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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又被福晋套路了-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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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思片刻后,她吩咐巧兰:“你先去稳住翠姑姑,能稳多久是多久。”

    然后,她便让人把柴房的门关上,下命令:“把拶子再拉紧些!”

    “是!”柳嬷嬷和巧风齐齐应了。

    紧接着,钮钴禄氏的惨叫声,一声比一声大。

    “把她的嘴,给我堵住。”若音道。

    不然的话,很快就暴露了目标,翠姑姑马上就能找到的。

    她好不容易逮着个机会,可以肆无忌惮的,对钮钴禄氏严刑拷问。

    这一次,她必须得问出真相来。

    不然下一次,得等到什么时候。

    或许,都没有下一次了。

    机会只有一次,失去就很难重来一次!

    眼瞧着钮钴禄氏的眼神涣散,双手鲜血淋漓。

    若音便让人松了钮钴禄氏的口。

    想必,现在的钮钴禄氏,就是想叫,也叫不出来了吧。

    “妹妹还不说么,你这双手,怕是不想要了吧?”她冷笑着走到钮钴禄氏跟前,“五癫散一事,你的毒药从哪里来,小珍家人被你埋在哪里?速速招来!”

    虽说钮钴禄氏谋害李氏,已经真相大白。

    但若音自己所受的谋害,也想有个了结。

    不然的话,光谋害李氏一条罪证,恐怕难以将钮钴禄氏绳之以法。

    只有谋害正室的罪证,加上李氏那一条罪证,才能让钮钴禄氏,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钮钴禄氏:“。。。。。。”

    见钮钴禄氏不说话,若音朝柳嬷嬷狠狠下令:“给我拉到底!”

    语音刚落,钮钴禄氏可能担心手会断裂,总算是小声求饶:“别拉了,我。。。。。。我说,我什么都说。。。。。。上次的五癫散是。。。。。。”

    “嘭!”的一声,还不等钮钴禄氏把话说完。

正文 第180章 赌一把

    只见翠姑姑,就带着侍卫,撞破了柴房的门。

    若音心塞地拍了拍脑门,这翠姑姑就不能晚点再来么。

    只差一点点时间,她就能让大家知道,钮钴禄氏那清纯仙美的外表下,藏着一颗多么丑陋的心!

    结果一切,都在翠姑姑撞破门的瞬间,功亏一篑!

    事到如今,钮钴禄氏肯定不会再招了。

    果不其然,钮钴禄氏哪里还会招。

    而是立马装成可怜的白莲花模样,朝翠姑姑说话:“翠姑姑,求你帮帮我,福晋她。。。。。。想要我的命啊!”

    幸好,一切来的刚刚好。

    否则她心底的最后一道防线,已经崩溃掉,差点就招了。

    翠姑姑快步走到钮钴禄氏跟前,仔细检查了一番后,就质问若音:“四福晋,您好歹也是正室,怎能如此心狠手辣地打压新进门的侧室?”

    “我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你不要搞错了身份。我身为正室,管教不听话的侧室,也需要跟你这种老奴才汇报吗?”若音下巴微仰,颇为傲气地说。

    一个德妃跟前的老奴才,在她面前,那也是奴才。

    别以为是宫里来的,就能有多高贵。

    若是识趣点,她还能给三分笑脸。

    如果不懂味,那么,她也不会客气。

    翠姑姑心知刚刚语气有些过硬,但她心中,多少也有些不服气。

    那十四阿哥和七公主,见了她都得客客气气的呢。

    不过,目前她不在理,还是缓和了情绪,温和道:“就算是管教,你也不应该把人弄得遍体是伤吧?这一次,得亏德妃娘娘让奴才来,否则的话,岂不是要出人命不可!”

    “不好意思,我也是头回干这种事情,就被你发现了,你呢,也别急着替她喊冤,我这般罚她,自然是她犯了大事,你就不问问,我为何要这样对她?”若音道。

    “那我可不管,我只知道,德妃娘娘让我把钮钴禄侧福晋带进宫。”翠姑姑蛮不讲理地道。

    “听你的意思,是非要护着钮钴禄氏不可了。”若音淡淡问。

    “不是奴才非要,这是娘娘的意思。”翠姑姑回。

    若音面上一冷,道:“若是我不放人呢?”

    果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

    这翠姑姑,和德妃一样,拎不清!

    一味的固执!

