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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有点横-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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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打太子被赐死后,外头那些大臣就没一日消停的,好不容易遇到件大喜事,景宣帝怎么能不来呢?况且他一早就听赵德安说,这回的亲家公不光是他儿媳妇的爹,还是祥瑞状元郎的义父呢。
  如此一说,倒是勾起了景宣帝的好奇心,倒是想瞧瞧到底是何人能教出这么优秀的孩子,刚才一见倒也不觉得有什么特别之处,不过虽跟其他人一样行礼问安,但态度却不卑不亢,腰背挺的笔直,这又不得不让景宣帝高看了几眼。
  “二拜高堂。。。。。。”
  话音一落,越王携着苗蕴恭敬的给景宣帝磕头敬酒,景宣帝老怀欣慰,又赏了好些东西。
  有景宣帝在,苗正这个身无官职的布衣平民哪里有资格喝道儿女们敬的酒。就在嬷嬷准备喝“送入洞房”的时候,景宣帝笑着道:“老九啊,也敬一敬你的岳丈啊。”
  又对着苗正道:“你远道而来,怎么能不喝一杯女婿敬的酒呢?”
  苗正赶忙站了起来,给景宣帝行礼道:“草民惶恐,哪里配喝王爷敬的酒。草民出身微寒,蒙皇上和越小王爷不嫌弃,哪里还敢奢求其他,唯愿越小王爷和我嫁阿蕴能恩爱到白头。”
  说着又看向了苗蕴,眼睛里登时就蓄满了泪水。
  再抬头的时候,神色已然恢复如常,隐隐带着股恨意。
  “狗皇帝,你去死吧!”
  “不要啊。。。。。。”
  景宣帝没想到苗正会突然暴起,从袖子里抽出一把匕首,锋利的刀尖直取他的咽喉而来,伴随着苗正的怒吼,还有一声尖利的女声。
  短暂的寂静之后,整个屋子里就乱做了一团。赵德安扯着嗓子喊道:“护驾,金吾卫,快护驾。”
  裴天霸也没想到,苗正这么一个文弱书生居然有胆子行刺皇帝,好在震惊之余,心思都放在薛寒清身上,见她喊了之后就往里冲,一伸手就拉住了她,劝道:“夫人,你可要三思啊。眼下阿远和青儿已经在禁足了,若是让皇帝发现咱们和刺杀的人有了关系,你让阿远和青儿怎么办啊?”
  裴天霸都有些佩服起自己了,这样好的借口居然脱口而出,果然这话一说,薛寒清的挣扎弱了一些,只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薛寒清已经挣脱了,三步两步挤到了前面。
  苗正被人死死的按在了地上,嘴上却喊着:“狗皇帝,你早就该下去陪阿蕴了,如今居然连阿蕴的孩子也不放过,你还有没有半点的良心。当年我如何劝她,她都不肯跟我走,还拼死为你生了儿子,若是你还有心,就该日日自责,内疚而死。。。。。。”
  说到最后已是泣不成声,只拿头撞着地面,“阿蕴,我这就来陪你了。”
  刚才慌乱之间,他身子往后仰,不想连人带着椅子一并摔倒了,这才躲过了一截,被赵德安扶起来的时候,略微有些狼狈。
  只是听了苗正的话,皱着眉头命人抬起了他的脸。
  底下的人下手没个轻重,抓着苗正的头发往后一使劲,迫使他抬起了头。景宣帝仔细的打量面前这样满含风霜的脸仔细的观察了起来。
  “来人啊,把人给我押下去,仔细看好了,千万别叫他寻了短剑。”
  谁知人还没带下去,就被一个中年美妇给拦下了,景宣帝眯着眼睛看了好大一会儿,才道:“你是薛家的薛寒清,朕记得当年阿蕴跟你乃是闺中密友,你怎么在这?”
  薛寒清跪在地上,一双美目只盯着景宣帝,缓缓道:“皇上既然还记得阿蕴,就请皇上看在昔日阿蕴对您的情谊的份上,饶了他吧。”
  苗正一张脸扭曲成了一团,嘶吼道:“薛家妹妹,你不必求他,反正我早是该死的人了,如今苗蕴已经大了,我也该下去陪阿蕴了。”
  好好的一场婚礼,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给搅合了。
  苗蕴愣了许久才反应过来,一个劲的给景宣帝磕头求饶,“还请父皇开恩,饶了我爹吧。请父皇开恩。。。。。。”
  越王从未见过苗蕴哭成这样,一颗心都乱了,也跟着磕头求饶。
  景宣帝瞥了一眼自己的儿子,真是娶了媳妇儿转脸就忘了老子,居然还敢给刺杀他的贼人磕头求饶,是嫌弃他这个父皇活的久了吗?好让他开了恩,让苗正再来杀他一次?


