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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有点横-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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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咱们启祥宫可是整个宫里最钟灵毓秀的地儿; 连开的花都是最好的,等明儿皇上瞧见了,定喜欢的不得了。”
  宫女细声的说着。
  端贵妃心里自然是得意的; 眼下后宫前朝她皆是得意的,太子死后; 皇后便称病,六宫的事都落在她这个贵妃的身上。
  前朝晋王也得力; 据外头递来的消息说晋王这些日子的差事办的极好; 颇得皇上赞赏。
  原想着等染了指甲后便小憩片刻,不曾想外头宫女传话说赵德安在外求见。
  赵德安是景宣帝身边的老人了,更是大内太监总管; 轻易也得罪不起,忙让人请了进来。
  “皇上到底有什么急事,竟派赵公公亲自来了?”
  赵德安躬身道:“奴才也不甚清楚,只知道皇上动了大气,贵妃娘娘还是快些去瞧瞧吧。”
  他久在宫里,自然知道什么该说; 什么不该说。如今端贵妃和晋王独大,多少还是得卖点面子的,只捎带着提醒了一句。
  端贵妃心里跟明镜儿似的,忙换了衣裳随着赵德安去了养心殿。
  养心殿里一切如旧,唯独景宣帝不似平日里那样,冷冰冰的端坐在龙椅之上。
  景宣帝看了一眼宠爱多年的女人,只觉时光荏苒,竟也未曾在她的脸上留下过多的痕迹,样貌跟以前在王府时并无半分区别。
  一双温柔水润的眸子,琼鼻微挺,樱桃小口,体态娇柔,未语便先有了几分风情。。。。。。
  “朕不会对你用刑,只问你一句阿蕴的死是不是跟你有关?”
  端贵妃没成想一进来就听到了这句话,忙跪下哭道:“臣妾不知皇上从哪里听来的话,可是昔年在王府里臣妾跟蕴姐姐亲如姐妹,这一点皇上是知道的啊,何以今日会这样问。。。。。。”
  若是放在往日,这样美人梨花带雨的,定是半分也舍不得的。但如今看来,只觉得恶心。
  他宠爱多年的女人,竟是这般蛇蝎心肠之人,害死了他毕生所爱不说,还意图想染指他的皇位。
  这些日子端贵妃的所作所为,他并非一点都不知道,只是碍于晋王的面子,没想追究罢了。
  一方帕子飘落在眼前,端贵妃拿起来一瞧,整个人都被吓傻了,瘫坐在了地上,“皇上,臣妾陪您多年,臣妾是什么样的人,难道您不清楚吗?岂能因为这样一方帕子,就把这样莫须有的罪名强加在臣妾的身上?”
  “朕最后再问你一次,阿蕴的死是不是你所为?若是想听你亲口说出来,你以为朕还想见你吗?”景宣帝冷声问道。
  “你不说也没关系,但是一旦让朕查出来,你还有你的儿子,朕一并重罚。”
  端贵妃心如死灰,多年的情谊居然抵不过一个不知从哪来的帕子,只是一想到晋王,她终究还是不忍心连累的。
  抬手擦了擦眼角的泪,重又跪好了身子,缓缓道:“这事要怪也要怪皇上您自己。你既然喜欢蕴姐姐,又为何要娶那么多的女人?与其说蕴姐姐是我害死的,倒不如说是皇上您害死她的。”
  “自打蕴姐姐进了王府之后,几乎就是专房之宠。皇上您虽坐拥三宫六院,但也太不了解女人了,不了解女人的嫉妒心到底有多可怕,有多疯狂。。。。。。”
  “你去问问但凡王府里出来的女人,就算看起来贤惠的皇后,你也可以去问问,有谁喜欢过萧芷蕴的?”
  “可是我不同啊,王府里的女人都记恨蕴姐姐,所以远离她。那时的我不受宠,在府里受尽屈辱和欺凌,后来我想通了,唯有日日待在最得宠的人身边,我才能有出头之日。”
  景宣帝猛然想起,这么多年他为何那么偏爱眼前这个女人了,她的言行举止,她的一切都跟阿蕴那么的相似,加之从前她们姐妹情深,是以。。。。。。
  “你不是阿蕴,也永远替代不了阿蕴。”
  端贵妃嗤笑了起来,又道:“我从未想过要变成蕴姐姐,只是就算没变成她又如何,臣妾还是得了皇上您多年疼爱与庇佑,臣妾感恩戴德,不求更多的了。”
  景宣帝气额上青筋暴露,伸出的手不停的颤抖着,喝道:“你真叫朕恶心!”
