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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若安年-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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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外倒是玩儿得开心了,但是见着天一黑,裴锦箬便有些心慌起来,心里到底记挂着晟哥儿,燕崇也一样。

    自从晟哥儿出生以来,燕崇不管回家多晚,总会去看看他。若是回家得早,用过晚膳后,父子俩也常会在炕上玩儿上一会儿。更别提裴锦箬了,还是头一回离了这么一整天,就好似心里缺了一块儿似的。

    急匆匆赶回靖安侯府,还没进池月居的院门,便听见了里面的哭声。

    裴锦箬登时便觉得心口一揪,难受得自己也湿了眼眶。

    循着哭声到了晟哥儿暂歇的东次间,正在焦头烂额地哄着晟哥儿的乳娘和一众丫鬟仆妇们,见得两人,连忙行礼。

    燕崇一挥手,免了礼,裴锦箬却已是脚步不停,走到乳娘身边,接过了啼哭不止的晟哥儿。

    “怎么哭成这样了?可是病了?”燕崇见晟哥儿哭得小脸都胀红了,亦是心疼了,皱眉问道。

    乳娘和袁嬷嬷对望了一眼后,乳娘笑着答道,“这倒没有,小公子应该是在找夫人。用完晚膳,天黑后,便哭得越发厉害了些。”

    “这么个小人儿就懂这些了?”燕崇很是稀奇。

    却见本来还大哭不止的晟哥儿到了裴锦箬怀里,不过拍抚了几下,竟是慢慢不哭了,只是委屈地抽噎着往裴锦箬胸口处钻。

    这不争的事实,还真是……不容争辩。

    乳娘笑着答道,“小公子很是聪明,夫人身上的味道他已很是熟悉了。亲娘总是不一样的,母子连心。”

    裴锦箬听到这儿,却是目下闪了两闪,下意识瞥了一眼燕崇,见他面色如常,正伸手逗弄着晟哥儿,但她心里却有些难受,神色淡了两分,“我先抱他去上房玩儿会儿,等一下你们再来接。”这话是对伺候晟哥儿的乳娘和丫鬟们说的,说罢,她便已抱了晟哥儿和燕崇一道出了房门。

    乳娘有些惴惴,转头望向袁嬷嬷,“嬷嬷,刚才……我可是说错什么了?”世子夫人的神色很明显,有些不悦。

    袁嬷嬷没有立刻跟着去,也就是有留下来提点她的意思,“你照看小公子很是尽心,这一点,夫人和我们都看在眼里,自不会亏待了你。可你需记得,世子爷是一家之主,有些事情,虽是不知者不怪,可往后,便是不要再犯了。”

    袁嬷嬷自是与乳娘絮叨起一些事情。

    裴锦箬和燕崇则将晟哥儿抱回了正院上房,孩子本里哭累了,如今,见着了裴锦箬,心便安了,玩儿了一会儿,便是睡着了。

    裴锦箬这才让人将他抱走。

    近来两个月,算得是完全的养尊处优,许久没有这样一整天都在外了,到了此时,裴锦箬才觉得有些乏力。

    被绿枝她们伺候着沐浴后,换了寝衣躺在床上,她连手指也不愿动弹一下,眼皮子直往下坠。

    正在迷迷糊糊时,突然觉得手背上有些奇怪的触感,清凉且轻柔。

    她一个激灵睁开眼来,却见燕崇正蹲在床边,手里拿着一只白色的陶罐,正从里面挖出药膏,涂抹在她的手背之上。

    她愣了愣,转头望向她手背上,到了晚上,已是显出青紫的掐痕来。

    燕崇却有两分懊恼,“醒了?我这动作已经够轻了,不想还是吵醒了你。”

    裴锦箬没有出声,只是目光复杂地落在他身上。

    他恍若不见,只是继续手里抹药的动作,将她两只手手背上的掐痕都抹了药,他这才笑着道,“下回别拿自个儿出气,又疼,还得用药,这药不会留疤,是师父专程调制的,可贵。”

    原来,他早就发现了,以他之敏锐,心中未尝没有猜测,可他却自始至终,什么都没问。

    裴锦箬双眸微微沉黯,萧綦那般肆无忌惮,不过就是笃定有些事她不敢告诉燕崇,因为,在他看来,燕崇的脾气属于一点就着,不能忍,不会忍的那种类型,而她一个女人,尤其是前世那个懦弱怕事的性子……

    心念电转,裴锦箬眼中掠过种种复杂的情绪,下一刻,却是蓦地蹭起身来,抬手,便是紧紧环住了燕崇的后颈。

    燕崇愣了愣,片刻后,才听得她在耳畔笑着道,“分清楚了吗?这才是真正的投怀送抱呢!”

