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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病娇心尖宠-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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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换饭吃?
黄州长这严肃古板的人,猛地换上了得见喜爱后生的笑脸。
第44章 第四十四章 后生可畏
“大人!这裴家根本没着火!”从裴寓衡家复返的衙役颇为气愤地同黄州长说道。
而后指着裴寓衡鼻子就骂:“你就是那裴郎吧!你这才子莫不是读书读傻了不成; 在自家院子里烧柴火; 还敢喊走水了!知不知道我们过来的时候遇见贼子了; 要不是为了灭火; 也不至于分散人手; 老子今日就抓你进大牢,给你醒醒脑子!”
那衙役五大三粗; 满脸横肉; 蒲扇般的大手要是落在裴寓衡的病弱身子上,非得弄去他半条命。
“这是作甚?”崔棱上前一步,横在那衙役和裴寓衡之间; 那大手将将停在他面前; “若不是有裴家这场火; 你以为凭你们会碰见在街上跑的贼子吗!”
见郎君动了怒; 崔家奴仆一应站在他身旁,保护起裴寓衡; 维护之意明显。
黄州长厉喝:“退下!”
这要是真让衙役伤到崔棱; 他还想不想在越州当州长了!
连连拱手道:“崔老息怒,是他鲁莽了。”
衙役这才不情不愿地站在了黄州长身后,却还攥起拳头朝裴寓衡示威,崔棱冷哼一声,已是不悦。
裴寓衡只扫了他一眼,半点没受影响。
其全部心神都放在了黄州长和自家邻居崔老丈身上; 两人之间关系颇为微妙。
越州的天——黄州长; 却对一位老丈分外礼遇; 听见着火,还不顾性命之忧赶了过来。
当真是耐人寻味。
崔棱负手而立,对其道:“裴郎,你且同黄州长细说一下今夜之事。”
裴寓衡垂眸片刻,复又抬起,神思清明,有条有理的从他发现家中进了贼人,躲藏起来,到发现贼人进了崔家,想出在院中点柴砸缸来叫醒众人,吓跑贼子,娓娓道来。
并且有意申明时间,贼子刚刚跳入崔家,就被他们一把火给吓跑了,还向黄州长献策,崔家毕竟有一位小娘子,若要众人知晓贼子进过崔家,于名声有碍。
那黄州长身后的衙役,听得羞愧不已,抱拳道:“裴郎,是我误会了你,你且放心,今日之事我定不会同旁人说起。”
黄州长摸着胡须,此事来龙去脉裴寓衡说的一清二楚,又有崔棱在侧,当下便让所有人改了口,只说贼子进了邻居家,甚至都没光顾裴家,是裴寓衡自己在院中点了柴火吓跑了他们。
他这是要将功劳都放在裴寓衡的身上,未必没有见崔棱看重他,而刻意讨好之意。
裴寓衡侧眸去瞧崔棱,见他颔首,便同意了下来。
需知,他家中也有一个整日不拿自己当小娘子的宣玥宁,总要为她考虑一二。
抓捕贼子的衙役们陆续垂头丧气地回来,明明都撞见了贼子却还是让他们给溜了。
最要紧的是,他们站在崔家院子里,都能听见隔壁传来家中钱财被盗的哭嚎。
黄州长也自觉颜面无存,这可是他治下不力,遂朝崔棱道:“崔老,也是这贼人太狡猾。”
院中青砖上还残存着那被打断气的贼子身上流出的血迹,崔家奴仆来不及收拾,只得往上铺了层沙土,此时被众人走来走去露出了下面暗红。
打杀了一位贼子又怎能解崔棱心头之恨,听见那些衙役一个贼子都没抓到,同黄州长说道:“这些衙役们还需你多上些心才是。”
黄州长愈发恭敬了,“崔老说的是。”
有人出主意,“不如我们挨家挨户去搜吧?”
“不成,”崔棱先否定了此看法,“正值夜晚熟睡之时,大张旗鼓去挨家挨户搜查,势必引起民怨。”
“那怎么办?就眼睁睁看着那贼子再次逃之夭夭?”
众人一筹莫展之际,裴寓衡收回了看向崔珺瑶房间的眼,上前一步道:“黄州长若是信我,我可将那四名贼子的脸画出来,我们可拿着画像去寻人。”
揪头发地停下了手,来回走动地站在了原地,所有人均惊愕的看向裴寓衡。
裴寓衡宽袖划动,两手交握在一起,行礼道:“他们进屋偷窃时,我有幸借着月色看到了他们的脸。”
黄州长奇道:“你是说你不仅记下他们的样子还能将他们画出来?”
