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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娇_董无渊-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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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阔和陆长英有些像,倒不是面容,而是气度,硬生生的就是一种世家子的气度。石阔偏武气一些,陆长英看上去更清贵,可根儿上的气质是差不离的。怪道石猛看着次子有些心塞,自个儿儿子不像他,确实也是够心塞的。
真定大长公主受了石阔的礼,语气一下变得客气,“劳二郎君记挂,家中儿孙主意大,老身便更要保重好身子骨,否则剩下两个姑娘可都还没出阁呢。”边说边狠狠剜了陆长英一眼,侧了身,小厮当即机敏地去作势推门,一行人便往内厢行去,谢之容回过头来看了陆长英几眼,眉眼端庄却嘴角却轻轻向上翘。
嗬!哪有能从始至终淡定的人儿呢!
长亭心里笑起来,看着陆长英好似瘦了一半的身形,不由又觉得心疼,望了望蒙拓,蒙拓面无表情地微微弯腰下来,长亭正好凑耳轻声道,“若是往后都不打仗了便好了。”
说完便觉自个儿太过天真,这仗还有得打呢!
一座一座城池吃,太慢了。
陆长英一回来,陈家态度一定,石猛该有大动作了。
第两百三五章 婚姻
第两百三五章
进内厢,石阔认认真真地给真定大长公主行了个大礼,真定大长公主也不留他,只说,“。。。特给二郎君收拾出了一个小庭院,就挨着阿拓的院落,带过来的兵马暂且叫他们住在西山大营里可好?一早酿好了烈酒,肉与酒都管够。”
石阔清朗笑称,“谢大长公主挂心!”
白衫广袖,意气风发,却可见自谦与恭谨,很有风范。
一路过来都累得很,真定大长公主也不留人了,再骂了两声陆长英便放他回正院去和媳妇儿说悄悄话,又与石阔漫无边际地寒暄几句便打发蒙拓亲去送他,留了长亭与长宁大眼瞪小眼,真定大长公主手一挥,放了两个姑娘,“都回去吧!”长亭牵着阿宁起身作揖便折身告辞,哪知脚一迈便被真定大长公主轻声唤住,“阿娇,自个儿着紧些,你母亲的嫁妆单子在陈妪处,晚上我叫她给你送过去,你自己想想研光楼里头都带哪些人过去,留哪些人照顾阿宁,还有玉娘。。。若留在陆家发嫁,总比跟你一道去石家好对吧?”
长亭一愣,掩眸笑起来,“端看她自个儿怎么想的呢!”
真定叹了叹,挥挥手,让两丫头先走,“也是,看玉娘怎么想,我瞧着阿堵可比岳番靠谱多了。。。那岳番现今都还没音信,养在我们陆家的姑娘又不是嫁不出去,你同蒙拓吱声儿,若岳家看不上玉娘,我们也不求着谁啊。”
长亭笑得疏朗,脆生生地应了唉。
两个丫头将一出门子。真定便同陈妪叹,“。。。若是石二郎也。。。”话到一半,硬生生憋了回去,蒙拓可是拿命救了陆长英的命啊!陆家再嫌他就是以怨报德,真定却没法儿不为孙女委屈,“这便要嫁了!和庾氏做妯娌!实在是。。。我冷眼看那石二郎着实是个不错的,风姿也有。也不似蒙拓那样寡言少语。。。若当真石二翻了身。难道叫阿娇跪在那庾氏脚下称她皇后啊?”
再开明的老人家总是难过这道坎儿。
陈妪躬身轻笑,“寡言少语不好吗?奴听得石二郎君如今的后院可都是养了两个极美貌的妾侍呢。奴都能听说,可见石二郎君的后院大抵不太太平。您是愿似蒙郎君沉默地一心一意守着大姑娘。还是像石二郎君那般养美纳小,名士风流呀?”
