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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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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氏立马回身跑了回去,阮清歌皱眉看着,难道这阮月儿的精神病还没有好利索?发作了?
  她与刘云徽对视了一眼,随之上前,打算再诊治一番,却见阮月儿已经恢复了常色,对着孙氏摆手道:“母亲,无事,你快送他们出去吧!”
  说完,她便翻了个身,倒了下去,阮清歌在心里直骂,这女人,神经兮兮的,不过,从小不就是这样。
  阮清歌垂下眼眸,眼底满是嫌弃,对着孙氏道:“侯爷夫人,不用相送,我们这就离开。”
  “好!”孙氏自是瞧出了阮月儿的异样,自己的女儿,怎会不明白,她见阮清歌和她的手下离去,随之将屋内的丫鬟全被谴退了下去。
  她拍了拍阮月儿的肩膀,“女儿,你怎么了?可是有何事要对娘亲说?”
  阮月儿猛然起身,一把抱住了孙氏的肩膀,面上满是惊恐,“娘亲!娘亲!我听到。。。听到阮清歌那个贱人的声音了!。。。她是不是死了!来纠缠我了!。。。”
  她双眼圆瞪,起身,脑袋轻颤的看着孙氏。
  孙氏闻言,眼底划过一丝暗色,阮月儿在这段时间一直疯疯癫癫,她自是不知发生了何事。
  阮月儿见孙氏面色顿黑,眼底满是兴奋,还带着一丝挣扎。
  “娘亲,阮清歌那贱人真的死了吗!?”
  “没有,不仅没死,还好好的活着。”孙氏语气十分低沉,眼底亦是痛恨。
  “什么!?”阮月儿眼底满是惊慌,“她怎么能活着,她为什么要活着,是谁救了她?!她现在又在哪里?!”
  孙氏见阮月儿如此癫狂的模样十分担忧,“月儿!你给我冷静下来!”


第二百一十六章 是真的想要我的命
  几乎是一瞬间,阮月儿便安静了下来,痴痴的看着孙氏,眼底满是惊慌。
  孙氏抱住阮月儿的双肩,面上威严毕现,“月儿,你听娘亲说,之前,你一直哭闹,宫内仲秋那场晚宴,梁王亲口说出,将阮清歌找回,现下还在梁王府内。”
  阮月儿闻言,震惊不已,“是梁王将那贱人找回?”
  孙氏抿唇,“娘亲亦是不知,你父亲叫母亲去梁王府探望,几次都被梁王以那贱人身体抱恙拒绝,现在娘亲也不知那贱人的情况。”
  闻言,阮月儿眼底的惊慌越发明显,“娘亲!那贱人生的一副狐媚相,只要沾水就会显露出来!现下梁王定然是瞧见了她的真容,若是对她动心。。。娘亲!万万不能啊!”
  那梁王本就是先皇的第十六皇子,手中掌握重兵,若是起了逆反之心,就是十分萧容堪也抵挡不过。
  那般有权有势的男人,怎能让那痴傻女子践踏!
  孙氏眼底的神色晦暗不明,她攥紧了阮月儿的手,“女儿,你记住,你天生凤鸾命,自是要母仪天下,现下太子之位未定,你不可放弃任何一个。”
  阮月儿闻言,顿时冷静了下来,她睁着一双水汪汪眼眶泛着青色的眼眸看去,“娘亲,您的意思是。。。”
  “梁王你不可放过,虽说他无心继承,但是保不齐有朝一日会不会造反,你要多方拉拢,乘胜追击。”
  “是!孩儿明白。。。可是现下。”阮月儿眼底闪过一丝愤恨,那该死的疯子!怎么能站着梁王妃那么好的位置!再者,她算个什么东西!竟是让梁王找回!
  找回来,怕也是个破鞋了吧!
  “你先稍安勿躁,养好身子,将容貌恢复,我明日叫人向梁王府递帖子,打探一二。”
  阮月儿微微昂首,她眼底满是愤恨,随之依偎在孙氏的怀中,“娘亲!孩儿以为在也不会好转了。。。”
  “怎么会。。。”见如此撒娇的女儿,孙氏心中像是抹了蜜一般。
  而两人丝毫都不知道,她们口中所说的破鞋,刚刚还在她们的眼前晃悠,还膈应了她们一番。
  阮月儿忽而想起在醒来之前安梦生所说的物超所值,她疑惑的抬起眼眸,看向孙氏。
  “娘亲,刚刚,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之间好像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我的诊费是多少,可是被那安梦生敲诈?”
  闻言,孙氏眼底满是愤恨,:“敲诈?简直是狮子大张口,你可知他要了多少诊断费?”
