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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又被福晋套路了-第3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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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喂,您就不要为难小的了,这么神圣肃穆的时候,咱们不宜打搅。”
十爷站定在原地,就听诵经的声音,源源不断地从屋里传出。
最后,他还是妥协道:“那行,我就在前厅等着。”
结果这一等,就从上午等到了天黑。
夜幕降临的时候,清一色的喇嘛,穿着臧红的长袍,从屋里一个接一个的出来。
四爷也在人群中,与人交谈着什么。
等了一天的十爷,忍着怒气,上前跟四爷搭讪。
“四哥,我有事找你。”
“何事?”四爷一面往前走,一面淡淡问。
“就是。。。。。。彩羚那事。”十爷讪讪道。
“这种琐事,爷向来不过问,你去找你四嫂。”
“我找啦,今儿一大早就去找四嫂了,可她不同意啊,别说让我带彩羚回去了,就是连彩羚的面,都没让我见到。”十爷颇为无奈地道。
“既然这样,就依你四嫂的,我还有事,先出去一趟。”四爷说完,就头也不回地离开。
留下一脸懵哔的十爷,追着四爷道:“哎,四哥,这大晚上的,你还去哪儿啊。。。。。。”
还不等他追上四爷,奴才就把他给拦住了。
“十爷,这是在圆明园,不是在您府上,还请您自重。”侍卫一把拦在他的面前。
气得十爷在原地干着急。
最后,只得带着怨恨离开了。
哼,当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这两夫妻,一个比一个狠!
害他吃了两趟闭门羹,连彩羚的面都没见到。
另一头,四爷哪里是出门一趟。
他拐了个弯,直接去了杏花春馆。
当若音只得四爷干的好事后,笑得直插腰。
“四爷,你可真够坏的,把人十弟耍得团团转,害人在府上白耽搁一天了。”
四爷:“。。。。。。”
“对了,爷这样对十弟,他会不会记仇啊?”若音有些担忧地问。
“他要是个男人,就该记住当年娶彩羚时说的话。”四爷道。
“哦。”虽然若音不了解十爷当年跟四爷说了什么。
但她记得,当年康熙要把佟佳采羚许给皇子。
那时,十爷常常到府上找四爷。
后来圣旨就成了彩羚和十爷成亲。
与此同时,十爷还真不敢记仇,他只是有些不悦罢了。
这大晚上的,他也没回府,找八爷九爷在酒楼借酒消愁呢。
“去去去,都给爷滚一边去!”他摆摆手,将身边的莺莺燕燕都挥退。
然后一个昂头,提起酒壶就“哗啦啦”地灌。
九爷把那些陪酒的女人都遣走后,抬手就夺走了十爷手里的酒壶。
“你这酒量,快别喝了,有事就跟我和八哥直说呗,大晚上叫我们出来,到底是什么天大的事啊?”
其实,根据最近的情况,他都能猜到个大概,只是没直说罢了。
堂堂大清皇子,居然为那么个泼辣的女人伤神,实在是不值。
十爷也不直说,只是黯然神伤地道:“自打那个海莲进府后,府上就被她弄得鸡犬不宁,没一天安生日子,不是告福晋的状,就是告伊哈娜的状。。。。。。”
“这。。。。。。”九爷跟八爷有些心虚的对视一眼,“十弟,一个巴掌拍不响,说不定是弟妹的不是呢,她不是连你也欺压吗,欺负个侍妾又算得了什么。”
十爷:“。。。。。。”
“再说了,弟妹那性子,身为福晋,离家出走的事情都做的出来,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的,旁人还能欺到她头上不成。要我说啊,你就是性子太软了,由着女人拿…捏,多大点事啊,弄得愁眉苦脸的。”
“我不管,我就要福晋。”十爷夺回酒壶,继续一口接一口地喝着。
这会子,他就像个无赖。
其实说他草包吧,倒也有点好处。
十爷这种人,算是皇家里为数不多还单纯的人。
甭管敌对的还是友队的兄弟,对他都不会有都是敌意。
横竖那些坏点子,肯定不是他这个脑袋想得出的。
所以,从小到大,他都是兄弟们的团宠。
就像一群王者,带着一个青铜,甭管结局如何,他都能躺赢。
当然,关键时候,他娘家的背景,还是要出一份力的。
只是不必出脑力罢了。
九爷皱了皱眉头,恨铁不成钢地问:“你不是去接了吗,怎么?四哥不放人?”
