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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倾城(难得)-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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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扭转马头,这一日夜后,她心情终于低落到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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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门附近高丘。
  五匹马默然静立。初春的寒风中,云扬极目远望着那一骑被众人簇拥着,往城里返回。许久,他仿佛说给身后四名亲卫听,又仿佛自语,“她……不是急着出城吗……”
  身后四人,彼此目光交互,直觉的敏感,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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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朕到底是留不住他吗?”刘诩沉郁策马。
  先前藏在一边的魏公公,小心地回,“哪里,老奴偷眼看,这……”他一时找不到恰当的称呼。方才惊鸿一瞥,那朝阳下官道中的少年,着实让他震惊。后宫里阅人无数,从没见过如这少年般,英武耀目的。一举一动,透着引人的气质,清澈的笑意,让人不自主地撇开一切杂念。他终于明白,圣上为何久久托辞守孝,不择骏才充盈内宫,原来,心早有所属。
  漂亮的人不少见,但如此干净清澈的,实不属后宫之物。他心中为自己这个想法打了个寒战。忙道,“依老奴看,这位公子,对您着实留恋。看他意思,恐怕……”
  刘诩看他一眼,他不敢胡乱卖关子,老实说,“依老奴阅人无数的眼色,他有一刻,恐怕还存着带您同走的心思呢。”言毕,不自觉苦笑,头一遭,他竟也觉得有情人却要两离分,尽管是圣上,也着实令人叹息。
  刘诩眼里有晶莹闪过,垂着头,再没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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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墨亭值夜巡视最后一圈,带着人往宫门来。远远看见云逸。
  “侯爷早啊。”两人于道中相遇,蓝墨亭半是开玩笑,半是咬牙气道。
  云逸想着心事,道中忽被截住,不禁一怔。抬目看见那张漫不经心地,写着不痛快的脸,当下淡声,“喔?原来是父亲大人。值夜辛苦啊。”
  蓝墨亭被云逸噎了一下,估计是昨天那四个亲卫告了小状。
  “哼,行,你狠啊。”他没了嘲讽云逸的心情,领人要走。
  云逸负手叫住他,“侍君留步。”
  蓝墨亭恼极回头。看云逸一副不喜不怒的表情,不禁咬牙。
  众皇城铁卫都闻出两人之间的火气,赶紧缩着头,从一侧小跑离开。把他们的主官,丢给云逸。
  两人隔空气对望,云逸上下打量他,“蓝侍君……”蓝墨亭受不了他这么阴阳怪气一口一个侍君的,咬牙, “行了,昨日是我失言,你还没完没了了?”
  云逸抿了抿唇,也住了口。
  看蓝墨亭气气地转身,他叹口气,“扬儿,今早辞家了。”
  蓝墨亭惊讶。
  “他本家寻来……”云逸看了看他表情,“没来得及向你辞行,就……”
  “至于这么急?”蓝墨亭不信,直怀疑是云逸到底是怎么了,一遇云扬的事,仿佛都是突然决定且刻不容缓的。
  云逸摇摇头,正色,“小墨,扬儿中的什么毒?查清了?”
  云扬果然是中毒了。云逸话倒印证了他的猜测。军中不乏良医,且不乏治毒高手,本想着等云逸回来……他看云逸黯然神情,陡地震惊,“解不了?”
  云逸点头。扬儿说本家能治,他根本不信。所以才派最得力的亲卫护送他离开。这边,他和蓝墨亭联手,先从刺客来历入手查,必须尽快得到解药才行。
  “可查到刺客了?”
  蓝墨亭当然知道他意思,也凝起眉,“当然,应该是来自宫中。”
  云逸惊了一下。蓝墨亭赶紧摇头,“不是你想的。”
  云逸垂下眼睛。两人素有默契,话不必说明已然领会其意。既然不是圣上派的人,那么宫里还有谁想置云家死地,只有平氏了。
  “陛下拘平氏于深宫,不拿圣谕,根本不能得见……”蓝墨亭回想自己几次深夜探过去,都无法在不惊动暗卫的情况下,见到平氏,不免挫败地叹了口气。
  “别急,我来想办法。”云逸看着蓝墨亭的表情,就知道他已经尽了全力,却未果。
  云逸向来沉稳,没有把握的事,从不事先露口风。蓝墨亭看着云逸沉静的目光,有些疑虑。
  两人错身而过,“小逸。”蓝墨亭在后面叫住他,“扬儿的事,万不得已,别惊动圣听……”想到当日沁县那群异族高手与云扬的关系,蓝墨亭不得不提醒云逸,在圣上那,还是把扬儿藏好为妙。
  云逸蓦地转回身,如此大反应,倒吓了蓝墨亭一跳。
  “扬儿都知道了?”云逸皱眉。既然知道大漠中那女子就是圣上,为什么还瞒下自己?
