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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有点横-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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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出发京城咯!且看裴青如何对付京中这些魑魅魍魉,萧远又如何实力护妻啦!


第二十三章 行侠仗义?
  一路向北而行,裴青和萧远骑着马儿倒也悠闲自在,一路走走停停,赏景游乐,好不自在,如同神仙眷侣一般。
  八月初的风里已然带着初秋的凉意,路过成片金黄的稻田,有农户在田间忙着农活。裴青拉着缰绳,深深的吸了口气,“阿远,等你在京中的事解决后,我们便将这大好河山都游遍,不光咱们大夏,还有北漠和南疆。。。。。。”
  “只要你喜欢就好。只是前儿听人说父皇已经将永宁姑姑许给了新科的状元郎,婚期便在八月二十六,接下来咱们得赶着点路。姑姑成亲,我们可不能错过了。”说起来萧远都未曾见过这个姑姑一面儿,只是时而收到她的信件。这也是他在边关多年,唯一的慰藉。至少在千里之外的京城还有个至亲之人将他放在心上。
  裴青撇了撇嘴,“疼爱你的姑姑要成亲了,你是不是吃醋了?说起话来都一脸严肃的。”
  萧远悻悻,说实话心里多少是有些失落的。像是孩童执着于自己心爱的小物件似的。
  裴青倒是很好奇这个永宁长公主到底长成何种模样,是何等的性情,竟让萧远赞不绝口,容不得别人说她半句坏话的。
  严格说起来裴青欣慰多过于吃醋,萧远平日里虽话不多,对过往也鲜少提起,但偶尔也会在半夜惊醒,满头大汗而又慌张的样子,让裴青的一颗心都揪了起来。
  好在他不在萧远身边的这些年,有永宁长公主给了他关怀与爱。
  裴青都想好了,等到了京城定要好好的谢一谢这位姑姑。
  晌午时分,两人到了郴州城,城里行人来往如织,两人只好翻身下马牵着马儿,打算找个客栈先行住下。
  将马交给迎出来的店小二后,萧远扔了银子过去,吩咐道:“给马喂些吃的,然后留一间上房。”
  裴青走到哪儿都是一副好奇性子,总爱在大街小巷里瞎转悠,还言说每个城池都有每个城池的特质,每个地方的美食都是特有的,离了故地就少了几分滋味。
  对于裴青为自己爱吃好逛找的文雅借口,萧远不置可否,只任劳任怨的跟在她身后,然后付钱!
  “也亏得这些年攒了些银子,否则只怕连老婆都养不起了。”萧远自嘲的摇了摇头,掏了铜板递给卖臭豆腐的老婆婆。
  裴青吃的香甜,只觉唇齿直打架,后又觉得好东西该分享,转身递了一串给萧远,谁知萧远却皱着眉头躲开了。
  “嘁,这么好吃的东西你都不吃,真是没口福。”
  话还没说完,萧远的手便伸了过来,轻轻的将她嘴角的油渍给抹掉了,双眸如星似月的闪着光,“一说到吃的便一身劲儿,怎么没见你对我这般热情。”
  “你这人真没劲,居然跟块臭豆腐也能吃起醋来。再说了谁说我对你不热情了。。。。。。”说到最后声音都几不可闻了,只红着脸转过头去,不敢看他。
  这人真是太坏了,青天白日说这些做什么?
  裴青想起这些日子,每每到了夜间,某人总是缠着她到后半夜,饶是如此还嫌她不热情?
  “前面似乎很热闹,咱们也去瞧瞧吧!”萧远紧走几步追了上去,他比裴青高了大半个头,一垂眸便看到她粉红的耳尖,哑然失笑道。
  连声音都轻快了几分。
  裴青知道萧远素来不喜欢热闹的,但是为了迁就她,总是跟陪在她的身侧。裴青觉得自己个也该做一回贤惠的妻子,挽着萧远的手臂道:“今儿也逛的累了,咱们回去歇息吧。明儿还得赶路呢?”
  萧远坏笑着看着他,目光火热,“你确定回了客栈就能好好休息了?”
  裴青伸手在他腰上掐了一把,恨恨的道:“继续逛,逛到天黑咱们再回去!”
  转过街角,就见到一户人家的门前围了一大群的人,沸沸扬扬的似乎很热闹的样子。裴青只以为有江湖杂耍的呢?卯足了劲挤到了里头,才发现自己猜错了。
  这户人家看起来应该是大户人家,鎏金的匾额上写着“谢府”二字,门前的两旁各有一只石狮子,看起来威严无比。
  只是似乎这户人家有白事!
