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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有点横-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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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罗着救人要紧。吴王是个软糯性子,饶是吴王妃出了事,想来也不会怪罪到三嫂你的头上。至于齐王,那可就说不准了,我可是听说了,为了不肯迎娶忠孝侯府的黄大小姐,在养心殿和父皇大吵了一架,拂袖而去,还扬言要么赐死,要么就带着齐王妃回边地,永世不回京做这个亲王呢。也不知那一根筋的齐王得知自家媳妇遇害,会不会提剑杀到晋王府呢?”
  晋王妃听的后背直发凉,她一心只想着出一口恶气,倒是忘了齐王夫妇那都是混世的魔王啊,在他们眼里可不存在什么世俗规矩的。
  你瞧瞧前几日,齐王妃不就单枪匹马的杀到她晋王府了吗?
  若是这次齐王妃坠下山涧死了,那她们夫妻还有命活吗?
  越想越是心惊,只是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略作停顿之后,晋王妃咬了咬牙,对着身后的人喊道:“都磨蹭什么,赶紧救人。若是今日两位王妃有什么差池,仔细你们的脑袋。”
  楚王妃瞧着她那疾言厉色的样子,不住的在心里冷笑腹诽,做这样子给谁看呢?生怕旁人不知道她这做嫂子的担心弟妹们吗?
  山涧边上人头攒动,人声嘈杂。裴青仰头看了一眼,只觉一阵眼花,到底是气力有限,脚下有不好使力,吴王妃整个人的重量都坠在她的身上。
  裴青咬了咬牙,额头上已然沁出了细密的汗珠,山风吹过,凉飕飕的!
  很快便有两条绳子垂了下来,裴青抬头看了一眼,隔着雾气,瞧得也不甚清楚,楚王妃似是对她使了个眼色,让她选边上那一根。
  裴青来不及细想,先将吴王妃拉到了近前,然后又绑上了绳子,看着吴王妃被成功救了上去,才长长的松了口气。
  晋王妃见状,眸子里的喜色更甚,几乎都趴在了山涧边,对着底下的裴青喊道:“九弟妹,你快将绳子绑在腰间,我们好救你上来。”
  “三嫂,我已经快没有力气了。”裴青故意说得有气无力的,“三嫂,我想跟你说声对不起,先前都是我太过鲁莽了,听信了小人的谗言,才会。。。。。。”
  裴青的声音越说越小,最后说的话几乎还没传到山顶就被风给吹散了,晋王妃不得不往下探了探身子,企图听听裴青临死时的遗言。
  “哎。。。。。。”
  忽然只感觉到脖子上一紧,撑在山涧边的手一滑,整个人便倒栽葱似的摔下了山涧。耳畔是呼啸而过的风声,刮在脸上有着刺骨的寒意。
  想象中的剧烈的疼痛并没有传来,晋王妃缓缓的睁开了眸子,正对上裴青似笑非笑的眼神,就知道是她在捣鬼,“你若是这样明目张胆的杀了我,对老九可没好处。”
  世人不都说齐王夫妇伉俪情深吗?她就赌一把,于是将齐王给搬了出来。
  “杀你?”裴青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似的挑了挑眉,又道:“杀你岂不是脏了我的手!”
  说完又指了指垂在身侧的绳子,“这一条是你们晋王府带的绳子吧,不知道我用它来救三嫂,算不算得上是杀人呢?”
  裴青说的笃定,这下就轮到晋王妃慌了。眼下她的生死可握在了裴青的手里,忙求饶似的喊道:“只要你救我上去,我就告诉你一个秘密。”
  之前的话不过是试探,没想到晋王妃还真在那条绳子上做了手脚啊,只冷声问道:“什么样的秘密能比三嫂你的命还值钱呢?”
  “是关于忠孝侯府黄凝蕊的!难道你就不想知道到底是何人在背后使坏吗?”晋王妃急忙喊了出来,生怕裴青一个想不开就松了手。
  裴青轻笑道:“不是你们晋王府使得坏吗?难道还想赖到别人的头上?”
