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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娇_董无渊-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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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这些话要真说到长亭跟前来了,那可真是找削,并且有点缺心眼。
    “。。。嫂嫂从家里带来的香米分当真是好的。”石宣笑得很娇俏,十四五的姑娘已经薄施米分黛了,“这些时日睡得不好,香米分一遮眼下,就什么乌青也瞧不见了。”
    石宣靠在崔氏身侧,态度很亲昵——毕竟崔氏准了石宣南迁的时候带上自己养的三只猫和一只大犬。。。
    三只猫和一只大犬成就了一个德才兼备的好嫂嫂。
    石宣小姑娘的生活太美好了。
    崔氏笑得极端娴,伸手也亲昵地揽了揽石宣,笑言,“你若喜欢,我再拿几盒给你。”既然说到此了,一抬头,崔氏跟着同在座的姑娘、太太们说起闲话来,“这些时日不太平,一路过来,既有马车颠仆又有蟊贼作祟,大家伙睡也睡不好,吃也吃不好,不过想想也就只有这些天了,咬咬牙忍一忍就过去了,咱们女眷尚且还在这车厢里晒不着太阳吹不着风,男人们却一直就没从马背是下来,谁苦谁甜,一眼便知,咱们呀,只求别给军人们惹麻烦便是阿弥陀佛喽。”语气温和地先做了个总结,再莞尔笑道,“如今咱们每日漂漂亮亮,健健康康的就算攒功德了!这香米分既用得好,那咱们姐妹几个索性就分了,我记得阿娇喜欢百合香,大姑娘喜欢梅花香,小阿宁喜欢果蔬清香,胡姑娘喜欢檀木香,三娘子和五娘子一个喜欢薄荷香一个喜欢紫藤香,待我等会儿叫丫鬟找一找都给你们送过去。”
    各人喜欢哪种香都记得清清楚楚,长亭咂咂舌,崔氏。。。是真拼了。
    马车其实走得很稳,这大车厢是三匹马拉动的,就算走在坡上也是如履平地。
    车厢里分坐着几位姑娘,几位夫人,崔氏张罗的,算是在这长路漫漫中给大姑娘小媳妇找个乐子,嗯,女人家的友谊嘛总是建立在三种状况下,一则一起讨论过胭脂水米分,二则一起说过别人坏话,三则一起聊过情感生活,这三者吧是呈直线上升的趋势,做了第一步才好做第二步,绝对不会跳步也不会错位,一般经由这三者洗礼的手帕交,那简直就强健得像金手帕,撕都撕不烂。
    现在,讨论到第一步了,长亭掐着指头算,大约要到第二步了。
    姑娘们谢过后,都在等谁第一个说话,等来等去,出乎众人意料的是,一向不引人注目的石大姑娘石宛倒还怯生生地开了口,声音绵绵长长的,“其实表嫂的香米分倒应当和胡姑娘的掉个个儿,檀木香安神,旧梦如靥,表嫂这些时日千万要保重好,若晚上做恶梦,就点点檀香片儿。”
    长亭冷不丁被石宛点了名,倒是一下子没反应过来,隔了片刻,长亭轻声问她,“我缘何会做恶梦呀?”
    石宛没说话,倒是庾三娘子眼波一转笑起来,“自然是怕表嫂还记得当初幽州之乱呢,大表姐,您说是吧?”世人将陆绰身亡一事冠以“幽州之乱”的代号,庾三娘子将话直接递到了石宛嘴边,石宛怯生生地点点头,“这些时日,我在车厢里一直在抄佛经,过会子就给表嫂送过来,权当是阿宛的心意。”
    长亭笑了笑,看着石宛,轻声道,“我的父亲,为什么要你来抄佛经超度?你又有什么资格来给我的父亲抄经诵佛呢?”

  第两百九三章 建康(下)