  石狮子上和匾额上系着白色绸缎。
  府门前站着个气急败坏的中年男子,正对着身后拿着长棍的家丁吼道:“赶快进将这人给我赶走,我谢家丢不起这个人。”
  裴青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台阶之下立着一个身材雄伟的年轻男子,男子留着胡须,看不出真切的年纪,双手握拳,手背上青筋突起。
  一看便是练家子!
  只见年轻男子沉声喝道:“只要你们交出隽娘的尸体,我即刻便离开。否则就算是死,我也不会放过你们谢家的。”
  说话间家丁已经围了上来,年轻男子倒也不惧。
  忽然从门后又跑出个年轻的男子,身材瘦弱,眼下乌青一片,指着被家丁围住的男子骂道,“好你个不要脸的东西,跟何隽娘那个贱人一样没脸没皮。你们背着我干的那些肮脏事,只当我谢家好欺负吗?来人啊,给我打,狠狠的给我教训这个不知廉耻的东西。打死了算我谢家的,郴州城知府可是我的表叔。”
  家丁们得了主子的话,手里的长立刻就朝着那男子的身上招呼而去。
  那男子只紧抿着嘴唇,小心应付着。
  “我告诉你,何隽娘是我谢家明媒正娶的媳妇儿,就算是死了,那也是我谢家的鬼,跟你不会有半分的关系的。你简直欺人太甚。。。。。。”瘦弱男子气急,夺过一旁下人手里的长棍就跑了过来。
  那男子拼着背后被乱棍打中的危险,直取那瘦弱男子,呼吸间就夺过了他手中的长棍,然后双手横握,抬起右腿,在膝盖上猛的一磕。
  一声清脆声响后,长棍断成了两截,被扔在了地上。
  一时间所有人都愣住了,瘦弱男子更是吓得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眼瞅着对方越走越近,只能双手按着地面,往后挪着。
  裴青看到这里也算明白了个大概,这也太欺负人了吧。都堵上门要别人家媳妇儿的尸体了,这也太嚣张了吧。
  武斯年原想着拿谢家独子谢绍作为交换的筹码,换得隽娘的尸身,谁知刚伸出手,就被人狠狠的踢开了。
  抬眸一看才发现两人中间多了个身量纤纤的美貌女子。
  “这位大哥,看你也是个练过的。又何必如此强人所难呢?”裴青双手握拳,挡在了中间,又回头对那瘦弱男子道:“你且退后,免得一会儿动起手来,伤着你了。”
  那瘦弱男子连句谢谢也无,挣扎着爬了起来,然后躲到了一众家丁的身后。
  武斯年阴沉着眸子,“我从来不打女人,你走吧!”说完就要绕开裴青去找谢家人。
  “我这人生平最是瞧不惯以强凌弱的事儿,今儿这事既然我遇上了,那我就管定了。你一个大男人这样堵在别人家门前,强要别人家媳妇儿的尸体,这说破大天去,也没这个道理吧。”裴青说的义愤填膺,然而余光扫过围观群众的人,竟然连个鼓掌的人都无,心下只觉好奇,难不成郴州城的人们都道德沦丧到这个地步了吗?
  武斯年扬起拳头,正准备动手,又见萧远站在了裴青的身边。萧远身上的肃杀气息让武斯年放弃了要强抢的念头了。
  只仰头大笑了起来,然后转身消失在人群里。谢家一众人竟然无一人敢拦。
  裴青瞧着武斯年的背影,总觉得有种心如死灰的感觉,而且刚才有一瞬间,他似乎瞧见那男子虎目里的泪光。
  男儿有泪不轻弹。更何况还是这么个铁骨铮铮的汉子。
  武斯年一走,谢家人跟病猫病好了似的,立马变成了老虎,对着围观的群众就开始驱赶开了,粗言秽语的竟也一点也不避讳。
  萧远拉着沉默似有心事的裴青回了客栈。
  店小二早就将上房安排好了,见萧远二人回来连忙满脸堆笑的迎了出来。裴青回过神后,又想起若论城里谁人知道的消息最多最杂,那必定是客栈跑堂的店小二。
  于是忙拉起他的手焦急的问道:“街尾那个谢家素日里为人怎么样?”
