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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投喂日常-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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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璇三两下将牛肉分成小块,堆在叶黛暮碗里。叶黛暮也不避嫌,欢呼了一声,大吃起来。牛肉,简直是人间天堂。吃得叶黛暮都要泪流满面了。偷偷加过餐,谢璇又带着路痴叶黛暮回到了四门学。这个时候,正是热闹。只不过,看两边互不相让,硝烟味这么浓,叶黛暮立刻意识到好戏要上场了,赶紧拉着谢璇挑个好位子看戏。
“不过是酸儒,入了我太学院便是你命中大幸,祖坟烧青烟了。你们也就配进四门学这种地方。”这句话,瞬间将火药味拉到一个浓度极限。双方进入了敌我不分的人身攻击之中。不过也不是所有人都这般激愤,不少四门学的学生还在一旁助威,顺带看戏。叶黛暮津津有味地坐在旁边看。认识她的四门学学生还趁机送了她两个可爱的豆沙包。
叶黛暮笑嘻嘻地接过,一口咬了下去。谢璇拦也没拦住,他一闻那豆沙包的气味,顿时变了脸色。
“维桢!”
☆、第玖拾贰章 无毒不丈夫
叶黛暮一口咬下去,正咀嚼呢,听见谢璇喊她回过头去,这才感觉到自己口中火辣辣的,像有针刺一般。“咳咳咳……”叶黛暮捂着喉咙拼命地咳嗽,呛得连眼泪也出来了,红彤彤一张小脸可怜极了。
谢璇扔了包子,抢过一壶茶倒了一杯,想递给叶黛暮。可是仔细一闻,脸色更糟糕了。他一把抓住给叶黛暮包子的学生,恶狠狠地威胁道。“水在哪里?”
那学生被吓了一跳,很是嘴硬地抵抗说。“刚刚就是啊。就是口味辣一点,没什么的。”
谢璇突然笑了,这笑容叫人有些毛骨悚然,他放缓了声音说。“哦,这是水是吗?想必说了这么多话,你也渴了,来喝吧。”那学生慌乱极了,二话不说,挣脱了谢璇的手就想跑,被谢璇三步抓了回来。谢璇轻笑。“怎么?你不想喝?没关系,我帮你。”说罢,压着他就把一壶水灌了进去。
周围的人上前劝阻,却被谢璇那可怕的眼神吓愣了。那学生被灌了整整一壶的水,等谢璇放手,依然站不住了,跪倒在地,烫得满地打滚,不停地捶地发泄。谢璇松了手,立刻问道。“水呢?”
立即有人送了一壶水过来,谢璇闻了闻,又仔细检查过,才喂给了叶黛暮。叶黛暮咳嗽了半天,这才缓了过来。这包子根本不是豆沙馅的,而是混了辣椒的奇葩内陷。怪不得和李文峰来的时候,那群四门学的学生笑得如此奇怪。原就是为了坑人做的道具。
虽是如此,但是叶黛暮可是自己人带回来的,那想对她恶作剧的少年也只是顽皮罢了。众人知道先是那学生不对,但内心还是不由自主地偏向了弱者,毕竟他已经得到教训了。于是有人站出来说。“不过是玩笑,也不必这么认真吧。”
叶黛暮倒是想化干戈为玉帛,反正她来这里是为了刷好感度的,又不是来彰显正义感的。被恶作剧就被恶作剧了呗。但是她想得开,不代表谢璇想得开。老虎的地盘向来是生人勿近,现在这家伙竟然想要虎口夺食,那是来送死是什么。谢璇轻拍叶黛暮的背,动作轻柔,语气却阴冷得叫所有人不由地一颤。“放心吧,我也不过是开个玩笑罢了。”
这样也叫玩笑?众人忍不住浑身冒冷汗,硬逼着别人将一壶滚烫的盐水喝完,闹不好是会出事的。所幸这会儿已经有医士来查看状况了,并无大碍。叶黛暮看周围的人目光不掩饰的惧怕,不由地想叹气。完了,结交好友这个剧情八成是要崩坏了。我的天哪,此处该有个小岳岳。
为什么收服个小伙伴就这么困难?叶黛暮的心在流血,难道今后要一直这么下去?但是也不能责怪谢璇。万一那包子里放的不是辣椒是剧毒,这会子,她大概已经投胎转世了。算了,叶黛暮破罐子破摔。“就是个玩笑吧。你这么可怕,还玩个什么劲。放心吧,我自己的仇,我自己报。”
叶黛暮这番话,叫气氛重新回温。国子监和四门学虽吵得不可开交,但是明晃晃地使用武力那是从未有过的。一起经历了谢璇的低气压,反而闹不起来了。四门学专门用来坑人的珍馐宴的真面目也被揭开了。不过,里面确实有可以吃的正常食物,有点像是俄罗斯手枪,专门测试运气的。
四门学处立即变得冷清起来,毕竟大部分人都不想辛辛苦苦答对了题目,结果却要露出败给食物的丑相,太不划算了。四门学的人垂头丧气地坐在那里等了半天,也没有一个人上门。叶黛暮眼睛滴溜溜地转开了。她对李文芳说。“那个文芳兄,我倒是有个主意,就是不知道管用不管用?”