第五十五章 父与子
  阴暗的地牢里; 潮湿的地上铺了些零散的稻草,几只巴掌大的老鼠不停的在牢里窜来窜去; 一点都不畏人。
  苗正斜靠在墙上; 抬头看着顶上四四方方的一块透气窗,一抹蓝色的天空,许久才会有几只麻雀飞过。
  苗正看了眼爬过脚面的硕大老鼠; 抬脚将它踢远了些。其实早在收到苗蕴的信的时候; 苗正就已经打定了主意,所以他才肯来京城。
  从前只因为狗皇帝躲在宫墙里,警卫森严。饶是他想动手也寻不着机会。眼下能有这般好的时机; 他又怎么会轻易放弃?
  只是景宣帝似乎并不急着杀他,只将他一人关在地牢的最深处; 没有用刑不说,连每日的饭菜都比他平日里的要好。
  只是一想到萧芷蕴; 到底是恨意难消; 恨景宣帝,也恨自己。
  。。。。。。
  虽春日里万物复苏,到处都是生机勃勃的样子; 但整个京城却处于惴惴难安的气氛里。
  越王大婚之日,居然会遇上行刺皇上的亲家,这传出去岂不是让臣民笑话?
  景宣帝这几日总是睡不安稳,总是梦到阿蕴躺在她怀里的样子,以至于神思恍惚,连上朝都免了。
  是日; 小太监拿着竹竿挨个将廊下的灯笼点燃,景宣帝才将睡醒,但还是觉得身子软软的,半点精神也无。
  “皇上,您都睡了一下午了,要不起来走走?兴许沾了地气,人也能精神些。”赵德安忙伺候着景宣帝穿衣。
  景宣帝瞧着外头暮色沉沉,忍不住叹气道:“你说朕对老九是不是太差了,以至于阿蕴在地下都魂魄不宁,日日都来朕的梦里哭诉。”
  赵德安躬身道:“奴才打小就跟在皇上跟前伺候,想来也有三十多年了,奴才知道有的时候宠与不宠,爱与不爱原也不在这些虚礼上。”
  景宣帝又沉沉的叹了口气,“赵德安,你悄悄的安排下去,朕想去看看老九。”
  此刻,齐王府里的诸人正在用晚饭,满满的一桌子菜却没人动筷子。
  苗蕴这几日哭的眼睛都肿了,越王实在没办法,又是心疼又是着急,最后只得把苗蕴带来齐王府,想让裴青帮着劝劝。
  谁知来的时候发现永宁姑姑和祥瑞姑父也在。苗蕴见了祁彧难免勾起伤心往事,又低低的抽泣起来。
  “父皇只将义父关押在刑部大牢里,又命人好生看着,想来一时也没想要义父的命。只要有时间,咱们多少还是有机会的。”祁彧知道景宣帝的性子,想要求他放过苗正是绝对不可能的,唯一能做的便是劫狱,方才有一线生机。
  至于劫狱之后,赌的便是景宣帝的不忍之心。在座的几人或是他的妹夫,或是他的儿媳妇,论情分多少还是有些的。再者景宣帝素来在乎颜面,再不济也得顾及皇家的体面。
  苗蕴这才止住了哭泣,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对,不行咱们就劫狱。就算拼着一死我也要把我爹救出来,到时候天高海阔的,就算父皇坐拥天下,只要我们往深山里一钻,他哪里还能找到我们。”
  说完又定定的看着越王。
  越王忙拉着她的手,还没说话呢,就见苗蕴气呼呼的道:“我就知道你抛不下你皇子的身份和这天家的富贵,从前说的那些要一辈子对我好的话,我权只当是放屁了。”
  越王委屈极了,低声道:“我母妃只是父皇不得宠的妃嫔,又早早的便去了。如今这世上我便只有你了,自然你和爹去哪儿,我便去哪儿。”
  苗蕴的脸色这才缓了些,回握住他的手。
  “再说了,我何曾骗过你了。”越王低声的分辨着。
  薛寒清一直皱着眉头没说话,待到众人不说话的时候才开口道:“救人倒不失为一个办法,只是眼下长公主殿下即将临盆,青儿的月份也快要生了。只要打算劫狱了,少不得咱们都要逃,毕竟天子一怒,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咱们也不得不防着。”
  “照我说咱们连夜就将女眷都送走,大家伙都去我那黑风寨,我那地方虽粗陋,但胜在安全,藏在深山里,就算皇帝派了军队,只要入了我的地盘,那也得趴着。”裴天霸说的极为霸气。
  苗蕴第一个不干了,吼道:“不行,我要跟大家同进退。”
  景宣帝是偷偷来的齐王府,自然也没让人禀报,在门外听了许久,只觉得气的慌,这就是他养的好儿子,这就是他素日里宠着的儿媳妇。
  一个一个的居然在背后里算计他,想要劫走那个意图杀了他的苗正,赶明儿他就下一道密旨,即刻将苗正赐死。
  真是一群养不熟的白眼狼。
  萧远一直沉默着没说话,若是只他一人,他定什么都不顾虑的,只是眼下青儿即将要生了,他不得不顾及,若是逃难图中,遇到个好歹,他会恨自己一辈子的。
  “谁?”
