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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宠妻日常-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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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夷光嫌弃,“他排在最后一位。”
  昭仁公主听出来了,“他又惹你了。”
  陆夷光拒绝提起这个扫兴的话题,叉起一块马蹄糕嚼两口咽下去,连带着郁闷一起吞进了肚子,“算了,发生都发生了,不想了,想了也白想。”
  “本来就不是多大的事,”昭仁公主懒洋洋道,“好好听曲儿吧,我出宫一趟可不容易。”
  陆夷光嘁了一声,“说这话也不怕闪了自己的舌头。”未出嫁的公主是难得离开皇宫,可昭仁手里有皇帝给的腰牌,比皇子还自由。
  昭仁公主笑眯眯的,“总比你出府不容易。”
  说得好有道理,陆夷光无言以驳。
  楼下高台上的伶人咿咿呀呀的唱着,时不时还有喝彩声,陆夷光和昭仁公主津津有味地听着,一场毕,中途两人还各赏了一枚银锭子。
  趁着换人的空档,陆夷光起身活动,她们定的这个包厢很大。陆夷光走到窗口呼吸新鲜空气,“待会儿咱们去画舫上吃鱼宴吧。”
  望着对面的鱼羊鲜,陆夷光馋鱼了,鱼是她的最爱,百吃不厌,陆夷光一直都觉得自己喜欢猫是因为他们有着共同的爱好。
  夏日泛舟湖上,就着丝竹之声享用鲜美的全鱼宴,想想便觉通体舒泰。
  昭仁公主自然道好,跟阿萝在一块,最惬意的一点便是她最是会享受,从来不委屈自己。
  如此,陆夷光便吩咐半夏去安排画舫和伶人。
  高台上已经换成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在弹琵琶。见陆夷光还是站在窗口不动,昭仁公主唤了一声,“阿萝。”
  陆夷光冲昭仁公主勾了勾手指头,一脸的兴味盎然。
  昭仁公主眉梢一扬,起身过去。
  楼下的街道上,两波人马成对峙之势,左手边领头之人可不正是不久前刚刚分开的符骥,站在他对面的是承恩侯嫡子傅延年,承恩侯乃傅太后嫡亲侄儿,既皇帝和顺阳长公主的嫡亲表弟。
  论理,符骥和傅延年这对表兄弟关系应该不错,可应该不是必然,二人作为纨绔子弟里的中流砥柱,颇有些一山不容二虎的架势,斗富抢人互殴那是家常便饭,搅得京兆尹后脑勺都秃了一块。
  陆夷光两眼冒光,“有好戏看了。”
  昭仁公主亦是兴致勃勃,“赌一把。”说来两边跟她关系都挺近,可皇家最多的就是皇亲国戚。同父异母的亲兄弟姐妹尚且勾心斗角,更别说这种一年到头见不了几面的表亲。尤其是傅延年,竟然还妄想尚主,撺掇着傅太后赐婚,幸而父皇英明给拦下了,不然,嗯,他坟头草该有三尺高了。
  闻弦歌而知雅意,陆夷光毫不犹豫的压了傅延年,她巴不得符骥被打成猪头。
  昭仁公主便压了符骥,赌注便是今儿全部的花费。
  两人兴致昂扬地等着好戏上场,不想两人居然被身边小厮劝住了,互相嫌恶地用恨不得将对方碎尸万段的眼神对视一眼,气冲冲地分道扬镳。
  一点都不符合顶级纨绔的形象。
  昭仁公主大失所望,“没劲儿,大老爷们只会泼妇似的吵嘴,丢人现眼。”
  陆夷光也遗憾地撇了下嘴,想起方才在如意坊,符骥这个混球冷嘲热讽拆她的台,自己为了维持在杜家兄妹面前的形象,只得咬牙装出不跟他一般见识的模样,立时火往上蹿,越蹿越高。
  不报此仇,誓不吃鱼。
  灵光一闪,陆夷光从腰间摸出一把镶嵌了宝石的弹弓,几步跨回去,从桌上拿了一颗山核桃,然后又跑回窗边。
  张望一眼,确认没人,陆夷光拉弓,瞄准,发射,往后一闪,一气呵成。
  “诶啊。”走在大街上的符骥痛呼一声,摸着肩膀满腔愤怒,“谁打老子?”目光恶狠狠地射向十几米外的傅延年。
  傅延年大怒,“你是谁老子!”
  符骥忍无可忍,眼里燃起两簇火苗,撸袖子,“老子忍你很久了。”
  恰巧,傅延年也忍了很久,昨天他去云烟楼听戏,听了一耳朵符骥连着点了三场戏,还赏了小凤仙一袋金珠子,小凤仙亲自陪着符骥游湖赏月……
  不忿之下,傅延年昏头昏脑地也学符骥一掷千金,然他可没符骥家底厚,这一冲动,接下来两三个月都得勒紧裤腰带过。
  傅延年岂能不恨,夺美破财之仇,不共戴天。
  竟然打起来了!!!
