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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第3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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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一次当妈,阮清歌也麻爪,没办法,喂呗。
  怀瑾窝在阮清歌的怀中十分乖巧,不哭不闹,咧嘴冲着阮清歌咯咯笑,阮清歌心头一暖,背过身子将衣衫解开,怀瑾寻到树莓一口叼了上去,吭哧吭哧吃的特别欢乐。
  在阮清歌转身的那一瞬间箫容隽就跟了过去,瞧着母女二人一般模样的眉眼,心都要苏化了,恨不得把世上最好的东西都给她们娘俩。
  (被冷落的凛冬:爹!我呢?
  箫容隽:嗯?你是谁?)
  怀瑾长得小,吃的也少,阮清歌喂了一会她就睡了,将孩子递给婆子,阮清歌侧目看向凛冬,那小子正瞪着眼眸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
  那大眼睛炯炯有神,瞧见阮清歌向他看去,伸手就要人抱,身侧奶娘惊奇道:“这孩子这么小就这道找妈妈了?”
  阮清歌心头一暖,上前就要抱凛冬,却被箫容隽一把拦住,将孩子单手抱了起来。
  “这小子刚吃饱,不用喂。”箫容隽闷声传来,阮清歌瞧着他漆黑的面容,暗道:‘难道是在吃这小鬼的醋?’不得不说,阮清歌真相了。
  凛冬在箫容隽邦邦硬的怀抱中十分不舒服,小屁、股在他手臂上一拱一拱,若不是箫容隽抓的牢,定然掉下去,他眉头皱起,眉心红红的,一副欲哭不哭的模样。
  尤其那伸出的两条小藕臂向着阮清歌抓来抓去,简直抓心挠肝。
  阮清歌看去极为心疼,上前欲要抱起,还不等碰触到,就被箫容隽递给了身侧的婆子,“带下去吧!”
  阮清歌嘴角一抽,这男人,她想拍死。
  而被带下去的凛冬,谁都没注意到那小脸要多臭就有多臭,阴郁的面容简直就像箫容隽的翻版一般。
  可就算如此,阮清歌也已经被箫容隽拽了出去,还不等阮清歌发牢骚,箫容隽便拿起水红色裘皮大衣披在阮清歌的身上,戴上裘帽,将她包裹的严严实实向外走去。
  “作何去?”阮清歌眼尾挑起,明知故问道。
  箫容隽牵起阮清歌小手,走到门口便将她按在怀中紧紧裹住,凌空一跃,踏着月色向着远处飞去。
  飞了不多时,阮清歌向上一挺,悄悄露出一双眼眸,箫容隽正向迟烈国的方向飞去,冷风刺骨,雪花如瀑一般吹向阮清歌,忽而大掌按住她的脑袋,硬生生将她按回温暖的怀抱。
  大地一片黑暗,箫容隽视力极佳,目光如鹰,在空中忽而转弯,向着一处飞去。
  落地之时,周围传来吵杂声响,箫容隽将衣衫拿起,阮清歌揉搓着惺忪睡颜看去。
  怀抱太暖和,阮清歌脸颊红扑扑的,像极了红苹果,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而箫容隽也这般做了。阮清歌面颊一疼,抬手推动着箫容隽。
  “你是狗啊!疼死了!”
  瞧着阮清歌娇嗔的模样,箫容隽低笑出声,为了验证自己就是阮清歌的小狼狗,再次咬向阮清歌锁骨的位置,又是引来一阵娇嗔。
  阮清歌骨头都酥了,为了远离箫容隽,快速撤离,箫容隽砸吧砸吧嘴,口中满是阮清歌的馨香,怀中一空,面上写满了不乐意。
  阮清歌整理衣物,抬眼扫视周围,那远处似有似无的声响亦是传入她的耳中。
  此处漆黑一片,似有淅淅流淌水声,而不知何处砸在水中的水滴声响格外清晰。
  “这是哪里?”阮清歌正色道,不知为何,初来这里就有一种兴奋感,好似箫容隽能带给她多大的惊喜一般。
  箫容隽上前牵起阮清歌的手,故作神秘道:“这只是入口,一会你就知道了。”
  阮清歌颔首,跟随箫容隽前行,就算箫容隽要告诉她,她还不想知道了呢!毕竟眼前就是秘密所在,只有自己挖掘出来的才有意思。
  果真,随着走动,眼前出现一抹溪流,向上看去,头顶满是倒尖的石锥,上面水滴不断凝结,滴入河中。
  这处不甚温热,与外面简直两个温度,阮清歌将衣物脱下,扔到箫容隽怀中,越往里走,发现越多,没想到还能看到三五野花成群开放,颜色艳丽,为这漆黑洞穴平添色彩。
  阮清歌明显能感受到这处风十分猛烈,然而有山体隔断,只能听到咆哮声响,不出意外,这处应该是在山上的山洞中。
  而刚刚箫容隽明明是向着迟烈国的方向飞来,可怎么是在山上?难道是箫容隽故意带她绕圈圈?不过也不排除这个可能。
  随着走动,阮清歌耳侧不断传来各种声响,直到最后,竟是听到‘嘿哈!’操兵的声响。
  阮清歌瞪大眼眸向着箫容隽看去,她已经有了一丝猜想,而箫容隽亦是从她的眼眸中看出星星点点,他点头,示意阮清歌自己去探寻。
  阮清歌如同被放飞的小鸟,飞身向前跑去。
  忽而她一个急刹车,吃惊的看着眼前一切,巨坑中,正站立着数不清的将士,或休息,或操练,或对打,阮清歌瞧着眼热,心也热。
  就在阮清歌出现的那一瞬间,身侧有人上前,对着她行礼,“王妃!”
