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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第3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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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乃馨心不在焉的应着,看向阮清歌身侧放置的戒指,她咽下一口唾液,真的…好想要啊。
  阮清歌没注意,将戒指收了起来,起身向着门口走去。
  “刚刚那石门已经封上了,我们从哪里回去?”花无邪眉宇肃穆道。
  “这周围已经没有出路了,我们只能原路返回。”早就在刚刚阮清歌休息的时候穆湘将周围检查了一遍。
  阮清歌颔首,亦是用内力感知,周围均是墙壁,这已经是密室深处,没有可以寻找的出路。
  反正回去路的机关已经被几人破坏,不用担心,只要将石门破开便是。
  来到那处被胡乃馨叠好画布的地方,她随手一捞,画布便堆在了上方,她脚下一阵趔趄,险些摔倒。
  阮清歌虚扶了一下,胡乃馨晃晃悠悠两下才站稳,冲着阮清歌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阮清歌不悦瞪去,“回去负重跑和马步都要加倍!”
  胡乃馨一脸菜色,才眼底却是闪烁着光芒,阮清歌瞧见全当是胡乃馨练武心切,并未放在心上,而胡乃馨一只小手,正在向怀中放去。
  几人走了不长的路再度回到了石门前,路过那两处水晶的时候穆湘便询问不拿走吗?
  那里面还有金银珠宝,算起来也够许多银钱,所以阮清歌并没有拿走的意愿,到时候叫人来将珠宝拿走再拆下水晶也不迟。
  花无邪使出内力敲击着石头,任凭他怎么砸去就是没有一丁点反应。
  阮清歌依靠在一侧拿出水壶,饶有兴致看去,一点都不担心出不去。
  那三人折腾半天,对石门都没有办法。
  花无邪转头抱怨看去,“清歌!你快想想办法啊!”
  阮清歌勾唇一笑,道:“你再试试,没准就能出去了。”
  花无邪瞧着阮清歌一点都不着急的神色,顿时缓和下来,这小妮子可是知道什么?或者感知到了什么?
  “不如我来试试吧!全当师父考验我这段时间学习成果。”胡乃馨自告奋勇,面颊浮现红晕。
  阮清歌瞧见面色一顿,抬手道:“你试试吧。”
  胡乃馨站在石壁跟前,用起气来,虽然气息不是很稳,也不够看,但比先前那是好太多了。
  可就算如此,依旧没有任何动静,胡乃馨不由得有些泄气,但更是在心中加足了动力,一定要好好用那枚戒指!虽然…师父知道肯定会码她的,但是为了武功!她绝对不会服输的!
  胡乃馨思索着,在石壁跟前发了许久的呆。
  阮清歌打了个哈欠,向前走去,将胡乃馨拽到一侧,抬手凝结内力,手掌缓慢放在石壁上,其实她也不报什么希望。
  若是这石壁正这么容易就打破的话,之前也不置于被机关所伤。
  “轰…”
  “轰轰…”
  阮清歌的手掌刚贴上,还没有使力,花无邪皱眉上前,将耳朵贴在墙壁上,“什么声音?”
  阮清歌眨了眨眼眸,让花无邪感受掌中的力量,微不足道,比刚刚胡乃馨的还要微小。
  花无邪和穆湘均是皱紧眉头,阮清歌将手抽回,可就在那一瞬间,轰隆声响越来越大,紧接着眼前一片地动山摇。
  四人大惊失色,花无邪托住胡乃馨,阮清歌拽着穆湘,快速向后退去。
  这若是遇上地龙翻身,四人怕是怎么被砸死的都不知道!
  “不会这么倒霉吧?”花无邪欲哭无泪道。
  阮清歌摇头,“刚刚不像是地龙。”
  毕竟只有门口那一处有动静,头上碎石掉落,应该是与门口的响动有关,被牵制。
  可这一声还不是最大的,就在几人揣测之时,忽而‘砰!’的一声,那是内力撞击在墙壁上的声响,宣泄出来的余力震得四人胸腔疼痛,胡乃馨更是一口血水喷涌出来,跪倒在地上。
  “馨馨!”花无邪叫喊着,阮清歌快速上前,递出一颗药丸。
  手刚抽出,便察觉远处有一道凌厉气息向着自己扑来。
  阮清歌连忙摆出防备状,心中痛骂,是哪个杀千刀的!
  可转眼看到杀千刀本人,她顿时愣住,随之眼底浮现浓浓血气,她浑身颤抖。
  “你还知道回来!”