  又对着赵德安喊道:“将人带下去,赐鸩酒,对外就说端贵妃得了肠痨暴毙。”
  端贵妃恭敬的磕头谢恩,出养心殿的时候,外头的日光正好,惠风和畅,连空气里都有着甜甜的花香味。
  目光最终停留在树下的那一袭清瘦的身影上,有那么一瞬间的错觉,她觉得站在合欢树下的不是薛寒清,而是萧芷蕴。
  “多年不见,贵妃娘娘安好!”
  端贵妃只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我便知道这里头是你捣的鬼。”
  “你若不是派人来害我的青儿,我又怎会下此狠手。你要知道若不是发现的早,只怕我的女儿和她腹中的孩子就要惨死在你的手中,我可怕极了,断不能让你再有下手害人的机会。”薛寒清与她并肩走着,偶有落花随风落下,像是多年前在王府时的模样。
  端贵妃轻笑,“早在我害蕴姐姐的时候,我便料到有今天了。只是我做的隐秘,你又是怎么发现的?”
  “同样的手段用了两次,你觉得我会蠢到还发现不了吗?”薛寒清轻轻的叹了口气,“听你亲口承认,我也算心安了。”
  “蕴姐姐是北漠的公主,你是薛家的大小姐,你们出身相当,自然更合得来一些。我不过是商贾人家的女儿罢了,哪里配跟你称姐妹,你们当时照顾我,不过是想拉拢我罢了,跟施舍路边的乞丐又有何分别。”
  端贵妃垂下眸子细细的说着,眼里闪着水光。
  “我又何曾不知道我得到的一切,不过是因为蕴姐姐罢了。成也萧何败也萧何,从前我占了她的,如今也是该还的时候了。”
  薛寒清看着她从容的饮下了鸩酒,嘴角浮现出来的笑都带着讥讽。
  原先于心不忍说出的狠话复又想说了,对于这样一个死不悔改的人,又有何怜惜的?
  薛寒清凑到了她的耳边,轻声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依仗的是什么?我告诉你,只要有我在,你的儿子永远不会坐上皇位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秋月妹妹。。。。。。”
  颜秋月的眸子忽然睁的老大,眼球机会都要凸出眼眶了,死死的盯着薛寒清,死不瞑目!
  。。。。。。。
  景仁宫里,景泰面带喜色的掀开帘子进了内室,福身道:“恭喜娘娘,贺喜娘娘,启祥宫的那位被皇上赐了鸩酒,眼下死的透透的了。”
  “哦?”皇后坐直了身子,“可听说是为了何事皇上要赐死她的?”
  景泰狐疑着道:“听御前的人说,仿佛是为了齐王生母的事。”
  皇后嗯了一声,这么多年,端贵妃仗着皇上的宠爱,从不把她这个后宫之主放在眼里,眼下也算是自食恶果了。
  “当真是痛快,也不是很高的出生,能熬到贵妃的位子,得宠多年,就算死也值得了。只是,娘娘。。。。。。”景泰故意没将话说完,只定定的看着皇后。
  皇后不停的转着手里的檀香木佛珠,“你的意思是让本宫收了晋王当儿子?”
  “端贵妃是端贵妃,晋王是晋王,如今娘娘试了太子,若是觉得膝下寂寞,晋王倒是可以考虑,毕竟现在前朝对于立晋王为太子的呼声也挺高。”景泰分析着利弊。
  皇后自然也明白,就算退一万步讲,不将母子情分,就是互为依仗,也不失为一个好主意。
  宫里讲究母凭子贵,也讲究子凭母贵。若是她收养了晋王,那晋王的太子之位便稳了,待来年晋王称帝后,她这个太后自然也是稳的。
  只是她跟在皇上身边多年,多少能揣度些皇上的心思。都说爱屋及乌,自然恨也是一样的。皇上生前恨毒了端贵妃,会不会连带着也看不上晋王?
  这样的事,她不得不防着,况且眼下端贵妃才死,一切还未可知呢?且等等看吧。
  。。。。。。
  晋王府。
  “王爷,咱们派出去盯梢的人回来说那个焦柳氏已经好几天没回家了。臣妾不放心,又让人去查了查,才发现她的儿子和女儿都凭空消失了,你说会不会是齐王府那边发现什么了?”