面对大家不敢置信又带着怀疑的目光,他说道:“正是。”
“大善!”
见他不卑不亢、举止有度,根本没将自己记下贼子脸放在心上,黄州长笑着同崔棱说:“当真是后生可畏。”
崔棱板了一晚上的脸,终于有了点缓和,“既如此,我们便让裴郎去画上一画,寻图拿人!”
黄州长:“理应如此。”
两人定了下来,黄州长带着衙役,崔棱带着自家奴仆,便朝外走去。
裴家院中的火已经被扑灭,如今要去抓捕贼子,便用不上着火这等障眼法。
崔棱同正做画的裴寓衡说道:“裴郎,今天晚上你便辛苦些,跟着我们抓到那三个贼子为止。”
三个?
裴寓衡如同什么都没听到般,手腕不停,三两下就用毛笔在宣纸上勾勒出了人形。
不多不少正正好好三张。
崔棱先黄州长一步走到书桌前,挡住了他的视线,画上之人惟妙惟肖,无论是谁拿着,都能轻易比对出结果,更能被熟稔之人一眼看出。
他将三幅画像仔细看完,十分感激,克制着道:“裴郎,画的一手好画。”
黄州长这时也挤了过来,画上的贼子呼之欲出,不禁抚掌而笑:“有了此画,今晚定能将他们悉数捉住。”
裴寓衡用毛笔沾了沾墨汁,同崔棱来了个心有灵犀的对视。
三幅图像,唯独缺了那被乱棍打死的贼子。
大洛律法,冲撞官人的贱人可随意打杀之。
他在听到崔棱说三个贼子时,便猜到了是那个满嘴不干不净的贼子丢了命。
毛笔落下,他用舌尖抵住门牙,唇角抿得极紧,眸里是火山喷发前的平静。
不画那人,不光是为了帮崔老丈遮掩,维护崔珺瑶的名声,也是为了被嘲笑说扁平的宣玥宁。
他的阿妹,绝不是这些人可以肆意谈论的。
并不知道裴寓衡为了给自己出气,欲要抓到那几名贼子,在书房中一张接一张画图,宣玥宁正同宣夫人哄崔珺瑶吃药。
家里的两个孩子被折腾醒,此时安安静静地待在宣夫人两侧。
裴璟骥说道:“阿姊不怕。”
那厢裴璟昭不甘示弱,劝道:“阿姊乖乖喝药,喝完给你吃蜜饯。”
床上披头散发的小娘子还在低声啜泣,前世今生,宣玥宁都是第一次见崔老的掌上明珠。
只见巴掌大的小脸上布满泪痕,体型偏瘦,此时环抱自己的胳膊纤细,整个人都透着一股子让人心生怜爱的弱气。
她和崔珺瑶一墙之隔,却两个性子,这位平日不爱闲逛,最喜在家吟诗作对,于风花雪月中探寻真理,何曾见过这种阵仗。
普通的小娘子屋里进了人,都要被吓得不行,何况她不知俗物,今儿一遭也算是打破她对外界的种种美好幻想。
她母亲不在家,出了这么大的事,也不好同父亲言明,身边婢女一个个吓得有过之而无不及,宣夫人见此,更加怜惜,低声温语劝着。
有宣夫人这位年长可靠的妇人在,上到崔珺瑶自己,下到一群鹌鹑似的婢女,都有了主心骨般,又有裴璟骥和裴璟昭两个冰雪可爱的孩子说着童言,崔珺瑶很快就喝了药。
而后再也忍不住,“哇”一声大哭了起来。
宣夫人将她抱在怀里,连连安抚拍背,“好了好了,没事了没事了,不怕。”
崔珺瑶哭得直打嗝,差点连气都喘不上来。
见此,宣玥宁招呼两个孩子过来,又麻烦崔珺瑶的婢女待他们两个去睡觉,摸摸他们的头道:“这里没你们的事了,去睡觉。”
两个孩子恋恋不舍,却还是听话的跟着婢女走了。
宣玥宁朝院里看去,崔棱摆脱宣夫人照看崔珺瑶后,留下最得力的奴仆,就跟着黄州长一道去寻那可恶的族人。
有贼子摸进了自家小娘子的屋,要是她,她也不会放过那几个人!
床榻边,宣夫人擦干净崔珺瑶的巴掌脸,又为她重新梳了遍头,动作温柔,一边梳还一边轻声问着:“疼不疼,扯没扯到你?”
