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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又被福晋套路了-第6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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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再也不要在这穷乡僻壤里生活,再也不要过穷日子,再也不要一个人过苦日子了。
她要飞上枝头变凤凰。
而她,也朝着这个目标不断前进了。
眼看着她就要飞上了枝头,一个没留神,却又摔得这般惨烈。
这个梦,实在是醒得太快了!
看来,人啊,还是不要太贪心,不要惦记原本不属于自己的。
呵呵,那个男人是真的好狠心啊。
因为假孕伤身,她的身体都虚弱成这样了,都不等她把身体养好,就这么将他赶出了宫。
知道她将虚荣看得比命还要重,就将她贬为庶人。
这对于她来说,简直比死更甚。
想到这,耿安倩眼角流下了两行痛苦的泪水。
可是,这座紫禁城不相信眼泪。
因为流泪的太多,演戏的更多,让人分不清是真心,还是假意。。。。。。
处置玉贵人和仪妃的圣旨传到永寿宫时,若音正在院子里撸猫逗狗。
这个季节,上午的太阳暖洋洋的。
她索性让奴才搬了条太师椅在院子里坐着。
小雪花老啦,没以前那么活泼调皮了。
只是趴在她的怀里,和她一起晒太阳。
若音闲适地靠在椅背上,一手抱着雪花的身体,一手轻抚着雪花雪白的毛发,感受着掌心柔软的毛绒触感。
正文 第1535章 不再是那个飘摇不定的皇帝了
雪花则眯着眼睛,懒洋洋的,颇为享受的样子。
亦如当年,她躺在四爷怀里,他替她擦干秀发,说她是懒猫时一样的惬意。
二哈则趴在若音的椅子旁,眼睛懒洋洋地看着来来去去的宫女和太监。
若音听了李福康的汇报后,淡淡道了声“知道了”。
然后,她闭着眼睛靠在太师椅靠背上,冷笑了几声。
若音一开始以为耿安倩会和沁答应一样被赐死的。
现在想想,估计是耿安倩没有对后宫下死手,只是利用后宫妃嫔的毒辣,让沁答应掉入坑里。
至于耿安倩假孕一事,大概跟救四爷一命抵消了吧。
不过,耿安倩为了往上爬,可真舍得自残。
那种双胎假孕的药,可是有毒,会反噬的。
想必那耿安倩往后都会落下后遗症。
大猪蹄子这招也够狠的了。
前段时间还把耿安倩和马齐捧得飘飘然。
朝堂上,前几日还喊马齐喊爱卿。
现在马齐被抄家,永禁宗人府。
昔日救他一命的耿安倩,前几日还爱妃爱妃喊的亲热。
今日就逐出宫外。
不过,马齐和耿安倩都是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
自打这天起,耿安倩几个月的妃嫔体验卡,就到期了。
确切地说,使用期一到,她就被皇家解雇。
耿安倩被逐出宫、玉贵人被贬,沁答应被赐白绫后,以耿安倩为首的妃嫔联盟,一下就少了三个盟友。
于是,馨嫔和颖嫔非常有默契。
两人什么话都没说,就暗戳戳的原地解散。
这种假模假样的抱团结盟,结得快,散的更快。
接下来的日子,四爷一直没翻后宫谁的牌子。
他只到了长春宫,训斥齐妃没有把四阿哥教好。
又在前朝打压钮钴禄氏家族。
可谓是对前朝后宫,都警告了一番。
众人便认为,他们的皇帝陛下登基多年,根基已稳。
前朝不再动荡不安,皇帝也不再是那个飘摇不定的皇帝陛下了。
以前根基不稳,他们犯点小事,不一定受罚。
可现在,用不上他们了,就开始整治前朝和后宫,尤其是他们这些做外戚的。
除此之外,四爷忙着给中了科举的考生们分配官职了。
这一日下午,四爷召了十来名科举高中的人到养心殿。
当然,这些人都是此次科举较为优秀的人。
作为文武双全的状元,温千墨无疑是这批人当中最优秀的那个。
经过若音去年带着将近上万女性在苏州游街演讲,大清去年才开始对女性开放科考。
所以,曹洛芸是今年武科当中,唯一一个武科女进士。
她和温千墨,都是四爷召到养心殿的对象。
由于人数众多,四爷先是从一些较低的官职开始做安排。
他坐在养心殿的宝座上,一个接一个的召进来。
基本都是问他们兴趣爱好,为什么要科考,对未来的期许什么的,相当于一个面试。
只不过这个面试,是帝王级别的。
如果回答好了,升官加爵是常事。
万一要是没回答好,回去重考,或者脑袋不保也是有的。
此刻,四爷召了一个文科进士进来。
那人穿着一身灰蓝色布衣,大约四十来岁的模样,他走到了大殿中间,朝四爷行礼,“奴才叩见皇上。”
不过是行礼,他说话就有些颤颤巍巍。
平生还是头一回和皇上面对面,一对一的交流。
光是这个,就让他紧张不已。
四爷闲适地看着这名进士,淡淡问:“你为何参加科考啊?”