    只见翠姑姑了不起的样子,从袖袋掏出一枚剔透的白玉令牌,亮在若音面前。

    “娘娘早就料到你不会放人,便让我把她的贴身令牌带上,见此令牌,如见德妃娘娘,怎么样,四福晋还是不愿意放人吗?”翠姑姑底气十足地道。

    若音瞥了眼翠姑姑手中的令牌,上面刻着德字。

    呵,这个“德”字,还真是不附和德妃呢,一点都不配!

    见她不回话,翠姑姑咄咄逼人地问:“怎么,四福晋难道想造反不成!”

    若音瞥了眼翠姑姑身后的侍卫,瞧着个个腰间都别着几尺长的剑,一看就不是善茬。

    仿佛只要她不同意,就要拔刀,助翠姑姑一臂之力。

    想来,德妃就是做了霸蛮的准备吧,不然叫这么多侍卫做什么。

    她勾起一抹浅笑,道:“不敢当,既然额娘都交出令牌了,大不了,让你把钮钴禄氏带走便是!”

    据她所知,康熙不在,后宫大半的权利,在德妃和宜妃手上。

    她要是不从,德妃指定得想法子对付她。

    “那就好,另外,也请四福晋,跟我进宫一趟。”翠姑姑道。

    “恭敬不如从命,走吧。”若音扶着柳嬷嬷的手,走出了柴房。

    翠姑姑是个顾大局的,她走到若音跟前,道:“福晋,请允许奴才,让钮钴禄氏换身干净衣裳,再上点药,不然的话,进宫时让别人瞧见了,怕是不太好看。”

    若音瞥了眼钮钴禄氏,淡淡道:“请便,我在前门等你们。”

    到了前门,她直接上了马车,跟李福康道:“去,把李氏叫来,一起进宫。”

    一炷香后,翠姑姑便带着钮钴禄氏出来了。

    关键是,李氏也出来了,还和若音坐了同一辆马车。

    一行人便坐上马车,往宫里头驶进。

    半个时辰后,众人就到了宫里头。

    在马车里,若音跟李氏,都没说话。

    李氏自个儿被害,想不想报仇,那是李氏的事情。

    她就赌一把,赌李氏对钮钴禄氏的恨,比对她的恨要深。

    反正,一个人若是执念太深,她就是说破了嘴皮子,也不会帮她说话。

    所以,她也不求李氏帮她,否则还很降档次。

    同样的,如果李氏恨透了钮钴禄氏,不用她说,李氏也会将事实说个明白。

    永和宫里,德妃坐在高座上。

    众人齐齐行礼:“额娘吉祥。”

    德妃扫了一眼若音,然后是钮钴禄氏,最后是李氏。

    然后,她漫不经心地道:“瞧着你们不是挺着大肚子,就是有伤在心,怎么就不会消停些呢,都起吧。”

    若音嘴角抽了抽,要说消停,德妃若是肯消停,不瞎掺合,那她就谢天谢地了!

    她起身后,便在殿中入座。

    屁+股才沾椅子,德妃就说话了:“钮钴禄氏,快到我跟前来,让我瞧瞧。”

    若音瞥了钮钴禄氏一眼,只见钮钴禄氏立马眼眶发红,在翠姑姑的搀扶下,走到了德妃跟前。

    并且,在德妃面前时,还流下了眼泪。

    一副想要用手擦泪,可十指都缠上了纱布,无可奈何的可怜样子。

    不过这一幕,在若音眼里,瞧着倒是滑稽。

    德妃体恤钮钴禄氏,伸出手中的帕子,给钮钴禄氏擦了擦,道:“孩子,你别怕,额娘给你做主啊。”

    然后,她严肃地瞪向若音,“老四福晋,今儿个,你必须得说清楚,钮钴禄氏到底犯了什么事,你非得把她的手,整成这个样子。我听翠姑姑说,你还把钮钴禄氏身上,扎了不少针孔,你好毒的心啊。”

    闻言,李氏吓得打了个冷颤,难怪昨天夜里,她听到女人的惨叫。

    估计就是钮钴禄氏的声音吧?

    妈呀,当真看不出来,福晋的手段,挺狠的啊。

正文 第181章 一视同仁

    “回额娘的话,毒倒是谈不上,真正毒的,是您面前的钮钴禄氏,收买府里的奴才,想要谋害李氏肚里的皇嗣,您说,儿媳能坐视不管吗。”若音如实说。

    至于五癫散一事,没有证据,她便不说了,免得说她瞎说八道。

    呵,全是德妃和翠姑姑,坏了她的好事!