  阮月儿摇了摇头,侧着脑袋看去。
  只见孙氏眼底划过一丝愤恨,她咬牙切齿道:“一千万两,黄金!”
  那‘黄金’二字被她咬的极重,而阮月儿听闻更是大吃一惊。
  “天啊!他还真敢要!那父亲可是给了?”
  孙氏闻言,冷冷一哼:“若是不拿出钱财,你以为那安梦生怎会为你诊断,到底是将那真金白银摆在他的面前,他才动手,不过现在怕是只有活人才能花那份钱,死人。。。哼哼!亦是一分都拿不到!”
  说话间,孙氏眼底满是阴狠。
  忽而阮月儿似乎明白了什么,她勾起唇角对着孙氏轻轻一笑,“还是母亲手段高明。”
  ——
  而此时,被那两人谈论的主角,正悠哉的坐在马车内喝着茶水,阮清歌小小的身躯随着车厢摇晃,不时的哼着小曲。
  皆是刘云徽从未听闻的,他闭着眼眸,依靠在车厢背上,耳际满是‘唰唰!’的声响,若说那是什么声音。
  自然是阮清歌在数钱,光是那一千万两黄金的银票,就足足有一箱子。
  忽而刘云徽掀起一只眼皮,向着正两眼放光的阮清歌看去,“你可知,阮尚儒用了多久时间才筹备好这一千万两?”
  阮清歌闻言,抬起眼眸瞥了一眼,紧接着便垂下眼眸在指尖啐了一口,接着数着,道:“我管他呢?反正我有钱了!”
  “你可知你这么做有多么危险?”刘云徽继续发问着。
  “我管他呢?反正我有你呢!”阮清歌不屑道。
  “你。。。”刘云徽十分的无语,他简直不知道该如何与阮清歌对话了!
  阮清歌见刘云徽噎住,嗤笑一声,她将银票叠放整齐,抱着箱子放到一侧。
  她双腿交叠,一双如狐狸一般狡猾的眼眸扫视在刘云徽的身上,随之与那双狭长的凤眸对视,她巧笑道:“你以为我不知?你以为我就算我只要一定银两就会无事?”
  不等刘云徽说话,她‘哈哈!’一笑,一掌拍在一侧的座椅上,“别傻了,横竖都是被追杀,我为何不多要一些。”
  阮清歌自是知道,像阮月儿这等身份,还有了这样的病,能诊断好的大夫自是不能留活口,尤其是像阮月儿那种自诩不凡,要当皇后的女人,怎能有污点存在。
  刘云徽双眼一眯,锐利的视线像是要将阮清歌射穿,她以为这小女子只是贪财,却是没想到她早已想到了这一方面。
  怪不得她这一路上都没有什么害怕的模样,原来是早就算计好了,他会保护她。
  他顿了顿神色,随之道:
  “那你‘安梦生’的名号就不要了吗?不怕人们听闻你狮子大开口漫天要价,坏了你的招牌?”
  阮清歌摆了摆手,端起茶壶倒出一杯,放在唇边轻轻吹动着,“一千万两,就连皇帝想要集齐也是难事,一个小小的侯爷怎么可能拿出,但是,阮尚儒就是拿出来了,不是吗?那么。。。若是让众人皆知,他的位置岂能坐的下去?”
  阮清歌说完,忽而脑海中崩出两个大字,‘坑爹!’对,她就是坑了,坑的 彻彻底底。
  阮清歌说的一本正经,语气毫无波澜,让刘云徽真正的意识到什么才叫做腹黑。
  忽而他脑海中浮现一个人的身影,这两人,还真是如此相似。。。
  忽而,刘云徽的耳际动了动,他身体下意识的僵硬着,他垂眸看着依旧悠哉的喝着茶水的小女人,“那么,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你可知。。。”
  还不等刘云徽说完,阮清歌闭上眼某,耳际轻动。
  “南方五十米处,六人持刀,西南四十五米,三人箭羽,东南最近,五人,唔。。。脚步很轻,没准是暗器。”
  阮清歌睁开眼眸,眼底满是华光,“看来,阮尚儒,是真的想要我的命。”


第二百一十七章 你知道你干了什么!
  刘云徽此时简直不知道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阮清歌,他眼底满是不可思议,他很想问问阮清歌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但,现实情况却是不允许的。
  “簌簌!”——
  暗器划破空气的声音响起,刘云徽眼底满是暗色,他掏出腰间的佩剑,快速的在空中挥舞着,一边向着阮清歌的方向凑近。
  那暗器从四面八方涌来,有的插入车框上,有的从窗子飞入车内,皆是被刘云徽拦截。
  阮清歌处惊不变,将那茶水放下,依靠在车背上,身前笼罩的是刘云徽的胸膛。
  马儿受到惊吓,马车十分的颠簸,她伸出小手动了动脑袋,头可断,发型不能乱!
