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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宋-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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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边相隔太远,等王雱那边写信回过来,王安石又已经和苏轼冰释前嫌,友好地探讨别的问题。
  王雱在回信里很政治正确地痛骂苏轼,细数往昔被苏轼坑的岁月,表示这人真是太糟糕啦,虽然聪明大方还长得俊,但你还是千万要小心他。
  王安石看完又写了封信,训斥王雱不该在背后诋毁自己的朋友,小苏这个人还是挺好的,办事也踏实,不喊苦不喊累,和某些人完全不一样~
  王雱收到信时,正好回京和韩琦他们汇报进展,顺便回家看看他娘和他媳妇儿。他把王安石在两封信里的说法跟司马琰说了,很是鄙夷他爹的变幻无常:“男人心啊,海底针!”小别多日,王雱又拉着司马琰说了好久的话,结果聊着聊着,他从司马琰口里知道一个大消息:吴氏怀孕了。
  算算日子,应当是王安石去凤翔那会儿怀上的,只是还没显怀,也没什么孕兆,是以一直没发现。还是前几日吴氏有些食欲不振,司马琰给她把脉才发现的。
  王雱马上不乐意了:“娘刚才怎么不和我说?”
  司马琰道:“哪有当娘的和儿子说这事的?而且娘一向觉得三个月以内不要多提。”
  有司马琰在,王雱本该不用太担心吴氏,可吴氏年纪也已经三十多,称得上是高龄产妇了。
  王雱在屋里转悠了两圈,又坐回司马琰身边,抓着司马琰的手叹着气说:“这生孩子,就是一脚踩在鬼门关里啊。”
  他也盼着有弟弟妹妹儿子女儿,可,生孩子真的太危险了。
  司马琰道:“早早做好准备,不会有问题的。”她晓事以后一直在帮张氏调理身体,张氏却还是一直没怀上。
  为此张氏还曾想过给司马光纳妾,可惜被司马光严词拒绝了。后来看张氏和司马光都看开了,司马琰也没再执着此事。张氏身体底子不好,生她时耗损太严重,与其拼死拼活生个儿子,还不如好好养着图个长命百岁。
  眼下吴氏怀上了也不需要太担心,平日里注意一些,产前准备得妥帖一些,自然会顺顺利利。
  王雱也知道这个理,最初的担忧过去后就只剩下开心了,又兴冲冲地跑去找吴氏说话。小妹去找司马琰说话时正好看到王雱跑远,进屋后和司马琰说:“嫂子,你是不是和哥说了娘有喜的事了?”
  司马琰点头。
  小妹有些失落:“怪不得哥那么高兴。”她与哥哥嫂嫂感情一向很好,哥哥更是打小就疼爱她。现在要有弟弟妹妹了,大家难免都会更喜欢最小的弟弟妹妹。
  司马琰看出小妹的情绪,拉着她的手开解一番。不管有多少个兄弟姐妹,从小处出来的感情不是假的,王雱他们也不是那种一味偏心的人。
  小妹的失落来得快去得也快,很快又快快活活地把司马琰推到妆镜前,说要给司马琰梳新学来的发髻。
  小妹才十二三岁,人小鬼大,懂的很不少,她边给司马琰梳理那柔顺漂亮的青丝,还边和司马琰嘀咕:“听说洛阳那边很多漂亮的小娘子天天跑去堵哥哥,嫂子你可得盯着哥哥,别让他被外头的小娘子哄走了!”
  司马琰问道:“谁和你说这些话的?”
  小妹吐吐舌头:“我偷听别人和娘说话听到的。”王安石与王雱虽然不在,各家女眷还是时不时来拜访,或者邀请吴氏、司马琰去赏花说话,遇到有兴趣的闲谈小妹会偷偷听上几句。
  司马琰笑了笑,让小妹下回别再干偷听的事,被人撞见了可不好。见小妹把发髻梳成了,司马琰让她坐下,改换她给小妹梳发。
  晚上两人歇下时,司马琰翻来覆去没睡着。
  王雱察觉司马琰的动静,睁开眼奇道:“怎么?秋天天气太燥,睡不着?”
  司马琰说:“……没有。”
  王雱何等敏锐,一下子察觉媳妇儿情绪不对,没脸没皮地伸手在被窝里对司马琰进行一番严刑逼供之后,终于撬开媳妇儿嘴巴,知道有人跑吴氏面前说他在洛阳招蜂引蝶。
  这可就把王雱吓坏了,天大地大,信任最大,他媳妇儿居然怀疑他的人品,这说明什么?这说明他这个丈夫的形象不够伟岸,不够可靠!