  “我承认晋王府是参与了其中,但是也只是给忠孝侯府出了个主意罢了。至于其他的事情,你细想想就该明白。。。。。。”晋王妃故意将事情说得模模糊糊。
  裴青原也没想杀人,不过是想吓吓她罢了,见还能套着秘密,心情不觉好了几分,“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若是我觉得这个秘密够分量,自然会放了你。”
  “忠孝侯的女儿早在十八年前就死了,这在京中也算不得什么秘密。现在的黄凝蕊不过是忠孝侯用了哄他夫人而收养的义女罢了。”晋王妃轻声说着,又道:“其实就算晋王府的人不插手,忠孝侯府的人也会走这一步的。毕竟。。。。。。”
  说话间上头已经有人攀着绳子下来了,裴青也不好再问,笑道:“三嫂,你可得抓紧了啊。”
  转头就松了手,让晋王妃自己个抓着湿滑的山壁,又对着下来救人的护卫虚弱的喊道:“快,你们先救我三嫂,我还能坚持一会儿。”
  晋王妃一张脸吓的惨白,十指死死地扣进石缝里,心里将裴青骂了个体无完肤。
  裴青见护卫将晋王妃救了上去,身子一纵,轻盈的如同蝴蝶一般,脚尖在匕首柄上轻点,然后便飞了上去,只是落地的时候,不得不装出力竭的样子,作势躺在了地上。
  眼下除了楚王妃没事人一样的,其他两人早已吓的昏死了过去,裴青见楚王妃过来,对着她眨了眨眼。
  楚王妃勾起嘴角,轻轻的在她腰上掐了一把,“偏就你会演,回头就等着赏赐吧!”
  。。。。。。
  齐王妃舍身救嫂,侠肝义胆,实乃我辈江湖儿女的典范!
  京中迅速的流行起了裴青救人的义举,从话本子到说书人,传的那是沸沸扬扬,一扫先前裴青张狂悖逆的形象。
  景宣帝看的津津有味,自觉有这样的儿媳妇,那简直是与有荣焉。又吩咐赵德安从小金库里拨了不少的好东西送到了齐王府。
  吴王也是个实在人,隔日就带着吴王妃亲自上门道谢。
  楚王和楚王妃虽吃了一肚子的亏,但明面上也不好不去,也携了重礼前去。只是齐王夫妇前脚将礼物收了,后脚连杯茶都没上,就推脱有事将他夫妻二人给赶了出来。
  晋王吃瘪对着晋王妃又是一阵冷嘲热讽,晋王妃呕着气,一下子就病倒了。
  太子在东宫里不停的数落着太子妃,“本宫身为太子,乃是众位兄弟的表率,你作为太子妃自然也该是一众弟妹们的表率才是。你看看你,连去安国寺上香这么大的事,她们都不叫上你,可见你平时人缘多差,本宫也不求你能帮上什么忙,但这些妯娌间的事,你作为太子妃怎么能插不上手呢?”
  太子又是好一阵扼腕叹息,这一场又是让齐王夫妇占尽了风头。连父皇都隔三差五的召齐王妃进宫,听养心殿的人说每逢齐王妃来,都哄得皇上格外的高兴,进的都比平日里多呢。
  都说娶错老婆毁三代,看看他的太子妃,真是。。。。。。
  太子妃心里那叫一个委屈啊,妯娌们去上香不叫她,难道怪她吗?还不是因为她太子妃的身份?自己个没人缘,居然还好意思怪在她的头上。再说了她又不像齐王妃那般会武功,就算去了这功劳也轮不到她头上啊。
  自己整日里寻花问柳的是个腹内空空的大草包,遇事居然就怪在女人的头上。当初若不是族里逼的紧,就跟谁愿意当这太子妃是的?


第三十四章 软骨散
  夜色寂寂; 如水般的月光照在窗前的一株含苞待放的昙花上,月白色的花苞吐着淡淡的清香; 让整个屋子里都弥漫着清香味; 比之寻常的香料平添了几分清新自然。
  萧远推门而入的时候,黄凝蕊的面上丝毫没有被陌生男子半夜闯入闺房的慌乱,对着萧远莞尔一笑; 缓步走到桌边倒茶; “齐王殿下真是守信重诺之人,说是子时一刻到便子时一刻到,不早不晚刚刚好。”
  说着将手中的茶盏递了过去; 见萧远不接,只好顺手放在桌旁; 一双美目泫然欲泣,不安的绞着手中的帕子; 跟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殿下不肯喝凝蕊亲自备的茶,莫不是以为凝蕊是那等为达目的而不择手段的蛇蝎女子吗?”
  “难道不是吗?”萧远端坐在椅子上,斜睨了她一眼。
  黄凝蕊被噎的说不出话来; 那这帕子擦了擦眼角才继续道:“殿下如此这般看待凝蕊,凝蕊真是要冤屈死了。您也知道眼下我家是个什么境况,我爹一心都在我那痴傻的娘身上,哪里还顾得上我这个女儿。我已经年过十八了,我若是再不为自己个打算筹谋着,难道要我老死在这深宅大院里吗?”