    他愣神时,她已稍稍移开,目光灼灼看她。

    他有些愣神地望着她,下一刻,却见她蓦地一勾唇角,眼底滑过一缕狡黠,猝不及防地凑上前,便觉一抹温润,堵在了他的唇上……

    燕崇有些难以置信,他们走到如今,她可从未主动过,何况,对于有些事,她哪怕是做了母亲,还是害羞得紧。

    燕崇旷了许久,这样的好机会,自然是不会放过。很快反客为主。

    裴锦箬到得第二日,扶着酸疼的腰时,便苦笑着后悔起了昨夜的主动。

    这吃素久了的饿狼,惹不起啊!

    小夫妻两个这里岁月静好。

    那边,平静了许久的大梁朝堂,却又因着一道请封储君的折子而闹腾了起来。

    一封接一封的奏折如同雪片一般飞向御案。

    永和帝却尽是留中不发,甚至当作根本没有瞧见那些奏折一般,即便是朝会上有臣工当场奏报,他也是一句暂且不议,便压了下来。

    即便如此,怕也是压之不久。

    毕竟,就是坊间亦是传言纷纷。


………………………………

第446章  欲来

    “陛下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觉得自己尚且春秋鼎盛,还不愿涉及立储之事吗?”裴锦箬私下里与燕崇谈及此事时,再一次深刻地体悟到了,何为圣心难测。

    “谁知道呢。”燕崇今日偷得浮生半日闲,正窝在她的书房里练字,练罢,又看过了她最近的字稿,不由慨叹道,“你最近大有进益啊!再这样下去,怕是当真能以假乱真了。”说得自然是她那手完全承袭自他的字体了,越来越像,就连他自己,有时都有些分辨不出了。

    裴锦箬听罢,却是不依了。“什么以假乱真?凭什么你的是真,我的便是假?”

    “说实在的,我一直很好奇,你怎么就能那么恰好写了一手与我一样的字体?”燕崇凑到她跟前,呵呵一笑。

    裴锦箬正捏着一双袜子在缝,嗔他一眼道,“你该不会又要说,我是早就偷偷恋慕你了吧?人呀,自信是好事,太过自信,那便是自负了。”睐他一眼,在他要张口时,挑起了眉梢,“你可是在刻意顾左右而言他?”

    燕崇叹息一声,“女子太聪明了未免就不可爱了。”

    裴锦箬将袜子丢了开来,抬眼瞪他,“那你觉得谁可爱?”

    燕崇头皮一麻,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忙告饶,“随口说的,你也当真?你不是问我皇舅舅的意思吗?”

    为了转移话题,燕崇忙将永和帝抬了出来。

    “皇舅舅虽没明说,不过,最近辽东和南境都很是太平,海防也没什么问题,唯一需要提防的西北,狄族正忙着内乱,暂且无暇他顾,这倒是个整顿内政的好时机。”

    “皇舅舅并非刚愎自用的性子,应该很清楚,早些册立储君也是安邦之需。只是,他还在犹豫,未曾最终决断罢了。”

    “如今看来,穆王胜算最大了吧?”裴锦箬重新拿起袜子缝制起来,却是说到这里,动作便是微微一顿。

    燕崇目下微闪,“这个,就得看皇舅舅的意思了,不到尘埃落定那一天,谁知道?如今,端看谁能沉得住气,谁又能稳到最后了。”

    只这凤京城的天,怕是得变上一阵儿了。

    没两日,贤妃于皇陵,悬梁自尽,留下血书,求陛下开恩,容她亲子为她送终。

    大梁推崇孝道,之前太后薨逝,永和帝以边境不稳为由,不允荣王和福王回京服丧。可太后是祖母,贤妃却是生身母亲,又有血书遗愿,陛下若还是不允,未免太过绝情。

    不出意外,萧奕就快回京了。

    没有想到,贤妃居然用自己的命,铺就了自己儿子的回京之路。

    只是,贤妃母族式微,福王妃家中亦是不显,福王到底凭借什么,这个时候,还想回京争上一争?

