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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投喂日常-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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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淑慎刚进门,见此景象,吓得抬脚就跑,冲到叶黛暮那,一把夺过她手上的茶壶。只是有点晚。叶黛暮被烫得直跳脚。“烫烫烫烫!”
  事后上药,叶黛暮可怜极了,舌头上烫了好几个泡,连话也说不出来了,一个劲的哀嚎。卢淑慎想教育教育她,看着她那可怜的模样,顿时又心软了。她就是拿陛下没办法。
  “陛下,您总是如此冲动,怎叫妾不担心呢。”卢淑慎深深地叹了口气。这样的陛下,怎叫她放心得下。若是有一日,她不在了,还有谁会来规劝她呢。
  “没事,不是还有淑慎嘛。”叶黛暮好了伤疤忘了疼,含着冰块,感觉舒服点了,又立时嬉皮笑脸起来。
  卢淑慎无奈地瞪了她一眼。
  “好啦,好啦。帮我去把安山唤进来吧。我有些事情想问她。姒儿也留下。”叶黛暮还需要更多的情报,才能确定。幸好此时徐景茗已经是她家的了,否则还真难从这鼻孔朝天的家伙嘴里套出点什么。
  徐景茗被唤,进殿,几步走到叶黛暮面前,半跪行礼。“参见陛下。”
  “起来吧。没别人,你就不必装什么了。”叶黛暮这句话刚说完。
  徐景茗便毫不客气地站了起来,坐到了叶黛暮对面。“陛下,有何事要问我?”
  虽然叫你别装,但是也不带这么快换台的吧。叶黛暮扶额。算了,现在最重要的不是这个精分怪,而是补全那天的情况。
  “还有什么事?我在你家的地盘被刺杀,刺客乘坐的还是你家的船,甚至你那个庶妹徐妫婳还混在刺客之中向我挑衅。这样,你还不知道我问的是什么事?”叶黛暮此番话,叫徐景茗变了脸色。
  徐景茗脸色铁青,沉默不语。这沉默之中弥漫着一股危险的气息。叶黛暮不由地攥紧了拳头。他还在犹豫什么?
  一边是他效忠的女皇,和他并肩作战过,救过他视若珍宝的妹妹,在他的前程上有着不可替代的重要作用;一边是他无情的父亲,伤害过他,无视过他,甚至将他深爱的两个女人,母亲和妹妹都视作弃子,毫不在乎他们。
  这样明显的选项,世上居然还有傻瓜会犹豫不决。
  可是叶黛暮在他的沉默和犹豫中读到了,她的愚蠢。她所坚信的真理,在别人眼里可能全是胡说八道。她不可能猜中所有的人的想法和选择,因为她只是她自己,做不了别人。
  她可以去揣摩,可以去推动,甚至可以去诱导、去欺骗。可是她还是没办法让所有人都按照她的意愿行动。最起码,徐景茗便没有。不,不对,她还有太多的想不到,和自以为是。
  在湖中小汀,她将赶来的青盏视作累赘,认为才开始习武的青盏绝派不上用场,只会拖她的后腿。但是事实怎样?在最后一刻救了她性命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青盏。
  叶黛暮突然发现,她好像又开始了那个坏习惯,将自己视为世界的中心,命运的主导者,小说里的主角。就好似她的所思所想都是正确的,别人的都可能是错误的;她所做的都能成功,都是最好的选择,而别人做的往往是愚蠢而莽撞的选择。
  然而事实证明,她还是那个普通人,既没有主角光环,也不拥有绝对的正确。她那洋洋得意,骄傲自满的老毛病,还真是可怕。只要一不注意便又重新占据她的头脑。
  何况,哪个小说的主角像她这样,又蠢又笨,不依靠别人的力量就活不下来。而且小说的主角是不会死的吧。而她的人生若是一本小说,恐怕中途就要因为主角的死亡而夭折了。
  想至此处,叶黛暮不禁后怕起来。她差点就被自己害死了。这一次没有,但若是再犯这个错误,下一次,下下一次,总有一天,她会死在自己的自大上。
  面前沉默的徐景茗便是最好的警示。
  不,可能那一天已经到来了。
  他在思考什么?叶黛暮悄悄地握住了被自己宽大的衣服遮掩住的重鹰,手心皆是汗水。她不敢冒险。若是他此刻转变阵营,那么她绝对撑不过十招,不,也许第一招便会落败。怎么办?
