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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有点横-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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豢上蘖俊!
  裴青一时哽咽的不知如何开口了,只死死的抱着远的腰。
  “只是我娘曾说过一辈子都不会踏足京城半步的,你是如何说服她的?”良久之后,裴青才抬眸问了一句。
  萧远笑着指了指裴青的肚子道:“岳母大人最是心疼你,若是知道你有了身孕,定不会不来的。”
  “可是你又如何能未卜先知?”裴青好奇的问道。
  萧远笑而不语,这样的事,他多努力些就是了!况岳父大人给他算过命,他命里必定是有儿子的,既然天命已定,他人为的多使点劲呗?
  儿子,这不就来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祥瑞》里,长公主夏云萝的侍女红蕊已经配给了金吾卫统领韩曜,这里把绿枝配给盛天赐,也算是完满了。嘻嘻,祝大家看文愉快!


第四十六章 岂有此理
  王妃的娘家父母来了; 这可让韩嬷嬷和崔长史着实松了口气,有着裴夫人在; 王妃这几日总算是消停了些; 乖巧的跟闺阁大小姐似的。
  暖阁里温暖如春,裴青素来畏热,只在里衣外头罩了件薄纱; 斜躺在踏上; 随手拿了桌上的果子便啃了起来。
  “都做了人家媳妇了,眼瞅着也快当娘了,愈发的没个正形了; 坐没坐相,站没站相; 也亏得远儿不在乎这些,这要个寻常人家; 还不一早就休了你。”薛寒清一边绣着虎头鞋的鞋面; 一边唠叨着。
  裴青哼唧了一声,爹和娘才来的那两日,她都恨不得日日跟他们腻在一起; 这才到了第三日,就有些不受用了,“自然是有人疼才会如此肆无忌惮的。若是放在往日里,娘又何曾见过我如此模样?况且又在自己家里,当然是怎么舒服怎么来了。整日里要警醒这个,注意那个; 累不累的慌啊?”
  薛寒清一时语塞,自己养的闺女自己是知道的,若真不想看到裴青现在这般,当初又何必同意她与萧远的婚事?说到底还是自己给惯的。
  “娘,府里有专门的绣娘,且孩子要用的东西,阿远一早就命人备下了,永宁姑姑他们也送了许多来,哪里用得着您亲自动手?”裴青絮絮的说着,一抬头就瞧见薛寒清临窗而坐,神情专注的盯着手里的绣样。外头的雪色透过明纸糊的窗户照进屋子里,愈发显得岁月静好。
  韩嬷嬷将炭盆里烤好的山芋和栗子给拨了出来,打理干净后才递给了裴青,笑着道:“王妃还未做人母,等将来小世子出世了,您就明白夫人的一片心意了。”
  山芋烤的金黄,冒着腾腾的热气,吃起来软糯可口。裴青贪吃,多吃了两个,到了晌午时分就觉得腻腻的不消化,缠着薛寒清撒娇道:“娘,我想吃您亲手做的农家小菜。”
  “王府里那么些厨子竟也不够你使唤的,倒使唤起我来了。”薛寒清伸手在她的额头上轻点了一下,又笑着道:“都是些讨债鬼。”
  裴青嘻嘻的笑着,“等将来烨儿娶了个厉害的媳妇,再给您添个亲孙子,到时候只怕您还得巴巴的赶着去伺候呢。”
  薛寒清去厨房里看了下,虽说蔬菜日日都有人往府里送,但这几日因着大雪天送来的菜都恹恹的,加上又缺了一味调料,又想起裴青的嘴愈发的叼了,只得叹了口气出去买。
  “夫人,若是缺了什么,只管打发丫鬟小厮们出去就是,您又何必亲自去呢?这天寒地冻的若是冻着摔着了,可如何是好啊?”韩嬷嬷忙劝说道。
  薛寒清柔声道:“不碍事的,权当出去散散步罢了。况他们又不知道我需要什么样的,去了也是白去,白白耽误了功夫。”
  韩嬷嬷无法,正准备叫两个人跟着,谁知薛寒清已经出去了。
  京城里的变化倒也不大,只依稀比从前更繁华巍峨了些,因着大雪的缘故,路上的行人不多,薛寒清难得一个人出来走动,只凭着感觉胡乱走着,直到在一处半旧的宅子前停了下来,愣愣的看着匾额上的字看了许久,才在门前小厮狐疑的目光下转身离开了。
  威远伯薛显功才将出门去赴宴,一出门就见守卫伸长了脖子在看什么,抬脚就在他屁股上踢了一下,“好好的站着,我威远伯府的形象都被你们这起子糊涂东西给毁完了。”
  那守卫揉着屁股,委屈巴巴的道:“回伯爷的话,刚才有个女人在咱们府外鬼鬼祟祟的看了好久呢。属下是怕此人会对咱们伯府不利,所以才多看了几眼。”
  若是其他事倒也罢了,偏提到了女人,薛显功顿时了精神,好奇的问道:“什么女人?长的是什么模样?”
