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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倾城(难得)-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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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慎言目光闪了闪,到底垂下眼睛。
  “哼。”还待要挥巴掌,魏公公冲她使眼色。毕竟这是在贵妃面前,弄得太过份不好。严氏明白,恨恨收回手,“去外面廊下跪候,主子醒了,有话要问你。”
  甩手,带手下离开。
  余下一屋子抖成一团的内侍宫女。
  慎言抬手拭了拭嘴角血迹。有宫女上来,服侍他穿衣,内侍送上冰帕,敷脸。慎言接过送上来的茶,一口饮进。从进宫被折腾到现在,他滴水未进,渴得要命。缓了口气,他挥手,“都退下吧,未传,不得进。”
  “是。”众人屏息,鱼贯出去。
  慎言这才揉着酸痛的腰背,艰难地坐在窗下宽大的环椅里,疲惫地闭上眼睛。
  严氏带人回去,心情阴晴不定。魏公公跟在身边,也不敢吭气。
  “小东西!”她恨声。这慎言,从来表面驯顺,从不当众忤逆,就算最得势时,与她对答,也是滴水不漏,今日,这般折辱,竟也能忍下气。不留点滴错处来给自己机会借题发挥,真是个能屈能伸的硬敌。
  “正好,娘娘要找机会给公主些下马威的。”严氏冷声,又生毒计。
  “总管有什么计划?”魏公公觉得脖子发冷,忙讨好地问。
  “就拿这小东西开刀。明日起,安排他回男苑,接牌子。哼,多少人等着想压他呢,替主子效力,他也该做做份内的事了。”
  “是。”魏公公听出话意,从来只有净了身的稚龄小太监,才充当被人压的角色。这严氏,果真要触慎言的底。若这慎言真是被公主收进房过,那此举,竟也是触了公主的底,既打压了慎言,也掂了公主的斤两,才是真实目的。这,一箭双雕,好狠的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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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

  二十八、生死
  暮霭。
  通亮的宫灯,齐刷刷地亮起来,映着万岁寝殿——雍正宫琉璃瓦的宫墙,宛于瑶台仙境。一行宫衣盛装彩娥,端着仪仗,迤逦穿过白玉石桥,步入宫门。
  公主的辇到了。
  平贵妃亦是盛装,雍荣地端坐,看着自己的女儿,如今大齐唯一的皇嗣,在众人围簇下,走进来。
  平贵妃心里叹口气,缓缓起身,“我儿,想煞娘亲。”
  刘诩垂下目光,很郑重地拜下,“母妃安好,年间,儿臣竟未能膝前尽孝,实在有罪。”泪盈。
  一屋子人,谁也不敢大声喘气。严氏站在一侧,颇唏嘘,上前替平贵妃挽起公主,“老奴日日见贵妃娘娘思念殿下,食不成饮,夜不成寝,如今,可是见着了,该欢喜。”
  刘诩手被严氏握着,诺诺。
  平贵妃亦用帕子拭眼角。
  好一派母子亲情。
  坐定。平贵妃上下打量刘诩。华美装束下,略苍白着脸,唇也是泛着青,怯怯地垂着眼帘。白日里耀阳的话,又浮进脑子里。
  白日,床间,云雨后,唯一问过耀阳的一句话,“公主,人才如何?”
  是时,耀阳的还留在她身体里,两人就这样契合在一起。耀阳显然有些没跟上她思路,微喘着,平了平气息,才看着自己的眼睛,“回娘娘,公主她……到底……是小姑娘……”
  这话意思,她立刻明白。自小无依,在属地长大的小姑娘嘛。
  想及耀阳的话,再比照下人回禀初入城的情形,平贵妃心内冷笑,面上带出关切,“怎的瘦成这样?底下人如何侍候的?”
  说到底下人,刘诩露出紧张,四下用目找了找。平贵妃和严氏对上了眼神,两人都没作声。果然刘诩用眼睛找了一圈,终于有些不甘地垂下目光:“ 他……他们,伺候的是极好的……”
  平贵妃面上带笑,眼里却是不豫。她的耀阳,自然是极好的,这小丫头,倒是尝了极品。眼下瞧她样子,倒是颇为留恋,入了皇城,也不问父皇病情,倒先找起男宠来了,果然是个色相外露、贪图享乐的丫头,耀阳对她的评价,果然不虚。心中更是冷笑。
  “你父皇……”还是提点一下。
  果然刘诩惊觉,立刻起身,惶惧,“儿臣不孝……呃……父皇病体可好?”