  她从未想过,自己人这三个字并不是免检标识,更何况现代的免检标识也从来经不住考验。
  这个时代的阵营转变比六月的天气还快得多,早上是阴云,中午是晴天,下午便是暴雨,一切都有可能。然而她只凭着自我的印象,便给对方贴上了标签。
  没有谁规定,好人便是好人,不会做坏事。这世上以德报德的事情多,但是恩将仇报的事情难道还少吗?
  一滴汗珠顺着叶黛暮的鬓角滑落。
  她太自以为是了。
  姓氏和血脉带来的束缚,比她想象得大得多。哪怕那徐劭源如此对待他们,徐景茗竟然还会犹豫要不要站在他的敌对一面。
  若是让叶黛暮来选,她大概会毫不犹豫。因为她的爱与恨都已经浓烈到了极致。为爱的人可以付出一切,对恨的人便绝不会轻易选择原谅。她的人生可以被别人,被命运左右,但是她的感情,只听从自己的内心。
  所以,叶黛暮可以去揣摩徐景茗此刻的想法,却难以理解。
  世家已经给她带来了太多的阻碍和危机,国家又是那样的满目疮痍,百姓也不曾相信过她能够拯救他们。现在,连她以为的自己人,都不是斩钉截铁地站在她这一边。
  难道老天一定要在她活下去的路上设置那么多阻碍,看她碰得头破血流,哀嚎不止才满足吗?
  这一刻的叶黛暮,大概能稍微理解唱垓下歌时项羽的心情了。
  四面楚歌声,何处不悲凉?

  ☆、第贰佰零伍章 每天都在和想放弃人生的自己作斗争

  有一种灰暗的情绪悄悄地爬上叶黛暮的心间,叫她压抑起来。什么也不想做,反正做了也不能改变什么的。
  这种莫名的沮丧感,叫叶黛暮想放开自己手中的重鹰。算了吧,有什么好抵抗的呢,反正眼前的这一个不把她送入黄泉,还有下一个。人总是要死的。
  内心那股蓬勃的生气一下子变得微弱,哪怕拼命地抗争也无济于事。徐景茗不是绝对地站在她这一边这件事,彻底打破了她好不容易铸就的心理防线。
  她就是个凡人啊,叫她一直努力,一直向上,一直没心没肺,怎么可能呢?被一而再再而三地打击,任谁都会受不住的。
  在这一刻,叶黛暮甚至觉得是不是老天不想叫她活下去呢,才会设置如此多的困难。如果是那样的话,干嘛还要反抗呢,死了算了。
  叶黛暮的心情前所未有的黑暗。她面无表情地望着徐景茗。也许她的归宿也就是这样了。
  手指不由地松开了,却在移开的时候刮擦到了袍子上的宝石。叶黛暮吃痛,收回手,一看,被划破了一道小口子。一滴滚圆的鲜血冒了出来。
  血流出来的并不多,比起被刀砍,被剑刺要轻微得多。叶黛暮应当习以为常了的,然而并不是。她感到了疼痛,钻心的疼痛。
  可是这疼痛来得正好。她心中的那股晦涩之气一瞬之间便一扫而空。
  好痛。从那道口子开始,叶黛暮身上所有的伤口,哪怕是多年前已经长好了的,都感到了疼痛。那应该是幻觉。因为有些伤口,早就结疤,好得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了。比如她虎口的那一道。
  冬日里,没有炭火取暖,叶黛暮只好去厨房要些柴火。但是没有一个人看见她,她就像是空气一般。无论她怎么恳求,都没有任何的答复。
  她只好在夜里去偷,可是守柴火的人怎肯,丢了东西,他是要受罚的。她便偷拿那斧子去劈柴,留一些给他做报酬,这样他才默许她借用斧头。
  没有做过家务,没有用过锐器的叶黛暮怎么可能会用斧头。一开始连举起来都要喘半天的粗气,第一次劈下去,没辟中柴,反倒把她自己的虎口割伤了。
  那一次血流不止,她以为自己要死了,哭得像个泪人。没有药,也没有绷带,她拿腰带包了包,血染透了那布料,流了一地。后来呢,她还不是一边哭,一边继续劈柴。
  那个时候,她都没有想过放弃,都没有想过直接去死,为什么现在会如此轻言放弃呢?不,应该是如今怎么能轻言放弃呢!
  叶黛暮握紧了双拳,站了起来,一拳砸在了出神的徐景茗的脸上。
  用力之重,连徐景茗这样七尺的大汉都被砸懵了,脸颊立即便肿了起来。徐景茗摸着脸,仰起头,望着她。“陛下?”
