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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第3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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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人!”将帐篷撩开,瞧见孙可人正坐在其中缝制荷包。
  阮清歌眼底满是狭促凑了过去,上一次孙可人闹出的笑话她可是清清楚楚记着呢,不过这次的荷包看着明显比上次的好了不少。
  “嘶……”阮清歌忽而靠近,孙可人没反应过来,一针扎进了手指中。
  阮清歌连忙上前,瞧见她指尖冒出血珠,拿出帕子将之包裹,道:“怎么这么不小心?”
  孙可人抬起眼眸看去,轻笑道:“谢谢你,清歌…”
  阮清歌摇头,坐在孙可人身侧,道:“在军营中可是习惯?我拿出聚集了不少人,不然你也搬过去吧,跟乃馨一起住,也好有个照应。”
  胡乃馨那个不省心的,被她丢给穆湘去认草药了,幸好那丫头对学医也有兴趣,以后阮清歌也好有个帮手。
  孙可人闻声本想摇头,可想了想便点了头,道:“好啊!”声音中却充满了苦涩。
  孙可人这么痛快,倒是让阮清歌感到诧异,“你和云徽怎么了?”
  孙克人咬唇,将荷包放在一侧,道:“我和徽哥可能有缘无分,他…根本就不喜欢我,他喜欢的是别人。”
  “别人?谁?!”这下阮清歌更加诧异了,阮清歌之于刘云徽,可是老母亲一般的存在,他有什么事是她不知道的?
  心上人?什么时候有的?她怎么不知道?
  孙可人思索一番,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是徽哥时长发呆,而有时忧郁,有时莫名其妙笑起来,一开始我以为他生病了,可时间长了,我才反应过来,那不就是我想起他时才有的动作?”
  话音落下,孙可人咬住唇瓣,一脸悲痛欲绝。
  对于孙可人说的,阮清歌无从考证,但一个女子能抛弃家人,从京城那么远的地方前来,就为了追随心中那道光,也就不至于是骗她的。
  阮清歌叹出一口气,抬手拍了拍孙可人的肩膀,道:“既然你也答应我去陪乃馨住,那现在就走吧,晚点我与容隽说说,看那小子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一定给你一个交代。”
  “好…交代就不必了,能陪胡姑娘是我的荣幸。”
  阮清歌闻声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叹息一声,站起身向外走去,“我去跟容隽和云徽说一声。”
  “徽哥不在!”
  阮清歌闻声站定脚步,转身看来,道:“云徽去哪里了?”
  “不知,一大早就走了。”
  阮清歌颔首,走出向着箫容隽的帐篷走去。
  得知刘云徽是去了山洞操兵,阮清歌也不怕那小子跑了,便告知箫容隽将孙可人带走。
  处理好一切,阮清歌身后跟着两名炽烈军,手中带着孙可人的东西,向着别苑走去。
  原本孙可人是住在城东的,但是被萧凌的势力范围控制,便前去军营。


第八百二十一章 反常的凛冬
  将孙可人安置好,阮清歌便被胡乃馨缠着学习武术,阮清歌自是没有时间,叫胡乃馨自己扎马步,便转身进屋哄孩子。
  对于阮清歌的话深信不疑的胡乃馨十分乖巧扎马步,有模有样,在外面冻得大鼻涕直流也毫无怨言。
  阮清歌进屋第一时间便是叫来花无邪,询问北部的情况,得知沐诉之已经前去调查,阮清歌眉心紧皱,花无邪打着哈哈道:“箫容隽若是想要前去,也不能冒险啊!自是要有人打前锋。”
  阮清歌闻声眉心皱的更紧,简直能夹死苍蝇。
  就算要人打头阵,也不能是沐诉之啊!连个招呼都不答算怎么回事?
  花无邪侧目瞥了一眼外面的胡乃馨,道:“前些时日我们去山上狩猎,在周围发现很多陌生的痕迹,可要小心一些。”
  阮清歌颔首,并未多做解释,这一点她是知道的,先前箫容寒就告知过,而且那座山头上有,那座没有都一清二楚。
  若是箫容隽打算前往北方,必定要引发一场恶战。
  “你要跟着去吗?”花无邪难得正色道。
  阮清歌想都没想,道:“自是要跟随。”
  花无邪瞥了一眼内室,道 :“那两个孩子怎么办,他们可不能跟你吃苦。”
  阮清歌自是明白,点头道:“他们不跟我一起去,这处不是还有云徽,还有可人,还有穆湘以及你们,都可以照顾他们,我去照顾容隽便可。”
  花无邪小声嘀咕道:“可是两个孩子还小,你真忍心放下?”