    不然的话,钮钴禄氏早招了,恐怕手戳都按了呢。

    “不可能的事,瞧瞧钮钴禄氏这可怜劲,小命都要不保了,哪里会去害别人,肯定是弄错了。”德妃想都没想,就妄自下了定论。

    若音真为德妃的行为,感到深深的无奈。

    德妃真的了解钮钴禄氏吗?

    不过是上次在宫里,见了一面。

    收了钮钴禄氏亲自绣的帕子,就被收买了?

    她扯了扯唇,淡淡回应:“怎么不可能,昨儿个在我的生辰宴上,鸡汤被放了马齿笕和薏仁,这两种食材,都具有滑胎的作用,就是针对李氏而来的。当时有个丫鬟明确指出,就是钮钴禄氏给了银票,让她做的,还让她栽赃于我,要不是我及时发现,恐怕李氏肚里的孩子没了,我也得遭殃。”

    德妃让钮钴禄氏退到一旁坐下后,就道:“你这么说,本宫还觉得纳闷呢,既然是谋害,你又为何及时会发现?”

    听到这质疑的问话,若音冷笑一声,道:“额娘,现在不应该是讨论钮钴禄氏么,怎么您反倒问起我来了,难道鸡汤里有股药味,我发现的早,还是我的错咯?儿媳斗胆问您一句,倘若我没及时发现,被栽赃的是我,额娘又会如此为我辩解吗?”

    德妃一时间被问懵了,愣了一会后,稍稍心虚道:“当然,你们都是本宫的儿媳,理应一视同仁。”

    若音在心中冷笑一声,好一句一视同仁。

    这话,可能德妃自个儿都不信吧?

    她不服气地道:“是,我承认,钮钴禄氏看起来比我无害、无辜、又没心机的样子。可有时候,越是这样的人,私下里,却可能对别人造成无法挽救的致命打击。”

    “如果额娘还不相信的话,让李氏来说,昨儿个,她也在场的。”

    若音将话题抛给了李氏,就看李氏识趣不。

    被临时点名的李氏,稍微愣了一下。

    要说她在府里,和若音明争暗斗了好几年。

    昨儿个,还是头回有些佩服若音。

    她知道的,四爷不在府里的日子,要是若音想害她,她肚里的孩子,早就没了。

    至于钮钴禄氏,她最讨厌这种装柔弱,实则狠毒之人了。

    如今,她也算是真正见识到,钮钴禄氏的狠毒。

    于是,她起身道:“是啊额娘,昨天多亏有了福晋,不然的话,妾身今儿个,恐怕都没机会,在这儿见您了。昨天那银票上,也着实注明了,是钮钴禄氏娘家存在票号的,定是她给丫鬟的。”

    李氏说着说着,就带着哭腔。

    好歹她也抱了德妃几年大腿,还是了解德妃性子的。

    会哭的孩子,有奶喝。

    果不其然,德妃见李氏挺着个大肚子,还哭了。

    当时就有些不忍,转头看向钮钴禄氏。

    那钮钴禄氏是个会察言观色的,见德妃好像要改变想法,便也挤出几滴眼泪。

    并且,还跪下道:“额娘,妾身是被冤枉的,自打上一次,福晋罚妾身在铁链上跪了一上午后,妾身就一直在院子里闭门思过,哪里会去谋害李姐姐。。。。。。”

    话还没说完,她就一副摇摇欲坠,跪不直的样子。

    最后,还直直倒下了。

    见状,翠姑姑赶紧上前扶起了她。

    “让额娘,和姐姐们见笑了,妾身浑身实在疼痛难忍。”被扶起的钮钴禄氏,讪讪道。

    若音在心中暗骂一声戏精,真会加戏!

    逮着机会,还挺会在德妃跟前上眼药的。

    德妃本来还被李氏给说动了些。

    但被钮钴禄氏这么一比较,钮钴禄氏还是显得可怜多了。

    更何况,李氏在她心里,早就变了味儿。

    可钮钴禄氏,还一直是清纯仙美的人儿。

    她在深宫久居,那些争宠的把戏,见得多了。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她只相信自己的直觉。

    反正此刻,她就是信钮钴禄氏,是被冤枉的。

    尤其是若音和李氏都针对钮钴禄氏,她心里,便越发的偏袒钮钴禄氏了。

    觉得钮钴禄氏在府里如履薄冰,举步维艰,像极了当年的自己。

    “老四福晋,你看看,你把钮钴禄氏折磨成什么样了,跪都跪不直。要不是她刚刚说出来,本宫倒不知道,你前不久还罚过她,这跪铁链子,又是怎么回事,你能给本宫个说法吗?”德妃打抱不平地道。