真定不说话了。
开玩笑,这事儿摊谁身上谁知道。
真定仰头叹了叹,十分认命。“罢了罢了,嫁就嫁吧!大不了阿宁的亲事好好挑罢。。。”
在很久之后。真定想起今日这番话不觉造化弄人。
石阔过来既是顺道来问个安落个脚休养生息,又是攥着蒙拓的终身大事趁机来向陆家定日子,定来定去定到了七月初,石阔说这是庾氏的意思。先从蒙拓娶起,他与石闵的婚事再跟着走,也算是对陆家的敬崇。话都撂这儿了。真定再端着便显得有些不识趣,毕竟这结的是亲可不是仇。两人一合计。当场敲定,定在七月初十,从平成发嫁至冀州归家,长亭的亲事如此一来,方才真正提上了议程。
娥眉夜里过来送嫁妆册子,总共三十来页,这还不算谢文蕴留下的嫁妆,白春林林总总添了几笔,不由咂舌,“。。。这大约是平成十年的总收成,良田五千亩,十个大匣子的金条,还有两匣子古玩玉器。。。”长亭捏着嫁妆册子,这年头陪地陪古玩玉器都比不上直接陪上几匣子金条,若世道再乱点恐怕五铢钱也用不成了——毕竟五铢钱是大晋通用,一旦改朝换代,五铢钱就是废铁。
这点儿东西虽不至于挖空陆家,可如今既要养兵又要养民,能存一点是一点能攒一点是一点,免得世事无常,到时候遭阿堵物堵住了路。
娥眉笑靥如花,“十匣子金条,五五对半分,一半是大郎君出的添妆,一半是大长公主加的。余下的良田五千亩是公中出的,耆老倒是没怎么说话,只是三爷嘟囔了两句,遭三夫人一吼便也太平了。”
三十来页澄心堂纸沉甸甸的。
次日问安,长亭特意留在后头与谢之容一道走,陆长英一回来,谢之容如沐春风,整个人气色红润且言笑晏晏,长亭便望着她笑,“可见哥哥是味药,专治嫂嫂的症。”
谢之容面上绯红,掩袖嗔怪,“姑娘大了,口无遮拦!”
长亭笑得清朗,亲亲热热挽了谢之容的胳膊,话锋一转,说起那三十页的嫁妆来,“。。。昨儿送来我的嫁妆,厚厚一叠儿,规整得好极了。大母如今是不太管事的了,阿娇一想这定是嫂嫂的手笔,还没来谢谢嫂嫂与阿兄。。。”
谢之容神容极柔和,拍拍长亭手背,“好好同蒙将军过日子吧,便是谢谢我与你阿兄了。蒙将军是个好人,虽与他相处不多,可既你哥哥点了头,他约莫也差不到哪里去。甭搭理外人那些话,说得难听狠了就一巴掌扇过去,那起子人给脸不要脸,你便不要留情面。”
没接嫁妆的话茬,长亭安了一颗心。
如今、往后,光德堂可都是谢之容当家!
可别陆长英一意孤行非得添她嫁妆,谢之容心里头留了根刺,她倒是拍拍屁股嫁了,若因这事叫谢之容与陆家生了嫌隙,可谓得不偿失!财物有多要紧,世道越乱,长亭越体味到。
听谢之容说得直白,长亭不由婉然笑开,看谢之容婉约端正的眉眼,不觉陆长英娶了个好媳妇,陆家有了个好宗妇——如是,为着孩他娘,在婚事上耍一耍手段也是完全可以原谅了嘛。
“一定好好过。”长亭点头,身形微不可见地向谢之容靠了靠,婉声如呢喃,“阿容阿姐与哥哥也好好过,早日产下麟儿好叫陆家后继有人。。。”长亭不由一叹,“往后与嫂嫂再见面,怕便难了。”
与陆家的人,再见面,都难了。
待石阔诸事皆宜,蒙拓亦将养得差不离时,已经至六月中旬了,蒙拓依依不舍不想走,想一想再过一个月就能名正言顺地搂着长亭招摇撞骗,哦不,招摇过市了,蒙小将军的心里权衡利弊之后便策马回城;安安心心准备做新郎官。
第两百三六章 婚姻(中)
第两百三六章婚姻(中)
距离七月初十还有二十五日,二十日,十五日。。。
其实临近要出阁,心潮最忐忑的倒不是新嫁娘——研光楼的新嫁娘悠然自得地敷衍着绣绦子,时不时听小阿宁背背书,和玉娘斗斗嘴,再问问满秀想嫁啥人闹得人姑娘满面通红,长亭的出嫁时光在逗猫惹狗中度过。反观正院,谢之容忙里忙外既要与石家过来的婆子媳妇斗智斗勇,又要兼顾陆家发出去的观礼名帖,出嫁的日子越近反倒是谢之容越坐立难安。这可是经她手办出去的头一桩事儿!办得好是本分,办不好是笑话,来来回回这么多事儿,见了陆家的管事见石家的婆子,同这个斗心眼同那个耍手腕,谢之容可算是将闺阁里学的料理后宅那些个招数大展了一番拳脚,故而这姑嫂二人一个寝食难安一个倒是被养得白白胖胖。
陆长英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提溜起长亭,耳提面命,“自个儿的婚事自个儿去办!你嫂子熬得饭都吃不了了!”
长亭瓜子壳一吐,泪眼汪汪,这姑嫂问题果然自古以来就是大忌!
还好她要嫁出去了!
