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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要出逃-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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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儿家特有的清香袭来,本是想拂开她的手,却又突然间不舍得了,贪恋这片刻的美好也不错。
  “咦,温度正常的啊,”阮清欢眯着眼睛,道:“冥世翊,小七是我从信——”
  不等她说完,冥世城突然接话:“我回来时告诉她的,之前送了封信给她,所以她才叫我小七。”
  看着反常的小七,阮清欢终于是明白了,小七不想给她带来麻烦,毕竟他们通信的那些年,小七还是个戴罪在身的皇子。
  配合着他,点头说:“是啊,之前出去前他给我送了封信,当时也忘了说,现在才想到。”
  冥世翊总觉得事情肯定不是他们说的这样,但一时半会儿的他也找不到其他可说的,只好不吭声了。
  寒暄了会儿,几个人都回去了,淮南王临走前,回头望了眼阮清欢,总觉得这个女儿哪里变得不一样了。
  “父王,好走啊!”阮清欢故意说了句,果然,淮南王黑着脸拂袖离去。
  待他们都走了,辛悦也退了下去,准备洗澡用的热水去了。
  屋内又剩师徒二人了,残阳早就缩回掌心了。
  “师父,爷爷给你安排了屋子,就在我隔壁,”阮清欢偷瞧了眼他的气色,发现没什么异常,便又说:“徒儿爷爷那人就是这样,从来都是心直口快,师父,他说的话你不要往心里去,好不好?”
  她以为,他是在为爷爷说的“私定终身”而不快,毕竟嘛,他俩是师徒啊。
  “嗯。”冥世珩答了句,才说:“不要多想,为师都明白。”
  说着就要离开,阮清欢急急地道:“还有师父,以后别违心地叫徒儿欢儿了,还是和从前一样,徒儿是落子鸢,这个秘密迟早是要被发现的,徒儿不介意的。”
  徒儿只是怕,师父你太忧心。
  冥世珩点点头,说:“早些休息,鸢儿。”
  “是,师父!”阮清欢甜甜地笑了,这算是,消除隔阂了么?嘿嘿,肯定算的。
  冥世珩也笑了,只不过没有出声,心情还算好,去了隔壁的屋子里,关了门,修炼。
  这一夜,有人好眠,也有人失眠。
  月姑悄悄地飞到最上空,看着人间发生的一切,她嘴角轻扬,宿怨么?希望这一世,能有个好结果吧。
  不知何时,有人吹起了那首熟悉的曲子,在这静谧的夜晚,仿佛离俗世红尘越来越远了。
  第五十六章 :惜命,戏命
  离开的时候已经是初秋过半了,转眼就是两个多月,再加上京都本就要更冷些,还未入冬却胜似入冬。
  屋外的风一阵阵地刮着,卷起地上新落下的一堆树叶,好似豆蔻少女翩然起舞般。
  没精打采地裹着毛毯斜卧在床沿,还未洗漱,看着屋外未大亮的天,仰天长叹,内心哀怨。
  她这是习惯了么?果然,早起是不能养成习惯的,这会儿想睡个懒觉也没了睡意。
  “不知师父醒了没…”她想,这个时辰了,师父一定是醒了的,而且,师父好像从来就没有睡过,玩心大起,不禁想去隔壁的屋子瞧上一眼。
  说做就做!蹑手蹑脚地松开毛毯,往身上套了件披风,轻轻地推开门,小小的脑袋探了出去,左右看了一眼,没人,这才放心地出了屋子,轻轻地走到师父的房门口,看了眼门上的锁,心里边懊恼:“怎么还从里屋上了锁,不行,你有你的张良计,我有我的过桥梯,看我的。”
  从头上拔下唯一的一根凤钗,利用门与门之间的缝隙,找到了关键位置,旋了几下,门就给打开了。
  开了锁,将凤钗握在手里,捏了个诀,就不见了。
  小心翼翼地推开门,见屋内没有动静,心里闪过一丝怀疑,师父真的没听到?这不科学啊。
  走了进去后,却发现师父靠在椅子上睡着了,什么也没盖,身上空荡荡的。
  “怎么这么不会照顾自己,都多大的人了,比我还粗心…”阮清欢一个劲儿地抱怨着,又从卧榻上抱来一床天蚕丝被,轻手轻脚地为他盖上,掖了掖被角,一切都弄好后,盯着他的容颜看了许久,喃喃道:“其实师父长得真的很好看,不过就是老了点儿,哎呀,可惜了。”
  可惜了什么,她没说,因为她不敢说,还不能分清那是什么样的感觉。
  做完这些事儿之后,感觉师父是累了才睡的,想想还是不要打扰师父休息了,又蹑手蹑脚地推门出去了。
  在她转身的时候,冥世珩突然睁开了眼,嘴角噙着温暖的笑意,见她转过头来又立马闭上。
  “真是奇怪,怎么就又魔怔了呢?师父明明还是睡着的…”阮清欢嘟囔了句,想不通便不想了,将门又重新关好锁上,这才回了自己的屋子。
  见她走了,也没探到一丝仙气,冥世珩这才睁开双眼,目光落在门口,不知在想什么。
  久久,才听到一句:“还好有你。”
  有谁?有落子鸢么?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说出了这句话,如此暧昧的话,他怎么可以用在自己的小徒弟身上?