  晋王妃小心翼翼的说着,生怕晋王动了怒会给她几巴掌,上次设计裴青的事没办好,算计薛寒清的事也黄了,眼下这件事要是再出问题的话。。。。。。
  晋王刚抬起手,就看到晋王妃瑟缩的往后躲,又摇着头把手放了下来,“这法子是母妃想的,母妃素来心细,料想齐王他们也不会轻易发现的吧,否则依着老九那性子,这会肯定早打上门来了。”
  两人正在书房里说着体己话,忽听到外头传来哭喊声,吓得连手里的茶盏都摔在了地上,茶水溅了一地。
  “王爷,王爷。。。。。。大事不好了,皇上下旨要赐死娘娘,眼下娘娘禁足于启祥宫内,还请王爷快快想想办法,救救娘娘啊。否则可就晚了啊。。。。。。”
  小太监因为跑的太急,连摔了好几个跟头,边跑边叫哭喊着。
  晋王跟晋王妃连忙赶了出来,晋王只皱眉看着眼前的小太监,“大胆奴才,胡说什么呢?”
  “你不是母妃宫里的小权子吗?”晋王妃惊呼一声。


第六十一章 苦肉计
  裴天霸见薛寒清一回来就去找萧远去了; 总觉得有些不得劲,里头躺着的可是她的亲闺女; 也不知道心疼着点; 亏得还有他这个当爹的,要不然他女儿得有多可怜啊。
  萧远一见到薛寒清安然无恙的回来了,又见到她面如常色; 心里的一块大石头便落下了; 只是端贵妃得宠多年,岂是想扳倒就能扳倒的?
  “娘,事情成了?”
  薛寒清点了点头; 笑道:“你母妃的死是你父皇心中不可触碰的逆鳞,如今知道了真相; 自己宠了多年的女人,竟然是杀害阿蕴的凶手; 岂有不动怒的道理?”
  萧远心里多少有些不自在; 毕竟那人是他的娘,连死后都要被拿来当做算计的筹码。
  “远儿,你母妃若是泉下有知; 定不会怪我们的。”薛寒清安慰道,“端贵妃临死前亲口承认是她害死了你的母妃,这次也算是为了你母妃报了仇了。”
  萧远好奇的问道:“娘,你若是一早有那方帕子,为何不早点拿出来,非得等到今日呢?”
  “你娘当年死的突然; 又怎会给我留下那方帕子,只是当年在府里的时候,长日无聊,我们便学了对方的字迹,打发辰光罢了。”薛寒清轻声说道。
  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昔年闺阁间的小趣味,竟然成了扳倒端贵妃的最后一根道菜。
  萧远恍然大悟道:“娘,您是因为青儿的事,想到了母妃当年死的蹊跷,所以借机除了端贵妃。”
  又阴测测的低声道:“虽说冤有头债有主,端贵妃死了,母妃的仇也算报了。可是我犹嫌不够,端贵妃想的阴毒法子,但是却是晋王动的手,自打我和青儿回来之后,晋王便多番设计。。。。。。”
  “远儿,青儿临盆在即,你切勿义气动事啊。”薛寒清忙劝阻道。
  萧远笑道:“娘,您放心吧,我心里有数。只是若眼下不趁热打铁,等到端贵妃一事过去,加上晋王在前朝的势力,到时候只怕是想动他都难了。”
  。。。。。。
  残阳如血,将半边的天都染成了橘色,一行倦鸟乱叫着落入了远处的林子里。
  晋王跟没头苍蝇似的来回踱着步子,派出去的人一点消息都未探得,整个启祥宫就像是被隔绝开来了,竟连一点消息都传不出来。
  “父皇最是长情,定不会太过为难母妃的。王爷且稍稍宽宽心,等明儿一早咱进宫给母妃求情就是。”晋王妃递了一杯新沏的茶过去,谁成想被晋王给挥手打到了地上。
  屋子里的奴婢吓的瑟瑟发抖,一时也不敢上前收拾,只不时的拿眼看向晋王妃,见晋王妃挥手,才如蒙大赦般都退了出去。
  “我倒是觉得,没消息便是最好的消息。”
  晋王也知眼下心烦也于事无补,只能等明儿一早进宫再看了。晋王妃见晋王的神情松了些,忙对着外头喊了传晚饭。
  谁知两人刚才坐下,连筷子都没拿起来呢,就见府里的管家连滚带爬的跑了进来。
  “王爷,不好了,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晋王将筷子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这一天天的连吃饭都没个消停的时候。
  不好了?
  眼下母妃被父皇关在启祥宫了?还能有比这个更不好的吗?
  只是当看见满脸怒气,手里提着长剑闯进来的萧远时,晋王心里咯噔一下,这人啊,还真禁不起念叨,方才才将说起他这个九弟是个不管不顾的性子,没成想这会就已经杀上他府里来了。
  晋王对着围过来的守卫挥了挥手,示意他们站远些,“九弟,你这是做什么呀?有什么事咱们兄弟坐下来好好说就是,用得着如此吗?”