  萧远一抬眸就见到门口里似是站着一道暗影,忙惊喝一声冲了出去。满心都想着他们今晚说的话等同于谋逆,若是让人听了去,传到父皇的耳朵里,那可就糟了。
  谁知还未到近前,就看到了一身常服的景宣帝负手从暗影里走了出来,只得一个翻身,将招式给收了回去。
  众人哪里想到景宣帝会来,一时间连行礼都忘记了。最后还是裴天霸最先反应了过来,呵呵的笑着道:“亲家公怎么这个时候来了?还没吃晚饭呢吧。”
  又张罗着让下人们拿了椅子和碗筷,摆在上座,迎着景宣帝入座,又道:“早听阿远说皇上酒量不错,一直也没得空见着面,今儿难得碰到,咱们不醉不归啊。”
  景宣帝一天都没怎么吃东西,眼下见了满桌子的佳肴美味,也就不客气的坐下了。
  夏云萝上前去斟酒,奈何肚子太大,连腰都弯不下了。景宣帝瞥了她一眼,真是心寒啊,他素日里最疼的妹妹竟也跟这些人狼狈为奸,于是夺过了酒壶,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给景宣帝请安。
  万福金安?
  景宣帝看着跪了满屋子的人,觉得这请安的词未免也忒讽刺了些,他们这圈白眼狼没气死他就不错了,还万福金安?
  景宣帝也没叫起,举着酒杯道:“薛家妹子,当年的事你也别怪朕,朕为天子,前朝得安抚人心,要怪也只能怪薛家跟错了人。”
  薛寒清站的笔直,“皇上严重了,若我真的在意这些,又岂会让青儿嫁给你的儿子。”
  “哦?”景宣帝微微皱眉,又道:“我只以为你是看在阿蕴的份上,才把青儿嫁给老九的。当年阿蕴从北漠远道而来,在京里举目无亲,也就你和阿月与她亲厚些。朕还记得阿蕴临死的时候,还念叨着你的,求朕将来若是得了天下,定要轻饶了薛家。”
  薛寒清登时眼圈就红了,其实说起来景宣帝是留情了,那些当年跟他作对的除了薛府外全被诛了九族,唯独薛府只被抄家流放。
  “草民身份微贱,哪里敢和如今高高在上的端贵妃相提并论。”薛寒清的言语里满是讽刺的意味。
  景宣帝皱了皱眉,又问道:“那个苗正就是昔年跟阿蕴青梅竹马的人吗?”
  薛寒清点了点头,“不过也是可怜人罢了,想了一辈子,念了一辈子,想得到的终究未得到。皇上若真的还在乎阿蕴,就请放了他吧。”
  景宣帝仰头喝下杯中酒,放与不放不过只在他一念之间,只是若放了,天威何在?往后他还如何统领百官?
  景宣帝的目光扫过了每个人的脸,永宁,祁彧,萧远,裴青,越王和苗蕴。
  最后满腔的愁绪只化作一句淡淡的“起来吧”。
  薛寒清也摸不准景宣帝的心意,席间又道:“眼下长公主殿下和青儿临盆在即,也实在是见不得打打杀杀的事。”
  这顿饭一直吃到了后半夜,景宣帝有些薄醉,屋子里的人不知何时已经都出去了,只留下萧远伺候在侧。
  萧远的面上冷冷的,该倒酒的时候倒酒,并不说一句话。
  景宣帝看着他那张脸,自顾自的道:“你的眼睛和嘴巴像极了你的母妃。朕还记得当年嬷嬷将你抱到我跟前的时候,才那么一点点大,只是一转眼都娶妻生子了,阿蕴若泉下有知,定也会安慰的。”
  不提萧芷蕴还好,一提到萧远那早逝的母亲,萧远就憋不住气,冷声道:“当年若不是你,母亲又怎么难产而死。如今在这假惺惺的说几句忏悔的话,就当可以抵了你所有的罪孽吗?”
