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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又被福晋套路了-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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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扶着奴才的手,在上首坐下。

    俯视着跪在中间的丫鬟,淡淡问:“说吧,什么事。”

    “回福晋,我家主子昨儿伺候了爷一夜,身子疼的厉害,实在是起不来了,便特意让奴才知会您一声,今儿就不过来请安了。”

    大福晋听后,所有所思。

    在这里,新人进府第一天,但凡伺候了爷们。

    早上就得给正室请安,这是规矩。

    “你家主子也太不像话了吧,这才进府,懂不懂什么是规矩,还要不要赏赐了!”丫鬟心疼大福晋,护主地训斥。

    “回福晋,我家主儿说了,赏赐就不要了,福晋留着自个用吧。要不是昨晚喜烛燃到天亮,她今儿一准来请安了,实在是身子不舒服,这才没来的,往后一定补上。”

    “谁家的喜烛不是燃到天亮的!”大福晋身边的丫鬟反驳道。

    请安这种事情,必须早早立规矩。

    否则往后补再多次,也没有用。

    奴才们只会觉得,福晋不得宠了,新来的侧福晋厉害着呢。

    “新婚夜,确实家家都会燃一夜喜烛,关键是昨晚。。。。。。主子伺候爷到天亮,动静才下去,而且。。。。。。爷还准了主子,不必来正院请安的。”侧室身边的丫鬟,也不是吃素的。

    闻言,大福晋身边的丫鬟,还想说什么。

    却被大福晋抢在了前头,“既然这样,那就让张氏好生歇着。”

    既然直郡王准了的,肯定有他的用意。

    而她已经知道,他最在乎的是权利,便成全他。

    “是,谢福晋体恤,奴才这就不打扰您了。”丫鬟说着,就才从地上起身离开。

    待人离开后,大福晋重重地闭上眼睛,似乎在想事情。

    那个男人,大概是常年带兵的缘故。

    夜里总是精力旺盛,回回都会折腾大半夜。

    刚成亲那会,他总是要弄到天亮才罢休。

    后来不知道是新鲜感过了,还是因为她身子弱了,他便收敛了些。

    如今。。。。。。

    她摇摇头,罢了,不去想那么多。

    这个男人,什么都好,就是性格太固执。

    只要他决定的事情,说什么都没用。

    只有等他哪天撞破了南墙,就懂得她说的那些话了。

    至于他不让张氏给她请安,是心疼新进门的媳妇。

    还是心疼即将临盆的大老婆,担心她难过,那就不得而知了。。。。。。。

    ………………

    半个月后。

    冬天是萧条的,加之接连下了好几天的大雪。

    京城到处都显得没有一丝生机。

    群山萧索,百树凋零,不见鸟飞,不闻兽叫。

    乍一看,就像低垂云幕前面,凝固着一副死气沉沉的画卷。

    无论向蓝白调和而成的天空凝望。

    还是朝衰弱无力数目远眺。

    这被凄凉冷风轻抚过的画面,总是抹上一层厚厚凉意。

    整个视觉效果,是灰蒙蒙的,甚至透着一片肃杀。

    北风凛冽,灰蒙蒙的云块在天空中漂浮着。

    寒流袭袭,似乎正酝酿着一场危机。。。。。。

    “今年比去年还要冷了。”若音懒懒地窝在贵妃榻上看书。

    那贵妃榻垫着厚厚的棉被,她整个人都陷了进去。

    身上则盖着蓝色的丝绸锦被。

    “可不是么,小年才过,比前些日子都要冷呢。”巧风一面绣着东西,一面附和。

    正在这时,李福康进屋,焦急地道:“福晋,不好了,三阿哥受了风寒,病倒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若音眼神锐利。

    她放下书,朝巧风使了个颜色。

    巧风便伺候她更衣,整理妆容。

    “回福晋,前院的奴才说,昨儿就有些不适了,今儿就开始昏迷不醒,说胡话了。”

