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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若安年-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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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不然还能有谁?”小江笑着应道。

    “魏公公的伤好了?”慧嫔笑问。

    “还没有好全,不过,这不是听说陛下病了么?他便坐不住了,进来看着陛下,即便他什么也做不了,也能心安不是?”

    慧嫔笑着点了点头,“那是,毕竟,魏公公在陛下跟前伺候二十多年了,这情分自是不比旁人。”

    小江公公顿了顿,才笑着点了头,“是啊!”

    慧嫔好似半点儿没有察觉到,但檐下侯着的一个小内侍却是极快地抬起眼,瞥了小江公公一下,而后,又是不动声色垂下了眼。

    说了这么半会儿闲话,慧嫔大抵也知道今日这紫宸殿的殿门还是进不去的,便也索性不再提出来自取其辱了。

    反倒是笑着道,“皇后娘娘日夜照看陛下,想必也是辛苦了,臣妾不能为娘娘分忧,又没别的事好做,只好熬了些补身的汤水,还要烦请小江公公代为呈给皇后娘娘,让她千万保重身子。只有她和陛下安康了,才是六宫之福,大梁之福。”

    说话间,已是从身后的宫女手中接过了食盒,亲自捧到了小江公公跟前。

    小江公公笑着接了过来,“娘娘有心了,奴才定会转呈皇后娘娘。”

    慧嫔朝着小江公公点了点头,又望了一眼他身后沉寂的紫宸殿,敛下了眸子,终究是转身走了。

    “娘娘慢走。”小江公公躬身相送。

    待着直起身时,慧嫔已是走远,小江公公面上的笑容亦是瞬间消逸,不见踪影,转手,便是将手中的食盒递给了近旁的两个小内侍,“赏给你们了。”

    那两个小内侍吓了一跳,面面相觑间,面上不约而同俱是惊愕与不解之色,当中一个便是喃喃道,“可是公公,这里面是……”慧嫔娘娘给皇后娘娘送的汤水啊!

    只是,剩下的话,却是在小江公公蓦然扭头望过来的冰冷视线下,梗在了喉咙口,再也吐不出了。

    那两个小内侍忙将食盒捧住,低头道了一声“谢公公赏”,便是躬身退了下去。

    小江公公这才收回了视线,再望向方才慧嫔离去的方向时,却是哼了一声。

    永和帝接连三日没有上朝,到得第四日,辽东骤然传来一封讨伐檄文。

    竟是福王萧奕声泪俱下指摘太子不尊父皇,生了不臣之心,伙同郑皇后与司礼监掌印太监魏俨毒害陛下,致使陛下如今中毒昏迷不醒,还意图蒙蔽视听,以陛下病重为由,暂管国事。只怕,再过几日,陛下便会重病难治,而他身为一朝太子,自是可以顺理成章继承帝位。

    如此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徒,如何能够继承大统?

    于是,福王拉开了“清君侧”的勤王大旗,要带领大军回凤京城,解救父皇于危困了。

    一石激起千层浪。

    这一日的大朝会上,炸开了锅。

    有斥责的,有质疑的,提出要面圣,却都被太子一一驳回,这样一来,却更是惹人怀疑。

    偏偏,太子却是顶住了压力,说是陛下病重,不允搅扰。

    福王颠倒是非,无诏竟带兵回京,这才是可以谋逆论处的大罪。

    下令东北各将领不可与之“同流合污”,全力缉拿福王回京。

    谁知道,这封代行御令的旨意刚刚发出,辽东一线却已有战报到,竟是同府将领不战而降,开了城门,迎接勤王大军的消息。

    同府,已是凤京城东北方向的门户,如今,同府已破,福王率领的五万大军不过数日工夫,就能抵达凤京城下,来得,竟是这样快。

    这么一来,这满朝文武都是慌了,兵临城下,这可是大梁建国二十多年来,从未遇过之事。

    不管究竟是太子不臣,还是福王谋逆,这眼看着,就是刀兵之灾,不管谁胜谁败,这已经是必然会血流成河的。

    整个京卫都开始频繁调动,护卫京城,这样大的动静,即便是坊间的百姓也察觉出了异样,整个凤京城登时都人心惶惶起来。

    真真是山雨欲来风满楼。

    这消息长了翅膀,飞到百里之外的某个小城之中时,却看笑了捧着信笺的人。

    萧綦脸上的笑,志得意满,那是算计得逞后的满足,也是一切皆在掌握的自信与得意。

    将信笺合上,他转头望向檐下的女子,笑着道,“锦箬就不好奇,我瞧见了什么好消息?”