  陆夷光目瞪口呆,随即喜出望外,眼见着符骥和傅延年扭作一团,只恨不能代替傅延年上场。傅家这小子真没用,好歹比符骥大了一岁居然占不到上风,莫不是小小年纪就被酒色掏空了身子。
  陆夷光的心情随着下面的战局起起伏伏,紧张的抓着窗户,最后咣当一声掉到谷底。
  昭仁公主眉开眼笑,“今天让你破费了。”
  陆夷光耷拉着眉眼,满脸写着不开心,望一眼被符骥按在地上的傅延年,吐出二字评价,“没用。”
  昭仁公主头头是道的分析,“之前符骥输多胜少,那是吃了年纪的亏,现在他慢慢长身子了,傅延年也就不占便宜了。”符骥和傅延年打架,那就真是两个人单打独斗,下人是不好掺和的,一掺和性质就变了。
  陆夷光用鼻子哼了一声,“要是勤练武艺,一岁差距算什么。”说白了还是懒怠不肯吃苦,哪像她家哥哥秉文兼武,陆见游不包括在内。
  凯旋的符骥心花怒放,犹如一只斗胜大公鸡,扶了扶歪掉的玉冠,无意间看见了趴在窗口的陆夷光和昭仁公主,兴高采烈的表情滞了滞。
  昭仁公主笑嘻嘻的拱了拱手,“骥表弟神功盖世。”
  傅延年的脸当即火辣辣地疼起来,臊眉耷眼的低了头。
  符骥扯了扯衣袖,捋了捋头发,觉得今天的自己格外高大威猛,一脸欠揍的得意,还故意看了看陆夷光,要是这会儿他们俩打架,他肯定不是挨打的那个。
  陆夷光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转身消失在窗口。
  符骥重重哼了一声,牵动受伤的脸颊,嘶了一声,又强忍住,摆出趾高气昂的模样,斜一眼鼻青脸肿的傅延年,大摇大摆的走了。
  傅延年咬紧了牙根,恨恨地踢了下傻愣愣戳在一旁的家丁,怒斥,“傻站着干嘛,还不扶少爷我回家。”
  “活该。”沿街书肆二楼的雅间内传出轻软的声音,里面藏不住的欢喜,说完了,杜渥丹又觉得这般幸灾乐祸有失身份,偷偷地看了一眼身旁的杜若。
  杜若安抚一笑,去年傅家请人上门提亲,妄想替傅延年求娶妹妹。亏得他们敢张这口,傅延年无才无德无貌,满门没有一个能顶立门户的儿郎,当真以为出了一个太后就能为所欲为。祖父自然婉言拒绝了,他们杜家还没沦落到卖女儿讨好后族的地步。
  杜渥丹舒展了眉眼,见大哥皱眉望着窗外,好奇地看了看,一无所获,遂纳闷地看着杜若。
  杜若看得是青藤茶楼的方向,刚才他都看见了,眉心不觉蹙了蹙,他对杜渥丹道,“挑好书没?”
  杜渥丹点点头,“好了。”
  杜若,“那回府吧。”
  也在打道回府的符骥突然脚步一顿,狐疑地摸了摸肩膀,“是傅大头打我的吗?”傅延年头特别大,诨号傅大头。
  小厮面面相觑,“除了傅少爷,还能有谁?”


