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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天纵权妃-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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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
“其实,月小姐的年纪已经不小了,是不是应该招一个女婿进门了?”曲二娘试探道。
一提到这事,司徒宗远眉头就皱在一起,“她要是肯,也不会把殇儿收为徒弟了。”
其实他并非是不喜欢司徒殇,但他很想看看司徒月的孩子会不会有更高的天赋。
“老爷,其实月小姐的意见并不重要,您太不了解女人了。”
司徒宗远瞅了她一眼,问,“你什么意思?”
曲二娘一边给他倒了一杯茶,一边凑过去说,“一旦月小姐跟人有了肌肤之亲,那她即便再不愿意也只能认命了。”
“胡闹!”司徒宗远厉喝。
曲二娘装出一副害怕的表情,连忙跪下,“是老奴糊涂了,老爷莫怪。”
对于这个跟随自己多年的人,司徒宗远倒也不会过分责罚,反而是将她这个方法默默记在了心里。
在茶楼风波之后,莫如谪和司徒月再无交集,大庆国都从不缺乏故事,人们渐渐地将二人忘在脑后。
司徒宗远也把曲二娘那天说的话深深埋在心底,再也不曾想起。
直到莫如谪和司徒月再一次同时出现在马场重新掀起一场风波之后,司徒宗远再也坐不住了。
“你当初说的那个办法,可有合适的人选?”
听到他的话,曲二娘并没有表现的很急切,低声道:“这还请老爷给老奴几天时间寻摸一下。”
“两天时间。”司徒宗远不想再等下去,他必须尽快斩断司徒月的念想。
司徒家绝不能出现一个爱慕莫家之人的家主!
“是。”
当夜,曲二娘便一身黑衣到了城外的一座宅子。
“事情已经办好了。”
“二娘,辛苦你了。”一道很温柔的声音。
两天时间一到,司徒宗远就迫不及待的把曲二娘找来,询问她事情进度。
曲二娘这才说道:“其实整个国都根本就找不到跟月小姐相配的人,不过老奴找了这么久,总算是找到一个能入一点眼的人。”
“是谁?”司徒宗远急切地问道。
“老爷你应该见过,就是安家公子安翼樊。”
“安翼樊?”司徒宗远想了想,道:“就是那个出身将门之家的安翼樊?”
“正是。”
沉吟片刻,司徒宗远露出满意的表情,“我记得他长得也算是高大威猛,出身将门也算是和咱们相距不远。”
闻言,曲二娘垂下的睫毛掩去她眼里奸计得逞的精光。
“就这么定了,这件事你抓紧去办吧。”司徒宗远拍板道。
“是。”
恰逢司徒宗远大寿,席间在曲二娘的安排下司徒月喝了不少酒,不过司徒月酒量已经练得很好,故而离席时还是步履矫健。
“曲姑,温叔找我所为何事?”
曲二娘神态未见半分心虚,笑道:“那老奴就不知道了,温爷千里迢迢赶回来,派人提前约您,兴许是有什么要事吧。”
说着,二人就到了书房,曲二娘说道:“温爷一会儿就来,老奴先让人给您端一碗醒酒汤来。”
司徒月本不想这么麻烦,但温叔是她很敬佩的人,哪怕是没醉,可喝一碗醒酒汤绝对有利无害,便点了点头,“好。”
很快,醒酒汤就端了上来,司徒月就在曲二娘的眼皮子底下将那碗汤一饮而尽。
掩去眼里的奸笑,曲二娘说道:“老奴先退下了。”
“好。”
把门细心地关好之后,曲二娘立刻去了一个拐角,对着早已等在那里的安翼樊说,“你现在进去吧。”
安翼樊眉宇间略有些担忧,“那汤里的药量重不重啊,司徒月那么厉害,若是药力没有起作用,我岂不是要被她打死?”
“你放心,就算是万俟敏来了,那也绝对会让她乖乖顺从。”曲二娘笑道。
话虽如此,安翼樊仍然不敢放松,最后还是被曲二娘推进去的。
听到不正常的声响,司徒月抬起头来,眉头微蹙,“怎么是你?”
安翼樊不安的咽了口吐沫,用手抓着自己的衣袖,道:“我……我来拜访一下。”
“拜访?”司徒月正说着,突然听到门外有疑似落锁的声音,顿时站起来,厉声,“这是怎么回事?”
