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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宠妻日常-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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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年颜氏自持得宠嚣张得不可一世,连先皇后都被气得心肝肺都疼,更别提她们这些嫔妃了,那会儿的满宫嫔妃哪个没受过她的腌臜气。
  做人太嚣张了,是会犯众怒的。当时后宫以先皇后和敏贵妃最尊,一个是皇后,另一个生了二子一女是后宫子嗣最多的女人,这两位面和心不和已久,却为了颜氏联手,设了颜氏私通道士的局。其他嫔妃不约而同落井下石,坐实了颜氏罪名。
  但凡男人都受不了此辱,更别提九五之尊,高高在上宠冠六宫的颜贵妃一夕之间被贬为庶人打入冷宫。
  一代绝色佳人就这么成了疯婆子,悄无声息地淹死在冷宫那口大水缸里。
  方皇后若有所思地划了划杯盏,“本宫记得当年敏贵妃可没少让人磋磨冷宫。”
  碧云会意一笑,“婉嫔母子说来也是可怜,吃的用的都被苛刻了,娘娘还劝过先贵妃两句呢,不管怎么着那也是陛下骨血,不看僧面看佛面。可贵妃那性子哪是能听得进去劝的,她执掌后宫,您只是协理,也是爱莫能助。后来您执掌六宫了,才把冷宫那边待遇提了上来。”
  先皇后崩于靖隆十五年,之后皇帝并未立后,而是让敏贵妃掌理六宫,彼时还只是容妃的方皇后协理六宫。四年后,敏贵妃病逝,容妃晋为容贵妃掌理六宫。一直到靖隆二十二年,容贵妃登上后位,三皇子被立为太子,终于名正言顺。
  说起来,主子对靖宁郡王也说得上有恩,燕王则是有仇,看来她得安排人‘不小心’把这个消息透露给靖宁郡王。
  方皇后弯了下嘴角,又放平了,“说到底这都是次要的,最要紧的还是太子自个儿争气。”燕王也好,齐王也罢,哪怕靖宁郡王有不臣之心,归根究底症结还是在太子身上,太子得圣心得文武百官拥戴,燕王齐王他们再能也翻不起浪花来。
  “太子文成武德……”
  方皇后打断了碧云的话,“就咱们主仆在,你用不着说这些好话来哄本宫,太子性情过于温厚缺少为君者的霸气。就是他太过温和,才助长了老四老六的野心。”
  碧云默了默,“太子仁德是万民之福,且还年轻呢。”
  “二十五,不年轻了。”方皇后蹙了眉心,心口沉甸甸的,又是一叹,“让太子妃来一趟。”朝堂上的事她是插不了手的,只能盯着儿子的后院,早些生下皇孙巩固地位。即便没有嫡孙,庶孙也是好的,不都说隔代亲吗?看在孙儿面上,皇帝兴许会对太子多几分宽容。
  ……
  随着婉嫔追封,刺客案的幕后真凶也被公之于众,是皇帝的兄长卫王,削藩之后,为了防止藩王再造反,皇帝把所有藩王都集中到京城监视。
  卫王不忿皇帝削藩,断了子孙锦绣前程,所以用了三年的时间安排了这次刺杀。原想皇帝驾崩,太子耳根子软,联合诸王施压,也许能令太子恢复旧制,最终功亏一篑。
  这后半截,外人自然不知,大家只知道是卫王意图刺杀皇帝,卫王府被抄了,赫赫亲王府,赐毒酒的赐毒酒,赐白绫的赐白绫,圈禁的圈禁,流放的流放,贬为庶民的贬为庶民。
  对于谋反,皇帝向来不心软,也不惧人说他杀兄弟。这一招杀鸡儆猴,惊得物伤其类的各家王府出了一身冷汗。
  至于刺杀傅太后的那个嬷嬷,是钦安殿里伺候的,也是卫王安排的。可以追溯到卫王生母良嫔身上,这嬷嬷年轻时受过良嫔救命之恩,而良嫔的死和傅太后脱不了干系。这位嬷嬷首要目标是皇帝,只皇帝被团团围住她没有下手机会,她只能退而求其次刺杀傅太后,哪想遇上了陆夷光这个程咬金,功败垂成。
  随着刺杀案水落石出,京城众人的注意力也转移到上元节上,上元灯会为期三天,十四始十六终。
  昭仁公主从宫里跑出来找陆夷光,得意洋洋自夸,“我好不容易甩了八弟出来的。”
  陆夷光好笑,“八皇子这会儿不会在哭鼻子吧。”
  昭仁公主满不在乎地挥了挥手,“哭就哭吧,带着他小心翼翼的,玩都玩不尽兴。”