  店小二猛然被抓了手,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看萧远,然后才在裴青的催促下,讥笑一声道:“那个谢家仗着跟知府大人是亲戚,素日里鱼肉乡里,坏事做尽。前些日子看上了何家的姑娘,愣是上门将人家姑娘强娶回家了。这何家姑娘瞧着闷不做声的,没成想却是个烈性之人,成亲那日一脖子吊死在屋子里了。我还听说,这何家姑娘早些年是许过人家的,好像是城外武家村的人。。。。。。”
  说到动情处,店小二叹了口气,摇着头道:“也是可怜人哦。。。。。。真是作孽啊。。。。。。”
  店小二的话还未说完,裴青就转身跑了出去,萧远也跟着连忙追了出去,他知道裴青现下心里一定很自责。
  一阵凉风刮过,西边的天空暗了下去。
  很快便飘起了细雨,被秋风挟裹着直往人脸上落!


第二十四章 劝服
  秋雨连绵,秋风萧瑟,吹的新坟旁的一颗相思树弯了腰,相思树许是才移植过来的,不过一人来高,在秋风的摧残下,左右摇晃着。
  武斯年跪在坟包前,任由雨水打在身上,头发和衣服早已被打湿了。双膝也早已失去了知觉,先前满脸的胡子已经没了,露出一张刚毅的脸来。
  他虎目含泪,缓缓的自怀中掏出一根素银簪子,哽咽道:“隽娘,都是我没用。要是我早点回来,说不定你就不用死了。可是眼下就连想要和你葬在一起的希望也没了。”
  心如死灰的武斯年将簪子抵在自己的颈项间。
  只要轻轻的一下,便可以永永远远的和隽娘在一起了。只可惜眼前只是个衣冠冢,里头放着隽娘的衣服,还有隽娘这些年给他做的衣服鞋子。
  武斯年缓缓的闭上了眼睛,手上用了力道。簪子的尖头狠狠的刺进了皮肤里,沁出朵朵殷红,很快就被雨水冲淡,落进领口里。
  “咻!”
  一颗石子打在了武斯年的手背上,手上一痛,簪子便落进草丛里。隔着雨幕,他依稀瞧见不远处的斜风细雨里站着一对璧人。
  裴青好不容易才在武家村外的一处山坡上找到了武斯年,见他如此情深实在感动,只是更多的却是愤怒。
  “你扪心自问,隽娘如果泉下有知,会想要看到你为了她而自尽吗?”裴青不顾身侧撑着油纸伞的萧远,径直走到了武斯年的跟前站定。
  武斯年认出了裴青,正是昨日在他手上救下谢家那个小畜生的女人,只扯了扯嘴角,“你若是觉得心里难安,能不能麻烦你在我死后,将我埋进这坟里。”
  裴青看着他一副求死的样子,气的浑身都在抖,一把揪着他的衣领骂道:“你这样死在这里就算是情深吗?就算对得起隽娘吗?你有没有想过隽娘的仇怎么办?有没有想过你的父母亲人,还有隽娘的父母亲人怎么办?”
  武斯年半垂着眸子不看她。
  “你若是还是个男人,就给我站起来。用你的肩担起该有的责任。我相信隽娘她宁死不屈,也是想告诉你,她心悦你。你现在这样没个交代就死了,算怎么回事?”裴青真的恨不得将眼前这个死脑筋的给打醒了。
  武斯年惨然一笑,又瘫坐在了地上,“我的族人,隽娘的亲眷也都世代在郴州城里。那谢家仗着有知府撑腰,坏事做尽。我一介平民又能如何?”
  说着一把将裴青的手给掀开了,又道:“本来昨儿要不是你多管闲事,我已经抓了谢家的小畜生,然后要挟他们,将隽娘的尸身交给我了,你害的我连最后的希望都没了?如今又有何资格在这对我说教?”
  裴青一时语塞。这事是她办的太过鲁莽了,只低声道:“对不起!昨天是我太过冲动了。。。。。。”
  “哼。。。。。。”武斯年从嗓子眼里挤出一个冷哼,又道:“你们这些权贵人眼里,何曾将我们普通百姓的性命放在心里。你们走吧!”
  萧远撑着伞缓步走了过来,沉声道:“站起来!”
  武斯年在他灼灼的目光注视下,缓缓地站了起来。他十几岁便从了军,好不容易混到一个百夫长的职位,也算是满载荣誉而归,打算跟隽娘成亲的。只是造化弄人,回来时却迟了一步。
  萧远站的笔直,如松柏翠竹一般。跟那些纨绔子弟并不一样。武斯年在他的身上看到了那种久经沙场,经过鲜血洗礼后的沉毅。
  “你可知若是昨儿我们没有阻拦,接下来会发生何事?”萧远自顾自的说道,“那就是你最终会如常所愿的跟隽娘死在一起。可是你死后呢?不用我说你也该知道谢家人睚眦必报的性子。你昨儿这么落了他们的面子,他们岂会如此轻易放过你。可是你死了,两眼一闭可以诸事不知,可是你的家人和隽娘的家人呢?”