  王雱立刻解释:“我天天忙着正事,哪有空理会这些!就算有人想凑上来,那也是不可能成功的。也不看看我是谁,我有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瞧瞧吧,美美的媳妇儿在怀,我都当了这么久的柳下惠!”
  司马琰:“……”
  王雱开始振振有词地控诉司马琰不相信自己,他在外忍受日晒雨淋辛辛苦苦地赚钱养家,居然还要被家里人怀疑节操和贞操!最后王雱顺理成章地表示,他受伤了,难过了,痛苦了,要媳妇儿亲亲才能好。
  王雱控诉得太理直气壮了,弄得司马琰也感觉自己这种没根没据瞎泛酸的情绪很没道理,老老实实地主动亲了王雱一口。
  王雱美滋滋地亲了回去,把司马琰亲得要踹他才放开,心里得了便宜还卖乖地想,他媳妇儿这么老实可怎么办才好哟!幸好被他骗回家了,要不然一准被人欺负死!
  夫妻之间的小风波消弭于无形,第二日一早,王雱精神奕奕地去上衙。
  这日朝中却出了点变故:富弼母亲去世,富弼要辞去相位服丧去了。
  富弼与文彦博同期为相,文彦博去后韩琦补上,宰执之中若要按资排辈的话,富弼堪称是“首相”。富弼一走,韩琦就差不多该当真正的一把手了!
  作者有话要说:
  王小雱:看我一招先声夺人!
  *


第一六五章 上上之选
  富弼家中有丧; 王雱又赶巧回京了; 便依着礼数换上素净衣裳登门吊丧。富弼身居高位; 前来的人很多,王雱品阶不高; 又不算是与富弼亲近的一拨,走完过场只能安安静静站在一角。
  这还是王雱头一回正儿八经地参与高官家的丧事; 不过他对这种事没太大好奇心; 只注意到有个年约三十的青年站在自己附近。这青年身材修长; 面容清俊; 瞧着就是富贵人家养出来的,一身清贵气质。奇怪的是; 周围的人与他都不大亲近,隐隐将他隔绝在外。
  王雱上前与对方搭上话; 才晓得这人叫晏几道; 乃是晏殊之子,比起他那今年当上了知礼院的兄长晏成裕来; 他一直在外头当着不咸不淡的小官,仕途一点都没有宰相公子应有的模样。
  晏殊一生明哲保身,于官场虽是游刃有余,真正相交相知的人却不多; 甚至还与许多人有过嫌隙。
  比如晏几道的姐夫富弼就曾与晏殊翻脸; 待晏几道这个妻弟自然不冷不淡,偏他正巧在开封等待磨勘改官,遇着此事自然得过来!
  而这位小晏本人也有点清高孤傲; 别人不理他,他肯定不会腆着脸上去搭话。
  这就有了王雱看到的那一幕:晏几道与富弼的朋友圈格格不入。
  王雱早了解过富弼与晏殊的恩怨情仇,一听到晏几道的名字便明了他的尴尬处境。
  当然,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晏几道!
  晏殊是大晏,晏几道是小晏,两个人的词都写得挺不错,一派富贵气象!这是什么?这是人才啊!若不是时间地点不对,王雱当场要和晏几道套套近乎,把人给挖去一起玩耍。
  虽说玩笔杆子的人不少,但真正玩得好的可不多,迁都大计的宣传口正需要这样的人才,越多越好!
  王雱顺势与晏几道聊了几句,暗搓搓地为下次见面埋下伏笔:“我近来在诗文上遇到些问题,不知改日能不能登门请教您?”
  晏几道是《国风》的忠实读者,身在外地也会让人捎上一本,自然是认得王雱的,对王雱的文章也很是喜爱,甚至破天荒地买了王雱写的那些通俗话本。
  这对他来说算是很稀奇了,因为他从小受他爹熏陶,心里很有崇雅拘俗的观念,像柳永那些词在他和他爹看来属于粗鄙的淫词艳曲,是登不得大雅之堂的!可王雱写的这些通俗话本俗是俗,却不会让人觉得反感,反倒觉着趣味横生。
  听王雱这个小状元要登门请教,晏几道说:“谈什么请教,若有问题大可来寻我一起探讨,这段时间我都在家中。”自从他父亲去世之后,他原有的应酬少了许多,哪怕难得回京一趟也鲜少会出门。
  王雱正要再与晏几道说说话,却见韩琦不知什么时候来了。韩琦瞥见他站角落里和晏几道说悄悄话,不由朝他招手,示意他别猫在那儿偷懒。
  王雱和晏几道说了一声,乖乖跑到韩琦身边去,不知道的看到了会以为他是韩家子侄。有不认得他的富家人悄悄问了左右,才晓得这就是很有名的王小状元!