  那车夫亦不是常人,均是萧容隽为阮清歌配备的炽烈军,早已跳下马车,与之对战。
  阮清歌抬起眼眸,无奈的扫视着周围,整个身体抖如筛糠,十分颠簸,她侧目,见一枚暗器正插在车厢上,她抬手拔了下来,那是一枚铁铸的树叶,轻薄,却又十分锐利。
  紧接着她又摘下几枚,随之从袖口掏出一瓶液体,倒在其中,刘云徽抵挡着暗器,垂眸看去,这一看,顿时面色一黑,看来,有人又要倒霉了。
  暗器飞扬,只在片刻间,随之马车停下,数道身影从树丛的两侧窜出,果不其然,与阮清歌说出的数字一般无二。
  忽而车厢顶部发出‘砰!’的一声声响,随之而来的是一把锐利的大刀插了下来,阮清歌脑袋一偏,一缕青丝在空中荡漾。
  忽而她眼底满是暗色,那可是她最爱惜的头发!
  “MMP!你知道你干了什么!”
  阮清歌仰起头一声怒喊,她脑袋向旁一侧,那刀差点顶上她的面门。
  她伸出手,却被刘云徽一把拽住,两人一边躲着刀,刘云徽一边喊道:“别出去!还有箭雨等着我们。”
  阮清歌自然知道,她拽着那缕垂下的秀发,面色涨的通红,她气嘟嘟的呼出几口气,期间那刀依旧不断的从车顶捅了下来,一缕缕阳光从上面照射在脚下。
  整个一繁星点点亮晶晶。
  阮清歌实在是忍无可忍,她忽而伸出手,将那枚树叶形状的暗器置于指尖,顺着窗边飞了出去。
  刘云徽瞧见,十分的无奈,却没想到,上面忽而‘框!’的一声,那刀竟是插在车顶再也没有拔出去过。
  皆是因为刚刚那枚树叶形状的暗器,以十分诡异的弧度在空中转了个弯,最终插在了男人的。。。屁股上。
  刘云徽眼底划过一丝惊讶,他抬起佩剑,将那刀斩断,对着阮清歌道:“我出去和他们应战,你自己小心点!”
  说完,刘云徽一分飞身,从车门飞出,紧接着就是‘唰唰!’一个个箭雨插在马车之上。
  此时,马车已经彻底的停了下来,外面马匹苟延残喘的嘶吼着,那是死前的挣扎。
  阮清歌拿起软垫,裹住刚刚斩断的一半大刀,在空中挥舞着,将那些箭斩断。
  忽而,空气中传来淡淡的血腥味,阮清歌眼底一暗,看来,已经有人受伤,甚至是死亡。
  那箭雨停了下来,外面‘蹡蹡’兵器碰撞的声音却是越演越烈。
  阮清歌掀开车窗的一角看去,外面一片漆黑,繁星点点,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尸体。
  这还是来古代第一次见到如此血腥的场面,人命,一点都不值钱,她跳下马车,瞧见远处与贼人厮杀的刘云徽,以及那两个已经身负重伤的炽烈军。
  对面还有五人,三对五,尤其有刘云徽这个大手子在,怎么也不可能输啊。
  不过,很快,阮清歌就想错了,正当她依靠在马车上看着热闹的时候,其中一人见阮清歌出来,忽而从手中射出一道暗器。
  那暗器从空中划过,向着阮清歌射来。
  阮清歌察觉到,便很快做出了反应,她侧身向旁躲去,而刘云徽伸出长剑,向空中一挥,那暗器被打落在地,他回手一剑,刺穿了那人的心脏。
  “撕拉。。。”一声,阮清歌感受到手臂一疼,她侧目看去,那暗器在落地之前,还是划破了阮清歌的手臂。
  她暗骂自己,这身体的反应速度还是不行。
  她伸手捂住伤口,一丝浓重的血腥味传来,伤及的十分严重。
  她面色一暗,老虎不发威,真是将她当小老鼠!
  她从袖口拿出银针,对准方向,只听‘嗖嗖!’几声,对面剩余那四个男子其中有两人中招倒地,那两名炽烈军手起刀落,斩断了那两人的命脉。
  剩余的两人,很快被刘云徽结束了性命。
  阮清歌皱着眉头,不远处便是那茅草屋,此时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尸体,空气中满是浓重的血腥味。
  那马车也被扎成了刺猬,暗器,箭雨,到处皆是。
  她捂住伤口,向着刘云徽走来,“你没事吧?”
