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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若安年-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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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锦箬眼中掠过一道暗影,收回视线,望向身边站着,神色很有些愧疚的裴锦枫,轻声道,“阿姐也正好有话要与燕二公子说,你便回去上课吧!”

    裴锦枫是个心肠软的孩子,燕崇待他又确实不错,他脱不开人情也是有的,只是,却又觉着对不起姐姐,矛盾纠结得很。若是由着他,他只怕还不知道要难受多久。

    总归是自己的弟弟,燕崇不心疼,她还心疼呢。

    果然,她这么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裴锦枫面上的神色便和缓了些,望了望裴锦箬,似在确认她话中的真假。

    裴锦箬哪能让他看出端倪,淡淡道一句,“去吧!”

    裴锦枫便也只得踟蹰着朝两人拱了拱手,带着四喜回学三院去了。

    裴锦枫一走,裴锦箬便是扭头,徐步朝着燕崇而去。

    燕崇似有些意外,不由得站直了身子,勾起嘴角。

    谁知,她却看也没看他,到得他跟前,脚步亦是未停,直接越过他,直直走向柳荫深处。

    燕崇愣了愣,继而倏忽一笑,才又转过身,大步追上她,“怎的?小狐狸生气了?”

    那漫不经心的语调里含着满满的戏谑,裴锦箬脚步猝然一停,回过头来,一双琉璃色的眼珠中隐隐燃着火,“枫哥儿是个心地实诚的,燕二公子若要对着他耍弄心机,他总是算不过你的。”

    又是“燕二公子”了?这才一夜的工夫,这小狐狸又变回了之前那副疏冷的模样?

    燕崇哼了一声,面上的笑容亦是一收,“不过请照凌帮个忙,怎的便成了耍弄心机?或者,你比较希望我亲自去找你,寻你有要紧事儿说?”

    说到后来,那嘴角又斜斜扯了起来。

    “你……”裴锦箬的脸皮自然比不上他的厚,眉心一颦,瞪着他,却被他眼中闪着的戏谑堵得哑口。本还有些气闷,目光不经意一瞥,见到了他被布条缠绕着的左手掌心,心口像是被戳了一针,那些气,倏地,便是瘪了。

    她琉璃色的眸子闪了两闪,“昨夜……”

    “昨夜?”燕崇眼角微挑。

    裴锦箬却又被他挑得心意难平,这人分明就知道她想问什么,却还特意装傻。

    那眼里燃着的火太过明显,燕崇想当作没有瞧见都不成了,难得的没有继续逼她,笑道,“就知道你挂心着这事儿,所以这大清早的,我也顾不得身上有伤,便来了博文馆,正是为了与你说这桩要紧事儿。”

    裴锦箬是真想知道,便也顾不得与他争一口气,忙道,“所以,昨夜宫里到底如何了?”

    御河边上闹出了人命,显见是冲着萧綦来的,也不知他入瓮没有?还有燕崇昨夜到底有没有逃开他的那个局?

    “昨夜,多亏萧綦那处先是闹将起来,我这才能顺利逃脱。”燕崇见她是真正焦灼关切,到底不忍再卖关子,言简意赅道。

    裴锦箬听说他逃脱了,悄悄松了一口气,只是,想起旁的,却又眉心一攒。

    前世之事,恰恰相反。彼时,推她下河之人只怕也是打的用她之性命引萧綦入局的打算,只是不想,她却被人救起。

    燕崇大抵是怕惹上麻烦,在确定她无事后,便是离开了,却没有想到,中途会药效发作,堪堪撞上了柳含抒,这才成就了一段风流韵事。


………………………………

第84章  不嫁

    昨夜出现的那宫女和内侍前世有没有出现不好说,就算是出现了,大抵瞧见她,也只当是死了的,没有死,也没有关系,栽在萧綦身上,一样是个罪名。

    却没有想到,燕崇和柳含抒的事情先闹将起来,反倒是让萧綦借以逃脱了。

    前世,除了她与萧綦,其他人是半点儿不知他们之间有过那样一段渊源。

    只是萧綦却也真是心机深沉,明知她将他当作了救命恩人,才待他处处不同,明知她是认错了人,根本不是他救了她,却将错就错,从未对她吐露过半句。

    想起过往种种,裴锦箬又是气恨,又是自悔,咬着唇,面上有些阴晴不定。

    她面上的纠结却是让燕崇眉心一挑,“怎么?我逃脱了,你不高兴?”