  阮清歌呐喊出声,眼前之人原本气势汹汹扑来,可闻声顿时蔫的跟一颗小白菜似的。
  杀千刀箫容隽站在阮清歌跟前,呼啸的内力减弱,阮清歌头发被余风吹扬。
  箫容隽张开的双手不知是放还是拥抱,面色委屈的不行。
  “清歌……”


第八百五十九章 恍然大悟
  阮清歌怎么也没想到这个欠扁的男人会忽然出现在身边,前两天传来的信件不是还说已经到了北部,与沐诉之相遇了吗?
  瞧着朝思暮想人儿的面容,箫容隽哪还管得了那么多,先是将阮清歌从上到下扫视一番,发现并由被他的内力波及。
  而且…才半个月未见这个小女人,她的内力竟是又上了一层。
  按照这般修炼,不出数载,就能超越他,但那是不可能的,毕竟他也在进步。
  箫容隽收敛心思,抬手欲要将阮清歌拥入怀中,却是被她一把推开,面上带满温怒。
  箫容隽嘴唇一笑,心心念念满是阮清歌,“好了!不闹,我们回家!”
  阮清歌瞪着箫容隽,后者摸了摸鼻子,趁着她不注意,瞬间弯身将阮清歌揽在手臂上,扛着便向外走去。
  胡乃馨已经缓过劲,瞧着箫容隽的背影敢怒不敢言。
  花无邪将之扶起,看向穆湘,“你没事吧?”
  “没事…”穆湘无奈摇头,若不是今日突破,怕是她也会像胡乃馨一般。
  穆湘起身,瞥了一眼渐行渐远的两人,知道箫容隽此次回来定然不同。
  忽而她眼眸一瞪,阮清歌曾说师父去给希地国国王治病了,现在箫容隽回来了,那么…师父!
  穆湘眼眸一亮,紧接着阮清歌和箫容隽就走了出去。
  幸好跟上,隔着许远就听见阮清歌与箫容隽叫嚣的声响。
  “喂!你放开我!有话好好说!”阮清歌无奈翻着白眼,一张脸涨的通红。
  话音刚落,阮清歌双脚便接触了地面。
  阮清歌以为要费一番口舌,这男人竟是这般好说话?
  可晚风袭来,周围一片喧嚣,阮清歌了然,原来是已经上来了。
  她也不打算跟箫容隽废话,道:“下面一间密室有金银珠宝,清算起来够几年军饷了。”
  箫容隽闻声颔首,吩咐青怀带人下去。
  “清歌,来…给我看看…”身侧传来白凝烨声响,阮清歌抬眼看去,瞧见那一双狐狸眼里面满是笑意以及揶揄。
  阮清歌瞪眼看去,道:“我没事,倒是我的小徒弟,你去看看吧。”
  “你什么时候收徒弟了?”白凝烨面展诧异,“你这师父是教什么的?偷鸡摸狗,算计钱财,好男色,爱吃食,还是…稀奇古怪的医术?”
  阮清歌听到一半眼眸就瞪得不能再大了,虽然白凝烨说的太直白…但也不要说出来的好伐?!她不要面子的吗?
  “你才偷鸡摸狗!你才算计钱财!我算计你钱财了?我不好男色我还喜欢女的不成,吃本就是一项艺术,会吃是我的本事好伐!我医术怎么了?有人认我当师父就是我的本事!你还没有呢!喝…呸!”
  阮清歌叉腰怒骂,幸好周围都是相熟的人,若是旁人瞧见定然颠覆观念。
  “师父!”
  胡乃馨叫喊一声,阮清歌瞪了瞪眼眸,对着摸了摸鼻子一脸无辜的白凝烨瞧去,“这就是我可爱的徒弟,刚被她杀千刀的师公内力震荡,你瞧瞧可是伤及内脏和经脉。”
  语毕阮清歌霸气抓起箫容隽的衣领向着远处桃花树下走去。
  胡乃馨侧目看了一眼花无邪,又扫了一眼走远的师父和师公,恩爱…真是恩爱…好羡慕啊!
  ——
  “你怎么回来了!?”阮清歌瞪眼看去。
  箫容隽将阮清歌圈在怀中,满心满眼都是这娇俏的女子,他眼底泛着化不开的柔情,看着阮清歌的眼神缠缠绵绵,好似一辈子都看不够一般。
  这眼神太过于摄人,也太过于腻人,阮清歌心头猛跳,竟是有些刚谈恋爱的感觉,果然小别胜新婚,虽然她表现的极为不在乎,可那砰砰跳动的心正宣告着…她也想念他。
  阮清歌连忙低垂着眼眸,伸出手指点在箫容隽的胸膛上,怒道:
  “你说说你!你现在还有脸回来!出去半个月就给我回来一封信!你知道当初你走后我和两个孩子都经历了什么?!你还配做一个父亲吗?你竟是抛下我一个人走了!你可知我担心你的安危?!呵!是啊!你不需要我的担心!在希地国有好吃好喝,怎么会想起我这个糟糠之妻,你…”
  箫容隽眼神不变,面容渐渐下垂,随之阮清歌的咒骂,他眼神越发柔软,不待阮清歌反应,忽而抬指勾起尖俏下颚,噬住那张喋喋不休的樱桃小嘴。
  辗转反侧,蜜汁交缠,箫容隽似是品尝陈年佳酿,一旦沾染,便上了头。
  从最初的和风细雨,到最后的狂风暴雨,只是一瞬间,箫容隽体内想念的因子发酵着,叫嚣着怎么也不够,要深入,要更加深入!
