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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又被福晋套路了-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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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好在若音也说在点上,冯太医自然是点头如捣蒜,“福晋说的是,是这么个理儿。”
既然冯太医都这么说了,四爷也就信以为真。
但他闻着空气中的药味,还是开口:“既然好了,就让冯太医看看你在外边买的药方有无大碍。”
若音的心,本就提到了嗓子眼,如今被四爷这么一说,一颗心更加“砰砰”直跳。
可她还不能表露出来,只得扯出一抹天真无邪的笑容,“爷说的哪门子话,既然都把我嗓子治好了,药还能差到哪里去,就别劳烦冯太医了,冯太医头一天进府,肯定还有很多事情要忙的。”
这个话,一旁的冯太医可不敢接茬了。
四爷琢磨了一下,先是看了看若音,再瞥了瞥一旁的冯太医,牵了牵唇。
不过,还不等四爷发言,若音就率先说话了,她谄媚地说:“爷,我最近学了一套按头的法子,特别舒服,你要不要试试。”
为了不让四爷怀疑,她得使出浑身解数,转移四爷的注意力,暂时度过难关。
反正若音只差没胸口碎大石了,哦,不对,只差没往四爷怀里扑了。
此时的若音,满脸殷切地看着四爷,美眸一眨也不眨的。
看得一旁的奴才和冯太医都不好意思,纷纷低头看着地上。
四爷对上那双殷切而讨好的眸子,有过一瞬的怔愣,虽然不知道自家福晋为何如此殷勤。
但不得不说,她鲜少这么主动。
反正四爷是不忍心拂了她的兴致,最终朝冯太医摆摆手,意思是不用检查了,让他该怎么忙就怎么忙去。
冯太医点点头,便转身离开了。
离开时,冯太医正好路过柳嬷嬷熬药的屋,鼻尖隐隐嗅到几味药的气味,眼里有过一丝诧异。
然后,他转头看了看若音和四爷进屋的背影,去了府上给他安排的住处。
若音挽着四爷进屋后,还真就照着下人给她按头的法子,给四爷按起头来。
纤纤玉指在四爷头部各个穴位揉按,按得四爷昏昏欲睡,在她那儿歇了一觉。
醒来时还直夸她手法好。
若音笑着回:“往后我常给爷按。”
“你的心意我心领了,这种事情交给下人来做就行了,你是福晋,别太累着了。”四爷搂着怀里的她,柔声道。
“那夜里的时候,爷还总是来累我。”若音娇嗔抱怨。
不知道他在她这儿歇一晚,赶得上她按几个时辰的头么?
“尽胡说!”四爷面色一沉,不乐意了,但最终还是一软,“赶紧给爷生个孩子吧,爷会好好待你和孩子的。”
若音把头靠在四爷胸膛,埋的更低了,心虚地“嗯”了一声。
当天夜里,四爷就在正院歇下了。
第二天一大早,若音难得早起一回,伺候着四爷更衣洗漱,还站在正院门前目送着他离开。
直到四爷走远后,若音才对一旁的柳嬷嬷说:“去,再把那药熬上。”
“啊?福晋,您的嗓子不是好了吗?”柳嬷嬷有些不解,是药三分毒,吃多了可不好。
若音转身进屋,“喝了今天就差不多了。”
“哎,是。”柳嬷嬷应了后,还是照做了。
神清气爽的四爷回了前院,准备收拾一下就出府的。
结果还没来得及出府,苏培盛进来了,“爷,那个冯太医找您有事?”
“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四爷急着出门办正事呢。
苏培盛怔了怔,还是说了,“听说是关于福晋的事。”
他最近看出来了,福晋在主子爷这儿不一样了,他不敢怠慢。
至于主子爷会不会听他的,就是主子爷的事了。
果然,一听说和福晋有关,四爷就开始上心了,“福晋的嗓子不是好了吗?”
