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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若安年-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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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才仓促之间,竟是忘了问,燕二哥如何会来大相国寺,可是有什么事儿么?”裴锦枫目下闪了两闪,便是问道。

    燕崇目下微动,倒是不介意坦白,“我今日刚回京,给你阿姐带了些礼物,便去了你们府上,想着让人给她带去,才得知令慈的生祭到了,你们姐弟来了大相国寺祭拜和做法事,左右也无事,我便过来看看。”也幸好过来了。燕崇真是无比庆幸自己当时的不理智。

    燕崇说得轻描淡写,裴锦枫却听得心下一动。刚回京,就直接去了他家?说是给阿姐带了礼物,什么礼物非得马上送,一刻也等不及的?何况,燕二哥出京,肯定是有公务在身,他回了京,没有急着去复命,先去了他家不说,得知他阿姐不在府中,居然又不由分说赶来了大相国寺。

    这当中的深意……裴锦枫瞄了一眼微笑着的燕崇。

    燕二哥自然是特意让他知晓的,不过……他这番用心,也足以让他动容了。

    何况……今日若非燕二哥恰恰好来了,裴锦枫还真不知道这事情得如何收场。就凭着这一点,他也该好生感谢燕崇才是。

    “原来是这样。那想必燕二哥应该是累了,这个天色……”裴锦枫抬头看了看已是现出一丝鱼肚白的天边,这般煎熬的一夜,居然就已经走到了尽头,“要不,燕二哥便去我房里,先将就一晚,好歹歇一歇。”留下,那么明日,自然而然可以再见他阿姐,他这份谢仪,想必已算得诚意了吧?

    燕崇不会不懂,只是,他略一沉吟,却是出乎意料的拒绝了,“不用了,我还有事,得先赶回城去。回头,你阿姐醒了,与她说一声。”

    说罢,便是冲着裴锦枫点了点头,转过了身。

    裴锦枫看着燕崇和洛霖两人的身影,很快在熹微的天色中走远。

    福王一夜难眠,尤其是在他留下的眼线回来报说燕崇居然去了大相国寺时,他心下更是惴惴。可燕崇去了,他便不敢再派出人去盯着,也不知道事情到底如何了,他如何能睡得着?

    一直辗转反侧,直到天都蒙蒙亮了,还是没有半点儿消息。他自欺欺人地想着,没有消息,便是好消息,说不准,裴锦箬还未寻到,或者……永远也寻不到了。

    何况……这里是福王府,燕崇……他能怎么样?敢怎么样?

    这么一想,心倒是定了下来,困意也随之翻涌上来,他这才合眼躺下。

    谁知,刚在迷迷糊糊时,便听得门外一阵吵嚷之声,由远及近。

    他不堪其扰地皱紧了眉头,睁开眼时,便见得门居然被人一脚踹开,一抹雪光飞射而来,“铛”一声,恰恰就钉在了床板之上,他叉开的两腿正中,不过寸许,就要伤及要害。

    那居然是柄锋利的匕首,看着还在晃动的刀柄,福王登时已是吓出一身的冷汗,残存的睡意跑得一干二净。

    他这才抬头望向从门口不疾不徐走过来的身影,又惊又怒道,“燕崇,你想干什么?本王告诉你,这可是御赐的福王府,本王是父皇的亲生儿子,御封的亲王,你别以为父皇宠你,你就能无法无天,本王告诉你,你……”

    剩下的话,戛然而止。

    他色厉内荏地叫嚷时,燕崇已是走到了床榻边,将那把匕首施施然拔了起来,在指间轻轻一个兜转,刀锋一侧,便是逼至福王的颈侧。

    福王哪里还说得出话来,登时吓得一哆嗦,瞪大了眼望着那柄匕首,“燕……燕崇,你不要乱来!”

    “萧奕!”燕崇却是轻轻摩挲着那刀柄,馨馨然笑了起来,直呼福王的名讳,“你的记性不太好,我只得用这个法子,来好好提醒你。”

    眸光中飘荡着薄冷的冰,燕崇将他冷冷看着,“我记得,那日内场之中,我便警告过你,裴锦箬那丫头,是我罩着的,你若是还要打她的主意,可别怪我不留情面。那时,便不是一记拳头可以解决的了。只是……大概是那时那一拳打得不够狠,才让你这么快就忘了,居然这般不怕死,又来招惹我?”