“不是。。。。。。四哥说了,这种琐事归四嫂管,四嫂又说彩羚不愿见我,她不会强迫彩羚。”十爷回。
“她说什么,你还真就信了啊,谁知道她是不是藏着坏心眼,故意在这刁难你呢。”九爷一提起若音就来气,自然是挑拨离间了。
正文 第787章 凡事都要掌握主动权
十爷摇摇头,想都没想就道:“不可能,四嫂她不是那样的人,说是彩羚不愿意跟我回去,我倒是有几分相信。”
“就算是彩羚不愿意跟你回去,她这个做嫂嫂的,就不能帮你劝一劝?或者她不收留弟妹,不庇护弟妹,不就没这事了吗。”
十爷:“。。。。。。”
九爷见他不说话,继续挑拨离间道:“还有四哥也是,你既然都找上他了,他还说这事归四嫂管,八成是成心不想帮你。”
“不是的,你不懂。”十爷蹙眉道。
“怎就不懂了,真正傻的是你吧,我看四哥两口子焉坏着呢,你别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九爷戳了戳十爷的额头。
“当年我想娶彩羚时,跟四哥发过誓的,这事不怪他。”十爷解释道。
闻言,九爷气急败坏地道:“行行行,他们都对,就我错了行吧,反正你这破事,我是没法子管了,管不了!”
他摆摆手,昂头喝了口闷酒,简直被这一根筋的气得够呛。
“谁说没法子了。”
这时,一直静默的八爷,终于淡淡开口。
十爷立马就来了劲,赶紧放下酒壶,托腮洗耳恭听。
并笑道:“八哥要么不出手,一出手准管用。”
九爷朝十爷翻了个白眼,“管用不管用,也得看你舍不舍得用啊。”
八哥使的招数,可比他狠多了。
他教的老十都舍不得用,别提八哥说的了。
只见八爷轻笑了一下,温润地道:“自古以来,男人为天,女人为地。天高高再上,给人一种遥不可及的感觉,可你却事事被女人牵着鼻子走,自然会为此事困惑了。”
“可彩羚说了,地是天的支柱,女人能撑起半边天。”十爷讪讪地道。
八爷:“。。。。。。”
“十弟,我算是瞧出来了,你就是一根死脑筋,像你这样的,简直没法聊了,你是想把我和八哥气走是吧?”九爷义愤填膺地质问。
“不是。。。。。。我说话你们还不知道吗,我不会说话。”十爷赶紧认怂道:“这么跟你们说吧,我也不是真的要把彩羚如何,其实。。。。。。我就是羡慕你们,把女人收拾得服服帖帖,谁不想有个温柔体贴的妻子啊。”
说那些绝情的话,他心里也未必好受。
做了那么多,无非就是想她服个软。
谁不知道他最疼伊哈娜了,他就是打自己也不会打伊哈娜啊。
唉,别人的妻子那么听话,他想要福晋服软,怎么就那么难呢!
哪个男人不想有个端庄贤淑的妻子。
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还能暖得了床。
要说一开始,她被彩羚的性子给吸引住了。
可日子久了,他在外头总是被她失了面子,多少也有些恼火。
他就想她稍微听话一点,哪怕在家里怎么闹都成,在外头多少要给些面子啊。
好歹他现在也是个郡王,外头总说他怕老婆,还怎么管教门奴啊。
毕竟,人家那些做奴才的,都不怕老婆呢!
“你这就是活该,皇家的脸真是被你丢尽了,哪个兄弟像你这么怕老婆的,我告诉你,要想女人听话,那就不能惯着她,她不是回娘家吗,你就让她在圆明园呆着,日子长了,自个就知道麻利地回来了。”九爷在这出馊主意。
“去去去,我不听你的。”十爷转头看向八爷,“八哥,你向来有主意,你给我出出主意吧。”
“其实九弟说的对,凡事都要掌握主动权,你要是先认真,那你之前做的都白费了,往后还得在女人面前夹着尾巴做人。”八爷淡淡道。
听到这话,十爷愁眉苦脸地道:“八哥,难道就没有别的好法子吗?”