  阮清歌大脑一片空白,忽而舌尖的疼痛,算是见给她神绪拉回,睁眼瞧着眼前如狼一般的男人,她贝齿狠狠咬颌,口中腥气越发浓烈。
  阮清歌也想念萧容隽不假,可这是什么地方啊!箫容隽这也太…
  然而阮清歌实在是太小看一个男人想念心爱女人的力量了。
  箫容隽出发本就怀有对阮清歌的愧疚,这一有时间就回来了,生怕阮清歌因为那件事跟他心中有间隙。
  可就算有了又如何?弥补回来就是了!
  哎…箫容隽的思维就是这般,根本不知道女人真正想要的是什么,要么怎么说上辈子过的那么凄惨,直来直去,一点都不会哄女人。
  可现下暖男不搭边,但是该给阮清歌的一件都不会差,一分一毫都不会差!但也不知若是两人之间有了间隙,是怎么也弥补不回来的
  尤其这次还触碰了阮清歌的逆鳞,虽然跟箫容隽没有什么直接关系,但作为一个父亲,在那种时候不再孩子身边,就是他的错!所以这件事阮清歌不打算原谅箫容隽。
  不过也幸好,这辈子还算有个白凝烨在身侧,没事支支招,不然按照箫容隽,也不会注意到这次没回来会给阮清歌造成什么样的影响。
  一开始箫容隽还觉得,做他身边的女人,就应该是阮清歌这般拿得起放得下。
  可白凝烨却说,拿得起放得下那是不爱你的女人,或是感情只流于表象,他苦口婆心的说了一通,箫容隽才注意到事情的严重性。
  便不眠不休的返回,若是阮清歌注意到,便能瞧见箫容隽眼底的青紫,以及一身风尘。


第八百六十章 黑衣人柏澜
  到底箫容隽还是忍住了身体里的兽性,但阮清歌衣衫已经凌乱,箫容隽将之整理好。
  他垂眸看着阮清歌粉红的小脸蛋,心情大好,垂眸扬起一吻印在她的面颊上。
  阮清歌反应过来,抬眼瞪去,“回家!”
  ——
  躺在暖香的床榻上,身侧便是两个可爱的孩子,箫容隽心里是从未有过的满足。
  老婆孩子热炕头,也就是这般吧。
  门口传来脚步声,阮清歌洗漱好走了进来,瞧见箫容隽正把凛冬举高高。
  瞧着玩的欢乐的一对父子,已经正在歪头看着两人明显被冷漠感到委屈的怀瑾。
  阮清歌上前将怀瑾抱了起来,“你还没说你回来作何。”
  箫容隽将凛冬抱好,眼底满是哀怨看去,距离许远,箫容隽都能闻到从阮清歌身上传来的扑鼻香气。
  这女人一回来就洗漱,将看个孩子丢给了他,看得见吃不着,赤果果的挑衅!
  然而箫容隽也不是吃素的,叫来婆子将两个孩子抱走,身子一旋下地,将阮清歌抱了个满怀。
  阮清歌像模像样的推了两下,却还是与箫容隽跌落在床上。
  什么问题都等着近距离接触之后再说吧。
  约莫两个时辰过去,阮清歌气喘吁吁依靠在箫容隽怀中,两人都像是从水中捞出老一般。
  箫容隽命人倒来热水,将阮清歌放在池中,随之自己也敷了上去,将阮清歌抱在怀中,感受着热水的波动,两人均是舒服的闭上了眼眸。
  葱白细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撩拨着水面,光是这么简单的动作却惹得箫容隽喉结微动,在一侧失控将之吃掉。
  阮清歌最后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怒道:“你有病啊!”