    裴锦箬被这明显带着两分不悦的语调一惊,倒是得以从那些纠结的情绪中抽身而出,只脸色还是有些不好,勉强稳了心神道,“自然不是。燕二公子能逃过此劫,也是福星高照。劳公子专程跑一趟告知我此事,如此一来,我也可以安心了。”

    “我还在上课,便不与公子多说了,告辞。”裴锦箬说着,已是朝燕崇轻轻一屈膝,转身便欲走。

    谁知,手上却是一紧,竟是被燕崇斜刺里伸出一只手来将她拉住,她回过头,见得他面上阴晴不定,一双眸子里更是隐隐跃动着火焰将她望住。

    她蓦地一拧眉心,“燕二公子这是何意?昨夜,公子救了我,可我也无意中帮了公子,便当结了一场善缘,公子这般,又是何故?”

    燕崇那双如同子夜一般的黑眸牢牢将她盯着,盯得裴锦箬浑身不自在,轻轻转动了一下被他箍住的手腕,却觉着他的手掌恍若铁铸的一般,纹丝不动。

    在她皱眉时,燕崇却是倏地笑了起来,“你家祖父的孝期应该下月初便到了吧?届时登门造访,应该不算太失礼吧?”

    他的语调出奇的柔和,却让裴锦箬一愣之后,刹那间惊冷了背脊,木呆呆地张合着唇瓣问道,“燕二公子如何要登我家的门?”

    燕崇笑了,带着丝无奈和纵容,“还能做什么?自然是登门提亲。你父亲那时已是出了孝期,若是你能再与他提前透透风,届时我再登门,那便也算不得唐突了。”

    这还不唐突?裴锦箬瞪圆了眼,盯着他,怎么也不知道他们的对话是如何转到此处的。

    “燕二公子说笑了。”

    “谁说我在说笑?”燕崇挑起眉梢,狷傲的眼角透出一丝不悦,眯眼瞧着她有些发白,看不出半分欢悦的面容,“难不成你不想嫁我?”

    “齐大非偶。靖安侯府深得陛下爱重,又是皇亲,燕二公子更是深得陛下宠爱,这满凤京城的贵女那还不是任由公子挑选?公子又何必拿我一个小小的裴家女儿来说笑?”最初的惊愣过后,裴锦箬反倒冷静了下来。不管燕崇是因何突然有了这么一出,但他的婚事,哪里是他说如何,便能如何的?

    燕崇的眉心攒得更紧,凝着她时,双眼中隐约有暗潮汹涌,他拉着她,往边上一推,竟是将她推靠在近旁一棵柳树干上,自己欺身上前,刹那间,两人之间便只隔了一拳的距离。

    她惊惶抬眼,刚好撞进他怒潮汹涌的眸底,“你想做什么?”她压低了嗓音,伸出手来,素白的手掌隔着衣衫,抵在他的胸口。

    光天化日之下,这柳林中虽人迹罕至,却难保没有人来,若是被人撞见了他们这番情状,那……裴锦箬的脸,眨眼便褪尽了血色。

    她面露怯怯,瞠圆了瞪着他的猫儿眼里,有惊有怒,有怕有哀求,还有些色厉内荏,好似一只受惊的小兽一般,可怜却也可爱。让燕崇心口一痒,继而发软,眸色暗了两分。

    “昨夜那样的事情,若是传了出去,你以为,除了我,你还能嫁给旁人?反正我不讨厌你,你早晚也得嫁人,嫁给我正好两下相宜。”

    陛下不是说让他考虑婚事么?他考虑了,觉得她还不错,如果是她,那么,成亲也是可以的。

    裴锦箬抵在他胸口上的手,微微一僵,与他目光交接片刻后,她却是垂下眼去了。果真是这样,这便是前世,他之所以纳了柳含抒进门,又娶了她的原因吧?

    她一直百思不得其解,他为何会娶她。如今看来,他哪里不是正人君子?恰恰相反,只怕这凤京城中,再找不出他这般敢作敢当的贵胄子弟来,哪怕是无人知晓的肌肤相亲,也惦记着负责,哪怕是赔上自个儿的姻缘,也以正妻之位相许。

    燕崇见她低垂着头,也不知在想些什么,但方才,他分明瞧见她的眸色有一瞬复杂的纠结,只是,那复杂因何而来,他不知,更没有厘清那抹复杂,究竟是什么。

    “昨夜的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无需燕二公子负责,也请您,就此将昨夜的事儿忘了吧!”半晌后,裴锦箬终于再抬起头来,神色清冷道,就连方才燕崇惊鸿一瞥的复杂,也自她眸子深处彻底消失,恍惚只是他的错觉一般。

    “嫁给我,就那么不好?你是觉得我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觉得我没出息,配不上你吗?”燕崇有些怒了。

    “不是。”裴锦箬摇了摇头,平淡,却也认真,“我这辈子不想嫁人。”

    嗬!居然给了这么一个理由?燕崇几乎笑出声来,他信她才有鬼。

    不过……心念电转,他稍稍收起了面上的怒色,看她神色很是不自在,体贴地往后撤了一步,离她远了些,只箍在她手腕间的手却没有松开。

    “所以,你是谁也不想嫁,而不是单单不想嫁我?”