  “看起来约莫三十来岁,长的倒甚是温柔俊俏。”守卫躬身回道。
  薛显功顺着刚才守卫看的方向瞧了过去,只见长长的街道上,一道略微有些熟悉的背影登时映入了眼帘。
  “是她?”
  守卫笑着道:“伯爷要是拿不准,不如上前问问就是。”
  薛显功觉得这话也有理,况且他薛显功在脂粉堆里那可是无往不利的,于是紧走了几步追了上去,“这位娘子,你且等等。”
  薛寒清听到身后有人在喊,又见四周没有旁人,好奇的转身想看个究竟,谁知就看到了追了过来的薛显功。
  “寒清?”薛显功也愣住了,薛寒清的面容并未有太多的改变,只眼角处添了几道细纹,比之年轻时更多了几分风韵。
  薛显功一时忘情,抓住了薛寒清的手腕。
  薛寒清无比嫌恶的剐了他一眼,冷声道:“你放手!”
  “我不放,我还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没想到你还活着。”薛显功激动的看着面前的女人,若不是当年的阴差阳错,她薛寒清该是他薛显功的妻子。如今漫天冰雪的天里,再次相遇,他怎么可能轻易的放开手?
  “孟显功,你还是跟以前一样的讨厌。”薛寒清也不挣扎,就这么死死的盯着他。
  薛显功知道自己理亏,只悻悻的松了手,连声音都小了几分,“寒清,我知道当年的事是我不对。可是我也没办法啊。”
  说着又激动的拉起薛寒清的手,指着身后的伯府道:“寒清,我如今不姓孟了,我改姓薛了,我还特意求了皇上,特意将咱们家的宅子要了过来,为的就是有一天你能回来,还能看到自己的家。”
  薛寒清再也忍不住了,哭的声嘶力竭。
  裴天霸素来就爱跟在薛寒清后头,眼下都小半个时辰了,也未见薛寒清回来,在府里急的团团转,不过半柱香的功夫,竟然问了四五遍了。
  韩嬷嬷被他问的有些烦了,于是提议他出门就迎一迎。
  裴天霸一听,乐得跟什么似的,一溜烟的就跑出去了,谁知在街上晃了半天,隐隐听到了哭声,寻着哭声找来,就见到薛寒清哭的跟泪人似的。
  顿时就跟点着的炮仗似的,大吼一声就冲了上去,“他奶奶的,竟敢欺负老子的媳妇,看老子不打的你满地找牙。”
  他平日里连大声跟薛寒清说话都不敢,更别说动根手指头了,如今到了京城竟被人欺负的哭成了这样。
  是可忍孰不可忍。
  薛显功早年间虽也上过战场,但这么多年来养尊处优惯了的,哪里是裴天霸的对手,吃一拳后就倒在了地上,眼下正被裴天霸骑在身上打呢。
  薛寒清抹了把眼泪,拽着裴天霸的胳膊道:“咱们回家吧!”
  瞧着自己媳妇眼圈红红的,裴天霸气的喘着粗气,又是一通毒打,末了还不解气的踢了几脚,才拉着薛寒清,轻声问道:“你别怕啊,为夫在这里,就算天皇老子来了,那也不能欺负你。”
  薛寒清轻轻的靠在他的肩上,心里踏实了些。
  还没走几步呢,就有一队人马赶了过来,许是刚才闹的动静太大,有人报官了。裴天霸将薛寒清护在身后,安慰道:“别怕啊。”
  有啥可怕的,他女婿可是皇上的儿子,是名正言顺的亲王。
  因着到了年下的缘故,京城里多的是小偷小摸的案子,顾和正也乐的清闲,正在府里品着茶呢,谁知听人来报,有人在长街上打架斗殴。
  天子脚下,谁人敢这样胆大包天?他倒要去瞧瞧。
  顾和正赶到的时候,就瞧见威远伯薛显功躺在地上,周围还有点点的血迹,眼瞅着呼吸都弱了几分,忙喝道:“来人啊,将这伤人凶手,给我拿下。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殴打朝廷命官,罪加一等。”
  衙役们小心的朝着裴天霸二人围了过来。还没等靠近呢,就听到一声娇喝声。
  “我看谁敢!”