“。。。。。。”这名男子一直是科考成绩较好的一名文科进士。
但他平时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
要说皇上问他诗词歌赋,四书五经,他倒是能对答如流。
可皇上居然问他为何科考,他一时竟不知道如何回答。
思考良久后,他才回答:“回皇上的话,奴才科考是,是为了给自己寒窗苦读数十年一个交代。”
听到这话,四爷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蹙,就摆摆手,示意对方退下。
他在这名男子的档案下,写了“正七品翰林院编修”几个字,就将册子合上了。
苏培盛站在四爷身旁,看得清清楚楚。
七品官,只是个小官而已。
同时,不由得在心里吐槽。
这个人光会读死书有什么用。
一句话就把话给聊死了,皇上还怎么和他继续聊下去。
皇上问句话,都答非所问,答不到皇上心坎里去。
亏他还是文科进士,说话的艺术还不如他这个太监大总管呢!
要是皇上问他为何当太监。
他才不会说什么“就是为了给数十年的太监生涯一个交代”这种屁话。
当然得说“是为了忠心侍奉皇上”啊!
这名进士出去后,下一个进来的,是一名武科进士。
此人穿着一袭茶色的长袍,身躯魁梧,孔武有力,瞧着三十有余。
待他行礼后,四爷又问了类似的问题,“习武很辛苦,还会有一身伤病,你怎的会想着习武?”
能考中进士的,实力都有,他就不问什么专业性的问题了。
只是想通过一些看似简单的问题,看看他们的为人。
这名男子倒是没有过多的思考,就直接回:“奴才小时候就比同龄人高大,经常跟人打架,爹娘看我是块好料子,就让我去习武,我就开始习武了。”
说到这,他挠了挠后脑勺,有些窘迫地道:“不怕皇上笑话,我就想通过自己的努力,赚钱孝敬父母,最好还能当个官儿,再娶个贤惠的娘子,生好些个小崽子。”
此话一出,苏培盛站在身旁憋笑憋得很难受。
习武之人,大多都把精力花在习武上,没时间读书识字。
所以,通俗来讲,习武之人多是文盲。
这导致朝中大臣有个鄙视链。
文官嘲笑武官是文盲,粗鄙野蛮,不讲道理。
武官嘲笑文官只会纸上谈兵,是贪生怕死之人。
真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四爷身为皇帝,听了男子的话后,倒是爽朗一笑。
“好,有颗仁孝之心是好的,但是,往后在朝中为官,可不能意气用事,跟人打架。你的力气要用在战场上,可不能用在自己人身上。”
在这个吃不起饭的朝代,有太多太多可望而不可及的欲望。
太多的诱惑太多的喧嚣,不管是出于哪一种原因,都是好的初衷。
充满欲望的初心没什么,没有初心才是没有灵魂的人生。
因为知道习武之人性子都这样,四爷并没有不满,但也没有多聊就是了。
他在男子的登记薄上写下“正六品营千总”,就示意男子退下。
接下来,陆陆续续有好几个人进来。
他们一个个的,早在前一天,就把专业知识都温习了一遍。
可四爷根本没有问他们知识,只是和他们聊过去、现在、未来。
大约半个时辰后,曹洛芸的出现,打破了清一色的男进士这个规律。
曹洛芸穿着一席墨绿色长袍,容貌秀丽。
却又因为常年习武,没有那些个矫揉造作。
她走到殿中央,“臣叩见皇上。”
一般满族官员,在四爷面前称奴才,汉族称臣,而曹洛芸是汉人。
由于一直都是男进士,四爷头一次见女进士。
关键对方还是习武之人。
不过,四爷还是照常提问:“你一个女子,怎的也来参加武科科举了?”