  说的着实委婉动听; 手也不觉的想要覆上萧远搁在桌子上的右手,还没碰到萧远就将手垂了下去。
  “你要为自己打算也无可厚非,可是京中那么多的皇子,你为何挑了我?要知道我可是被父皇扔在边地不管不顾将近二十载。你心比天高,要我这么一个不受宠王爷的侧妃之位,难道不觉得委屈吗?”萧远冷声的说道。
  黄凝蕊没想到萧远如此的不解风情,亏得她还花了一整日的功夫在穿着打扮上,没成想人家却不领情,连正眼都不瞧一眼,不是说女人的眼泪,是男人的软肋吗?
  怎么的不见齐王心软一下呢?又或者。。。。。。
  “说来也不怕殿下笑话,其实我并非爹娘的亲生女儿,真正的黄凝蕊才生下来便夭折了,我爹怕我娘伤心过度,是以才从牙婆手里将我买了回来。至于为何挑殿下?殿下难道心里不清楚吗?你我原本就有婚约,那枚鸳鸯玉佩便是铁证。”黄凝蕊知道这些天萧远派人搜集了不少忠孝侯府的消息,与其等他戳破,还不如自己道来,也显得情真意切些。
  萧远冷哼一声道:“既然你心里都明白,你的一切不过是顶了黄凝蕊的身份得来的,就该知道与我有婚约的是真正的黄凝蕊,而非是你!”
  黄凝蕊的耐性早已被耗磨殆尽,轻笑一声道:“裴青到底有什么好的,值得你堂堂一个王爷要为她终身不再另娶?论家世才情我到底哪里比不上她了?”
  “她比你好看!”
  萧远的回答无比直接。接而又在心里继续夸赞,他们家青儿不仅长得漂亮,武功也好,还会哄父皇开心,瞧这回京才多久啊,府里库房的东西都塞不下了,简直就是招财进宝的财神爷。
  再说了,裴青可是他绝世的宝贝,万金不换。
  黄凝蕊脸色涨红,怒极反笑,阴测测的道:“我黄凝蕊想要得到的东西,还从未失手过,齐王殿下您也一样,今晚就让宁蕊好好伺候殿下一晚,兴许明儿殿下就改观了呢?”
  她娇笑着靠近,在他的耳旁轻声道:“我会的可比裴青多多了,保准殿下满意。”
  萧远这才觉察出不对劲来,浑身软软的提不起半点力气,额头上沁出了细细的汗珠,咬牙看向一脸娇媚的黄凝蕊,“你下毒?”
  窗边的那株昙花不知何时已经开了,白色的花瓣在月光的照耀下越发的莹白剔透起来,花蕊卷曲鹅黄,黄凝蕊凑到花瓣前轻轻的嗅了嗅,柔声道:“我知道殿下素来警觉,所以才在未开的昙花里注入了些许的无色无味的软骨散。”
  萧远脑子里想的都是临走前裴青对他说的话,她说,“你要是敢在外头做了对不起我的事儿,我就一辈子都不理你了。”
  她没说恨他,没说回黑风寨,只咬着牙说不理他。她明知道他最怕她不理他了。
  柔弱无骨的手臂轻轻的搭在了他的肩上,黄凝蕊吐气如兰,“殿下,过了今晚。。。。。。”
  萧远强忍着恶心,问道:“我自知逃不掉了,可否告诉我,你背后到底是何人在为你出谋划策?别告诉我是晋王府的人,我知道他们不过是担了虚名罢了。”
  黄凝蕊动作一顿,眸子里闪过诧异之色,红唇微启,正准备说话时,整个人忽然就晕了过去,半开着的窗户上,一道黑影掠过,带着一阵熟悉的香风。
  “齐王殿下,许久不见啊。”
  声音也很熟悉,许是因着药力的作用,萧远的眼前开始模糊了起来,只依稀瞧见了身前站着一个身着夜行衣的女子,黑布蒙面,露出一双似笑非笑的眸子。
  萧远咬着舌尖,强打起精神,对着外头喊了一声,然后就整个人晕了过去。只是晕过去前他似乎听到了打斗的声音。
  隔日,萧远才将醒过来,正努力回忆着昨晚发生的事,不想裴青的腿便搭了过来,“昨儿晚上做梦跑了一宿,腿着实酸的厉害,小远子,给本王妃捶捶腿,也好解解乏。”
  自打裴青上次上香大胜而归之后,在萧远这可是赚足了面子,时不时的就指使萧远捶个腿,倒杯茶的,裴青高兴,萧远自然也乐得配合。
  “自家男人被迷昏了,让人给扛了回来。做人老婆的也不知道关心关心。”萧远边捶着腿边小声的抱怨着。
  裴青顿时就坐直了身子,打算好好跟他理论一番的架势,萧远只得暗暗打嘴,腹诽自己刚才不该多言。
  果然裴青一张口就没啥好听的话,“都是你自己个没用,要是换了我去。。。。。。”说着就撸起了衣袖,一副要大展拳脚的架势,又道:“走之前还信誓旦旦的说这招美男计定能管用的,不成想啥都没问出来不说,自己还被迷晕了。”
  萧远不想就这个问题跟她多费唇舌,反正到最后输的肯定是他,所以立马转移话题,沉沉的叹了一口气道:“永宁姑姑跟祥瑞姑父鹣鲽情深,眼下姑父身中蛊毒,姑姑日夜悬心,不过几日的功夫,人都瘦了一圈。”
  闻言,裴青伸手就搂住他的脖子,安慰道:“我瞧着祥瑞姑父是个长命百岁的命格,这不才将中了蛊毒,南疆九黎族的圣女就来了。依着你跟九黎族的旧情,加上圣女的解蛊之术,想来姑父定会好起来的。”
  “其实昨晚倒并非毫无所得,至少我见到了幕后的人,那人你也认识。”萧远看着裴青的侧颜,忽然就想起了昨夜的黑衣人是谁。
  裴青冷笑一声道:“果然如此,晋王夫妇跟猴精似的,忠孝侯府已然没落,若不是还有点用处,他们才不会跟忠孝侯府扯上任何的瓜葛呢?”说完定定的看着萧远,“说了那么多,还没说幕后之人是谁呢?”