“有是有,只怕你舍不得用。”
“说来听听。”十爷饶有兴趣地道。
“我还是那句话,凡事都要掌握主动权,即便你想她回到你的身边,也不能主动去求她回来,而是让她来求你。”八爷道。
“求我?”十爷很是费解。
让福晋听话就不错了,还来求他?
拜托,这比登天还难好吗!
“要不说你草包,连个女人都搞不定,你权利比她大,还怕她不服你吗?”九爷拍了下十爷的脑门。
对于八爷的法子,他似乎已经猜中一些苗头了。
九爷总是跟八爷有很好的默契。
两兄弟只需要一个眼神,一句话,就能明白对方的意思。
关键时刻,他负责唱黑脸,八爷唱白脸便是。
十爷挠了挠头,费解地道:“我权利再大,也就是在府上称王称霸,可彩羚去的是圆明园,四哥四嫂不会听我的呀。”
“我问你,弟妹平时最在乎的是什么?”九爷问。
“当然是伊哈娜了。”十爷毫不犹豫地回,“可是,伊哈娜都跟她去圆明园了。”
他也知道她在乎伊哈娜啊,所以才假装要罚伊哈娜,希望她能服个软。
谁知道偷鸡不成蚀把米,她直接带着伊哈娜离家出走了。
早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当初说什么他都不会那样做的。
“你啊你,脑子里装的都是浆糊吧,这么些年的书都白读了,不说你把谋略用在战场上,到头来连个女人都搞不定。”
“可她最在乎的,确实是伊哈娜啊。”
“错!”九爷真真是恨铁不成钢,咬牙切齿地道:“除了伊哈娜,弟妹在乎的是什么?”
“奴才啊,可上次我要杖责奴才,她都不肯服软呢!”
九爷快要被十爷气死了,索性直接点:“除了伊哈娜,弟妹最在乎的是娘家,试想一下,哪个做女人的,不顾娘家情义的?”
“难道。。。。。。你是让我去动四哥?”十爷睁大眼睛,不可思议地摇摇头,道:“不行不行,我就一个草包,哪能是四哥的对手。”
“知道自个是草包就好。”九爷快要被这个草包气得吐血了,他不耐烦地道:“你傻啊,你几斤几两,哥哥们还能不知道吗。我跟八哥费多大劲,都没能动得了四哥,你动的了?”
十爷冥思苦想了一会,又道:“还是说。。。。。。你们指的是福晋娘家的隆科多?可她跟隆科多早几百年前就决裂了啊。”
九爷翻了个白眼,无语地道:“这事还用得着你说,弟妹不是在她郭罗玛法家长大的吗,那郭罗玛法一把年纪了,还在朝廷当差呢。”
正文 第788章 你能不能帮帮我。。。。。。
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十爷哪里还能不明白。
九爷见十爷在犹豫,便趁热打铁地道:“正好咱们手里有些罗泰的把柄,你要是想给他穿小鞋,直接跟哥说一声,这事便不用你操心,包在哥身上了。”
那罗泰正是佟佳采羚的郭罗玛法,官位不大,想要使绊子,简直轻而易举的事情。
当然,他也没有绝对的好心。
嘴上说是说帮十爷,其实盼的就是以此让四爷跟十爷两口子生出误会。
毕竟,谁都知道四爷帮理不帮亲。
然而,那罗泰没有理。
届时只要他们搭把手,十爷就会死心塌地的跟着他们。
不会在四爷和八爷之间,两头摇摆不定了。
反正他们不看中十爷的脑子,只看中十爷母族的实力。
这样的人,反而更好操控一些。
对于九爷的意思,十爷只明白浅面的意思,不明白真正缘由。
想说无非就是想让他对付彩羚娘家的人呗。
届时,彩羚就会主动回来求他帮忙,他再做个顺水人情。
十爷平日里看起来咋咋呼呼的,可关键时候,却有些犯怵了。
他有些担忧地道:“这事可不小,要是闹大了,岂不是牵累了罗泰一家。万一叫彩羚知道了,后果可比这大多了。”
“哪里会闹大,只要弟妹回家求你办事,我和八哥就替你出主意,帮罗泰兜着便是,况且这事只有咱们三个知道,弟妹是不会知道的。”九爷阴险地道。
想当初,八嫂气得离家出走,不也是使了这个法子。
这一转眼多少年过去了,谁还记得这事?