  武斯年同样站的笔直,听完这番话后,却垂下了脑袋,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般。双手不安的垂在身侧。
  “男子汉生而顶天立地。既然谢家有知府这个依仗,你可有信心将来官至一军将领,到时候别说小小一个知府,连京中大官见了都得给三分颜面。”萧远的声音如同夏日午后的炸雷一般,在武斯年的脑海里撕出一道口子来。
  武斯年如同醍醐灌顶一般,单膝跪下,拱手道:“还请贵人明示。将来若能报了此仇,武斯年愿终身相随,永不背叛。”
  他在军中多年,眼力劲多少还是有些的。眼下萧远便是他最后的希望,他无论如何都得抓住了。
  热血男儿谁没曾有过建功立业的念头?他也不例外,只是困于现实罢了。
  萧远点了点头,“明儿我修书一封,你去京城吧。等到了那里自有你建功立业的机会。至于谢家还有郴州知府,不过是些跳梁小丑罢了。”
  。。。。。。
  两人回到客栈的时候,店小二很是体贴的送来了姜汤让两人驱寒。回来的路上裴青一直没说话,只低着头跟在萧远的身后,像个委屈的小媳妇儿似的,全然没有平时咋呼的热情样子,这倒让萧远有些不适应了。
  “怎么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萧远将热乎乎的姜汤递到她的手里,关切的问道。
  裴青抬眸看着眼前的萧远,同样的眉眼,一样好看的脸,怎么就觉出些不一样来了呢?
  “我从来没见过你今天这个样子呢?有那么一瞬间我都觉得你不是我认识那个阿远了?”
  今天萧远劝说武斯年的时候,俨然一副久居上位的人,周身都是森然的气息。往日他在寨子里虽话不多,也不常笑,但至少人是平和的。不像今日,隐隐带着些。。。。。。
  具体的裴青说不上来,只觉从未见过萧远如此这般模样。
  萧远伸手将她揽进怀里,“无论我变成了什么样子,对你的心永远都是一样的。你只需记住这一点即可。我永远是你的阿远,这一点永不会变。”
  裴青反手环着他的腰,将脸深深的埋进他的怀里,隔着里衣,感受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和淡淡的体温。
  “等到了京城,你或许会看到更多面的我。答应我千万不要疑我,好吗?”萧远亲了亲他的发,柔声说着,“这世上我只有你了,若是连你也。。。。。。我一定会疯的!”
  裴青羞的脸上一阵燥热,只往他怀里藏,“我要是不要你了,只怕回寨子里爹和娘会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了的。对了,还有裴烨,他定会恨到要揪我头发的。阿远,你说你怎么就这么好呢?一下子就将我的家人的心都俘获了。”
  美人在怀,萧远却无暇分心。待将裴青哄睡着之后,才披着衣服坐在几案前写了两封信,一封是给武斯年的推荐信,一封是他命人搜集的郴州知府这些年贪污受贿,鱼肉百姓等数十条罪状。
  才搁下笔,只见窗户无声的开了,烛火摇曳之后便有一道身影无声的出现在了桌子前。
  “这一封信你交给金吾卫统领韩曜,另外一封当是请安奏折想办法交到父皇手里。”
  黑影略一拱手,人便消失了。仿佛屋子里从未出现过这个人。萧远在南疆这些年,若是全无建树,又哪能平安活到现在?
  不说旁的,如今边境驻军可是皆在他的掌控之下。
  也正是因为如此,京中的人颇为忌惮,所以近来才会如此迫不及待的想要除掉他,企图阻止他回京。
  数日后,郴州城外的一处山坡上。
  武斯年亲手将隽娘为他做的衣服放进棺材里,然后又抽出腰间的匕首在墓碑上写下:爱妻,武何氏隽娘之墓。夫,武斯年立。
  既然生不能在一起,那便让他守护她在人世间所牵绊的人吧!
  经过秋雨的洗礼,一旁的相思树葱翠而生机勃勃,在秋日的日光里伸展着小小的枝丫。
  萧远携着裴青立在一旁,眼睛红红的。世人都言男儿多凉薄,索性她见到是一个至情至性的汉子。或许多年之后,相思树已然长成,亭亭如盖。
  何隽娘依旧是在武斯年的心里,依旧是年轻貌美,巧笑盼兮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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