    第两百九三章建康(下)
    长亭此话一出,场面登时僵了下来,大约谁也没想到长亭会在这里连一丝颜面都不给石宛留,直冲冲地一巴掌打过去。崔氏阿霓克制住要高高跳起的眉毛,她虽然和陆家长房家的姑娘一向不熟识,可陆绰嫡长女陆长亭鼎鼎大名,她必定是有所耳闻的,这位天之骄女闺名就唤阿娇,娇气的娇也是娇蛮的娇,整个建康城里也就谢家那几位姑娘能别一别其锋芒,连昭和殿里头的帝姬都别跟前冲。她嫁过来这么些时日了,同陆长亭都是好邻里相处着,陆长亭平日里对庾氏和石猛也是尽心尽力,全当做自家婆母、公公这样恭恭敬敬地处,甚至在庾三娘子出言不逊的时候,陆长亭还帮忙接了话给她攒颜面。
    人逢大难,她以为陆长亭的脾性大抵能改改,可如今一瞅,面儿上是改了,内里还跟往前一样娇,任谁给委屈受都是不卖帐。
    那位胡人,好像叫蒙拓,应当很保护、爱惜她吧。
    毕竟只有有人当后台,无论何时何地都无条件帮她撑场子,她的底气才没法儿湮灭。
    有恃才能无恐啊。
    这样真好。
    崔氏无端喟叹一声,心里有点空落落的,可再想一想当初上花轿的时候母亲说的话“石家势头正旺,我们崔家将你嫁过去实属无奈,可石家不是蝇萤狗辈之家,腌臜事没多少,若实在拿不上台面,陆家也不能把姑娘嫁到冀州去。石闵是石猛的大儿子,个性莽直。守成即可无需搏命,莽直说好也好,说不好也不好,不好那面儿让石猛头疼去,照阿霓的个性与手段,石闵翻不了天,夫君蠢一点好。太精明了也不放心嫁的。”她能把石闵拗过来。她能。。。崔氏暗自挺直腰杆,看向陆长亭,再看看石宛。却见石宛泫然欲地,眼眶都红了一片,崔氏不着痕迹地再将眼光扫过庾三姑娘,车厢内气氛尴尬。长亭这么一句话后,石宛眼泪险些砸下来。没人敢安慰石宛。
    活该。
    崔氏心里虽然这样想,可这好歹是她张罗,气氛这么僵也不太好,张口正欲说话。却闻长亭紧跟着轻声开了口,话说得很婉和,语调也放得很轻。可话里的意思却叫人臊红了脸。
    “表妹既然唤我一声表嫂,我确实也担了。大伯母素日吃斋念佛,对你的管教确实有些疏忽,如今我既然担了这么一声表嫂,徒劳年岁、辈分也比你长一些,我便托大来教导三两句。”长亭看着石宛,这并非石宛第一次拿陆绰来戳她心窝子了,是人都会痛,她痛了原想姑娘一往情深也可怜便忍了,可一而再再而三,若再忍便是怂了。
    长亭这话明明白白指着石宛鼻子骂,好,你没家教,你没爹娘教,那我来教你。
    石宛微不可见地往身后缩了缩,缩到半道又觉着缩下去有些怂,便挺了挺身子坐了出来,张口带着哭腔开辩,“表嫂,您教导阿宛怎么都行,可您怎么能指摘母亲呢?母亲好歹是您长辈!您可不能仗着陆家的声势欺负人呢!”
    蠢货!
    被人当了枪使,还浑然不自知!
    “我只问你一句,你记得给我的父亲抄经,那你记得给自己早逝的父亲抄经了吗?”
    长亭一句话却叫石宛后话全都哽在了喉头,石宛眼睛里氤氲泪光,几度要哭出声来,石宛瞟了一眼庾三娘子,却见庾三娘子将头一偏装作没瞅见,石宛手攥成一个拳头,“我。。。我也抄了的!我是先抄的先父的,再给陆公抄的经!”
    可惜中间停顿的那半晌出卖了她。
    有的时候,被人拿话一梗住,愣住之后就失了气场也没了可信度。
    长亭轻声笑了笑,“是抄了还是没抄,表妹自己心里清楚。”长亭顿了顿,“已故的大伯父也很清楚,只有我们这些外人不清楚,便随你怎么说。”
    石宛一张脸涨得绛红,嗫嚅嘴唇半晌却也不知道究竟该说什么。
    崔氏沉默了许久了,待石宛丑出得差不多了,崔氏笑着给长亭递了盏茶盅过去,“阿娇你也莫气,小姑娘不懂事便慢慢教,咱们本就是一家人,谁多说一句都不算累赘,你不也是围着阿宛好吗?”崔氏一句话率先表明了态度——一句“不懂事”就靠着长亭在站了,再道,“阿宛有孝心也心思细,可到底是养在深闺的姑娘不晓得很多事儿,这抄经是能胡乱抄的吗?陆公为人风光霁月,是当今英杰,小姑娘听了许多陆公风姿绰约故事也是有的,可一无亲二无故,也非同姓,你给陆公抄经便有点站不住脚了。”
    马车“踏踏”朝前走,长亭是想杀鸡儆猴来着,崔氏这样温温柔柔几句话将事儿定性便往小了在定。
    这可不行。
    “嫂嫂是心好,是我冲了。”长亭笑着不着痕迹地截断崔氏后话,环视一周看着这内厢里的大姑娘小媳妇们,抿唇笑言,“是我一听父亲的事儿便急慌了,父母如天,孝字当头,由不得我不慌的。如今咱们正赶着路,谁再提起当初父亲遭遇的恶事便是犯了忌讳呢——触景还生情呢,旧事重提,咱们做女人口舌都不安分点儿叫男人带兵怎么带?岂不人心惶惶,正好趁了那起子乱臣贼子的心意吗?”
    长亭言语虽轻,气势却很足。
    长亭目光在庾三娘子身上停了很久,声音压得更低了,“有的人想把局面搅浑,不知要做什么勾当,这些人趁早把心思收起来——刺史大人的马鞭也不是没沾过人血!”
    上一个沾的,还是他亲儿子的血。
    庾三娘子抖了抖,将头再偏了一偏。
    崔氏看着长亭借机将此事上升到这个高度,不由多看了她两眼,本想大约放过狠话后这事儿也算了了,谁知长亭一起身,唤了声,“停车。”再搭着丫鬟的手风姿佳容地埋首撩帘欲离,丝毫不给车厢内诸人留面子,长亭脚下一停,侧过身去斜睨石宛,“大姑娘往后谨言慎行些,遇着我还算幸运,若遇着脾气再暴点儿的,一巴掌便给你抽了过来——若任谁的经书都能承到我父亲的案前,那这世道才当真乱了。”
    石宛终是没忍住了,埋头嘤嘤哭了出来。
    崔氏也不劝了,眼看长亭下车离开,不到半天,此事便传遍了女人家的口耳中,出乎意料的是,庾氏出面罚了石宛禁足三月,生生又将石宛的面子下了下来。