  看了眼身上的天蚕丝被,扬起一抹微笑,心底的某一处,被填得满满的。
  用过早膳后,阮清欢跑去清寒苑找容世景,自然,还有冥世翊和小七。
  一路上碰到不少婢女,不得不端出了郡主的架子,看起来高贵冷艳。
  “郡主,这大清早的,虽说是去世子爷的院子,但到底住着三个外男…”辛悦又开始了她的长篇大论,为的不过是劝她不要去找,免得弄坏了名声,在这个时代,闺誉,的确是蛮重要的。
  只可惜,阮清欢是现代的灵魂,现代的思想。
  “好了好了,辛悦,不是还有你陪着嘛,再说了你都说了我是去见我哥哥的,能有什么好被人嚼舌根的?”不得不打断她,不然她的耳朵又该起茧子了。
  辛悦觉得还是不太好,便道:“可是郡主,府里头还有几位姨娘都巴巴地盼着郡主出差错,要不咱晚些来?翊小王爷和景世子他们跑不了的。”
  这丫头!阮清欢忍住想骂娘的冲动,苦口婆心地说:“他们是跑不了,可是辛悦你也清楚,你家郡主我不在的这几个月里,他们三个可没少到我的院子里转悠,旁人若是要说闲话,估计这会儿早就谣言满天飞了,还怕现在?”
  呃,她家郡主失踪的两个多月到底去了哪里啊?谣言当然是满天飞了,郡主竟然还不知道。
  “不是啊,郡主,您不在的这段日子,谣言是真的已经满天飞了,传得很难听,还好有景世子相助,才没坏了郡主的名声。”辛悦说得是有模有样的,对容世景那叫一个崇拜啊!
  阮清欢极其无语地瞥了她一眼,说:“我看你是收了容世景的好处了,快说,是不是那个叫绯陌的?”
  说起绯陌这个人,她还真有些印象的,为人耿直,但是很冷,除了对他家主子,长得嘛,也算是英俊潇洒,与她家辛悦,倒是蛮配的。
  见郡主这么打趣自己,辛悦小脸通红,道:“郡主就会揶揄奴婢,绯陌大哥他,他…”
  “他什么?”阮清欢好笑地问,心里总算是松了口气,这丫头算是被她转移了话题了。
  “他,”辛悦本就害羞,又被她打趣,此刻只想找个地缝,好钻进去。突然又想起前面就是清寒苑了,连忙道:“郡主,真要进去么?”
  “嗯,都到门口了,若是不进去岂不是不给哥哥面子?”阮清欢憋着笑,她就是故意一路边走边胡扯的,这样等到她发现了也走的差不多了,拍了拍她的肩,豪爽的样子,笑说:“走了辛悦,再不跟上本郡主就要把你扔这儿了。”
  辛悦向来胆子小,但是护主,所以她才将她留了下来,并且有意培养她。
  “好嘛,奴婢这就跟上。”说得是极为不情不愿的,任谁也听得出她话里的不舒心,阮清欢选择忽视。
  主仆二人有说有笑地到了清寒苑,在屋外等着,小厮进去禀报。
  不一会儿,小厮出来了,讨好地笑着,说:“世子爷说是让郡主自己去见三位公子就是了,他随后就到。”
  末了,色心不改地抬头偷瞄了眼阮清欢。
  心中感叹,绝色啊,果然是第一美人儿。
  正想着,左眼的眼珠子掉了出来,划落在地上,与灰尘混在一起,看上去很是肮脏。
  “啊!”瞬间就听到小厮发出的杀猪般的尖叫声,捂着眼睛,鲜血直流,疼得在地上打滚。
  他自知是自己偷瞄郡主容颜被发现了,赶紧跪下,求饶道:“求郡主饶命,求郡主饶命啊…”
  他是怕了,真的怕了,原以为清欢郡主也不过就是个软柿子,可如今他才知道。清欢郡主哪里是软柿子,简直就是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
  收回力道,微微拂袖,道:“滚!”
