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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第2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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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棉服穿了上去。
  那军绿色的棉衣穿在身上,颖儿眼底满是兴奋,在原地转了两个圈圈,随之一想,顿时板着脸对着箫容隽行了个军礼。
  “多谢梁王!”
  箫容隽亦是面无表情看去,“无事,我叫人给你另外支了个帐篷,一会有人带你过去。”
  颖儿闻声大喜,却是面不改色,再次行礼。
  阮清歌瞧着极为欣慰,一年眉间,幸好这孩子没有长歪,依旧那般执着。
  虽然阮清歌有许多话想要问颖儿,却也不急,过了纯洁再问也一样。


第七百九十九章 喂她好东西
  有人欢喜有人愁,军营处满满欢声笑语,而别院内的柴房中,浑身破烂不堪的阮月儿却是一脸生无可恋。
  远处军营欢乐的声音悠扬缥缈传了过来,原本应该是一片喜气的声音,听在阮月儿的耳中却犹如地狱的咆哮。
  明明她也应该在萧凌的军营中度过良辰佳节,现在却在这破败不堪充满湿、气的房中犹如死狗,她怎能不气?
  口中被一块破抹布塞着,她只能呜呜的叫喊,想要吸引周围人的注意力,足尖不断在地上踢踹,向着门口挪去。
  奈何挣扎的声音太小,还不如蚊子叫,倒是挪蹭到门口,用脑袋撞击门板,发出砰砰的声响。
  睡了一天一夜的阮若白醒来去往茅房,浑身一个抖擞,刚提上裤子,就听到柴房有动静,他左右扫视,并未发现有人前来,难道只有他一人听见了?还是睡久了出现幻听?
  他揉了揉眼眸,姿态慵懒,走到柴房门口,寻思莫不是那只白色小公狐狸跑到此处不小心被关了起来?
  门内的阮月儿听闻脚步声眼底浮现惊喜,更加卖力的磕了起来,头上朱钗零散滑落,发丝凌乱垂下。
  忽而大门打开,又凑巧阮月儿快速撞击而去,这一下子好巧不巧砸到了阮若白的裆部,顿时狼嚎一声蹿了起来,紧接着双腿发软倒在地上。
  阮月儿一脸懵逼看去,瞧见眼前躺着一名约莫七八岁的孩童一脸菜色,再想起刚刚撞到的那一抹柔软,她面色顿时犹如大染缸一般精彩。
  阮若白瞪着眼眸死死看去,这女人他记得,不就是当初处处陷害阮清歌的阮月儿?她怎么在这里?虽然疑惑,但阮若白并没有表现出来,眼眸一转,缓过来后揉搓着裆部站起身,指着阮月儿破口大骂:
  “你撞到小爷了!怎地不道歉!”
  阮月儿本就生性蛮横,压根也没有将眼前的孩子放在眼里,她摇晃着脑袋口中发出呜呜的声响,冲着阮若白翻了个白眼,示意阮若白好好瞧瞧,她可是被堵住嘴巴了,还怎么说话?
  可哪知眼前的孩子亦是不给她面子,怒道:“不能道歉不会跪下磕头吗?!我这让你撞得若是有个好歹,我就让你为奴为婢!伺候我一辈子!”
  然而一说出来,阮若白自身便是一阵恶寒,支着门框呕吐了起来。
  末了,他抬头对着阮月儿有气无力道:“算了!算了!我才不要把你这个瘟神留在身边。”
  阮月儿一张脸都被这莫名出现的小鬼给气白了,不断摇头呜呜呐喊着什么。
  “呸!疯子!”阮若白咒骂一声,将大门关上便扬长而去,原本还想阻止的阮月儿愣是被撞到了鼻子。
  她眼底发酸,眼泪不停落下,约莫几秒钟的时间,一抹温热从鼻子中流了出来。
  腥甜味道沾染在抹布上,裹着一股子陈旧气息,十分酸爽,充斥满了整个口腔。
  阮月儿粗、喘了两口气,向后一倒,晕了过去。
  厨房内听到声响的小桃出门看了一眼,瞧见阮若白正大摇大摆的从柴房门口经过,便出声询问怎么了。
  阮若白摆了摆手,“没事,饭做好了吗?我好饿啊!”
  小桃拿着铲子冲着空中挥了挥,“刚起来就饿!过来吃吧!”
  阮若白净手后走了过去,瞧见小桃正将锅中的红烧肉盛出,却是极少。
  “咋就这点……”
  那点还不够阮若白一个人塞牙缝呢!
  (两个孩子的奶娘自己解决饭食,他们居住的偏院另有厨房。)
  小桃在一侧支了个桌子,将碗筷摆上,盛出两碗米饭,道:“今天啥日子你知道吗?我以为你要睡过去。”
  阮若白呆住,瞧了瞧眼前这架势,掐指一算,“哦!今天是除夕,他们都去军营过年了?”