    “如果挂彩不行,那是不是……我得拿你点儿东西来提醒你……”说着,燕崇执刀的手,微微一动,那冰冷的刀锋贴着福王的肌肤,一寸寸吻过,先滑过耳朵,再挪向眼睛,又压向鼻梁……

    虽然燕崇没有明说,可那动作,却已是不言而喻。

    福王吓得直哆嗦,嘴里却还是不肯服输,“你敢!燕崇!你若真敢动我一下,你当真就不要命了吗?我再怎么不济,也是父皇的儿子,他再宠爱你,也亲疏有别啊!”

    “你废话少说!”燕崇脸色一变,面上的笑容眨眼间收拾了个干干净净,一双眼,如同利刃一般,将福王剜住,“这是最后一次,若再有一回,我便不管不顾,杀了你,那又如何?你该知道的,我自小的性子如此,我若果真打定了主意要杀一个人,我才不管他是什么人。”

    “我说到做到,你自己,最好好生掂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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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用心

    “我说到做到,你自己,最好好生掂量着。”燕崇用刀身轻拍了一下福王的脸颊,然后,直起身来。

    威势却未减弱分毫,福王望着他将那把匕首捏在手中,冲着他,嘴角一勾,斜斜一笑,那手便随之一松,那匕首便是坠了下来……

    福王吓得瞪大了一双眼,眼睁睁瞧着那匕首落了下来,“铛”一声,又直直地插进了他两腿之间。

    他浑身打起了摆子,燕崇却是笑着耸了耸肩,“抱歉了,一时手滑,但愿没有吓着殿下你。”

    福王望着他,眼里控制不住地腾起满满的惊惧。

    燕崇却已经是冷冷收回了目光,嗤笑着迈开了步子。

    目中无人,他这是根本未曾将他看在眼里。福王浑身发抖,被吓得,也是被气得,错着牙瞪着燕崇的背影,恨不得在他身上戳出个血窟窿来。

    “对了!”燕崇走到了门边,却好似想起什么似的,停下了步子,从洛霖手中接过几页纸笺,望着福王,还是那副意味深长,坏到了极致的笑,“福王殿下当然可以气不过,到皇舅舅跟前去告我一状,不过,去之前,不妨先看看我给你备的这份礼。”

    “相信我,我是为了殿下好。”而后,一挤眼睛,拍了拍放在门边高几上的那几页纸笺,这回,终于是走出了门。

    福王隐约有些不安,等到燕崇终于走了,这才踉跄着从床榻上下来,将那几页纸笺拿在手中一看,先是惊得瞠圆了眼,再细细一看,脸上的血色却是一点点抽尽。

    末了,手一个脱力,垂落在身侧,那纸笺也是散了一地……

    燕崇……果真不愧是父皇手把手教出来的,这样的心计和手段,偏要用一张纨绔的面孔来遮盖住……

    裴锦箬原本以为,自己睡不着,谁知道,却还睡得不错。

    一觉醒来,居然已经是午后了。

    昨夜的雨已是停了,日头高挂,日光斜斜射入,将整间禅房都映得格外静谧温暖。

    她才一动,守在床榻边上的绿枝便是凑上前,笑道,“姑娘醒了?可饿了?奴婢这儿熬着小米粥呢,姑娘起来用点儿?”

    裴锦箬歪头去看,果然瞧见门边支着一个小炉子,上面煨着一个瓦罐,已隐约能闻见小米的清香味。

    “三爷和袁嬷嬷呢?”

    绿枝一边服侍着裴锦箬穿衣,一边笑笑答道,“经堂那边法事要有人看着,三爷和嬷嬷都过去了,奴婢和红绫在这儿守着。”

    听到动静,门“吱呀”一声响了,守在门外的红绫也跟着进来伺候。

    裴锦箬瞄了一眼便知道,昨日的事情,怕是将他们都吓坏了,所以,今日才会如临大敌似的,让两个人守着她,一个在外,一个在内。

    她当作什么都不知道,由着两人服侍着她起身、盥洗、梳妆……又喝了一碗小米粥,这才扶了绿枝的手,往经堂而去。

    路上,裴锦箬却是突然想起,“燕二公子呢?”他昨夜,到底为何会在这儿?难不成是枫哥儿请他帮忙的?