  此时,刘云徽正蹲在地上,检查着那些尸体,他忽而从一人的怀中掏出了一枚令牌,那牌子上刻有黑色狼头的标志。
  “铁狼帮,这阮尚儒竟是与江湖中人有勾结。”刘云徽将那牌子收起,站起身垂眸看着阮清歌,他忽而鼻尖轻动,闻到了一丝血腥味,眼底满是担忧的看向阮清歌。
  “你受伤了?”
  阮清歌耸了耸肩,侧目向着其余的两人看去,随之从袖口掏出诸灵扔了过去,“涂抹在受伤之处,一会便好。”
  “谢过王妃!”
  不过,那两人总觉得,对着一个男人模样的王妃,叫这两个字有说不出的怪异。
  刘云徽却是一把拽过阮清歌,借着月光,目光满是担忧的扫视在她的身上,“哪里受伤了!”
  阮清歌将胳膊对着刘云徽,云淡风轻道:“没事!一会抹上诸灵就好。”
  刘云徽见那伤口翻开,衣衫都沾染上了血迹,眼底满是自责。
  阮清歌见状,偷偷的吐了吐舌头,毕竟是她自己溜下马车的。
  她抬起一只小手,拍了拍刘云徽的肩膀,“好了!检查看看附近还有没有可疑的人,我们就回去吧!”
  “是!王妃!”那两人领命,拿着刀向着远处搜寻而去。
  听着王妃二字,阮清歌还真是有点不适应。
  刘云徽接过刚刚将士递过来的诸灵,想要涂抹在阮清歌的伤口处,却见那小女子一脸的惊慌,转身向着马车跑去。
  “哦!我的银票!”


第二百一十八章 遇上假男人
  刘云徽的手掌还僵硬的摆在空中,见阮清歌爱财如命的模样,简直无可奈何。
  而阮清歌把车门上插入的那些箭羽拔了下来,随之钻了进去,在里面一阵翻找。
  椅子破碎,茶杯成粉末,车厢内一片狼藉,她从桌椅残渣下掏出了那个小箱子,随之呼出一口气,“幸好!幸好!你还在。”
  阮清歌抱着那箱子走了出来,见刘云徽正看着远处的方向。
  她拿肩头撞了一下刘云徽的肩膀,“怎么了?看什么那?”
  刘云徽垂下眼眸看着阮清歌,眼底的情绪十分复杂。
  “你,刚刚是怎么知道有这些人的?”他记得阮清歌一点内力都没有,而到了他这样的境界,判定的也是十分模糊,那可是五十米开外。
  他总觉得这次回来,阮清歌有什么不一样了。
  阮清歌闻言,耸了耸肩,“你忘记了?我可是泡过池水,又从石头床上起来的人。”
  “石头床?你说可是寒冰玉床?”刘云徽满目吃惊。
  阮清歌眨了眨眼眸,指了指脑袋,“进水了?自然是啊!”
  说着,她拿过刘云徽手中的诸灵,向着那茅草屋走去。
  刘云徽眼底神色晦暗不明,一只拳头紧紧的攥起。。。他心情十分的复杂,萧容隽对阮清歌到底是怎样的感情?
  那寒冰玉床,是整个王府的秘密,就连他都是偶然得知,除了萧容隽身边即为亲密的几人,世人并不知道这宝物竟是在皇城之中。
  忽而他抬起眼眸,仰望星空呼出一口气,睁开的眼眸中,满是落寞。
  这时,身侧传来两道脚步声,“刘副将,周围没有危险。”
  刘云徽恢复常色,微微昂首,“把这里清理干净,准备回府。”
  “是!”
  刘云徽抬起脚步,向着阮清歌走去。
  此时,阮清歌已经来到了茅草屋内,那屋子里满是药香气,她吸了吸鼻子,十分的惬意,因为早上来时,并没有进院落,这一看,竟是瞧见那院子里晾晒着不少的药材。
  可是现在已经是夜里,又是初冬,那不是等着回潮吗?
  她走到那处,查看着,这一看,竟是看出一丝不寻常,因为那药材,便是吸收天地之间的湿气,综合药内的燥火,才能服用。
  “这家也是药农吗?”
  这用法,寻常人是不得而知的。
  “来着何人!”
  忽而身侧传来一声大喝,紧接着便是一阵剑锋。
  阮清歌下意识的向旁躲去,她拿着那箱子抵挡着剑刃,只听‘镪!’的一声,剑刃摩擦着箱子上的铁锁,箱子忽而打开,银票漫天飞扬。
  “啊!我的钱!我的钱!”阮清歌大喊着,伸手抓住眼前的银票。
  而持剑的人,神色一顿,亦是被眼前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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