  第两百九四章 闹事(上)

    第两百九五章
    这场风波传遍了,有人指摘长亭欺人太甚,也有人瞧不上石宛当着别人戳痛点的小人行径,左右说长亭不好的大多都不敢在长亭跟前嚼舌头,长亭也就当不知道,可这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下头的丫鬟们都在一处车厢里休息用饭,这个说一句那个套一句,话儿就透出来了。满秀出了名的脾性大,白春出了名的精明,又是长亭身边数一数二的大丫鬟,谁也不敢在这两跟前说三道四。
    故而珊瑚埋头撩帘入内,一进车厢就跪坐下来,开口带哭腔,“姑娘。。。”
    白春“咳”了一声,珊瑚哭着不着痕迹地改了称谓,神情自然得好像刚才叫姑娘的不是她,“夫人。。。奴被人揍了!”
    长亭正喝茶,茶汤呛到喉咙里头,再一抬头。。。揍个屁啊!脸上连块皮儿都没掉,嗯,衣裳摆角看着是有点脏的,可感觉拍一拍就干净了,再看看珊瑚,房里这几个丫头吃得好,睡得好,又不用整天担惊受怕的,每个人都长得,不说五大三粗,反正都算是丫鬟里头身子骨比较结实的了,谁能揍她呀!谁揍得赢她啊!
    “谁揍你了?”长亭放下茶盅,叫碧玉把她带起来,笑道,“瞧这小可怜见儿的,被揍得脸都肿了。”
    “姑娘,我只是近来吃胖了点儿而已。。。”珊瑚一个激灵,嘴一瘪,“您能不能用点心,认点真啊!这打狗都还得看主人,我被揍了,下的是您的面子!”
    长亭翻了个白眼,到底是谁被单方面殴打都还不定呢。
    “所以我问你,谁揍的你啊。。。”长亭声音拖长。
    珊瑚胸脯一挺,含血愤天,“大太太房里的杜鹃!她嚼舌头说您没教养,说话不中听,只懂叫旁人替您出头!我就抽了那小蹄子两巴掌,还踹了她好几脚,旁人也不敢来拉,有个不知道是哪房的丫头就光拉着我,您瞅瞅,我手腕子都被那小蹄子拍肿了呢!”
    哦,原来是石大太太房里的丫头。
    石宛她娘吧,深居简出,头一回跟她交锋还是在新婚之日,之后她就没咋出现过了,这回终也是忍不了了,也是老娘在吃斋念佛,闺女掀风气浪,也是够讽刺的,到底也要为闺女把名声争回来。
    长亭敛眸看了珊瑚手腕上的那团,不对,那缕,也不对那一点红色,实在是不知心中是何言语。
    姑娘诶,你刚才说漏嘴了诶!
    你都打了人家两巴掌还踹了人家好几脚了,您手腕子上这点伤实在是。。。拿不出手啊。。。要比伤痕的话,咱是输得亵裤都不剩啊。
    “请郎中过来看看,这么大团伤,姑娘都还没嫁人呢!往后要是留了疤怎么办!”长亭睁眼说瞎话,“去请郎中!请张郎中,就说我房里的姑娘都快遭人打死了!满秀你去找崔氏,直接问问她,该怎么办?要是她管不了,我们可就先帮石大夫人教女之后再教仆了哦!她晓得我是个不怕事的!”
    要闹大就闹大!
    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说的可不是这些事儿!
    要到建康了,蒙拓身份尴尬,石阔身份更尴尬,要想在尴尬中闯出一片天来,噤声和忍让可不是最好的法子。