“你个小娃娃有什么好主意?都摆明了坑人的。鬼才来呢。”国子监对四门学八成是真爱,这种状况下居然还留了两个人在这里冷嘲热讽。
叶黛暮收起了自己的脑洞,笑眯眯地反驳。“怎么?国子监的人出生就长这么大,我看这胡子的颜色不像是娘胎里带出来的呀。”
一语激起千层浪。两个国子监生立即不满地走了过去。叶黛暮很高兴地看着猎物进套子。李文芳还怕她吃亏,本着自己人的弟子也是自己人的原则,打算挺身而出。不过,有谢璇在,他是不可能有什么表现机会的。谢璇就这么站在叶黛暮前面,什么话也没说,那两人立即就怂了,站回原地光骂骂嚷嚷不敢过来。
“哟,干嚎算什么好汉啊。有本事比一场。”叶黛暮躲在谢璇后面,狐假虎威地嘲讽起来。
“比就比。”国子监生不知为什么感觉旁边的四门学的人都对他们露出了同情的神态,心里却不以为然,一个女娃娃能抵什么用。虽是家族庇荫才入的太学院,但是国子监生总是有迷一般的自信。
叶黛暮伸手指那堆叫人又爱又恨的食物,对他们说。“来吧,就比这个。”
“什么!”其中一个国子监生顿时退缩了,他可中过招了,舌头这会还感觉怪怪的呢。
但是叶黛暮会叫他退出吗?显然是不可能的,她瞥一眼李文芳,李文芳顿时会意,在一旁助攻起来。“这算什么?连个姑娘都不如嘛,不亏是国子监,想退出就退出吧。咱们不会嘲笑你的。更何况这食物也不是谁都能试一口的,我想凭你们国子监的进度,应该比不过个小娃娃。”
这把火烧的,要是眼神可以化作实质,那可就是漫天大火了。叶黛暮一点也不急,面带微笑地看着他们,轻蔑之意呼之欲出。如果这样还逃跑,那就太懦夫了。国子监的学生虽没什么大义原则,但是也不会允许自己这么做的。“好,比就比。但是问题我们相互出,要是让你们出,谁知道你们会不会暗中作弊?”
叶黛暮立即答应了。成功了。反正她没说,食物谁吃啊。而且能帮四门学一把,她的计划就完成了。
“请回答第一题:一斗米多少钱?”
☆、第玖拾叁章 我可以改行了。
“这算个什么问题?”对面的都快纠结成斗鸡眼了。
“你耳朵没事吧?”叶黛暮关切地问。“我问的是多少钱一斗米?恩,或者你不知道什么是米?”
这语气真的很讨打啊。众人默默地感慨。叶黛暮心知肚明,因为这语气她每天都在听,大魏的早朝比菜市场买菜还俗气,应该叫早市还差不多。
“一斗米?哪里的一斗米?什么米?碧梗米还是黄粟米?”另一个国子监生立刻反应过来,将问题抛了回来。看来太学院也不是吃素的啊,连世家子弟都有两把刷子。叶黛暮不由地多看了他一眼。
“这没关系,什么标准的都可以,只要你说准了就行。”叶黛暮笑眯眯地说。这个坑,不知道埋了她多少血泪啊。自从汴州出事,老师的考试越发的奇怪了,比如考她米价。还不是一般的米价,从大魏开国以来,到每天的米价,从汴州的到上京的,随机考。如果不是卢淑慎带着一大帮侍女们翻了整整一旬的资料,然后各种作弊,才勉强考过的。
世界上比穿越到古代被刺杀更悲催的事情是穿越到古代依然要考试。泪流满面中。叶黛暮想到当时自己考成一团浆糊的脑子,就感觉隐隐作痛。
即使是这么宽松的条件,对面还是商量了半天。谁叫国子监里的都是名副其实的世家贵族,别说是米价,就是问他们米生的长什么样,说不准都不知道。毕竟高高在上,如何知晓世间疾苦。
不过,幸好脑子没坏。不知道可以问啊。一个国子监生招来自己的侍从,轻声吩咐几句,就见那侍从快奔而走。叶黛暮也不催他们,毕竟她要的是人啊,来得人越多越好。
然而,不知道是那侍从脑子有问题呢,还是叶黛暮高看了他们的智商。侍从带回来的是一大帮国子监生。叶黛暮扶额,这一群锦衣玉食的大爷们,哪有可能知道答案啊。随便去厨房找个洗菜的大妈都比他们靠谱。看他们气势汹汹,信心满满的样子,叶黛暮不禁对大魏的教育水平感到了深深的质疑。