  阮清歌眉宇一皱,仰头看向窗外,“成大事者,怎会因为家长里短就放弃原则,不跟在萧容隽身边,我是放心不下的。”
  花无邪叹息一声,跟在阮清歌身边两年,自是知道这女人的倔脾气,道:“那好吧,我也不劝你了,但是,你要把握好分寸,去大盛朝可不是闹着玩的,现在四处通缉你们,抓住便是就地处死。”
  阮清歌冷笑一声,这萧容堪当真是下死手。
  “你对北部可是还有什么消息?”
  花无邪颔首,两人落座,一边喝茶一边道:“自打春节前夕,北方便被积雪覆盖,连日下雪,十分硕大,就没有一天见天日的,北部干冷,东风一吹,冷冽的很,百姓受不住,那处又贫瘠,不出半月有的人家就御寒不了,冻死不少人。”
  花无邪咽下一口花茶,叹息道:“不过也幸好是冬天,死了那么多年只要就地掩埋就行,不用焚烧,不然又要像南暑那般起瘟疫,那可就不好了。”
  阮清歌闻声十分赞同,花无邪这句话所说不假,但也不能以偏概全,但凡只要有死人的地方,便有细菌存在,冬天容易生冻疮,手部溃烂,更容易传染。
  阮清歌这么一想,更加坚定了要与箫容隽前去的决定。
  而她有一种预感,箫容隽不会这么简单只是为了救治百姓,这么难得的机会,难道箫容隽就没有想过直接北上?杀入皇城?
  不得不说…聪明如清歌,机智如清歌,清歌真相了。
  此时箫容隽正在山洞中部署兵力,一部分成熟的兵在近日便从山上杀出重围,随之扮成流民,向着大盛朝进发。
  一部分前往京城,打探消息,为偷袭做准备,一小部分跟随他前往北部赈灾。
  然而赈灾不可能箫容隽出面,早在帐篷中他便一纸信件传回京城,让莫思量准备一切。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而这东风,便是萧凌,只要他来偷袭,便应对一二,地下的暗卫才能从山的另一头杀出重围。
  箫容隽算计的好好,却是算漏了一件事,那便是…他已经是一个父亲,家里原本省心的孩子变得不省心。
  当箫容隽归家之时,便瞧见阮清歌抱着凛冬束手无策。
  凛冬哭嚎的声响在门口都能听得真切。
  阮清歌急的一头大汗,怎么抱都不好,而当箫容隽上前,怒目一瞪,凛冬就彻底老实了,揪着箫容隽的衣领不放。
  而接下来的几天均是如此,只要箫容隽抱着凛冬,那孩子才会不哭泣,不然就夺命连环哭,就连睡觉的时候都要拽着箫容隽的袖子。
  “这孩子真是奇怪,以往怎么没瞧见这般依赖王爷?”穆湘瞧着一脸铁青的箫容隽对着阮清歌小声道。
  阮清歌无奈摇头,凛冬还小,可能刚意识到父爱的重要,本来给他把脉,身上一点异样都没有,加之孩子小,也不能喝汤药,阮清歌便放弃了。
  思索着可是近日吓到了?或是半夜太热惊厥?
  得到的答案均是否定,阮清歌也找不出原因,可是那小子就是离不开箫容隽就对了,这让人十分头疼。
  无奈,箫容隽不管是上茅房,开会议,睡觉,操兵,均是抱着凛冬,没办法,自己的孩子,自己的孽,这辈子哭着都要养活完不是吗?
  箫容隽虽然满脸不开心,但儿子这般依赖他,他心中十分柔软,这么小还可以,但是大一点绝对不行。
  而就在一行人揣测凛冬的时候,其实凛冬也很累的好吗?
  是也…没错,凛冬是个有秘密的孩子,一个好端端,懂事,不哭的孩子突然不能离开人,而且目的性极强,离开就哭,定然有事。
  事出反常必有妖,皆是因为,凛冬是一个重生的孩子。
  当凛冬从阮清歌肚子出来,睁开眼的那一瞬间,他整个人都是蒙圈的,他不是被奸臣打死了?他不是丢了父皇辛辛苦苦打下来的天下?
  可…那陌生中带着一丝熟悉的声音是怎么回事?
  娘哎!他怎么变得这么小?怎么不能说话?张嘴就是哭泣?
