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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宦宠妻[重生]-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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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出宫!!”周太妃慌张地往外头去,陪嫁嬷嬷赶紧喊了人备马车。
周家闹成这样,静淑也听到了,只是最近静淑都没有去找卫均,反倒是卫均,偷偷儿往静淑这边跑了。
趁着黄昏后,天色快要暗下来,宫城中人少,卫均走了僻静的路,过来看静淑,静淑正坐在秋千上,看着石榴树。
“你在看什么?”卫均突入起来的声响让静淑差点从秋千上摔下来,她稳住了身子,摇头不说,反而问:“你怎么过来了?可让旁人见着了?”
“旁人见着了又如何?见不着又如何?”
“我这不是担心你么?”她总是要出宫尚驸马的,暂且还不能在明面上与他多接触,他们得等等。
“你担心什么?奴才一点都不担心。公主如此,想必是不想见着奴才了?怪不得这几日都未曾去奴才那儿。”卫均的语气带着几分冲,静淑摇了摇头,“并不是这样的。”
“不是?”卫均背过身去,颓然道:“奴才不过只是个奴才,公主不必如此安慰奴才。”
“真的不是!!!”静淑赶紧站起来,跟在卫均身后,“我。。。。。。我从来没有把你当过奴才看,我最近这几天,真的。。。。。。在想办法,想怎么。。。。。。。我。。。。。。我不想离开宫城中,因为离开宫城,就要离开你了,也许再也见不到你了,可是。。。。。。嬷嬷说了,我必须得离开。我这几天一直在筹谋,一直在想办法,我。。。。。。等有了办法,便会去找你的。”
“而且,其实我也想好了,只要,我们最近。。。。。。不见面,不对,少见面就是了。”静淑说出来的话很混乱,也没有说清楚到底是什么办法。
卫均沉默了良久,听说宫城之外,好似成亲前的男女是有这个习俗,说是要少见面,难道。。。。。。。静淑公主是这个意思?
她已经这么着急了?
卫均想了一会,才勉强地说:“你放心,我不会让人看到的,安心。”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啦~~~要慢慢开始转折啦~~
收藏呐~~~动一动呀~~~
第45章 最忌惮
半夜时分; 皇宫内的乾清宫寝殿中; 本只有月光透过窗; 斜斜地照在龙榻之前; 透过叶间缝隙; 细碎灵动; 寝殿内一片静谧,外头也没有太监守夜的响动; 只偶尔甬道中穿过的那一声声打更声。
龙榻上的小皇帝盖着明黄色绣着暗纹龙的棉被; 静静地安睡着; 可若是凑近一看; 便可发现,他的睫毛在微微扇动。
没一会,他睁开了眼帘,坐了起来; 掀开了被子,听到一沙哑的声音; “皇上; 您身子骨弱。”
“不用了,你把朕的披风拿过来。”只见殿中高梁上跃下一人; 快步走到万里江山屏风后头; 将小皇帝的披风拿过来; 跪在龙榻前,双手呈上。
“嗯。”小皇帝伸手接过,赶紧披上; 裹紧了之后,才询问道:“你最近辛苦了,那件事让你查得如何?”
那人还没有开口说话,小皇帝便将目光落在了书案上,是今日卫均从前头搬过来的奏折,足足有两摞,据说这还是少的了,想当时年幼时,还喜滋滋地瞅着那寥寥无几的奏折,朝廷瞒着他的事还少么?