    果然,没过两日,恩旨便是颁下,准允福王萧奕回京为贤妃服丧。

    本以为,福王回来了,荣王便也该趁势而归。

    却没有想到,直到福王抵京,凤藻宫也好,荣王府也罢,都平静得没起半点儿波澜。

    就是去南境看望荣王的荣王妃与小世子都没有回京的意向。

    九月九重阳宴时,旁人问起,郑皇后却也只是笑道,“他们小夫妻分离了数年,如今好不容易聚了,自然有些离不开,何况,小世子也是许久不见父亲,能在父亲跟前,多受教导,才是正事。这事儿,陛下也是赞同的,总归要回来,晚几日,也没有什么。”

    福王回京后,却也没有什么动静,凤京城安静得好似一汪死水,却更像是暴风雨前的最后宁静。

    一滴水落,便能搅覆风云。

    十月初一,寒衣节。

    凤京城中的纸肆已是热闹起来,近些年,大梁算得风调雨顺,永和帝又将赋税把得低,百姓,尤其是凤京城的百姓大多富足,等到寒衣节时,自己做“寒衣”的渐渐少了,多是直接拿了银钱到纸肆购买,纸肆的生意这一天便也格外的好,送往迎来,络绎不绝。

    靖安侯府的“寒衣”是早已备好了的。裴锦箬掌着府中中馈,早早便置办了一家子的冬衣,也趁着这节气纷纷送到了各人手中,府中的仆役亦是在这一日,纷纷穿上了新的冬衣,阖府都是一派新气象。

    裴锦箬正亲自给燕崇穿衣,谁知道,不过是一个月前量的尺寸,今日穿上,却宽了一寸有余,裴锦箬见了,便是不由得蹙眉。

    燕崇却还是没心没肺地笑着,“不过瘦了一点儿,我觉着吧,瘦了更精神些,难不成,非得我长成了五大三粗的,届时你再来嫌弃我?”

    这话里,满满的调笑意味。

    裴锦箬抬眼,望着他一双深邃的黑眸,他这些时日,虽然表面看来没有什么异样,却如何能有半分不同呢?她有时夜半醒来,都会发觉他枕着双臂,盯着帐顶发呆,不过是怕她担心,所以敛了声息,一概瞒着罢了,就是饭量,亦是比之从前差了些,吃睡都不香,他如何能够不清减啊?

    裴锦箬不是不知道,只是,他不愿让她知道,让她担心,她便当作都不知道吧!

    于是,她收敛起心绪,勾唇笑了,“好了,别贫嘴了,收拾好,咱们便准备进宫吧!”

    今年的寒衣节,因着太后新丧,是以,会在宫中祭扫焚衣。他们夫妻二人都是要进宫去的。

    两人收拾停当,出得花厅来。

    乳娘恰恰好将晟哥儿也抱了进来。

    他今日亦是穿了一身新衣,宝蓝色的团花锦缎小袄,衬得他小脸雪玉可爱。他如今已是能竖着抱了,在乳娘怀中立着,精神得很,一双黑葡萄似的眼睛滴溜溜转着,听着动静,便是朝着裴锦箬他们看了过来,瞧见裴锦箬,便明显兴奋起来,伸胳膊蹬腿儿地要她抱。

    裴锦箬心里软乎乎的,却不敢抱他。这小子手脚可是灵活,又最是喜欢颜色鲜亮的东西,一会儿,若是瞧中了她头上的珠翠,给她一抓,她这花了好一会儿工夫才梳好的头发只怕就要毁了。

    “乖晟哥儿!好好在家,爹和娘一会儿便回来了!”冲着晟哥儿摆了摆手,小夫妻俩这才转头出了房门。

    到得侧门处,车马已是齐备,靖安侯已经等着了,他今日亦是要进宫去,毕竟,太后是他岳母,他也该尽一份孝道。


………………………………

第447章  救驾

    十月一,送寒衣。

    大梁自来便有送寒衣的风俗,往年,宫内妃嫔也会在皇后的带领下送寒衣。今年因着太后新丧,便显得格外隆重。

    就是陛下亦是暂且放下了政事,亲自来主持焚衣仪式。

    到得奉安殿前,祭台已搭建好,香案也设好了。

    裴锦箬一眼便瞧见了叶准,他一身蓝绿色官服,正在忙着与来来往往的内侍、及其他礼部官员们交代着什么。

    这类庆典或是仪式,自然都绕不开礼部。而叶准虽然只是一个礼部郎中,但因着礼部尚书和左右侍郎都已年迈,部中诸事便大多落在了他身上。

    他也是个拿得起事儿的,尽皆办得妥帖漂亮。如今,叶准也就是官阶还没有升上去,却俨然已经是礼部的无冕尚书了。

    叶准好似也察觉到了他们的目光,蓦地转头望了过来,却只是点了个头,便又淡然地将视线转了开来。

    裴锦箬蹙了蹙眉心,转头往身边的燕崇望了过去,却见他半点儿异色没有,反倒抬手抿了抿她的头发,微微笑着。

    “燕家表弟与夫人还真是伉俪情深,羡煞旁人啊!”乍然听得这一声,裴锦箬眉心一跳,扭头望了过去,果然是许久未见的福王萧奕。

    接近两载未见,福王好像有些变了。虽然还是华衣锦服,却抹不去在边关磨练后,面容上的粗砺,嘴角含着笑,可笑容却不及眼底,从前,或许还会粉饰太平,可这一刻,他望着燕崇和裴锦箬,眼底的阴狠丝毫不加掩饰地从眼角眉梢流露而出。