  阮清歌听闻着声音十极为熟悉,可那人不是…她侧目看去,瞧见眼底带笑的世阳,这一刻,她还有什么不明白?欧阳威远败兵不过是时间的问题,原来箫容隽早已掌握了一切。
  箫容隽负手上前,站在阮清歌身侧,世阳上前,对着箫容隽进行汇报。
  “王爷,今日又来了五千百姓,已经检查清楚,全部都能入伍,现下共有十万人,操练有度,十分认真,还请王爷观看。”
  世阳一抬手,那小面的小管事便齐刷刷转头看向自己的士兵,操练了起来,霎时间,阵耳声响响起,如龙啸入天。
  而阮清歌看到的不仅是士兵,还有希望!
  箫容隽竟是私自养兵用兵!这般隐蔽就连她都不知道!
  看完了兵,箫容隽十分满意,便带着阮清歌向着小路远处走去。


第八百零八章 世外桃源
  一路上,阮清歌还未从刚刚的震撼中走出,那硕大的坑中,密密麻麻塞满了士兵,看去也就有几万的样子。
  而世阳却说有十万军队,看来并不是都在这一处,阮清歌想着便也问了出来。
  箫容隽垂眸灿然一笑,伸手拽了拽阮清歌面颊,“夫人就是聪明,自是不能在这一处。”将手放下,箫容隽仰头看向天际,叹声道:“其实这处并非萧凌一人镇守,这些时日有兵来报,四周的山脉上均有人驻足。”
  阮清歌闻声颔首,这是必然的,看来萧容堪并未全然信任萧凌。
  “世阳为何会在这处?”阮清歌眼底泛过狡猾看向箫容隽。
  世阳原本是欧阳威远的部下,当初将欧阳威远拿下的时候世阳亦是在队列中,可现下却为箫容隽所用……这不免让阮清歌想起当初在南暑的一系列事件。
  欧阳威远欲要给箫容隽下绊了,世阳并未在其中和稀泥,想必那时箫容隽就与世阳达成了共识,或之前世阳就是箫容隽安插在欧阳威远身边的一颗棋子。
  箫容隽停住脚步侧身看去,“世阳与小桃一般。”语毕,他牵起阮清歌小手,缓步向前走去。
  与小桃一般?阮清歌垂眸沉思,小桃的事情她最清楚不过,小桃在很小的时候被箫容隽救起,放在身边培养,那么说,世阳也是喽!
  阮清歌耸了耸肩,不想了,反正不是敌人便可。
  随之阮清歌又询问了周围山头来路不明的人要如何处理?