  “哼。”叶黛暮又一拳砸在他脸上。“说什么陛下,心里还不是把我当成傻子、笨蛋、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嘴上说得那么好听,还不是不把我当一回事。不,你连嘴上也从没说过什么好话。”
  “陛下,陛下,哥哥,……”徐苏英慌忙站了起来,都不知道该拦哪一边好了。
  徐景茗本就不是什么逆来顺受的性格,被叶黛暮打中两拳,那也是因为他没有抵抗,否则十个叶黛暮加起来也别想打中他。他站起来,想去挡住叶黛暮的攻击。
  再挨打是傻子,但是叶黛暮的身份也令徐景茗十分顾忌。他不能打陛下,否则这殿外的侍女非一人一口唾沫淹死他不可。徐景茗只好转身一跃,飞也似的跑了。
  叶黛暮这几个月的功夫可不是白练的,她虽不会轻功,但身形还是灵活的。她把袍子扎紧,抄起重鹰,就追他。
  在这小小的室内,哪怕这徐景茗有千百般的功夫也使不出来,何况他不能还手。被追得上蹿下跳,徐景茗悲从中来。
  “你干什么呀?无缘无故地,别以为我不敢打你。我告诉你,叶维桢,哪怕你是陛下,也没有这样折磨人的!”徐景茗跳上房梁怒吼。总算可以歇会儿了,他刚松了一口气。
  叶黛暮一句话也不回他,干脆利落地搬来椅子,就开始爬柱子了。这是摆明了要上房梁啊。
  “你干什么?哪有姑娘要上房梁的。姒儿,快去,快去叫卢淑慎。卢大人啊,咱们家陛下疯了。你快来啊。我的天。”徐景茗都快要被她给弄哭了。
  去岁这个时候陛下连上个高台都费劲,这会儿怎么爬起柱子来蹭蹭的,眼见就要爬到横梁上了。徐景茗赶紧跳了下去。这要再被她打中,他这个右奉宸卫也不用做了,等着被人家笑死吧。
  该死,陛下这是在发什么疯。
  听见里面叫唤,卢淑慎立刻冲了进来。她一见这屋子里的闹剧,都傻了眼。一国之君居然上了横梁。这是闻所未闻啊。吓得她立刻大喊。“陛下,小心危险啊,您可千万不能乱动!来人呐,快去拿被褥过来,越多越好。陛下,小心!”
  叶黛暮当然也不是傻的,她会的那三脚猫功夫还不能保证,她从这三四米的地方跳下去摔不死。她才不做这种傻事。
  但是对于其他人来说,这已经是傻得冒泡了。特别是叶黛暮以一种特别不潇洒的姿势从房梁上顺着柱子滑下来的时候,那可真的是蠢得没边了。
  “陛下,您这到底是想做什么呀?”卢淑慎头都大了。纵读史书,也从没有听说过如此冲动冒失的皇帝啊。
  叶黛暮没回答卢淑慎,不如说,此时她酝酿出来的情绪不是给卢淑慎的。叶黛暮三步并做两步走,站到了徐景茗的面前,拔出自己的重鹰,对他说。
  “安山,抛弃那些世俗之约,也不管过去和将来,我只问你,你把我当作什么?”
  这问题来得有些莫名其妙,然而只有徐景茗清楚,叶黛暮在质问什么。他没有犹豫。“你是我的陛下,大魏之君。”
  “那好。现在,来选择吧。”叶黛暮不想死,也不想要钝刀子割肉,更不想要随时随地身处危险当中时还要去警惕自己身边的人。
  命运给不给她活路另说,她不能不去争,争这个一线生机。
  “选择什么?”徐景茗眼神里有着惶恐和退缩。
  叶黛暮却不给他任何回转的余地,像她手里的这把刀子,直来直往,简单明了地问了。
  “你是选我,还是选择站在世家这边——做我的敌人?”