  从前她会读心术,所以她知道这个小厮刚才想到的是什么,呵,以为她好拿捏?不,那只是他们想太多。
  “是是是…”小厮哪里还敢留着,连滚带爬地跑了,看样子是被吓得不轻。
  辛悦也愣住了,不过在看到郡主手上的珠子后就都明白了。
  “郡主这招真漂亮,既杀鸡儆猴了,又给自己留了后路,奴婢佩服。”原来,那血只是染料,而掉落在地上的“眼珠子”,不过是装了染料的珠子,至于小厮会疼得打滚,一半是因为被珠子打到也疼,另一半则是因为恐惧吧。
  阮清欢轻笑,赞赏地看了看她,说:“说得不错,辛悦,这段时间你还是有进步的嘛。”
  是了,之前就告诉了她断魂阁的事,所以辛悦也成了断魂阁的一员,学的是一些防身的武术,得空了就看看书,所以也多了些见识。
  “那是郡主栽培得好!”辛悦大大方方地受了这句夸奖,在断魂阁里,就有人告诉她,如果主子夸了你,那你就要受下,别扭扭捏捏的,不像样儿。
  “呵,走吧。”不再多说什么,辛悦有进步就好,她也不指望辛悦能一下思想变得开放,慢慢来,她不着急。
  果然,辛悦又想阻拦了,不过最终还是没说出来,郡主对她寄以厚望,她怎么能让郡主失望。
  清寒苑也很大,除了主屋和下人房,还有好几间客房,都是为了有客的时候好准备。
  转过几处屋舍,碰到的第一间就是容世景住的,世人皆知,景世子性喜冷色,偏爱清静,而竹子与梅花,就是他最好的标志。
  “这里的腊梅竟然提前开了呢。”随手摘了朵腊梅,放在手心里,凑近,轻轻地嗅着腊梅散发出来的清香,很好闻,令人神清气爽。
  辛悦不敢乱摘,郡主可以那是因为她是主子,而她,到底只是个下人。
  也学着她闻了闻离自己最近的一支腊梅,感觉是有一股淡淡的香气,咧着嘴笑,说:“北方的腊梅品种多,提前开也是常有的事,郡主,说起来咱们院子里的红梅也见了花骨朵儿,想来就快开了。”
  红梅?阮清欢嘴角上扬,她最喜欢的就是鸢尾花和梅花了,倒真是有些迫不及待想要看到了呢。
  忽然,又听辛悦说道:“呀,郡主,再过不久可就是您与景世子的及筓和弱冠之日了啊!”
  及筓?弱冠?哦是了,女子十五为及筓,男子二十为弱冠,正好,再过不久她就十五了。
  “没事,这些事不用我们操心,我是郡主,也入了皇室玉牒,及筓的事皇上会张罗的,”顿了顿,想到了容世景,又说:“至于容世景,他不也和我一样,入了皇室玉牒么?所以,我们俩这事儿都不用自己费心。”
  辛悦一想,也对,是自己糊涂了,记混了,说:“近日事多,倒是奴婢没想到这一层。”
  吹落手心的腊梅,拍了拍手,说:“本就没什么,只是用膳那会儿怎么没见到蝶舞?”