  经过几天被人喂奶的日子,萧凛冬接受了事实,就是…他重生了,重生在出生的那一天,也就是,他……不用死了,可以好好经历这一生,可一不让娘亲离去,不让妹妹丢失,不让爹爹颓废,不让繁朝过早到他的手中…
  接下来的日子,凛冬总是在发呆中度过,一开始耳朵不是特别好使,听不清周围人的话,眼前雾蒙蒙也看的不真切,可过了满月一切都好了。
  他看到了他热爱的世界,他看到了亲爱的妹妹,敬爱的爹爹和娘亲!
  他!…终于又是个有血有肉的人!这感觉真是太好了!不过…能不能不要总尿床?


第八百二十二章 细说凛冬
  萧凛冬出生这年是盛朝十八年,也就是萧容堪登基的十八个年头。
  这年不好,为啥不好?因为箫容隽,也就是他那个不省心的爹,被萧容堪老贼设计通敌叛国,发兵清缴。
  也不知萧凌,也就是他名义上的三哥哥,是不是脑缺,一直在城东守着,就是不进攻。
  后来他才知道,原来萧凌一直爱慕他的母亲,萧容堪下令多次进攻,均是被萧凌的假情报糊弄。
  而山头上那些守卫的人,也不是萧容堪派下来的,都是一些看热闹的小门小派,还是过两天箫容隽要前往北部的时候知道的。
  因为那些人都是小脆皮,还不等爹爹出手,就跪倒一片,从了军,说起来也挺狗血,但事情就是这样。
  说起来凛冬这次为什么要控制住他老爹,都是因为,这次可是他人生的大转折!也是萧容堪和阮清歌的转折!对于他们两个就不能用大来说,而是…世纪转折!
  事情是介个亚子的…
  当年发生的事情凛冬不记得,毕竟还小,不记事,可随着推敲,他记得,他的妹妹怀瑾,就是在萧容堪前往北部那天丢失的。
  箫容隽前行并未带阮清歌前去,要阮清歌带两个孩子在家中守候,可娘亲本就是个特立独行的女子,怎会如愿?
  将他和怀瑾安置好,便趁夜离去。
  啊,对,在那山上确实有一个贼厉害的人,但是…也不是萧容隽的对手,但就是这么一个人,救走了关在柴房中的阮月儿,从小桃的手中将怀瑾劫走。
  那人究竟是谁,凛冬不知道,就连最后怀瑾被找回来都不知道当初劫走她的人是谁。
  因为一开始,便以为是阮月儿将门撞开,抢走了怀瑾,哪知道还有同谋。
  因为知道怀瑾和凛冬是他们两个的命,下人都没有告诉他们怀瑾丢失。
  待北部赈灾结束,箫容隽冲入京城,夺窜皇位之后也已经是三年之后的事情。
  这三年间发生很多辛密的事情,萧容堪根本没有想象中那般好对付,这一步棋看似是被动,其实早已将箫容隽牢牢掌握在其中。
  可到底是因为什么让箫容隽退兵,与萧容堪斗争了三年,怀瑾忘记了,后来也没人跟他说。
  因为…在怀瑾丢失的半年后,阮清歌太过于想念孩子,从北部回来就要将两个孩子接到大盛朝一处山上,因为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可阮清歌得知怀瑾丢失,整个人都崩亏了!她觉得就是箫容隽害的,若不是执意要去北部,若不是一声不响就走,她也不会丢下两个孩子急匆匆追去。
  而箫容隽虽然难过,但隐忍了下来。
  这便是一切的转着,原本如胶似漆的两人生出隔阂,怎么也找不到的孩子成为两人心中最大的伤。
  阮清歌整日不见踪影,忙碌,将自己困境在一处山庄,凛冬去过几次,外婆和外公都在那处。
  娘亲是帮助姥姥恢复身体,但他知道,她是躲避父亲,不相信父亲,用外公的势力寻找妹妹。
  他还记得娘亲有一个水晶球,是一个特别神奇的水晶球,十年以后,也就是爹爹登基的第七个年头,还未找到怀瑾,娘亲伤心欲绝,带着大舅舅和那颗球子消失不见了。
  自从那以后,爹爹不理朝政,对他也十分不耐烦,整个人荒淫无度,但是他知道,爹爹对那些女人有多冷漠,连碰都不碰一下,不过是给自己上的一层伪装的颜色。
  爹爹整日郁郁寡欢,时间长了,身体吃不消了,本就有隐疾,自从娘亲走后,日渐消瘦,渐渐就不行了。
  因为爹爹从未教他朝堂之事,他又是唯一的太子,也是箫容隽唯一的孩子,自是排除众意继承了皇位。
  爹爹驾崩的那一天,都没有将怀瑾找回来,怀瑾到底去了哪里,一直成为爹爹心中的痛。
  而他,因为爹爹根本没有在朝中给他留什么可用的人,导致于各个戏耍他于股长间。
  他虽然周旋了两年,但也有不随心的时候,加之有人利用怀瑾这一点,在他登基的第三年就被奸臣杀害。
  而他在死的时候才知道,原来怀瑾一直就在身边,她被大臣送到了他的身边当妃子,当真是其心可诛,幸好…幸好上一世他没有碰触怀瑾。
  而他也知道是谁搞得这一手好戏,毁了他家,必将诸之!