    昨夜,一时倒是忘了问一问。

    “燕二公子有事,将姑娘送回来之后,便离开了。”绿枝答道,其他的,却是不知了。

    裴锦箬皱了皱眉,想起燕崇的性子,他若是知晓了昨日事情的始末,难保不会去寻福王麻烦。

    裴锦箬心里不由得有些不安,福王再怎么混账,那也是皇嗣,燕崇若是一时拿捏不准,因而惹上祸事,便是不妙了。

    虽然,如今与福王之间的关系已算得糟糕,却不能再让局面更坏了。

    只是,不管心里怎么不安,如今,她也是鞭长莫及。不过,好在燕崇虽然表面上吊儿郎当,实际上,却并非如此,想必,他会权衡利弊,思虑周详才是。

    在经堂,双手合十跪于蒲团,闭上眼,听着梵音声声,一颗浮躁的心,好像也彻底沉静了下来。

    又添了香油钱,眼看着时辰不早了,裴锦枫便让人套车,收拾东西,准备回程了。

    看着忙进忙出的弟弟,裴锦箬欣慰地一笑,这一桩桩的事下来,枫哥儿倒果真长进了不少。

    等到到了山门处,裴锦箬提着裙角,正要上马车时,却听得马蹄声声,由远而近,抬眼,便见得两骑飞驰而至。

    到得近前,马上的人一勒缰绳,玄底金绣,雄鹰展翅的披风被风带起,在半空中招展,映衬着燕崇狂恣的笑脸,“好在赶上了。”

    一路从大相国寺回来,直到裴府走车马的侧门,燕崇专程去一趟大相国寺,竟只是为了专程护送他们回来。

    裴锦箬一时间,说不出心里的感觉,燕崇却已经笑着上前来,“这些都是我这趟出门捎回来的,都是些不值钱的小玩意儿,你自己挑拣着,就是图个新鲜。”

    洛霖捧上来一只一臂长的锦盒,红绫连忙接了过来。

    “你的脚伤,还得好生将养几日,尽量少走动。”交代了一句,燕崇便已转身,上了马背。

    低眼望着她,面上笑容灿若炽阳,轻轻一句“走了!”他拨转马头,一扯缰绳,便与洛霖一道,疾驰而去。

    裴锦箬从车窗内看着烟尘未消的胡同口,琉璃色的猫儿眼,微微闪动。

    出去一趟,裴锦箬扭伤了脚,小袁氏听说便是皱了眉,便要让人请大夫。

    裴锦箬一再强调没有大碍,已经上过药了,又得了袁嬷嬷等人的保证,小袁氏这才算是勉强放了心,交代了又交代,才被裴锦箬哭笑不得地送走。

    竹露居内,安静了下来。

    绿枝笑眯眯道,“咱们太太待姑娘是真正好。”

    裴锦箬这会儿躺在临窗大炕上,身上盖着床薄毯,闻言,微微一笑,不置一词。

    小袁氏待她确实很好,哪怕是嫡亲的姨母,能做到她这般的,也是少数。不过,投桃报李,小袁氏怎么待她,她自然也会怎么回报。

    “待咱们姑娘好的,又岂止是太太一人呐?”袁嬷嬷从外间进来,刚好听得这话,便是笑眯眯道。

    她手里,还捧着一只锦盒,恰恰正是方才从燕崇那儿得来的这一只,“老奴已经瞧过了,确实都只是些小玩意儿,都不值什么钱,不过,却甚在用心。”

    说话间,那锦盒已经是捧到了跟前,袁嬷嬷将之打开。裴锦箬低头看了过去,里面有松子糖,有团扇,有陀螺,还有憨态可掬的陶娃娃……
………………………………

第215章  劝说

    看来,他这一趟,是往江南去了。不过,给她带这些东西,还真是为了给她解闷儿的?

    “老奴已挑拣了一些,赏给了几个丫头,这些,便是姑娘的了。老奴说燕二公子用心,还是因着这个。”袁嬷嬷笑笑从锦盒中捧出一只匣子来,里面,放着一支精致的玉管狼毫,笔杆上,刻着一个篆体的颜字。

    衡阳颜氏的笔,素来难求,何况是这般精致的玉管狼毫,想必是费了一番工夫。

    最要紧,他知道,她喜欢练字。也难怪,袁嬷嬷要夸他一句用心了。

    “收起来吧!”裴锦箬在袁嬷嬷笑得深意的目光中,很是镇定地淡淡道。

    袁嬷嬷一边将锦盒合上,一边笑眯眯道,“姑娘啊,老奴是想,今回的事儿,多亏了燕二公子,咱们……是不是也该好好谢他一回才是。”

    袁嬷嬷说到此处,抬起眼来,意有所指地望着裴锦箬。

    裴锦箬有些好笑,今回的事儿,还真是轻易就收买了人心,如今,她身边的袁嬷嬷、绿枝,甚至是裴锦枫都时不时地在她耳边说尽燕崇的好话。

    没想到,这福王机关算尽,最后倒是帮了他燕崇。

    “嬷嬷想要我如何谢他?”裴锦箬笑问。

    袁嬷嬷却哪里听不出她的言下之意?略略顿了顿,将锦盒挪开,袁嬷嬷斜签着身子在跟前的锦杌上坐了,一双眼抬起,将裴锦箬牢牢望住。

    “姑娘,老奴不知,你为何对有些事儿这般的抵触,许是因着从前太太的事儿,让你寒了心,可姑娘,这不该是你如今这个年纪该有的心境。你不是太太,老奴也见过不少人,老奴确信,你绝不会走上太太的老路。甚至是,老奴觉着,不管嫁给谁,姑娘都能把日子过得顺心红火。”

    “嬷嬷?”裴锦箬倒是不知道,袁嬷嬷居然这般看她。

    “可是,若能选,咱们为何不能选个称心如意的?”