  跟韩琦走一块,王雱就忙碌多了,得和不少人寒暄几句。这就是大佬最不好的地方,哪怕是丧事,也得强打着精神搞应酬,不招待,人家说你不守礼;全力招待,人家说你面无哀色、冷血冷心。
  好在富弼儿孙和子侄都不少,需要他亲自应付的人并不多。他已年近六十,母亲也算得上是喜丧,是以他看着也还算好,没有太过伤心。见韩琦领着王雱上前,富弼还问上一句:“洛阳那边可还顺利?”
  王雱道:“自然顺利,”他由衷感慨,“王知府,好人呐。”
  韩琦一听王雱这话,就知晓他又祸害了人家王拱辰。
  从前韩琦是不大喜欢王拱辰的。韩琦与欧阳修相熟,是商业互吹的好伙伴,从欧阳修口里听过不少他对这个连襟的评价。具体怎么样就不说了,反正和王拱辰连亲带故的欧阳修都觉着跟这人三观不合,不想多往来。
  可不知怎地,现在听王雱感慨王拱辰是个好人,韩琦就有点同情他。一般来说被王雱评价为“好人”“老实”的人,几乎都惨遭王雱毒手,不是扣个锅就是支使得团团转。
  韩琦揭王雱的底:“听永叔说,你把人儿子拐跑了?”
  王雱喊冤:“这怎么能叫拐跑?我们需要人手,王知府的儿子又正好想锻炼锻炼,双方一拍即合,能算是拐吗?”
  富弼也听说王雱把洛阳大半人才拉走去干活的事,人家王拱辰好端端一个知府,硬生生给他弄成光杆司令,真是闻者流泪见者伤心。他说道:“顺利便好。”
  回去的路上,韩琦与王雱一起走了段路,韩琦问他:“你刚才和晏叔原在说什么?”
  韩琦与晏殊也不大对付,主要是三观不一样,晏殊属于求和派,只要和平无事,什么条件都能答应,韩琦对此是坚决反对的,争议的次数多了,双方私底下自然不怎么往来。不过,韩琦还是认得晏几道的,叔原就是晏几道的字。
  王雱老实答道:“没什么,见他一个人站着怪孤单,就和他说说话。”
  韩琦总觉得王雱没安好心,他就没见过王雱去献没用的殷勤。
  见韩琦一脸狐疑地看过来,王雱也不瞒着,夸了晏几道的诗文一番,理所当然地和韩琦讨人:“既然他马上要改官了,不如您让他改官到洛阳来,到时让他帮忙写点诗文多好!”
  韩琦绷着脸训他:“你当朝堂是什么地方?你让改去哪里就改去哪里?少动歪心思,好好办你的事。”
  王雱见韩琦又来这一套,忍不住语重心长地劝说韩琦:“您别老训了我,回头又把事情办掉。这样多不好,上回您这样干我就误会您了,去官家面前告了您的状!官家听得直乐,拿着您的折子看我笑话!”
  这话可把韩琦气乐了,他都没和王雱算账,这小子倒好,还恶人先告状起来。敢情他去官家面前说人坏话还有理了?!韩琦看到他就烦,索性上马走了,眼不看为干净!
  王雱也上马得儿得儿地回了家,先去和吴氏说了会话,又回自己院子里找司马琰说起韩琦的臭脾气,很是感慨地说:“这世道,也只有我才这么实诚。”
  司马琰每次听王雱说起他在外面捋虎须的事儿,都觉得这些大佬一个两个心胸都很宽广,都不是自己儿子,居然能忍下他!
  王雱在开封呆了几天,又入宫陪官家用了两次饭。后面那次他顺便把赵仲针给讨走了,这小孩天天在宫里拘着,不是读书就是去陪曹皇后,肯定闷坏了,不如带出去浪浪。
  官家对王雱十分纵容,王雱提的要求没有不允的,当天就让赵仲针收拾好小包袱和王雱一起去洛阳。
  王雱带走准皇孙,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韩琦和欧阳修等人都是一力要求官家早立储君的,对被官家留在宫中的赵仲针自然挺关注。
  眼看王雱又带跑了准皇孙,韩琦隐隐能感受到王拱辰的心情了:这操蛋小子,立储之事还没定下来,他又来搅混水!若是让赵仲针再多陪陪曹皇后,说不定就能从后宫推动立储了。
  眼看怀柔路线走不通,韩琦只能继续锲而不舍地劝官家早立储君。既然人选大家都已经心里有数,至少让他早些到开封来让大伙了解了解啊!