正文 第558章 四爷给人一种压迫感

    “行了,我知道了,你退下吧。”若音摆摆手,进了里间。

    在屋里的梳妆台前坐下。

    片刻后,她换上一身藕荷色的旗装,面上一点妆都没化。

    一头秀发梳了个两把头,只佩了两根玉簪子,就去了前院。

    外头冰天雪地的,她捂紧了手中的汤婆子。

    三阿哥是李氏的第二个儿子,按历史上来,那就是个没福气的。

    可这个孩子,一直养在前院。

    自从弘毅和弘修去前院后,四爷经常让三阿哥在她的正院学规矩。

    由于三阿哥不像弘昐,李氏基本没接触。

    便一直都是单纯听话的好孩子,和她十分的亲近。

    不说她把三阿哥当成亲生的,那也多少是有感情的。

    毕竟那是个可爱的孩子。

    所以,若音是打心底里,不希望三阿哥有事。

    到了前院,若音就在奴才的伺候下,解了披风,进了屋。

    她一进三阿哥的厢房,就见四爷穿着一身藏蓝色的袍子,坐在床边的圈椅上。

    男人凉薄的唇紧抿着,面色阴冷得骇人。

    寒气自他身上蔓延开来,在这寒冬腊月,令人感到不寒而栗。

    仿佛那些寒气,终会变成无数冰凌,刺中在场人的心脏。

    屋里跪了一地的奴才,就连谢嬷嬷都跪在地上。

    钮钴禄氏几个,坐在四爷对面,一句话都不敢说。

    李氏坐在床边,哭红了眼睛,但不敢太大声。

    若音朝四爷行了个礼,就走到床边站定。

    只见三阿哥面容憔悴,面色苍白中透着枯黄,可双颊却又绯红得不正常。

    一张小脸皱巴巴的,似乎很是痛苦。

    印堂那一块儿,还是暗灰色的。

    典型的印堂发黑!

    往日晶亮的眸子,也变得呆滞。

    看得若音有些心疼,旁的都别说,就这面相,只怕是不行了。。。。。。

    她牵了牵唇,道:“三阿哥醒了。”

    “回福晋,三阿哥是受了寒气,肺部又感染了炎症,只怕是。。。。。。”说到这儿,冯太医叹息一声,“唉。。。。。。”

    这时,弘昐似乎听见了若音的声音,挪着小脑袋。

    反应迟钝地朝她笑了笑。

    可又因为他病着,笑得很难看。

    “嫡额娘,再抱抱弘昀好不好。。。。。。”

    若音听了后,没有第一时间去抱。

    而是问一旁的冯太医,“我可以抱三阿哥吗?”

    她不是怕别的,只是瞧着三阿哥虚弱的样子,担心对他不好。

    冯太医面色凝重地道:“福晋想抱,就尽管抱吧。”

    颇有种“赶紧抱,再不抱就没有机会了”的意味。

    就在若音准备去抱三阿哥时,李氏就不悦地道:“姐姐这是怕三阿哥传染了你吗,叫你抱一下,还问东问西的。”

    若音没有搭理李氏,免得三阿哥见了,病情加重。

    她抱起三阿哥,又将床上的锦被,盖在他的身上。

    双手轻轻拍着小身板,柔声哄到:“三阿哥,你一定要好起来,嫡额娘叫牛厨子做你最爱吃的牛轧糖,还有奶油草莓雪糕。”

    “冬天。。。。。。也可以吃冰的吗。。。。。。”

    “只要你病好了,就可以吃。”若音轻轻勾了勾三阿哥的小手。

    三阿哥面上笑了笑,小手也回握住若音的手。

    虽然他身子弱,小手力气不大,却也紧紧拽着。

    “嫡额娘,弘昀好累。。。。。。想睡觉。。。。。。”

    “睡吧。。。。。。”若音鼻子一酸。

    在这里,孩子一般不在生母膝下养着,就跟生母不亲近。

    加之若音性子跟那些正室不一样,三阿哥有些黏她。

    平时跟弘毅和弘修的关系也很好。

    尤其是弘修,大概是年纪相仿的原因。

    三阿哥跟弘修玩的特别好。

    不多时,三阿哥当真睡着了。

    若音低头一看,就见三阿哥面上带着浅笑。

    她将他又放回了被窝,就在四爷身旁坐下。

    见状,孟氏笑着说:“福晋,想来您平时待三阿哥很好,他很喜欢您呢。”

    若音抬眼,扫了孟氏一眼,淡淡道:“小孩子就是这样,谁对他好,他都记着的,我只希望他能早些好起来。”

    “一定会的。”孟氏应道。

    一旁的李氏,听了后气得牙痒痒。

    为什么福晋的孩子,都和福晋那么亲。

    她的孩子,一个个都不和她亲,还和福晋亲近。

    大约一炷香后,冯太医给三阿哥看了病后,众人就退下了。

    若音一直在前院,守到天黑才回正院。

    然而,三阿哥这么一睡,就再也没能醒过来。

    次日清晨,天蒙蒙亮,若音还没起床,就听柳嬷嬷进屋道:“福晋,福晋快起来吧,三阿哥殇了。”

    闻言,本就睡得迷迷糊糊的若音,猛地坐起了身子。

    可坐起来后,她整个人又懵在那儿,什么话都没说。

    良久后,她不可置信地问:“你刚刚说什么,三阿哥殇了?”