  景宣帝握着酒杯的手停在了半空中,喃喃道:“当年之事,你又不曾身处其中,你知道什么?若不是身在这帝王之家,我也想跟阿蕴就这么平平淡淡的过一辈子。”
  景宣帝又絮絮的说了很多的话,到了最后萧远只觉今夜他们如同寻常人家的父子一样,喝酒说话,全然没了他是高高在上的父皇的距离感。
  “我知道你怨我,也知道你一直以姓夏为耻,一直跟着你母亲的姓,叫萧远。可是你别忘了,你是朕的儿子,是大夏朝的九皇子,你的名字叫夏承远。”景宣帝的声音忽大忽小,俨然是醉了。
  “远字是你母妃给你起的,大约他是想让你自由自在的吧,不必像他一般被困在这京城里吧。”
  景宣帝的话说到最后已是几不可闻。
  萧远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景宣帝,他的鬓边已有了白发,脸上也生了皱纹,原来别人嘴里喊的万岁,也并不真的是万岁,他的父皇也会老,也会死,也会如寻常人一般因为苦恼而醉酒。
  “父皇,儿子扶你下去歇息吧。”
  萧远轻声的说了一句,也是这辈子迄今为止第一次这么心甘情愿的喊了他一声父皇。


第五十六章 习惯
  日头晴好; 万里无云的晴空之上,几只纸鸢在半空里飘飘摇摇; 有极好的笑声随着风吹到了养心殿外。
  金吾卫统领韩曜恭敬的守在殿外; 只是面上似有焦色,等了许久也未等到传召,又问一旁的小太监; “烦请公公再进去瞧瞧; 微臣有要事禀告。”
  正催促着呢,里头传来赵德安的传召声,韩曜忙疾步走了进去。
  殿内虽燃着龙涎香; 但依稀可以闻到淡淡的酒味,赵德安正在替景宣帝揉着额角。
  “微臣韩曜; 参加皇上。”韩曜行礼之后又道:“今儿一早刑部大牢就传来消息,重犯苗正昨夜被人给劫走了; 来人似乎都是武林高手; 刑部的守卫尽皆受伤了,如此胆大包天,视律法为无物; 微臣觉得该全城搜捕,定要将苗正抓回,以儆效尤。”
  景宣帝沉着脸,挥手道:“此事正就交给你去办了,务必要将那些人一网打尽,以正皇权。”
  韩曜领命出去之后; 赵德安轻声的道:“真是苦了皇上了,为了那歹人竟也要浪费这些精神。”
  景宣帝撇了撇嘴,“昨儿夜里的事你也不是没听见,你瞧瞧朕都养了些什么孩子,若是朕一意孤行杀了那苗正,只怕他们这辈子都不愿见我这个父皇咯。”
  “皇上真是慈父情怀。”赵德安趁机拍着马屁。
  景宣帝剐了他一眼,“也难为他一片心意了,一辈子都被阿蕴困着。阿蕴若是还在,约莫也希望朕放了他吧。左右朕也没伤着,放了就放了吧,权当给永宁还有老九媳妇积点阴德了。”
  赵德安又想起什么似的道:“皇上,再过几日北漠的使团应该就快到京城了,这些日子您可得保重龙体,只怕到时候有的忙呢。”
  。。。。。。
  薛寒清素来少眠,一大早便起来了,谁知一推开门就见到了自门缝里掉下来的字条,打开一看顿时就慌了神,忙去找萧远和裴青商量对策了。
  萧远看了眼字条,字迹歪歪扭扭的。
  城外十里坡,苗正。
  萧远自然是怀疑的,且不说刑部大牢固若金汤,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更何况是救人呢?再者苗正若是真的逃脱,怎的不去联系祥瑞姑父或是苗蕴呢?
  偏将这字条留给薛寒清呢?
  薛寒清做事历来稳妥,虽也疑惑,但还是即刻吩咐人去请了祁彧和苗蕴。
  “我一大早就听说刑部大牢昨儿夜里逃走了个重刑犯,刚才来的路上就瞧见京兆府尹顾和正和金吾卫统领韩曜正带着人在到处抓人呢。”祁彧一进门就忙不迭的将听到的消息说了出来。
  薛寒清心里咯噔一下,将字条递了过去。
  苗蕴也跟着瞧了,疑惑的道:“难道逃走的那个重刑犯是我爹吗?可是我爹久在深山,也未见有何江湖朋友,怎么从刑部大牢里逃出来的?”
  说完又看向祁彧。
  祁彧摆了摆手道:“昨儿夜里我们都在这里商量对策,后面又陪皇上喝了大半夜的酒,哪里有空去安排这样的事?”
  薛寒清想了想便道:“不管留字条的是何人所为,为求心安咱们还是得去瞧瞧。这里跟苗正有关的也就我,驸马爷,阿蕴三人。不如我们三人前去。”
  裴天霸自告奋勇的道:“那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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