  猴精?
  这词形容晋王夫妇倒是极为贴切。
  萧远又好奇的问道:“那其他几位皇子呢?”
  “太子殿下一看就是个大草包,只可惜太子妃那样明白一人,前些日子我还听说太子殿下荒唐至极,竟然让青楼女子怀了身孕,还闹到了父皇跟前,当时若不是祥瑞姑父挡在了父皇跟前,那伤着的就是父皇了。饶是如此父皇还护着呢,只罚了禁闭思过。”裴青掰着手指头一一的说着。
  “吴王夫妇都是实在人,楚王妃素来厉害,料想楚王就算是孙猴子转世也翻不出她手掌心的。至于越王嘛,年岁虽不大,却是个机灵讨喜的。永宁姑姑大婚时跟祥瑞姑父的师妹赌酒输了之后,这段日子都颠颠的跟在苗蕴姑娘后头伺候着呢。。。。。。”
  说到最后竟然有些感慨,叹了口气道:“俗语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又有言说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外头瞧着皆是兄友弟恭,一派和睦的景象,内里还不知斗成什么样呢?”
  说完见萧远也没吱个声,才后知后觉的想,饶是再亲情淡薄,他们也终归是萧远的兄弟,她这么编排他们,会不会不大好啊?
  萧远倒没想那么多,将头埋在她的腰间,“那我呢?”
  裴青偏着脑袋想了一会儿才道:“我们阿远是一头孤狼,一头来自南疆边地的狼。”
  “呜。。。。。。”萧远学着狼叫,忽的将裴青抱起,在原地转圈,又道:“我是一只来自边地的大,色,狼!”说着整个人就将裴青扑在了身下。
  裴青被他转的有些头晕,连忙讨饶似的轻捶着他的心口,柔声道:“青天白日的,说这些也不怕臊得慌,一会儿崔长史又要来对我说教了。”
  萧远作势就要亲下去,谁知外头就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萧远原不打算管,谁知敲门声却不停,裴青咯咯的笑着催促他下去开门,然后整个人藏进了被窝里。
  门忽然被打开,伸长脖子往里看的崔承弼一个踉跄险些栽倒在地,一抬头又见到萧远面色阴沉,忙不迭的解释道:“殿下,非是我大清扫来扰您跟王妃的清梦。外头京兆府尹的顾和正顾大人正在外头候着呢,说要请王爷协助调查什么案件。”
  萧远心里升起了不好的预感,他昨晚啥也没干啊?


第三十五章 真与假
  顾和正是一大清早就被鸣冤鼓给吵醒的; 可是自打他把衙门口最好的观看位置给长期卖出去后,虽算不得赚的盆满钵满; 但起床气什么的却是被治好了; 兴致勃勃的穿戴好就去审案子了。
  喊冤者是位年轻貌美的女子,姿容胜雪,眼睛微肿; 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透着水雾; 亮晶晶的,未语便有三分娇,让人我见犹怜。
  顾和正自恃京城的父母官; 忠孝侯府虽然没落,但正义永远不会迟到; 心想定要为黄凝蕊讨回公道,可是问了她状告何人后; 他就后悔了!
  忠孝侯府的黄大小姐状告的乃是如今京城里炙手可热的齐王。
  前些日子顾和正才接手了青楼姑娘怜心与太子之间不得不说的腌臜事儿; 也亏得他聪明将问题丢给了永宁长公主和祥瑞驸马爷,后来问题虽被遮掩过去了,但依稀还是听到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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