    柳嬷嬷微微一顿,点点头,回道:“回主子,就刚刚的事情,走的时候不痛苦,还带着笑的。”

    她知道自家主子对三阿哥是有感情的。

    自打大阿哥和二阿哥去前院学规矩,三阿哥就时常到正院小住。

    福晋都是跟带自个的孩子一样,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给三阿哥。

    若音下床,淡淡地道:“都说。。。。。。一瞬间面相转好三善道,一瞬间面相变恶三恶道。昨儿三阿哥睡下时,也是带笑的。。。。。。带笑的好。。。。。。”

    “可不是么,老奴以前在乡下时,也听人说了,说是临命终时,随生前善恶业力牵引,面相和善的,定是有好去处,看来三阿哥,下辈子能投个好胎。”柳嬷嬷附和着。

    若音只觉得心中闷得慌。

    她换上一身杏色的旗装,输了个两把头,什么发饰都没佩。

    妆没化,早膳也没吃,就直接去了前院。

    她的脚才踏进前院,就听见里头哭天喊地的声音。

    似乎。。。。。。还有小孩的哭声。

    进了屋子,她就见四爷面对着床,背对着众人。

    就算他什么话都没说,都给人一种压迫感。

    那种感觉,就像是有双无形的手,掐着你的脖子,控制着你的思绪,令你不敢放肆。

    他的背影伟岸而高大,却没有一丝生气。

    似乎随时会像火山一样,来个大爆发,一路摧枯拉朽直焚烧到人的心底。

正文 第559章 爷要你做我的后

    随即,若音的视线落在弘毅身上。

    到底是四爷的儿子,跟他阿玛一个样,除了眼睛红点,没有流泪。

    一旁的弘修还小,在谢嬷嬷怀里“嗷嗷”大哭。

    若音扫了眼钮钴禄氏几个,全都哭红了眼。

    这一回,她用没有洋葱汁的手绢,自然地站到钮钴禄氏前面,自然地哭了起来。

    生命本就脆弱,可若音实在无法想象。

    昨儿还朝她笑了笑,躺在她怀里,亲切喊她嫡额娘的孩子,今儿就去了。

    此时,李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仿佛随时都要断气似得。

    大格格已经是小姑娘了,一面搀着李氏,一面抹泪。

    一时间,屋里充斥着各种各样的哭声,悲伤散步在整个禛贝勒府上空,久久不散。

    直到李氏两眼一黑,晕过去时。

    这一切才算结束。

    四爷离李氏最近,虽说大格格搀扶着李氏。

    可小姑娘哪里来的力气,差点没把自个绊倒。

    只见四爷一把接住了两母女,吩咐奴才:“把李侧福晋和大格格扶回去。”

    “嗻。”奴才们应了后,就接过了李氏和大格格。

    然后,四爷才转身,面对后院的女人和奴才。

    他面上冷冷的,神秘深邃的眸子,一片猩红。

    当他的眼睛扫过后院一干人等时,那是一种毫无感情的眼神。

    甚至可以说是透着寒冷,薄情,疏离的眼神。

    看起来凉薄而冰冷。

    可这样的男人,有着俊朗的容貌加持,配上这样的凉薄气质。

    就像是冬日里的冰雪,即便是冷得令人发抖,却还是沉迷于唯美的雪景而无法自拔。

    紧接着,淡漠而冰冷的声音,从那张凉薄的唇里发出。

    “伺候三阿哥的奴才,除谢嬷嬷,一律杖毙!”