  “嗯!吃吧!吃完了我们都过去。”
  阮若白颔首,低头吃着,却瞧见小桃拿起一个空碗,放了些米饭,又夹起一些咸菜以及肥肉,向外走去。
  阮若白扒拉着米饭,向门口看去,心道应该是给阮月儿送饭了,一会他可要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正当阮若白扒拉的正香的时候,门外传来小桃低喊的声响。
  阮若白想着应该是阮月儿又做出什么事了,便没着急,站起身缓慢向着门口走去。
  这一抬眼,就瞧见小桃好似拖着一个尸体一般将阮月儿从柴房中拖了出来。
  阮月儿面上满是鲜血,口中的抹布也成了血馒头,阮若白嘴角一抽,浑身汗毛直颤栗,他上前,将阮月儿口中的抹布拿了下来,你在手中湿、哒哒的,可见阮月儿流了多少血?不过现在已经干涸了,没有再流血的迹象。
  原本在厨房柴火旁窝着正好的小公狐狸闻到血腥味走了出来,好奇的看着眼前两人,再一瞧那血馒头一般的抹布眼底满是嫌弃,又回到厨房窝着呼呼睡大觉。
  “她这是怎么了?”
  阮若白询问着,抬手摸索着阮月儿的脉搏,医术他也会一点,但不精通,却也比寻常山野郎中来的高级,自是与传承的记忆有关。
  小桃侧目看去,瞧着阮若白犹如狐狸一般的眼眸就知道他此时是大人心性,并没有将阮月儿的事情当成玩笑。
  “我把门打开,就瞧见她倒在地上,便是这副半死不活的模样。”
  阮若白颔首,“她流血过多,加上许久未进食虚弱的很,她为什么会在这里?清歌可是说了什么?”
  听着阮若白叫阮清歌‘清歌’小桃说不出的怪异,却也没表现出来,道:“只要不弄死,怎么都行,我也是想着两天没进食了,别再饿死她了。”
  阮若白摸索着下巴,“这处寒冷,还是将她抬回柴房吧,在找个板子给她垫着,别寒气入体,到时候肺痨死就不好了。”
  小桃也是这么想的,毕竟阮清歌现在怎么想大家还闹不明白,但也知道不能让阮月儿死了,虽然死不足惜,但现在还是个大麻烦。
  两人说干就干,小桃找了个板子过来,回来的时候阮若白已经将阮月儿拖到了屋内。
  将阮月儿放置在板子上后,阮若白去了药房,不多时端着一碗绿色液体走了过来,灌入阮月儿的口腔中。
  小桃出声询问,面上浮现担忧,生怕阮若白弄出个好歹,后者却是摆手不耐烦道,“是好东西,一会她就有活力了。”


第八百章 凛冬被抓
  瞧着阮月儿一时半会醒不过来,小桃想要在身边查看来着,却是被阮若白拽了出去,“她醒来自己会吃的,放心,她真的没事了!我们去吃饭吧!”
  阮若白揉搓着肚子,回头瞥了阮月儿一眼。
  小桃也是怕阮月儿嗝屁了,但有阮若白肯定,她也不惜的搭理阮月儿,顺势走了出去。
  两人有说有笑吃着饭,将今日阮清歌安排的行程过来一边,便忘记柴房的事情,回去睡了个香喷喷的午觉。
  而阮若白给阮月儿喝下的东西确实是好东西,好的不得了,好的呱呱叫,此时阮月儿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
  她先是身体一阵僵硬, 好似梦魇一般,脑袋清醒的人却怎么也起不来身子。
  她越是挣扎那困禁的感觉越发明显,直到忽而,她冲破束缚,整个人弹了起来,她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抬眼看向周围,还是柴房,只不过身下多出一张木板。
  口中没有堵塞物,手脚没有被捆绑,阮月儿大喜过望,连忙起身,动作之快,脚上绊倒木板,整个人向着地上趴去。
  这一倒下,就再也没有起来,她先是一半身子冰冷,一半身子火热,好似冰火两重天,她面容狰狞,这种感觉奇异,是从未有过的,她面上浮现惶恐,想要挣扎,手脚却是不能动弹。
  忽而五官神识好似扩大,口中苦涩味道极为明显,鼻息闻到的满是身侧的肉味,可是她站不起来啊!她想吃肉啊!却是不能啊!
  ——
  睡得正香的阮若白有一片苏醒,还想着阮月儿的事情,抬眼看了一眼窗外,瞧着日头阮月儿应该醒来了,可是吃了饭菜?