就连卫均,不也是一样么?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
他们都不想让他亲政。
即便是卫均将父皇的神策军还给他,小皇帝也觉得不够,所有一切都不够。
小皇帝轻轻地用手来回揉着披风的一个角,似若无人地开口:“父皇曾教导过朕,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但实质上,对于用人,是要亦疑亦用。整个朝野上下,朕最为依仗的是卫均,可朕最害怕的,不是周大人,不是赵大将军,也不是朕的母后刘氏,朕害怕的是卫均。”
“属下明白。”月光移动到了下属的脸庞,此人方脸,双目似狐狸微微上扬,嘴唇略薄,身形壮实,说话声音沙哑,好似粗糙的沙砾摩挲着宣纸发出的声音。
“不,你不明白。”小皇帝淡淡地说:“卫均一直在护着朕。可若是反过来想呢,在周宰相和赵大将军的刁难下,在太后娘娘的干涉下,他竟然能够护着朕,毫发无伤,甚至于能够瞒过他们,从而给朕一些消息,卫均,太可怕了。”
上策军首领却不这么认为,他轻轻地推开了自己腰间佩剑的剑鞘,在寒冷的月光下发出了嗡鸣声,“皇上,卫大人即便在可怕,也不过是血肉之躯,可下属的剑却是千年寒铁,嗜血之凶物,您觉得是卫大人的血肉之躯可怕,还是下属的刀剑可怕?下属定然会在卫大人不忠之时,替皇上铲除,以绝后患。”
小皇帝一听,目光落在了他的脸上,最后轻轻地笑开了,“粗鲁,太粗鲁了。”
“皇上?”他不解,对于他这种日夜苦练的皇家死侍,要的是听话,不是动脑子,需要的是武力,而不是耍聪明。
“有时候,更可怕的不是刀光剑影。战场之所以可怕,不是一瞬间无数鲜血血流成河,也不是千军万马奔腾而来的凶气,而是瞬间的谋划竟然让对方兵败如山倒。”
“人心,最可怕。人的算计和谋划,最可怕。”小皇帝每一字每一句,都震撼了下属的内心。
“你知晓为何朕不怕周宰相,不怕赵大将军,不怕母后么?”小皇帝伸出脚,下属上前,替他穿上靴子,他扶着床榻,紧着披风,从踩凳上下来,在寝殿内走动。
“恕属下愚钝,不知。”上策军首领之所以对卫均有意见,也是日积月累。他能够拥有神策军的首领之称,自然是先帝的感念,可万万没有想都,卫均对他们的信任并不深,反而是在收纳了一批可用之人后,便将他们悬之高阁,只偶尔让他们办办小皇帝吩咐下来的事。
他们自是不服的。
但至少小皇帝的差事让他们没有成为无用之人,因而,他们对小皇帝有所抱怨,对卫均却有极大的怨气,自是看不到卫均的过人之处。
“是啊,你应该睁大眼睛,好好看看这朝堂上下的人,你觉得他们是人么?不,他们都是一群狗,一群为了一块肉,来回撕咬的狗。”
“可在这一群狗当中,只有我,朕,是主人,朕是人。”小皇帝嘴角露出轻蔑之色,“但是。。。。。。”他停顿了下。
“有一天,朕回头发现,啊,原来,不单单朕是人,还有一只原本是狗的,但他已经是人了,这个人,就是卫均。”
“卫均无欲无求。他让朕觉得害怕的事,便是他,没有任何软肋。”小皇帝站在窗前,望着外头黑黢黢的宫殿,双手背着。
上策军首领在离他三步远的阴暗处藏着。
“周宰相野心颇大,他最为在意的是他周氏一族的繁荣和声誉;赵大将军虽在沙场上有几分战功,可他却最为心疼他赵家的血脉,自从当了大将军,偷偷摸摸地往里头安插了多少自己人进去。”
“至于我们的太后娘娘,她更好理解了,她惜命嗜权,还淫/荡。可她最怕,就是天下人的悠悠之口了。”
“你跟了卫均这么久,你觉得卫均有什么软肋么?在你还未曾细致跟着他的时候。”小皇帝如此问,上策军本要反驳时,却咽下来,沉下心,来回想了许久,看着比他还矮一个多头的小皇帝,冷静地分析着朝堂重臣。
“属下什么也没有想到。卫大人。。。。。。秉公执法,不太信任我们。其余,并没有什么嗜好。”
“是啊。就连内务府的副总管外头都置办了几间豪宅,里头还藏了美娇娘。从前朝开始,太监是允许成亲的。”
“那大总管不也?”
“大总管最为在意是父皇,对朕不过是尽责罢了。朕要的,也是他的不偏不倚。”小皇帝有些看不起大总管。
“可卫均,太干净了,干净得可怕。外头没有宅院,每月领俸禄,得了父皇的赏赐也全数藏在身边,没有任何家人牵累。更有趣的是,他对宫女也没有任何兴趣。”小皇帝已经开始懂人事了,内务府也有人跟小皇帝讲过了男女之事。
“朕跟你发的牢骚太多了。朕想知道,你跟踪卫均这么久,有没有什么收获?若是没有。。。。。。朕,不放心。。。。。。”不放心再继续用他了。
上策军一听,拱手敛了容颜道:“卫大人一切都十分循规蹈矩,便是小徒弟,护着也不过是在令法之内。正如皇上所了解的,没有任何怪异之处。”
“真没有?”
上策军犹豫了下,不知道该不该说,毕竟这件事,似乎关系到皇家的颜面。
小皇帝转身,看出了他脸上的犹豫,逼迫他:“说!”