  这回倒想起问了?平贵妃也起身,拉住她手,目光直射她眼睛,“跟我来,见见你父亲。”话意里渗出冰浸的冷意。
  刘诩仿佛瑟缩了一下,便垂头跟她进了内室。
  刘诩走在平贵妃身后,手心浸着冷汗。雍正宫,父皇的寝宫。四处张灯,却掩不住死寂。越往里走,暗影越深,想到马上就要见到那具冰冷或已经腐败的尸体,那披着明黄龙衣的她的已经魂归西的父亲,刘诩只觉浑身都抑制不住的颤抖。
  “诩儿。”不知何时,平贵妃已经停下。刘诩一惊。站下。发现已经站在父亲宽大龙床前,垂幔的帐子,竟都是墨色的厚纱。
  “看看你父亲吧。”平贵妃声音平板起来,没有感情,让刘诩由心生出寒意。
  后面严氏上来,拨开重重帘子。
  刘诩心提起来,脸色俱变。那具躯体,在巨大冰块间,仰面躺着。冰水不断从床上滴下来,渗进床周铺地的细沙里。隐约可见,有细小的蛆虫,从已经变成黑洞的口鼻眼中,慢慢蠕出。
  刘诩,僵硬。
  平贵妃也是不敢瞧。侧着身子等了半晌,回头,见刘诩满头是汗,唇白面青。
  严氏上来拉她,“殿下?”
  人还是没反应。严氏看了看平贵妃,后者不耐地点头。
  严氏大力摇刘诩,在她耳边大叫,“殿下?”
  刘诩仿佛从梦中惊醒。木木地回头,眼睛里空洞无神,看了看严氏,半晌,毫无预兆地,咕咚直倒下。头角,硬硬地砸在床沿。
  “啊。”平贵妃惊跳着躲开,刘诩倒地时,险险带倒她。
  “来人。”严氏叫人。几个内侍跑进来,把刘诩抬了出去。
  平贵妃也嫌恶地跟了出来。
  “到底是小姑娘。”严氏跟出来,嘿嘿笑。这场面,魂都吓飞了吧。
  平贵妃吸了几口新鲜空气,也抿唇笑笑。
  “准备发丧吧。”她心情大好地吩咐,“诩儿登基之事,着手办吧。”
  严氏犹豫片刻,“这公主……”下面的话,不好问,但她实在怀疑,这么快就推她登上皇位,平贵妃对殿下,能否拿得住。
  “放心。”平贵妃拍她手背。
  拿得住。如果万一拿不住,就用同样方法,让她永远闭嘴。平贵妃眼里现出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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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慎言腰酸背痛地从梦中醒来。窗外已经月挂梢头。
  “醒否?”有人在外面轻声。
  慎言惊。能悄无声息地潜到自己五米范围内不被发觉,这来人武技高明。未及披衣,从房间出来,竟是皇城铁卫统领都天明。
  虽然同是铁卫身份,名字也仍挂在皇城铁卫营的名册上,但慎言自十六岁进宫,专宠,一天铁卫职责也没履行过。他站在院中,望着岿然肃立的都天明,心里莫名。
  “报上名来。”都天明单手倚剑,亦望着自己这位挂名的属下,粗声。领着万千皇城铁卫的他,有着军人惯有的爽利,此刻,沉沉压下来的,还有肃然之气。
  慎言愣。
  半晌未语。
  “哼。”都天明冷哼,转身就走,没一点拖泥带水。
  慎言咬唇,知道机会稍纵。他看着都天明的背,闭目,手心里都是冷汗。心里千回百转,却只有一个理由更加鲜明。他猛地睁开眼睛,“统领留步。”
  都天明站下,霍地回身,目光如炬。
  铁卫不该如此讲话,如果还当自己是铁卫。慎言知他意思,却仍忍不住探查他目光。幽深幽深,不辩真昧。
  两人对视。
  下一瞬,慎言似下定了决断,忽地撩袍,屈膝跪伏。
  “报名。”都天明冷眼看他动作,更沉声。
  “属下……慎言。”
  一句“慎言”,就等于泄了自己的心,这一声,赌进去的,竟是自己的一条命。慎言咬唇,等着即将到来的,或是伸手相迎,或是缚绳上身。
  都天明自高向下俯视,他目中现出些颜色,脸上仍锅底黑,“何样铁卫,哼哼唧唧?”竟是暗示自己被接受了。
  慎言心里一动,头顶压力未散,但心头却无端一松。他未抬头,脑中深埋已久的,在铁卫营的过往经历,并着铁卫种种规矩,一齐涌上心头来。他端正了姿势和态度,