“就是呀,奴才也不知怎的,冯太医说这事和福晋有关,还是很要紧的事情。”苏培盛小心翼翼地说。
闻言,四爷在太师椅坐下,“罢了,赶紧叫他进来吧。”
苏培盛应了后,忙不迭就把冯太医带进来了。
冯太医进来后,就拱手行礼。
四爷手一挥,道:“说正事吧。”
冯太医点点头,瞥了一眼房里的奴才,看起来像是要和四爷聊什么惊天大秘密一样。
正文 第21章 这个锅她不背
四爷一瞧,眼神朝苏培盛示意了一下。
苏培盛会意,拂尘一挥,把屋里的奴才都遣出去了,他自己也在外面候着。
直到屋里就剩四爷和冯太医时,四爷盯着冯太医,示意他可以说话了。
这时,冯太医才凑近了四爷,小声道:“四爷,昨天我在福晋的院子,闻出好几味寒性的药。”
“治嗓子的药不能有寒性吗?”四爷诧异地问。
“回四爷的话,是这样的,按理说治嗓子的药是凉性的,但我闻着味儿,大多都是寒性的,这福晋要是有孕了,对身体很不好的。”冯太医初来乍到的,昨儿个他就觉着有问题了。
但当时四爷和福晋正亲密着呢,他也不好打断。
经过一夜的琢磨后,他觉得还是有必要说一说,抱一抱四爷的大腿,稳固一下他在府里的地位。
否则福晋万一有了什么问题,他的日子也不好过啊。
四爷一听,陷入了沉思,接着回想着若音反常的态度。
良久,他才开口问冯太医:“你确定那些是寒性的药,不属于治嗓子的?”
“回四爷,老夫在宫里从医几十年,几味药还是不会闻错的。”冯太医还是有些气节的,“老夫在想,可能是外面的庸医给福晋抓错了药。”
四爷面色一沉,一双黑眸变得阴冷,起身就大步流星的往外走,“走,去正院!”
冯太医应了后,便一声不吭的跟上了四爷。
苏培盛还没搞清楚状况,瞧着四爷不太高兴的样子,也快步跟上了。
四爷到了正院,也不让人唱报,直接进屋。
当她看见若音面前装着褐色药汁的药碗还冒着热气时,上前就伸出右手,大力一扫,将她面前的药碗扫在地上。
“哐当”一声,药碗摔碎在地,里面的药汁全都洒在地上,药味在空气中散开。
若音都还没来得及起身行礼,就被眼前的一幕惊得心跳加速。
一切的一切,太过突然,太让她始料未及了。
同时,她的大脑飞速运转着,难道四爷看出端倪了?
他知道她在喝避子汤?
想到这一层后,她的手心渗出了汗。
但她还是懵懂地问:“爷,你这是干什么,这药我吃过今天,就不吃了的。”
四爷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并没有理她,只是淡淡的吩咐苏培盛:“你让冯太医查查这药有什么问题,另外,把正院所有的药材都给我搜出来!”
说完,他便坐在屋里的太师椅上,把…玩着手里的翡翠扳指,看也不看若音一眼。
这会子,若音算是明白了,四爷肯定知道药里有问题了。
而她,就这么站在原地,开始不知所措。
她晓得,四爷这是生气了,都不爱搭理她了。
她心里有些彷徨,整个人紧张得就像拉满了弓的弦。
无助地看着冯太医去检查地上的药,还有苏培盛带人搜着屋里。
别看四爷宠她时一副温和的样子,但他脾气要是上来了,却是可怕至极!
这个男人,宠她时,就是风度翩翩的谦谦君子,让她如沐春风。
发火时,就像是冷血的猛兽,冷得像个陌生人,把她当作空气。
他要是说她还好,偏偏一副冷酷的样子,实在是让若音受到了一万点冷暴击伤害。
事已至此,若音也只能干等着,她继续坐下,只是再也不能像之前那般自在,仿佛如坐针毡。
期间,四爷再没看她一眼。
而她,也没再多看四爷一眼。
不一会儿,冯太医检查好了。
苏培盛也搜到了一包包的药材,他将药放在四爷面前的桌上后,就退在一旁了。
主子们的事情,不是他这个做奴才能插手的。
冯太医打开那些纸包着的药材瞧了瞧,眉头不由自主地蹙了蹙。
然后,他走到四爷跟前行礼:“四爷,老夫刚才瞧过了,那药包里的药材,通通是寒性的,跟福晋那碗药汁相符合,如果我没断错的话。。。。。。那是避子汤的药方。”
此话一出,若音也不辩解,只是淡淡地看向四爷。
四爷一听说是避子汤的药方,气得猛拍桌子,把桌子上的茶盏都拍得蹦起来,直接掉在地上,摔个稀碎。
苏培盛见了后,吓得冒起了冷汗,忙把屋里的奴才,还有冯太医支走了。
主子们吵架,他们还是避一避。
而他自己也站在门外,他实在是想不通,福晋为什么要喝避子汤,以前福晋挺想要孩子的呀?