    “是!”裴锦箬知道他不信,可她说的是实话。重活一世,她只想纠正前世的错误,这当中,自然也包括那段让他们二人都痛苦的姻缘。她虽知道了真相,如果可以,她倒是想尽力还他恩情,却也从未想过要嫁他。

    “好吧!我明白了!”燕崇却又出乎意料的好说话了,裴锦箬反倒有些不相信地抬眼望他。

    “你现在不想嫁没关系,但是往后若是想嫁人了,怎么也该选我才是。毕竟,我可是一连救了你两次,按着话本子里写的,我就是要你以身相许,那也不为过吧?”燕崇笑着凑近她,俯看着她在秋阳下,晶莹剔透的面颊来,眸色微微一暗。


………………………………

第85章  调戏

    他的目光发着热,烫得裴锦箬面颊一红,啐了他一口,“美得你。”手却下意识地扭动着道,“可以放开我了吧?”

    这透着两分藏也藏不住的羞赧神色取悦了燕崇,他眯着眼欣赏了片刻,扯着嘴角,倒是难得爽快地放开了,只在放开之前,却是留恋一般用指腹磨蹭了一下她手腕内侧滑腻的肌肤。

    裴锦箬感觉到了,蓦地抬眼瞪向他,本还有些不敢置信,却见着他居然摩挲着手指,一脸怅然若失的模样,登时便觉得一股热潮轰地在周身爆发,小脸倏地红了,望着他狠狠咬牙道,“登徒子。”他这可是赤果果的调戏。

    燕崇却丝毫没有被骂的自觉,勾唇笑了笑,将手背到身后,微眯着眸子看她,“小狐狸,我的玉佩可是在你处?”他昨夜被那药烧得脑子成了一团浆糊,回了靖安侯府才发觉随身的玉佩不见了,想起那时便觉得她有些奇怪的动作,便是起了疑心。

    裴锦箬倒也没有否认,反倒是挑眉反问道,“我的珠花不也在燕二公子处吗?”

    小狐狸,这会儿倒又露出狡猾之态了。

    燕崇却是轻咳一声道,“昨夜不小心弄丢了,不过,那珠花也染了血气,终是不好再用,放心,我回头赔一支给你。”

    裴锦箬倒也是不怎么在意那朵珠花,只是话赶话,说到此处,不想在他面前输了阵仗罢了。“你的玉佩……”

    “那玉佩是我母亲留给我的,我自幼戴在身边,从不离身。你若果真喜欢,要留在身边倒可以……”

    “还你!”他话还未说完,怀里便已是多了一枚玉佩,正是昨夜,裴锦箬从他身上顺去的那一枚。

    她几乎是如同扔烫手山芋一般将之扔到了他的怀里。

    她从不知道,这枚玉佩居然还有这样的意义。他的母亲,永宁长公主,生下他没多久便去世了,这玉佩他一直贴身戴着,必然格外珍重。而他早前才说了要去她家提亲,后又说这样于他而言意义非凡的玉佩她要留在身边也可以……笑话!她敢留吗?

    燕崇望着她那副吓慌了的模样,却是不由勾起了嘴角。

    裴锦箬却不再看他,“没事儿了?那我走了。”话落,不等他有拉她的机会,转身便快步朝着柳林外而去。

    燕崇握着那枚玉佩,望着她的背影,想着她方才那副可爱的模样,不由笑开了声。

    但也只一瞬,他便敛了笑容,眸色深深道,“你说,到底是什么原因会让一个姑娘说,她这辈子都不想嫁人?”

    这话问的是不知何时来到他身后的洛霖。

    洛霖却有些迟疑,直到此刻,他还有些恍惚。他家公子今日来博文馆,居然是为着向一个小官的女儿求亲的?而且,这姑娘,从前在博文馆中,可是落了个蠢钝如猪的名声,到底是何时何地又是何处入了他家公子的眼?

    最最要紧是,这姑娘居然还拒绝了他家公子,偏偏,看他家公子却还没有什么气恼的样子,反倒还在问他,为何姑娘会说这辈子都不愿嫁人?