第5章 
  戌时一刻,月亮初升。
  陆夷光满意足地和昭仁公主心道别,随后转道前往青藤茶楼,打包了几份点心,牡丹金绵鮓、单笼金乳酥、莲花饼以及豆沙麻糬芝麻包。
  回到公主府,陆夷光让半夏送一份给陆见游,自己则去墨韵堂向父母请安。
  陆徵与南康长公主在书房里,一人伏案处理未完的公务,另一人歪在罗汉床上看书,温馨又和谐。
  陆夷光觉得自己将来和杜公子定然也能如父母这般恩爱哒。
  “想什么呢,怎么脸都红了。”把玩着女儿送给她的镂空兰花珠钗的南康长公主,错眼间看见女儿的脸悄悄的红了。
  “哪有,”陆夷光摸了摸脸,好像是有点热,“嗯,天儿热,我又走得快就这样了。”
  南康长公主扬眉。
  陆徵倒是笑,“走这么急做什么。”
  陆夷光卖乖,“我怕点心放久了不好吃嘛。爹娘,你们尝尝这牡丹金绵鮓,青藤茶楼新推出的点心,我和阿奚都觉得好吃。”昭仁公主闺名一个奚字。
  陆徵和南康长公主皆笑,从摆成牡丹花形状的牡丹金绵鮓里叉起一片金黄色的花瓣,“鱼肉做的,还有虾肉,肉质滑脆,不错。”
  “刚出锅的时候更好吃,赶明儿爹娘有空了,咱们一起去吃。”陆夷光兴致勃勃提议。
  南康长公主便笑着点了点头。
  陆夷光又高高兴兴地说了下午符骥和傅延年打成猪头的事,毫不掩饰幸灾乐祸的喜悦,当然没提及自己的功劳。
  陆徵和南康长公主都知道她和符骥不对付,只好笑地摇了摇头,并未说什么。
  分享了乐子,陆夷光促狭道,“阿爹阿娘忙,女儿就不打扰你们了。”
  “臭丫头。”南康长公主作势要打她。
  陆夷光早就机灵地蹿到几尺外,嬉皮笑脸地福了福,一溜烟跑了。
  望着她欢快的背影,南康长公主睨着陆徵,“没大没小,打趣到我们头上来了。”
  “该教训,夫人想怎么教训她,为夫保证不求情。”陆徵含笑望着南康长公主。
  南康长公主嗔他一眼,啐了一声。
  陆徵朗笑出声。
  再说陆夷光,离开墨韵堂之后,她没有回自己的锦春院,而是去找陆见深。
  陆夷光捧着一碟子豆沙麻糬芝麻包,笑容谄媚,“大哥,练字累了吧,吃些点心休息休息。” 她知道一个小秘密,她那风光霁月芝兰玉树的大哥喜欢吃甜食,很甜很甜那种。
  看着笑容过分灿烂的陆夷光,陆见深放下毛笔。
  陆夷光立即道,“快打水让大哥净手。”
  书童笔秋乖乖下去打水。
  水打来了,陆夷光抢过汗巾殷勤地站在旁边。
  洗着手的陆见深扫一眼抢了丫鬟伙计的妹妹,声色不动。
  陆夷光奉上汗巾,“大哥擦擦手。”
  陆见深慢条斯理地擦干手上的水珠。
  陆夷光把装着芝麻包的碟子往他面前推了推,“大哥快尝尝看。”忽然想起来,“这茶是不是凉了,”伸手一摸,果然凉了,扭头吩咐,“笔秋,再去打壶热水来。”
  笔秋看一眼主子,恭恭敬敬地再次退下,琢磨着县主这回要求大少爷什么事,无事献殷勤,必有所求,他笔秋都看透了。
  “大哥,你先吃点心。”陆夷光扬着笑脸儿。
  陆见深溜她一眼,拿起一块。
  陆夷光满怀期待,“好吃吗?”
  陆见深微微颔首,“还行。”
  陆夷光自动转换成好吃,所谓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她清了清嗓子,笑容更加甜腻,“大哥。”尾音一波三折,娇滴滴的。
  陆见深不为所动,彷佛只剩下一件事——手里的豆沙麻糬芝麻包。
  酝酿好情绪的陆夷光眨巴眨巴眼睛,拉了拉陆见深的衣袖,垮了脸,“大哥,我今天可倒霉了。”
  陆见深拿眼看着她。
  陆夷光拖了一把椅子放在书桌边上,坐下后双手撑着脸,作出无比可怜丧气样,“我下午不是去如意坊挑首饰了吗,可你知道我遇上了谁了吗?我居然遇上了符骥这个倒霉蛋。”
  她气鼓鼓的,“我压根不想理他,可你也知道符骥这个人有多讨厌,他竟然恬不廉耻地想抢我看中的首饰。我怎么可能怕他,岂不是堕了我们陆家的威名。”
  说到这里,陆夷光还邀功似的看着陆见深。
  陆见深忍不住笑了下,“你跟他打起来了?”
  “怎么可能,我都长大了,知道打架有失身份,我才不会像他这么不要脸呢。” 陆夷光正经道。
  陆见深一脸欣慰地点点头,“我们阿萝懂事了。”
  陆夷光点点头,又扭捏起来,“就是,就是我没忍住跟他吵了几句,实在是他欺人太甚。”
  陆见深划了划杯盖,喝了一口茶解腻,“你们哪回遇上不吵两句。”
  陆夷光挠挠脸,表情又垮了,欲哭无泪地看着陆见深,“但是我跟他吵架的样子被杜公子看见了,杜公子肯定会觉得我刁蛮的。”
  原来如此,陆见深好笑,“运气这么不好。”
  “大哥。”陆夷光不满地跺了跺脚,控诉的看着他,有这么幸灾乐祸的吗?她都火烧眉毛了。
  陆见深调整了下表情,“怎么会,是符骥先惹你的,你反击,天经地义。”
  “话虽如此,但是吵架的样子到底不好看嘛,有损我形象。”
  陆见深神情微妙了一瞬。
  陆夷光毫无所觉,拉着陆见深的袖子摇啊摇,可怜兮兮地央求,“大哥,你帮帮我嘛。”
  “怎么帮?”陆见深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陆夷光一扫颓丧神态,小脸放光,“对大哥你来说很容易的,你找个由头将杜公子请到家里来,然后我好好表现下,把今天损失的形象补回来。”
  陆见深往后靠了靠,笑问,“你打算怎么表现?”