“福晋,你别告诉我,你误把治嗓子的药买成避子汤了。”屋里,四爷冷冷地说,转而又道:“还是说,是外面的人给你把药弄错了,要是这样的话,我看那药铺也甭想开了!”
若音抬起头来,直直对上四爷,没有了平时的委屈和无辜。
只是淡淡地回:“一人做事一人当,是我自己让药铺给我抓的药方,不关药铺的事。”
主要是她刚才也看到了,四爷严肃起来,根本就不吃她那套呀。
那她还是换上说正事专用脸吧,这样正好合适。
该撒娇的时候撒娇,该任性时任性,该规矩还是规矩吧。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四爷直直看着前方,面无表情,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忽然,他话锋一转,又问:“你该不会瞒着我喝了五年的药吧?”
若音无语,这个锅她可不背啊,她才喝的呢。
“回四爷的话,我只是大病初愈,担心自己身子不好,怀上孩子也对孩子不好,这才喝了避子汤。也就这几天才开始喝的,以前从来没喝过。”若音说完后,以为四爷不会信她,还伸出手指对天发誓,“要是爷不信我,我可以对天发誓,我要是喝了五年的避子汤,愿意天打。。。。。。”
“你给我住口!我允许你发誓了吗?”四爷抬起眸子,冷冷地扫了若音一眼,正色道:“别以为这样,我就会信了你!”
这一回,四爷着实是气着了,太医都说她没事了,她还瞒着他喝避子汤,简直岂有此理!
不过看她的样子,确实是最近才喝的,不然也不会信誓旦旦的发誓。
正文 第22章 宠爱时放手时
而且她的药,以前也都是府医弄的,从没出去买过药。
现在居然敢去外面买药,简直无法无天了!
若音嘴角抽了抽,四爷也忒霸道了吧,嘴巴长在她身上,想发誓还要他允许?
但她也知道,这件事确实错在她,可她也是有迫不得已的苦衷,她跪在四爷面前,道:“不管爷信不信我,我还是那句话,我是最近才喝药的,以前从没喝过避子汤。”
四爷瞥了一眼跪在眼前的若音,觉得她是个口是心非的女人。
这几天嘴上说着想要孩子,结果却偷偷喝避子汤。
他冷哼一声,沉声道:“你看看你,还有半点福晋的样子吗,一点规矩都不懂,也别以为我拿你没法子,从现在开始,你给我禁足,闭门思过,抄女诫十遍,学规矩!”
“是。”若音应了,平视着四爷的下巴,也不对视他。
罚完若音后,四爷起身,看都不看她一眼,就离开了。
大概还是气不过,走到院子时,又发话:“来人,把正院的奴才每人打十板子!”
说完,四爷便冷着脸,拂袖离去。
待四爷走后,若音心里最先想的却是她的药还没喝啊,昨天四爷在她这儿歇下,正是她的危险期呢。
可四爷把她买的药材全让人搜走扔了!
然后,她看着柳嬷嬷几个被打得痛苦的样子,心里也有些愧疚的。
赏了她们不少银子,晚上还从膳房点了不少膳食,只当给她们加餐了。
夜里,若音一面抄女诫,一面发呆。
她心中在想,难道她和四爷,真的回不去了吗?
不行,她一定得找个合适的机会,让四爷跟她重归于好!
但不是现在!
一旁的柳嬷嬷见她这个样子,还是忍不住心疼地道:“福晋,您说您这是何必呢,您以前不是最想要孩子的吗,怎么病好了后,却想不开了呢?”
若音转头看了看柳嬷嬷,“这件事,我是有原因的,至于为什么,三言两语说不清楚,倒是连累了你们。”
“十个板子,老奴还是受得了。”柳嬷嬷没所谓地说,虽然她腰上疼的厉害,却也忍着了,她们做奴才的,整条命都是主子的,哪里有什么连累不连累的,“老奴只是为您担心啊,四爷这次气的可不轻!”