    “公子当真想娶裴三姑娘吗?”洛霖与燕崇几乎算得从小一起长大,从未见过他对哪个姑娘这般过。他虽是喜欢流连花丛,却至少未曾对谁许诺过婚嫁。

    洛霖不答反问,反倒是回避了燕崇的问题。

    都说,人世间有三类话,是万万不能信的。

    一是孩童曰,不想长大。

    二是老人曰,不想活了。

    三便是大姑娘曰,不想嫁。

    裴锦箬说这辈子不想嫁人的话,洛霖是不信的。只是不知这位姑娘只是不想嫁他家公子这个声名狼藉的纨绔,所以找的推脱之词,还是欲擒故纵。

    不管是哪一种,洛霖都不敢说,只得避重就轻。

    燕崇却也没有回答他,摩挲着下巴,望着早已没了裴锦箬身影的前方,眼中幽深一片。

    片刻后,他一弹响指道,“你去帮我查查裴府内宅的事儿,特别留意一下她父母的过往。”若裴锦箬说的,都只是推脱之词,那燕崇不惧,他总能让她打消疑虑,可若她说的是真话,那他也得将原因找不出来,对症下药。他燕崇的人生里,就没有放弃二字。

    洛霖拧了拧眉,嘴角翕动着,几次想要张口,但却难以成言,最后只得恭声应道,“是。”

    裴锦箬心情还算得松快,只当燕崇是一时心血来潮,如今,既然已是被她当面推拒,以他之骄傲,必然会就此作罢了。又得知昨夜之事,他全然脱身,未被旁人算计,自是心中松快。心情一直不错,直到回了裴府。

    “姑娘,午膳后,品秀阁那边报讯说,孟姨娘病了,还说病得厉害。老爷怕是心软了,亲自去看,到这会儿也没有出来。方才,又让人去请了大夫来瞧,看那样子,老爷今夜说不定得留在那边过夜了。”一回竹露居,袁嬷嬷便是近前来低声报道,脸色算不得好,这位孟姨娘还真是好手段。

    裴锦箬的好心情自然是受了影响,可面上却还是淡淡,只顿了顿步子,才语调平平问道,“请的大夫是?”

    袁嬷嬷心领神会点了点头。

    裴锦箬便道,“知道了。回头去打探一下孟姨娘的病情。”

    袁嬷嬷点头称是,让人收拾了几样药材,她捧了亲自去了一趟品秀阁。面子上的功夫,还是得做的。不一会儿便得了消息回来。“据说只是风寒,可心有郁结,难以纾解,这才病来如山倒。孟姨娘谢过姑娘的心意,倒是老爷真心夸了姑娘懂事。”

    倒是意料中事。她和孟姨娘是心知肚明的相看两相厌,恨不得对方去死。可有些事情,总得做给她爹看。

    “姑娘老奴方才去品秀阁时,恰巧瞧见了四姑娘头上簪着的一支赤金点翠的梅花簪,瞧着甚是眼熟”袁嬷嬷回完话,却没有忙着走,略略踌躇了片刻,才又道,一边说着,还一边瞄着裴锦箬的脸色。

    裴锦箬已是换了一身家常的衣裳,坐在矮榻之上翻看着一本史册,闻言,微微一顿,才在暮色余晖中抬起头来,“那是我早前送给她的。”

    裴锦箬的语调很淡,袁嬷嬷却做不来那样的平静,“姑娘,那可是大姑娘是太太给你留下的啊!你哪怕留下作个念想也好,怎么怎么能随意送人呢?而且,还是送给了她?”

    。m。


………………………………

第86章  宣召

    “是啊!真是太不应该了。”裴锦箬何尝不恨自己蠢?彼时,总以为孟姨娘母女是好人,待她们比同胞的裴锦枫还要亲近,什么好的东西,只要裴锦芸流露出一丝丝的喜欢,不管是什么,不管自己是不是舍得,自己都会满足她。

    裴锦芸从她这儿夺走的,又岂止只是一支赤金点翠的梅花簪?

    “姑娘”袁嬷嬷有些不祥的预感,“老奴之前便到处翻找过了,怎么也找不见太太给你留下的那只三层的黑漆螺钿镶百宝的妆匣子,该不会”

    “是。”裴锦箬却是承认了。那只妆匣,从前是装得满满当当的,只后来,便被孟姨娘母女俩蚕食鲸吞了。甚至,到后来,孟姨娘随口说了一句那妆匣用料讲究,做工精致,是难得一见的珍品,她便想也没想,便双手奉上。从未想过,那是她母亲留给她的东西,如今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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