她的气场本就强大,吓的安翼樊险些一屁股坐到地上,“我……我也不知道。”
见他这副胆小的模样,司徒月懒得跟他说话,直接走到门口搡了搡,见果真打不开,神色一凛,正要破门而出,突然头疼了一下,腿也软软的像是站不住。
安翼樊赶紧扶了她一下,“诶,你怎么样?”
锁门、头晕乏力,司徒月再想不明白就说不过去了,当下狠狠推开安翼樊,“你到底为何进来?”
安翼樊心里紧张的不行,身上冷汗不停,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我……我……”
“我告诉你,你赶快给我滚!”司徒月厉声打断他,清冷的眸子里写满了戒备。
但体内的药效却是不断的发挥作用,身子一再摇晃,最终支撑不住坐在了凳子上。
正文 第435章 莫如谪篇:把药给我
“你……你怎么样?”安翼樊怯声问道。
司徒月本想狠狠地瞪他一眼,但落在他眼里却是软绵绵的一眼,虽然缺少点温柔,可还是比刚才好太多了。
“看来药效是发作了。”安翼樊一边小声嘀咕,一边缓慢地靠近司徒月,心里七上八下的,生怕她会一个发力就把自己打的稀巴烂。
等到他靠近她,她不仅没有打他,反而是越发的没有力气,一脸潮红的趴在桌子上。见状,安翼樊不由的松了一口气,心底那丑陋的本性也渐渐显现出来,“司徒家主……哦,不,我应该喊你月儿,你放心,我以后会好好待你的。”
看着他朝自己伸过来的手,司徒月下意识的要躲开,但身子实在是没有力气,歪了一下竟然直接倒在了地上。
安翼樊不紧不慢的走过去,一手挑起她的下巴,“你还躲什么,月儿,我保证会对你好的。”
司徒月鼓足了力气,喊道:“你……滚开。”
“我走的话,那谁来帮你解毒?月儿,我好不容易才等到这样的机会,绝不会轻易放弃的,而且你放心,不会有任何人来打搅我们的。”安翼樊露出一丝奸笑。
“什……么意思?”
安翼樊身子一怔,暗道他说这么多干什么,险些把真相告诉她。曲二娘可说了,就算是到死也不能把她和司徒宗远供出来。
于是,他连忙又道:“意思就是我的人已经把其他人引到别的地方去了,不会有人来这儿。”
说着,安翼樊就朝她凑了过来。
司徒月心里泛起一股恶心,努力地想要制造点响声,终于是把一个花瓶弄倒在地。
破碎的声音吓了安翼樊一跳,心里的紧张再次袭来,待到确认没有人听到,他面色狰狞地看向司徒月,喝道:“我告诉你,你给我老实点,否则别怪我对你不怜惜!”
“你碰我,我……会杀了你!”
安翼樊露出不要脸的笑容,“到时候你会舍不得的。”
紧接着,他就撕开了她一角衣服。
屋里情况越发不妙的时候,屋外一个少年则气的青筋爆现,他本是来找师父的,却不想撞见了这样的事情!
他下意识的就要冲进去,但就在这时,他突然感觉到好几股十分强劲的力量围绕在这个屋附近。
司徒殇狠狠地攥了攥拳头,居然还有这么多厉害的人,单靠他一个人的力量显然是不够,怎么办呢?到底怎么才能把师父救出来?
忽然,他脑子里闪出一个人的身影,这个时候恐怕只有他才能救师父了。
事不宜迟,司徒殇赶紧悄悄离开这里,朝莫府赶去。
好在,他很快就找到了莫如谪。
虽然知道这个男人和师父的关系不一般,但想到爹爹常教导他的话,面对着莫如谪,他还是有些张不开嘴。
“说,找本相做什么?”莫如谪淡淡开口。
司徒殇拧了拧眉,很快下了决心,管它呢,现在最要紧的是救师父。秉着这样的想法,他迅速的把事情讲给了莫如谪听。
正准备询问他现在该怎么办的时候,司徒殇突然就看不见他了,只觉得刚才好像眼前划过一抹白色。
“还愣着干什么,快跟我走。”阿七说道。
司徒殇回过神来,赶紧点头,“好,好。”
哪怕是用了最快的速度,但莫如谪赶到的时候还是迟了,交叠在一起的人影几乎让他整个人爆炸。
还没开始运动的安翼樊感到后脖颈子一凉,疑惑的转过头,看到屋里多出一个人顿时吓了一跳。
尤其是看到来人竟是莫如谪时,吓的连话都说不全了,“你……你怎么来……”
给人感觉本就亦正亦邪的莫如谪,此刻面上全都是冷冷的杀意,仿佛整个屋子都成了冰窟,“你该死了!”