闻言,曹洛芸抬头,用那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四爷。
适才进来的时候,因为隔的太远,加之她一直垂着头面见圣上的,就没注意看。
现在才发现,皇上怎么这么面熟。
哦,她想起来了,不就是去年在苏州时,帮助她的那个钦差大人吗?
曹洛芸盯着四爷看了几秒后,即便纳闷,也没好当面质问四爷。
她不过是个科考的进士,怎敢质问当今圣上。
同时,她为自个去年的无知和无礼感到忐忑。
要知道他是皇上,她一定不会女扮男装调戏他的女人,更不会言语冲撞。
还好皇上当时没计较,现在应该也不会算秋账吧。
不过,看皇上的样子,似乎不认得她了?
想到这,曹洛芸面上恢复正常,试着问:“皇上,当时在苏州的时候,不是您说科举对女性开放了,建议我来参加武科科举的吗?”
四爷:“。。。。。。”有这么一回事吗?
苏培盛站在四爷身旁,朝曹洛芸挤眉弄眼,还指了指他自个的脑子,示意曹洛芸。
看得曹洛芸莫名其妙,之前她听说皇上失忆了,难道这是真的?
最后,这种暗示在四爷转头看向苏培盛时才终止。
四爷朝曹洛芸摆摆手,示意她退下。
他连官职都没分配,就问向苏培盛,“你认识她?”
苏培盛尴尬地笑了笑,“皇上,您和皇后娘娘南巡的时候,当时苏州机匠叫歇,上万名匠工聚集在一起叫歇,为首的便是这个曹姑娘带头。”
“她家世代习武,只不过被同行陷害,全家几百口人都没了,所幸她当时遇到了您和娘娘,您在最短的时间内,处理了匠工们待遇低的问题,还还了曹家一个清白。”
“只不过。。。。。。”说到这,苏培盛没好说下去了。
“说下去。”四爷命令。
苏培盛:“当时皇后娘娘因您和曹姑娘彻夜长谈,和您闹呢。”
四爷听了后,剑眉微微一挑。
他没过多的在这件事上多问苏培盛,就让下一个进来了。
这一次进来的,正是今年的文武双科状元温千墨!
正文 第1536章 傻的吧!
他穿着月牙白锦袍,瞧着三十左右的样子。
男人面如冠玉,他有着一双仿佛可以望穿前世今生所有哀愁的耀眼黑眸。
直挺的鼻梁,温润的脸庞,菱角分明的五官,彰显出男性的刚美之气。
面对这个人,苏培盛立马装不认识,低垂着头。
这一次的会试和殿式,皇上分别安排张廷玉跟五格监考的文科和武科。
所以,失忆后的皇上,还没见过温千墨。
但他知道温千墨这个人,温千墨也认识皇上和他啊。
果然,温千墨在看到四爷的一瞬间,稍微愣了几秒。
但很快,他就恢复正常,“臣叩见皇上。”
四爷阅人无数,那双眼睛是何等的犀利敏锐。
他一下就看出温千墨眼里一闪而过的神色。
那神色里有震惊、疑惑、讶异。
四爷微微眯眸,低头看了眼温千墨的登记薄。
上面详细写着温千墨的家室、背景、以及这次科考的成绩。
然后,他身子微微前倾,俯视着下手的温千墨,淡淡道:“你的父亲是侯爵,又是苏州的地方官,你本可以等你父亲百年之后袭爵,为何要参加科举,苦读诗书,苦练武学?”