  韩琦这个准首相起了头,其他人自然紧随而上,欧阳修和司马光是劝说得最勤的人,也最会引经据典。这几个主力选手天天轮番上阵,分头围堵官家摆事实讲道理,官家到底没扛住,下旨让正在为濮王服丧的赵宗实入京当宗正。
  另一边,王雱领着赵仲针走水路前往洛阳,沿途全面地考校了赵仲针的功课,准备有针对性地给赵仲针补补短板。赵仲针是个活泼好动的小孩,骨子里有点小好战,但也喜欢读书,算起来还真个不错的好苗子。
  这样的小孩,只要他自己愿意学,绝对很好教。当皇帝有这资质,绝对是上上之选了!
  巧的是,他很愿意听王雱的话,一路上王雱考什么他答什么,答不上来还很紧张,生怕王雱嫌弃他笨。
  这一次王雱带赵仲针来洛阳,教他学问还是其次,主要是教他怎么把适合的人放到适合的位置上去,完成那些看起来很难完成的事情。
  这才是一个上位者最应该掌握的事。
  王雱笑着夸了赵仲针一顿,领着他下船,前往人群熙攘、热闹繁荣的洛阳。赵仲针还是两三年前来过,那会儿的洛阳还没现在这么繁华,他眨巴两下眼睛,好奇地左看右看,觉得什么都很新奇。


第一六六章 理直气壮
  王雱走得潇洒; 朝中却又因他而起了一番争吵。原因很简单; 他这次回去除了汇报工作进展之外; 还顺便考了个制策,今年的制策试考的是贤良方正能直言极谏科; 名字贼长。
  王雱一看,贤良方正; 直言极谏; 这不就是为自己量身定做的吗?太容易了!他大笔一挥把卷子答完; 觉得自己考得还行; 勉勉强强算是完成了他爹交待的任务。
  王雱琢磨着自己事情还没干完,没必要留在京城等结果; 就和韩琦他们说了一声,拍拍屁股跑了。
  王雱的文章从来没有不好的; 题意抓得准; 内容新颖又发人深省,怎么看都该评为头名。可; 王雱这才十七岁,又是状元出身,再给他升官,他怕是会成为朝中年纪最轻的五品官; 哪怕是从五品也够惊人了。
  评卷诸官起了争议; 一派觉得王雱有这资质,凭什么不给头名;一派觉得王雱是在太年轻了,怎么能早早给他足以跻身朝官的品阶!
  两边吵到韩琦面前; 韩琦默不作声地思考片刻,决定把这事交给官家决断。
  官家的决定那是用脚趾头想都知道的,他当然乐意让王雱升官了,他早赐王雱绯袍了啊!态度难道还不明确?
  反对的人明面上接受了给王雱升官的决议,心里却免不了给王雱打上个“攀附宰执,曲意媚上”的标签。这小子到底给官家和韩琦他们灌了什么迷药!
  王雱带着赵仲针回到洛阳后不久,升官的诏命就和晏几道一起过来了。王雱对升官并没有太大感觉,反正该干嘛干嘛。得知晏几道被安排过来了,他和赵仲针夸了韩琦一通,说这韩大佬人美心善,就是嘴巴不够实诚。
  赵仲针:“……”
  总觉得夸韩相公人美心善听着怪怪的。
  王雱一点都不觉得怪,他又提着食材去寻晏几道说话。晏几道在洛阳没什么熟人,官职又不怎么高,没人给他接风洗尘。王雱觉着他们已经是第二次见面,老熟人啦,可以登门拜访了——上回约好的!
  晏几道还是头一回遇上王雱这样的人,来就来了,还提着食材来,看着就像要赖着吃完饭再走的。而且不等他叫厨下去料理,王雱竟捋起袖子说:“今儿这顿就由我来做好了!”
  王雱自告奋勇完,还把赵仲针捎带进去。一开始,晏几道还以为赵仲针是王雱的小书童,回过神来仔细一看赵仲针的衣着,发现这小孩怎么看都是宗室子!这两小孩跑进厨房,叫人帮忙生好火,开始搞东搞西,玩得贼高兴。
  还真别说,他们搞出的晚饭还挺像样,有菜有汤。头一回跑厨房里玩耍的赵仲针热得满头是汗,脸上还沾着几点不明灰渍,瞧着有点狼狈。王雱领着他去洗了把手擦了把脸,红扑扑的小脸蛋才算恢复往常的俊秀可爱。
  晏几道看着他们忙活,压根插不上手。王雱反客为主地拉晏几道坐下,和晏几道说起范仲淹来:“我老师啊,怕我做得太好吃把他吃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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