  箫容隽意思便是按兵不动,反正他用的山头上的拦路者都被剿灭了,只要不侵犯他的底盘,也不至于赶尽杀绝,毕竟也想知道到底都是什么人在观察他,或者萧容堪知道他还活的好好的,甚至是每日神秘兮兮向山上跑是要作何。
  那种明明距离秘密触手可破,却又不得而为的感觉当真能痒痒死人,箫容隽就是吊着萧容堪。
  阮清歌闻声小声咒骂,‘禽兽!’得到的却是能将她胸腔内空气全部吸走的深吻。
  毕竟在箫容隽的认知中,既然你说我是禽兽,那怎能拂了这个称号,自是将禽兽的意义贯彻到底。
  阮清歌气喘吁吁依靠在箫容隽的怀中,因为洞内温度高,她一张小脸红润的能滴出血来。
  忽而冷风灌入,箫容隽将手上裘衣裹在阮清歌身上,她抬眼看去,瞬间定格在原地。
  “这…这是…”
  阮清歌活了两世,除了室内暖房,从未见过在冰天雪地中还能如同春天一般绿意丛生的地方。
  而眼前的一切完全颠覆了她的认知。
  ‘梅落繁枝千万片,犹自多情,学雪随风转。
  昨夜笙歌容易散,酒醒添得愁无限。
  楼上春山寒四面,过尽征鸿,暮景烟深浅。
  一晌凭栏人不见,鲛绡掩泪思量遍。’
  阮清歌脑海中不自觉崩出这一首诗。
  脚下绿草丛生,一条蜿蜒小路远远看不见尽头,两侧梅开正艳,亦有迎春花,玉兰耸立,相互衬托,花瓣随风吹散,如雪翻转落地,萤火虫自其间飞舞,星星点点,点缀其中。
  扑鼻的香气袭来,阮清歌陶醉其中,如翩飞蝴蝶向前扑去。
  向上望去,银河当空,星耀闪烁,周围被山巅包裹,上面银白一片,积雪将洞口覆盖,整个景观好似在硕大的洞底,犹如井底之蛙,只能看到星空一小片。
  阮清歌在其中流转,箫容隽亦步亦趋跟随再侧,眼底宠溺从未落下,竟是还有小兔子在其中,瞧见阮清歌毫不惧怕,蹦蹦跳跳来到她的身边。
  阮清歌将之抱起,把玩着它的两只耳朵,穿过群树丛用了一炷香的时间,还是在动用了轻功的情况下,放眼看去,瞧见的又是一副另外的景观。
  峭壁上一座树屋悬挂,建筑古色古香,看着不大,门口悬挂着两盏昏黄油灯,随风飘荡。
  下方是一处用栅栏围起的小院子,一边菜地,一边凉亭,菜地中种植着绿色植物,阮清歌嗅了嗅鼻子,应该是蔬菜之类的。
  箫容隽上前,执起阮清歌小手放在唇边轻碰,放下摩擦道:“要不要上去看看?”
  阮清歌眼底满是新奇,自是颔首,箫容隽伸手揽住阮清歌腰肢,两人向上飞去,这房子傍山而建,连一条向上的楼梯都没有,若是想上去,只能用轻功。
  落在门前的走廊上,门上并未落锁,箫容隽将门推开,带着阮清歌进入其中。
  扑鼻而来的是一股酸臭味道,虽然经过处理,却还是存有甚微,阮清歌鼻子特别好使,这一闻难免面如茶色。
  而那味道中还有一丢丢尸体腐烂的臭味,阮清歌抬眼一扫,并未瞧见任何尸体。
  阮清歌将心中疑惑放下,打量起周围。
  一楼很小,是个会客厅,二楼就比较硕大,一半在山洞里,分为三个起居室,三楼是厨房和茶室,以及一个落锁的房间。
  那锁头阮清歌摆楞了半天,知道是鲁班锁,寻常人不易破解,而房间又是在石壁中,若是擅自行动从一侧石壁上钻入,没准这整间楼房都会掉落。
  “我找来人打开,却未果。”
  阮清歌挑眉看去,面展不善,“感情你是打不开才带我来这地方!”空欢喜一场!啧啧…
  箫容隽将阮清歌带入怀中,垂眸亲吻在她头上:“这屋内处处渗透着古怪,谁知里面装着什么,我怕有危险,你若是知道怎么解开,告诉我,你离远点,我来。”
  箫容隽眼底坦荡,而阮清歌也不怕他是在坑她。
  阮清歌摇头,“我现在也打不开,要研究一番。”
  箫容隽颔首,“不急!”
  阮清歌旋身,向着楼台走去,站在冷风中,放眼望去便能将整个山谷望尽。
  箫容隽站在阮清歌身侧,指着边缘一处黑暗道:“那里饲养着牛羊和马匹,那边种植蔬菜和小麦。那边,是一些寻常草药。”
  阮清歌这一看,箫容隽是将整个山谷都给包了。
  “你是从何时观察到这处的?”
  “年前,前些时日消失,我便是将这些东西带入山谷之中,不出两旬,便能自给自足,士兵不用出山。”
  阮清歌颔首,心底的情绪激动到不行。
  说话间,箫容隽的手不断撩拨着阮清歌腰间,指尖撩起衣衫边缘,触碰到冰雪肌肤,阮清歌浑身一颤。


第八百零九章 遮挡不住的丑
  “你把手给我放开。”阮清歌拽起箫容隽的大掌,却怎么也拽不下来。
  阮清歌抬眼怒视,对上的是一双深邃见不到底的凤眸,那神色阮清歌再了解不过,她在心中暗骂,“种马!”随之身子一旋向一侧躲去。
  刚还在心中想着箫容隽怎么这么厉害,崇拜的不要不要的,转眼就变成大灰狼。
  箫容隽抓起阮清歌怀中的小兔子,抬手便扔了下去,阮清歌惊呼一声,趴在栅栏上向下看去,瞧见那兔子稳当落在一楼的走廊上,这才呼出一口气。
  可就在这空档,箫容隽趴在阮清歌身后,上下其手,衣裳落了一地,搞得她浑身瘫软,紧紧抓着栅栏。
  “乖,娘子,叫相公。”箫容隽一边摩擦,一边诱哄阮清歌。
  阮清歌难受的都快哭了好吗?手能不能从那里拿开?