    檐下,裴锦箬静静坐着,没有理他,只是抬起头,望着头顶上四方的天空,像是没有听见萧綦的问话。

    萧綦脸上的笑容有一瞬的挂不住,自从来到这个小城落脚开始,哦!不!

    


………………………………

第517章  聪明

    应该是自从那一日,在那个客栈之中,他们将一些事情说开之后,她便一直是这副模样。

    对他视而不见。无论他问什么,说什么,都得不到她一顾。

    就是偶尔从眼前掠过的飞鸟,也能得她羡慕的一瞥,她却是连一眼也吝啬施舍于他。

    萧綦这样的天之骄子,换做从前,受了这般冷待,自然是不满。

    但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此前遭了一番变故,他现在反倒更沉得住气了一些,裴锦箬这样的做派,在他眼中,不过是女子的小性子,实在不值一提。

    现在她不理解,没关系,总有一日,她能想明白。

    何况,他今日实在是心情好,更不会与她计较。

    见裴锦箬不回答他,也不搭理他,他仍是笑得馨馨然道,“我告诉你啊,凤京城传来的消息,父皇病了,已是多日不曾早朝,更精彩的是,父皇不是生病,而是中毒,你猜,这毒是谁下的?”

    裴锦箬目下闪了闪,还是沉默着,没有回应。

    萧綦不以为意,又继续道,声音透着些兴奋难耐,“居然是魏俨!”

    裴锦箬终于有了反应,却只是抬起眼来,一双古井无波的眸子静静望着萧綦。

    四目相投,萧綦挑起眉来,“锦箬你好像半点儿不惊讶的样子,为什么?难道……你早就猜到了?是了!那时,你便是被父皇身边的人接去城西,才让我有了可乘之机,要知道,我的人可是盯了靖安侯府好些时日,才寻得了这么一个空子,带了你出来。”

    “父皇找你,还能为了什么事?你自然是已经知道了。只是,你怕也不知道,这魏俨是受了何人指使吧?”

    裴锦箬目下闪了闪,望着他眼中兴奋的光,心下不安地惊跳了两下。

    果不其然,下一刻,他便笑眯眯地道,“是我那二皇兄,荣王!哦!不!现在应该称作太子殿下了。”

    那一声“太子殿下”,好似从他齿间硬挤出来的一般,带着些别样的深意。

    “不可能。”这么些时日了,裴锦箬终于开口对他说话,却是张口便是这么几个字。

    萧綦却是心情更好地笑眯了眼,“怎么不可能?”

    “太子已是贵为太子,他何必多此一举,去暗害陛下?”

    “正是因为他已经是太子了,离那个位子,不过一步之遥,所以,才会迫不及待啊!古来做太子,做个几十年,最后反倒与皇位失之交臂的前车之鉴,难道还少吗?”

    “如今,他虽为太子,可父皇一直身子康健,春秋鼎盛,他若是等不及了,便动手了呢?”

    裴锦箬看他这模样,凤京城果真是变了天。

    “你这般高兴,是太子已经因这谋逆犯上的罪名被抓了?或是处决了?”

    萧綦的笑容一敛,毫不掩饰的遗憾,摇了摇头道,“那倒还没有。不过,萧奕已是以‘清君侧’的名义起兵了,不出几日,凤京城便会有刀兵之灾了,锦箬可要多谢我,还好我提前将你从凤京城中带了出来,否则,萧奕若是攻进了城中,他自来恨你和燕崇入骨,你猜猜,他会对你怎么样?”

    裴锦箬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满心的惊疑,面上神色变了又变,她才离开凤京城这么些时日,竟已是风云巨变?

    可是……

    “你却还嫌不够热闹,对吗?”他虽是带着她往西北方走,却没有离开凤京城太远,就在这个中途的小城里停了下来,离凤京城不远也不近,离着西北,同样也不是不远不近。

    萧綦只是笑着,并不言语。

    “想必,你已是传信去军中了?这个时候,与北狄的战事应该也到了关键时候吧?”

    “你用的是谁的名义?福王?还是宁王?”