  陆夷光赞同,街上鱼龙混杂,八皇子又小,若是有个好歹可就不妙了,就算昭仁公主愿意带,德妃也不会答应。
  穿戴好,两人便出了屋,二人都换了一身男装,反正自打去年穿了一回男装之后,陆夷光便上了瘾,觉得男装行走比女装方便也好玩的多。
  “半夏这手艺不错,还挺像那么回事。”昭仁公主夸了一句。
  陆夷光与有荣焉,“也不看看是谁的人。”歪头打量她,“还别说,你这么一打扮,还挺俊俏的。”昭仁公主眉宇间有一股英气,换上男装更加飒爽。
  昭仁公主一扬下巴,“底子好,羡慕不来的。”
  陆夷光嘁了一声,忽的邪邪一笑,挑起昭仁公主下巴,宛如登徒子,“小郎君好生俊俏,不如从了我,跟着小爷吃香喝辣穿金戴银。”
  昭仁公主眼睛抽筋似的眨了眨。
  陆夷光顿生不祥之感,一寸一寸扭过头,强颜欢笑,“大哥。”
  陆见深的目光落在她还挑着昭仁公主下巴的手上。
  陆夷光唰得一下子收回手背在身后,“闹着玩,闹着玩。”
  陆见深朝着昭仁公主拱手,“微臣见过公主。”
  “深表哥无须多礼。”
  陆见深放下手,温声叮嘱,“街上人多,你们玩的时候注意安全。”
  陆夷光点头如捣蒜,“那大哥我们走了。”拉上昭仁公主就走,心里嘤嘤嘤,陆夷光扶额,居然被大哥看见了,她的形象,额……在大哥面前她好像也没形象这一说,陆夷光瞬间淡定了。
  “我觉得深表哥最想说的是,看花灯就好好看花灯,千万别拐个良家妇男回来。”昭仁公主故意大声。
  陆夷光掐过去,横眉瞪眼地警告。
  昭仁公主嘻嘻哈哈变本加厉,“深表哥放心,我会看着阿萝的。”
  刚转身的陆见深脚步顿了下,无奈地摇了摇头。
  “你个混球。”陆夷光咬牙。
  昭仁公主摸一把她的下巴,“小爷也是你能调戏的。”
  陆夷光一巴掌拍开她的手。
  昭仁公主抱怨,“换了男装,力气也大了,真神奇。”
  ……
  两人斗着嘴到了玄武大街,街道两旁张灯结彩,天还亮着,却已经是人山人海,最多的就是花枝招展青春洋溢的年轻男女。
  陆夷光和昭仁公主拿着准备好的铜板,从一条街转到另一条街,舞狮子、耍龙灯、踩高跷、变戏法……各种表演层出不穷。
  喜欢的就抓一把铜钱,不喜欢的就少抓一点,不一会儿就嚯嚯掉了两荷包铜钱。
  “阿萝妹——?”
  “二姐你们也出来赏灯。”陆夷光抢过话头,“弟弟我也是呢。”
  迎面而来的陆初凌和陆诗云懵了下。
  倒是陆玉簪不是第一次见陆夷光着男装,遂低声对陆初凌说了一句,“阿萝她喜欢变装,不想被人叫破。”
  陆初凌扭了扭脸,什么怪毛病,口中道,“出来凑凑热闹。”又好奇地望着旁边的昭仁公主,因着陆夷光的愿意,见过好几面,所以也认了出来,主要还是有陆夷光在,好猜得很。
  陆夷光提醒,“这是李昭,在外面不用讲究,就叫她李公子好了。”
  “……”大名李奚封号昭仁的李昭翻了个白眼,能不能更敷衍点。
  陆夷光回一个白眼,我自己更敷衍,陆阿萝是也。
  不便行礼,陆初凌她们遂点头示意了一回。
  昭仁公主也十分平易近人的笑了笑。
  陆初凌问,“你们晚膳吃了吗?”
  陆夷光道,“正想去吃。”
  “去哪儿啊?”陆初凌问。
  陆夷光:“打算买些小吃,这种日子吃这些东西更过瘾。”
  陆初凌又问,“有什么特别好吃的吗?我们都不熟。”
  最后陆夷光便带着她们一起买了一堆天南地北的小吃在一家靠河的云吞摊子前坐了下来,可以一边享受美食一边聊天,放眼过去就是灯火璀璨的画舫以及飘飘荡荡的花灯。
  “咦,这么巧,”陆见游喜出望外,“正好没位置了,拼一下。”捧着一包炸丸子的陆见游兴冲冲走过来,身后几步跟着抓了一把羊肉串在吃的符骥。
  四方桌,五个人,陆诗云和陆玉簪拼坐一条凳子,其他人单独坐一面,此时来了两个不速之客。
  陆初凌脸色发僵,想起了亲事被拒的羞辱,垂着眼遮掩住情绪。
  陆夷光站起来和昭仁公主坐了,把自己的位置让给了符骥和陆见游。
  “呦呵,你们买了不少东西嘛!”符骥大剌剌地坐了下来,开始评价,“这个煎豆腐不错,你们居然也敢吃鸭头,叫花鸡不好吃,谁买的,不入味。”
  陆夷光斜了过去,“我买的。”
  “啧啧啧,没眼光。”符骥无视陆夷光的黑脸,继续评价。
  陆见游乐呵呵地吃一口喝一口。
  陆初凌如坐针毡。
  习惯性留几分心思在陆初凌身上的陆诗云见状,心下狐疑,这可不像二姐的风格,她不是喜欢符骥,不该趁机说说话吗?