  坚定,“属下慎言。”
  头顶暗影罩下来,慎言被一手扶起。
  “果然,公主没看错你。”都天明大手拍在慎言肩上,用力一握。
  慎言震惊。这都天明,皇城铁卫统领,何等重要职位,明里效忠娘娘,暗里却藏得这么深。今日一句,就轻易在自己面前泄了底,不是过份信任,就是成竹已然在胸。慎言抿唇,眸子略收紧,他清醒地意识到,方才真的险极。如果自己态度稍有不明,恐怕此刻早毙在他手里。
  都天明大手按在慎言肩上,未动,也未语,仿佛给他时间想明白来龙去脉。慎言半个身子和脖颈,就这样不设防地暴露在都天明铁铸般的大手下。久违的紧张感,沁凉地迅速游走全身。
  慎言惊觉时,全身已经本能地溢满张力。抬目,忽见都天明百年寒冰的面色,暗怪自己还是沉不下气,于是,他快速卸下全身力道,半垂下目光。
  果然,都天明大手蒲扇般地从他肩骨一路向下,或拍或点,捏得骨胳噼噼啪啪地响。
  任他探查。慎言微咬住唇,痛。
  都天明眉头皱紧。面前的人,身架完美,腰长肩阔,该是练暗器的高手。只是那双本该布满茧的手,滑润柔软,仿佛无骨,细嫩的肌肤,似乎吹弹可破。方才自己一搭手,就本能地防备,一身劲力,都蕴在筋骨里,果然大内一等一的高手,可是气息却过于浮躁,显是极缺乏实战经验。出营近十年的铁卫,竟然未出一战,果然白纸一张。检视完毕,抬头见慎言柔和又英气的漂亮面容,都天明终于叹气。
  慎言知他意思。惭愧地垂下头。
  两人都沉默不语。
  “慎言。”都天明突然沉声。
  “是。”慎言警醒过来,急应。 
  “公主传话来说,信你。”都天明看着他的眼睛,果断地进入正题。
  慎言心头热得灼烫,却被都天明凌厉的目光盯着脊背生风,他不敢垂下目光,任都天明刀子一样的目光,瞧进他的心里。
  眼前的人,曾是娘娘身边的第一宠侍,更是智囊,公主派人传话来说“信”,他们都出乎意料。一应公主党们,可是研究了半宿,才决定由他亲身来试慎言忠心。 
  都天明等了半晌,气息更沉。
  慎言眉头动动,不用多猜,也知道目下他身份的尴尬。他内心翻腾,强自理清思路,屈膝跪下,“统领,慎言之前所做所为,不敢求公主宽赦。”
  头顶有压力罩下来。慎言闭目,沉了半晌,猛抬起头,“惟求留残破身,供主上驱策……”
  “有何求?”都天明怔了一下,下意识追问。
  “功成之日,放慎言自由身。”慎言一句说完,深埋下头,跪伏。不谄忠心,不为前程,不求官,不为利,只求存残破身,享自由,慎言眼里发热。
  好清醒的头脑,好睿智的决断。都天明动容。“此事……我不能轻应。”他软下声音。
  慎言抬目,淡淡笑笑,都天明若为成事,就一口应下所求,未免矫情。恐怕事一成,自己就第一个难逃活命。如今这铁铸的汉子,说不能轻应,反说明给自己多存下了一线生机。他欣然看都天明,“属下明白。”
  好通透。都天明眼里显出激赏神,语气却仍不松。
  “入内宫,盗遗诏。”
  遗诏?慎言愣住。
  都天明了然地看着他错愕的表情。
  那所谓遗诏,是慎言离京后,娘娘委人假造的。若慎言在,断不会同意这么做,因为这无疑是把一个大大把柄,送到对头手中。
  慎言也想到这一层,苦笑。
  “须把握时机,最好是要宣读的前一刻。”慎言缓声补充。
  都天明震了一下,面前的人,这么容易就猜透他们的计划,果然是个厉害角色。幸而有所求,肯为公主用,不然……
  “须慎重,小心行事,绝不能失手。”事情成败,系于这最后一搏。都天明探身将他拉起来,按了按他肩,惜才之意,明显外露。
  来自统领最直接的认同,慎言心内又涩又烫。“属下会小心。”他压住心里激荡,低声应。

☆、运筹

  二十九、运筹
  华阳宫。公主寝宫。
  灯火通明。御医宫侍,将宫内外塞了个水泄不通。
  “老神医来了。”一个内侍奔进来。
  众人赶紧让开路。一个飘着白髯的老人,被两个内侍扶着,走进来。主管御医忙接过去,低声禀,“方才公主在万岁宫中,不慎碰了脑袋,回来就昏睡不醒了。大家方法用尽,都没效果……”