  “知道什么了?”蓝墨亭一头雾水。
  “沁县的事,你知道了?”转念,蓝墨亭又惊问。
  “什么事?”轮到云逸迷惑。
  两人对望,都是一头雾水。
  正待细问,有执事的内侍迎过来,“侯爷,请后殿来吧。”
  “回家再说。”云逸掩住话头,向蓝墨亭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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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沉重地回到铁卫司,正看到都天明带人回来。
  “大哥,这么早,出事了?”
  看着汗水津津的马匹,蓝墨亭好奇。
  都天明挥退众人,同蓝墨亭进了内厅。接过蓝墨亭递上来的茶,喝了好几口,顺了顺思路。
  “圣上,今晨微服出宫。”
  “喔?”
  “在城门口,追到一个少年,两人仿佛熟识已久,执着手,道别呢。”都天明低声,“你我枉为天子近侍,这事,都不知道几时发生的。若出了事,脑袋都不知掉在哪里。”
  蓝墨亭张大嘴,脑中有无数讯息划过,却捉不住些许痕迹。半晌,他听见自己干涩着声音问,“那……那是个怎样的人?”
  都天明略回忆了下,“十八九岁,漂亮英气,样子文静儒雅,举手间,带有武将风范,不过声音里,没什么内劲,估计是个官家子弟。只是京中官家子弟,我都认得,这个却从没见过。他身后有四个亲随,看起来平常无奇,我倒觉得是四个深藏不露的高手呢……”
  蓝墨亭如被大锤击中,都天明的声音渐行渐远,一个念头却愈来愈近……

☆、议婚

作者有话要说:  阔别一个月,潇洒终于回来了。谢谢一直鼓励支持和等待潇洒的朋友。
  丢下话说一半的都天明,蓝墨亭急急冲出铁卫司。
  事情真会这么巧?听都天明形容,那牵着天子心绪的少年,该不会就是他家云扬吧?他现下只有一个心思,必须立刻找到云逸。
  脚下生风地赶到偏殿,远远见云逸正随着司引太监往殿门进。蓝墨亭一咬牙,施轻功飞身掠过去。
  “呀,何人大胆!”远远见一身影凌空掠近,众人慌起来。云逸在一片“护驾”声中,急转回头,但见那惊鸿掠至的熟悉身影,不是蓝墨亭还有谁。宫中鲜遇此意外,一时众人嚷起来,有人还慌叫“捉刺客”……
  “众人噤声,圣驾在殿内,不可造次。”云逸沉声喝住慌乱的场面。
  蓝墨亭稳住身形,一探手,直接拉过云逸,对司引太监挑挑下巴,“借一步说句话。”
  那太监都要哭出来,里面是圣上,难道你蓝大人的话要紧得,需要圣上等?
  “小墨。”云逸亦皱眉。方才殿前造次,已是大大犯忌,这会儿又作的什么。
  蓝墨亭排开众人,拉住云逸侧避过众人几步,急问,“扬儿方才出城的?”