最顶级的学府就交出这么些没脑子的货,将来还要成为办事的官员。大魏是没救了吗?这边叶黛暮心绪如麻。那边国子监生围成一团嘀嘀咕咕老半天,才由开始的那一个出来回答。“听好了,米价为一斗三钱。”
“证据?”叶黛暮本来想对方只要猜个不太离谱的数字就放他们过,反正她的目标又不是要把他们为难死,就是想叫他们吃吃这四门学的坑爹俄罗斯套组。但是现在她不是很想轻易地叫他们过关,大抵是有了一种叫恨铁不成钢的情绪在里面。
“这要什么证据?”对面瞬间傻了。又是嘀嘀咕咕商量半天。四门学的人早就开启了嘲讽模式,所以说最狠的绝对不是亡命之徒,而是读书人的嘴皮子。对面磨蹭半天,最后反击。“那你说正确答案是什么?证据呢?”
认输的这么爽快?叶黛暮还误解了。“米价一斗三钱,说的是衡安三年上京连下大雨,道路坍塌,导致粮道被阻,使得米价上涨厉害那次吧。证据是黄粱散人著的《悼平世风》中提及的‘杯酒三千粟,斗斗皆三钱。’”
“那你怎知他写的是实情否!”一个傻瓜这样跳了出来,连他的同伴都不忍地撇开目光。
四门学大笑着起哄。“黄粱散人从不做假,这你难道还有疑问?”
那人还想依依不饶地争执下去,却被同伴一把拦住了,小声地解释道。“黄粱散人乃是徐院长的号啊。别吵了,认输就是。”顿时偃旗息鼓。
叶黛暮郁闷,她还以为要把时人比较推崇的几位大家好好熟悉是基础呢。当初老师叫她背的时候还一点也没反抗,现在看来好亏啊。连他自己的学生都不清楚的东西,她要那么清楚做什么!气。不过,背下来应该也不是一件坏事吧。
这回轮到对面国子监的出题了。对方奸笑着问。“大魏九州一共几个县?”这问题可就刁钻得没理了,大抵就跟天上究竟有多少颗星星一样,叫人头晕眼花。现代就是有高科技数清楚这星星有几颗,也没几个人会想去记下来吧。叶黛暮一翻白眼,这问题大概除了朝堂的户部其他人也不会去计较。若是计较,大抵是要熟悉地图造反的。
不过,叶黛暮例外。废话,这江山都是她的,自己造自己的反,吃饱了撑得啊。想到这个问题,她的眼泪就要流下来了。当年读大学有一句话叫“现在流的泪,都是当年选专业时脑子进的水。”。和叶黛暮现在的状况是一模一样,当年自己选的老师,现在打断了牙也要往肚子里咽。
自从汴州出事,为了理清战事,计算人口和所需要的粮食,叶黛暮被逼着瞪了不知道多少夜的地图。这还不算完,老师想了想,顺便叫她把地图上有的村镇全部记一遍,恩,要默写的那种。她是女皇,女!皇!不是什么地图勘测员,也不是什么户部调查的官吏。她是一个皇帝耶,要不要考得这么偏?
叶黛暮替当时眼睛都熬肿了的自己默哀一分钟,毫不犹豫爽快地回答。“347个县。”抱歉,少年,你出的考题是模拟试卷里的,就不能怪我了。
对面的一听差点眼珠子都要瞪出来。这个正确答案,一般人还真不知道。要不是他叔父是户部的,偶然一次听他谈起,他也不可能知道啊。如此一想,对面万一是随便答的呢?若是随便答的,会猜得如此准吗?而且如此信心满满。不由地心生疑虑。
而这个疑问,在下一个问题里被他证实了。不过,在那之前,叶黛暮兴致勃勃地前去挑食物了。李文芳倒是想帮她,可是他来晚了,也不知道这食物哪些才不是做了手脚的。叶黛暮倒是一点担忧也没有,抓起一个可爱的兔子糕点就塞进了谢璇嘴里。
“维桢,你好奸诈。”李文芳不由地感慨。
☆、第玖拾肆章 恭喜你,获得了猪队友
谢璇吃了一半,没有问题。叶黛暮才小心翼翼地掰下一点来吃。“好甜哪。”立即眼睛都笑得半眯起来。就这么两个人分食了一盘子的糕点。叶黛暮在此期间继续给对面出题。“问平世风是谁?”