  那么既然他重生了,就不能让悲剧再次发生,好在现在一切都不晚,只要不让爹爹离开就行。
  或者爹爹离开的时候带上娘亲,他,和妹妹,那么这一切悲剧就不会再发生。
  所以…还不到百天的怀瑾为了一家和乐,完全操碎了心,他容易吗?嗓子都快哭哑了!手上拽的都没有力气了!他也没有办法啊!人小不能言,就算说了也会当成怪物被抓起来,得不偿失啊!
  不过…年轻没有生病的娘亲还真好看,原来她和爹爹是这样相处模式,啧啧,这一天天狗粮撒的,尤其是半夜的时候…
  那两个禽兽以为他睡了吗?!啊呸!根本没有阿喂!你俩要办那事能不能回避一下!怀瑾不懂事,他还不懂事吗?!
  ——
  阮清歌歪坐在软塌上,后背靠着床板,怀中抱着梨花带泪的凛冬,她脑袋要炸了,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些时日,每天早上都能瞧见醒来的箫容隽,这功劳多亏了凛冬。
  好不容易凛冬让阮清歌抱一会,也好能好好吃奶。
  阮清歌瞧着穿好衣物的箫容隽,并未打算将孩子给他,凛冬昏昏欲睡,吃奶的力气也没有多大,看来今日箫容隽能轻松一些。
  箫容隽亦是这般觉得,与阮清歌打了个手势,便向着门口走去。
  一步…
  两步…
  三步…
  近了!近了!
  马上就要出去了!…
  “哇!!!”
  一声震天响响起,不仅是阮清歌,箫容隽都头疼到扶额,这不是儿子,是仇人吧?!
  箫容隽回身之时,瞧见阮清歌已经干净利落的给凛冬换上保暖的裹被,将凛冬放在箫容隽怀中。
  父子两人对视,一个满脸煞气,一个笑容甜蜜。
  这孩子还真是奇怪。
  “部署的怎么样了?北部灾情严重了不少,再不前去,怕是死伤更多。”
  箫容隽颔首,“差不多了,这几日就离开。”


第八百二十三章 激怒阮月儿
  阮清歌叹出一口气,转身将怀瑾抱了起来,这几日她忽然觉得怀瑾比凛冬可爱多了。
  那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阮清歌想不明白,便也没有再想,但是这孩子离不开箫容隽,看来要找个时间谈谈,届时一起带走两个孩子。
  喂饱了怀瑾,胡乃馨和花无邪也来了,正好小桃将饭食拿了上来,阮清歌笑道:“你们来的可真是时候,吃了吗?”
  花无邪自动自觉拿出碗筷,坐在桌旁,“当然没吃啊!”
  胡乃馨还有些拘束,可瞧见花无邪这般,再瞧瞧阮清歌古井无波的眼色,便也放开吃了起来。
  吃过饭,阮清歌与穆湘制作药材,胡乃馨便在外面扎马步,这几日她总能听见柴房内传来撕心裂肺的声响,她询问花无邪,未果,询问刚混熟的小桃,得到的答案也是否定。
  小桃那‘你怎么这么多管闲事’的眼神,彻底刺激到胡乃馨,既然都不告诉她,她便不问好了。
  可有的时候,越想知道的事情越不能知道,那种感觉忒不好受,就比如这一日,阮清歌不放心凛冬,抱着怀瑾去寻找箫容隽。
  马上要出门,小桃被阮清歌打发去镇上买东西。
  花无邪去山上掏鸟蛋,说白了是去监视那帮在山上监视他们的人。
  诺大的院子只有药房中的穆湘,还有后院的一众下人,胡乃馨瞧着柴房的方向,越看心越痒痒。
  她知道,那屋内肯定关着什么了不得的人。
  末了,好奇心驱使,胡乃馨还是没有控制住,向着药房的窗边瞥了一眼,瞧见穆湘并未注意这里,便收起马步,小心翼翼向着柴房走去。
  那门上落了一把锁,胡乃馨将头上朱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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