  其他人注意力都在唇枪舌剑的陆夷光和符骥身上,并未留意到陆初凌异样。
  化身美食家的符骥爪子伸向叫花鸡,想拿一个鸡翅膀。
  冤家路窄,陆夷光正好也想拿鸡翅膀,瞬间狭路相逢。
  抓到陆夷光手的符骥愣了愣。
  可算是找到报仇机会了,陆夷光反手一巴掌用力拍在符骥手背上,“你不是说叫花鸡不好吃的嘛,不好吃你拿什么拿,再拿我剁了你的爪子。”
  符骥顾不上愣了,悲愤地看着自己通红的手,“不吃就不吃。”气咻咻转头大声吩咐,“长佑,去买一只叫花鸡来,不,十只,不就是鸡翅膀嘛,稀罕,我吃一只扔一只。”
  长佑二话不说,转头就走。
  “呵呵,”不远处酒楼上的陆见湛笑出了声,侧脸对旁边的陆见深道,“过了一年,长了一岁,可这两个还跟小时候似的,见了面就要掐架。”
  陆见深是被陆见湛强拉出来的,美名其曰找媳妇,这样的日子大姑娘小姑娘能出来的都会出来,没准就遇上合眼缘的了。在婚事上陆见湛虽然标准高了点,但还是很积极的,比陆见深积极多了。
  没想一错眼就发现了下面的弟弟妹妹,陆见湛正拿了几个花生准备弹过去,就见下面掐起来了。
  手指点着窗台的陆见深笑了笑。
  陆见湛抛着花生,“符骥这小子还没定亲吧。”
  陆见深笑容渐淡,嗯了一声。
  “你觉得这小子怎么样,配咱们家阿萝?”陆见湛摩着下巴,想想居然还不错的样子,“他爱玩,阿萝也爱玩,以后就不会闷,旁的高门大户书香门第破规矩一堆,阿萝那性子哪里受得了。”
  陆见深眉尖蹙了起来,“就因为爱玩?你以为是在过家家。”
  “话不是这么说的,”陆见湛摇了摇手指头,“过日子不就过一个开心吗。能玩自然就开心了。不过最主要的是,阿萝制得住符骥。”
  陆见深眉头不展,“符骥孩子心性支撑不起门户。”
  “他已经是侯爷了,还有七姨母在,谁敢招惹他,再说不还有我们吗?”陆见湛自有一派道理,“那些所谓的青年才俊,生了七巧玲珑心,阿萝未必摸得透,相处起来忒费心思。而且那种人注定有野心,没多少心思能放在妹妹身上,还不如找个一心一意对妹妹能常常陪着她的,我觉得符骥这小子对阿萝有点儿意思,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人。”
  陆见深望望他,淡淡道,“可阿萝对他没意思。”
  “那可未必,”陆见湛瞧着快打起来的那一桌,“除了咱们兄弟几个,阿萝接触最多的是不是符骥?”
  陆见深也望着那边,阿萝气鼓鼓地把符骥面前的吃食都拢到了自己这边。
  陆见湛拍了怕他的肩膀,老气横秋一叹,“知道你舍不得,虽然一想妹妹将来会便宜了哪个臭小子,我也很不爽。但是总不能把妹妹一辈子留在家里,这不是害了她嘛。所以啊,看开点,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


第59章
  “哎呀!”气咻咻瞪着符骥的陆夷光捂着脑袋转过头; “谁扔我?”
  猝不及防地看见立在酒楼二楼窗前的陆见深和陆见湛; 陆夷光瞪了瞪眼,不满地叫了一声; “二哥; 你干嘛扔我?”