泪眼汪汪怀揣着同样感想的还有胡玉娘,长亭没得做新嫁娘的觉悟与感怀,胡玉娘却日日哀怨地看着内厢,什么都想带走,“。。。我刚来的时候这株矮子松还没长出枝桠来,如今都快有我脚踝这般高了。。。还有挂壁上的屏风,是娥眉亲带我去库里找出来了,便也带不走。。。”
长亭抬眼望过去,哦,那方屏风啊,确实是,胡玉娘将来的时候不喜欢什么芙蓉啊、十八学士啊、竹松雾霭的屏风,便悄悄将它拿下来藏在床板上,而后娥眉听闻了便带着真定大长公主的腰牌领着胡玉娘亲去库里挑了一副,挑来挑去挑了副寿桃图,几只大胖寿桃米分米分嫩嫩的就这么挂在长亭喜欢的水墨丹青旁边儿,瞧上去也是喜庆极了。
“要带走就带走呀。”长亭笑嘻嘻,“谁还不许你带呢?”
胡玉娘两眼含泪瞪了瞪百无聊赖的新嫁娘,恶狠狠道,“是时光带不走了!时光!往后谁还能在三九天里跑过来拿臭脚丫子蹬我呀!谁还能抱着我哭呀!我在这儿住了快三年了。。。我挨着爷爷都没住那么久。。。”玉娘说着哽住了,“还是有些舍不得的。”
她颠沛流离的日子过惯了,在深山里头守林的时候都是一个地方住一夜,居无定所,食无安逸,这里是她待得最长也最安稳的地方。她不过是给了长亭姐妹一壶热水和一碗热粥,长亭却给了她一个安稳度日的生活,玉娘抹了把眼睛,泪眼迷蒙地再环视了一圈,心里头酸酸涩涩的,跟自个儿出嫁似的。
长亭伸手抱了抱玉娘,轻拍她后背慢慢哄,“你若想留在平成便留在这里吧。大母也想你留在这儿呀。”
“那不成!”玉娘靠在长亭肩头,不容置喙地否定,“我们两得一道。”
长亭也将下巴搁在玉娘肩膀上,“嗯,我们两一道儿。”
临到七月初五,要带走的嫁妆与各式各样的物什都备好了,研光楼上上下下都屏住一口气,里头的人脚下跟装了轮子似的来来回回没停过,特别是满秀,好似一根针掉下来都能叫她警觉。长亭摇摇头,只觉这群人还得练练,看看人娥眉,任他东西南北风我自岿然不动。
七月初六入暮,长亭将把冰碗吃下肚,陆长英就来了,坐在正堂上看着幼妹,隔了许久才说话,“都收拾好了?”
长亭笑着点头,“都收拾好了,全打包好了放偏厢里。”
陆长英手搁在膝头,叹了叹,便笑起来,“胡姑娘也跟着走?我听阿容说,整个研光楼都搬,阿宁搬到荣熹院去,上到满秀下到珊瑚碧玉,你带走。。。这研光楼便空荡荡的了。”
陆长英尽力说得不那么落寞,可长亭也看出了点儿神色。
长亭笑了笑,“也去的,跟着我一道过去,左右我嫁过去了就独门独户的,她住着便住着也不算不合规矩。阿宁不也闹着要同我一道去吗?被大母哄了一顿之后这才消停呢。”长亭顿了顿,不由心塞,这咋哪个都要她个新嫁娘安抚啊!“哥哥也别觉着这儿空,待侄儿侄女一出来,光德堂怕是还不够住呢。。。那时候我回来也得住这儿,谁也甭跟我争。”
陆长英本欲伸手摸摸长亭脑袋,手抬到一半便放了下来,旧事重提,“我叫张黎和你一起过去罢。蒙拓身边没有得用的谋士,张黎很好能辅佐他,不仅仅是现下打江山还能帮他之后立稳脚跟。”
第两百三七章 婚姻(下)
第两百三七章婚姻(下)
“阿拓晓得吗?”长亭笑问道,“张黎晓得吗?他也乐意同我们去冀州吗?”
要知道平成陆家陆长英的幕僚和石猛外甥蒙拓的幕僚,这在文人大儒眼中恐怕是天壤之别,故而陆长英最初提出将张黎归置到蒙拓麾下时,还考虑过以结亲联姻的方式增加这种可能。
张黎此人有勇有谋且心胸坦荡,是个人物。如陆长英所说,蒙拓缺的就是这样的人。长亭的眼神再广,也比不过日日算计人心的谋士。蒙拓需要这样的人,蒙拓需要便是长亭需要,长亭需要的,陆长英从来没有吝啬过。
只是各人有各人的想法,若张黎不愿,这事儿也成不了。幕僚是人,既非物件更非战利品。
陆长英笑了笑,“都是知道的。”
张黎也肯?文人酸儒最喜攻讦杂胡了,好似血统不纯就是永生难灭的伤疤,效力胡人都比效力杂胡好。长亭心里这样狐疑,面上便带出了些许,陆长英一瞅便朗声笑起来,“你别以为这世上就你一人眼力好!张黎敬重蒙拓是条好汉,蒙拓敬佩张黎学富五车,两人投缘,张黎一心想辅佐一个力鼎山河的英雄,奈何我手无缚鸡之力实与张黎所求相差甚远,只好便宜你家蒙拓!”
