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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第2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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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刘云徽走后,箫容隽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眸,脑海中却是千回百转,满是沉思。


第七百三十八章 不用你钱
  天刚蒙蒙亮,阮清歌怎么也睡不着,便起身来到营帐处,撩开门帘,瞧见的便是依靠在桌上睡着的箫容隽,阮清歌眼底满是怜惜,拿起椅子上的外套将之披上。
  可就算动作再怎么轻柔,依旧将箫容隽惊醒。
  “你怎么过来了?”箫容隽眼眸微颤,眼底满是猩红血丝,一看便是整夜没睡,刚歇下不多时。
  阮清歌瞧着他身下凌乱的地图,叹息一声,“你这般不爱护自己,我自是要前来照看。”
  箫容隽抬手,揽住阮清歌腰肢,口边传出一声叹慰,“由此良妻,夫复何求?”
  阮清歌将箫容隽单掌拍下,“少贫,我煮了些粥,喝下吧。”
  待两人静谧吃好早饭,外面便传来一声声锣鼓喧天的喊声。
  阮清歌视线刚一所及,身侧箫容隽解释道:“正在操兵。”
  阮清歌颔首,她咽下一口粥,道:“我来这处多久了?”
  箫容隽想了想,道:“大概有一月有余了。”
  阮清歌闻声眉头紧皱,按道理来说,她到之后的一个星期,沐诉之他们就应该到,可这都一个月了,怎么连一点消息都没有?
  箫容隽瞧出阮清歌面上担忧神色,出声询问,阮清歌本想道一声‘无事’,可想起她寻到了阮若白的身世,便将之前发生的一切神秘事件说了出来。
  学来的功夫并未保留,全盘脱出。
  却是,将幻月的预言瞒了下来。
  自是,不想引起箫容隽的反感,加之,若说起幻月的预言,现下也不算是全中,毕竟箫容隽现在是好的,也没有因为失忆便和托娅搅合在一起。
  箫容隽闻声眼底满是沉思,他将阮清歌揽在身侧,“若你担心他们,我便叫人在附近搜寻搜寻,想来他们耽误这些时日,定然是碰见什么棘手的事情。”
  阮清歌瞳孔闪烁,花无邪和沐诉之她倒是不担心,只要是阮若白那小子,虽然他是劳什子天子的遗孤,但毕竟是个孩子,还是个出了那地方就没有法力的孩子。
  箫容隽瞧着阮清歌许久未说话,道:“去歇歇吧,有消息我会告知与你。”
  阮清歌缩在箫容隽怀中摇头,“不,我不打算走了,你这般不知道照顾自己,别等疆土还未到手,你倒是将自己累倒。”
  箫容隽无奈,亦是对阮清歌无可奈何。
  ——
  箫容隽最终还是派人前去寻找,却是一无所获,按照常理,若要到达箫容隽这处,必先要经过欧阳威远那处。
  可箫容隽派出去的人,绕过欧阳威远驻扎的军营走出一百米都未瞧见一个人影。
  阮清歌得知消息的时候眉头紧锁。
  “梁王!有不少百姓正从横梁城向着大盛朝内部前去。”
  那将士道来,眼底满是凝重与担忧。
  阮清歌在一侧听闻,面上亦是染上寒霜,这百姓可是不相信箫容隽?亦或是只信任萧容堪一人?
  这过得都是什么日子,难道心里就没有一点数吗?
  阮清歌抬眼之时,却是瞧见那将士身子不断扭动,好似身上长了什么东西一般,那面色也极为不自然。
  阮清歌眼观鼻,鼻观心,待那两人说完正事,她才上前一步,将那将士叫住。
  “等等!先别走?”
  阮清歌缓声问道。
  那将士听闻抬眼看来,调转身子,先是瞧了箫容隽一眼,瞧见前者并未在意,这才对着阮清歌抱拳道:“入秋,甚是干燥,这兄弟们的衣物薄了少许,风吹着不大舒服,有些瘙痒罢了。”
  阮清歌眉心轻皱,“哪里瘙痒?给我看看。”
  “这…”那将士显然不情愿,毕竟这是男女有别的社会,而且还是在人家夫婿跟前?那不是要了他的命?
  阮清歌侧目看向箫容隽,后者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脱。”
  那单字脱出,比什么都有力度,那将士三下五除二便将上身盔甲脱了个干净利落。
  古铜色的肌肤暴露在空中,阮清歌在他周身转了一圈,只见那将士后背满是红色的小泡泡组成的癣状皮肤病。
  那小水泡看似水痘,却不尽然,便是带状疱疹,主要是身体免疫下降造成,幸好现在还是初期,不是很严重。
  但带状疱疹具有传染性,看他后背并未抓破,阮清歌却并未放松。
  她对着那将士颔首,道:“穿上衣物吧,有几人与你一般?”
