒不如再过几日,到了大寒节气的时候邀她来,到时候林子里的梅花也都开了,且天气也不是那么凉了,无论是煮酒还是赏梅都是好的。”
  婵衣忍不住更加难受起来,他分明都已经这样烦恼了,却还反过来要劝慰她不要放在心上,一时间心中越发觉得对不住他,伸手抱住他的腰身不太想放开。
  楚少渊有些诧异,极少见她撒娇,今日不知怎么,竟这样腻着他了,平日里求也不得的事情,他又怎会推拒,于是将人搂得更紧一些,下巴抵在她的头顶,“怎么像只小猫一样了?可是想我了?往后我不这么晚回来就是了。”
  婵衣被他这番柔声的轻哄羞得脸上一片滚烫,急急忙忙的想从他怀里出来,偏他的手又像是有意识般的顺着她的衣衫便伸了进去,轻触她衣衫之下细腻的肌肤。
  她脸色涨得通红,连忙按住他欲作乱的手,呼吸声都急了起来:“意舒!你,快住手!”
  他的大手被她抓住,娇小的手柔若无骨,顺着指缝滑了进去,然后紧紧的握在手里,用力从她衣衫当中抓出来,他低头去看,发现她脸上已经布满了红晕,偏偏脸上的神情还要绷着,做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轻咳一声之后,才道:“你回来的这么晚,还没有吃饭,等吃过了饭……”
  楚少渊忽的就有些心热,抿住嘴笑,听她半晌不说后头那句,便故意道:“吃过了饭就可以了么?
  当然不可以!
  婵衣抬眼看他,原本想义正言辞的说这句,可看到他目光烁烁犹如天上繁星,她的气焰一下子就弱了下来,眼睛也垂下来,有些支支吾吾的道:“吃过饭就不早了,该早些安歇,明天你还要早起。”
  竟然这般害羞起来,楚少渊忍不住就低低的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道:“晚晚说的是。”
  婵衣咬了咬唇,娇美的面颊上是两朵红云,纤长的羽睫轻颤,微微瞥开了眼去。
  却让楚少渊看得心中莫名一跳,趁着身体还没有叫嚣起来,连忙将她放开,故作无谓的笑了几声,然后道:“晚膳我要吃鸡丝浇面,再加一碟子酸辣小黄瓜。”
  婵衣理了理衣裳,这才抬头看他一眼,“短不了你的!”
  服侍楚少渊用过晚膳,再梳洗完毕躺在暖炕上的时候,婵衣已经有些困的睁不开眼睛了。
  楚少渊见她不似平日里那般两人睡一床被子,而是自己迷迷糊糊的裹了一床被子时,便知道她是不想跟他厮磨,才故意这样做。
  他心中忍不住有些失落,手指从被子里伸出来,轻轻点在她秀丽的眉眼上,被她嘟囔着嘴躲开,他又有些失笑,有心想去搂她,可又觉得她这个模样实在是让人怜爱的紧,索性探了头过去,轻轻舔上她那张娇小却让他如何也吃不够的唇上,唇舌相抵。
  可怜婵衣已经被瞌睡虫侵袭,整个人缩在软和的被子中昏昏欲睡了,忽被这么一个柔软的东西贴了上来,一下便醒了,睁着睡眼朦胧的眸子,她毫不犹豫的伸手推了他的头一把,“意舒……快睡觉,别作乱了!”
  说完了又似是怕他恼,伸手在他被子上毫无诚意的拍了几下,嘴里念叨:“快睡快睡,明意宝宝快睡!”
  楚少渊忍不住笑了起来,将她胡乱拍着他被子的手握在手里,然后将她整个人都拉进自己的被子中,牢牢的抱住她,这才心满意足的道了声晚安。
  ……
  一夜好眠,楚少渊醒来的时候,才刚刚过了寅时,天还没有亮,他望了望窗外的天色,觉得有些早,还想再睡一会儿的时候,听见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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