  只见齐王妃一手叉着腰,气势汹汹的走了过来,身后一大群人。乌央乌央的竟然将长街都站满了。
  刚才有人跑来府里送信说是夫人在街上被欺负了,气的裴青拿了鞭子就出门了,韩嬷嬷见状,连忙将府里能叫上的人都给叫上了,生怕裴青有个差池,她家王爷会把府里的人都给杀了。
  裴天霸见靠山来了,指着地上生死不知的薛显功道:“这个老东西,居然当街欺负你娘。”
  裴青一听这还了得,挥着鞭子又补了几下。顾和正在一旁看的一时也不敢阻拦,这位姑奶奶可是连晋王都敢打的,更何况他这个小小的京兆府尹呢。且皇上素来就偏疼齐王夫妇,这样的人,又岂是他能开罪的起的。
  裴青咬牙道:“天子脚下,竟然有人敢这样张狂,都欺负到我娘头上了。今儿你们谁都不准走,一起跟我进宫,我倒要问问父皇,平时就是这般御下的吗?”
  薛寒清这会回过神来了,拉着裴青的衣袖劝道:“青儿,算了吧。我有些不舒服,实在不想进宫。”
  裴青哪里咽下这口气,对着裴天霸道:“爹,你先带我娘回去休息。我去去就回,定不会让我娘白白受人欺负的。”
  又吩咐韩嬷嬷道:“你派人去通知阿远,让他即刻进宫。顺带也通知下永宁姑姑和苗蕴。”
  顾和正一听这阵容,只垂着手在一旁立着,拿眼睛撇了撇地上的薛显功,眼观鼻鼻观心,反正左右都不关他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人记得《驸马》里的威远伯吗?妻妾成群,死了个儿子的那个。


第四十七章 陈年旧事
  养心殿内才将传了午膳; 都是景宣帝素日爱吃的菜,赵德安在一旁布菜; 夹了一筷子的菜正往景宣帝面前的碟子里送; 谁知却被闯进来的小太监给吓了一跳,菜掉在了桌子上。
  赵德安忙跪下求饶道:“都是奴才不小心,还请皇上恕罪。”
  景宣帝倒也没看他; 只盯着那小太监道:“出了什么事?”好歹也是御前伺候的; 这样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没的让人看了笑话。
  “回,回,皇上的话; 齐王妃并京兆府尹顾大人,以及威远伯薛大人正朝养心殿来呢。”小太监似是吓得不轻; 连话都说的不利索了。
  景宣帝放下手中的筷子,颇为可惜的看了眼桌上的菜; 这一年到头的竟也没个消停的时候; 好容易到了年下,不用早朝了,这伙人居然还找到养心殿来了; 存心不让他过点安生日子吗?
  说话间就见齐王妃怒气冲冲的走了进来,嘴里嚷嚷着要让他这个父皇做主。
  顾和正跟在后头,面色倒是沉静。
  最让景宣帝吃惊的是被抬进来的威远伯薛显功,浑身的血污不说,脸也肿的跟猪头似的,若不是太监一早来报; 一时还真认不出来是他呢。
  “你们仨怎么一起进宫了?”景宣帝还没用午膳,眼下正饿着肚子里,连台眼皮子都觉得有些浪费力气。
  顾和正垂手而立显然不打算抢了齐王妃的话,薛显功昏迷不醒,自然也开不了口。
  裴青红着眼睛就要跪下,景宣帝瞧着她身子愈发重了,忙免了她的跪拜行礼,要是齐王妃腹中的胎儿在养心殿里出了点什么事,估计他那愣头青的儿子,指不定能干出点什么事呢。
  “你若是受了委屈,只管跟父皇说,父皇替你做主。”
  裴青哽咽着道:“父皇说话可算数?”
  景宣帝点了点头,齐王妃素来懂规矩,又不是那等爱挑事的人,鲜少这样还未开口便红了眼眶,显然是受了极大委屈的。
  “阿远心疼儿媳怀孕辛苦,特意将儿媳的娘家爹娘接到京中,好一解儿媳的思乡之情,谁知我娘今儿出门买东西,就碰上了这个登徒浪子,光天化日之下居然对我娘动手动脚的。”裴青恶狠狠的瞪了一眼躺在担架上的薛显功。
  又继续道:“天子脚下,京畿重地,竟然出现这种仗着爵位在身,就如此肆无忌惮,视法纪纲常为无物之人。父皇,这样品行的人,岂能身居高位,享朝廷俸禄?”