  “相…相公…”阮清歌随着动作抽泣着,眼底蓄满雾水,那娇滴滴的声音响起,加之冷风袭来,箫容隽打起一个寒颤,大炮跟着一抖。
  得,原本还想搞两个花样,箫容隽听着小娘子投降了,低头亲了亲她的面颊,直接破门而入。
  这俩人在楼台折腾到屋内地板,从厨房折腾到茶室,又从楼梯滚下去折腾到二楼起居室,可谓是身心得到了巨大满足,箫容隽十分餍足,却是苦了阮清歌,倒床上就睡了过去,任由箫容隽怎么折腾都不醒。
  第二天阮清歌醒来闻到米饭香气,肚子叫嚣,她起身向楼上厨房走去,瞧见自家男人正站在灶台前煮饭,桌子上已经放着一盘清炒豆芽,蔬菜肉丸汤,还有一小碟酱菜。
  闻声箫容隽转身看来,两人视线在空中交错,阮清歌轻咳一声,坐在桌前,“早啊!”
  箫容隽低沉一笑,“早!”将锅中红烧肉拿出,摆在桌上,随之坐在阮清歌身侧。
  阮清歌侧目看去,瞧着男人英俊侧颜有一瞬间恍惚,如果不是因为战事,不管身上担负的责任,不管世事,是不是就可以留在这里,跟箫容隽一起,不理凡间俗世,只争朝夕,只为自由与一分安宁。
  箫容隽夹起一块排骨放在阮清歌面前的小蝶中,“吃吧,在想什么?”
  阮清歌回神摇头,连忙夹起放在口中,这好像是箫容隽第一次为她亲手做饭,味道还不错。
  箫容隽一双眼眸紧紧注视在阮清歌身上,阮清歌每样菜都吃了一口,抬眼看去,毫不吝啬赞赏一番,箫容隽眼眸微弯,眼底满是笑意。
  是也,箫容隽自小便独立,怎能不会做饭?倒是哭了他,阮清歌吃着吃着心中便泛起一丝酸涩。
  这身体的原主小时候受虐,但并不是她,也没有那么多感同身受的事情,自从她来了,一切都便好了,可箫容隽不一样,自小就在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生存,左右逢源,只求一个活下来的机会。
  好在箫容隽能抓住机遇,敢于与命运抗争,才有了今天的成果。
  阮清歌吸了吸鼻子,收起小心思,一边吃一边扫视周围,昨日昏暗,这一瞧十分显眼,周围装饰杂乱,古旧,一看就是许久之前的产物,可想而知这楼的主人得有多年迈。
  “这楼的主人被你遣走了,还是来的时候就没有主人?”阮清歌将排骨咬的咯吱咯吱响。
  “死了,就在这张桌子上。”
  阮清歌咬着排骨的动作一顿,面上神色变化莫测,末了,恢复一片平静。
  箫容隽说的云淡风轻,吃饭的动作也没断。
  她可还没忘记,昨晚俩人在这桌子上做了什么羞涩的事情!
  阮清歌真是恨不得掐死箫容隽,她起身,先是对着桌子鞠了个躬,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这才坐下。
  箫容隽嗤笑出声,“我骗你的!”
  阮清歌动作一顿,抬起一拳向着箫容隽砸去,后者抬掌敲击在桌上,向后一跃,脱离阮清歌攻击范围,眼底满是坏笑看去。
  阮清歌气哼哼吃了早饭,怒道:“回来!我不打你了!”
  何时箫容隽这般油嘴滑舌?但想起先前冷冰冰面瘫脸的男人,还是这样的有滋有味,最起码是个人!虽然有时候禽兽不如。
  箫容隽上前,果真瞧见阮清歌老老实实,便说了起来。
  “这房主是一个老者,死了是多年,在楼下会客厅发现,已经成干尸,想来这处风水定然好,我已经叫人将他厚葬,正在调查身份。”
  自是,能在这处山谷幽闭的自然不是常人。
  箫容隽最先发现,这房子便落在了他的手中,怕阮清歌心中有间隙,便解释道:“我已经派人将这里打扫,也找来和尚超度念经,但你若是喜欢这处,还需要修补,若你不喜欢,便这么对付着吧。”
  箫容隽说完便垂眸认真吃饭,阮清歌抬起筷子在碗中一戳一戳,她当然喜欢,这男人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喜欢!”阮清歌闷声道,箫容隽嘴角不着痕迹勾起,却好似没听见一般。
  阮清歌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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