“就是。。。。。。这两次,属下废了些力气,在前几日学得更上层的跟踪术,因而,发现了一件大事。”
“卫均大人似乎。。。。。。。似乎。。。。。。与静淑公主。。。。。。交好。”
“交好?”小皇帝扬眉,“此话怎讲?”
下属吭吭巴巴地补充:“其实吧。。。。。。就是卫大人主动到静淑公主的谨身殿去,而且有空就会过去,似乎每次从谨身殿出来,心情都不错。属下一开始也以为卫大人是看上了哪个宫女,没想到,今日,卫大人似乎落下了东西,静淑公主亲自追了出来,递给卫大人。卫大人当时的眼神。。。。。。”
“眼神如何?”
“很不一般。。。。。。”
“怎么不一般法?”小皇帝赶紧追问。
下属挠了挠头,太难以用语言来形容了,硬是要说的话,“这。。。。。。打个比方,就好像属下最喜欢吃肉。。。。。。”
“吃肉?朕没有问你的喜好。”小皇帝默默地吐出这么一句话,他真的一点都不关心下属喜欢吃肉还是吃素。
下属红了脸,连连摆手,“皇上,是这样的,属下觉得,卫大人看着静淑公主的眼神,就好像属下许久没有吃肉,终于吃到时那样的神情。”
被说是用吃肉的眼神瞅着静淑的卫均,此时正用所谓“吃肉”的眼神凝望着静淑。静淑嘴巴正气鼓鼓的。原来,前天晚上夜里的大风将秋千刮断了,卫均昨日过来时说今日要修,没想到,今日空手而来。
静淑略微有点生气,“不是说好了今天修么?”
“我。。。。。。”忘记了,太着急过来了,以至于忘记秋千这事了。
卫嬷嬷端着盘子过来,上头是一盏清茶,替卫均说话:“公主,卫大人在皇上身边伺候,大大小小的事,很是忙碌。”
“我知道,但是他。。。。。。答应我了啊。”静淑撅了下嘴巴。
若是以往,静淑得知秋千没有按时修,不过是在内心默默感叹一句罢了,哪里像如今,还恃宠而骄了。
卫均接过茶水,喝了一口,带着满满的歉意,“是我不好,答应了你,却没有做到。”
此时,只见丝竹领着小太监过来了,“卫大人,这是你吩咐的绳索。”小太监放下绳索,在一旁待着,想着等会帮卫均的忙,卫均却摆手让小太监下去。
“你不是让人拿了嘛,还故意让我不开心?”
卫均蹲下拿绳索,往秋千走去,“到了殿门口才想起,虽然亡羊补牢,不过还是要让您说几句,才好长记性。”
“这话我爱听,就算我无理取闹,也是我对。”静淑微微抬着下巴,面色略带红晕,娇柔地说。
卫均自是宠着哄:“嗯,公主说的,都对。”
卫嬷嬷和丝竹见静淑不再闹了,相视而笑后便下去忙了。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啦~~~最后又撒了下糖~~
不要小看小皇帝呐,人小心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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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荡秋千
刚入了深秋时节; 谨身殿里头的石榴红得似火; 一粒粒坠在树梢上; 有时候还会掉落下来; 发出吧嗒的响声; 宫人们扫落叶时; 一不小心还会被砸到肩膀上。
宫中的果树都是由宫殿里头专门伺候果树的人照看着的,谨身殿地处偏僻; 不远处便是冷宫之所; 又与慈宁宫离得近; 加之静淑公主是被内务府给故意支到谨身殿来住; 宫人们被分配服侍时,恨不得全都拿了多年积蓄去求了总管,千万不要分配到谨身殿。
再说这石榴树,当年据说静淑公主生母有身孕后; 刘太后特意让人赐居于此,还为了显示大度以及皇家对血脉的重视; 因而让人从御花园中将石榴树搬到此处栽种。
只是石榴树到了谨身殿; 竟然不开花结果了。
当时宫中人常言,石榴树到了谨身殿不开花结果; 这是绝的意思。
听闻那段日子; 静淑的生母一直都身子不舒服; 太医也跑了好几趟,加之当时刘太后也有身孕在身,却怀相不错; 宫里头那些个后妃们,最是嘴碎的,聚在一起,磕着瓜子,都是大家闺秀出身,再不济也是个县令的闺女儿,与静淑生母那种陪嫁丫鬟不同,自是冷嘲热讽一番,还传得沸沸扬扬。
都说静淑的生母作,仗着肚子里头有龙胎,不过再怎么作都没用,一看就是没有生龙子的命。
她们都恭维刘太后,顺道踩了静淑的生母。
静淑生母肉眼可见下越发地瘦了,刘太后心里头舒服,反倒是明面上给静淑生母更多恩赏,话越发难听了。
不过,卫嬷嬷曾经在静淑年幼时被欺负哭着跑回来说南安公主骂她是下等人时曾说过,“贵太嫔是。。。。。。被迫的。”
当年,贵太嫔是有婚约的,不知为何,竟然怀上了龙胎,被刘太后身边的陪嫁丫鬟们怒骂她不要脸,背主爬床,可她自己什么都不清楚。
先帝偶尔去看贵太嫔,贵太嫔却吓得直往床角缩。这样不讨喜,先帝不过是看在肚子里头的孩子份上,才多去看几眼。
静淑还记得,贵太嫔去的那晚,她不过才刚一周岁。一周岁的小人儿是记不清事的,可不知为何,静淑记得格外清楚。
那晚贵太嫔发疯了,伸手掐住静淑细嫩的脖颈,披头散发着,双手指甲格外长,将静淑的脖子抠出血痕来,嘴唇起皮,怒吼着:“我要杀了你,你不是我的孩子,不是!!!你不是!!!”