  陆夷光捧着脸羞答答道,“到时候我就在荷风亭里弹琴。”
  荷风亭坐落在水中央,被绿荷红莲围绕,美轮美奂。到时候她就打扮的美美的坐在亭子里弹琴。
  虽然她爱玩,但是琴棋书画可没拉下,都在平均水平之上,尤其是琴,在京城闺秀间不说数一数二也算得上出类拔萃。
  美景仙乐再配上佳人,务必争取让杜公子惊艳,然后他就会忘了如意坊自己凶巴巴的那一幕,只记得自己美好的一面了。
  陆见深竟是说不出话来。
  “大哥,你觉得怎么样?”陆夷光眼巴巴地看着陆见深。
  这时候,笔秋提着热水进来了。
  陆见深挥了挥手示意他出去,看着陆夷光,“你就这么喜欢杜若?”
  陆夷光双眸亮晶晶,装了星星一般,她红着脸点了点头。
  陆见深心里颇不是滋味,当真是女大不中留,为了个外头的野小子倒是煞费苦心。
  不由得对杜若生出几分不满,在他看来,自家妹妹自然是千好万好,天真漫烂鲜活可爱,杜若身为男子,合该他主动来讨好妹妹。
  只这丫头被迷得神魂颠倒还有一套自己的歪理在,更是乐在其中,陆见深也只能由着她。
  “我刚得了一幅西林先生的松柏图,下次休沐的时候,我请他过来品鉴。”
  陆夷光心花怒放,娇俏的脸庞盈满了笑容,分外可爱,“我就知道大哥最疼我了。”
  陆见深失笑,探身取出一个画轴,“就是这幅画,你先拿回去琢磨琢磨,省得到时候无话可说。”
  抱着画轴的陆夷光如抱着至宝,声音欢快的几乎要飘起来,“大哥,你真是太好了。”


第6章 
  六月初六,晴空万里。
  这一日庆王府摆荷花宴,庆王是南康长公主一母同胞的弟弟,陆家人自然要捧场。
  眼见着时辰差不多了,南康长公主携幼子幼女前往一里外的庆王府。
  皇孙贵胄的府邸绝大部分都坐落在这条王府井街上,早年它还不叫这个名儿,叫丁字街,因太祖在这儿修建了十座王府封赏儿子,才改了这个名。
  “符骥这会儿八成在家躲羞呢。”顺阳长公主府就在庆王府和南康长公主府中间,马车里的陆夷光看到顺阳长公主府的门匾,就想起了昨儿符骥黑了一圈的眼眶,笑不自禁。
  骑着马的陆见游遗憾没看见符骥的倒霉样,“早知道我就跟你一块出门了。”虽然陆夷光和符骥势同水火,不过他和符骥关系还过得去,住的这么近,年龄相仿都爱玩,一来二去交情就有了,但是有交情并不妨碍他幸灾乐祸。
  “我和阿奚玩,你来凑什么热闹。”陆夷光嫌弃。
  陆见游傲娇地哼了哼,“一起出门不表示我要和你们玩。”
  陆夷光反唇相讥,“不和我们一块,你上哪儿去看热闹。”
  斗嘴间,庆王府就到了,两家实在是近的很。
  庆王不在家,他跑到山上的别庄养鹅去了,没错,就是养鹅,庆王私下被大家伙戏称为鹅王。
  他老人家爱鹅如命,十五年前严首辅的小儿子纵马踩死了他一只鹅,他挽起袖子打断了人家一条腿。
  官司闹到了皇帝面前,最后庆王被罚了半年俸禄,气得严首辅半个月下不了床。
  皇帝对庆王这个最小的弟弟向来宽容,先帝驾崩时,庆王才三岁,彼时皇帝也只是个十四岁的少年郎,阁老权监把持朝政,皇帝如履薄冰战战兢兢。调皮捣蛋的庆王让皇帝那段压抑黑暗的岁月添了几分轻松欢快,所以对这个爱胡闹的弟弟,皇帝不免优容几分。
  因此哪怕庆王不务正业毫无实权,朝中上下也不敢怠慢,这一回得了请帖的,能来都来了。
  “老奴给长公主、县主、表少爷请安。”站在门口代替庆王妃恭迎贵客的陈嬷嬷见了南康长公主的仪仗,连忙前迎。
  南康长公主略一颔首。
  陈嬷嬷起身,抬手一引,迎着她们入内,口中笑道,“太妃娘娘一早就念叨着殿下什么时候来。”
  南康长公主笑了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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