  她是奇怪的,一回来就觉得府里变了个样儿似的,而蝶舞,更是不见了人影。
  “蝶舞妹妹是被,被…”辛悦有些说不出口,毕竟这作父亲的强要了女儿房里的人,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说出来总是对郡主影响不好。
  见她支支吾吾的,阮清欢没了耐性,道:“想说什么就说,不必藏着掖着,你以为你不说我就能不知道了?你家郡主我心里承受能力强着,不用怕。”
  辛悦也是下定了决心,深呼一口气,说:“回郡主,蝶舞妹妹半月前被王爷强要了身子,蝶舞妹妹不堪受辱,竟在第二日一早投湖了。”
  说着竟是落了几滴泪,还是滚烫的。
  “死了?”阮清欢浑身一怔,没法相信这是事实,这种事情也太荒唐了,完全无法想象,忍住心酸,问:“怎么一回事?父王怎么会跑去清欢阁的…”
  知道她也难受,辛悦强忍着没哭出来,呜咽道:“那夜王爷说是来郡主院里坐坐,奴婢瞧着还以为是思念郡主了,谁想到是看上了蝶舞的身子,一进了清欢阁就往蝶舞房里去,像是熟门熟路似的,奴婢到现在也还没理清楚这究竟是哪儿出了错。”
  听完她说的,阮清欢只有冷笑,道:“他若真关心我,早些年都干什么去了,这会儿来这么一出,是要让我恨上他了,辛悦,以后还是将你早早许了人家,把事儿定下来,我才能安心。”
  以后,呵,以后她不可能常回来,她答应了师父,要陪他侠义天下。
  辛悦热泪盈眶,说:“谢郡主大恩,只是辛悦,还不想被许了谁,跟着郡主便足矣。”
  唔,这个傻丫头。
  “好了,这事就此打住,咱谁也不提了,蝶舞的事,我迟早要为她讨回来!”这算是宣战了么?母妃的下落不明,多年的不闻不问,在她心中她的父王早就不在人世了,谈什么亲情。
  辛悦一惊,不过也想明白了,郡主这是为了她们与王爷对上了,忙道:“郡主,奴婢们死不足惜。”
  “人的生命都是父母给的,你要做的,是惜命而不是戏命,明白么?”阮清欢摇头。
  辛悦似懂非懂,但知道郡主是好意,抿着唇,说:“奴婢明白了,日后定不会轻贱了自己。”
  阮清欢欣慰地笑笑,除了在师父面前,她向来都很看得透人心。
  残阳也被震撼了,原来小主人一直都是在扮猪吃老虎啊,她什么都懂,却为了君上刻意把自己智慧的一面隐藏,只为了当个调皮的丫头,这份心,很沉很重。
  话说开了,也就没了隔阂,辛悦一路跟在她后边,满脑子想的都是郡主的话。
  你要做的,是惜命而不是戏命。
  郡主,果然待她们是平等的,上天也是公平的。
  容世景的屋子到了,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青翠,还未走近,便觉得全身心舒畅无比。
  “容世景,我来了!”阮清欢在心里默念一句,提着裙摆走了进去。
  而辛悦,自然是在门外为他们把风。
  这年头,马虎不得啊!
  第五十七章 :命由天定
  “容世景,在看什么呢?”进了屋子,便见他拿着本书看着,也没看自己一眼,不禁问了句。
  合上书,放回案桌上,道:“说是遗失的孤本,谁又知道真假呢?”
  抬头看着她,少女就立在那儿,眉心微蹙的样子,眉宇间有着淡淡的忧郁,一闪而过。
  “站着不累么?”容世景温和地笑了笑,这个时候是他最虚弱的时候了,本不想被她看到的,但又忍不住想要听到她的声音。
  阮清欢嘟着嘴走了过去,坐在他对面,说:“能不累么?又不是铁打的,只是这几个月习惯了,突然要改回来又有些不适应了。”
  “以后还会离开么?”突然,他很想知道她对那个少年的依赖有多深,是不是,已经住进了她心里。
  咦,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微眯着眼,看了他一会儿,才说:“还不确定,不过离开也是早晚的事。”
  有没有觉得哪里怪异?大清早的谈这种事?好吧,她一向是佩服容世景不同于常人的脑袋的。
  一室沉寂,沙漏声簌簌作响,时间一秒一秒地走过,极慢。
  受不了这样的压抑气氛,阮清欢故意起身,在屋内转了转,又围着他绕了一圈,想起他的病,心漠然地疼痛,坐回位置上,轻问:“容世景,你的病,我帮你看看,可好?”
  其实,这也是她一大早过来的原因,容世景的病不能再拖了,如今她有能力治好他,当然不会放任不管。
  容世景微笑着摇头,却没有一丝温度,叹惜,说:“不用麻烦了,阮清欢,你不是不知道,我这病,从十年前就落下了。”
  如果可以治好,他又何苦等到现在?云来寺的大师都不能治好的病,他并不信阮清欢就能做到,而且,一旦稍有不慎,便会两败俱伤。
  他怕,在人生的最后一程,会害了她。
  这个倔强的容世景!阮清欢咬着下唇,握住他的双手,很认真地说:“容世景,你给我听好了,过去的事我是不记得了,但是不代表我就真的是个没心肝儿的,你对我的好,我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所以你有事,你以为我能够心安理得地放任你不管?如果真那样,那我也不配得到你的另眼相待!”
  容世景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却始终没有说出口,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变得不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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