  ☆、第贰佰零陆章 诀别

  室内一片寂静,仿若连一根针落地也能听见一般,众人的呼吸和心跳俱都停滞了。
  重鹰的剑刃,映了一室寒光,如同叶黛暮这个问题一般尖锐得直扎心脏。
  “陛下,您在说什么呀?”徐苏英感觉到了窒息一般的压迫。一股危机感令她不由自主地想要打断这个对话。“陛下,这便是名剑重鹰吗?传闻中武景帝的佩剑,也曾随着文惠帝和诚敏帝上过战场。”
  但是无论是叶黛暮还是徐景茗都没有理她。
  冰寒一般,刺骨的冰冷,令这室内不由地又一次寂静了下去。
  “若是我选择后者,陛下,是想将我斩杀在这长生殿吗?”徐景茗苦笑着回答。他深叹了一口气,跪了下去,向叶黛暮低下自己的头颅。“陛下,若是不信我,想杀便杀吧。臣的命已经是您的。”
  叶黛暮没有否认他的话,也没有赞同。
  她只是也坐在了地上,望着他,将剑横在了两人中间。没有剑鞘的保护,剑刃露在外面,几乎与叶黛暮的膝盖、徐景茗的头冠碰触在一起了。可是谁也没有退缩。
  况且真正可怕的,会伤人的并非是尖锐的武器,而是心意,那一份想要相互靠近,想要相互尊重,想要相互效力的心意。
  叶黛暮明白,她将徐景茗扶了起来。
  “抬起头来。看着我。”
  徐景茗木愣愣地抬起头,直视叶黛暮的眼睛。“陛下……”
  那双眼睛里,闪烁着的是他没有的果决和勇气。
  “在桥山上我说过的话依然算数。我不要你的命。”叶黛暮的声音平静而和缓,如同一朵绽放的花朵。
  大魏竟得君如此,真是天佑我大魏。可是他。徐景茗苦涩地一笑。“陛下,我姓徐。我流淌的是上京世家的血脉。陛下,我别无选择。”
  “何为血脉?”叶黛暮反问他。
  “陛下,血浓于水。我能走到今天这个位置,只因为我姓徐。”徐景茗不得不承认这一点,哪怕他痛恨得想将这上面的每一个字都从自己的心上挖去。
  无论他的父亲怎么对他,他生是徐家的人,死也要入徐家的坟。他只能为祖先的荣耀而死,决不能背弃这姓氏。
  “何为姓氏?姓为母,氏为父。姓氏乃人之父母。父予我骨,母予我血,弃我姓名,失我骨血,怎能苟活于世?”叶黛暮懂得血浓于水。
  一个人的名字,能代表灵魂。失去了名字的人,和行尸走肉又有什么区别。可是姓名,是一个人的全部吗?姓名能代表这个人的痛苦和悲哀吗?
  叶黛暮有两个姓名,一个是此世,一个是彼世。两个都是她,却完全不同。经历不同,性格不同,连爱的人都不同。她们还是一个人吗?胸口的心脏连跳动都已经不同了。
  徐景茗睁大了双眼,眼圈发红。他为何想流泪呢?身为儿郎,这是决不允许的。可是被陛下如此说出了他内心的那股坚持和绝望,叫他如何自持呢?
  他不懂温柔,只觉得陛下的眼神,叫他如浴春光,如拂夏风,如食秋果,如赏冬雪,如此地叫人感动至落泪。他不能动摇,但是却由不得他。
  “血肉生于父母,终留,一捧黄土。姓氏刻于碑,魂魄葬于何处呢?国。”叶黛暮正襟危坐,声音平静。“我们终会死亡的,白骨化作黄土,刻有姓名的墓碑也会消逝。到那时,我们姓甚名谁,有何重要的吗?不过是游魂。”
  “怎会呢?陛下,您是大魏之君,史书绝不会将您遗漏的。”徐景茗激动地反驳。
  “若是史书,若是只记载我之姓名,与叶姓家谱无异吧。”叶黛暮笑了起来。“若是记载着:岁中秋初,先帝长女名黛暮登基为帝,年号赤乐。岂不是寡淡?”
  然后没等徐景茗回答,叶黛暮自己收起了笑容,自嘲道。“只怕是亡国之书来抒写我这无能之君吧。”
  “陛下。”徐景茗想要反驳,却被叶黛暮制止了。
  “若是你也不肯辅佐我,便不要再说,我是什么盛世之君了。你说的姓氏,难道真的与国家无关?你的心里明明清楚,若是没了这国家,姓氏不过是春日之雪,哪怕再怎么耀眼,终会融化的。可是你依然选择了姓氏,而不是我。”
  “不是的……”徐景茗双手握拳,青筋暴起。他想要反驳的是,他所想要报答的并非是姓氏,也不是徐家,而是生育他,养大他的宗族。
  陛下有恩于他,可是宗族将他养大,保护了他的母亲和妹妹。他不能做无情无义之人。世间之义竟不能两全。叹息。
  徐景茗不再犹豫。“陛下是能治世的圣君。无需历史沉淀,臣的双眼已经看见了,冉冉升起的盛世。天佑我大魏,幸得陛下。”
  叶黛暮感到自己的心脏揪在了一起。虽然她已经明白他想说什么了,虽然内心有一个声音在不断地嚎叫,想要阻止他,但是她没有。
  她什么都没有说,静静地望着他,向自己伏身叩拜。
  “只是陛下,请恕臣不能相伴了。”
  清冷的声音在室内响起,击碎了她所有的侥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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