  “老李和小四和我一样,其余的并没有了。”
  “好!你一会带我去看看他们两个。”
  那将士走后,箫容隽上前,搂住满脸沉思的阮清歌,“怎了?”
  阮清歌抬眸看去,一手搂住箫容隽腰肢,将脸颊贴在他的胸膛,凝重道:“那皮肤病具有一定传染性,虽不致命,但疼痛依旧惹得将士士气低下。”
  箫容隽闻声颔首,他抬眸看向门外,叹息一声,道:“不仅如此,也是时候给部队的将士换上衣物了。”
  阮清歌自是注意到,刚刚那将士还穿着夏日纱质的衣物,现在已经入秋,若是白日还可,可到了早晚,一吹便透。
  阮清歌眼底浮现一丝担忧,“现在叫京城的人手运送物资,能行吗?”
  箫容隽叹息一声,道:“怕是晚了。”末了,他接着道:“但也不是没有办法,希地国也是一条出路。”
  阮清歌闻言这才想起来,在这处不远处,便是希地国的边界,希地国正处于大盛朝与迟烈国交汇的地方。
  地方虽小,但是物资十分充裕,每年向大盛朝进贡的物资并不在少数,却也是唯一不反感的国家。
  也倒是反感不起来,毕竟芝麻大的国家怎么与西瓜去抗衡?
  阮清歌眼底闪过一丝华光,“莫不是你在希地国也有人脉?”
  箫容隽一双眼眸笑眯眯看来,却并未回答阮清歌的话音,就算如此,阮清歌亦是了然。
  可刚结束这个话题,阮清歌心中有一丝犹豫,这箫容隽,可是有钱财?
  “我那屋中有许多金银,你瞧见了,便用了吧!”
  箫容隽闻声坚定摇头,眼底闪过暗色,“不,那是你赚取的,自是有你花销,我不能用。”
  阮清歌眉心紧皱,“你我夫妻二人本为一体,我的便是你的,你的便是我的,分的那么清楚作何?现下你有难,我不帮算怎么回事?”
  阮清歌说的十分慷慨激昂,箫容隽听闻心中一暖,道:“别激动!我说了不用就是不用…”


第七百三十九章 敌若犯我
  阮清歌气嘟嘟离开,末了箫容隽还是没有动用阮清歌的钱财。
  阮清歌在那屋中等待数日,手中紧紧握着那些箱子的钥匙,等的便是箫容隽放软前来。
  可她还是高估了自己,贬低了箫容隽,他当真是铁血硬汉,就算这般艰苦,也从未想到用阮清歌赚取的钱财。
  其实阮清歌想说,这些金子,不都是倚靠他的出资才翻出这么多花的?理应有他一份。
  可阮清歌就算再怎么想说,也没有等来箫容隽。
  这几日阮清歌也不知箫容隽在军营中作何,除了派孙可言前来送膳食,便是叫孙可人陪伴在侧,除了生闷气,阮清歌一天倒是也不无聊。
  在药方中研制治疗带状疱疹的药,以及一些消毒水,也算是惬意。
  此时她看着空旷夜空,回想自己前来的目的,阮清歌心中一阵感慨,唯有陪伴,才能心安理得,算了吧。
  阮清歌放下心中气闷,将制作好的药水与药膏全部放入箱中,与孙可人道来,“我去军营,你与我一同?”
  孙可人自是颔首,两人一同前往军营,可刚进入范围,阮清歌便察觉到一丝不寻常。
  她扫视一圈,将视线定格在之前那名将士身上。
  她将之叫住,随之让她带领前去寻找老李和小四。
  那两人瞧见阮清歌均是一副受宠若惊,噤若寒蝉的模样,阮清歌叫他们二人放松,将衣物解开,那两人却是扭捏不肯,还是被先前的将士一把拽去,阮清歌才看清皮肤。
  老李年纪约莫三十,糙汉子一个,病情也要比那将士重上一些,小四倒是刚起来。
  阮清歌扫视三人,道:“你们先将衣物穿上,告诉我,你们这身上的东西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起的?”