心脏骤然缩紧,安翼樊真觉得像是有漫天的箭羽朝自己刺过来,甚至还听到了皮肉绽开的声音,巨大的恐惧让他不停地冒出冷汗。
注意到一滴冷汗就要落在司徒月的身上,莫如谪眸子一眯,危险的气息瞬间笼罩了安翼樊。
连一声惨叫声都没有发出,屋子里便陷入了安静。
不过很快就又有一道细微的声音响起,是司徒月发出来的,莫如谪连忙凑过去,只见她双眼微闭,脸色潮红,似是根本不知道方才发生了什么。
突然,她猛地起身,像条蛇一样缠了上来。
从前的往事疯一般地朝自己袭来,叫喊声、刺穿声、辱骂声此起彼伏,莫如谪脸色白了又青,青了又白,终是控制不住,呕吐起来。
胃里的一切仿佛都被呕了出来,但那种刻到骨头里的耻辱、恐惧和愤恨却像是虫子一样迅速的爬遍全身,啃噬着他每一条神经。
巨大的痛苦让他狠狠地把司徒月丢回去,随即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好像只有空气才能洗刷掉他早已不堪的躯体。
他想要逃,不顾一切的逃走。
可听到从司徒月口中发出的痛苦的声音,他只得停下来。
他已经没了爹,没了干净的灵魂,怎么可以再失去她呢?能让她都承受不住,他可以想象这种毒到底有多厉害。
恐怕只有那个办法可以救她。
但他却是个废人。
嘴角溢出一丝苦笑,莫如谪再次感觉到多年前的那种无助,那种即便吼破喉咙都不会得救的无助。
“爷,已经都妥了。”阿七的声音忽然从外面传来。
莫如谪猛地回过神来,一转头就看到司徒月越发痛苦的表情,心中顿时下了一个决定。
打开门,他眼中闪着一丝坚定,“阿七,把药给我。”
阿七面色大变,“爷,可那会让你……”
莫如谪声音越发低沉,“快给我!”
哪怕是付出再大的代价,他也不可能对她置之不理。
“恕属下不能从命。”阿七同样很执拗,他固然对司徒月很尊敬,因为她是真心对自家主子的人,但相比较而言,他必须事事以主子为先。
当初,他就不该让主子制出这个药,或者他就该早早毁了它!
“阿七,你应该知道她对我的重要性,你想让我余生再添致命的愧疚吗?”
“爷,我……”阿七有些哽咽,他怎么可能愿意,他比谁都清楚自家爷的痛苦,怎么可能还让他余生都被愧疚占据呢?
“那就给我。”
听到这四个近乎哀求的字,阿七滚烫的眼泪夺眶而出。
正文 第436章 莫如谪篇:还是算了吧
这一夜,司徒家有三个地方起火,其中一个正是司徒月的书房,司徒宗远和曲二娘赶过去的时候,那里已经烧的面目全非。
与此同时,司徒月体内的毒总算是解了,而她也醒了过来。
睁眼她看到的就是正慢条斯理系腰带的莫如谪,心脏顿时一紧……
“是司徒殇让本相来救你的。”莫如谪淡淡开口。
原本打算与安翼樊同归于尽的司徒月,此刻呆若木鸡,来不及反应,心里又惊又喜。
穿戴好,莫如谪唇畔勾起一抹轻松的笑,“你对本相的那些恩情,权当本相还清了,司徒月,从今往后我们两清了吧。”
听到这话,正被喜悦萦绕着的司徒月瞬间就像是被人泼了一盆凉水,呆愣的看着他,“你不打算……”
“负责吗?”莫如谪冷冷一笑,“你觉得莫家和司徒家会让本相对你负责吗?而且你知道本相帮你解毒的代价吗?”