    “福王殿下。”不管心里作何想,表面功夫还是得到位的,该行的礼,还是得行。

    “听说,表弟家前不久刚添了一个小公子?本王不在京城,倒是错过了,特意备了一份礼,回头,让人送去府上。”福王倒是热情得很,好似从前的龃龉半点儿没放在心上似的,但他们彼此都是心知肚明,只是好似罢了。

    戏嘛,谁都会做。燕崇便是拱手道,“多谢福王殿下了。”

    “大家都是兄弟,说这些,多见外?”福王笑着,拍了拍燕崇的肩,“现在,本王回来了,只是,母妃丧期未过,等再过些时日,本王在府中设宴,届时,表弟和弟妹可一定要赏光,到时,咱们再喝个痛快。”嘴上说着热情的话,偏目光却这般阴狠,如今的福王,果真长进了许多。从前的福王,若是心里恨着某人,笑容可做不到这般无懈可击。

    “届时,六弟也会来吧?”这话,是对着他们身后说的。

    裴锦箬心口一紧,与燕崇一道转过头去,果然瞧见萧綦不知何时,站在了他们身后不远处。

    听得福王招呼,这才徐步靠了过来,他一身月华色的锦袍,倒是迎合这寒衣节,仍然是那副芝兰玉树,温文尔雅的模样。

    他目光不经意瞥过来,裴锦箬却是蹙起了眉心,下意识垂了头,往燕崇身后一侧。

    燕崇狐疑地蹙起眉心,瞥了萧綦一眼,又往裴锦箬看了过去。

    萧綦却好似没有瞧见这夫妻二人之间的异状,与他们见礼后,便是走到了福王身边,与他寒暄起来。

    两人都是一脸的笑容,看那模样,若是不知情的人,只怕还要当他们当真是兄友弟恭,亲密无间呢。

    说了会儿闲话,吉时将至,帝后也先后来了,众人便纷纷拥至了香案前。

    上了香,拜了礼,接下来,便是送寒衣了。

    宫中用的寒衣,是将作监做的,虽然与坊间纸肆的样式也不差什么,但用的纸自然要好了许多,做工也要精细很多,另外,太后毕竟不比寻常百姓,除了纸衣,还做了一件黑底金绣百鸟朝凤鞠衣,做工美轮美奂,可惜,却要烧了。

    不过,按着以往的规制,应该是十二套衣裳的,可永和帝提倡节俭,这才只有一套,也是亲母子,否则怕还要惹人闲言碎语了。

    两个宫人将那鞠衣取来,捧着交到了永和帝手中。

    永和帝已经敛袍跪下,面前正是烧得极旺的火盆,祷告完后,便将那鞠衣掷进火中烧罢,再由皇后主持着,与宫妃、皇子们将剩下的纸衣一并烧了,这送寒衣便算得结束了。

    谁知道,意外,却在这时,陡然发生。

    那件鞠衣扔进火中的同时,也不知为何,火盆中的火苗便是陡然窜高,往近前的永和帝身上扑去。

    “陛下!小心!”千钧一发之际,近旁却有一道身影,扑在了永和帝身上,替他挡了一下,那火,来势极猛,眨眼间便灼上了那人背脊,火苗窜高。

    事情发生得太过突然,直到此时,才有人惊喊尖叫起来,燕崇将裴锦箬交给红绡她们看护,脸色已是大变,与皇子和禁军们一般,往祭台上冲去。

    一阵混乱,永和帝倒是无碍,火也被扑灭了。

    永和帝却是面色大变道,“来人,快去叫御医!”而后,又转头对近旁的禁军道,“快!将叶大人抬下去!”

    裴锦箬此时,也是上了祭台,到了燕崇身边,伸出双手,悄悄包裹住他已紧紧拽握成拳头,青筋暴露的手。

    而燕崇却恍若未觉,咬紧了牙关才勉强克制住了浑身的颤抖,一双眼,充血泛红,死死盯着整个衣背都被烧穿,隐约可见烧黑的皮肉,在确认永和帝无恙,好似终于放了心,晕过去的叶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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