宣玥宁听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绝不是她阿娘,她阿娘什么时候会这般说话了。
崔珺瑶大哭过后,依旧在抽抽噎噎。
宣夫人为她挽了一个好看的飞天髻,只用粉色绸缎做点缀,对她道:“最不值钱的就是眼泪,哭有什么用!”
这一声突然拔高的音调,吓了崔珺瑶一跳,愣愣地瞧着她,许是没料到怎么突然就像变了个人。
唯有宣玥宁捂了脸,想跑,崔珺瑶又不是她,身娇体弱的小娘子何曾被人大声说过话。
这厢宣夫人已是在训斥,“你可被他摸到了还是碰到了?做错的人是你否,你为何要独自垂泪?你的命就这么不值钱?”
见她听进去了,她揽过她头送上自己肩膀,“人的一生太长了,总会遇见各种各样的意外,抗过去,就是一帆风顺,抗不过去,就是一道鸿沟,而往往我们艰难踏过它时,回首再望,会发现,原来之前困住我的,不过是浅浅的小水坑。”
“就如同你今日一般,不过是屋子里进了小毛贼,惊扰了你,你又何苦记在心上,他不过是路边你看都不会看一眼的杂草,从他身边走过便是,等你到了我这个岁数,你就会知晓,这都不是事。”
宣夫人是特意开解崔珺瑶,一个未出嫁的小娘子,经历了这般恐怖的事情,要是日日惦念困在心里,可不好。
崔珺瑶慢慢止了泪,寻思了许多才道:“多谢夫人指点。”
“你想通便好。”
宣夫人坐得腿麻,刚要站起,她就紧张兮兮地抓住了她的衣角,吸着鼻子,磕磕绊绊的说:“夫,夫人,你,你去哪?”
不止她,就连屋里几个小婢女都眼巴巴瞧着宣夫人,好似她走了,这屋里的脊柱骨便塌了。
以真心换真心,宣夫人地赢得了她们心里的信赖与尊重,明明之前与她们都不熟识呢。
宣玥宁正感叹着,就见宣夫人眼刀到了她跟前,“你在那杵着做甚?去收拾一下自己,脏死了。”
好的吧,阿娘说什么都对。
崔珺瑶屋里的小婢女们一个个才反应过来宣玥宁身上的不妥,着急打水的,想要帮她换衣服的,都被她一一拒绝了。
裴家现在空无一人,她不好过去,崔珺瑶便让婢女给她找了自己的衣裳穿,还让她别嫌弃,说这话的时候,她还捂嘴乐着偷看她,被她看个正着,瞪着水灵灵的眸子羞红了脸。
宣玥宁:???
折腾了一晚上,每个人都十分疲惫,小睡了一会儿便发现天蒙蒙亮了起来。
腹内空空如也,宣玥宁还想同崔珺瑶说借她家的厨房一用,就见几乎没怎么睡的崔珺瑶立马来了精神,眼睛亮晶晶的问:“我,我能,能吃七娘做的饭吗?”
想要吃饭,那便是好了一半,她哪有不应之礼。
站在厨房挽起袖子,她总觉得自己忘了点什么。
随即,后知后觉,她的钱!!!
第45章 第四十五章 升堂审讯
公鸡打鸣的咯咯声陆续在各家院子里响起。
在外忙碌了一晚上的裴寓衡一行人; 回到崔家就闻到了院子里传来的鸡汤香味。
“郎君、裴郎; 你们回来了; ”崔家奴仆一脸欣喜地迎了上来; 特别贴心的同崔棱道; “郎君放心,五娘已经喝过药; 现下正在吃面; 精神头看着不错。”
崔棱的胡子都根根炸着,听闻此话也顾不得裴寓衡了,脚下生风; 直奔崔珺瑶闺房而去。
从厨房听见动静钻出来的宣玥宁; 手里还端着鸡汤面; 一眼就瞧见了满身疲惫的裴寓衡。
他的身边围着三个面熟的衙役; 其中一个虎背熊腰,看上去勇猛无比; 同他说话却是客气无比; “裴郎,你可要休息一下?”
