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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宦宠妻[重生]-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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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糕点吃过后,辽西公主这才毁退了其他人,拉扯静淑的小手,摆出一番促膝长谈的姿势来,看得静淑有点害怕。辽西公主是所有公主里头私下里对她最好的,且辽西公主说话稳重,颇有些大姐姐的味儿在,每每拉着静淑私底下说掏心窝子话,往往都跟老夫子一般,听着是为着你盘算得多了,可过程却苦不堪言。
  见静淑小脸蛋已然要皱成小苦瓜了,辽西公主暗自摇了摇头,直白地道:“你看看我这些置办的嫁妆,有多少是内务府里头给的?又有多少是太后娘娘赏赐的?”
  这就有些问倒静淑了,静淑不管在前世还是今生,对这些东西都不太通,只茫然地摇头。
  辽西公主嘴角勾起一丝讽刺,“说句大逆不道的话,不管是前朝还是如今世家大族,凡是生了女儿的,哪个不是从小就开始置办着嫁妆,生怕嫁出去的女儿被人怠慢了。可我们即便是贵为公主,不过是有了些许所谓的虚荣罢了。”
  “内务府按着规定,给了我一千两的银子作为置办嫁妆,我们公主的规格,哪里是一千两能够办起来的?便是周丞相府中嫁的庶女,都用了三千两,这还是明面上的。太后娘娘的赏赐,得等到出阁那日才瞧见。”
  “其他的那些,都是我母妃补的。”
  “你可知宜阳出嫁时,宜阳的母族手头不富贵,有些还是掏了夫家给的聘礼钱。虽是尚驸马,不过是个由头罢了。”
  “我是母族家中还算宽裕,可你呢?到时候你该怎么办?太后娘娘如今这般对你,想想你今后的日子,你总该为自己活一次了。”
  静淑愣愣地走出辽春殿,耳边环绕的都是辽西公主的话。她重生前压根就没有过问过嫁妆,倒是忽略了这些大事。
  不行,她不能只靠着卫均了,以往想着避着小皇帝远远的,可刘太后对她恨之入骨,只能是小皇帝了,也不想让他偏着自己,明面上一碗水端平,已然最好了。
  静淑这么一想,便往太和殿方向去。
  太和殿离辽春殿不太远,不过是走了一刻半钟就到了。白日里,太和殿的殿前都站满了朝臣,过了正午,空无一人。
  静淑想着,总要有些个由头才能过来,便招手让丝竹过来,“你去找只风筝来。”
  “公主,咱们库房里头没有风筝啊。”
  “那。。。。。。。去找找那个小夏子。。。。。。再给点银钱,快去快去!”静淑找了个僻静遮阳的地儿蹲着,等腿蹲麻了,改成一个屁股蹲坐在地上,托腮,等到静淑肚子咕咕叫了,她才见着丝竹,手里扯着一风筝儿,是个燕子,另一只手还卷着一东西,包着。
  “风筝你拿着,你瞅瞅哪个树枝能挂上,挂上头去。你手里什么东西?”
  丝竹将那一卷往静淑手里放,“小夏子给的,说是孝敬您的。”
  “花了多少?”
  “一分都没要。”丝竹也觉得拿得烫手,可眼瞅着小夏子那副她若是不接,只怕命都要没了的胆战心惊样儿,丝竹只能拿走了。
  静淑一听,也没多想,“料他不敢诓我,定然是好东西,我拆开瞅瞅。”静淑拿起这一卷,正要拆,眼角余光,却瞥见了熟悉的身影,是他,那个在卫均住处的小太监,怎么跑这来了?
  这么一想,静淑便丢下丝竹,往卫均离开的方向跑去。
  丝竹瞅了瞅风筝,跺了跺脚,只能先回去了。
  卫均老早就察觉到有人跟着了,在拐角处停了下来,猛地一转身,正巧捉住了,趴在拐角处,傻乎乎探出小脑袋的静淑,被抓了个正着,脸色微微苍白。
  “你吓到我了!”静淑嘟了嘟嘴,跺了跺脚,蹭了出来。
  卫均扫了静淑一眼,继续往前走。
  静淑黏了上去,这一眼,却看出点不同寻常来了,“你怎么了?看上去脸色有点不太好,是生病了么?我认识太医院里头抓药的小夏子,要不我让丝竹,我贴身宫女,帮你讨点药?”她可是好不容易才抱上了卫均身边的小金腿,若是卫均不宠他了,她岂不是白讨好一场,银钱都白花了,这可不行,她也会心疼得生病的,当然,心疼自个花出去的钱。
  “好巧,我也认识小夏子。”卫均听到小夏子这个名从静淑嘴里出来,就觉得头疼,默默地吐出一句话来。
  “我扶你呀。”静淑老实不客气地上手要去扶卫均,卫均想要拒绝,可静淑却厚脸皮又黏上去,卫均只能受着了。
  卫均到了住所,站在抄手游廊下头,并不进屋,静淑纳闷地瞅着他,不解地问,“怎么了?还不进去?你是怕你房间太乱么?没事,我不介意的。”还是怕房间里面有什么不该有的东西?哈哈哈,没事,她口风可严了,绝对不会说出去的。
  见静淑不识趣,卫均推开了房门,只见桌面上摆放了三菜一汤。卫均见多出了一副碗筷,也没有说什么。
  静淑跟着进屋,一瞅,有红烧肉呢!不由得咽了下口水。
  卫均坐下,见静淑还站着,道:“你不嫌弃也吃点?”