  “大河洗澡回来之后。”小四歪着脑袋道。
  老李上去便是一巴掌,“什么洗澡!明明就是你上山偷抓蛇吃,造的报应。”
  阮清歌闻声默不作声,那两人争论半天都没有个所以然,半晌,她道:“你们只要告诉我,一同的有多少人便可。”
  “就我们三个!”这下到好,三人整齐划一道来。
  阮清歌颔首,这下好办了,她从箱中拿出药膏,放置在桌上,道:“你们身上的不断什么病,但是疼起来还是很难受的,并且带有传染性,这药膏是治疗的,这药水,是阻断传染的。你们一同用下,果断时日便会好起来。”
  那三人均是感激看来,刚要叩拜,却被阮清歌抬手阻止,“你们若是想谢我,便告诉我梁王去了何处?”
  那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对着阮清歌摇头,“我们是真不知道。”
  阮清歌无奈,那孙可言又是个守口如瓶的,怎么问也问不出来。
  她眼眸一转,道:“那你们知道刘副将在何处吧?”
  “小屋知道!”
  阮清歌侧目看去,瞧见那两人指着的便是阮清歌最先看病的那个将士。
  ——
  小屋将阮清歌带到一个帐篷跟前,便溜之大吉。
  阮清歌眉宇紧皱,那孙可人更是踌躇不安,她已经有许久未瞧见刘云徽,小心扑通扑通乱跳。
  孙可人小心翼翼跟在身后,阮清歌撩开门帘进入其中,末了,她转身露出一张脑袋,对着孙可人摇了摇,“我们算是白跑一趟了!”
  只见那屋内一点人气都没有。
  孙可人面上是难以掩饰的失落,阮清歌上前拍抚着她的肩膀,其实早就应该想到,箫容隽消失不见,孙可言闭口不言,那刘云徽,八成也是与箫容隽一同离开了。
  阮清歌心中有一丝猜测,那箫容隽,可是去了希地国?
  两人回到院中,不咸不淡的吃了晚膳,孙可言准时出现,面色却不甚太好。
  阮清歌抬眸扫了一眼,放下筷子,示意孙可言坐下,孙可言这次并未推脱,撩起衣摆坐下,但并未动筷。
  “怎了?”
  阮清歌轻声道,语气中毫无起伏。
  孙可言攥起双拳,额角青筋暴起,道:“刚刚有人来报,欧阳老贼竟是派人来偷粮草,好在被我们发现,不然…”
  阮清歌闻言却是眉头紧皱,她并未松懈,上前,道:“你带我去看看。”
  没偷到,和被人发现,完全是两码事。
  那孙可言十分欣慰,带着阮清歌向着粮草之地走去。
  此时夜黑风好,晚风浮动,星星悬挂在如同泼了墨的夜空中。
  阮清歌脚步颇快,显然是动用了轻功,孙可言吃力跟上,不明阮清歌为何这般紧张?那粮草不是被拦了下来?
  待阮清歌来到看守粮草之处,只见那处十分偏僻,周围设立高墙,将粮草堆积在中央的地面上。
  那一袋又一袋的粮草看上去极多。
  阮清歌一一走过,摸索着那些袋子,忽而,她指尖微颤,竟是摸到了一丝划痕,她捻动指尖,将其中粮草捏出放在鼻翼下轻嗅。
  果然……
  她眼底满是奸诈笑意,就知道那欧阳老贼不会善罢甘休,这粮草一看就偷不出去,竟是使用奸计!
  孙可言瞧着阮清歌的表情不由得一阵寒气从脚尖直冲头顶。
  “怎么了?”他牙花子直打颤道。
  只要是这阮清歌此时太过于渗人,面容本就白皙,加之那笑容阴恻恻,活像地狱爬出来的恶鬼。
  “这粮草被人下毒了!”
  阮清歌话音落下,拂袖将一捆捆动了手脚的粮草从草垛上拽了下来。
  瞧着一地的战胜品,阮清歌眼底满是愤然,幸好部下发现的早,不然这粮草都要被欧阳老贼给毁了!
  孙可言瞧见亦是满脸的气愤,“这可怎么办?污染的这些够我们吃上半个月了!”
  阮清歌抬手摸索着下颚,眼底满是沉思,末了,她道:“将这些粮食用多余的缸子煮熟,切记,戴好手套不要碰触。”
  孙可言自是知道阮清歌医术了得,直接叫来部下,全听阮清歌的吩咐。
  待一切处理完毕,阮清歌阴恻恻看向孙可言,后者不寒而栗。
  “王…王妃…怎么了?”
  阮清歌嘴角勾起一笑,冲着孙可言勾了勾手指,后者颤颤巍巍上前,便瞧见阮清歌抱起手臂看向远方,眼底满是阴暗。
  “你说,敌若犯我,我们该怎么做?”