这个问题分分钟就被国子监们嘲笑了。“这么简单也想难住我们,太可笑了。平世风乃是诚敏帝当公主时的门客,最是擅长酿酒。”
叶黛暮无语,她其实也就是随口那么一问的。但是她发现这些学生不太对劲的地方了,院长的号也不清楚的人也存在,可是却对过去权贵的门客一清二楚,连酿酒这般不起眼的技艺都知道得这么清楚。大概真的是聪明都放在歪路上去了。叶黛暮愤愤地想。
不过,答对了问题,是要吃东西的!俄罗斯手枪来啦。叶黛暮笑嘻嘻地望着他们愁眉苦脸的样子,十分解气。活该。在吃了一盘鬼知道是什么东西的食物之后,对面一脸惨白地问。“今年时疫,上京葬了多少人?”
问题一出,不管是嘻嘻哈哈的叶黛暮还是杂乱的学生们全都愣住了。诡异的沉默蔓延开来。这是一个禁忌的话题。连叶黛暮也不敢轻易说出口的话题。时疫,向来是阎王的活招牌,在最短的时间内让最多的人口流入奈何桥。叶黛暮的嫡母徐婉清在这场时疫里失去了三个儿子,失去了王座,也失去了掌握大魏最大权势的先机。
叶黛暮对这时疫没有什么想法。她不曾听,不曾看,甚至不曾想过那么远。那时,她连一顿饱饭也吃不上。更不可能有人来告诉她发生了什么。
她躲在柴房了,她只知道瘸腿的大哥不会再来偷偷带温热的食物来看她,因为某一日外出回来,他病倒了。每次见到她都要羞辱她一顿的二哥也不会刻意来偶遇她,然后假装打发叫花子一般留下一件新衣服走开,因为他也病倒了。冷漠藐视她的弟弟也不会再假装路过,不经意地漏下一个玩具给她,因为他也病倒了。
不会违背母亲的意思,但是偷偷地帮助过她的他们全都病倒了。
而她在知道时疫来了的时候,已经是嫡母因为失去所有的儿子而发狂地仗杀一院的仆从了。浓重的血腥味掩盖了嘶哑的哭声。嫡母在院子里哭,她在柴房里哭。那是唯一一次,她和她有相同感受的时候。可偏偏她连正大光明给他们哭泣的可能也没有,因为她是庶女,她是他们母亲的敌人。
她捂着嘴,拼命地压着抽泣的声音,泪珠湿了一地。
人的死亡大概就是要伴随着哭泣吧。
“葬了三千多人。”叶黛暮应当是平静地说出这句话的,但是当那毫无意义的数字出口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为那数字里含着的三个人鼻尖一酸,差点就这么落下泪来。
现在想来她也许是幸福女神与厄运女神争夺的宠儿,她们不停地向她挥洒自己的神力,让她在幸福与哀痛中反复。记得前世却不得不出生,大概是悲哀的;明明表现得冷漠,却被家人爱着,这确实是幸福的;被爱着的时候没有懂得珍惜,失去的时候才恍然醒悟,这是悲哀的……
叶黛暮不由地抬起头去看谢璇。那么他是她的幸运,还是她的哀痛呢?不知道。现在还不知道。心口揪着疼,她却连伸出手捂住胸口的力气也没有了。她期待却也恐惧的未来,究竟会是个什么样子?她猜不到。
“怎么了?不舒服吗?”谢璇担忧地问,不顾周围人的目光,抚上她的额头,并不烫。“是哪里不舒服吗?”
“我……我有点饿了。”叶黛暮睁着眼睛说瞎话,怕谢璇看出来,立即转移话题,冲着对面的国子监生喊。“怎么样?我答对了,还是错了?”
“挑你的食物去。”一个知道内情的人气呼呼地说。叶黛暮立即屁颠屁颠地拉着谢璇去挑了。她不敢抬头看谢璇的目光,却也错过了那张意味深长的脸。
而出问题的国子监生却一言不发,满头的汗水几乎要打湿了他的衣襟。其他人见了,问。“没事吧,公绪。你都是汗了,到阴凉处歇歇吧。不怪你出的题,是这女子也太蹊跷了,这等事情竟然也知晓得一清二楚。我们在商量商量问点其他偏僻的。”
“恩,好。什么?”被唤作公绪的国子监生一脸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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