    说罢,见萧綦还是但笑不语,她心底,却是陡然一个激灵,抬起眼来,“你该不会……”

    她是什么时候出的事?正是永和帝和郑皇后派人将她接去之后,她身边的护卫,全都死了,她亦是不见踪影。

    这样的事情,燕崇只需稍稍一查,便能查出来,若是被有心人利用,刻意误导,那……

    裴锦箬面色几变,心中的隐忧再也压之不住。

    萧綦却是低低笑了起来,“锦箬,你还真是聪明啊!你却不知,你越是这般聪明,我越是放不开手。这般美好的你,凭什么是他燕晙时的?自然该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

    萧綦说话间,已经俯低了身子,凑上前去,裴锦箬白着嘴脸,却并未示弱地躲开,只眼里的戒备与嫌恶,却是清清楚楚地显于眼底。

    萧綦自有其骄傲,因而,不过离她几寸之处,便是停顿了下来,一路望进她眼底,嘴角含着笑,笑意却丝毫未入眼底。

    片刻后,他倏忽一扯嘴角,将身子往后一撤,站直了,“你这个时候,到底是盼着燕崇来救你,还是他不来救你?”

    他哂笑着,骤然问道。

    裴锦箬抿着唇角,没有发声。

    他居高临下睐着她,“回答不出?”他继而点了点头,“也是,怕是你自己也矛盾得很,自然答不出。不过没关系,过后,你自然就清楚了。”说罢,他便已是转过了身,迈步欲走。

    女子嘛,自来都是依附的存在,等到她发现,她一直以为可以倚仗的那个人,根本靠不住时,她自然便会死心,换一个更加可靠的,来继续依附。

    “叶准卖了你不只一次,你当真,还能这般信他,就不怕,他再卖你一次,而且卖得更狠吗?”裴锦箬白着嘴脸,终究是忍不住在他身后吼道。

    萧綦脚步顿住,过了半晌,才转过头望了过来,眼眸深幽,嘴角却是半勾,“锦箬真是比我想象当中,知道的还要多。那你可知道,为何叶准接二连三地卖了我,我却还是愿意用他么?”

    裴锦箬自然不知,她的笑容有了一分勉强,“叶准他善谋,而你,惜才……”

    萧綦听罢,却是笑了起来,“这世间善谋者,也不只他叶准一人,都说一次不忠,百次不用,我也不是那般善心善性之人,怎么就还能一次又一次地继续用他呢?”

    “自然是因为……”萧綦勾起唇角,压低了嗓音,“我确定,他恨燕家,如果能够将燕崇,将靖安侯府置于死地,他定会坚定不移,与我一道筹谋。”

    


………………………………

第518章  劝谏

    “只要确定了这一点,我便不担心他会再一次背叛我。”

    抬眼,见裴锦箬好似被吓到了一般,一双眼直愣愣将他望着,萧綦叹了一声,“可怜见儿的,锦箬这是被吓着了?所以啊,这聪明归聪明,男人间的尔虞我诈,却是腥风血雨,女子还是莫要沾染得好。”

    说罢,萧綦笑着转了身,却是转过身的刹那,笑容便是缓缓肖逸,到得门前,目不斜视,只冷冷对守在院门处的绿枝道,“好生照看你家主子。”

    绿枝垂首不语,待得他一走,才快步走进了院中,“夫人?”

    裴锦箬却是见得萧綦跨出了院门,便觉得浑身的力气被抽尽了一般,瘫坐在了椅子中。

    原来……叶准果然还活着。

    原来……这一切的布局背后,都脱不开叶准的影子。那么她呢?是不是她被萧綦抓来,也是叶准出的主意?

    还有就是,萧綦那般笃定叶准恨燕家入骨,恨不得将燕崇置于死地,这样的自信,从何而来?

    想起前世时,死得蹊跷的燕崇,奉命送燕崇回靖安侯府的叶准,还有她最后死前,隐约瞧见的,那一只拾起她的玉佩,骨瘦修长的手,还有那一阵血雨……

    前世,叶准自然是不知燕崇的身世,如若,他果真与萧綦同谋,在战事快要结束时,才让燕崇死在了自己人的手里。

    可等到送燕崇回到靖安侯府,才因那枚玉佩猜到了燕崇的身世,猜到了燕崇是他的弟弟,亲手害死了自己的弟弟,叶准会如何?

    前世最后的谜底,好似已被她拨开了云雾,窥得一角。

    萧綦自以为自己掌握了先机,将叶准看得清楚,却不知,今生已不同前世。而叶准,对他亦是隐瞒颇多。

    譬如,关于燕崇与他的关系,他半点儿也未曾对萧綦吐露。

    否则,萧綦凭什么笃定,叶准会毫不犹豫,置燕崇于死地?