  “不嫌弃,不嫌弃。”静淑刚一坐下,就发现不对了,“这副碗筷,是替你师傅准备的吧?我吃了,是不是不太好?”
  “没事。”
  静淑见卫均先下筷了,便跟着吃吃喝喝了起来,一番下来,将肚子吃得有些鼓了,才罢手。
  “你是怎么受伤的?”
  卫均没有回答。
  静淑见卫均不说话,正要抱怨他不仗义时,突然灵感一现,似乎抓到了什么蛛丝马迹,嘿嘿一笑,露出一副暧昧的表情,不用你说,不用你解释,我都懂,我都懂,我什么都不问,这是我们共同的秘密,我们心照不宣。
  卫均被静淑笑看着,顿时觉得全身一阵恶寒。
  等卫均站起来,去沏茶时,静淑想起手里拿着的东西,都说礼尚往来,她吃了他一顿饭,她总要留点东西,她三下五除二,扒拉下了小夏子的布罩,里头竟然是一卷书,用布帛书写而成。
  静淑歪头看了一会,春/宫春/意盎然图。
  春/宫?春/意盎然?
  静淑眨巴了几下双眸,内心狂喜,就差点仰天大笑三声了,这个小夏子,真是妙人!!他怎么知道我缺这个?不对,是卫均的爱宠缺这个?
  瞧他那虚弱的样儿,上次用了快活油,怎还会如此?一定是他的姿势不对!!我送他这个,肯定帮了大忙~
  等卫均端着茶盅过来,静淑本想浅品,想着刚才两副碗筷,卫均等会定然过来,她可不是不识趣的人。
  静淑将那一卷东西往卫均怀里一塞,小声嘀咕着说:“这可是好东西,我装门拿来送你的。用了这个,你以后身子骨就不会那么弱了,据说你现在这样,是因为姿势有点不太对。反正。。。。。。你好好瞅瞅,赶紧看,我不打扰你了,你早点用上,对你,对他,对我都好。”
  她临出门前,还再次强调了一句:“记得看,记得用啊!!!”
  静淑欢脱地回殿内,想着小爱宠迷惑卫均,卫均什么话都听小爱宠的,而她是小爱宠的好朋友,以后再求赫奴力的事,可是事半功倍了。
  这厢卫均听静淑说得神神叨叨的,并不在意,让小太监将屋子收拾了,正要开口训斥躲在暗处的神策军时,想着那卷东西,便随意伸手一掀,一翻,《春/宫春/意盎然图》。
  门口一阵春风吹过来,翻开了第一页,一双人儿半裸结贴的姿势。。。。。。
  “想不到您竟然喜欢这个,是属下失职,竟不能揣摩出您的心意。”
  卫均黑了脸,眸光幽黑得要将人给吸进去,“滚!”
  他的脑海中闪过静淑离开前的话,邪魅一笑,敲了敲图册,用纤细的手指将它放在了快活油边上。
  神策军小黑见他这副表情,缩了缩脖子,不敢再冒头了。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啦~~前几天感冒刚好,昨天又感冒了,头疼~~~
小剧场:
静淑见卫均脸色苍白,步伐沉凝,心想:唔,快活油用过了,还这副样子,一定是姿势不对!!!(没想到卫均这个糟老头子身子板真猛!!)
卫均:以后你就知道我的姿势没有不对的!!!(卫均?糟老头子?)
求个收藏嘛~~~

第7章 威胁他

  外头不远处的宫殿难得传来了喧闹声,躺在破旧的床榻上的静淑翻身打了一个哆嗦,她迷迷糊糊地撑起身子,将没有盖好的已然露了小香肩的被子捞了起来,赶紧如蚕蛹一般裹得严严实实的。
  说倒春寒就倒春寒,这个鬼老天,真心不给他们这些宫城里头挣扎的小人物们面子。昨儿半夜突然冷了,静淑已经被冻醒了三次,来来回回起身,想要唤卫嬷嬷和丝竹她们盖被子,可想着她们睡得熟,别招惹得她们生病了,她身边也就这么两个得用的人。
  再者透过那幔帐,瞅见门窗关得严实,重生前比这更冷的天都遇到过,不都是熬过去么?