  是不是很感激他喂了她火蔓枝呢?这火蔓枝是阮清歌药材库中最冷门的草药,因为带有致幻,扰乱神绪的效果,阮清歌除了戏弄别人,其余时候很少使用。
  阮若白本就想着阮月儿身子虚弱,没有一点精神粮食怎么能行?
  这火蔓枝就是精神粮食…
  小桃还以为若白大神医给阮月儿吃了什么好药,她睡醒后将东西收拾好,准备带着两个孩子…哦不,是三个孩子去军营过春节。
  都收拾好后,她走向柴房,打算瞧瞧阮月儿怎么样了,这一将大门打开,可算是目瞪口呆,瞧着阮月儿如同疯狗一般,四肢着地,跪倒在板子上,眼底猩红,正吃着掉在板子上的红烧肉。
  瞧见小桃进来,她呲牙咧嘴,口中发出类似于犬类护食的嘶吼声,她整个眼眸猩红,面色煞白,额角青筋暴起。
  任是见惯了大风大浪的小桃瞧见眼前一幕也觉得不可思议。
  “阮若白!!!”
  小桃将大门关上,冲着院内大吼一声。
  阮若白睡得正香,口水溜了一枕头,听到喊声先是眉头皱起,翻了个身,打算继续睡下,可还没等找到舒服的位置,便听到由远及近‘蹬蹬蹬’的声响。
  他整个人被小桃拽了起来,一路拎到柴房,“你看看你做的好事!”
  阮若白揉搓着眼眸,从迷蒙中醒来,这一瞧,顿时乐了,现在阮月儿不是狗了,好像兔子在地上蹦跶,时不时歪动着脑袋看向门口的两人。
  不过就算是兔子,也是眼底猩红的疯兔子。
  阮月儿蹦跶到小桃的身边,在她腿上蹭了蹭,瞧着阮若白白嫩的手指好似水萝卜,一口便咬了上去,还是阮若白闪躲及时,不然那根手指就断掉了。
  “药给喝多了,没事,一会就好了!你瞧瞧,多有精神!”
  阮若白说着,抬手揉搓着阮月儿的脑袋,阮月儿抬起鼻尖嗅了嗅,蹦跳着回到了板子上,张嘴咬起门口的枯草向板子上拖拽搭窝。
  小桃嘴角一抽,这般神奇的一幕,她当初在青怀的身上也看见过,不过阮月儿却是没有青怀来的精彩,毕竟一个大老爷们跟青楼妓子一般揽客,可有看点的多。
  小桃和阮若白看了半晌,阮月儿依旧没有恢复神智的迹象,但也像阮若白说的那般,看着精神多了。
  然而,两人没有注意到的是,再阮月儿转身之后,眼底发出的狰狞和怨毒。
  “小公子啊!小桃!我们该出发了!孩子都被我们抱出来了!”
  门外传来婆子的叫喊声,两人走了出去,屋内的阮月儿听闻孩子被抱出来,浑身一震,她小心翼翼回眸看去,瞧见大门并未关闭,小桃和阮若白正站在门口与婆子说着话。
  “小婶子,东西我都收拾好,在屋内,我把门锁上这就去拿,咱们再出发。”
  小桃怕冻到两个孩子,一边与婆子说着话,一边转身要将门锁上,阮若白则是早就跑到两个孩子的跟前逗弄着。
  凛冬和怀瑾被包裹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眼眸。
  小桃双手刚搭上两边的门板,忽而从屋内冲出一抹黑色身影,带着浓重的血腥味。
  小桃神色一顿,也就是这眨眼之间,阮月儿一个健步冲到了两个孩子的跟前,随手一抓,便是抢走一个。
  阮若白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心中暗骂自己大意了!
  小桃快步上前,奈何阮月儿虽然刚刚服用火蔓枝,但那药虽然强劲,但是药效也极好,她身体充满了力量,瞧见阮若白和小桃都扑向她,她旋身来到门口,拔出头上的银簪放置在襁褓上方,怒喊道:
  “别过来!过来我就扎死他!”
  原本抱着凛冬的奶娘早就已经吓傻了,跌倒在地上哭喊着,瞧着阮月儿的模样好奇厉鬼。
  小桃和阮若白对视一眼,此时大门关闭着,大家又是在距离许远的院落内,炽烈军根本听不到声响,也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阮若白躲在小桃身后,欲要找救兵,两人眉来眼去的神色阮月儿看在眼中,厉声喊道:“给我站住!休想打鬼主意!你们若是想要孩子,就给我领路!我要回凌营!”
  阮月儿双手直颤抖,从未抱过孩子的她身子僵硬,因为害怕,眼神警惕的看着周围,那手上的簪子便被忽略了,差点戳到凛冬的额头。
  吓得小桃和阮若白连忙停止住脚步:“你不要动!我这就找人领路带你回去!”