长亭别眼抿唇笑笑,她本就眼力好啊,她的眼力就是好。
到底是要跟着长亭一道去冀州的,长亭既然也赞同,张黎跟过去一事便成定局了,陆长英话锋一转说起别旁杂七杂八的事儿来,说话这样有逻辑与条理的人。如今倒是漫无目的地东拉西扯,无非是什么“待嫁过去后改改你的脾性,蒙拓也不容易,你得凡事顾忌着点儿”再就是“两个妯娌,崔家姑娘与你相熟,奈何石闵实在扶不上墙。你看看小庾氏是不是个贤良人再决定立哪头。实在难办就自个儿收拾行礼跟着蒙拓回邕州住,日子艰苦是艰苦点儿。可胜在不闹心。。。”拉拉杂杂说了许多。长亭皆一一应下,到最后陆长英喝光一盏茶,手放在膝上摩挲着。似乎在思量该怎么讲。
隔了良久,方道,“这些话本该是父亲说的,奈何父亲走了。长兄如父我便说了吧。一开始我是不喜欢蒙拓的,倒不是因为胡汉之别。也不是因为门第之见,我单单觉得这个少年太沉默了,你嫁给他或许要受苦。男人看男人最准,蒙拓不算自信。一个不太自信的男人决计给不了女人安逸。你嫁给蒙拓就像面对一畦荒土,什么都要自己来,首先你会很累。你要做好准备,其次在一次又一次的磨难中你们或许会分道扬镳又或许为情深意笃。最后一旦局势已定,你们还共不共得了富贵尚且未知。”陆长英手一摊,神色温和地看向长亭,语气嗔怪却又带有无限纵容,“你看,你自己选的这条路有多难走。”
长亭心里无端有些难过。
陆长英伸展双臂,笑着揉揉长亭的头,口吻喟叹,“往后也没法儿这样揉我们阿娇的头发了啊,同蒙拓好好过,路再难走,你都要好好走下去,一定记得凡事还有哥哥。”
就像宠溺的父母明明知道孩子选这条路会更轻松,可如果孩子喜欢的是那条路,做父母的仍旧会全力帮忙将路上的荆棘清理干净。。。
长亭伸手环抱住兄长,长兄脊梁笔挺,后背宽广。
七月初十,天朗气清,开玩笑,宗祠的耆老问卦算时辰算出来的日子岂能不给面子?天儿热得很,北地的太阳是直射而下,明晃晃地晒眼睛,平成内城张灯结彩好不热闹,光德堂门前围满了人,陆家宅邸大门大大打开,白总管一脸喜气地站在门廊下分发红包,满篮子都装着五铢钱,白总管扯开喉咙喜气洋洋,“今儿是咱大姑娘出嫁的好日头,拨了千两银子来发红,权当沾沾大家伙的喜气!”下头人一下子沸腾起来,有机灵地爬上高墙去瞅,边瞅边大声叫嚷,“来了来了!新郎官儿都快进城门了!”
白总管“哎哟”一声,赶忙把手上发银钱的动作加快了,想想篮子往身边小厮怀里一塞,折身便往里间跑去,游廊内外全都垂着大红灯笼,白总管身形胖,提着长衫跑得气喘吁吁的,好容易跑到研光楼,一推门,里屋尽是人,见长亭穿着嫁衣却还素着一张脸坐在铜镜前,不由唱道,“大姑娘诶!接亲的马队都过城门口了!”
三夫人崔氏赶忙伸手挑了几件翡翠挂饰系在裙摆边上,口里头让重大奶奶聂氏快些给长亭绞面,“哎哟!我的十七奶奶诶!您可别下不去手了!阿娇嚷疼就随她嚷去!您该下手还得下手啊!我可没听过谁家新嫁娘因为怕疼才误了吉时的!”
重大奶奶聂氏手里攥着白丝线左右为难,这可也是她头一回做这活儿——长亭邀她来绞面是瞧得上他们家!
长亭眼一闭,嘴一阖,如壮士一般,“绞吧!”
聂氏也咬咬牙,手力气一大,丝线从额间走到面颊下方,好似被撕拉着脸皮似的,长亭咬着牙眼一闭再一睁还未回过神来便被人糊了一脸白米分,跟着就是胭脂与香米分,陈妪手脚老练几下便梳了个光光生生的发髻,再簪了支古拙的乌木簪。
长亭再看铜镜里的自己,白乎乎圆团团的,眼神动了动,还好眼睛还没被白米分遮住。铜镜里头的那人双颊如飞霞般飞扬绯红,眼神如波光粼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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