  萧远得了消息便忙赶了过来,一进殿内就瞧听裴青这一番慷慨激昂的陈词,为自家媳妇叫好的同时,又担心她太过激动会伤着腹中的孩子,忙上前劝道:“父皇素来公正严明,必不会让岳母大人受委屈的。”
  景宣帝听的太阳穴直突突,这个威远伯真是个闲不住的,家里那么多妻妾还不够折腾的,居然当街招惹一妇人。
  转而又好奇起这得是多俊的一位妇人,才能引得威远伯不顾礼义廉耻,干出这等下作事来。
  “老九,你岳父岳母来了,怎么也不跟朕说一声。回头别让亲家觉得朕轻视了他们。这样吧,这几日朕刚好得空,改日去你府上见见亲家公和亲家母。”景宣帝连忙转移了话题,毕竟是他眼皮子底下发生的这种腌臜事,打的可是他的脸。
  裴青有些受宠若惊,反应过来后才道:“父皇终年为国事操劳,难得得了空闲,合该好好休息才是,况且如今这天气,实在不宜劳动父皇大驾。若是伤着冻着了,岂不是让儿媳和阿远于心难安。”
  说话间的功夫,夏云萝跟祁彧也到了,夏云萝的肚子愈发大了,连走路都有些费劲,祁彧小心的搀扶在侧。
  裴青这会子冷静下来,又见夏云萝这般情景,忙道歉道:“都是我气昏了头,才累得姑姑跑这一趟。”又看向祁彧道:“姑父,真是对不起。改日我亲自上门道歉。”
  越王和苗蕴也跟在后头来了。几乎将养心殿内站的满满当当的。
  景宣帝忍不住扶额,这老九媳妇儿看起来倒是个精明的,怎的今日却犯起糊涂来了?自己的娘被人当街调戏,又不是什么光荣的事儿,难道还要闹的人尽皆知吗?
  再者说了,都是一家子人,难道他这个当父皇的还能偏帮着外人不成?
  真是关心则乱!
  “老九媳妇儿,你就放心吧,这件事我一定会给亲家母一个满意的交代的。”景宣帝又看向了站在最后头的顾和正道:“你们京兆府尹判案是不是也得给犯人一个辩白的机会,以示公允啊?”
  忽然被点名,顾和正愣了一下,又偷偷打量了下裴青的神色,才躬身道:“回皇上的话,的确如此!”
  裴青正准备说话就被身后的一阵咳嗽声打断了。
  薛显功艰难的从担架上翻了下来,气若游丝的道:“我跟薛家妹子是旧相识,不过是说了几句话而已,勾起了薛家妹子的伤心往事,引得她落了泪。到底是犯了哪条王法了,竟要被人打成这个样子?”
  裴青当场就愣住了,她虽生气,但也知道若只是寻常的调戏,又怎么知道母亲姓薛?
  细一想大概也明白了过来,定是她那醋坛子似的爹,见到母亲跟别的男人在说话,又见母亲哭了,所以才不管不顾的上前就是一通老拳。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景宣帝也没想到。只得命人将薛显功先带下去医治,至于后面的是非对错,等以后再说吧?
  。。。。。。
  齐王府,后院内。
  裴天霸只穿了件单衣,露出肩膀处隆起的肌肉,举着斧头狠狠的对着地上的柴火劈了下去。
  薛寒清一回来就把自己锁在房间里,连他都不准进。裴天霸又是忧心,又是吃味。
  在门外急的团团转,最后只得找这些木头来出气。他都没生气呢,怎的就轮到她生气了?
  青天白日的跟一陌生男子在大街上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再看那个男人,长的跟圆球似的,哪点比得上他了?
  “爹,我娘呢?”裴青一见到裴天霸在雪地里劈柴,就知道他这爹定是吃醋了。
  从前在黑风寨的时候,也是这般。那年娘说裴烨大了,希望从外头请个教书先生回来,后来请了个面容清秀的秀才回来教裴烨。
  后来为了娘跟那教书先生多说了几句话,裴天霸足足生了好几天的闷气,将寨子里的人走了一圈不说,最后生生的将那教书先生给吓跑了。
  裴天霸对着房间努了努嘴,又道:“你娘回来后就一直在哭,问她话也不回,可急死人了。你一会儿进去,小心哄着点啊,千万别让你娘着急生气啊!”
  裴青推门进屋的时候,薛寒清正拿着手绢在擦眼泪,眼睛肿的跟核桃仁似的,裴青心下一阵心疼,从宫里回来的路上想好的话竟怎么也问不出口。
  “娘,您放心好了。父皇说了定不会轻饶那个登徒浪子的。”
  薛寒清忙道:“别,别,他没有对我怎么样,倒是你爹不分青红皂白的把人给打了。”
  裴青心下一惊,爹和娘素来恩爱,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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