  第两百九五章 闹事(中)

    第两百九五章闹事(中)
    说起闹事吧,长亭那还真是术业有专攻,往前在建康城,她说第二没人敢称第一,若非陆绰念着还有个谢询打底,否则陆绰必定硬下心来好好管上一管。闹事这活儿要讲究技术,既要闹得满城风雨,又要闹得春风化雨润物无声,实属不易,还好在长亭漫长且实战经验丰富的闺阁时光中,和符氏的或明或暗的战斗为她驾轻就熟的闹事技能打下了基础。
    请来郎中,再煎药,药味又苦,每天就在次等马车内厢里守着熬两个时辰,熬到丹桂,哦不,黄连四下飘香。长亭再看着珊瑚一张脸苦得比黄连还苦地闷声灌下,喝到第四天,珊瑚端着药碗哭着道,“夫人,我能不喝了吗?您知道我没病的。。。”长亭手上做着针线,绣的是扇套,给小阿宁绣的牡丹花,小朵小朵的带着好看的颜色,长亭眼神都没抬,“哦,这里头全是好东西。鸡内金养肠胃,黄连清热利气,茯苓消食顺气,就是难喝点儿,咬咬牙捏住鼻子就喝下去了。看看你瘦成这样,好好调理一下,调理得壮实了,才好去揍别人啊。”
    珊瑚快哭了,合着他们家不打不骂也不站墙角,就拿喝药来伺候人呢吧!
    珊瑚很惆怅,庾氏听了沸沸扬扬外头传的“大夫人房里的丫鬟把蒙夫人房里的丫鬟给揍了”这个消息的时候,其实她一开始是不信的。。。陆长亭护犊子护得都没了原则了,只要进了她的保护伞那就是她的人,若要被欺负那就等着吧——她不信一路跟过来的丫头被人揍了,陆长亭还坐得住?
    果不其然,石大夫人一身檀香味来寻庾氏说话,话还没开口,泪就要掉下来了。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石大夫人手里头攥着佛珠,一开口却打的是凡尘俗世间的感情牌,“阿宛是你的侄女儿,你大哥死得早,你和三弟教导她天经地义,可她陆氏小丫头片子一个,这进来都两年了,肚子还一点消息都没有,连脚跟都在这家里站稳,如今也敢托大毫不留情面地教训阿宛了,甚至她房里的丫头还敢对我的丫鬟动手!”
    庾氏眉头一皱,“怎么变成你房里头的丫鬟挨了打呀?不是她房里的丫鬟请的郎中吗”
    石大夫人深吸一口气,心知告状的重点来了,张口便戚戚焉,“反咬一口。。。反咬一口!如今我是百口莫辩了!小荷身上是没伤,可那丫头扇的巴掌和踹的几脚可全是实打实的!弟妹,你我妯娌几十载,我也不瞒你。我这么吃斋念佛几十年,心如死水,不就是为了给阿宛挣一个好名声让她挑得到一个好儿郎吗?如今被这么一盆脏水泼过来,阿宛受了罚,她娘房里的丫鬟光天百日下动手打人,这还让我们母女两怎么做人!陆氏是半分后路都不留!今日她能不尊重我与阿宛,明日她就有可能爬到你脸上来,谁家的媳妇儿是这种做派!?她无非就是仗着娘家好,就不把你,不把咱们石家放在眼里了!这派头得一本正经的,得一早就压住喽!”
    石大夫人说得倒是极有煽动力,若换一个居安思危的聆听者,长亭便不灵了。
    庾氏笑了笑,“好名声是自己挣的,不是别人赏的。”庾氏见石大夫人半分都还没明白,决定看在同为石家人的面子上,开口点拨点拨,“将才你说陆氏这么一闹大把你的好名声都给闹没了,那你想过没有?既然闹得这么简单就把你吃斋念佛这么多年攒下的好名声消磨干净,那么阿宛的清白和名声,她是不是抹黑起来也不费吹灰之力呢?”
    庾氏觉得这才是长亭闹这么大想表达的威胁——别来惹我了,底线要到了,给脸就得要脸,等你不要脸的时候,我就成全你。
    可惜石大夫人没这个领悟力,只能靠外人点拨提醒了。
    庾氏本不想当这个外人的,奈何队友太蠢,她只有笑着撩袖上阵,哦,外加也不怀好意地想看看笑话。

  第两百九六章 闹事(下)

    第两百九六章闹事(下)
    石大夫人掐着丝帕边角抬了抬头,脸上有尚存的错愕,抹黑石宛的名声?她庾氏恐怕是乐见其成的!马上要到建康了,只要石猛称帝,石宛起码能获封一个滋润封邑的翁主,到时候大把大把的好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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