    “夫人?”

    见裴锦箬好似魔怔了一般,直愣愣望着某一处,却是半晌没有反应,吓得绿枝白了脸,迭声喊道。

    裴锦箬到底是回过了神,却只是抬手,轻触了一下小腹,“扶我进去歇歇吧!”

    绿枝却是此时才瞧见她竟是一头一脸的汗,“夫人,你怎的出了这么多汗,可是有哪里不舒服么?”

    这一路走来,她们小心翼翼,好在,这肚子里的孩子是个懂事的,竟一直安安稳稳,夫人也没有什么反应,这才一直瞒到了如今。

    可若是此时病了,就不妙了,病了,自然要找大夫,这大夫一来,这孩子……如何还瞒得住?

    “我没事。”裴锦箬摇了摇头,这身汗,怕是被吓的,“我进去睡一会儿,便好。”

    她坚持,绿枝无奈,只得听话将她扶了下去,只这心里,却是惴惴。

    夜色缓缓沉降而下,西北的星空低垂,伸手,好像就能触及星光。

    可无论星空多美,却也要人有欣赏的心情。

    “世子爷呢?”薛定手扶着刀柄,踏着夜色而来,到得帅帐前,停下步子,沉声问着帅帐外的常茂。

    常茂苦着脸,轻轻摇了摇头,目光瞥向身后沉寂的帅帐。

    十月,若是在凤京城中,不过是刚刚转冷,可这西北边境,却已是百草枯折,小雪渐生的时候。

    常茂望了一眼身上穿着的厚实棉袍,正是夫人早早派人备好的,不由叹了一声。

    转头望着浓眉紧皱的薛定道,“世子爷心情不好,你说话,注意着些。”这是特意提点脾气直,说话更是从来不懂拐弯儿的薛定的。

    奈何,薛定的性子不只直,而且,就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当下,当作没有听见,便是大踏步走进了帐中。

    帐中燃着灯,燕崇甲胄未除,就站在当中那张用牛皮绘制的舆图之前,背影被桐油灯映射得忽明忽暗,听见脚步声,他没有回头,也没有出声,仍旧维持着之前的姿势。

    薛定上前,抱拳施礼,“世子,咱们的人已是整装待命,随时可以出发。”

    今日午后,一封信,并一串血红的红珊瑚手串被送到了营中,世子爷看后,便是徒手劈了近旁的一个兵器架子。之后,便是大步进了帅帐,再未出来。

    入夜时,却是传了令,让他秘密整合暗卫。

    此时,薛定正是来复命的。

    只是,回禀完了,却不听燕崇有什么动静,薛定抬起眼来,望着他的背影,目光落在他反撑在身后案桌上的手里,已经被捏皱了的那封信笺,薛定吞吐了片刻,终究是忍不住开了口。

    “世子爷,属下知晓您与夫人夫妻情深,夫人出事,您必然心神难安。可是如今,索穆已是被祭了旗,铁赫也不过是强弩之末,咱们只需再加把力,就可以拖垮北狄,这个时候,却要为了夫人,前功尽弃,不是太可惜了吗?”

    薛定说到此时,便见得前方一直背对着自己的燕崇终于有了反应,却是转过头来,目光如箭般锐利,直射而来。

    即便薛定一贯就是这么个直硬的性子,那一瞬间,却还是被吓得瞳孔一缩,单膝一软,便是跪了下来。

    “属下知道,属下多嘴了。”

    “知道是多嘴,那便闭嘴!”燕崇终于是开了口,嗓音低沉,听不出喜怒,却是不怒自威。

    然而,薛定已经是豁出去了,一咬牙道,“可这些话,即便是明知世子爷听了会生气,属下也不得不说。世子天生帅才,这一个多月来,几番布局,才将战局演至如今这般,再进一步,便可让北狄元气大伤,数十年不敢再犯,甚至让他们不得不向我大梁俯首称臣。如此,便算得还了西北太平,这是侯爷与先世子毕生所愿,亦是于国于民的大大善事。眼看着便要立下不世之功,世子爷若是为了一个女子,而止步于此,那岂不正是应了那儿女情长,英雄气短之说?”

    “属下亦是敬重夫人,可若是夫人却成了世子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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