  “是。”云逸一愣,这么急着赶来,就问这句?可蓝墨亭本不是个造次的人,莫非……云逸心念微转,有不好的预感滋生。
  蓝墨亭一跺脚,压低声,“……圣上方才带着人出城,与一少年话别……执着手的……”后面半句,明显加重了语气,其中意思不言自明。
  云逸忽地眯起眼睛。
  蓝墨亭看他那表情,心往下沉。这话,他心里千盼万盼,盼云逸听不懂,可……他仍不愿死心,急着补充,“那少年穿着封腰剑袖的武将常服,佩鱼皮长剑……身边,……带着四个装扮成普通侍卫的……高手……”每说一句,就见云逸的脸色便白了几分。
  云逸皱眉闭上眼睛,抬手示意蓝墨亭不必再描述了。这形容装扮,还有自己亲自物色的四名顶尖高手充当侍卫,不是云扬,还会是谁?蓝墨亭咬住唇,也再说不下去。
  “两位大人……”司引太监带着哭腔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密谈,“万岁等着呢。”
  万岁?两人都是一震。
  云逸沉重地张开眼睛,幽沉的眸子里,写蓝墨亭从未见过的情绪。
  “逸……”蓝墨亭皱眉,话却被云逸微摇头打断。
  云逸沉沉地吸了口气,转过身,掩住瞬间的失态,歉然冲那太监点头,“劳公公带路吧。” 
  “逸,驾前应对时……”蓝墨亭伸手拉住他,万般不放心。
  “我……有分寸。”知道他在担心什么,云逸拍拍他手背,示意他放心,“那事,我心里有数。别的事回家再说。”如果他面过圣后,还能回得家去。
  看着云逸有些沉重的背影,蓝墨亭站在原地,心一丝丝抽紧。
  那方才云逸眼中的神情,令他万分担心。云逸,从小到大,一向是胸有成竹,处变不惊,纵有万难也能谈笑自处,举重若轻的人,方才那刻,眼中却映射着苦涩、失落、伤心和无奈交织的痛心。是什么,能让云逸如此失态?蓝墨亭头痛地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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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步步走向殿前,过往种种,象潮水般,在云逸脑中划过。忆及这大半年来,自己处心呵护的,冒死隐瞒的,竭力保全的,曾设想到过程中的种种情形,却从没料到,竟会是这样,竟是由他一手带大这样的弟弟,把自己牢牢蒙在鼓里。高大的宫门在身后关闭。光线突然暗下来,让他不禁垂下目光。唇边却已然挂上苦涩笑意。多少次战场死处逢生,多少次绝境里背水求胜,钢铸血浇的心,在这一刻却从未有过的,又酸又疼。
  “侯爷,见驾了。”太监在一边悄声提醒。
  云逸惊觉,才发现自己已经站在内殿。抬头,看到女帝正坐在暖榻上,一身的骑装还未换去。
  “臣云逸,参见吾皇……”云逸撩软甲,屈膝跪下,礼只行了一半就见一只素手伸至面前,“还有两刻钟,朕要召见内阁议事,云帅有急务,不必因虚礼耽搁了时间。平身吧。”
  云逸抬起头,发觉女帝已经从榻上离身,站在面前。 
  新帝脸色素白,未着朝冠,一双明目还挟着湿意。此刻,正用幽深的眸子,审视着自己。云逸愣了一下,忽然心有所感,他转目四顾,才发觉,内殿只有他君臣二人。
  “云帅下面要禀的事,还是由朕一人听听为好。”刘诩知他疑虑,微挑唇,淡淡笑意溢出来,伸手复又虚引云逸起身。于金牌的事,她也捕到些风影。现今云逸赶在朝会前来见自己,必是为着这个。虽说事情可大可小,但此刻刘诩的心中,于公于私,都万般不愿为难云逸。
  自己还没开口,圣上仿佛就先表了态,明确表示不希望事态扩大,甚至有想瞒过内阁的打算。女帝对自己和北军的回护之意太过明显,这其中,除了巩固政权的需要,恐怕他家小弟云扬,于此事也出了不少力。想到云扬,他微叹口气。
  “云帅请起。”见他没动,圣上第三次伸手虚引。
  云逸驻了片刻,心绪在纷乱后,最初的那个念头却越发坚定。他缓缓伏下身。刘诩手停在半空,室内寂静。
  云逸深吸口气,撑在地上的手指缓缓收紧,“陛下,臣,犯下欺君死罪。”这话一出,就明示了他的心意。云逸缓缓挺直背,高举起手中锦盒,上面繁复的宫饰,映着大殿窗外透进来的阳光,分外耀目,“请圣上治臣死罪。”仰起头,湛深的目光,看着他的新皇,一字一顿。
  刘诩僵住。
  她的北路元帅,挺直着背,即使跪着,也能感觉到那不阿的风骨。一句欺君死罪,似指私匿金牌之罪,实指在云扬这事上的隐瞒,云逸的意思很明确,如果要治罪,就二罪合一,如不追究,这云扬,自己也没机会开口要了去。好一个倔强又强硬,睿智又果敢的北路元帅。刘诩叹气,别过头去。
  两人一站一跪,僵了片刻。
  云逸突觉手上一松。圣上伸手接过锦盒过,伴着深深的叹息。他垂下手臂,心情同样沉重。
  刘诩展开盒盖,入手沉甸甸的盒里,静静地躺那五块“如朕亲临”的金牌。她扣上盖子,素手缓缓伸到云逸眼前,虚引,“云帅,请起。”语气虽轻,却不容质疑。
  云逸迟疑了一下,缓缓起身。
  “这金牌的事,朕略知端倪,云帅既对朕付予信任,那朕定不会让云帅在这事上,遭受不白的冤屈。”
  语气仍是轻缓,却是一国天子,对臣子最重的承诺。云逸动容。
  刘诩抿抿唇,金牌的事,自己许了承诺,可云扬的事,却不是可以当面提及的。
  “陛下,臣犯此大罪,虽蒙陛下宽赦,但国法难容,请削去臣的爵位,以正典刑。”云逸郑重跪下。
  刘诩伸手托住他臂,看着云逸郑重的表情,心道这云逸,行事稳重,万事皆以法理为先,是一个中直的人,倒与情报描述相符。看来,他对圣上,对国家的忠心,是不会以谁为帝而有丝毫改变。所以,可以断定,无论她这个皇帝目下处于怎样的弱势,云逸都堪用。
  她握了握云逸手臂,“这金牌失而复得,也未见得就一定要翻出根底,既是无头案,又何来削爵的惩罚呢?”