    “这燕二公子啊,早前,老奴也不看好,想着他那个名声……谁知,这回经了事儿才知道,关键时候能靠得住的男人,那才是好归宿。何况,他能将事情想得周到,不止帮着掩下了事情,保全了姑娘的名声,回头,还专程跑了一趟大相国寺,就是为了护送姑娘回来,这样的用心,那便是真正将姑娘放在心上的。”

    “日后,姑娘不管嫁了谁,都免不了要在内院转悠,可男人向着你,那便要轻省许多了,你说呢?”

    这些话,于袁嬷嬷而言,可谓是肺腑之言了。

    裴锦箬听得有些不自在,“我知道了,嬷嬷。你的意思,我都明白,只是,这嫁不嫁的,到底也不是我能说了算的。”

    这话却是听得袁嬷嬷双眼一亮,对于燕二公子与她家姑娘之间的事儿,袁嬷嬷其实并不怎么清楚,只是偶尔听绿枝提过一耳朵,因着那会儿一门心思都在世子爷身上,还很是看他不起,私下里交代了绿枝,千万看好了姑娘。

    如今,世子爷那里是不成的了,燕二公子这回行事,又委实入了袁嬷嬷的眼。为此,袁嬷嬷还特意寻了绿枝说话,将一些事情问了个遍,只绿枝说了个大概,却说姑娘好似有意与燕二公子疏远。

    本来,今日在说这番话时,袁嬷嬷还很是担心,毕竟,自家姑娘这倔劲儿,袁嬷嬷还是了然的。袁嬷嬷就怕她想不通,钻了牛角尖儿,错过了这么好的姻缘。

    来之前,甚至已经想了好几套说辞,预备劝服裴锦箬,却没有想到,一个也没有用上。

    不过……听姑娘的这语气,是有所松动啊,袁嬷嬷能不高兴吗?

    着意往裴锦箬脸上盯了盯,后者却是被看得很是不自在,垂下眼去,岔开了话题道,“这些事,往后再说,嬷嬷还是先说说看,今回这桩事你怎么看吧?”

    袁嬷嬷目光往她红得快要滴血的耳垂瞄了两眼,满意地收了回来。

    听得她这一问,很快正了脸色道,“方才,老奴已是去细细查问过了一遍,这几日,咱们院儿里一切正常,只前些时日,丹朱常拿了针线过来向画屏讨教,昨日,也还来过。”

    说到这里,袁嬷嬷已是冷冷一哼,啐道,“那个贱蹄子,与她娘一般,都是忘恩负义的主儿,养不熟的白眼儿狼。”

    丹朱也不想想,当初是因着谁,她才能如愿正了名,留在二爷身边。这才多久,她便过河拆桥?

    裴锦箬却是想得开得很,“嬷嬷莫要上火,那回的事儿,也是银货两讫。丹朱如今是二哥哥的人,她心里向着二哥哥,那也是人之常情。”

    袁嬷嬷神色一怔,“姑娘,难不成要放过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嬷嬷莫急。”裴锦箬勾起唇角,微微一笑,只笑中,却透出了薄冷的锐意,“她心里向着二哥哥,只二哥哥就未必向着她了吧?二哥哥怕是到如今,还将孟姨娘患了癔症的仗算在我的头上呢。或许,咱们也该提醒提醒二哥哥,这账,究竟该找谁去清算了。”

    听到这里,袁嬷嬷已是双眼亮起,“还是姑娘有法子。”

    “不过……丹朱终究只是过河的卒子。要紧的,还是后面那一位。”

    “这样,嬷嬷从前与陈嬷嬷也是相熟的,她家儿子前些日子刚添了个孙儿,嬷嬷正好可以上门,去讨杯水酒来喝。”

    袁嬷嬷一怔,片刻后,才明白过来裴锦箬的意思,当下亮着双眼,爽快地应了一声,“姑娘放心,老奴省得了。”

    裴锦箬微微一笑,早就知道裴锦栋是条毒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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