  “你自己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萧远喘着粗气,连眼底都红了,像是一只闻到了血腥味的兽,死死的盯着晋王。
  晋王被他盯的有些发毛,但是在下人面前又不好露出怯意,只挺直了腰板喝道:“九弟,我劝你莫错了主意。你们夫妻两有事没事的就来我晋王府找事,是当我这个晋王府是个摆设吗?”
  “等明儿一早我定要到父皇跟前好好的告你一状,拿着武器夜闯晋王府,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萧远怒极反笑,“我倒要看看,父皇到时候是帮你这个卑鄙小人,还是帮我这个受害者。你们做的那些肮脏事,当真叫我恶心。那个题替青儿正胎的焦柳氏已经被我扣下了,待明儿一早,咱们就去御前分辨分辨。”
  晋王一听这话,忙上前陪着笑脸,“九弟,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父皇素来疼爱齐王妃,放眼整个京城里,谁人敢动她啊,只怕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敢动吧。”
  萧远不按套路出牌,一拳就挥了出去,这一拳用了十成十的力道,打的晋王措手不及,跟陀螺似的转了几个圈,撞倒了好些东西,才摔在了地上,一时间只觉眼冒金星,缓了好些时候才回过神来。
  “我告诉你,这一拳权当是利息,要是青儿和我儿子有个好歹,我就烧了你这晋王府。”萧远恶狠狠的说道。
  晋王吃了这么大的亏,况因为母妃的事早就憋了一肚子的火气,也红着眼睛吼道:“来人啊,把这刺客给我拿下。”
  守卫们一时没敢动,毕竟萧远也是亲王,岂是他们这些做奴才能动的?
  晋王气急,喝道:“都是死人吗?还不给本王动手,出了事有本王扛着,我倒要看看,失手伤了个刺客,父皇还能怪罪下来了?”
  。。。。。。
  顾和正才将吃完饭,正摸着肚子在院子里散步里,手里把玩着两颗核桃,优哉游哉的甭提多惬意了。
  “顾大人,赶紧叫上人跟我走一趟吧,迟了只怕就要出大事了。”薛寒清一脸焦急的冲了进来,拉着顾和正就要往外冲。
  顾和正知道她是齐王的丈母娘,连皇上都认识,自然也不敢怠慢,忙问道:“到底出了什么事了?”
  “远儿刚才发现给青儿正胎的焦柳氏,是晋王派人来残害青儿和她肚子里孩子的。这不扭头就拿着长剑杀到晋王府去了,我一个妇道人家也没个主意,只得麻烦您这个京兆府尹了。”薛寒清边走边解释着。
  顾和正一听这事,吓的脸色都白了。都是王爷,无论伤着哪个了,这都不是小事,要是皇上怪罪下来,又岂是他可以担待的?
  他原也不想凑这个热闹,但薛寒清都亲自来请了,他再不去,也说不过去,只得硬着头皮,叫上府衙里的衙差,一行人一溜小跑着去了晋王府。
  等赶到的时候,里头已经打的不可开交了,晋王府的守卫到底惧于萧远的身份,不敢下死手。相反萧远早就打红了眼,每一招都朝着那些守卫的死穴攻去。
  余光瞧见薛寒清带顾和正赶来了,于是一脚踢在右手边的守卫身上,然后借着这一踹之力,反身举着长剑直取晋王的咽喉处。
  薛寒清脸色大变,喊道:“远儿,不要啊!”然后就捂着脸哭开了,“为了这样的人搭上自己,值得吗?”
  顾和正也被眼前这一幕给吓傻了,这个齐王还真是虎啊,从前可从未出现过皇子打架斗殴的事,况且还是要命的大事。
  不过转而一想也对,对人老婆孩子动手,搁哪个男人身上受得住啊?都是站着撒尿的爷们,要是连这点血气都没,连他都瞧不上眼呢。
  晋王也没想到,萧远能这么大胆,当着京兆府尹的面,还敢下杀手,吓得都忘记逃跑了,也不知谁在他手里塞了个什么东西,他直觉就挡在了身前。
  有利刃穿过血肉的声音,晋王茫然的看着眼前被刺还笑的阴毒的萧远,本能的想松开手,但是手却被萧远死死的按在了匕首的柄上。
  鲜红的血顺着匕首一滴一滴的往下落,空气里的血腥味让院子里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
  “三哥,你好狠的心啊。我不过是想威吓你一下,你既然能下如此的狠手。”萧远大喝一声,然后往后退了出去,胸口上的伤口,因为利刃的突然拔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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