  “是啊!中毒已深…”箫容隽垂眸喝气在阮清歌的颈边,他感受怀中人儿的僵硬,嘴角勾起,魅惑道:“中了清歌的相思之毒…唯有你…可解。”
  话音落下,耳垂被咬住,阮清歌浑身一颤,抬起满是波光的眼眸看去。
  “什么时候学会有罪话是了?”阮清歌抬掌拍在他的胸膛上。
  箫容隽呵呵一笑,昭示着他今日心情极好,便道:“歇息吧,明日给你惊喜。”
  阮清歌皱眉,箫容隽突然回来已经是惊喜了,难道还有什么?
  箫容隽将阮清歌从水中抱起,细心擦拭着身上水渍,两人相拥而眠,很快到了第二天早上。
  阮清歌这一夜睡得极为安稳,睁眼之时在温热的胸膛上蹭了蹭。
  头顶传来笑意,阮清歌睁着迷蒙眼眸看去,紧接着便被男人拽了起来,穿衣洗漱吃早膳,一套流程下来已经过去一个时辰。
  阮清歌还想着昨晚箫容隽所说的惊喜,便询问出来。
  箫容隽将阮清歌带到军营,刘云徽正站在一侧守护着。
  阮清歌还纳闷,按照俩人关系,昨晚刘云徽是应该在的,却是没有。
  可当一名黑衣人被五花大绑扔到阮清歌跟前的时候,她心中疑惑更加深了。
  “这是怎么回事?”阮清歌上前,将黑衣人脑袋上的头套摘了下去,看清楚来人,她微眯起眼眸,心下千回百转。
  刘云徽扫了箫容隽一眼,见后者面目冷清,便道:“你们前去峡谷之时带了狐狸,之后其中一只小狐狸跑来,暗示我前去,等我去的时候母狐狸正在与柏澜交锋,石门已经被他关闭。”
  阮清歌闻声一拍脑袋,她就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原来是把两个狐狸给忘记了!
  “现在母狐狸怎么样?”
  “已经没事了,带着小狐狸山上了吧。”刘云徽耸肩道。
  阮清歌颔首,嘴角勾起冷冽笑意,凑向柏澜,“你来作何?”
  柏澜可是影国关键人物,这男人忽然出现在这里,又将她关闭在地下密室,他是何意?
  柏澜冷哼出声,将头瞥向别处,看那模样已经受了不少刑罚,却依旧嘴硬不肯说出。
  阮清歌皱眉,对着箫容隽勾了勾手指,后者缓步过来,两人咬着耳朵,“之前紫眸之人你可是记得?”
  箫容隽颔首,阮清歌便将之前的猜测,和刘云徽的调查全部告诉了箫容隽。
  箫容隽向着柏澜看去,目光泛着不善,那眼神犹如利剑,柏澜感受到危险看去,瞧见之时不寒而栗。
  “你…你们要干嘛?!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阮清歌‘呵呵!’一笑,虽然不知道柏澜是来干嘛的,但,人只要在她手中,还怕问不出来吗?
  阮清歌上下扫视着柏澜,目光最终定格在他身体下方正中央,她勾唇轻蔑一笑,冷声道:“你可以失去一次,我就可以让你失去第二次,说与不说,你已经没有选择。”
  阮清歌的声音好似极冰寒地一般刺骨,柏澜不可置信看去,可瞧见阮清歌眼底的认真就知道不可造次。
  但…他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箫容隽为什么会回来?!
  这该死的女人为什么要带着狐狸?!麻的!把他计划全部打乱了。
  阮清歌目光灼灼看去,柏澜眼底情绪千变万化,她在其中看出浓重懊恼。
  阮清歌冷冷一笑,对着刘云徽挥了挥手,便有人上前将柏澜带了下去。
  “对待客人可是要客气一点。”阮清歌意味深长的看了柏澜的背影一眼,后者闻声瑟缩,便彻底消失在阮清歌的眼前。
  箫容隽上前,想要搂住阮清歌,却被后者躲避。
  阮清歌面展不善看去,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刘云徽说的太言简意赅,虽然她能联想到许多,但想要知道确切的答案。
  柏澜在身后,她不知,是她的疏忽,可柏澜是什么时候过来的?按照那般,应该在许久便埋伏,可刘云徽竟是也不知道?
  可又能将柏澜轻而易举抓住,阮清歌不得不往深了想,影国的人究竟要做什么?
  可是阮清歌连影国的位置都不知道,何谈背后的人与势力?
  现下只能靠柏澜,希望他能不负众望。
  “我本因为想念你才归来,没想到刚一进入军营便得到消息,赶来之时瞧见云徽与柏澜正在打斗,之后得知你们在石门内,便叫云徽将柏澜带回来审问,我在那处打开石门,之后的事情你便知晓。”
  阮清歌闻声颔首,微眯起眼眸看去“这么说来…你也不知道柏澜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箫容隽眼底闪烁华光,狡诈看向她,道:“你猜…”


第八百六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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