  孙可言牙花子一打转,“打…打回去!”险些咬到了舌头。
  只闻阮清歌阴桀一笑,“不止要打回去!还要加倍还之!”


第七百四十章 王妃有何高见
  孙可言闻声忽而一抖,快步来到阮清歌身侧,道:“敢问王妃有何高见?”
  阮清歌回身,扫视着地上那些沾染了毒药以及染料的粮草,眼底满是愤恨,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自然,再给他们加点料!”
  现在阮清歌也管不得那是不是大盛朝的军人,只要是作对的,便是敌人!
  话音落下,阮清歌对着孙可言勾了勾手指,后者缓步上前,两人在月光下交头接耳,末了,嘴角同时勾起一丝渗人笑意。
  今日阳光极好,蓝天如布,一丝白云点缀,阳光正暖,微风吹吹拂拂撇去燥热。
  这几日孙可人总是在药房中才能寻到阮清歌的身影,也不知她在作何,也不找王爷了,也不去军营了,整日与药材为伍。
  阮清歌听闻那清浅的脚步声便知道是谁前来,她头也不回,“把吃的放那吧!”
  孙可人闻声颔首,缓步上前,来到阮清歌身侧,侧目瞧去,阮清歌手中满是粉粉绿绿的汁液,看去极为像是花汁?
  她忍了几天的疑问终是忍不住,“清歌,你在做什么?”
  “好玩的!能让欧阳威远的精兵嗨翻的东西。”
  孙可人眨了眨眼眸不明所以,却也并未追问。
  ——
  两日后,一个月黑风高的夜里,两道身穿黑衣的身影踏风向着东方飞去。
  在那处空旷之地正有一处军队安营扎寨,灯火闪烁,米饭香气四溢。
  阮清歌眼底划过暗色,好家伙!正巧赶上开饭?
  她侧目,对着孙可言使去眼色,两人兵分两路。
  孙可言前去寻找粮草放置的地方,阮清歌则是隐匿身形,俯身向下,来到炊房的位置。
  那处看守的人十分稀疏,三三两两端着大盆向着操兵场中央走去。
  阮清歌躲在门后向内看去,那炊房中现在还剩下两人,正在收拾做饭的器具。
  阮清歌素手微扬,指尖在袖中一阵摸动,两枚银针展现在指尖,她举在眼前,算好距离快速射出。
  那两枚银针划破空气,发出簌簌声响,穿透皮肤发出闷哼,紧接着屋内两人轰然倒地。
  阮清歌瞧见一人正在锅前,锅内是翻滚的沸水,她眼疾手快飞身上前,在那人脑袋眼看被煮之时一把捞起,放置在一侧柴火堆上。
  阮清歌本不是什么善良之辈,但也不能看着这士兵用这种方式死在她的面前。
  待一切完毕,阮清歌在炊房内游荡,那一口口大锅中正烧着菜,她一一打开,顿时眼底放着绿光,这欧阳威远哪里拿来军饷?竟是吃的这么好。
  又是红烧肉,又是大熏鸡,与箫容隽在一起的时候简直天差地别。
  难道离开箫容隽,欧阳威远就飘了?这也太奢侈了吧。
  阮清歌摇头直叹息,她真是不忍心在这些饭菜里面下药,锄禾日当午,粒粒皆辛苦,可…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阮清歌目光一暗,从怀中拿出准备好的毒药,看着那琉璃瓶中褐色的液体,阮清歌嘴角扬起奸诈笑意。
  无需99,无需9。9,只需一滴,便可让人飘飘欲仙,上天入地,无所不能,价格公道,童叟无欺。
  emmmm…阮清歌摇摇头,将自己从幻想中捞出来,不好意思,进错频道了。
  阮清歌将液体倾倒在锅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动作迅速,不多时便一一完成。
  只见被滴入液体的锅中先是升起无数气泡,好似倒入的是洗衣粉一般,可转瞬之间,那气泡便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室香气。
  正当她扫动着手掌,看着自己的战胜品之时,忽而身后传来一道哑声:“你…”
  那声音还未落下,阮清歌抬起一脚向后踹去,那人身姿在空中一个翻滚轰然落地,脑袋一歪晕了过去。
  阮清歌摇头咋舌,当真是许久未使用银针了,那上面的蒙汗药怕是过期失去药效了。
  阮清歌不放心,拔出银针,在那两人身上一阵戳动,感觉差不多才起身,将那两人分别拖拽到干柴里面掩盖住。
  忽而门外传来一道急促的脚步声,阮清歌旋身向着门口隐去身形。
  待瞧见来者是孙可言之时,她抬手拍动他的肩膀,“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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