  云逸错愕了一下,“难道陛下要……”
  刘诩冲他展颜笑了笑,眼里透出些狡黠,“咱们君臣二人,合力将此事欺上瞒下,看能不能过得了关?”
  这话直白又通透,云逸被她说得不由得红了脸,垂下目光,歉然叩谢。刘诩笑道,“后续的事,云帅可放手处理。”云逸点头称是。要埋下这件大事,自然当务之极是先处理掉当时假冒钦差的那五个人。
  见两人想到一处,刘诩赞许地点点头。
  “陛下,内阁大人们已经候着了。”外面有太监轻声通传。
  方才还谈笑的陛下,脸上忽地现出些冷意。云逸不便多留,起身告退。
  退至门边,回身看向暖榻上的纤细身影。偌大的内殿,只有她一人,在淡香萦绕的幽暗里,孤独坐着,脸上笑意早敛得干干净净,表情不带一点波动,仿佛瞬间退回厚重的保护甲里。
  云逸眉头稍动。这个女子,就是他的新皇,是他忠诚守护的国君。柔弱又聪明,多情又隐忍,弱势又坚定……这样多面的人,自己竟一时无法看清。也许,她只有在自己心心系念的人儿面前,才会活回真实的自己吧,而那人……尽管云逸万分不愿设想,不想承认,却不得不默认,那情系圣心的人,就是自己的幼弟。
  想到云扬,云逸苦笑。刚送他离开这是非地,现下这件事,恐怕又得将他重新绊在这里。
  脚步声杂,梁相带着一群阁老,鱼贯进来。云逸从侧门避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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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相进来,就看见宣平帝刘诩,独自坐在殿内,身周竟无人一伺候,不禁狐疑。见礼完毕,众人就依来时商量好的,轮番向女帝谏言。都是一辈子浸染在朝堂上的老官油子,说出话来,有理有据,叫人无可辩驳。不过,刘诩对这些天听溺了的陈辞滥调,并无辩论的兴趣。她坐在上位,看着口若悬河的老臣们,嘴角露出淡淡冷笑。
  众人正说得热闹,就听女帝在上位淡淡说,“大婚之事,朕就依众位爱卿所提议。”
  这些日子,他们揪住不放,天天在刘诩耳根子下嘀咕的事,正是守孝期满后,新皇大婚的动议。
  梁相众人倒是意外,不知皇上为何想通了。不过反正皇上是答应了。二十五岁的年纪,早该有子嗣了,女帝也不应例外。昔时在封地,她没有正君,至今无所出,也就算了,现时,她是陛下,她最大的责任就是生育一位太子,让大齐天下绵延下去。所以,大婚,是当务之急。
  监礼司的赵仁起上前一步,“陛下大婚,按祖制,需开大选,命全国四品以上官员,凡家中有适龄的儿子,未婚者,均报到监礼司,造册备选。大选后,您不仅要有一位男后,还至少得有四侍八从,都应在这次大选中,一并定下。”
  刘诩心中冷笑,这些人倒是步步紧逼。就这么急着让我生孩子?
  看着内阁老臣们一个个肃然的神情,刘诩淡淡道,“好,就依卿奏。”
  梁相狐疑地看了看他的女弟子,这态度,转得是不是太快了。可刘诩面上淡淡的,不带一丝情绪。他心里踌蹰了一下,低头领旨。
  看着众人退出去,在殿外仍热络地讨论大选事宜。
  刘诩绞紧冰冷的手指,心内翻腾。忍住,一定要忍住,在自己扎稳根基,培植好自己的势力前,一切都要忍。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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