裴寓衡的眼力充斥着红血丝,每走三步都在停下缓口气,让领命送他回家的三个衙役看他如同在看瓷娃娃。
“无妨。”
刚说完这话,一抬头就瞧见穿着一身粉色衣裙的宣玥宁迎了上来,她眉心紧蹙; 眼角下的那颗小痣看起来都具有攻击性了。
到了他跟前; 将手中的面条往他手里一放; 上上下下好好打量了他一番,最终停留在了他的唇上,因着有外人在的缘故,她不能将他的唇脂蹭去,只好催促,“给你留的鸡汤面,赶紧吃了。”
说完这话,她也反应过来了,现在可是在崔家院子里,裴寓衡绝不会在这里吃饭,心下骂了他一句麻烦,却还是同那三个衙役说自己也给他们留了面条,就在厨房。
三位衙役早已腹中空空,饿得不行,见宣玥宁还给他们留了面条,当下道谢,跟着崔家的奴仆走了。
宣玥宁领着裴寓衡到了两个孩子昨晚休息的地方,毕竟他们现在在崔府,行事不能像在家中随意。
温热的鸡汤面从指尖相碰的地方,源源不断向他身上传来暖意,让他忍不住用掌心托住它,多些接触的面积。
两个孩子昨晚也折腾的够呛,此时正呼呼大睡。
裴寓衡坐在椅子上只拿眼睛去看那碗平平无奇的面,宣玥宁伸手敲了敲他的手背,“想什么呢,赶紧吃!”
他执起筷子,一口一口吃了进去,面条里尽是熬煮的鸡汤味,还能吃到被宣玥宁剁成条状的鸡肉,眼看快要吃完一半,下面一个白色的蛋出现在他眼前。
宣玥宁看他老实吃饭,刚才那股子看他不爱惜身体的气愤气才消了下去,“快吃,我特意给你加的爱吃的流心蛋,吃完得喝药啊,我都已经煎出来了,不许不喝。”
筷子轻轻一扎,白嫩的鸡蛋破了个口,黄色的蛋黄流了出来,他轻笑一声“好”,淡的连宣玥宁都没听到。
宣玥宁边看他吃饭,边拿了把蒲扇给热的满脸通红的两个孩子扇风,等亲眼看着他将药喝了下去,才咬牙切齿的问起昨晚那几个盗贼的事情。
“你们抓到他们没有,有没有在找到被他们偷掉的东西?”
裴寓衡本欲拿出汗巾擦一下沾上药汁苦涩的唇,在碰到袖子里的柔软汗巾时,停了下来,那汗巾不是他的,是宣玥宁给他的,他的汗巾早在床底上捂嘴的时候就弄脏了,还未来得及洗。
他怔愣的神情只一瞬,很快就恢复了原状,没在管那汗巾,舌尖却下意识舔了下唇,顿时被苦了一下,小小地吸了口气。
宣玥宁听见他这声吸气声,连忙坐直身体,“怎么了?可是不舒服了?”
“无事,”见她还盯着自己,便道:“已经将他们都抓住了,他们昨日偷的东西来不及处理,全藏在家中,人赃并获。”
“太好了!”
她激动地从床榻上直接蹦了下来,差点将两个孩子吵醒,赶紧压低声音问道:“那我的钱呢?”
他静静看着她不言语,半晌才道:“他们没有进过我们家。”
只一句,宣玥宁便懂了,他们得维护崔珺瑶的名声,当下气得眼泪汪汪。
她赚钱容易吗?起早贪黑不知道画了多少图,付出多少努力才赚了那么一点,这里面还有裴寓衡拉下面子给赵晥晨当夫子的束脩钱。
那些都不够呢,去洛阳考试就是一笔大花销,还得给骥儿请拳脚师傅,给昭儿攒嫁妆,给裴寓衡买药养身子。
啊,混蛋!
谁家不好偷,叫你们非要偷他们家,该,撞在裴寓衡手里被记下脸通通被抓到大牢里了吧!
她胸膛剧烈起伏,呼吸声一下比一下短促,可见是气得狠了。
见她连牙都磨上了,裴寓衡眼里全是笑意,“放心,我会将他们偷你的钱全拿回来的。”
“你怎么拿?”她噘着嘴,小声嘟囔,“也不能让人发现他们进过我们家,算了,钱没了再赚就是。”
她能赚出一份家业,就能赚出第二份,有什么的,她可是宣玥宁!
这回他是真笑了,笑的直接咳嗽起来,唬了宣玥宁一跳。
他认真承诺道:“因我那几幅画,昨晚不光将进院的贼子抓了,还从他们嘴里翘出了其他的同伙,其中就有在外放风之人,我想拿回家里的钱,黄州长不会为难我。”
“真得?”她眼睛一亮赶紧问道。
“自然。”
得了未来裴相的准信,她可谓是心花怒放,前一刻还置身湿泥地中,下一刻就畅游在清澈的小溪中,浑身舒爽。
裴寓衡没告诉她,昨晚他们能救了崔家实属侥幸,若非放风那人在他们两人于院中烧柴时,尿急而遁,他们不可能成功将柴火烧起来,兴许还会遭到那人的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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