静淑被掐得喘不过起来,双眼直翻白,若不是卫嬷嬷替刘太后送东西过来,无意中发现这件事,静淑只怕已经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了。
之后,也不知是卫嬷嬷可怜静淑,还是真如同宫内所传,卫嬷嬷犯了错,她便过来贴身照顾静淑了。
此时的卫嬷嬷坐在小厨房里头的小矮木凳子上,前头放着一盆水,里头是青菜,她一手拿着菜清洗,时不时地抬头看看不远处的静淑的背影,心里头多少有些松快,连带着脸色也温和了不少。
丝竹正用石臼捣着薏米,要撵碎成粉,给静淑做美白用得上,早上吃糊糊也行。
头上的发丝挡住了她的视线,抬头却见卫嬷嬷的神情转变,也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笑着道:“公主也只有在卫大人来时,才多笑笑,就跟小孩子一样。”
“是啊。公主活得苦。”本应该是好命的。
丝竹颔首点头,比起那些个王爷府上的郡主,静淑公主活得更是比不上,更别提是宫中的公主了。
“您说,公主以后若是尚驸马,驸马会是什么样的?”
“怎么?你这个小蹄子,这么关心公主以后的驸马,难不成想给自己找个郎君了?你若是想,老奴跟公主提一提,你也比公主年长,是该相看了。不过。。。。。。”卫嬷嬷放下手里的菜,弹了弹手上沾染的水,警告地说:“你若是想打公主未来驸马的主意,我若是知道了,定然扒了你的皮!”
丝竹一听,差点举手发誓了,“没有,嬷嬷,我对公主忠心耿耿。”
“我只是觉得,若是公主能找个像卫大人对公主那么好的郎君当驸马就好了。”丝竹看着静淑与卫均的背影,两人看着郎才女貌,很是登对,只是可惜。。。。。。。
“行了,这事,自有皇上和太后操心。”卫嬷嬷伸手捞了一把菜,淡然地说:“我们啊,就忠心跟着公主便是了。”
而此时,静淑围着卫均,见他爬上了树,在树下头忧心忡忡地来回问:“没事吧?你害怕不?要不赶紧下来吧?让小太监们来弄,你别弄了。”
“没事。”卫均话刚一说,身形摇晃了一下,静淑啊地叫了一声,见他稳住了,却在树下头来回团团转,“你,你快点下来!!”
她害怕。
卫均坐在树梢上,垂头看向静淑,静淑以为他还害怕下来,赶紧伸出双臂,鼓足勇气,尽量让自己的声线平稳,“你下来,没事,我接得住,别怕!”
见静淑明明眼神里带着一些恐惧,却还是努力装出一副淡然的模样,卫均温柔一笑,身形一翻,静淑在下头嚷着:“你慢点!”
卫均一个翻身,稳稳地立在了地上,静淑望着虚空的怀,白了的脸色才恢复了血色,“你没事吧?真没事?”
“没事!”卫均拍了拍下摆,抬头时,见静淑头上还飘落了一片树叶,顺手拿了起来,静淑用眼神询问,卫均将掌心张开,里面是一片叶子。
静淑摸了摸发髻,走到秋千边上,伸手拉了拉,很是结实,便不由得坐了上去。
卫均见她坐上,便主动走到她身后,轻轻地在她耳边说:“坐好了。”
“嗯。”卫均轻轻地推了静淑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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