十爷蹙眉沉思了一会,问道:“就没有别的法子了吗?”
“有倒是也有,可你这么心软,肯定更加舍不得了。”九爷淡淡道:“除非你让人告诉弟妹,要拿伊哈娜去蒙古和亲。”
反正皇室的皇嗣,不论男女,到了年纪后,都会有联姻的。
很多都是年纪小的时候,就已经定好了娃娃亲。
只等年纪一到,便操办婚事。
一听说要拿大格格和亲,十爷态度坚决地道:“不行,我可不想弄假成真,到头来,不仅彩羚恨我,连伊哈娜也恨我。”
他怎么觉得这些主意,一个比一个狠呢?
“瞧见没。。。。。。”九爷指着十爷,鄙夷地道:“八哥,我早就跟你说了,他一点都不成器,叫咱们来喝酒出主意,这也怕那也怕,能成什么事儿,我看咱们也散了吧,随他自个折腾。”
说着,他负气起身要走。
八爷起身,拍了拍十爷的肩膀,意思意思地道:“没有过不去的事情,少喝点酒。”
十爷微微颌首,有些心不在焉。
几天后,有人上了折子,控告罗泰受贿。
当天午时,罗泰就被押入了大牢。
本来他就是一小官,被抓也起不了多大的动静。
偏偏这件事情,是由几个皇子而起,事情便有些严重了。
四爷回到圆明园就去了杏花春馆,把这事告诉了佟佳采羚。
“不可能的!”佟佳采羚听了后,不可置信地道:“郭罗玛法为官这么多年,伯爵府向来都是冷冷清清的,因为大家都知道他不收受贿赂,没什么人愿意跟他打交道,他怎么可能受贿!”
“爷本来也不信,可我亲自去牢房问过罗老,听他的意思,确实收受了别人的贿赂,而且数目不小,有上千两银子。”四爷神情严肃地道。
人在官场上浸…淫的久了,哪能不湿鞋。
佟佳采羚红着眼睛,哽咽道:“四哥,你说会不会有人抓了他的把柄,故意让他替人顶罪啊。”
“不会的,他说话时平静又充满了懊悔,且只说是老糊涂了,不像是被人冤枉的样子。”
闻言,佟佳采羚倚在扶手上,啜泣到说不出话来。
若音一面安抚佟佳采羚,一面问道:“爷,这事严重吗?”
“无论公私,大清法律对待受贿的,都轻不了。凡是受贿一两以下的,鞭笞二十,一百两以上的,杖刑六十关押一年。五百两以上的,杖刑一百,关押三年。”四爷道。
这个时候,若音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不是鞭笞就是杖责的,罗老一把年纪的,不死也得残废。
本来吧,私下受贿这些事情,多多少少都有。
可谁让别人有本事瞒着。
但只要搬到台面上,就轻饶不得。
也难怪当年有人送四爷一筐鱼,他都上报给了康熙,康熙还夸他忠厚呢。
想比这方面,四爷倒是功夫做的好。
很快,若音又发现一个更为严重的问题。
罗老受贿的程度,全都不在四爷所说的范围内啊。
“爷,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刚刚说罗老受贿的金额有上千两,像这种情况,该如何处罚?”
四爷停下捻佛珠的动作,不苟言笑地道:“要是牵扯的数额超过一千两以上,以不枉法罪论,无俸禄者则处以杖一百,流放三千里。有爵位的在京官员,不但要上交国库,还得处以绞刑。”
此话一出,原本嘤嘤啜泣的佟佳采羚,白眼一翻,就当场晕过去了。
见状,若音赶紧扶起倒在地上的佟佳采羚。
又叫来了奴才:“赶紧把十福晋扶到我房间去休息,再叫冯太医过来给她看一下。”
一时间,杏花春馆就乱了套。
奴才们不知道主子们聊了些什么,只知道十福晋聊着聊着。。。。。。就晕死过去了。
若音坐在屋里,面色凝重。
因为她知道,罗泰是有爵位的官员,住的宅子也是伯爵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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