    说完,他就带着奴才,离开了这间厢房。

    若音身为福晋,吩咐了一些重要的事情,也就带着奴才离开了。

    回到正院,巧风就一脸惊诧地道:“唉,没想到三阿哥就这么去了,平时多活泼的一个人儿啊。”

    “世事无常,就好比直郡王府的大福晋,听说昨晚就要生了,到早上还没能生出来呢。”柳嬷嬷附和道。

    “啧啧啧,就大福晋那病怏怏的身子,一晚上撑得住吗,该不会。。。。。。”该不会难产吧。

    巧风说到这儿,就没敢往下说了。

    若音揉了揉眉心,上回她也瞧过大福晋了。

    那是个身子不太好的女人,临盆了每天还泡在药罐子里。

    历史上,这位生了四个格格,和一个阿哥后,就没了,该不会真的难产吧。。。。。。

    与此同时,直郡王府里,正院从昨晚开始,就乱成了一团。

    大盆大盆的热水,往屋子里端。

    可端出来的,全是满盆的血水。

    直郡王身着一袭灰色的锦袍,坐在堂间的圈椅上,翘着不耐烦的二郎腿。

    长而浓的眉头紧蹙,一双炯炯有神深邃眸子里,闪着严厉的目光。

    男人旁边的椅子上,坐着一个小鸟依人的小女人。

    她容貌清秀,穿着一身玫红的袄裙,高高的雪狐领子。

    头发高高盘起,钿子戴满了整个头。

    上面镶嵌了各种金花、点翠、还有五颜六色的宝石。

    简直是满头的珠光宝气。

    整个人就像是一支娇艳的迎春花。

    只是眼角,透着丝丝尖酸刻薄。

    这个女人,便是新进门的张氏。

    “爷,福晋都为您生了四个格格,这一胎,一准能挺过去的。”她攒着手里香喷喷的手绢,给直郡王擦着面上的汗。

    这个男人,从昨晚坐到现在。

    大冷天,竟还出汗了。

    福晋那个老女人,在他心里就那么重要吗。

    直郡王身子往后,抬手就把女人的手绢打开。

    不知是太过紧张里间的女人,还是手绢上的香味太浓,他的眉头蹙得更厉害了。

    张氏微微一顿,终是收回了手,将手绢攒得紧紧的。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里间声嘶力竭的声音,又大了些。

    直到那嘶喊声越来越弱,渐渐没有时。

    里间就响起了一阵婴儿的哭声:“哇啊啊。。。。。。”

    听到这个声音,直郡王眼里,闪过一抹光亮。

    一旁的张氏眼里,则闪过一抹晦暗的阴鸷。

    这时,直郡王再也坐不住了,他来回踱步,等待产婆开门。

    片刻后,那扇紧闭的朱门,终于“咯吱”一声,开了。

    只见一个五十来岁的产婆,抱着一个襁褓婴儿。

    两眼发红地走到直郡王跟前,“噗通”一声跪下。

    “主子爷,福晋生了个阿哥,咱府上。。。。。。终于有阿哥了。”

    听到这句话,直郡王眼里闪过一抹喜色。

    但很快,他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按理说,产婆都是会说喜庆话的。

    就是府上的四个格格出生时,产婆都道了喜的。

    怎的生了阿哥,一句喜庆的话都没有。

    他条件反射性地问:“福晋如何了。”

    “福晋最近郁郁寡欢,加之。。。。。。她身子一直很弱,生下阿哥后,就。。。。。。去了。。。。。。”产婆回。

    “放屁!”直郡王整个人瞬间就炸了。

    他推开奴才,就冲到了里间。

    就算屋里收拾干净,撒了花瓣,他还是闻到了浓烈的血腥味道。

    他直奔屏风里的的大床,站定在床边。

    只见女人眼帘闭着,面上的嘴唇,没有一丝血色。

    脸蛋上的头发,全黏在了额头上。

    一对弯弯的柳眉,就是这个时候,还紧蹙着。

    双手还攒着被单,青筋暴起。

    她就这么安安静静地躺在他的面前。

    “清雪,你醒醒啊,醒来看看爷,看看我们的小阿哥,咱们终于有阿哥了,咱再也不生了,不生了好不好。。。。。。”他蹲下+身子,扑在床沿上。

    “你快睁开眼,爷要你亲眼看见我登上那个位置,告诉你我办得到。倘若我坐上了那个位置,第一件事情,就是下道圣旨,为你广纳良医,一定要治好你的病,爷要你做我的后!”

    可无论他怎么说话,怎么问,向来温柔贤淑的女人,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握着女人的手,傻憨地道:“你的手怎么这么凉,爷给你暖暖。”

    直郡王将女人冰凉的手,放在脸上暖着。

    最后,他还将女人的手,放在手心哈气。

正文 第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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