  她将脑袋钻进被窝里头,脑袋瓜子顶门有点凉,安慰自个定然是最近吃得好了,身子骨反而娇贵了。
  可越睡越冷,她实在忍不下去了,一个掀开被子,扯开幔帐,往左边一瞅,好家伙!窗厩竟然开着!春寒风一阵阵地打着,它倒是沉重得紧,慢悠悠,只挪动一点点,让静淑都想要吐槽了,说不定整个宫殿中,就这窗厩最值钱。因为,重啊!
  “丝竹!嬷嬷!”静淑将被子裹身上,扯开嗓子嚷,卫嬷嬷和丝竹前后脚进来,慌慌张张。
  “公主起了,丝竹,赶紧烧水!”丝竹转身就跑。
  静淑穿上百碟鹅黄襦裙,腰间系着一条福腰带,不过是用红绳编织成的,上头随意挂上一小荷包,边角都磨得起了毛。
  卫嬷嬷见着静淑这公主的配置,再对比下南安公主,心尖酸呐。
  “嬷嬷,昨儿谁来开窗了?估摸开了大半夜,可把我冷惨了。你悄悄查查!”静淑的脖颈碰触到了襦裙的帛布,哆嗦了下,抖了个冷激灵。
  卫嬷嬷一听,心中的酸涩褪去,转而是怒火攻心了,压低了嗓音暗骂那些个老虔婆,也就那些个需要养老的嬷嬷惦记着那些个钱,才来做这些个坏事。
  幸而佛祖保佑,静淑公主身体无恙,真是万幸。
  丝竹一进来,将热帕递给静淑,静淑盖在了脸上,又一抖,脸红润了不少,丝竹搓热了手要给静淑上妆,静淑摆了摆手。
  “前头在闹腾什么?搅了人好眠!”静淑嘴巴粉嫩一嘟,眉眼灵动中充满了娇憨之气,软绵绵的小奶音让人心痒痒,恨不得把世间所有的好东西都捧上来。
  卫嬷嬷低声哎呦一声,“小祖宗,那是太后娘娘设宴啊,不过听说您身子骨弱,就放了您的假,太后娘娘到底是体恤您的。”
  “听说今儿的设宴可大场面了,朝中大臣都带着女眷过来呢。连天师和相国寺的住持都到场了。”
  静淑自是明了,建朝之初,信天师预言,后来父皇不知为何,改信了佛,等父皇驾崩,当今继位,又开始重用了天师,不过太后娘娘对天师似乎有些许意见。
  静淑摸了下头上的小包包上别着一六尾凤凰,有些暗沉了,听说这还是父皇在世时赏赐给她的,上辈子这个凤凰被南安公主拿走了,即便南安公主梳妆台上有无数只凤凰。
  “那,皇上也去了?”静淑看似随口一问,指尖却来回摩挲着小凤凰。
  丝竹一听,噤声了。
  静淑蹙眉,转过身看向丝竹和卫嬷嬷,眼神中带着一丝咄咄逼人的寒意,与那娇憨的面团子脸格外不搭。
  卫嬷嬷与丝竹两人一对视,知晓静淑公主有一些个痴性,认准了的事儿,定然要知道的,与其等会出了事,还不如现今把事儿的轻重缓急说清楚了。
  “公主,您也知晓,这皇上与太后娘娘虽母子情深,可到底并不常在一块儿,太后娘娘设宴,可皇上课业繁重啊,哪里能脱身去宴会上,听说推拒了。”
  卫嬷嬷说话遮遮掩掩,不过静淑倒是勾起了唇角,这一层遮羞布只不过没有撕毁罢了,说来说去不过就是小皇帝跟刘太后一直都对着干,毕竟父皇也一直看不上刘太后的做派。
  “行了。”静淑公主果断地把小凤凰钗子一拔,放在了梳妆台里头的小盒子,上了锁,“这小凤凰是父皇唯一留给我的念想,还是别拿出来了。既然皇上不去,我也不去,合宫就我们两人没去那宴会,我去看看皇上吧。”
  “这。。。。。。”卫嬷嬷神色艰难地蠕动了下嘴唇,刘太后可是千叮咛万嘱咐了,静淑公主不得前去拜见皇上,她倒不是怕自个被责罚,她已然老了,一卷席子也就够了,可静淑公主是多么美好的年华,哪里能惹到那只母老虎?
  静淑公主小手拉扯着发髻,扯得脸都皱了起来,哎呦了一声,丝竹赶紧上去帮忙解开了,静淑透过铜镜瞥见了卫嬷嬷眼底里头浓浓的担忧之色,笑着安抚卫嬷嬷,“嬷嬷,我梳成小丫鬟的发髻,总行吧?”