说着,莫如谪一把拉起自己的袖子。
看到满满的刀痕,司徒月面色骤白,“这……是怎么回事?”
“你知道的,本相不能触碰他人,而这就是本相帮你解毒的代价,若不是这些痛,本相又怎能克制住内心的反感帮你。”
司徒月脸色越来越白,惨白如纸。
“司徒月,难道你想用一辈子来折磨本相吗?”莫如谪把头转到另一边,声音听不出任何喜恶,“所以,负责还是算了吧。”
折磨?司徒月的心像是被人用剪刀剪碎了一样,原来她的妄想竟会是折磨他的利刃。
嘴角渐渐浮出一丝苦笑,司徒月忍着眼眶里的泪水,缓缓看向只留一个背影给她的莫如谪,犹如五脏俱焚。
其实她怨不得他,或许能有这么一次她就应该知足了,他可是顶着心头巨大的反感帮她的呀。
她本就不该生出不该有的妄想。
“谢谢。”最终,她对他说了这两个字,仿佛是在透过这两个字说再见。
莫如谪眉头微皱,声音却始终喜怒不显,“本相这满身的伤都是拜那个男人所赐,还请司徒家主不要插手,本相恩怨分明。”
安翼樊那个男人吗?司徒月当然不愿放过他,可她更无法拒绝莫如谪。
“嗯。”
听到她的回应,莫如谪毫不留情地转身离去,消失在茫茫夜色中,连同着他鲜血淋漓的心。
司徒月出现在人们面前的时候,她的书房已经化为灰烬。
曲二娘不知从哪儿冒过来的,急切地问道:“月小姐,您没事吧?老奴找了您好久,您去哪儿了呀?”
说话的时候,她还在用眼角余光注意着司徒月来的方向。
司徒月并没有注意到她的这些小动作,直接问,“温叔呢?”
“温叔?”曲二娘愣了一下,随即连忙反应过来,道:“温爷在大厅等您。”
“好,我这就过去。”走着走着,司徒月顿了一下,道:“今天为何走水,查清楚。”
“好。”
司徒月要的并不是一个答案,她也知道没人能查出是莫如谪做的这些事,她只是在表明自己一个态度而已,这个态度不会让人察觉出她被人下了药,不会让人知道她今夜的遭遇。
就在她离开的时候,鼻青脸肿的安翼樊也出现了,曲二娘连忙凑过去,一把把他拉到没人的地方,问,“你得没得手?”
“你看我这样像是得手了吗?你给的到底是什么药,一点用都没有!”安翼樊不满道。
曲二娘皱了皱眉,“不可能呀,我下的药药量很重,她不可能没用的。”
“哼,我看你是老糊涂了,肯定是记错了。”
曲二娘面有疑惑,“难道我真的记错了?”
“我简直是被你害惨了,你看我这样到底怎么回家!”安翼樊语气中夹着一丝懊恼。
曲二娘连忙安慰了他几句,随即又问,“那她知不知道是我下的药啊?”
安翼樊瞪了她一眼,“不知道,我什么都没说,但她说不会饶了我的,这事是你引起来的,你可不能坐视不管。”
“你放心,她既然没杀了你,那肯定就不会再对你动手,毕竟那事说到底对她的名声也不好。”曲二娘宽慰道。
这时,突然有脚步声朝这边走来。
曲二娘赶紧推了他一下,“你快走吧。”
安翼樊不情不愿地走了。
看着他的背影,曲二娘嘀咕了一句,“莫非是司徒月自己放的火?”
算了,反正安翼樊没把她供出来,她才不管到底是谁放的火呢。
就在曲二娘以为她高枕无忧的时候,安翼樊却出现在了莫如谪的面前,将他和曲二娘的话一字不落的告诉了他。
莫如谪并没有说话,转过身就朝一间密室走去,安翼樊只好跟上。
密室打开的时候,里面有一个男人被牢牢地绑在架子上。
“莫如谪,你放了我!”男人大声地吼着,正要把自己的父亲抬出来时,猛然看到跟莫如谪一块走进来的人,顿时大惊失色。
“他,他是谁?”
看着一脸震惊的男人,莫如谪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还能是谁,他就是你呀。”
“不可能,他怎么可能是我!”安翼樊大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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