温千墨:“回皇上的话,父亲的爵位,是父亲打拼得来的,臣虽然可以袭爵,但臣认为,不是靠自己努力得来的,不能够要。即便能够获得荣耀,却也不是属于自己的。”
“既然你这般有远见,又为何三十了才考取功名?”四爷继续犀利地问。
听得一旁的苏培盛都察觉到了侵略性,替温千墨捏了一把冷汗。
按理来说,很多人七老八十,都未必能考取上。
更何况温千墨还是文武双项状元。
三十岁能有此功名,已经是年轻有为了。
皇上却提出这么犀利的问题,该不会是看出什么来了吧?
毕竟之前那几位,皇上也没问几句话啊。
对于四爷的问话,温千墨淡定地回:“臣几年前就参加了科举,只是,因家中母亲去世,守孝错过了科举。”
闻言,四爷微微颌首,表示了解了,“是个孝子。”
隔了一会,他再次发问:“那朕问你,天底下什么最大?”
温千墨长眉微微一挑,他没有说什么“皇帝最大”之类的马屁。
而是认真地道:“回皇上的话,臣以为天底下道理最大。”
四爷点点头,淡淡的“嗯”了一声,“你可以退下了。”
“嗻。”温千墨应了后,就出了养心殿。
只是转身的时候,他的长眉不解地蹙了蹙。
天知道他进门的一刹那,有多震惊!
他是怎么都没想到,去年同他在苏州拍卖会上抢拍项链的人,居然是皇上。
确切地说,跟他一起抢女人的,居然是皇上。
那就不难理解,为何对方的财力那么大,十几万两银子买一条银质项链,眼睛都不带眨一下。
现在看来,当时皇上身边的贴身丫鬟,很有可能是某位妃嫔。
那么,便不是皇上和他抢女人。
而是他同皇上抢女人了。
可是为何,刚刚在养心殿的时候,皇上看他时,就跟看陌生人一样。
之前他听传闻说皇上失忆了,难道真的失忆了?
因为皇上眼里对他的陌生感,是装不出来的。
只是,即便彼此是陌生人,可皇上眼里的侵略性却从未变过,甚至更加的强烈了。
温千墨前脚刚出养心殿,四爷就冷冷地道:“苏培盛!”
“奴才在。”一直躲在后面慌慌张张的苏培盛,立马跪在了四爷面前。
“你可认真这位文武状元?”
“认,认识。”
“说说,他与朕有何渊源。”男人看似随意的问。
“。。。。。。”苏培盛也不知道如何说才好。
什么渊源,当然是和您一起抢皇后的渊源啊。
可苏培盛多年来的职场经验告诉他,千万不能这么说!
于是,他沉思片刻后,小心翼翼地道:“您和他,也是在苏州认识的。”
他想随便说一下忽悠过去,可四爷却追问:“继续说下去。”
苏培盛只好硬着头皮,继续道:“那时您让皇后娘娘扮成您的贴身丫鬟,这个温千墨吧,他不知道皇后是您人。所以就,就看上娘娘了,不过您放心好了,皇后娘娘一直恪守咱们大清传统女性美德,忠贞的很,一丝出格的举动都没有。”
在皇上黑脸的时候,他几乎是连换气的机会都没给自个,就立马说出了这句话。
温千墨保不保得住另说,皇后娘娘一定要保住。
然后,他才喘了两口气,道:“皇上还记得皇后娘娘戴的那个一鹿有你项链吗?”
四爷淡淡的“嗯”了一声,表示知道。
苏培盛:“那条项链,就是您和这温千墨在苏州的拍卖行抢下来的。”
什么?当真有这事?!
四爷面上出现了不可置信的表情。
当时在耿安倩家中时,皇后说他曾经花十五万两银子买了她脖子上的项链送给她。
当时他在想,就这破玩意居然有人花十五万两银子去买,傻的吧!
原来真有这么一回事,真的有人会傻到这个地步,而且那个人还是他。
与他争抢的那个人,还是今年的文武双科状元。
看来,他得好好琢磨这官职分配的问题了。
苏培盛见四爷面上表情不太对,小心翼翼地劝道:“皇上,自那场拍卖会后,温千墨就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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