  “哼!不要耍花样!小心我捏死他!”阮月儿面色凶狠,末了垂眸看向怀中婴儿,怎料凛冬眼神纯洁,正如同小鹿一般打量着阮月儿,瞧着她看来,小家伙咧嘴一笑,可爱到爆。


第八百零一章 触逆鳞,必死!章
  阮月儿怎么也没想到会被这么一个小婴儿夺取心魄,那笑容比这世上任何事物都要圣洁光亮,然而,窒息也只是一瞬,当阮月儿瞧着那一双眼眸及其像阮清歌的时候,恨不得当场将这孩子掐死!
  不过现在还不能动手!不能落在阮清歌身上的,便用她的孩子来讨利息!
  兴许是瞧出阮月儿眼中的怨毒,躺在她手臂上的凛冬笑容落下,扁了扁嘴唇,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阮月儿眼底闪现不耐,扬了扬手中的孩子威胁小桃,“还不快去找人!当我是死的吗?!”
  小桃双眼一眯,向周围扫去,却是未瞧见任何关于青阳的波动,该死!人去哪里了!小主子都要被捏死了!
  小桃无奈,只好安抚阮月儿,让阮若白上门口去找人。
  此时,军营中的阮清歌正与穆湘有说有笑,穆湘眼底满是憧憬看着门外,“我说,那两个小宝贝什么时候带来?”
  “应该马上就要到了。”阮清歌笑道,可忽而觉得胸口一阵窒息,难受的紧,她伸手不着痕迹按压着胸腔,却还是被穆湘捕捉到。
  “清歌!你怎么了?”
  “忽而有些难受,胸闷气短。”
  “以前可是有过同样的情况?”
  阮清歌回想,忽而笑道:“有过,就是我家那两个不省心的孩子挑食,只吃我的奶水,正巧我一天不在家,饿了一天的时候。”
  穆湘笑了笑,刚要调戏阮清歌,却忽而想到什么,而阮清歌原本浮现箫容隽的面容也快速落了下去。
  阮清歌越想心中越烦乱,站起身向外面走去。
  家中还有阮月儿,那可不是省油的灯,可是家中发生了什么?
  这一走出帐篷才觉得有些不对劲,外面已经漆黑一片,到处都是红色的灯笼点缀,看去喜气,此时在阮清歌眼中却极为耀眼。
  两人走出正巧撞见要进来的箫容隽,后者瞧见阮清歌一脸焦急的模样眉心微皱,“怎么了?”
  阮清歌看了一眼天色,以及遥远坡上的别苑,道:“我心慌,说好会在一个时辰前奶娘和小桃以及若白带着两个孩子过来,可都过了这么久,我回去看看。”
  箫容隽闻声眉心皱的更紧,一句话都没说跟在阮清歌的身后。
  不远处正在教导颖儿的刘云徽瞧见神色紧了紧,对着颖儿交代一声,也跟了上去。
  回到家中便瞧见那让人窒息的一幕,阮清歌心中燃烧着熊熊烈火。
  小桃瞧见阮清歌归来呼出一口气,将情况如实禀报,最终跪倒在阮清歌跟前,“王妃!奴婢没有保护好公子!还请责罚!”
  阮清歌瞥了小桃一眼,只冷淡的说了句起来吧,便看向远处的阮月儿。
  自是,阮月儿等待片刻的领路人没等到,等来的却是阮清歌箫容隽一行人。
  阮月儿瞧着俊美的箫容隽,以及身侧娇小可人的阮清歌,还有她怀中的孩子,她眼底的嫉妒越发浓郁!
  凭什么阮清歌能这般幸福!凭什么她只能任人宰割?!
  “哈哈!你们来的正好!我知道我今日逃不出去了!既然孩子在我手中,你们说,我怎么将这根簪子插在他身体里来的好呢?是插在眼睛上,还是肚子上?还是口中?或是直接刺穿大脑?哦!梁王妃…我应该问你的,你可是孩子的娘亲!哈哈!”
  阮月儿已经被仇恨蒙蔽了双眼,拿着簪子不断在凛冬身上比划,这么多人忽然出现,任是凛冬不爱苦恼,也被吓到,此时正嗷嗷的哭着。
  因为哭了许久,他嗓子沙哑,声音越来越小。
  阮月儿每说出一句话,没做一个动作,那枚簪子都好似插在阮清歌的心上。
  她死死拽住箫容隽的衣袖,将半边身子倚靠在箫容隽的身上,这才能够站稳。
  那可是她含辛茹苦怀孕十个月生下的孩子!现下竟是在阮月儿的手中如同畜生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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