  “行。。。。。。吧。”卫嬷嬷一个“行”字在喉咙里头滚来滚去,才落了出来,若不是想起昨儿那窗厩突然被打开,她定然要拦住的。
  反正横竖都是死,拼一次说不定有些许盼头!
  “不过,公主,您不能待太久,说不得,太后娘娘派人盯着皇上呢。”
  “知道知道!”静淑公主连连点头,他们那些个走狗,哪个能认出她是个公主,估摸以为就是个小宫女。
  随意一收拾,丝竹拿了她衣裳来,却太大了,卫嬷嬷只能从静淑衣柜里头找一件破旧一些,家常一些的长裙穿上。
  静淑一走出院子,就觉得双臂酸疼,但她咬牙往前走,等到了太和殿附近,找了个花园的地儿蹲着,正对着太和殿大门,若是小皇帝出来,还能跑过去撞一下。
  没成想,左等右等,她什么都没等到,反而觉得天旋地转了,她腿有点麻了,她不由得转过身张开嘴巴,想要跟丝竹说话,却见丝竹站了起来,她觉得头好重啊,头疼得要命,腰肢也好酸软无力,全身上下又冷又酸,她用劲了全身的力气才将头转过去,却望见了卫均的小爱宠,他怎么又在这?
  静淑嘴巴一张,正要问句话时,眼前一黑,全身一软,晕倒了。
  她看到了小爱宠的脸,还听到了他好听的声音,她伸手好像还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脸。。。。。。
  “嘤嘤。。。。。。”两声,静淑疲惫地睁开了眼睛,侧头一瞅,卫均的小爱宠正站在床边,“你怎么在这?”
  “这是我。。。。。。。我师傅的住所。。。。。。。你额头发烫,肯定发烧了,怎么生病了还到处乱跑?是傻么?”
  静淑茫然地将眼眸子的焦距定在了卫均的脸上,唔,他侧脸怎么了?好像还有一道小划痕?这么激烈?她给的东西那么好用?以后得再找小夏子要些。
  太医院里的小夏子背脊一阵发凉,嘀咕着:发寒了,得自个抓个药来吃吃。
  “你。。。。。。跟人打架了?”静淑委婉地点出来。
  卫均愣了一下,下意识摸了下自个的侧脸,摇头勾唇瞅着静淑,慢悠悠地说:“不,被一只小猫挠的。”
  “哦。”哎呀,别遮遮掩掩了,这件事你懂我懂天懂地懂你师傅也懂,何必呢?小爱宠脸皮真薄。万万没有想到啊,卫均竟然喜欢脸皮薄的。
  静淑发烧的脑袋都能脑补了好几场床/上/床/下的大戏了。
  卫均见她眼神有点不太对劲了,赶紧咳嗽了一声,道:“我给你唤了太医过来,本想送你回去,可是怕遇到其他人,就不好解释了。”
  “哈哈哈,麻烦你了,请什么太医,不用,我壮得跟头牛一样,睡一觉就好了!”
  “不行!你都晕倒了!”卫均指出了她虚弱的真相。
  静淑猛摇头,差点把脑袋晃得更疼,挤了下眉眼,急急忙忙地说:“没有,你看错了。我就是。。。。。。。我就是。。。。。。。装的!装晕的!!”
  “哦。。。。。。”卫均冷清一笑,伸出手臂,曲指弹了一下,“那这些你的垂涎怎么解释?”
  “啊!为了。。。。。。。”静淑憋红了脸,挣扎着起身,就要下床,“不行,我得回去!”
  “你怕什么?!”卫均挡住了他,低头凝视,眼眸中幽黑的目光好似能摄人魂魄。
  静淑垂眸不语,来回抓着自己的双手,扯出了红印,一咬牙,扯住卫均的袖子,转而威胁道:“我可是跟你说清楚了,我是看在你是卫均的小爱宠才巴结你的,你若是叫太医来了,被卫均知道了你跟女子不清不楚,到时候若是出了什么事,我可是会说什么都不知道的!”简单说,就是甩锅,毕竟保命要紧。
  卫均唔了一声,拉长了音,“哦——这样啊,我刚才已经跟太医说了,这是个小宫女,是我同乡,我看她可怜,才求了他过来瞅瞅,还给了不少银子当封口费,也捏了太医的把柄,你瞅瞅那屏风上的衣裳,是小宫女的衣裳,等会想让你的宫女伺候你换上,既然你这么说,而且还意图陷害我,那这个太医,就不要请了,你的这个把柄嘛——”静淑心提到了嗓子眼上,脑中突然一白光闪过。
  “我,我发烧了,头晕目眩,脑子一点都不清楚,刚才是胡言乱语的,我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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