  “为民除害!”符骥大笑三声; 湛表哥干得好。
  陆夷光狠瞪他一眼,抓了一枚糖果儿砸过去,“我先除了你这条害虫。”
  符骥身手敏捷地往后一仰,却忘了自己还坐在凳子上; 瞬间失去重心; 手舞足蹈地惊叫起来,“哎; 哎; 哎。”
  在陆见游的见死不救之下; 砰一声; 符骥四脚朝天仰躺在地; 尘土轻轻飘扬。
  这一变故把在场众人都惊呆了。
  “恶人自有天收。”陆夷光大笑着站起来; 欣赏了下符骥脸红耳热的窘迫样; 心满意足地跑向酒楼; 他是去找二哥算账的,才不是怕符骥恼羞成怒报复。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肆意狂笑的是昭仁公主; 一边揉着肚子一边拍着桌子。
  其他人顾忌着符骥的身份不敢放肆大笑; 却也都是人人忍得很辛苦的模样; 便是陆初凌都幸灾乐祸地翘起了了嘴角。
  为了友谊天长地久; 陆见游强忍住了笑,心地善良地伸手拉符骥,“我说你这是闹哪一出?”
  满脸通红的符骥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没好气地打开陆见游的手,自己站了起来,“谁害的,谁害的,还不是你妹妹害的。”
  陆见游无辜地耸肩摊手,示意,谁害你的你找谁去啊。
  符骥抬头望了望酒楼,陆见深神色如常,陆见湛揶揄地冲他眨了下眼,符骥脸色又红了红,两座靠山在,他才不会这么没眼力劲儿,心里暗暗发誓,下回,下回他再找陆阿萝算账!
  靠着窗台的陆见湛冲着陆见深挑眉,“不厚道啊,明明是你扔的,阿萝却以为是我。”
  陆见深轻轻一笑,“等她上来,你跟她解释。”
  陆见湛给了一个鄙视的眼神。
  蹬蹬蹬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厢房门被打开,气鼓鼓的陆夷光出现在门口,一颗炒黄豆朝着陆见湛的脑袋飞过去,陆见湛侧身一躲,黄豆消失在窗户外。
  “一见面就放暗器。”陆见湛笑得没个正行。
  陆夷光哼了哼,“一报还一报。”
  “你是不是找错对象了,”即便知道没指望,陆见湛还是不甘心地指了指旁边浅笑自若的陆见深,“罪魁祸首在这。”
  “你以为我傻啊。”陆夷光才不信,“大哥才不会这么无聊。”
  陆见深眼底笑意更浓。
  陆见湛痛心疾首地摇了摇头,“这么傻可怎么办哦。”说罢又避开一颗炒黄豆。
  刚刚走到门口的陆见游感同身受的看着被冤枉的陆见湛,他懂,他太懂这种浑身是嘴都说不清的冤屈了,简直是六月飘雪比窦娥还冤,又敢怒不敢言地溜一眼没事人一般的陆见深。发自内心的喟叹,大哥才是最狡猾的那一个,坑了妹妹又坑弟弟。
  “大哥,你不是说你不出来的吗?”陆夷光奇怪。
  “出来找媳妇,哪能告诉你。”陆见湛乐呵呵说道。
  陆见深就发现陆夷光的眼睛唰的亮了起来,闪闪发光,她迫不及待的追问,“找到了吗?”
  陆见湛高深莫测一笑,“这才天黑,急什么。”
  陆夷光积极出谋划策,“你们别待在酒楼里,得到处走走,去月老庙那边逛逛,还有仙雀桥附近,很多姑娘喜欢在那边放花灯。”
  “这就去,”陆见湛合掌一笑,“你们要去哪儿?”
  陆夷光:“走到哪儿是哪儿。”
  陆见深目光投向陆见游,不经意地划过他背后的符骥。
  陆见游:“我和符小骥要去游湖,我们备好船了。”
  “游湖,听着不错,”昭仁公主询问陆夷光,“我们也去吧。”
  陆夷光可有可无,“行啊。”
  陆见湛笑眯眯道,“那你们正好做个伴。”
  还记着四脚朝天之耻的符骥不乐意了,“我才不要跟她坐一条船。”
  陆夷光翻了白眼,“说的好像我愿意和你上一条船似的,就你这衰运,没准船在湖中央就沉了。”
  “你才衰。”符骥来气。
  陆夷光戳痛处,“谁乌龟似的四脚朝天谁衰。”
  被戳到痛处的符骥涨红了脸,羞恼的说不出话来。
  陆夷光志得意满地瞥他一眼。
  陆见湛视线来回扫了一圈,觉得两小孩斗嘴还怪有趣的,给了陆见深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陆见深无动于衷。
  陆见湛无趣地撇了下嘴角,老大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呢!
  “阿萝,不许放肆。”陆见深看着陆夷光,“我另外给你们找一艘画舫。”
  陆见湛又是一撇嘴角儿。
  陆夷光甜甜一笑,决定开恩放过符骥这一回,不继续伤口上撒盐。
  倒是符骥不大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勺,吭哧了下,“深表哥,我就是说着玩的,那船很大,大家可以一起玩。”
  “不要!”陆夷光毫不犹豫的拒绝,她可不想再被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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