  这老神医脚步未停,似听非听,也未同众人打招呼,直入内室。
  留下众人面面相觑。
  “诸位,请吧。”内侍又反身出来,轰人。众人并着里面侍候的人,都识趣地退出宫中。
  内室。一片肃静。
  刘诩躺在榻上,双目紧闭,面似白纸。
  老神医在床前站下。
  床上的人,忽地睁开了眼睛。额上破了一大块,血仍微渗,但一双眼睛却亮得耀目。她在老神医扶助下,坐起来,有一阵晕眩,却也不妨事。她指着床前椅子,示意他坐。
  坐定,两人才相视而笑。
  “老师啊……”刘诩语气亲呢,却摇头不住。白日里在太庙时,她和梁公议定此计时,就表明不赞同他亲来,太犯险,却也拦不住。
  “老神医”轻声笑,“老朽不放心,来看看,大内铁卫都换上自己人了,不妨事的。倒是大事迫在眉睫,想再同殿下商议商议。”摘下面具,竟是丞相梁席廷。见公主歪头看他,他笑笑,手点着精巧面具,“还是殿下小时候的小把戏,没想到,竟派上大用场。”
  刘诩接过那张面具,眼睛有些涩。儿时,那孤单的宫中生活,唯一能亲近的,就是慕老,她的启蒙恩师。彼时,自己不听教导,偷看闲书、弄野史。老师不但没生气,还陪着她一道广泛涉猎,藏书阁的书不够看,还把外面的书弄进宫里偷偷与她看……十几年前,那在御书房里研究易容技术的一老一小两个身影,又浮在脑海里。如今贵为一朝丞相,国之重臣,竟能为得自己做到如此地步……
  “老师,叫诩儿如何报您?”刘诩咬住唇,使劲全力,泪再也咽不回去了。
  “殿下莫伤感。”坚强的公主,不该如此脆弱。探手握刘诩冰块一样的手指,心疼地摇摇头。
  收起脆弱,刘诩深吸了口气。
  “老师说得是,现在可不是悲情自怜的时候。”
  梁席廷赞许。
  两人倾身,开始低声快速商议。
  天衣无缝的计划,再次从头到尾臻选一遍。没有破绽,两人眉头也未敢松。
  “那慎言,可收了?”刘诩看着吟茶润润唇的老师,问。
  “都统领去的。”梁席廷简要讲了讲都天明见慎言的情形。
  能得都天明赏识,可是难得。刘诩心内轻笑了下,自己看中的人,果然不错。
  “不过也不可不防。”梁席廷见公主面色缓和,不禁提醒。
  “我明白。”刘诩收起暖暖笑意,沉声,“令都天明派高手,在暗处跟着,若慎言……行差了,当场毙掉他。”
  “这才是正理。”梁席廷赞许。
  抬目看刘诩侧脸,冷静似水,波澜不漾。不禁心中感叹。十几年间,已经不复当年自己最得意的,那个才华横溢,聪明乖巧的小公主模样了,坚韧果断,不循情,不受惑,有帝王宏图略,亦有帝王冷厉心。
  “不过,慎言归心,有八成准。”刘诩沉思了一下,补充。在四合院时,若不是慎言有意放水,自己怎会有机会遣人送回消息来,才让丞相提前有所布置。这可是致胜的关键一环。
  梁席廷想到那人,不齿更不屑,沉哼。
  刘诩抿唇,低头吟口茶,借机转开话题,“本以为回京后,还要布置一番,却已经万事俱备,怎的如此顺利。”此次回来,竟发觉,支持公主一派,人数剧增,朝中有大员,宫中有铁卫,省却不少周章。
  “是老王爷,早十几天回到京中,亲自筹划,欲扶公主上位。可谓尽心尽力。”
  “喔?”刘诩皱眉,放着皇叔刘执这本家男丁不扶,为何要青睐她这个外人眼中的小丫头?
  “好像解犯人从边关回来时……皇叔接囚时,太过跋扈。”梁席廷犹豫着措词。
  刘诩认真地看他表情,沉思。片刻,释然,“是了。皇叔那性子,跋扈寡恩;目光短浅;老王爷定是恐他坐上皇位;不听劝谏。毁了我刘氏基业。”
  至于自己嘛,就算乱政,一个小丫头,也不会有什么威胁,到时老王爷勤力摄政,大齐这条船也不会走偏了去。刘诩后半句隐下没说,丞相却已经变了脸色。
  “殿下,老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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