“走一步算一步吧。”若音在心中叹了口气,继续低头抄女诫。
距离若音被罚后,已经大半个月过去了,四爷再也没踏进过正院一步。
可好了宋氏和李氏,尤其是李氏,膝下有个大格格,是府里唯一的孩子,四爷总要去的多些。
但也不是很勤,反正没有前阵子去正院那么勤。
李氏复宠,还听说若音被罚禁足,心中不免幸灾乐祸。
但她和府中的人一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知道福晋又惹恼了四爷。
因为那天后,四爷给冯太医提了醒,又让人封锁了消息。
一个福晋不想怀孩子,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也算是家丑了。
李氏笑了,多新鲜呐,以前福晋也没少惹恼四爷。
她还以为福晋当真是有本事了,勾得四爷只管往正院里去。
结果还不是撑不过几天,昙花一现罢了。
所以,她最近的气焰又蹭蹭蹭的上涨。
而若音呢,四爷最近虽没在她这儿,但她也从下人嘴里知道个大概。
李氏底下有个大格格,是要比宋氏得宠些吧。
六月初一,宋氏和李氏到正院给若音请安,虽然她被禁足了,可府里的规矩,还是照常。
这一次,李氏难得早来了一回,穿得珠光宝气的,一身橘红的蝶戏水仙旗装。
头上梳着两把头,戴着闪闪发亮的金丝八宝攒珠钗。
耳朵上配着金累丝灯笼耳坠,脖子上也戴着珍珠吊坠,手腕上更是配了一对翡翠镯子,瞧着成色还不错。
她一进来,淡淡的瞥了眼一旁的宋氏后,就直接到中间,朝若音满面春…光的行礼:“我给福晋请安了。”
若音淡淡地“嗯”了一声,就让人赐座上茶了。
李氏坐下后,就打量着屋里的环境,当时惊了一下,笑道:“许久没来姐姐这儿了,不知姐姐竟把正院的摆设和装饰都换了,要不是见姐姐坐在上头,妹妹还以为来错了地方呢。”
刚才她才进正院,就发现有些不一样了,院里绑了条缠着绿色蔓藤,还有花的秋千。
没想到屋里更是另一番景象。
不再是老气的纱幔和窗幔,而是由粉色、紫色、蓝色代替。
里面还摆放了各种好看的插花,充满小清新的摆设与装饰。
闻言,若音瞥了李氏一眼,是的,最近四爷没来缠她,她便有些闲来无事。
除了吃吃喝喝,抄抄女诫,就按照自己的喜好,让下人把正院里里外外都重新装饰了一遍。
这些天,正院的奴才被她管理的很好,照常规规矩矩伺候她。
别处的奴才见了她,也是恭恭敬敬的行礼。
但柳嬷嬷和巧风就不一样了,那些平时巴结她们的,纷纷都离得远远的。
但凡要办点事情,也是先供给了李氏那边,才轮到正院的。
这让她明白了一个理儿,四爷宠她时,她就是闪闪发光的夜光杯,四爷放手的时候,她就是一地的碎渣子,一文不值,还惹人嫌。
这就是这个朝代大多数女人的命,尤其是王公贵族最为明显。
女人依附男人,在家的地位也取决于男人。
男人宠女人,女人就水涨船高,不宠了,就什么都不是。
可若音是新时代新女性,深宫怨妇不是她的风格。
就算没有四爷的的宠爱,她照样会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让自己过得好一些。
自己把自己宠成公主!
那种拿后院女人出气,或者主动找四爷争宠,求他原谅她的事情,若音是真的做不出来。
这会子,对于李氏的说法,她只是一笑而过地回:“夏天热,瞧着那些沉闷的装饰就更加闷热了,便让人换了清爽的装饰。”
“难得福晋有如此雅兴。”李氏阴阳怪气地说,还伸出带着翡翠镯子的右手,漫不经心地摸了摸头上的簪子,“我就不同了,又要带孩子,四爷又总是去我那儿,想有这般雅兴,都抽不出空来呢。”
若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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