    若音扯了扯唇,正要辩解。

    钮钴禄氏就抢在她前头,善解人意地道:“额娘,妾身不怪福晋,福晋和李姐姐为了皇嗣心急如焚,错怪了妾身,也是情有可原的。”

    钮钴禄氏哭得梨花带雨的。

    偶尔身子一动,好像牵动了痛处,脸蛋就扭曲地皱着。

    瞧着倒是可怜极了。

    而她的话,也无一不表明着,若音在冤枉她。

    她是被冤枉的。

    偏偏这个时候,她还显得很懂事,帮着若音说好话。

    若音淡淡瞥了钮钴禄氏一眼,道:“额娘,上回罚跪,肯定也是钮钴禄氏做错了事,儿媳才罚她的,至于为何,儿媳现在不想说,因为儿媳认为,现在的重点,在于钮钴禄氏谋害李氏,还请额娘分清主次。”

    跪铁链的事情,她要是说给德妃听了,是有点吃亏,便不多做说明了。

    关键德妃也是的,钮钴禄氏谋害皇嗣,不见得有多在意。

    反而找起她的茬来了,要不要太偏心?

    “放肆!本宫还需要你来教!”德妃威严地怒斥着,接着转头看向钮钴禄氏,问道:“钮钴禄氏,上回跪铁链,可是你犯了错?”

    “福晋说是,那便是吧,妾身无话可说。”钮钴禄氏委屈地回。

    那眼泪就跟不要钱似得,吧嗒吧嗒地掉。

    德妃叹了口气,比见七公主哭,还要心疼呢。

    她道:“老四福晋,依本宫看,钮钴禄氏瞧着温和、善良、为人又够忍让,对本宫也孝顺,应该不会做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估摸着,是那个丫鬟太忠心,擅自做主张,最后见事情败露,又把钮钴禄氏搬出来。况且,那银票也不能代表什么,或许是偷的呢?”

    “又或者,丫鬟被人收买,故意栽赃陷害钮钴禄氏,你觉得呢?”

正文 第182章 扫把星

    若音:“。。。。。。”

    觉得个屁!

    要不是看在德妃是四爷的亲妈,是个长辈。

    又是位份高的妃子。

    不然她真快要忍不住爆脏话了。

    说来说去,德妃还是要袒护钮钴禄氏呗。

    合着她和李氏说了那么多,在德妃耳里,都是废话罢了。

    此刻她除了愤怒,还有深深的无奈。

    德妃这个女人,简直就是她命运中的扫把星。

    貌似她来这儿后,大多数不愉快,或者有着重要决定性的坏事,都和德妃脱不了干系!

    于是,她抬头对上德妃,只回应了一抹干笑。

    见状,德妃一拍扶手,蹙眉道:“怎么,老四福晋,你是要造反吗?”

    “额娘言重了,造反谈不上,但儿媳不服!”若音对视着德妃。

    清澈的眸子里,染上了一抹倔强。

    “本宫不管你服不服,这事本宫都做主了,不管怎样,你都有错,你身为正室,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怎么能对侧室下如此的狠心!”德妃就像个油盐不进的顽固分子。

    无论若音怎么说,她最终都能将责任,推卸到若音身上。

    而钮钴禄氏,却总是能全身而退。

    只因当年,德妃是宫女出身,身份比后宫不少妃子低。

    当时,基本只要是后宫的女人,她都得喊一声姐姐。

    个个都把她当软柿子捏,明明她什么都没做,祸端总是从她身上而起。

    这么些年,她一路走来不容易。

    所以,不光是钮钴禄氏上次绣帕子,表孝心,赢得了她的注意力。

    她还从钮钴禄氏身上,看到了自己当年的影子。

    而若音和钮钴禄氏,在她眼里,就跟当年陷害自己的妃子一样。

    人总是喜欢,和自己相似的。

    就好比一个快言快语的,跟慢条斯理的人聊天,会觉得不耐烦。

    而一个温声细语的人,跟声音大的人相处,也会感觉不舒服。

    若音:“。。。。。。”

    她还能说什么呢。

    德妃下了决定的事情,是怎么都不会改变的。

    她真的是无语,这德妃,是老糊涂了么?

    可她转念一想,德妃不过三十多岁,还风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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